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天气好,楼宸歌想出去逛逛,于是拉上公主府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出游,华清漓也被点上,在马车里伺候。
楼宸歌歪歪扭扭地靠在软榻上,华清漓手脚笨拙地给她剥橙子,往往要楼宸歌催好几次才能吃到嘴里。
“笨手笨脚的,一点用都没有。”楼宸歌嘟囔。
华清漓手一顿,抿了抿渗血的指头,垂着头加快速度剥皮,橙肉一块块喂到楼宸歌口中。
她心里着急,有的没剥得特别干净,楼宸歌一把拍开她的手,橙肉滚到车厢木板上,她又弓着腰去捡。
“脏死了脏死了!你们燕国人都是乞丐吧!没剥干净就敢往本宫嘴里塞,掉地上的也要捡起来!”楼宸歌气恼地又要踹她,华清漓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蜷起身子。
楼宸歌更生气了,“躲什么躲!不许躲!”
华清漓慢慢放下手,跪到她面前,闭着眼扬起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楼宸歌捏住她下巴,“瞧你这模样,入府不过三日,就贱得比最卑贱的奴仆还要下贱,说你是燕国公主才是辱没了燕国。”
“那你想我怎样呢?”华清漓满目哀色,直直地看着她,“我让我伺候你,我一直在努力了,现下又嫌我下贱,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满意?”
楼宸歌眉目阴厉,“你是在指责本宫吗?”
“并无此意。”华清漓闭上嘴。
冷哼一声,楼宸歌松开手,“燕国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奴婢是没资格质疑主子的?”
华清漓不答话,一只手探向她下体。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肉棒被捏住,拉出来,华清漓漠然地挨近,舌尖触到龟头的一刹那,她整个人被甩了出去砸到车厢上。
“滚下去!”
华清漓撑起支离破碎的身体,爬下了马车。
柳锦上来,瞧见楼宸歌怒火冲天的模样也没敢吭声,只是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狰狞的肉棒抚弄。
楼宸歌丢开她的手,“你也滚!”
“殿下……”
柳锦灰溜溜地下了马车,换花筝上去,她只是默默拿起一个橙子,剥干净皮轻声问,“殿下要吃点东西吗?”
楼宸歌扭头,劈手夺过她手里的橙子。
橙子不大,楼宸歌把半个龟头塞进去,深吸一口气,自己轻轻喘息着撸动起来。
花筝满眼惊讶,楼宸歌自十二岁就被太后诱惑着尝了禁果,至今四年,没有哪一回是没人伺候自己弄的,今个是受什么刺激了?
绕是如此,她也不敢出声,只默默看她对着橙子自渎,白净的纤指覆在紫红的肉棒上,很难想象这两部分出自同一个人。
楼宸歌弓起腰,旁若无人地抚弄身下肉棒,耳边不断回放着那该死的燕国公主方才那句话。
可恶!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发情的禽兽吗?随随便便满足肉体欲望就蜃足了?自己这么好糊弄?
该死该死!她没了女人也一样能活!
龟头浸在冰凉的橙肉里,汁液甚至渗进马眼,楼宸歌喘息声越来越重,花筝听得从耳根红到了脚脖子,从来不知道,殿下呻吟起来这么诱人。
终于,浓精喷射,几乎把整个橙子冲了一遍,楼宸歌跌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
等她回过神来,大脑冷静了不少。
把橙子丢给花筝,楼宸歌恹恹的,“吃了它。”
“是。”
马车晃荡之间,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京郊一处马场,也是楼宸歌的私产,她春秋之际喜欢在这里跑马,而冬日来此,则别有一番风味。
下人早准备好了马匹,蹄子下面都裹了布防滑,楼宸歌跨上最高最大的那匹,扯直缰绳,“燕公主去哪了?”
众仆面面相觑,华清漓被楼宸歌从马车上赶了下来,他们没一个敢去关心的,自然走着走着也不知道人去哪了。
还是花筝应了一声,“大抵是走得慢落到后面了,奴婢带人去找找,殿下不必担心。”
“我在这……”
众仆回头去看,只见华清漓气喘吁吁地扶着腰,像是费力跑过来的,楼宸歌脸上阴晴不定。
柳锦剜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还知道来啊,居然让殿下等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华清漓只顾喘气,顾不上搭话。
柳锦还想说些什么,楼宸歌夹了夹马腹,骑到华清漓跟前,对她伸出了手。
华清漓抬头,愣了愣神。
“上来。”不容拒绝的口气。
两只手相握,楼宸歌一个用力,把华清漓拉上马背坐到自己前面,而后旁若无人地纵马走了。
众仆惊疑不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马儿也雪地上也跑得飞快,华清漓微闭着眼,脱力地靠在楼宸歌怀里,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纵马而行。
渐渐的,华清漓恢复些气力,拧着眉扭动一下身子,楼宸歌厉声斥责,“动
什么动,穴又痒了!”
华清漓安静下来,没一会,小声道:“疼。”
“就你金贵!哪疼!”楼宸歌语气冲得很。
华清漓抿了抿唇,又动了动,“穴。”
自入了府,楼宸歌就没给她穿亵裤,她下面是光的,马鞍又是铁做的,冰凉冷硬还磨得很,本就伤得不轻的蜜穴实在受不了。
好歹,楼宸歌的肉棒还是热的。
楼宸歌冷笑,“说本宫只知道那档子事,你也没好到哪去嘛,骑个马都想挨操。”
“我是说……啊!”
火热的肉棒替代马鞍,挤到她蜜穴里长驱直入,华清漓是坐着的,腿又因为骑马分得很开,肉棒几乎是贯穿了她。
楼宸歌扬起马鞭,马儿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她都不用动,肉棒在颠簸下就自动顶弄蜜穴,华清漓颠上颠下,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处。
没一会,华清漓就趴在马上蜜液四溢。
“啊……慢一点……太深了……不要弄了……”
华清漓无助地哀声呻吟,肉棒死死钉住她,让她毫无挣扎的余地,这并不宽广的马背此刻只有她和楼宸歌两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颠簸之下,华清漓根本没法集中精神,更别提抗拒了,楼宸歌爽得想操死她,肉棒又膨胀了好几圈。
“不要了……殿下……好涨……好大……”
楼宸歌越干越精神,华清漓只有趴马背上喘的份,平日不肯出口的呻吟此时也压不住了,带着无助和痛楚一起迎着风飞向广阔天空。
楼宸歌兴奋不已,抓住她奶子揉弄,“叫什么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挨操,改日本宫带你去城墙上,让整个楼京的人都听听燕国公主的叫床声!”
回应她的只有呼呼风声和破碎的呻吟,华清漓捂着脸,两行清泪从指缝滑落。
倏地,随着一声哀鸣,马儿前腿跪地。
楼宸歌面色大变,连忙揽着怀里的人越下马匹,滚到雪地上,华清漓仰躺着,楼宸歌双手紧箍着她,滚烫的浓精射进穴里,两人颤着身子浸在高潮的无边快意中。
“你们在做什么!”
随着一声怒喊,楼宸歌僵住,死亡的危机感袭来,就在她后心,抵着一支冰冷的箭矢。
华清漓睁开眼,尚未平息的身体一瞬间冷却,直直地盯着上方目眦欲裂的人,顾见山……
顾见山怎么会在这……华清漓感觉到楼宸歌僵硬的身体,垂在雪地上的双手不自觉环住她。
“顾将军。”她这样叫他。
顾见山死死盯着她,“你们在做什么?”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华清漓裸露的大腿,甚至是浑圆的翘臀,屈起的腿大张着,一副正挨操的淫荡模样。
华清漓抿了抿唇,“你先把箭放下。”
楼宸歌撑在她身上,肉棒慢慢抽离,华清漓尽量不动声色地配合她,如临大敌地看着顾见山。
顾见山握着箭矢的手发抖,“要我放下可以,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我本以为你一直受辱……”
“你是来救我的吗?”华清漓微微一笑,双手环着楼宸歌的腰移到她后心处,“不必了,我过得很好。”
顾见山拼命摇头,“我不信!”
“你本就是送我和亲来的,我已至楼国,你不该停留在此,回去吧,休养生息。”华清漓已握住箭尖,循循善诱,“不要再做不利于燕国的事了,大义面前,一切都是小节。”
顾见山咬牙切齿,“楼国欺人太甚!”
“那也与她无关,你伤了她,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华清漓目光灼灼,几乎要把顾见山烫伤,“见山,回去吧。”
顾见山紧紧咬牙关,发出呜呜的悲鸣。
箭矢一点点地移开,华清漓刚要松口气,身上的人忽然暴起,顾见山一瞬间就被打倒在地。
“废物!凭你也敢刺杀本宫!”楼宸歌暴怒地拎起拳头挥舞,雨点一样砸在顾见山身上,华美的靴履毫不留情地踹到他肚子上,顾见山毫无反抗之力。
华清漓慌乱地爬起来,“不要打了……”
“滚开!”楼宸歌不耐烦地甩开她。
华清漓又爬起来,抱住她一条腿,同时冲顾见山大喊,“快跑!你打不过她快跑!”
听到她的声音,蜷成一团的顾见山艰难地挪动身子,四肢并用逃离楼宸歌的拳脚。
楼宸歌去追他,却被华清漓死死抱住腿,行走间甩不开又被绊倒摔到雪地上,满腔的怒火立刻转移到华清漓身上。
她回头,轻而易举地揪住华清漓,一巴掌把她扇到地上,“贱货!被操烂的贱货!你也配忤逆本宫!”
华清漓耳朵嗡嗡的,迷蒙间看到顾见山又爬了回来,楼宸歌几乎拳拳置他于死地,“不要打了……”
再睁眼,又回到公主府。
甫一起身,华清漓就看到被绑在墙上成大字型的顾见山,他身上鲜血淋漓骨肉外翻
,已经没有一处好地了。
而楼宸歌正握着满是倒刺的鞭子一下下甩到他身上,秀丽的少女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见她醒来,毫不犹豫地丢掉鞭子。
华清漓身无寸缕被扔到一个肮脏的木桌上,正对着被绑在墙上的顾见山,楼宸歌拎起一桶冷水浇到顾见山身上。
男人痛叫着醒来,对上华清漓绝望的目光。
楼宸歌理了理前襟,浅笑盈盈,“顾将军,你终于醒了,本宫可以等了你好一会。”
“你有种就杀了我。”顾见山嗓音低沉。
楼宸歌轻轻摇头,“你们燕国人怎么都一心求死呢,燕公主刚入府时也是如此,不过三日过去,她有了些改变,希望顾将军是个坚定的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顾见山艰难地撇开眼,不去看华清漓光裸的身子,只是质问她,“公主是来和亲的,你们如此……罔顾盟约。”
楼宸歌低头,看向华清漓,“做了什么?或许,由燕公主来告诉你更为合适,你说是不是,燕公主?”
她那双黑眸沉得吓人,华清漓打了个哆嗦,在她的逼视下慢慢跪下,拉出她亵裤内狰狞的肉棒。
顾见山瞪大眼睛,楼宸歌微偏身子让他能看得更清楚,华清漓垂着头,只是握着她肉棒。
楼宸歌柔声,“怎么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吗?”
“你会放过他吗?”华清漓声音很轻。
楼宸歌拍拍她的脸,“这要看你的表现。”
华清漓颤抖着跪得更低,臀瓣高高撅起,双唇轻轻含住肉棒顶端,丁香小舌轻轻扫过敏感处。
楼宸歌揪她头发,“会不会舔!”
华清漓默然地含得更深,努力把她的肉棒往自己口腔深处顶,舌头一刻不停地舔舐棒身褶皱,纤手也撸弄着肉棒根部。
津液自嘴巴流出,滴到华清漓浑圆的乳房上,楼宸歌抓了两下狠狠揉弄,“骚货,不舔出来你就别想活了!”
艰巨的任务压到心头,华清漓更加卖力地口舌并用,口腔被肉棒塞得鼓鼓囊囊,额头的汗珠大滴落下,奶子和翘臀随着动作不停晃动。
“啊……”墙上绑着的人发出低声呻吟。
楼宸歌瞥一眼,发现这位顾将军身下的阳物高高翘起,口中吐着止不住的喘息,他那双眼,死死盯着华清漓。
楼宸歌低笑,“燕公主,你已经骚得把你们顾将军看硬了,再努努力,顾将军就要把他万千子孙交代了。”
华清漓动作一顿,猛地一吸她龟头。
“操。”楼宸歌微微弯腰,抓住她脑袋,“真是骚货,迫不及待把本宫吸出来吃掉本宫的东西了吗?”
华清漓继续动作,楼宸歌定了定心神,挺腰顶弄起来,“可惜啊,咱们顾将军只能看着,看到操不到,连用手打出来都做不到。”
她说着,炫耀式地把肉棒直插进华清漓喉咙深处,“且看顾将军能撑几时吧,反正本宫把燕公主嘴插烂了也不一定能射。”
华清漓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并没有去看顾见山一眼的欲望,只是专注地伺候口里的肉棒。
楼宸歌大力操弄起来,负手疯狂在华清漓嘴里抽插,肉棒每一次露出都带着大量津液。
“啊……”顾见山低吼一声,一道白液射到地上,他剧烈地喘息着,死死盯着华清漓抖动身下的阳物。
楼宸歌按着华清漓脑袋狂抽猛送,“听到没有,你心爱的顾将军看着你看射了,你魅力真大啊!”
“唔……唔……”华清漓面色发青。
楼宸歌又狂插数十下,最后被华清漓挣开,跪在她脚边拼命喘息,津液止不住流出。
楼宸歌并不怜惜她,揪着她头发重又把肉棒塞进去,“本宫说了,舔出来!”
“唔唔……”华清漓攥住她衣角,艰难承受粗大的肉具,眼泪和涕泡都涌出来。
顾见山呻吟着,再次勃起了。
阴暗的屋内,三个人俱都陷在淫靡的情欲中,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白液已流了一摊,顾见山疲软的阳具再射不出一滴精液,楼宸歌才低吼着激射出浓精,她依旧按着华清漓脑袋不放,一道道黏稠的白精入喉,华清漓仍含着她,倒像是不知足的那方。
终于,肉棒抽出,华清漓如同一摊烂泥倒在地上,白浊的精液自嘴角流出,她又伸出舌头一一舔掉,最后勉力跪到楼宸歌身前,给她清理肉棒上的残精。
华清漓筋疲力尽,但楼宸歌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抓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抚弄几下,刚射过精的肉棒就又勃起。
顾见山大喘着气,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咒骂,只是盯着华清漓看,对比之下尺寸不大的阳物已举不起来了。
华清漓缓缓站起来,趴到那肮脏的木桌上,前胸紧紧贴着木桌,后臀高高翘起,她双手用力掰着臀瓣,露出藏在中间的圆圆蜜穴。
楼宸歌挺着肉棒在蜜穴口外晃荡,龟头欲进不进的,华清漓回头看她,一只手扶住肉棒往自己穴里塞。
楼宸歌扬起一巴
掌扇到她臀瓣上,“骚货,没见你们顾将军都硬不起来了,你还恬不知耻地撅着屁股求操。”
“他怎样与我何干,我只伺候殿下,只给殿下操。”华清漓嗓音淡漠,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楼宸歌一愣,随即无辜地看向顾见山,“顾将军,你听到了吧,不是本宫不给你面子,是你们燕公主太喜欢本宫了。”
顾见山胸脯起伏不定,最后咬牙吐字,“贱货!”
华清漓身子一僵,闭了闭眼,“进来吧,殿下,骚货穴痒,想吃殿下肉棒,求殿下用力操骚货。”
双手抓住她软绵绵的臀肉,楼宸歌直直撞了进去,“下贱东西!你就是个天生的荡妇!”
华清漓趴在桌上低低呻吟,“啊……好大好烫……殿下用力插……大肉棒要把骚货操死了……”
“闭嘴!”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楼宸歌按着她把木桌撞得咣咣响,这女人简直气死她了,旧情人不来的时候跟个哑巴似的,一来为了救人连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华清漓弓着腰,屁股往后主动顶弄她的肉棒,还是吟哦不断,“好棒好厉害……屁股要被操烂了……嗯啊……殿下用力操死骚货……骚货下地府也要继续给殿下操……”
楼宸歌腾出一只手,按着她脑袋把她的脸往木桌上摁,“你最好说些本宫爱听的。”
“殿下爱听什么……骚货都说给殿下听……骚货是个天生下贱的荡妇合该给殿下操……”华清漓声音高亢又颤抖,随着她的操弄断断续续。
顾见山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怒吼,“你还有一丁点羞耻心吗!你是燕国公主!不是勾栏院里的婊子!”
“我是婊子,是离不开殿下大肉棒的婊子……”华清漓喃喃低语,身子难耐地扭动着,“啊!殿下的小婊子要到了……殿下快射给我……”
淫液浇到肉棒上,楼宸歌哆嗦一下,真的如她所言开始激射,白精冲开淫液往深处灌去。
“嗯啊……要被殿下射穿了!殿下射好多好稠……骚货要给殿下生孩子……”华清漓干哑着嗓子浑身痉挛,双脚悬空,整个人几乎全趴在木桌上,臀肉用力挤压中间的肉棒。
顾见山浑身都在发抖,粗重的锁链被他晃得咣咣响,他痛苦又仇恨地看着华清漓,“贱货!你怎么不去死!”
华清漓并不看他,楼宸歌抽出肉棒,她用手摸了一下蜜穴,挖出一大团浓精,凌乱的碎发粘在她额头上,她也不在意,只是把指节塞到嘴里吮吸,一边吃一边咋舌。
“殿下好厉害。”她抖着双腿夸赞,白精顺着她笔直的腿往下流,最后落到地上。
楼宸歌咬牙切齿,“厉害的是你才对,骚货!”
除了法地吻她,连肉棒都停滞下来。
双腿环住她的腰,华清漓主动用蜜穴去包裹她的肉棒,指尖一点点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带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津液交换,呼吸交缠,楼宸歌胸腔几乎窒息,却不舍得放开她,最后还是华清漓抵着她胸口微微移开些。
喘着粗气直起身,楼宸歌把她双腿挂到自己肩上,身下肉棒快得要干出残影。
随着一阵痉挛,淫液如注,楼宸歌松了精关,在她穴内一泻千里,绵长的射精又把身下人送上新的高潮。
两人手脚交缠,楼宸歌又抽动几下,脑袋蹭她汗湿的发,气喘吁吁,华清漓眸光温柔。
“宸儿,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华清漓挨到她耳侧,指尖在她腰间打转,呵气如兰。
楼宸歌好奇地偏头,“什么词?”
“水乳交融。”华清漓一字一顿,纤指移到下身抚上她肉棒根部,“宸儿,你懂它的意思吗?”
肉棒在她手中耸动,楼宸歌埋头吻她唇角,“我又不是目不识丁,不就是操穴好听点的说法。”
她实在破坏美感,华清漓狠握一下手里的肉棒,楼宸歌吸了口气,“姐……轻点。”
“真没情趣。”华清漓嗔声。
肉棒在她手里戳来戳去,楼宸歌往下吻她细颈,密密麻麻的湿吻落下,华清漓哼唧一声,握着她跳动的肉棒抵进自己穴里。
“趴过去。”
华清漓有点不情愿,“宸儿……”
“快点。”楼宸歌狠揉一下她胸前软肉。
华清漓转过身,两瓣蜜桃臀高高翘起,跪趴在榻上对准她的肉棒摇晃,“进来,宸儿。”
啪啪几下,几个掌印浮起,楼宸歌握着肉棒根部戳进去半截,而后把她压下去挺进全部。
“嗯啊……宸儿好大好厉害……”
楼宸歌堵住她的嘴,肆无忌惮地侵占她柔软的唇舌,她也想到了一个词——交颈相吻。
少女的唇瓣移到后颈,留下好几个唇印,而后挨到漂亮的琵琶骨上,流连忘返。
她从肩颈吻到腰窝,身下人低低地喘息呻吟,蜜穴喷出股股淫液,每一滴都浇到马眼上。
最后,唇瓣移到她两瓣臀肉上,细细地吻着那满身青紫痕迹的软
肉,又是几股淫液喷出,臀瓣晃得越来越厉害。
双手牵起她的,十指紧扣,楼宸歌涨大到极致的肉棒大力挺进蜜穴深处,精瘦的腰肢一下下撞着臀瓣,肉棒在蜜穴里如鱼得水,抽送之间没有丝毫阻碍。
不过十来下,华清漓就低泣着喷出阴精。
数不尽的蜜液在润滑,啪啪的水声响亮无比,少女低吼着狂插猛送最后百来下,与激流般的淫水相撞,最后浓精胜利,直直射入蜜穴深处的幽宫。
性器相连处渗出大量体液,楼宸歌勾头去吻她,或许华清漓说的没错,她们在欢爱,在水乳交融,在做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不是冷冰冰的操穴二字就能一言概之。
“宸儿……停一停好不好?”华清漓拧眉,额上冷汗直冒,“好疼……不要那么大力……”
几巴掌甩到她臀上,楼宸歌呼吸急促,“漓姐姐骚得一直冒淫水,不大力怎么行。”
“不是……”华清漓攥紧身下的褥子,身子紧绷。
嘟嘟的水不时浇在肉棒上,楼宸歌又用力挺弄十几下,舒舒服服地泄出晨精。
华清漓松了口气,撑着身子往上移,肉棒啵地一声钻出蜜穴,楼宸歌还想塞进去,被她一把捏住。
“我今个不太舒服。”华清漓面色苍白,眼角泛红,“停几日好不好?你先去找花筝和柳锦。”
楼宸歌满脸困惑,“为什么?”
“嗯……我来月事了。”华清漓松开手,示意她低头,楼宸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面色大骇。
她整根肉棒都被染红了,上面覆着黏稠的鲜血,间或有几抹浊精点缀,楼宸歌简直想晕过去,这是怎么回事,华清漓破处的时候都没出这么多血……这是要死了吗?
她脸色实在难看,华清漓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戳戳她,“对不起……我没想到这时候会来……”
楼宸歌几乎是手脚并用从榻上下去,狼狈地裸着血肉棒推开房门,“去叫太医!”
“宸儿……不用……”
房门咣地一声被甩上,楼宸歌冲她吼,“什么不用!你快死了你不知道吗!我还没操够你怎么能死!”
默了一会,华清漓面色怪异,“你没有吗?”
“有什么?”楼宸歌烦躁地抓抓头发。
华清漓朝她勾勾手,楼宸歌走过去,华清漓跪坐着扯起褥子给她擦拭肉棒上的鲜血,楼宸歌紧紧盯着,肉棒一点点变回原来的模样,只是透着血气。
微启唇,华清漓含住她垂着的肉棒,吞吐之间一点点舐去残余的血迹,楼宸歌被吓了一跳的肉棒也重新勃起。
瞥了瞥满床的血,楼宸歌捏着半硬的肉棒从她口中出来,“你干嘛,不要命了?”
“不能给你操,给你口还是没问题的。”华清漓媚笑,面颊去蹭棒身,“宸儿才泄了一次,肯定还想要。”
楼宸歌鼓着脸把肉棒塞到亵裤里,“才没有。”
“真的不想要吗?”华清漓隔着亵裤揉搓她,半硬的肉棒一点点抬头,把亵裤撑出一个小帐篷。
楼宸歌往后撤,“不要闹。”
“就这么担心我?”华清漓扬脸看她,两团乳肉不时晃动,故意翘起的臀肉也在扭动。
咽了咽口水,楼宸歌把几乎撑爆亵裤的肉棒放出来,纤指握住,对着华清漓的方向快速撸弄。
“宸儿忍不住了呢,自己弄多无趣,过来姐姐这里,姐姐给你口。”华清漓含住食指,模仿口交插进插出。
楼宸歌呼吸沉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华清漓随着她的幅度婉转轻吟,口中不时吐着淫言浪语。
倏地,浓精喷射,精准地洒到华清漓脸上,她张大嘴巴接住,浓稠的白精被她含在舌尖,时不时扫过贝齿。
“呼……”楼宸歌抖干净残精,迅速把肉棒收回亵裤,而后转身背对她,真是作孽,她长这么大唯二的两次自渎都献给华清漓了。
少女缩在椅子上,躲洪水猛兽一般躲着她,华清漓勾头,何必呢,她不过是个阶下囚,死了又怎样,不是正好给楼国入侵的借口吗?
眼前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华清漓揉了揉眼睛,拍拍自己的脸,贱货,真是不挨操不舒服,楼宸歌好不容易放过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房内静了半刻钟,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殿下,太医到了。”是花筝。
楼宸歌小跑过去打开门,“快请进。”
太医踏进房门,鼻子动了动,嗅到浓郁的血气和淫靡之气,目光转到华清漓身上时,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太医,你快看看她!她流了好多血!”楼宸歌面色焦急,指着褥子上大滩的鲜血满脸的心有余悸。
华清漓裹着被子,“我只是来月事了。”
“看起来确是如此。”太医抚了抚胡子。
楼宸歌抓住他胳膊晃,“什么确是如此!你都没诊脉!她流这么多血跟快死了一样!”
“殿下稍安勿躁,月事是所有女
子都有的,并不是什么绝症。”太医被她晃得头晕。
楼宸歌不满他的回答,“那本宫怎么没有?花筝和柳锦也没有,你在骗人!本宫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殿下您情况特殊。”太医是知道她怪异的身体的,“至于花筝姑娘和柳锦姑娘,是太后娘娘特意吩咐过绝了月事的。”
楼宸歌扭头看向二人,“你们怎么说?”
“女子月事一般少则日,多则五七日,所以……”花筝看看柳锦。
柳锦接话,“所以我们承太后之命,绝了月事全心伺候殿下,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
“对。”
楼宸歌还是不太明白,皱着眉头看了一圈,“有什么意义呢?每个月流天的血,为的就是折腾人吗?”
“女子只有来了月事,才能繁衍子嗣。”太医抚了抚胡子,解释道,“不过殿下您不太一样,一般女子十三四岁就会来月事,您一直没有,想来是不会有了。”
楼宸歌眉头几乎拧成疙瘩,“你的意思是说,本宫不会……有子嗣了?”
“嗯……还是有可能的,殿下您能如男子般正常行房,也能正常出精,还是有希望的。”太医没把话说太死,委婉地给她点希望。
楼宸歌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是不可能的。
她脸色瞬间白了,柳锦上前,“殿下……”
“滚!”楼宸歌一把甩开她,“全都滚!滚出去!”
房门几乎是被砸上,楼宸歌靠在墙上,身子一点点滑下去,最后脑袋埋到膝盖上,传出几声低泣。
一只手抚上她发顶,轻轻揉了几下,楼宸歌抬起头,满眼泪花,“漓姐姐……”
“别哭。”华清漓双臂环住她,轻拍她脊背,“宸儿乖,太医都没说不可能,你一定可以的。”
楼宸歌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
“乖宸儿,一定可以的,姐姐给你生……给你生好多个,不哭了不哭了……”华清漓温声安抚她。
楼宸歌还是伤心得很,整个人脆弱得像个易碎的花瓶,华清漓撩拨她也死活不肯插,只得慢慢安抚她。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没动静了,华清漓低头,少女长睫上沾满泪珠,双手牢牢地箍着她的腰,睡得极不安稳。
指腹扫过,给她拭去泪珠,华清漓怔怔地看着怀里的少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怀里的人像个无知的幼童,天真又残忍,她会笑会哭,会威逼利诱百般折磨,也会……因为心疼她宁愿自己用手打出来也不再伤害她。
或许……也不算太坏。
小腹的剧痛袭来,华清漓抱紧她,为何要让她陷到如此境地,坏就坏到底不行吗?至少她可以全心全意地恨。
楼宸歌换了个地方住,华清漓洗得干干净净缩在被窝里,脚底下踩了好几个汤婆子。
身后的人环抱着她,硬挺的肉棒戳她臀缝。
华清漓闭着眼捉住她,“干嘛?”
“好想要。”楼宸歌隔着亵裤顶弄她,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漓姐姐,我忍不住了。”
华清漓身子往下滑,“最后一次。”
“我要插你后面。”楼宸歌揽住她,阻止她下移,“插嘴插够了,我想插你后面。”
华清漓顿住,“后面?”
“就是屁眼。”楼宸歌解释,一只手试图扯下她的亵裤,“给我插一插好不好?”
华清漓有点难以接受,“那是……排泄之处。”
“洗干净就好了。”楼宸歌跃跃欲试,用力扯下她的亵裤,肉棒直接顶到那里。
华清漓夹了夹屁股,“不行吧……你太大了,那里那么小,插不进去的,会插坏的。”
“不会的。”楼宸歌肉棒用力顶,但大大的龟头根本进不去那个小缝,她顶出一身汗也没用。
她急得直哭,华清漓叹了口气,吐些唾液到手上,而后双手探到后面抹到她的肉棒和自己的后穴上。
食指探进去,华清漓把唾液均匀抹开,随后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慢慢把狭窄的缝磨开。
楼宸歌也伸了食指进去,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华清漓喘了口气,“出去……疼。”
楼宸歌乖乖听话,华清漓又沾了些唾液,努力地扩张那条小缝,但到最后也不过勉强插进去三根手指,华清漓累得浑身都是汗。
楼宸歌硬得不行了,想直接插进去,却被华清漓拦住,“再等一等,你这样进去会直接插烂我的。”
“都这么久了还没好……”楼宸歌不满地嘟囔,不就插个穴,怎么这么麻烦。
华清漓依旧在努力,幸好花筝之前教过她了,就等着楼宸歌提这个要求,要不然还真是束手无策。
最后勉强能四指并拢插进去,华清漓一手握着她蠢蠢欲动的肉棒前进,一手努力撑大后穴。
龟头进去小半截,华清漓冷汗直冒,太大了。
楼宸歌想自己插,华清漓不敢放她横冲直撞,紧咬着牙把她整个龟头都吞
进去。
身后人迫不及待地顶弄,华清漓死死握着她棒身,“宸儿,再等一等好不好?”
楼宸歌不高兴,“我已经等好久了。”
“再等一会……”
肉棒挣脱她的手,挺进干涩的后穴。
“啊……”华清漓下唇咬出血。
楼宸歌抓住她两团乳肉,用力顶弄,这后穴比她的处子蜜穴还紧,吸得楼宸歌浑身酥麻。
华清漓弓起身子,撅着臀瓣迎合她,楼宸歌指尖在她身上游移,硬挺的肉棒只插进去小半截就开始抽送。
肠道包裹着滚烫的肉棒,随着动作渐渐分泌出一些肠液来,楼宸歌抽插间顺畅了些。
华清漓紧咬着唇瓣,承受着她大力的操弄,楼宸歌已经忍了三天了,方才又等了那么久,她不能败坏她的兴致。
月事的腹痛和后穴的撕裂痛同时侵蚀着她,华清漓渐渐承受不住,眼皮合上昏了过去。
楼宸歌已挺进去半截,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肉棒根部,见她没反应就凑过去看她。
“漓姐姐?”楼宸歌戳戳她的脸。
她还是没反应,楼宸歌抽出肉棒,掰开她的嘴插进去,搅弄几下沾了满棒身的津液出来。
肉棒再次挺进后穴,这次容易了些,楼宸歌借着津液努力开垦,滚烫的甬道裹着她,舒爽感几乎炸裂。
就这样一会插穴一会插嘴,肉棒挺进得很迅速,楼宸歌吸了口气,大力抽动起来。
肉棒在狭窄的菊穴里进进出出,褶皱大了好几圈,臀肉也被彻底分成两半,楼宸歌把华清漓摆成跪着的姿势,肉棒无比方便地抽插起来。
胯骨撞击臀肉,只随肉棒形状变化的肠道紧紧裹着肉棒,楼宸歌爽得头皮发麻,这才叫真正的操屁股,她怎么早没有这么干?
华清漓母狗一样趴着,脑袋埋在枕头里,摇着屁股像在摇尾巴,楼宸歌轻蔑地在她臀肉上甩了几巴掌,真是骚浪的贱货,有这样的公主,燕国必亡。
或许……是时候该让整个燕国都知道知道,他们的公主是怎么跪在他们的世敌胯下呻吟浪叫的,又是怎么撅着屁眼送上门当鸡巴套子的。
转了转眼珠,楼宸歌想起死狗一样的顾见山,微微一笑,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明月高悬,房内充斥着肉体啪啪声,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射进幽门,楼宸歌抽出肉棒,褶皱慢慢合拢,白精从圆圆的菊穴中流出,她又把棒身残精抹到两瓣臀肉上,轻吐浊精的菊穴慢慢翕动着,一派淫靡之色。
楼宸歌扯了被子躺下,任由她撅着屁股跪着。
华清漓去找花筝拿药,花筝见她行动不便的模样就知发生了什么,随手扔给她几瓶药膏。
“夫人,您最好也绝了月事,那样能更好地伺候殿下,毕竟,我们也不需要给殿下绵延子嗣。”花筝诚恳地劝告。
华清漓收起药瓶,“再说吧。”
她还是想拥有自己的孩子的,不可能为了楼宸歌就丢掉做母亲的权利,而且……若真能怀上楼宸歌的孩子,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法想象回燕国后再嫁给别的什么男人了,有个孩子承欢膝下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眸光暗淡下去,华清漓垂着头离开。
房门推开,榻上盘坐着的人立刻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漓姐姐……你拿到药了?”
“嗯,拿到了。”华清漓脱了鞋跪到榻上,她不敢坐,一坐后穴就火辣辣的疼,只能用这种方式蜷在榻上。
楼宸歌对了对手指,一副内疚的模样,“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华清漓能说她什么,什么都说不了,只好打碎牙往肚里咽。
“我帮你涂药吧?”楼宸歌自告奋勇。
华清漓满脸警惕,“不必了,我自己涂就好。”
“我想弥补错误嘛。”楼宸歌抱住她胳膊摇晃,面颊蹭她胸口,“漓姐姐……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嘛,我保证不会像之前那样了。”
少女嗓音软糯,眸光清澈见底。
华清漓不知怎的,居然真的鬼使神差地被她打动,犹犹豫豫地把药膏交到她手里。
楼宸歌让她趴下,食指挖一点药膏,指尖抵着褶皱中间的小小菊穴挤进去,一点点抹开。
双手攥紧褥子,华清漓忍痛埋在枕头上。
楼宸歌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肆意搅动,华清漓动了动屁股,“好了……不要再进去了。”
“漓姐姐……”楼宸歌嗓音低低的,带着无尽欲念,“我又想操你了,怎么办?”
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起来,华清漓闷哼一声,感受到她肉棒的灼烫,不禁苦笑,“我就知道。”
“好不好?”楼宸歌故技重施地把药膏抹到肉棒上,龟头抵在她幽门处,将插不插。
华清漓撑起身子,两手掰开臀肉,“你快一些。”
话音刚落,粗硬的肉棒就直直插了进去,华清漓咬着牙撅得更高,楼宸歌兴奋地压倒她,有了药膏的润滑,肉棒一插到底。
身上人大力抽插,后穴又涨又凉,华清漓掐着手心承受着,暗自祈愿她能快点射出来。
但精力旺盛的少年人可不会如她所愿,粗挺的肉棒挤压着菊穴周围的褶皱在肠道里纵横,臀肉被胯骨撞得通红。
华清漓没什么快感,意识也就更清晰,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粗长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后穴顶弄的,进出之间肠道弹性十足,天生的挨操货。
华清漓摸了摸一鼓一鼓的肚子,她甚至能看到龟头的形状,每一下都几乎要刺破她的肚皮。
楼宸歌本钱十足,足足插了半个时辰也没有停下的征兆,华清漓已经涨得不行了,肚子仿佛充气的气球,菊穴也被插得更疼了。
“宸儿……”
楼宸歌重重顶了一下,华清漓直接被操趴下。
没等她说话,楼宸歌就抽出肉棒,把她翻过来正躺着,而后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又插进去。
华清漓得以自由呼吸,可没一会,楼宸歌就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折起来,几乎是把脑袋按到了屁股上。
她终于得以清晰地观看到肉棒是如何进出她菊穴的,粗大的肉棒几乎顶到还流着血的蜜穴,华清漓看得心悸,她毫不怀疑,楼宸歌再用些力就能把这层皮肉操穿,蜜穴和菊穴将合二而一……
看着看着,华清漓把手伸向花瓣,指腹按压揉弄上面的蒂头,轻轻喘息起来。
楼宸歌更兴奋了,肉棒操得更用力,一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躺下去,另一只手也伸向蒂头,指缝夹起,扯得很长。
华清漓吟叫一声,一股淫液喷了她满手。
“骚货。”楼宸歌收回手,按着她的上半身奋力挺弄,花瓣都随她剧烈的动作不断翕动,华清漓口中低吟不断。
又是狠插几十下,楼宸歌抽出肉棒,一道道白精射到她脸上,随即四溅到她下身,浊精混着鲜血滴落到褥子上。
楼宸歌松手,华清漓跌下去,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塞了满嘴精液,楼宸歌直接在她口中做蹲起,龟头直直抵着她喉头。
撑起火辣辣的后穴,华清漓扶着她小腿开始吞吐,脸上的黏稠精液甚至来不及拭去。
“嗯啊……”
暖暖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入,映在两具雪白的胴体上,华清漓平躺着,一条腿屈起,腿心分得开开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里面,舌尖一一扫过花瓣和蒂头,时不时吮吸。
掌心覆到她脑袋上,华清漓把蜜穴往她脸上拱,“宸儿……快操进来……”
挺翘的鼻擦过蜜穴,楼宸歌脑袋在她下身拱来拱去,唇瓣含住蒂头轻咬,华清漓腰肢扭动,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摆动。
楼宸歌往下,舌头总算来到她的蜜穴处,她先在穴口转了一圈,感受蜜穴收缩翕动着吐出淫液,而后舌尖抵进去,柔软的舌面无时无刻不触及她的敏感地带,舌头操穴般顶弄着。
华清漓两手抓紧褥子,两腿夹住她的脑袋,屁股不停扭动着,口中喘息不定,呻吟声时高时低。
楼宸歌把她两条腿掰开,小臂按紧,双手扣住她的,小舌灵活地操弄着蜜穴,不过十来下,一道激流就喷涌而出。
华清漓浑身瘫软,小腿痉挛着不听使唤,迷蒙的目光只能看到那颗脑袋钻上来,随即,唇齿被撬开,口腔充斥淫液的味道。
涨大到狰狞的肉棒下沉,抵入窄小的菊穴。
华清漓主动挺起屁股把肉棒吞得更深,楼宸歌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挺弄几下。
肉棒全根没入,楼宸歌疯狂操弄起来,另一只手插到她泛滥成灾的蜜穴里,修剪整齐的指节在里面灵活探索,拇指不时揉弄她的阴蒂,华清漓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
没插几下,华清漓就再次迎来潮喷,楼宸歌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移到她乳房上,脑袋也移到她另一只乳肉上,轻轻舐咬。
多处敏感点被侵犯,华清漓就像一个牵线木偶被楼宸歌带着一次次登上云端,甚至不敏感的菊穴都随着肉棒抽插燃起快感。
楼宸歌抽出插在菊穴里的肉棒,调转龟头插到满是淫液的蜜穴里,两手都腾出大力揉弄她乳房,牙齿转而舐咬她细颈,留下一片片红痕。
无论是马眼还是棒身都浸在数不清的热流中,楼宸歌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到她穴里,喘着粗气硬生生把结实的床榻摇晃得吱呀乱响。
一道道激流喷射,楼宸歌操弄得更快了,浓精有的射到穴壁上,有的直直射入神秘的幽宫。
华清漓仿佛泡在水里,楼宸歌胸口不停起伏,汗湿的发随意捋到头顶,她握着软掉的肉棒撸弄几下,而后塞到华清漓嘴里想再来一次。
华清漓熟稔地吞下,肉棒一顶到底,楼宸歌刚要好好插一插就见华清漓面色一变,直接吐出肉棒趴到榻边干呕。
楼宸歌脸色变得很难看,恶狠狠地打她屁股,“骚货装什么!我都给你舔了!”
华清漓没功夫回答她,捂着胸口不停地干呕,但根本吐不出什么,楼宸歌见她不搭话,恼怒地揪起她,又把肉棒插进她嘴里。
不管她苍白的脸,楼宸歌气呼呼地就开始抽插,华清漓不时想干呕的嗓子眼牢牢吸着马眼,比以往更舒爽些。
迫不得已,华清漓只好先给她解决,楼宸歌顶得用力,她就吸得更用力,很快就把浓精吸出来了。
汩汩白精射入她喉头,华清漓全部咽下,而后立刻推开她,继续趴在床边干呕,这次吐出些东西,楼宸歌探头去看,发现正是她射进去的浊精。
“华清漓!”楼宸歌要气死了,她居然敢吐出来!
再次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揪起来,楼宸歌刚要质问,华清漓就捂着嘴吐出一句,“我可能有了。”
“什么有了!”楼宸歌气势汹汹。
华清漓居然羞涩地看她一眼,“那个有了。”
“有什么你倒是说!”楼宸歌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操死,这人是不会说话吗?
华清漓又趴一边吐去了,楼宸歌气得七窍生烟。
看着她撅起的挺翘屁股,楼宸歌冷哼一声,挺着肉棒就要插进去,然而,龟头刚触到白嫩的臀肉,一只手就阻住她。
“宸儿,我们不能做了。”
楼宸歌怒火冲天,“凭什么!”
“我可能怀了你的孩子。”华清漓直起身,总算解释清楚,“宸儿,我们有孩子了。”
怒容满面的少女眨了眨眼,用了好久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你……怀了我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华清漓面色温柔,掌心抚过一点凸起都没有的肚子,“宸儿,我真的要给你生个孩子了。”
楼宸歌面皮动了动,一丝喜悦挂上面庞,可随即,她想到什么,阴恻恻的笑容仿若地狱恶鬼。
“你当我傻吗?”楼宸歌掰了掰指头,一巴掌扇过去,“你这贱货!婊子!你居然敢背叛我!说!哪个男人操了你!”
华清漓耳朵嗡嗡的,“不是……我没有……”
楼宸歌直接把她踹到地上,“欠操的骚货!我早该把你送到窑子里!让你千人骑万人枕夜夜做新娘!”
“宸儿……我真的没有……”华清漓额前冒汗。
楼宸歌对着她的肚子踹,咬牙切齿的,“贱种!赶紧滚出去!凭你也配进本宫操过的地方!”
“不要……这是我们的孩子。”华清漓捂住肚子。
楼宸歌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到桌子上,从亵裤里掏出硬挺的肉棒直接插进去,发狠地横冲直撞。
肉棒毫不怜惜,一下下地撞到宫口,楼宸歌每次都只抽出一点点,再插入时更狠地往前顶。
涨大的肉棒粗长,狠狠操弄那脆弱的地方,华清漓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下腹绞痛。
楼宸歌挺动胯骨,掐着她的腰往桌子上撞,小半龟头操开宫口,挤进那孕育着生命的子宫。
低吼一声,楼宸歌重重抽插几下,一边抵着宫口射出浓精一边嘟囔,“浇死你……”
“不要……”华清漓哀叫。
楼宸歌抽出肉棒,扯着腰带把她绑到桌子上,四肢都缚在桌子四角,蜜穴吐着淫液和浊精,菊穴也肿胀不堪。
楼宸歌随手撸弄几下肉棒,半硬的阳物又插进去,没几下就被磨得如铁棒,新一轮的操弄开始,华清漓只能无助地流泪。
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她……
窗外暖阳由东到西,屋内一片狼藉。
楼宸歌拔出肉棒,上面满是鲜血,她并不像沾染了经血那般惊恐,反而得意地笑。
“那该死的孽种,真顽固啊。”
华清漓大大瞪着眼,泪水已经干涸,施虐的少女又扇了她几巴掌,华清漓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下身不停流血,还未成形的小生命就这么在她亲生母亲的操弄下丢了性命,华清漓麻木地看着房顶,她本以为,楼宸歌只是个任性无知的孩子,可直到现下她才明白,无知的是她,楼宸歌一直都是个恶魔,从未怜惜过她从未相信过她的恶魔,她的一厢情愿只是愚蠢的笑话,她们之间,从来都只是奴婢和主子的关系,而不存在什么……心动。
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她嘴里,华清漓真想一口咬断,可她还是没有,反而麻木地舔舐着上面的血迹,那是……她的孩子。
入夜,公主府灯火通明,禁卫军包围了整个公主府,宫里来的太监恭恭敬敬地请楼宸歌入宫。
楼宸歌手里还抱着昏迷的华清漓,闻言没有任何意外,大踏步就要跟着走,花筝和柳锦一脸担忧,这阵仗太大,哪怕楼宸歌深受太后宠爱恐怕也讨不了好……
登上马车,楼宸歌立刻把华清漓扔掉,嫌恶地擦了擦手,该死的贱货,要不是还有用真想一剑捅死她。
华清漓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楼宸歌的大氅,一被她丢掉,白皙的胴体就大片裸露出来,干涸的血迹从腿心蔓延到脚踝,其余地方则满是青紫的凌虐痕迹。
马车很快到了宫门口,楼宸歌换乘辇驾,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御书房前,楼宸风已等着了,太后也在,一见她就心肝宝贝地喊。
楼宸歌把华清漓丢到地上,“情况怎么样?”
“一步险棋。”楼宸风指指成堆的奏折,皱了皱眉,“现下百官都在弹劾,要朕赐死你。”
太后满脸怒容,“一群疯狗乱吠!也不看看这天下是谁家的天下,谁敢动宸儿一根指头,哀家诛他九族!”
“母后稍安勿躁。”楼宸歌反而安慰起她,抬眸看向楼宸风,“皇兄怎么想?”
楼宸风揉了揉眉心,“不好办,阴阳人乃灾祸的象征,不论楼国还是燕国都是如此。”
“他们的公主被我这个阴阳人开苞蹂躏,还有脸面来讨伐?”楼宸歌嗤笑,轻蔑地踢了踢地上的华清漓。
楼宸风摇头,“燕国那边如你所料,顾见山回去后大肆宣扬,言燕公主被你囚在府里日日强暴,燕臣群情激奋却不敢讨伐楼国,朕则趁机在民间煽动舆论,燕公主在燕国很得民心,燕民尤愤燕廷无能,纷纷上书要求与楼国开战,燕廷反而镇压燕民,燕国已乱成一锅粥了。”
“所以,反而是楼国的大臣,无端要赐死我?”
楼宸风颔首,“因为顾见山也宣扬了你阴阳人的秘密,这对燕国来说是更大的耻辱,对楼国来说……”
“他们就是骨头软!”楼宸歌直接把放满奏折的桌案踹倒,弹劾她的奏折洒了一地,她狠狠踩上去,“赐死我,就是向燕国服软,皇兄你想如此吗?”
楼宸风自是不想,可他也不能不顾群臣。
“管他们作甚,这天下是我们楼家的天下,不是他们这些臣子的天下!”太后扬声。
楼宸风还在犹豫,楼宸歌瞥了眼地上的华清漓,“皇兄你还不知道吧,她怀孕了。”
“什么!”太后震惊地看看她,又看看华清漓,“真的吗?她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楼宸风也惊讶地看向她,楼宸歌冷笑,“怎么可能,母后你难道不知道,儿臣根本无法繁衍子嗣。”
“所以……她……”太后看看华清漓的肚子,目光瞥到她腿上的血迹,唾了一口,“贱货!”
楼宸歌环起双臂,“好在已经没了,那孽种被儿臣操掉了,不过儿臣可以委屈委屈,以奉子成婚之名娶她为妻,也算给燕国和那些向着燕国的大臣们一个面子。”
“那怎么行!”太后瞪了眼华清漓,忿忿不平,“她居然敢不守妇道地背着你挨其他男人的操,根本不配嫁给你!”
楼宸歌抱住她胳膊撒娇,“母后!就是摆着看而已,等我们灭了燕国,儿臣。
扯开她的前襟,楼宸歌抓揉了几下,更用力地顶弄,两团乳肉也贴到树干上,粗糙的纹路擦过,乳尖挺立,华清漓吟叫起来。
“漓姐姐。”楼宸歌面颊贴到她漂亮的琵琶骨上,掐着她的腰重重喘息,“我操得你舒服吗?”
华清漓眸光涣散,呻吟声支离破碎,“舒服……殿下操的最舒服……啊……殿下最粗最大……”
“贱货!”楼宸歌揪着她的头发低骂,恶狠狠地把她往树上撞,“什么操的最舒服?还有谁操过你!”
华清漓只是高亢地淫叫,叫嚷着她最大最硬。
“咦,那边好像有人。”
“好像是,有人在叫呢。”
不远处传来小兵的交谈声,呻吟声戛然而止,楼宸歌更兴奋了,肉棒快速进出蜜穴,华清漓只能呜咽着捂住自己的嘴。
“又没声了,不应该呀。”
“刚才好像在那边,去看看吧。”
两个小兵一边交流一边往她们的走,华清漓挺起翘臀开始疯狂迎合她的操干,力图让她快点射出来。
闷哼一声,楼宸歌捏了捏肉棒根部,故意往外退了些,只浅浅地抽插戳弄她的穴壁。
华清漓急得满头大汗,“你没吃饭吗!”
“我都操你操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再多的饭也没用。”楼宸歌理直气壮,捏着肉棒九浅一深地顶弄。
两个小兵一点点靠近,华清漓几乎要哭出来,“宸儿……求你了……快操我……”
“我一直在操你啊。”楼宸歌重重插了一下。
华清漓夹紧腿,楼宸歌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地上,高高的野草遮起两人的身形,交合还在继续。
身下野草几乎把她娇嫩的肌肤刺破,华清漓却顾不得了,只是捂着嘴趴在地上,楼宸歌依旧耸动着屁股重重操弄。
两个小兵离得更近了,交谈声清晰可闻。
“奇了怪了,走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
“许是听错了吧。”
“不可能!老子绝不会听错,刚才那声音是女人在叫床,奶奶的!肯定是有人在这操穴!”
“去去去!做梦吧!一群大老爷们哪来的女人,你是把这当成你乡下老家了吧!大半夜在外面操穴,你小子是不是干过!”
“嘿,真干过,奶奶的跟在屋里
操真不一样!”
“呦呦呦!”
华清漓缩起整个身子,脑袋几乎埋到草地里,骚穴也紧得能把肉棒夹断,楼宸歌紧咬着牙,坚持着又插了十来下,随即汩汩地射精。
另一边,两个小兵找不到人,解开裤腰带撒起尿来,华清漓下唇都咬出了血,楼宸歌这次射得格外多,时间也长,那两个小兵提上裤子走了好一会她才射完。
野草随风飘拂,不时扫到脸上,华清漓大口喘气,蜜穴和翘臀都跟着颤动。
“漓姐姐……”楼宸歌挨到她颈窝蹭了蹭,嗓音软糯甜腻,“宸儿也想撒尿。”
华清漓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埋在穴里突突把尿液射进去了,两种液体混合,华清漓小腹涨得发疼,只觉得肚子都被她射大了。
楼军日夜兼程,仅用一个半月就抵达了边境。
这一个多月以来,边境打得有来有回,燕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镇压国内的同时还在抽调兵力赶往边境,楼国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楼宸歌率军赶到后直接突袭,燕军败退五十里。
大帐内,诸将围着楼宸歌大肆称赞,言她少年英才天降神兵,以后定是楼国不可或缺的一员猛将。
楼宸歌法地狂插猛送,华清漓拧着眉,褥子被揉得一片凌乱,肉棒钉在菊穴里,毫不怜惜干涩的甬道破开褶皱操到最深处。
没有丝毫快慰,有的只是耻辱和疼痛。
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华清漓完全趴到榻上,双手用力掰开臀瓣,迎合她的顶撞给她更多刺激。
滚烫的浓精射到穴壁上,楼宸歌又顶了几下,趴她身上不动了,华清漓扭头,见她双眸合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屁股,翘臀抽离。
浊精流出,华清漓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但又不能让这些东西流得到处都是,否则她们还怎么睡。
布条团成团,华清漓把它塞到菊穴里,堵住外流的精液,最后把楼宸歌拖到枕头上,盖好被子。
背过身子侧躺下,华清漓刚闭上眼,一旁的人长臂就伸过来,双手双脚缠住她,肉棒不知何时又硬起来,不时戳刺她的穴口。
混蛋,华清漓低骂一声,手往后握住肉棒,慢慢送进自己穴里,那根东西哧溜一下就钻到深处,身后的人不再动来动去。
穴里涨涨的,华清漓却似楼宸歌般更安心了,持续半年的习惯很是可怕,不争气的骚穴一天不被插就痒痒,让她几乎想缝住它。
帐内很安静,华清漓却被酒气熏得睡不着,楼宸歌一喝酒准没好事,她闻到酒气就想到无尽的羞辱。
她想挣脱她的怀抱,穴里的肉棒反而被惊醒,几个挺身,华清漓就软下腰,淫液四溅。
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华清漓侧耳去听,冷汗直冒,她居然打算先用死士尽诛燕将,谓之斩首行动。
国不可无君,军不可无将,一旦将帅全部被诛,群龙无首的燕军立刻就会被瓦解。
华清漓心脏怦怦地跳,身后人哼唧一声,肉棒无意识地挺进挺出,而她正在紧张时,夹紧的穴肉几乎把肉棒的主人爽醒。
楼宸歌呼吸沉重,华清漓连忙放松身子,肉棒又自如地操弄,她也得以窃听更多的机密。
在肉棒的大力操干下,华清漓强撑着听完了她的整个谋划,在斩首行动之前,楼军会大肆挑衅,七日后火烧粮草,趁着燕军都去救火之际暗杀燕将。
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计划,华清漓放松下来,浓精激射,瞬间就灌满她整个蜜穴。
华清漓只觉整个人都浸在精液里,骚穴被操得酥麻,一放松就直面射精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所幸,她没忘了那个计划。
天上炎日高悬,两军对垒。
本该厮杀得不可开交的楼燕此刻都大睁眼睛盯着中间的空地,那里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臀瓣高高翘起,面颊几乎埋在土里。
楼宸歌几巴掌扇下去,雪白的臀肉立刻变得通红,狰狞的肉棒亦在上面拍打,她轻蔑地看着对面的燕军,“瞧瞧!这就是你们的长公主,一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婊子!”
四下静寂,即便顾见山早已把华清漓在楼国受辱的事传遍天下,他们也只觉得公主是被迫的,一切都是晋王卑鄙无耻,楼国欺人太甚,他们卯足了劲打仗也有为公主雪耻的缘由,可如今……他们绝不承认那个跪在地上撅屁股等着挨操的女人是他们决心救回的公主。
又静了几息,怒骂声在燕军中响起。
“婊子!”
“我们没有这样的公主!”
“被操烂的贱货!”
“去死!”
数不尽的谩骂压过来,华清漓埋在土里,浑身发抖,肉棒插进来,她很想挣脱,楼宸歌轻而易举按住她,在紧致的蜜穴里大力操弄,蜜穴熟稔地夹住棒身,晨起操干留下的精液被顶到最里面,滑进她幽深的子宫。
咻的一声,一支羽箭愤怒地射过来,直指华清漓的脑袋,楼
宸歌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往后撤了一步,华清漓跟着肉棒往后移动,箭矢抵达,插在离她头颅仅一寸的地方。
华清漓愣住,更多的羽箭射来,楼军上前,执剑击退,肉棒重重干了几下,楼宸歌冷笑着揪起她的脑袋,“看看!谁要杀你谁要救你!谁在操你谁在骂你!你回不了燕国了,只有本王要你!只有本王操你!”
华清漓只是呆呆的,一瞬间,万物都安静下来了,只有穴里的肉棒在不停抽插,仿佛是她和尘世最后的联系。
再反应过来时,她跪趴在一个高台上,楼宸歌已射了一次,但那根肉棒没有丝毫疲软之态,浓稠的浊精挤进又挤出,白花花地流了一片。
华清漓努力睁着眼,下方万军厮杀,刀枪剑戟声淹没了谩骂声,更盖过了操穴的啪啪声,她有些痴痴地看着这血色风暴,身后的少女是她唯一的同行者。
蜜穴菊穴都灌满了浓精,华清漓抚着圆鼓鼓的肚子,吞吐着粗长硬挺的肉棒,四下所有都被她忽视,唯有这根肉具是她唯一的珍宝,暴虐的少女是她唯一的主人。
此刻,她无国也无家,只是一个挨操的婊子。
七日后。
楼宸歌一整日都神采奕奕,华清漓死人一样趴着,身上全是或干涸或新鲜的白精,爱干净的晋王殿下反而不许她擦洗,说等攻入燕国后要找燕国人伺候她沐浴。
她有些得意洋洋,许是觉得华清漓没有任何威胁,直接一箩筐地把计划全说出来了,眼睛亮亮地似乎在等人表扬。
华清漓不搭理她,楼宸歌不满地抱着她胳膊晃,“漓姐姐,你怎么不夸我?我的计划不好吗?”
“夸你什么?”华清漓哑着嗓子,不明白她是真无知还是假无知,“你要求一个马上被灭国的亡国人去夸罪魁祸首,是不是过分了些?”
楼宸歌笑嘻嘻的,“看来你对我的计划很满意,我原只想占些地的,没想过灭燕,听你这么一说,灭燕也不错。”
华清漓闭眼,把屁股撅给她,“别跟我说话了。”
“我操够了,就想说话。”楼宸歌在她臀瓣上揉了两把,又扇几巴掌,“听说你有好几个妹妹。”
华清漓回头瞪她,“她们还没及笄。”
“没关系,养几年就好了。”楼宸歌百无聊赖地揉她臀肉,无所谓的口气,“而且,太医都说了,女子十三四就会来月事,来了月事就能生孩子,能生孩子就能操……”
华清漓猛地扑倒她,咬牙切齿,“你是畜生吗!她们还那么小你就满脑子想着要操她们!”
“小什么!我十二岁就操女人了!”楼宸歌不高兴地吼回去,“能操不能被操,燕国人那么金贵?那也没见你多守贞!”
华清漓揪住她的前襟,目光冰冷,“十二岁是和你母后吧?你真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除你之外,不会有任何人在十二岁就淫母,你那个骚货母后不顾伦常勾引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懂什么!”楼宸歌恼羞成怒地推开她,直接在她肚子上踹了两脚,“她生了我就是要给我操的!你更是给我操的!生了孩子也要给我操!”
华清漓顾不得腹肚之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浑身发抖,“你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
华清漓只觉从头凉到了脚,脑子里不断回放她那句恐怖的话,可笑!她以前居然还想着给她生孩子!这个人就是个完完全全的禽兽!
楼宸歌皱起脸,眼珠子转了一圈,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辩驳,“我是说,你生完还要给我操……”
这解释挺没底气,楼宸歌气恼地又踹她几下。
华清漓痴笑,“地狱空荡荡……”
“闭嘴!”楼宸歌恼火地抖着肉棒要往她嘴里塞,瞥到她仇恨的目光缩了缩,转而插到蜜穴里。
粗长的棒身摩擦穴壁,楼宸歌弓身挺弄,一只手抓着她的乳肉一只手扣住她后脑,低头去吻她。
下一息,血腥味蔓延,楼宸歌疼得直哆嗦,华清漓舔了舔唇上的血渍,眸光凶恶。
眼角沁着泪,楼宸歌发狠地掐住她腰肢操弄,华清漓屈起腿,喘了口气,“你是没吃饭吗?长那么大的棒子也操不烂我这么小的穴,还想要孩子,你射一万次也不会……嗯啊……”
肉棒铁杵似的捣弄,楼宸歌两手掐住她的脖子,双目通红,“本王让你闭嘴!”
华清漓面色发青,双手用力掰她的,双腿狠蹬褥子,在强烈的窒息感下,她蜜穴急剧收缩,激射出淫液浇到马眼上,几乎是下一息,浓精就直直射进来。
楼宸歌趴在她身上喘气,华清漓剧烈咳嗽,白皙的细颈上留下两道狰狞的紫痕。
倏地,帐外传来号角声,随即是怒吼。
“燕军夜袭!”
楼宸歌猛地蹿下榻,衣裳都没穿就跑出去,帐外火光冲天,刀枪剑戟噼里啪啦地响着,她意识到什么,转身跑回大帐。
帐帘掀开,一柄长剑从下方刺穿她胸口。
楼宸歌低头,华清漓握
紧剑柄,猛地拔出,鲜血喷射,洒在她白皙的光裸躯体上。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抢过长剑,楼宸歌拥住她,双臂箍住她的腰,气息奄奄,“你会……后悔的……”
长剑掉到地上,华清漓捡起来,从她背后捅进去,眼中满是无尽冰霜,“你不值得我后悔。”
剑刃拔出,又插进去。
楼宸歌重重砸到地上,胸口血肉模糊。
单手拎着剑,华清漓低头,赤足踩上她挺立的肉棒,滴滴鲜血洒在上面,像极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死掉的那晚。
剑尖一点点靠近,华清漓呼吸急促。
“殿下!”
丢掉长剑,华清漓赤条条地穿过各个营帐,射了一天的精液在肚子里晃荡,她毫不在意,只是奔着燕国的方向跑,她一定要回去!爬也要爬回燕国!
晋王初战惨败,重伤返京,燕国长公主归国,七日即下嫁少将军顾见山,三媒六聘皆无。
楼宫,御书房。
太后捶胸顿足,指着楼宸歌鼻子骂,“不让你去你非去!你真以为你多有本事!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也就会操女人了!现下操都操不成!没用的赔钱货!”
楼宸风也一脸复杂,但比太后冷静多了,“宸儿,你先回府养伤吧,打了一场败仗而已,不碍事的。”
楼宸歌满身沉郁,沉默得不像她了。
“没事的。”楼宸风拍她肩膀。
楼宸歌哑着嗓子看向太后,“你又不要我了吗?”
“哀家要你这煞星做什么!”太后眼中全是憎恶,楼宸歌如雷重击,定定地看着她。
楼宸风烦躁地抓抓头发,“行了,宸儿,你走吧。”
楼宸歌慢慢起身,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却浑然未觉,三个月了,她能走路后法的急吻让人发昏。
中衣被扒开,华清漓低喘着推她,楼宸歌牢牢压住她,五指抓揉她柔软的乳肉,带着酒气嘀咕了一声,“好小。”
“……你可以去找大的。”华清漓没由来地燃起怒火,但跟眼前醉醺醺的人对话显然是无用的。
楼宸歌不去,埋到她胸脯里磨蹭,一只手探到她缝合的阴户摸了半天却没摸到蜜穴,越发急躁地啃咬她的乳尖。
闷哼一声,华清漓揪她头发。
楼宸歌继续往下摸,触到干涩的菊穴,一根手指钻了进去,半年多未被进入的地方侵入异物,华清漓拧眉,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漓姐姐……”楼宸歌忽然抬起头,醉眼朦胧,嗓音软糯,“我想操你,给我操好不好?”
跟她对视了几息,华清漓倏地把手伸进她的亵裤,把软绵绵的肉棒扯出来,轻嗤,“起都起不来,还要操我?”
“嗯哈……”楼宸歌在她手里顶了几下。
华清漓握紧她,快速抚弄棒身。
沉睡已久的肉棒颤了颤,楼宸歌情不自禁地挺腰,操穴一样在她手里挺弄。
肉棒比起以前,还是硬度不够,华清漓握着让她翻身,命根子被拿捏,楼宸歌不敢不从。
双手分开她的腿,华清漓微启唇,含住龟头猛吸一口,楼宸歌弓腰按住她脑袋,钻进她温热的口腔。
细腻的舌面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棒身上,华清漓大口吞吃着,龟头顶得她面颊一鼓一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