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我当作怪物吧。”埃德加气出笑声,俯身靠近芙洛科的耳侧,“我相信你不会因为与怪物偶然一次做爱怀孕,我和你的丈夫——我们两个,可以轮流侍奉你,直到你肚子隆起,鼓出怪物婴孩的形状,我会将它视为己出。”
“不要……很难清理,他真的会杀了你……”芙洛科还残留着最后一点理智,“他不是那种擅于分享的丈夫。”
“世事难料,不是吗?”
埃德加的手指撑开芙洛科的后穴,敷衍地扩张几次,阴茎便抵在入口。芙洛科因为他的动作发抖,做出最后的抵抗:“别……我真的不能……”
“你明明可以挣脱出来的,老师。”埃德加轻笑,“你只是喜欢扮演这样的戏码,我们玩过太多次,你喜欢在花园里被我扮演的陌生人拉进花丛强奸。你总是会因此高潮很多次,我不得不让园丁在那里种植更多的花。园丁和我抱怨,为什么那里的花枯萎得比别处更快,我告诉他,也许是土壤的问题。”
芙洛科能看到埃德加的阴茎与自己的穴口紧密贴合,他怀疑这样的姿势是埃德加故意为之。那根人类阴茎,带着与别人不同的弧度,会进入自己体内到最深处。
他的腹部会被顶起,疼痛会刺激着他产生新的快感,是与柔软灵活的触手不同的快感,人类的阴茎没法像怪物那样供自己随心所欲的改变,可他们胜在花样繁多。
“你喜欢这样,老师。”
埃德加下达判决,阴茎顶入芙洛科体内,芙洛科高声浪叫,却被埃德加恐吓。
“我们在马车里,老师,你得小声些,还是说,你想看着陌生人做?”
埃德加掀开帘子的一角,光线从窗户涌入,芙洛科在失神间听到嘈杂的人声,风已经停下来了吗?
“老爷,有什么事吗?”
骑士的声音通过夹板,模糊了音色,芙洛科屏气,缩进埃德加怀中,就像他们每一次突发的性爱,埃德加挡着芙洛科,声音从喉管震动而出:“没什么,看看还有多久会到。”
“马上就到,老爷。”
埃德加放下手,芙洛科抬头:“你要去哪?”
“老师还有心情考虑这种事吗?”
埃德加半抽出阴茎,用力顶入,看芙洛科的身体因为快感颤抖。他太熟悉这具身体,知道什么样的动作会让芙洛科满意。
“老师的丈夫也会这么对待你吗?”
“不——他——”埃德加在问话间并未停下自己的动作,芙洛科思绪混乱,“他很可爱,也、也很听话,只有我说他才会——”
“是吗?那他一定听不出老师的口是心非,也肯定无法理解,为什么你正在被我强奸,依旧抱着我不肯放手。”
“他也会、会顶到这里——”
芙洛科仰头,金发落在埃德加的手背上,如同鸟雀轻盈的羽毛般,搔痒着埃德加的心。胸前两粒红肿,银铃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埃德加俯身,顺着乳环舔舐。
“好、好舒服……埃德加……别、别停下。”
“拜老师的丈夫所赐,你比以前坦诚多了。”
埃德加猛地拽起芙洛科胸前的银链,芙洛科后穴夹紧,射出一股白浊,他无力后仰,胸前的锁链被埃德加牵在手中。
“你还是、还是这样,”芙洛科扭动身体,却并不是为了反抗,“我最引以为傲的学生,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拷问我。”
“拷问你?”埃德加拳头缩紧,“我的确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你,可你——你这七头十角的兽,除了交配没有任何思想的畜牲,你能说出什么让我满意的话?”
“如果你费力气抓我只是为了羞辱我,”芙洛科碧蓝的眼睛带着笑意,与埃德加对视,“你就永远无法知道,那些你想找出真相的事了。”
“我会让你亲口说出来。”埃德加亲吻芙洛科的脸颊,轻声嘱咐,“老师得好好夹紧我,我们马上就到了。”
芙洛科双腿交缠,挂在埃德加的腰上:“如果我没有夹紧,会有什么惩罚吗?”
“我会把你埋在雪地里。”埃德加与芙洛科耳语,“你知道波鲁的天气,风雪会一直下,谁都找不到你,包括你的丈夫。直到春天来临之际,你全裸的尸体会被我带回床上,继续在我身下承欢。”
芙洛科打了个冷颤,他明白埃德加没有开玩笑,这位出色的学生一向说到做到。他开始为自己的大意感到后悔,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车轮滚动的声音停下,马匹打了个响鼻,骑士敲敲车门,提醒到:
“老爷,我们到了。”
埃德加用宽大的斗篷包裹芙洛科的全身,他假作善意,扶起芙洛科的背,继而松开:“真是抱歉,没时间给老师解开绳子了。”
芙洛科挺身,一口咬上埃德加的肩膀,脸埋进斗篷的毛领中,动物皮革的气味混合着埃德加的味道——是洋甘菊吗?
他忍不住深吸一口,而对方的阴茎还在自己体内跳动。
埃德加走下马车的动作让阴茎顶得更深,芙洛科双眼翻白,几乎
要失去意识,陌生人的声音撕扯着理智,不至于让他尖叫出声。
“老爷,需要我去叫仆人来吗?”
埃德加压低声音,他也因此得到了大量快感,不得不努力忍耐:“不必,老师太累了,我抱着他就好。”
埃德加迈步,他已经在芙洛科体内射了一次。阴茎在芙洛科体内来回顶弄,精液顺着芙洛科的大腿滑进破碎的衣物。芙洛科只得更用力绞紧双腿,牙齿透过埃德加的皮肉,腥味在口腔蔓延。
“快点……”
芙洛科的声音从牙缝挤出,快感已经累积到顶峰,精液从铃口不断溢出,最后竟稀薄如尿液。
“老师,这个时候失禁不是什么好事。”
埃德加刻意加重脚步,雪地在他脚下发出尖锐的警示。芙洛科喉头哽咽,纯净的雪花无法承受这样污秽的液体,它们会向所有人控诉整件事,这荒唐的淫刑。
耳旁的脚步声终于改变,靴底与石制地板碰撞,芙洛科的意识也如打在石块上的海浪,支离破碎。
“老爷,您吩咐我们的都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你们辛苦了。”埃德加坐在床上,“先出去吧。”
埃德加解开斗篷,芙洛科再也无法忍受,淡黄的尿液夹杂白色的精液洒落在各处,他无法停下自己的高潮,也无法顾及或许还未走远的仆人,尖叫哭喊。
“放、放过我……太、太舒服了,会死的……”
“老师,别着急,”埃德加伸手,擦拭芙洛科脸上的泪珠,“你得先给我道歉。”
“对、对不起。”
芙洛科啜泣不止,可他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当这是情趣,话语中也毫无诚意。
埃德加深知这一点,他并不恼怒,只是抱紧芙洛科,咬上芙洛科的脖颈。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觉得我活着,至少还能听到你说这句话——”
他拔出阴茎,芙洛科睁开含满泪水的双眼,后穴的空虚让他本能地去磨蹭埃德加的身体。
埃德加避开芙洛科的邀请,低头靠在芙洛科的肩膀上,芙洛科因为高潮无法克制自己的话语:
“埃德加……别停下……”
“老师,我需要你的答案。”
快感登顶却被打断,芙洛科有些不满,挺起胸脯,乳肉蹭过埃德加的手指:“不能等做完吗?”
“老师,我的时间不多了,”埃德加握住芙洛科的手,低下头,“你明明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父亲,母亲,他们都死了,就连你也抛弃了我。你们都离开了我,你甚至将所有的证据都带走,把所有的知情人都杀死。”
“为什么,老师,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是,就算是——”
埃德加声音沙哑,他的呼吸声加重,拼命扼制自己的悲伤:“就算是看在曾经教导过我的份上,我恳求您,别再把我当作不谙世事的孩子了。”
眼泪难以控制,涌出眼眶。自那些事发生后,埃德加已经许久未曾落泪。也许是找回了老师,让他心底有了脆弱的底气,一个四十八岁的中年人竟像孩子一般啜泣。
芙洛科叹气,他低头,母亲通常用抚摸安抚自己的孩子,可他现在双手被缚,只能轻轻地用下巴摩挲埃德加的头顶。
“如果你一直都像年轻时那样天真,你现在一定过得很好。”
“那不是天真,老师,那是愚蠢。”
“成为愚人有什么不好?”芙洛科抽出自己的双手,跪坐在床,俯身亲吻埃德加的阴茎,“至少我会保证你永远幸福。”
“老师,你没有这种能力。”埃德加指出事实,“否则我的父母还将健在。”
芙洛科动作停滞,继而缓和,他用牙齿轻咬埃德加的阴茎,吮吸舔舐。
“这是我欠你母亲的。”他说,“她是一名伟大的草药师。”
“我不明白。”
芙洛科从下到上,清理埃德加的阴茎上的液体,他的话语含糊不清:“是她把我从因弗奥*的地宫中带回,我立下誓言,将以我的生命保护你母亲最重视的事物,那就是她的家庭。”
“之后,我成为了你的家庭教师,我负责引导你,保护你,我从未拒绝你任何要求,包括做爱。”
他吞入埃德加的阴茎,舌尖扫过顶端,埃德加抓着芙洛科的金发,快感与理智搏击,最终是理智占了上风。
“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因为这个?”
“没错,埃德加,”芙洛科抬头,手指按摩埃德加的会阴,“人类寿命短暂,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或许我真的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你是一个天真的孩子,不明白我有多么恶毒。我无法孕育生命,你也不会背叛我,去找别的女性诞下子嗣。这样,你母亲的血脉就会终结在你这一代。”
“你是为了自由。”
“我有这一部分私心。”芙洛科直起身,跨坐在埃德加身上,“你向我表白,我与你一辈子相爱,最
后你去往地宫,我则继续我的旅程。本来应该是这样皆大欢喜的结局。”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因为我的母亲去世,所以你不再遵守你的誓言吗?”
“我从未违背我的誓言。”
芙洛科喘息,扭动腰肢,将埃德加的阴茎夹在股缝间抽插:“我离开你,是为了践行你母亲的遗愿。”
芙洛科抬起身,绑紧的双手扶起埃德加的阴茎,对准后穴。
“我从未离开波鲁,也从未离开你的身边。”
他坐下,后穴被再次填满,气流从胸腔涌出,喉管震颤发出呻吟。
“人往往……无法看到近在眼前的东西。”
这只残忍的毒虫,斑斓艳丽的甲壳是它的伪装,它的口器咬伤所有人,注入毒液,脓疮在身上生出,溢出浓稠的浊液。
“那个时候……你只有二十岁出头,你的母亲被判有罪,只因拯救了二十多名非人种族,他们以此为借口,将她绑在火刑柱上。你的父亲想要拯救你的母亲,他们便用尖木桩贯穿他的整个身体。”
“而我,因为沉迷与你共度床上的欢愉,只来得及见你的母亲最后一面。”
“他们仇恨每一个非人种族,这些人拥有庞大权势与财富,有名望颇高的贵族,也有富可敌国的商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共同的信念,就是将波鲁这篇土地上的非人种族屠杀殆尽。”
“埃德加……”芙洛科上下摆动身体,埃德加的阴茎在他体内抽插,他不停地呼唤埃德加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罪孽。
“波鲁的冬天太长了,长到我几乎忘了火焰是多么致命,我们习惯了依赖它,却忘了它是与寒冬同样恐怖的刽子手。我来不及……我真的来不及——”
芙洛科白皙的脖颈犹如天鹅,仰起漂亮的弧线,喉结滚动,气流从中颠簸而出。
“她看着丈夫的尸体,声嘶力竭地呐喊。她恳求我,她渴望复仇,我要尊重她的愿望,杀死这些所有欺辱她家族的人。我要守护她最后看重的人,我要保护你不再受这些人的侵扰,我要看着你恢复家族的荣光。”
“埃德加,我的埃德加……”他喘息,声音哽在口中,“我从未抛弃你,你的敌人我会全数杀死,你欲求之物我会双手奉上,但我——”
“并不爱你。”
真相一拳打中埃德加的脑袋,比利刃刺入身体更加疼痛,胃液涌上口腔,埃德加屈伸手指,掐紧芙洛科的脖颈。
芙洛科无力地叫喊,气流逐渐从体内流失,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张开嘴,舌尖探出,努力从外界寻找可供呼吸的气体。
涎水从舌尖滴落,芙洛科四肢僵直,阴茎不受控地溢出尿水,濒死的快感助他登上顶峰,他的意识离体,恍惚间又来到了许久未见的地宫。
埃德加松手,将芙洛科拉回人间,芙洛科贪婪地吸入混合着淫秽味道的气体,继而被埃德加亲吻,舌尖交缠。
“这确实是——”芙洛科气息渐稳,“难得的美妙体验,我以为只有我的丈夫才会这样做。”
“这是唯一让我觉得安慰的事。”埃德加靠在芙洛科的肩膀上,“你也不爱他,否则你不会和我做爱。”
“真是奇怪的人类准则。”芙洛科呢喃,“得出这样的结论会让你很高兴,是吗?”
埃德加没有回答芙洛科的问题,只是抱紧芙洛科:“他们的仇敌,还有几个?”
“只剩下最后一个,”芙洛科在床上细数那些在自己手中丧命的人,“埃德加,你的母亲是义人。如果你听到这些人的名字,就会明白她收留我们这些人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要杀死的最后一人,是身居高位的萨雷斯公爵。”
埃德加呼吸停滞一瞬,他的仇敌比他想象的更要危险,他明白芙洛科远离他是为了保护他,但被轻视的愤怒还是让他说出刻薄的话语:“即使这样,你也不愿意见我,哪怕一次。”
“坎里姆城主和他的附庸丧命,一定让萨雷斯感觉到了危机。”
芙洛科叹气:“萨雷斯招募雇佣兵保护自己,本来我想借此接近他,只要能杀死他——”
“你就会离开我。”埃德加接上芙洛科没有说出口的下半句话语,“你口中的,那些——不管再多么华丽的辞藻,都是借口!”
他从暗柜中拽出那东西展开,铜黄色的铃铛裹在红色的丝绒里,上面奇异的花纹流动,银丝缠绕,笨拙编制的挂绳系在顶端。
“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东西,你早就离开了。”
芙洛科看到铃铛,眼睛发亮,如同埃德加所说,他利落地挣脱出绳索,伸手去接:“谢谢你,埃德加,我差点以为是丢在路上了!”
埃德加握住芙洛科的手腕:“老师,请原谅我这个愚钝的学生。我实在太过好奇这是一件什么样的珍宝,能让你冒着风险,前来见我这一面。”
他晃动铃铛,这铃声不同于普通铃铛的清脆,反而更像圣堂顶端的大钟,因为撞击嗡嗡作响。
埃德加握住铃铛,靠
近芙洛科耳边私语:
“毕竟,你就是为了这东西,才给了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