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黛顺利成为“燕王”,燕廷里都是投降的旧燕臣属,他们歌功颂德敲锣打鼓迎新君继位。
在楼军的帮助下,原本破损的燕京一个月内就恢复了往日的恢宏模样,只是家家闭门不出噤若寒蝉。
修复燕京后,楼军大半退守城外,以华清漓为首的燕国新贵每日都外出赈灾,尽全力维护和提升这个伪燕的威望。
楼国并没有让这个新燕称臣,而是维持从前和旧燕的外交条约平等交流,但楼宸风只承认新燕,不承认南下溃逃的败燕。
“徐州、林州已弃叛贼投明主,顾见山割据中南,贼首华禁率残部逃至南滨……”
臣属扬着嘹亮的嗓音汇报情况,上首的珠帘之后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绵软。
本应端庄复礼的君主此刻跪趴在尊贵的龙椅之上,双腿战栗着分开,圆润的双股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抽插之间捣出水声和白沫,伴着胯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谱成一曲欢爱的笙歌。
绕是伪燕朝廷尽是背弃旧主的降臣,这当口也不禁生出些愤恨来,不时有人看向华清漓,希望她能稍微管一管。
华清漓面色如常,不仅无视上面的欢爱,也无视众臣的眼色,都能卑躬屈膝到这个朝廷当官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楼国来的殿下是什么德性,也清楚地知道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个什么样的傀儡,维持表面的平和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让楼宸歌顺心如意,免得再生什么事端无辜流血。
更何况,她完全管不了楼宸歌分毫,哪怕“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她,她也得照样跪在楼宸歌胯下挨操,楼宸歌此刻不拉她一起上去伺候都是给她面子了。
最起码,华青黛是心甘情愿的,她不觉得有任何羞耻,因为她满心满眼只想让楼宸歌舒服,只想做她灭国仇人的肉便器。
华清漓无法评判她的妹妹,因为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周围的这些臣属也跟她们没什么分别,都是甘愿跪在世敌胯下口交的贱货。
不多时,漫长且枯燥的汇报结束,整个大殿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隐忍欢愉的呻吟。
“嗯啊……”华青黛腿肚打颤,发丝散落,脑袋都抵到龙椅最里侧了,可她还是努力支撑身体抬高翘臀,用自己紧密的蜜穴不住地吞吃那根粗壮的肉棒。
楼宸歌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肉根又胀大了一圈,每一下抽送都碾平每一寸媚肉,龟头几乎凿到子宫里。
几十天还青涩单纯的小公主此时母狗一样趴在她的世敌面前,把原本冰清玉洁的蜜穴一次次送到仇敌的肉棒上,任由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具攻城略地般侵入她那最隐秘的地带。
浓精注入,把原本属于她的领土一一占据,改朝换代成那肮脏浊物的地界,而节节败退最后完全溃败的领主还感激涕零地迎接灌溉。
肉茎抽出,满到溢出的白精伴着那熟透了的蜜穴的翕动流到花瓣上,绽放到无法合上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吸食精液,嫣红的花穴红肿非常,最初狭小的处子蜜穴膨胀成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大小形致正是那肉茎的模样。
淫荡的君主终于支持不住,完全伏到她的龙椅上,几息后又翻转身子,大张着腿吞下侵犯她的肉根。
粗大的肉棒鼓鼓囊囊一团完全塞进华青黛口腔里,楼宸歌喟叹着挺腰,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华青黛调整身形,复又跪下,极力迎合她的抽插,倏地,几波残精抵着她喉咙汩汩射入。
抖了抖沾满津液的肉棒,楼宸歌没去坐满是狼藉的龙椅,只是虚虚靠在把手上,半软的肉根垂露在外面。
华青黛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擦干净龙椅请她坐下,自己则不着寸缕地跪在她脚下,时不时伸手安抚那根随时会抬头的肉茎。
楼宸歌揉揉她的发顶以示奖励,华青黛满足地舔了一下她的手腕。
待一切平息,已是午时。
屏风后的主上终于开口,却是楼宸歌,“顾见山割据中南?”
方才汇报的臣子立刻回应:“据线报言,此情已有月余,中南六州俱拥顾贼为主,不认华燕。”
楼宸歌拧眉,不悦道:“那个断手断脚子孙根都没了的废物,竟也能聚六州之力?”
“今日之燕地,反燕胜之反楼。”
都城都被破了,君主率众出逃,王孙贵女尽数沦为娼妓,身为金枝玉叶的几位公主明目张胆地投敌,甚至拉起了伪燕朝廷向楼献媚,这桩桩件件早已把华燕的骨头碾碎了。
顾见山身为华清漓的前夫,深受凌辱,他能拉起中南六州,凭的是燕民对华燕的无尽愤恨。
一个原本有着光明前途的世族公子,因为与华燕长公主的婚约,屡遭楼国的欺辱,夺妻身残不说,最后甚至没了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子孙根,这个因为女人而悲惨的男人是最有理由痛恨华氏的,所以他成功地把对燕人对楼国的仇恨转化成了对华氏的仇恨。
这对楼宸歌如今拉起的这个伪燕是极为不利的。
楼宸歌蹙了蹙眉,
“诸卿可有良计吗?”
下首静了几息,随即,一个年轻的臣子上前两步,“臣斗胆,可献一计。”
“说。”
年轻人叩首,“请王上下旨禅让,移王位于华氏男丁,如此,可解一时之困。”
楼宸歌坐直身子,“为何?”
年轻人伏地,深吸一口气,道:“人尽皆知诸主委身殿下,其再登王位,更引燕人尽信顾贼,不若换成旁支男丁,燕人或可有所期望。”
华青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
楼宸歌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忽然起身掀开珠帘,目光投向华清漓,“漓姐姐可有高见?”
“依臣之见……绝不可禅位。”
楼宸歌展露笑颜,华清漓瞥了眼她露在外面的肉茎,慢腾腾地走过去,轻轻握住。
“纵然青黛临位会招惹更多非议,但华禁尚在南逃,即便我等换个王上,忠于华燕的燕人也不会认可,反会助华禁起死回生,亦会推顾贼与其勾结。”
忠君者忠的是正统,一个尽是傀儡的伪燕再怎么换君主也改变不了傀儡的本质,只是因为性别,公主上位会令燕人更恨华氏和这群女人,若换了普通的旁支男丁,则会令燕人再次联合起来反抗伪燕背后的楼国,顾见山没了恨意的绝对瞄点,也会更倾向于重新归顺南边的华禁。
“啊……漓姐姐真是冰雪聪明。”
楼宸歌挺腰,肉茎勃起,在她温软的手心轻轻顶弄。
华清漓两只手都伸出,环上灼热的肉棒抚弄,尚未干涸的津液黏糊糊地沾满她的手心。
“臣只是为殿下考虑。”
华清漓面色沉静,她近些日子养好了身子,面颊丰腴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相反,她如今彻底褪去少女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气息。
最近上朝,她总是穿着包得严严实实的燕地华服,只露出那张清冷出尘的脸蛋,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
楼宸歌伸手,扯断她扣到最上面的扣子。
一段如玉的细颈露出,楼宸歌挨近,如痴如醉地深吸一口,身下肉棒也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圈。
再用力一扯,饱满的双乳呼之欲出。
楼宸歌几乎要溺死在那沟壑里,华清漓缓缓下移,跪在她胯前,兴奋的肉棒弹到她脸上,顶端渗出点点清液。
圣女露着两只奶子,两手握着肉棒根部撸动,湿软的舌头则裹住龟头,舌尖在敏感的马眼处打转,显然是直奔吞精来的。
楼宸歌被她吸得腰窝发软,差点丢人地当场泄了,圣女笑眼弯弯,含住她前半截吞吐。
一只手按住她脑袋,楼宸歌想主动出击,华清漓却腾出一只手抵住她胯骨,吐出肉棒媚笑一声,“急什么,小孩似的。”
楼宸歌最不乐意被当成小孩,只好做个成熟的大人任凭她掌控自己。
湿热的口腔完全裹住棒身,龟头进到最深处在喉咙处顶出圆柱形,紧致的喉头毫不逊色于处女蜜穴。
华清漓很有耐心地舔遍棒身每一寸,坚硬的肉棒每被吸一下就更硬挺,也更迫不及待地胡乱抽插。
“啊……”楼宸歌忍不住了,两只手扣住她脑袋没根而入,肉棒每一下都几乎顶破肌肤操穿她喉咙。
浓精激射,本就湿热的口腔变得更加粘稠灼热,楼宸歌捏着根部抽出来,继续射在她脸上、乳沟里。
“呼……”楼宸歌气喘吁吁,一把揪住她发尾,“本事见长啊,漓姐姐。”
华清漓仰头,脸上的白精流到嘴边,她自然地卷起舌尖舔吃掉,“殿下谬赞。”
一下朝,楼宸歌就把华清漓拉到内殿,缠着她狠操了几回,如胶似漆得像初识一般。
淫靡的气息早已弥漫了整个内殿,华清漓双腿大开,娇嫩的蜜穴被胀大到狰狞的肉棒反复抽插,仿佛下一息就要撕裂开来。
奇异的是,那蜜穴主人的脸上并无半分痛苦之色,反而被那一浅一深的节奏操弄得有些难耐。
原本冰清玉洁的圣女彻底沦为放荡的娼妇,诱人的胴体浸在混杂的体液之中,挥之不去的潮红反复灼烧着整个身体。
墨发低垂到地上,华清漓放任自己不去思考任何问题,只是痴迷地迎合身上的人陷入一场又一场的欲望深渊。
华青黛缩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她们。
又一次宣泄后,楼宸歌终于注意到她,勾勾手指把惴惴不安的小公主叫到床上。
华青黛膝行至床边,却没有上去,而是径直捧着遍布浊精和蜜液的肉茎含弄起来,好似一个迫不及待吸食母亲乳汁的婴孩。
楼宸歌半躺下去,舒舒服服地享受口侍。
华青黛一扫之前的沮丧,心情愉悦地摇着屁股吃鸡巴,仿佛在那隐秘的斗争中又占了上风。
倏地,敏感的小穴缩了几下,下一息,两片花瓣被分开,一只小巧温热的软质物侵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华青黛震了一
下,一手握着肉棒往后看,却见她亲爱的长姐正津津有味地舔弄着她敞开的阴部,灵巧的舌头不断刮蹭着高度敏感的花瓣,舌尖则时不时顶弄到小穴里模拟交媾。
华清漓满面潮红,眼里不大清明。
楼宸歌捏住华青黛的脸,轻扇一巴掌,“继续,停下做什么?那贱货舔得你受不了了?”
华青黛回过神,颤颤巍巍地扭了扭挺翘的臀,想摆脱姐姐的玩弄,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无法摆脱,反而浸在密密麻麻的快感里直不起腰来。
楼宸歌把她翻了个身,掐住她的脖子把肉棒挺进去,自给自足地抽送起来。
华清漓也得以更方便地舔弄妹妹的阴部,华青黛双手紧扣褥子,两条腿禁不住夹住姐姐的脑袋,甚至主动将小穴送到姐姐脸上。
楼宸歌跪坐在床上,俯瞰整个床榻的淫靡情状,愈发兴奋的肉棒一直顶到华青黛喉咙深处。
空气渐渐稀薄,华青黛浑身被浸透,脚趾和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灭顶的高潮喷薄而出,白精激射的瞬间,蜜液也撒尿一般喷洒在姐姐脸上。
肉棒抽出,身下的人一动不动。
楼宸歌大口喘着气,把残精抹到她脸上,浑浊的液体顺着唇瓣往下流,糊住鼻孔和眼睛。
华清漓抬起头,忽然扑上去,把妹妹翻转一下抹去脸上的浑浊,随即用力拍打她的背部,又伸手到她口腔里抠出那些浓稠的浊精。
楼宸歌看了一眼,慢条斯理地下榻,倒了一杯冷茶递给华清漓,“死不了的。”
“滚。”
楼宸歌挨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地裸着身子在她眼前晃,“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你还有好几个妹妹,也快到了能挨操的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