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热尿洒出,楼宸歌酒气散了些,歪歪扭扭地靠在花筝怀里,“最近过得怎么样?”
她嗓音淡然,像在问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华清漓额头贴着地面,一板一眼地答话,“承蒙殿下开恩,勉能度日,臣妾感激不尽。”
“漓姐姐。”楼宸歌咬着这三个字,笑意盈盈,“如今我们也算是妻妻了,你何必这种姿态。”
华清漓微抬头,“臣妾不知何意,请殿下明示。”
“你这副样子,我瞧了就讨厌。”楼宸歌翘起二郎腿,百无聊赖,“真是的,以为本王稀罕娶你吗?你这种贱货,就该丢到最下贱的勾栏里。”
华清漓直起身,定定地看着她,“我没有背叛过你,若你不信,大可以再让我怀上一次。”
“笑话!”楼宸歌面色一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难不成本王忍着恶心去操你,就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吗?”
华清漓面色不变,静静地和她对视。
楼宸歌冷冷地笑了,“给脸不要脸。”
“我是你的王妃。”华清漓终于开口,膝行至她身前,“至少,每月初一十五,你要来操我吧?”
楼宸歌嗤声,“凭什么?”
“求你……宸儿……”华清漓哑声。
四下静默,楼宸歌掐了掐手心,半晌,冷声吩咐,“锦儿,带她去洗干净,胆敢妄为,你知道后果。”
柳锦应声,“是。”
华清漓起身,摇曳生姿地跟柳锦走了。
“哼。”楼宸歌搂住花筝,两只手钻进她衣内,一下就扯掉她的衣带,而后让她趴在石桌上,露出白嫩的臀肉。
楼宸歌挺腰插进去,肉棒狠狠凿弄,“花筝,私自放她出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殿下喜欢就好。”花筝臀瓣往后拱,主动套弄她的肉棒,“或打或罚,奴婢一力承担。”
楼宸歌大力抽插,龟头破开她久未被涉足的穴肉,轻咬她耳垂,“罚你今晚一起伺候怎么样?”
“殿下操王妃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兴致操奴婢,不过奴婢可以在一边看着。”花筝回头,轻吻她唇角。
湿热的吻落到唇边,楼宸歌愣了一下,想起什么,很快,她甩掉那不该有的想法,双手掐住花筝的腰,奋力操弄,两瓣蜜桃臀被撞得啪啪直响,交合的水声也汩汩响动。
八个骚货幽怨地看着花筝,几乎想咬死她。
浓精激射,花筝扭着屁股牢牢钉住楼宸歌的肉棒,任凭那些黏稠的液体涌进幽宫。
楼宸歌想拔出来,花筝喘息着拦住她,“殿下再插一会好不好?奴婢……好想您。”
“我们花筝也会说这种话呢。”楼宸歌轻笑,肉棒又往里顶了顶,堵住奔涌的精液。
花筝趴在石桌上,近乎喃喃自语,“因为……奴婢也想给殿下生个孩子呢……”
抿了抿唇,楼宸歌抽出肉棒。
“呼……”花筝努力夹紧双腿不让精液流出。
楼宸歌失笑,扇了一下她屁股,“好了好了,本王以后多操你就是了,小可怜一样。”
“谢殿下。”花筝涨红了脸。
有了楼宸歌的承诺,花筝总算不夹得那么紧了,但还是不舍得那些精液就那么流走,最后只得拿帕子塞住蜜穴,勉强堵住精液。
见她这么爱惜自己的精液,楼宸歌心情大好,干脆抱着她走,花筝受宠若惊地搂住她的脖子。
婚房。
华清漓已洗干净了,湿润的墨发披在肩上,衬得她肌肤更白了,她静静地坐着,听到脚步声后整理了一下仪容,勾着头等待楼宸歌进来。
熟悉的身形出现,华清漓依旧低着头,等着她一步步靠近,然而,楼宸歌只是停在她身旁,把怀里的花筝放到榻上。
华清漓抬头,对上花筝羞涩的目光。
那目光不是看她的,而是……
楼宸歌俯身,啄了一下花筝的唇瓣,脱掉鞋履上了榻,华清漓心凉了半截,怎么会……她怎么会吻花筝?
“还夹着吗?”楼宸歌把手探到花筝蜜穴处,把帕子勾出来,却发现它已经被精液浸透了。
花筝拿手捂住,“都流走了……”
“不要紧,本王再给你。”楼宸歌重又把帕子塞进她的蜜穴,笑嘻嘻的,“至于这个,继续夹着吧。”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楼宸歌肉棒都掏出来了。
华清漓咬了咬唇,“殿下……”
“急着挨操?等着!”楼宸歌看都没看她一眼,硬挺的肉棒抵住花筝穴口,噗嗤一声就滑了进去。
帕子被顶到最里面,花筝低叫一声,攥住褥子呻吟,“殿下……嗯啊……好烫好涨……”
楼宸歌双手揉着她胸前软肉,大开大合地抽插,帕子在蜜穴里被捣得这擦一下那擦一下,花筝浑身瘫软,“殿下慢一点……奴婢受不住……”
闻言,楼宸歌操得更起劲,“你受得住。”
床榻晃得吱呀乱响
,华清漓跪坐到她身后,轻轻从背后拥住她,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她脊背,挺立的乳尖鲜红诱人。
楼宸歌呼吸微重,花筝见状,直起身子把她推倒,跨坐到她身上扭动屁股用蜜穴吞吐肉棒。
华清漓把两只奶子送到她嘴边,楼宸歌整张脸都埋在乳沟里吞吃着,两个乳头被她咬得又红又肿,圆润的乳房也遍布青紫。
楼宸歌大口喘气,“骚穴过来。”
华清漓依命,楼宸歌贪婪地舔舔舌头,可随即,她触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她给华清漓打的贞操带。
这个贞操带是铁质的,能包裹住整个外阴,只有尿道前开了一个小口,最下方蜜穴的位置坠了一把精致的锁,一闪一闪的。
楼宸歌碰了碰,小锁叮叮地响。
“用着如何?”楼宸歌收回手,噙笑,“还敢背着本王出去挨操吗?该不会你那情人只有……这么小吧?”
她指着那个排泄的小口嘲讽,华清漓只是平静地辩驳,“我没有,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人碰过我。”
“哼。”楼宸歌拍拍花筝的屁股,“钥匙呢?”
花筝正大汗淋漓地挨操,闻言懵了一瞬,“钥匙……好像在……锦儿那里。”
楼宸歌立刻把柳锦喊了进来,她一进来,就脱光衣裳爬上榻,撅着屁股舔楼宸歌精瘦的腰。
“去把钥匙拿过来。”楼宸歌拧她乳头。
柳锦白了华清漓一眼,不情不愿地爬下去,从散落的衣裳里找到钥匙,递给楼宸歌。
楼宸歌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嚓一声,锁被打开,散发着湿气的蜜穴露出,透着诱人的香。
“你们给她开过锁?”这骚穴一看就是洗过了。
花筝应声,“我送王妃来之前给她沐浴时开过。”
“以后没本王看着,不许给她开锁。”
花筝自是应,楼宸歌淡淡地移开视线,掐着她的腰大力挺弄,花筝尖叫着上下起伏。
白嫩的骚穴没人操,华清漓有点悻悻然。
柳锦伏身,把奶子凑到楼宸歌脸上,楼宸歌一边吞咬她的乳肉一边操弄花筝,完全把华清漓晾在了一边。
手指抠了抠褥子,华清漓深吸一口气,主动挤开柳锦,把一只乳头塞到楼宸歌嘴里,柳锦不甘示弱地回挤她,四团乳肉相互挤压,楼宸歌吃得不亦乐乎。
另一边,花筝被操得香汗淋漓,两手都撑在榻上气喘吁吁,蜜穴里的帕子早不知道顶哪去了,她有点担心会堵住精液。
穴里的肉棒又发烫了几个度,龟头嗤嗤地射精,花筝往下坐得更深,让精液更加畅通无阻地射到她幽宫里。
听到声音,柳锦立刻调转枪头推开花筝,俯身直接含住楼宸歌刚射过精的肉棒。
花筝还没从被射得发麻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猝不及防被推开,她只得急急忙忙地捂住蜜穴不让精液流出。
楼宸歌在柳锦嘴里硬了,“都趴过去。”
三女俱都听话地趴下,臀瓣高高撅起。
“趴到一起。”楼宸歌挨个扇巴掌。
花筝在最下面,随之是柳锦,华清漓趴在最上。
三个翘臀,六个骚穴,楼宸歌撸了撸兴奋的肉棒,挺着腰插进最中间的蜜穴,柳锦立刻舒服地哼哼。
楼宸歌插个十来下就换地方,雨露均沾地操遍六个骚穴,反倒惹得柳锦扭着屁股不满意。
楼宸歌扇了她好几巴掌,掰开她两瓣臀肉狠插数百下,柳锦趴在花筝背上大声呻吟,没一会,柳锦就被操到嗓子嘶哑,楼宸歌挺着腰又插她菊穴,干得她白眼直翻。
收拾完柳锦,楼宸歌按着最上方华清漓的脊背,狰狞肉棒先操她后穴,把她撞得几乎要飞出去,华清漓只能咬牙撑在下方柳锦身上,被压扁的乳房抵在柳锦背上,她直骂骚货。
楼宸歌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们的互动,肉棒换到蜜穴,每顶一下都让胯下三个女人淫水泛滥。
汩汩的淫水浸泡着肉棒,几乎把棒身泡泛了,楼宸歌重重操了几下,射在了华清漓穴里。
肉棒抽出,插到花筝穴里,白精顺着华清漓的蜜穴往下流,滴到柳锦的大白屁股上,又顺着她的大白屁股往下落到棒身上,抽插间又进入花筝的蜜穴。
楼宸歌很喜欢这种流转,三人的淫液伴随着肉棒挺进挺出,早已不分彼此,精液也是如此。
有时楼宸歌也会转到前面,把软掉的肉棒挨个插进她们嘴里磨硬,忍不住时更是直接射到她们口中,三人争先恐后用嘴接精液的淫荡模样让她很是舒爽。
荒唐又滑稽的大婚之夜从八个骚货开始,至三个骚货结束,婚房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晋王和晋王妃大婚的消息很快传遍天下,尽管燕廷在借此拼命安抚,但燕国内乱更严重了。
时间来到五月,燕国爆发了严重的瘟疫。
楼宸风决心主动出击,楼宸歌请战,楼宸风多次斟酌后命一年前大败燕军的百里翁执印挂帅增援,晋王楼宸歌
为监军。
临行前,楼宸歌入宫,太后抱着她哭得不能自已,楼宸风则把本该由百里翁掌管的帅印交给她,千叮万嘱不许她上前线,遇敌要先保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楼宸歌不胜其烦,少女眼里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神采奕奕。
太后还是抱着她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劝她不要去,“宸儿,就好好待在母后身边不行吗?你作何非要去战场?皇帝也是,这可是你亲妹妹!你就这么放任她胡闹?”
楼宸风苦笑,太后都拦不住,他怎么可能拦得住,若是普通的兄妹还好说,可他和这个妹妹的关系早就不是普通兄妹那么简单了。
“母后你不要哭了,好丑的。”楼宸歌伸手给她抹眼泪,虎了脸,“再哭下去,宸儿就不喜欢你了。”
太后吸吸鼻子,捶她几下。
“那儿臣就先回去收拾了?”
太后揪住她的腰带,“急什么?”
“行军打仗呢怎么不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呢,母后想干嘛?”楼宸歌笑吟吟的,腰带已被她扯掉。
楼宸风也凑过来,“应该还有一个时辰。”
“半个时辰吧……还得回去一趟……”楼宸歌弓着腰,按住楼宸风的脑袋,肉棒迅速涨大,“皇兄,你不是也得去给我践行吗?”
楼宸风呜咽着吞得更深,津液流出滴到他的龙袍上,楼宸歌抵着他喉头狠撞几下,翘起的龟头插在他喉咙眼里,舒坦得哼哼。
太后掀起裙摆,难耐地凑到兄妹两个交合处,“宸儿,别插你皇兄了……来插母后……”
“趴上去。”楼宸歌轻喘。
沾满津液的肉棒硬得发亮,楼宸风最后吸了一口马眼,攥着妹妹的阳具塞到母亲的穴里。
“啊!宸儿……快操母后……”太后急不可耐地摇晃屁股,穴肉撞到龟头上,换来一个巴掌。
楼宸歌抬起她一条腿,抓着她的臀肉大力操弄,桌案上的奏折洒了一地,楼宸风解开龙袍的带子,掏出硬挺的阳物,对着两人交合的方向撸动起来。
从他的方向,可以清晰地看到妹妹紫红的肉棒不停进出母亲肥嫩的蜜穴,淫水——或许还有他的津液顺着抽插的肉棒滴到批奏折的案上,没一会就蓄了一汪,桌案倾斜时又落到地上。
楼宸风呼吸急促,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一道道白精射到太后白嫩的屁股上,有的甚至滑到楼宸歌的肉棒上,抽插间挤入太后的蜜穴。
太后扭头瞪他,“不许射到哀家身上!”
“好……”楼宸风喘着粗气扶住桌案,没再去管软下去的阳物,而是俯身去舔自己方才射到太后臀上的精液。
男人粗糙的舌头舔过整个臀瓣,最后停留在时不时钻出的肉棒上,楼宸歌猛插数百下,龟头突突地顶着太后蜜穴深处喷射,楼宸风哀怨地看她,肉棒抽出,插到楼宸风嘴里继续射。
楼宸风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把她的肉棒舔得水润润的,而后又把脸埋到太后屁股上,去接她穴里流出的楼宸歌的浊精。
楼宸歌把肉棒塞回亵裤里,“我回去了。”
“让你皇兄送……嗯啊……”
操完穴,楼宸歌神清气爽地出了宫,回到王府时,花筝早已把东西收拾好了,柳锦哼哼唧唧地说要跟她一起去好伺候她。
“现下伺候吧。”楼宸歌放出粗长的肉棒。
柳锦扭着屁股去舔,花筝也跪下服侍,两只小舌舔遍整个棒身,津液水一样流了一地,楼宸歌毫不疲倦地插进柳锦穴里。
柳锦站在地上弯着腰,屁股高高翘起,楼宸歌十指都陷在她臀肉里,挺着腰大力操弄,水声啪啪。
柳锦被操得腰窝发麻,两条腿乱晃,楼宸歌抓着她的臀瓣钉子一样钉在她体内,穴里的肉棒是她唯一的平衡点。
脑袋倒立的充血感让人窒息,柳锦抬起潮红的脸,穴里喷出大量淫液,楼宸歌一松手,她就失去平衡跌到地上。
花筝补上她的位置,两手撑在双腿两侧,几乎成一个“一”字,眼睛透过腿缝看肉棒碾开穴肉一插到底,狰狞的青筋划过内壁带去更多快感。
楼宸歌薄汗浸身,双腿微叉开,肉棒一次次插到两瓣臀肉之间,她并不在意插的人是谁,更多时候觉得自己只是在插一个长着骚穴的屁股。
这个屁股不会说话不会反抗,只是挺着骚穴给她插,哪怕双腿抖如筛糠也不移分毫。
这样的骚穴,这样的骚屁股,这样的骚货,才是一个合格的能给她插的东西,而不是……
扬起下巴,楼宸歌肉棒抽插得更快,门口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双眸古井无波。
肉棒开始突突射精,楼宸歌一滴不漏地全射到花筝穴里,抽出时,她拿一个茶壶盖塞到穴口,堵住外流的精液。
花筝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缓过气的柳锦又凑上来给她舔,楼宸歌推开她,挺着肉棒走到门口。
华清漓肩上背着一个包袱,见她过来,捉住她的肉棒弯腰给她舔干净,而后妥帖地放回
亵裤里。
楼宸歌捏住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脸,“你就这么肯定本王会让你随行?”
“也许,我会有用呢。”华清漓隔着亵裤揉捏她。
楼宸歌哑声,“谁都可以。”
“她们都和燕国没关系。”
这倒是真的,楼宸歌扣住她手腕,半硬的肉棒撑起一个小帐篷,她们并不去管它。
两人同乘一匹马,至楼京城门前,楼宸风和百里翁已等着了,楼宸歌翻身下马,华清漓落她半步跟着。
楼帝亲自践行,数万楼军歃血为盟,不胜不归。
楼宸歌再次上马,龟头顶前面华清漓的屁股,她一扬马鞭,马蹄奔腾,身后数万人随行。
肉棒几乎撑爆亵裤,铁杵一样顶着华清漓穴口,最后隔着几层衣衫操进去,差点把华清漓干趴下。
浩浩荡荡的增援军正式赶往楼燕边境,没有人知道,他们事实上的主帅晋王正在马背上操干晋王妃的花穴,还射了可怜的马儿一身。
入夜,楼军安营扎寨,营帐外升起篝火,几个将领围坐在一起,挤眉弄眼地看向主帐。
主帐灯火通明,两个影子在夜色的笼罩下映在上面,前面那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两瓣臀肉,后面那个挺着腰把肉棒插进去,叽里咕噜的水声穿过厚重的帐帘都能听到,偶尔还传出几声清脆的巴掌声。
“奶奶的,她这是来打仗的还是来操女人的?”年轻的小将唾了一口,忍不住把手探进裤裆里,对着两个影子撸弄起来。
另一个也直勾勾地盯着,“晋王殿下体力真好。”
“她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全揍趴下,体力能不好?”百里翁嘁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他们,“瞧瞧瞧瞧,打不过就算了,操女人都比不过!”
其中一个小声反驳,“她是阴阳人,听说阴阳人那方面就是强,夜御十女都不在话下的。”
“不行就是不行,哪来那么多借口。”百里翁冷哼,让他们全背过去不许看。
叽里咕噜的水声更大了,最先撸弄的小将喘着粗气掏出阳物射到地上,淋湿了一小片草。
帐内,贞操带被丢在地上,华清漓双膝都磨破了皮,帐外男人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地听到耳朵里,巨大的羞辱感把她砸蒙,连自己正在被操干都感受不到了。
蜜穴急剧收缩,楼宸歌吸了口气,掐着她的臀肉又用力顶撞了几十下,最后支持不住全射在里面。
华清漓歪到地上,楼宸歌不耐烦地踢踢她,她麻木地跪直身子,含住她的肉棒吞吐,这一幕自然也透过影子被帐外的人尽收眼底。
“操!真他娘的骚。”
又有几个将领射出来,就离主帐一步之遥,溅的远的差点射到华清漓裙摆上。
“呼……晋王殿下!”
少女抬手扇了扇风,微微一笑,“晚上好。”
众将纷纷致礼,冷汗直冒,当着晋王的面对着晋王妃打飞机,脑袋都快掉地上了。
好在,年轻的晋王殿下并没有在意他们的无礼,只是嚷着帐里闷热要出去走走,踩着被浇过的野草搂着几乎把头都缩在衣襟里的晋王妃就这样离开了这里。
她走后,众将劫后余生之际又开始讨论晋王妃怎么怎么骚,腿都被操得合不拢了难怪要晋王揽着走。
楼宸歌牵着人往外围走,夏日闷热,唯有时不时拂过的风给她们些凉爽,华清漓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被操得合不拢腿是真的,她走五步也不抵楼宸歌走一步。
楼宸歌带着她一直走到只能看见最外围的篝火的地方才停下来,虽然羞辱华清漓很有趣,但她并不是特别喜欢有人怀着那种龌龊的心思对着她的女人打飞机。
四下看了看,楼宸歌放出涨得发疼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塞进华清漓嘴里,地上都是扎人的杂草,华清漓只能半蹲着给她口侍。
插了十几下,楼宸歌指了指一旁的大树。
华清漓颤颤巍巍地起身,一手撑在树干上,一手掀起裙摆露出两瓣光裸的蜜桃臀,穴口还有白精在往外流,楼宸歌一插到底,大力挺弄。
两只手都撑在树干上,华清漓低着头看上面爬动的蚂蚁,穴内巨物一下下地撞击,她有些受不住,不得不用双臂抱住树干,整个脑袋都抵在上面。
蚂蚁绕着她走,身后的人并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疯狂地发泄自己的兽欲,交合发出的啪啪声迎合着蝉鸣,构成这炎炎夏日最美的乐章。
扯开她的前襟,楼宸歌抓揉了几下,更用力地顶弄,两团乳肉也贴到树干上,粗糙的纹路擦过,乳尖挺立,华清漓吟叫起来。
“漓姐姐。”楼宸歌面颊贴到她漂亮的琵琶骨上,掐着她的腰重重喘息,“我操得你舒服吗?”
华清漓眸光涣散,呻吟声支离破碎,“舒服……殿下操的最舒服……啊……殿下最粗最大……”
“贱货!”楼宸歌揪着她的头发低骂,恶狠狠地把她往树上撞,“什么操的最舒服?还有谁操过你!”
华清漓只
是高亢地淫叫,叫嚷着她最大最硬。
“咦,那边好像有人。”
“好像是,有人在叫呢。”
不远处传来小兵的交谈声,呻吟声戛然而止,楼宸歌更兴奋了,肉棒快速进出蜜穴,华清漓只能呜咽着捂住自己的嘴。
“又没声了,不应该呀。”
“刚才好像在那边,去看看吧。”
两个小兵一边交流一边往她们的走,华清漓挺起翘臀开始疯狂迎合她的操干,力图让她快点射出来。
闷哼一声,楼宸歌捏了捏肉棒根部,故意往外退了些,只浅浅地抽插戳弄她的穴壁。
华清漓急得满头大汗,“你没吃饭吗!”
“我都操你操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再多的饭也没用。”楼宸歌理直气壮,捏着肉棒九浅一深地顶弄。
两个小兵一点点靠近,华清漓几乎要哭出来,“宸儿……求你了……快操我……”
“我一直在操你啊。”楼宸歌重重插了一下。
华清漓夹紧腿,楼宸歌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地上,高高的野草遮起两人的身形,交合还在继续。
身下野草几乎把她娇嫩的肌肤刺破,华清漓却顾不得了,只是捂着嘴趴在地上,楼宸歌依旧耸动着屁股重重操弄。
两个小兵离得更近了,交谈声清晰可闻。
“奇了怪了,走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
“许是听错了吧。”
“不可能!老子绝不会听错,刚才那声音是女人在叫床,奶奶的!肯定是有人在这操穴!”
“去去去!做梦吧!一群大老爷们哪来的女人,你是把这当成你乡下老家了吧!大半夜在外面操穴,你小子是不是干过!”
“嘿,真干过,奶奶的跟在屋里操真不一样!”
“呦呦呦!”
华清漓缩起整个身子,脑袋几乎埋到草地里,骚穴也紧得能把肉棒夹断,楼宸歌紧咬着牙,坚持着又插了十来下,随即汩汩地射精。
另一边,两个小兵找不到人,解开裤腰带撒起尿来,华清漓下唇都咬出了血,楼宸歌这次射得格外多,时间也长,那两个小兵提上裤子走了好一会她才射完。
野草随风飘拂,不时扫到脸上,华清漓大口喘气,蜜穴和翘臀都跟着颤动。
“漓姐姐……”楼宸歌挨到她颈窝蹭了蹭,嗓音软糯甜腻,“宸儿也想撒尿。”
华清漓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埋在穴里突突把尿液射进去了,两种液体混合,华清漓小腹涨得发疼,只觉得肚子都被她射大了。
楼军日夜兼程,仅用一个半月就抵达了边境。
这一个多月以来,边境打得有来有回,燕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镇压国内的同时还在抽调兵力赶往边境,楼国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楼宸歌率军赶到后直接突袭,燕军败退五十里。
大帐内,诸将围着楼宸歌大肆称赞,言她少年英才天降神兵,以后定是楼国不可或缺的一员猛将。
楼宸歌法地狂插猛送,华清漓拧着眉,褥子被揉得一片凌乱,肉棒钉在菊穴里,毫不怜惜干涩的甬道破开褶皱操到最深处。
没有丝毫快慰,有的只是耻辱和疼痛。
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华清漓完全趴到榻上,双手用力掰开臀瓣,迎合她的顶撞给她更多刺激。
滚烫的浓精射到穴壁上,楼宸歌又顶了几下,趴她身上不动了,华清漓扭头,见她双眸合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屁股,翘臀抽离。
浊精流出,华清漓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但又不能让这些东西流得到处都是,否则她们还怎么睡。
布条团成团,华清漓把它塞到菊穴里,堵住外流的精液,最后把楼宸歌拖到枕头上,盖好被子。
背过身子侧躺下,华清漓刚闭上眼,一旁的人长臂就伸过来,双手双脚缠住她,肉棒不知何时又硬起来,不时戳刺她的穴口。
混蛋,华清漓低骂一声,手往后握住肉棒,慢慢送进自己穴里,那根东西哧溜一下就钻到深处,身后的人不再动来动去。
穴里涨涨的,华清漓却似楼宸歌般更安心了,持续半年的习惯很是可怕,不争气的骚穴一天不被插就痒痒,让她几乎想缝住它。
帐内很安静,华清漓却被酒气熏得睡不着,楼宸歌一喝酒准没好事,她闻到酒气就想到无尽的羞辱。
她想挣脱她的怀抱,穴里的肉棒反而被惊醒,几个挺身,华清漓就软下腰,淫液四溅。
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华清漓侧耳去听,冷汗直冒,她居然打算先用死士尽诛燕将,谓之斩首行动。
国不可无君,军不可无将,一旦将帅全部被诛,群龙无首的燕军立刻就会被瓦解。
华清漓心脏怦怦地跳,身后人哼唧一声,肉棒无意识地挺进挺出,而她正在紧张时,夹紧的穴肉几乎把肉棒的主人爽醒。
楼宸歌呼吸沉重,华清漓连忙放松身子,肉棒
又自如地操弄,她也得以窃听更多的机密。
在肉棒的大力操干下,华清漓强撑着听完了她的整个谋划,在斩首行动之前,楼军会大肆挑衅,七日后火烧粮草,趁着燕军都去救火之际暗杀燕将。
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计划,华清漓放松下来,浓精激射,瞬间就灌满她整个蜜穴。
华清漓只觉整个人都浸在精液里,骚穴被操得酥麻,一放松就直面射精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所幸,她没忘了那个计划。
天上炎日高悬,两军对垒。
本该厮杀得不可开交的楼燕此刻都大睁眼睛盯着中间的空地,那里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臀瓣高高翘起,面颊几乎埋在土里。
楼宸歌几巴掌扇下去,雪白的臀肉立刻变得通红,狰狞的肉棒亦在上面拍打,她轻蔑地看着对面的燕军,“瞧瞧!这就是你们的长公主,一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婊子!”
四下静寂,即便顾见山早已把华清漓在楼国受辱的事传遍天下,他们也只觉得公主是被迫的,一切都是晋王卑鄙无耻,楼国欺人太甚,他们卯足了劲打仗也有为公主雪耻的缘由,可如今……他们绝不承认那个跪在地上撅屁股等着挨操的女人是他们决心救回的公主。
又静了几息,怒骂声在燕军中响起。
“婊子!”
“我们没有这样的公主!”
“被操烂的贱货!”
“去死!”
数不尽的谩骂压过来,华清漓埋在土里,浑身发抖,肉棒插进来,她很想挣脱,楼宸歌轻而易举按住她,在紧致的蜜穴里大力操弄,蜜穴熟稔地夹住棒身,晨起操干留下的精液被顶到最里面,滑进她幽深的子宫。
咻的一声,一支羽箭愤怒地射过来,直指华清漓的脑袋,楼宸歌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往后撤了一步,华清漓跟着肉棒往后移动,箭矢抵达,插在离她头颅仅一寸的地方。
华清漓愣住,更多的羽箭射来,楼军上前,执剑击退,肉棒重重干了几下,楼宸歌冷笑着揪起她的脑袋,“看看!谁要杀你谁要救你!谁在操你谁在骂你!你回不了燕国了,只有本王要你!只有本王操你!”
华清漓只是呆呆的,一瞬间,万物都安静下来了,只有穴里的肉棒在不停抽插,仿佛是她和尘世最后的联系。
再反应过来时,她跪趴在一个高台上,楼宸歌已射了一次,但那根肉棒没有丝毫疲软之态,浓稠的浊精挤进又挤出,白花花地流了一片。
华清漓努力睁着眼,下方万军厮杀,刀枪剑戟声淹没了谩骂声,更盖过了操穴的啪啪声,她有些痴痴地看着这血色风暴,身后的少女是她唯一的同行者。
蜜穴菊穴都灌满了浓精,华清漓抚着圆鼓鼓的肚子,吞吐着粗长硬挺的肉棒,四下所有都被她忽视,唯有这根肉具是她唯一的珍宝,暴虐的少女是她唯一的主人。
此刻,她无国也无家,只是一个挨操的婊子。
七日后。
楼宸歌一整日都神采奕奕,华清漓死人一样趴着,身上全是或干涸或新鲜的白精,爱干净的晋王殿下反而不许她擦洗,说等攻入燕国后要找燕国人伺候她沐浴。
她有些得意洋洋,许是觉得华清漓没有任何威胁,直接一箩筐地把计划全说出来了,眼睛亮亮地似乎在等人表扬。
华清漓不搭理她,楼宸歌不满地抱着她胳膊晃,“漓姐姐,你怎么不夸我?我的计划不好吗?”
“夸你什么?”华清漓哑着嗓子,不明白她是真无知还是假无知,“你要求一个马上被灭国的亡国人去夸罪魁祸首,是不是过分了些?”
楼宸歌笑嘻嘻的,“看来你对我的计划很满意,我原只想占些地的,没想过灭燕,听你这么一说,灭燕也不错。”
华清漓闭眼,把屁股撅给她,“别跟我说话了。”
“我操够了,就想说话。”楼宸歌在她臀瓣上揉了两把,又扇几巴掌,“听说你有好几个妹妹。”
华清漓回头瞪她,“她们还没及笄。”
“没关系,养几年就好了。”楼宸歌百无聊赖地揉她臀肉,无所谓的口气,“而且,太医都说了,女子十三四就会来月事,来了月事就能生孩子,能生孩子就能操……”
华清漓猛地扑倒她,咬牙切齿,“你是畜生吗!她们还那么小你就满脑子想着要操她们!”
“小什么!我十二岁就操女人了!”楼宸歌不高兴地吼回去,“能操不能被操,燕国人那么金贵?那也没见你多守贞!”
华清漓揪住她的前襟,目光冰冷,“十二岁是和你母后吧?你真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除你之外,不会有任何人在十二岁就淫母,你那个骚货母后不顾伦常勾引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懂什么!”楼宸歌恼羞成怒地推开她,直接在她肚子上踹了两脚,“她生了我就是要给我操的!你更是给我操的!生了孩子也要给我操!”
华清漓顾不得腹肚之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浑身发抖,“你说什么?”
“什
么说什么!”
华清漓只觉从头凉到了脚,脑子里不断回放她那句恐怖的话,可笑!她以前居然还想着给她生孩子!这个人就是个完完全全的禽兽!
楼宸歌皱起脸,眼珠子转了一圈,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辩驳,“我是说,你生完还要给我操……”
这解释挺没底气,楼宸歌气恼地又踹她几下。
华清漓痴笑,“地狱空荡荡……”
“闭嘴!”楼宸歌恼火地抖着肉棒要往她嘴里塞,瞥到她仇恨的目光缩了缩,转而插到蜜穴里。
粗长的棒身摩擦穴壁,楼宸歌弓身挺弄,一只手抓着她的乳肉一只手扣住她后脑,低头去吻她。
下一息,血腥味蔓延,楼宸歌疼得直哆嗦,华清漓舔了舔唇上的血渍,眸光凶恶。
眼角沁着泪,楼宸歌发狠地掐住她腰肢操弄,华清漓屈起腿,喘了口气,“你是没吃饭吗?长那么大的棒子也操不烂我这么小的穴,还想要孩子,你射一万次也不会……嗯啊……”
肉棒铁杵似的捣弄,楼宸歌两手掐住她的脖子,双目通红,“本王让你闭嘴!”
华清漓面色发青,双手用力掰她的,双腿狠蹬褥子,在强烈的窒息感下,她蜜穴急剧收缩,激射出淫液浇到马眼上,几乎是下一息,浓精就直直射进来。
楼宸歌趴在她身上喘气,华清漓剧烈咳嗽,白皙的细颈上留下两道狰狞的紫痕。
倏地,帐外传来号角声,随即是怒吼。
“燕军夜袭!”
楼宸歌猛地蹿下榻,衣裳都没穿就跑出去,帐外火光冲天,刀枪剑戟噼里啪啦地响着,她意识到什么,转身跑回大帐。
帐帘掀开,一柄长剑从下方刺穿她胸口。
楼宸歌低头,华清漓握紧剑柄,猛地拔出,鲜血喷射,洒在她白皙的光裸躯体上。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抢过长剑,楼宸歌拥住她,双臂箍住她的腰,气息奄奄,“你会……后悔的……”
长剑掉到地上,华清漓捡起来,从她背后捅进去,眼中满是无尽冰霜,“你不值得我后悔。”
剑刃拔出,又插进去。
楼宸歌重重砸到地上,胸口血肉模糊。
单手拎着剑,华清漓低头,赤足踩上她挺立的肉棒,滴滴鲜血洒在上面,像极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死掉的那晚。
剑尖一点点靠近,华清漓呼吸急促。
“殿下!”
丢掉长剑,华清漓赤条条地穿过各个营帐,射了一天的精液在肚子里晃荡,她毫不在意,只是奔着燕国的方向跑,她一定要回去!爬也要爬回燕国!
晋王初战惨败,重伤返京,燕国长公主归国,七日即下嫁少将军顾见山,三媒六聘皆无。
楼宫,御书房。
太后捶胸顿足,指着楼宸歌鼻子骂,“不让你去你非去!你真以为你多有本事!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也就会操女人了!现下操都操不成!没用的赔钱货!”
楼宸风也一脸复杂,但比太后冷静多了,“宸儿,你先回府养伤吧,打了一场败仗而已,不碍事的。”
楼宸歌满身沉郁,沉默得不像她了。
“没事的。”楼宸风拍她肩膀。
楼宸歌哑着嗓子看向太后,“你又不要我了吗?”
“哀家要你这煞星做什么!”太后眼中全是憎恶,楼宸歌如雷重击,定定地看着她。
楼宸风烦躁地抓抓头发,“行了,宸儿,你走吧。”
楼宸歌慢慢起身,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却浑然未觉,三个月了,她能走路后法的急吻让人发昏。
中衣被扒开,华清漓低喘着推她,楼宸歌牢牢压住她,五指抓揉她柔软的乳肉,带着酒气嘀咕了一声,“好小。”
“……你可以去找大的。”华清漓没由来地燃起怒火,但跟眼前醉醺醺的人对话显然是无用的。
楼宸歌不去,埋到她胸脯里磨蹭,一只手探到她缝合的阴户摸了半天却没摸到蜜穴,越发急躁地啃咬她的乳尖。
闷哼一声,华清漓揪她头发。
楼宸歌继续往下摸,触到干涩的菊穴,一根手指钻了进去,半年多未被进入的地方侵入异物,华清漓拧眉,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漓姐姐……”楼宸歌忽然抬起头,醉眼朦胧,嗓音软糯,“我想操你,给我操好不好?”
跟她对视了几息,华清漓倏地把手伸进她的亵裤,把软绵绵的肉棒扯出来,轻嗤,“起都起不来,还要操我?”
“嗯哈……”楼宸歌在她手里顶了几下。
华清漓握紧她,快速抚弄棒身。
沉睡已久的肉棒颤了颤,楼宸歌情不自禁地挺腰,操穴一样在她手里挺弄。
肉棒比起以前,还是硬度不够,华清漓握着让她翻身,命根子被拿捏,楼宸歌不敢不从。
双手分开她的腿,华清漓微启唇,含住龟头猛吸一口,楼宸歌弓腰按住她脑袋,钻进她温热的口腔。
细腻的舌面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棒身上,华清漓大口吞吃着,龟头顶得她面颊一鼓一鼓的。
楼宸歌双手撑在褥子上喘息,肉棒不断涨大最后到了狰狞的地步,华清漓吞不下,握着她根部吐出。
双手摁住她躺下,楼宸歌跪在她面前,身子前倾,棒身在她面颊上磨蹭几下,最后直直插到嘴里,大力操弄。
这个姿势很容易插到最里面,几个深喉,楼宸歌就爽得头皮发麻,俯身埋到她双乳间啃咬,双足蹬在褥子上在她嘴里抽插。
一如既往的强势和不容拒绝,华清漓连呼口气的空闲都没有,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她只能伸手抵住她的胯,延缓她迅猛的进攻。
只插了百来下,楼宸歌就趴在她乳肉上释放了,龟头抵着喉咙深处激射,浓稠的白精几乎灌满口腔,华清漓呛得吐出来,肉棒颤动着射了她一脸。
没一会,肉棒就又精神抖擞地要插进去,华清漓哑声,“你敢再插,我就敢咬断它。”
楼宸歌缩了缩脖子,欲求不满地看着她。
“我来吧……”一个细弱的声音响起。
华清漓厉喝,“不行!”
华青黛怯怯地爬到她身边,低声,“皇姐,没事的,我已经十四了,我可以的。”
“绝对不行。”华清漓闭了闭眼。
华青黛垂头,“可是,我就是为此而来。”
“谁说的?”华清漓直直盯她。
华青黛扯了扯嘴角,褪掉中衣露出光裸的身子,“不管谁说的,皇姐,这是事实。”
华清漓默然,眼底满是哀色。
“你们商量好了没?”楼宸歌挺着涨得发疼的肉棒催促,急不可耐地揉了一把华青黛的乳肉。
华清漓瞪她,楼宸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你真的想好了吗?”华清漓握紧拳头。
华青黛轻轻点头,主动握住楼宸歌的肉棒。
楼宸歌顶几下,在华清漓看过来的时候无辜眨眼,“是她先摸我的,不关我的事。”
灼热的肉棒被两只小手环住,华清漓无力地看向华青黛,“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我不后悔。”
华清漓转身,把楼宸歌推到榻上躺着,而后俯身吞下灼热的肉棒,几个深喉留下还在滴水的津液。
华青黛爬到楼宸歌身上,又在华清漓的指示下跪坐到她腰上,粗挺的肉棒被压在下面,磨蹭着处子青涩的阴唇。
华清漓又埋头吞了几口肉棒,而后捏着棒身往华青黛处子的穴口移,“起来一些。”
华青黛依言跪直身子,挺立的龟头抵住她穴口小缝,紫红与白嫩相对,龟头是穴口的几倍大,华青黛眼里带了点恐惧。
“别怕,有我呢。”华清漓最后含了一口,亮晶晶的津液仿佛在发光,楼宸歌被她搞得欲火焚身,挺腰直接往上戳。
华清漓连忙握住欲横冲直撞的肉棒,但龟头顶端已经撞进去了,那个小缝被撑开几倍,华青黛痛叫,更恐惧了。
“没事的没事的……忍一下。”
楼宸歌等得不耐烦,想挣脱华清漓的钳制,反被她吼了一声,只得委委屈屈地躺好。
华清漓极力安抚华青黛,握着肉棒的手一点点往下退,华青黛紧咬着牙往下坐。
楼宸歌百无聊赖地抓住华清漓翘起的臀肉,手指时不时戳进她菊穴里,华清漓没功夫搭理她,只是专注妹妹的开苞之路。
沾满津液的龟头一点点钻进华青黛的处女穴里,全部进入的那一刻,华青黛浑身发抖着捂嘴。
华清漓又让她往下坐了一点,华青黛泪珠子不停往下掉,“皇姐……好疼……”
“我知道……”
处子血渗出,华清漓无力地瘫坐,楼宸歌见她不拦了,挺腰往上撞了一下,华青黛哭叫着要从她身上下去。
楼宸歌掐住她的腰往下按,狭小的穴很浅,肉棒只进去一小半就觉到了底,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的。
呼了口气,楼宸歌起身反摁住华青黛,把她两条腿掰成直直的一字,而后挺着腰大力抽插。
“你轻点……”华清漓手心都掐出血。
楼宸歌置若罔闻,华青黛不停哭叫,华清漓愣愣地坐在一旁,想起自己当初被开苞时,似乎也是如此,那时甚至没有人帮她,只有两个婢女掰着她的腿逼奸,而如今……其实她跟柳锦花筝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可恶,因为她们是楼宸歌的婢女理应为楼宸歌做事,而自己呢?眼前的人可是她的亲妹妹,她却亲手把那根东西放进了妹妹的处女穴里,妹妹被不知轻重地操弄也无能为力,她就像个拉皮条的鸨母,妹妹则是她摇钱的妓女。
两行清泪滑落,华清漓漠然地看着紫红肉棒进出粉嫩的小穴,抽插之间肉棒已进去一半,楼宸歌肆无忌惮地亵玩着华青黛青涩的肉体,看着她的目光和看华清漓并没有什么分别,都只是……挨操的玩意。
连续插了数百下,楼宸歌呼吸越来越急促,华清漓张了张嘴,“别射里面…
…”
然而,已经晚了,汩汩的浓精直直射进华青黛的小穴深处,楼宸歌勉强抽出来,挺着肉棒继续往华青黛身上射。
可怜的小公主早就昏了过去,浊精混着鲜血自她穴口流出,外翻的穴肉亦是鲜红的。
楼宸歌把人翻过去,趴在她脊背上又插进去,借着之前的润滑,肉棒进入得容易了些,这次插进去大半根。
十四岁的处女,紧致得难以想象,楼宸歌又射了一次,按着人还想操,华清漓拦住她。
“够了,她受不住。”
楼宸歌正操得爽,不想理她,华清漓怒目而视,“我说够了!她是第一次!”
“那又怎样?”楼宸歌挑了挑眉,她一向不会怜香惜玉,相反,越是温香软玉,她越想多操几回。
华清漓深吸一口气,“你操我吧,别碰她了。”
“凭什么?凭你比她老比她丑吗?”楼宸歌嗤笑,握着肉棒抵着华青黛穴口磨蹭,“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啪!
一个巴掌落在脸上,楼宸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向来只有她打华清漓的份,她居然也敢扇她?
华清漓面色铁青,扬起手还想打,楼宸歌扣住她手腕,一下把她甩到地上,肉棒一插到底,十几个巴掌扇到她臀瓣上,“骚货!想挨操就直说!”
脑袋抵到地上,华清漓双腿分开,翘臀高高撅起,湿热的菊穴主动套弄她的肉棒,夹得楼宸歌差点缴械投降,可恶的骚货!
抓着她的臀肉,楼宸歌更大力地顶撞她,每一下都操得她像在地上磕响头一样,华清漓不得不用双臂撑住。
楼宸歌把她拉到墙边,华清漓弓下腰,上半身贴在墙上,下半身站着接受她的操干。
脑袋倒着,华清漓清晰又迷蒙地看着肉棒进出自己的菊穴,褶皱被磨平,肠液分泌出来裹着肉棒,让它更方便地操弄。
脑袋充血,华清漓几乎窒息,菊穴夹得更紧了,楼宸歌也更兴奋了,肉棒次次都全根没入,在她肚子上顶出一个包。
楼宸歌在她身上泄了三回,直到黎明破晓,华青黛悠悠转醒,楼宸歌当即丢下跪都跪不住的华清漓,翘着肉棒要她舔。
华青黛怯怯地看向地上的华清漓,楼宸歌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肉棒上满是腥臊的液体,华青黛磕磕绊绊地含了一口,楼宸歌继续往里顶,“牙齿收收,咬到本王你就完了。”
华青黛呜咽着吞下她小半根肉棒,整张脸都鼓鼓囊囊的,小嘴含得很紧,楼宸歌畅快地挺腰顶她喉头,密密麻麻的快意顺着马眼延伸到大脑。
华清漓从地上爬起来,散落的发丝遮着半边脸,面色沉郁,榻上的两人再度交合,楼宸歌装模作样地怜香惜玉,华青黛原本全是痛苦的叫声此刻则透出些难耐来,低吟轻喘着勾得身上的人片刻离不得她。
青葱的两张脸相互紧贴,伴着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华清漓蜷了蜷手指,不知怎的,她心头燃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嫉妒。
真可笑,她居然在嫉妒她的亲妹妹,只为了一个禽兽不如的敌国人……
华青黛非常卖力地伺候楼宸歌,楼宸歌也喜欢她年轻貌美乖巧听话,对瘦骨嶙峋整日阴沉的华清漓越发嫌恶。
这个她名义上的王妃几乎是个透明人了,华青黛也几乎不提,平日只有花筝照料。
这日,照旧是三人同行,华青黛伏在花筝背上,漂亮的琵琶骨布满薄汗,楼宸歌纤长的指节掐住她的臀肉,紫红的肉棒露出小半,其余大半根都没在少女浅嫩的花穴里,每一下凿动都不往外出,而是更大力地往里顶。
华青黛喘息着低泣,“殿下……轻……嗯啊……”
楼宸歌俯身紧贴着她的背,双手移到她胸前揉弄,身下肉棒往外撤了大半,在她大口喘气之际又重重插得更深。
“呜……殿下欺负人……”华青黛泪珠不止,楼宸歌却不觉烦闷,勾头去吻她,“怪只怪我们青黛这般惹人怜,本王恨不得时时欺负。”
少女气息甜腻,楼宸歌贪婪地夺取着,华青黛抖着身子喷出一道淫液,胸腔内的空气几乎被她汲取殆尽。
肉棒依旧坚硬如铁,借着少女淫液的润滑往里挺得更深,粉嫩的穴缝被撑得极大,严丝合缝地咬着棒身。
高潮后的穴肉夹得更紧,楼宸歌泡在里面完全不想出去,龟头一下下顶着幽深的子宫口,“青黛……给我生个孩子……”
她近乎呢喃,华青黛被她吻得晕乎乎的,只是本能地回应,“好……都好……”
楼宸歌把她翻了个身按到榻上,双腿高举,肉棒一插而入,鲜红的花瓣翻进翻出,华青黛呻吟着跟随她陷入滚烫的欲海。
被晾在一旁的花筝爬过去,舌尖探出舔舐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棒身,晶莹的津液沾在肉棒上送入蜜穴,华青黛被操得脑袋一团浆糊,只知道揪着褥子吟叫。
如此插了几百下,华青黛又喷了十来次,几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淫液快要浸透整个褥子。
伴
着一声低吼,浓精抵着宫口喷射,汩汩地灌满整个蜜穴,肉眼可见的,华青黛肚子鼓了起来。
楼宸歌眸光亮亮的,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肚子,“青黛是不是已经有了?马上要给我生个小青黛?”
“真的吗?”华青黛怯怯地摸了摸自己涨涨的小肚子,看着她的目光似乎也带了点期待,又掺着点羞赧,“可我还小呢。”
楼宸歌勾头吻她,“不小了,青黛都能容下本王那么大的东西了,怎么会小呢?”
华青黛唔了一声,更羞赧了,双腿夹得很紧,“没有全容下……殿下还没有全操进去呢。”
“青黛想我全操进去吗?”
华青黛张开腿,“殿下想就可以。”
“真乖。”楼宸歌低笑,掐住她的腰,挺身往里捣,顶在最里面的龟头撞击紧闭的宫口。
华青黛微微拧眉,双手移到大腿上按紧,腿根大开,让她能操得更顺畅更舒爽。
她实在听话极了,楼宸歌俯身含住她胸前软肉,随着一次次的撞击,龟头成功卡进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白精顺着流进去,她肚子涨得更大了。
花筝有些落寞地跪在一旁,楼宸歌抽出肉棒,点点白浊滴落到华青黛已污浊不堪的花瓣上,她坐起身子,仰着脸含住龟头,吸出里面的残精。
楼宸歌居高临下地按住她脑袋,少女湿嫩的舌面一点点扫过棒身,舐去沾染的白精同时也刺激着敏感处,本就没软下去多少的肉棒又涨大起来,只小半根就塞满少女的口腔。
花筝趴到华青黛身下,歪着脑袋去舔她花瓣和穴口沾着的白精,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紫红的性器塞满口腔,华青黛小脸鼓鼓的,白净的手随着操弄一下下抚弄外露的棒身,楼宸歌时而抓住她如瀑的发丝时而攥住她绵软的双乳,快意顺着龟头蔓延到头皮。
插了百来下,华青黛扭着臀趴下,肉棒立刻就一挺到底,龟头破开她菊穴的褶皱,快速在湿热的肠道里抽插,花筝仰躺在她身下舔弄她的花瓣。
一个个巴掌落到臀肉上,楼宸歌耸动屁股大力操弄少女的菊穴,相比她那个不识好歹的姐姐,华青黛出身高贵又乖巧,是最配挨她操的了。
“青黛……”楼宸歌伏到她背上,肉棒一刻不停地顶弄,嗓音低沉,“你想成王吗?”
华青黛困惑地啊了一声,“什么……嗯……慢一点……好快好烫……嗯啊……”
“我会助你成王。”楼宸歌重重操一下,停在里面顿住,轻笑,“到那时,我就是你的王后,你说好不好?”
华青黛眼里雾蒙蒙的,随着浓精激射,她呼吸急促,“嗯啊……又射了好多……”
除夕,楼军破燕都,燕帝南逃。
楼军长驱直入,燕宫宫门大开,宫人四散而逃,反被闯入的楼军当场掳住,肆意欺侮。
楼宸歌提着尚在滴血的剑,闲庭信步般在燕宫里行走,而在她身后,华清漓和华青黛都垂着头,前者满脸漠然,后者却几乎要哭出来。
走着走着,楼宸歌衣摆被扯了几下,一回头,只见华青黛讨好地扬着脸,“殿下,青黛为您引路吧?”
“哦?引本王去哪?”楼宸歌挑了挑眉。
华青黛勾她的腰带,青涩地扭了扭身子,眼里仿佛蓄了一汪春水,“您去了不就知道了……”
“去了有好处吗?”楼宸歌伸手探到她胸口,径直揉了一把,“能再给你添个姐妹吗?”
华青黛张了张嘴,眼神飘忽,勾着她腰带的手犹犹豫豫地要退开,一旁的华清漓冷笑,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在笑楼宸歌。
“漓姐姐怎么了,不高兴本王再给你添个姐妹吗?”楼宸歌扭头看她,笑意不达眼底。
华清漓依旧冷冷的,“能给你添个娘是真的。”
楼宸歌把目光转向华青黛,华青黛缩缩脖子,有些慌乱地看了楼宸歌一眼,“我……我母妃……”
“这边走。”
华清漓掀了掀衣摆,不听她说完就直接跑开,楼宸歌一手执剑,一手把华青黛扛到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跟着前面的华清漓奔向后宫所在。
路上,无数楼兵在烧杀抢掠,走在最前面的华清漓甚至被几个兵士扑倒,楼宸歌一剑一个砍完时,她下身衣裙已被撩到胸前位置,狼狈地半裸着下体。
楼宸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血气的眸子扫过她光裸的腿间,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供排泄的菊穴,其余的都被粗劣的针线缝住,像条丑陋的蜈蚣。
华清漓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镇定地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次不敢离楼宸歌太远。
楼宸歌忍不住挤兑她,“你这是被多少人操过了?被好几个男人扑倒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别人操过?宁愿自己操一个残花败柳也在所不惜?”华清漓脚步不停,还有心情回嘴,“比起在几十万军队面前被你操烂,刚才还是可以忍受的。”
楼宸歌皱眉盯着她,眼前的人刻薄又冷漠,不复初见时的
倔强,也不复以前的乖巧温柔,她仿佛铸了一身盔甲穿在身上,任何尖锐的矛头都无法击中她。
正出神时,肩上的华青黛惊叫一声,“母妃!”
楼宸歌环顾四周,华清漓直直奔着一个方向而去,那是一个狭小的墙角,几个楼兵围在那里,都解了腰带露出丑陋的阳物,透过空隙,隐约可见一个女人的脸。
长剑再度染血,华青黛哭叫着扑向角落里的女人,楼宸歌别开身子,握着剑柄戳地上的人头。
华清漓靠着墙坐下,“你们干的好事。”
“礼尚往来罢了。”楼宸歌耸了耸肩,长剑丢到地上,她靠过去,一只手从裙摆下面摸进去。
华清漓屈起腿,大张开让她摸个够,“我真是糊涂了,指望你说什么公道话,你跟他们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