两人交往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他想直接转五百二十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过去,失败后才发现微信转帐是有限额的。
路恒拿出手机和辛月抱怨时,生平第一次在别人的脸上看到了对自己智商的怜悯之情,而那个人竟是自己的nv朋友。
打那之后,辛月就把他的昵称备注改成了扶贫办主任,还振振有词地说道:“咱这算是一对一定点扶贫。”
想起往事,路恒又是一阵心绪翻涌,x器鼓胀了起来,被衔在薄薄的r0u中,缓慢滑动着。
如此动静,辛月又不是si的,没几下就重新被撩拨起来,腿r0u颤着贴在男人侧腰上,很快将自己的真实感受传导给对方。
辛月重新转回头,眼底满是哀怨,路恒读懂她双眼里的控诉,笑着问了句,“累了?”
轻飘飘的话语险些把辛月气得够呛,她咬着牙,恨不得当场绞了男人的尾巴,果然,记忆是有美化滤镜的,觉得舒服那是身t渴得狠了,正缺一口甘霖呢。
她想上演一出真人pk,却敌不过男人的气力,两人位置对调,她重新被压回路恒身下,腿被膝盖顶开,微敞的x口正被roubang磨着,一b0b0yshui从中流出,被roubang的反覆碾磨弄得浑浊不堪。
路恒t1an了口jg巧漂亮的锁骨,尝到属于汗ye的咸味,没忍住,又多t1an了几口,直到再也t1an不出一丝咸,才意犹未尽地用唇将锁骨上的水ye抿净。
他的所作所为辛月全看在眼里,她垂下眸,呼x1凌乱地喷洒着,理智告诉她应该喝止男人的举动,可不受理智管辖的另一个自己却让她静默不语地欣赏完全程。
直至最后,路恒做完一切,抬头和她对上视线时,辛月这才像是事后补救般地轻声吐出两个字:“变态。”
她转开视线,唇线绷得笔直,一副不好惹的凶样。
可惜,辛月表面上生人勿近,可下身的水流得更欢了,生理反应将她出卖个彻底。
路恒这回没给辛月留任何面子。
他就贴在辛月耳畔,舌头依序t1an过耳廓、耳窝和耳珠,然后咬住耳垂,牙齿轻轻碾磨软r0u,嗓音含着笑,“可是,月月,我怎么感觉我越变态,你就越兴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