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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可恶居然是会做饭的小狗(1 / 2)

曹弥身为卑微打工人,穷且没钱。囊中羞涩的她,无法在公司周边租上房子。

市中心房价极为恐怖,连带着房屋出租的买卖交易,也以千为单位往上递增。

即便勤勤恳恳工作一辈子,也买不起市中心几平米的狭小厕所。

曹弥住的地方离公司很远,每天需要早起,乘坐公交通勤上班。

起不来,她是真起不来。

人形被窝中伸出一只手,曹弥精准摁掉闹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又迷迷蒙蒙把脸压回枕头里。

闹铃没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起床。

曹弥眼睛被强力胶紧紧黏住,暖烘烘的被褥,镇压社畜想要起床的的所有起义行为。

一只脚稍稍探出边缘,又被冷到往里嗖的一缩。

好冷。

又好困。

曹弥呜呜咽咽往前蠕动,自暴自弃到恨不得在床上直接自戕。

把早就放在床头的衣服抓进被里,在身旁堆成一团,又闭上眼继续冬眠。

曹弥:zzzzzz——

她在脑子里发誓,对温暖的被子之神发誓,只要衣服变暖和,肯定会马上爬起来。

已经用完三天假期的曹弥,不得不面临残酷现实,前往公司被无情资本家剥削压迫。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三天小长假着实太美,曹弥天天睡到自然醒。

她现在就像那些周末通宵疯玩,周一要上早八的悲惨大学生,对堪比军事化管理的冷酷公司,有了十分强烈的抵触情绪。

曹弥做不到头天晚上早早歇息,养精蓄锐,而后第二天鱼龙打挺,瞬间从床上弹起。

她不可能在十二点前放下手机,就像她不可能经过学校门口,忍住嘴巴寂寞不买吃食一样。

曹弥读书时,学校门口的摊贩总会在黑不溜秋的油锅上面,插上几根被炸得金黄焦脆的淀粉肠。

油是真的黑,但肠也是真的香。

被父母耳提面命,勒令不能买垃圾食品的学生,惯是阳奉阴违。他们在放学后自发聚集,无需小摊贩们卖力吆喝,自动就在摊位前排成长龙。

曹弥破罐子破摔,想着这个破班不上也罢。等以后买彩票中个几千万,她直接让这群傻叉领导来当她的血汗牛马。

不等曹弥笑出声,转眼间又为自己为数不多的存款心梗。

曹弥只好苦中作乐,掰着手指计算另一个美丽假期何时到来。

越算越是心酸,她已经把这个月的假都挥霍的差不多。万恶的周扒皮上司,肯定不会让她近期再请假。

三天没去公司,工位上肯定攒了一堆亟待处理的文件。

曹弥:哦操!

她瞪着死鱼眼失去睡意,却还躺在床上充当咸鱼。

生活本就不易,随随便便什么东西,都能成为压垮社畜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玟做好早饭,见曹弥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只好先礼后兵。

“该起床了。”

“主人,你该起床了。”

曹弥不听王八念经,还想着要往被里缩,江玟曲腿压住被子一角,利落一拽,就把失去斗志、眼里无光的咸鱼曹弥解救出来。

知道曹弥怕冷,江玟熟练用被子围成坚固堡垒,不忘顺手翻出对方藏在被子里的衣服。

握住衣服领口抖了抖,把毛衣抖直了,才像老妈子一样给曹弥套上毛衣。

靠得太近,曹弥鼻子都要贴到对方身上。

脸被高领毛衣遮住,只能口齿不清发表抗议:“我……自己……能穿。”

“好好好,能穿能穿。”

江玟一边口头敷衍着,一边帮曹弥把毛衣领翻下来。

对方半打着瞌睡,一张脸不施粉黛,没有倾国倾城的惊人美貌,却格外令他心动。

“再不起床,就真没多少时间吃早饭了。”

江玟捏着衣服缝合线,认真又耐心地替曹弥整理着装。“左手抬起来。”

曹弥脑袋里的齿轮都生了锈,还没咬合开始转动。

她浑浑噩噩配合着江玟的话,乖乖抬起左手,让江玟把旋了四十五度的衣袖理好。

江玟像是夸奖一名蹒跚学步的懵懂婴孩,他扬唇夸道:“主人好乖,现在再把右手抬起来。”

曹弥眼睛还闭着,又配合着对方抬起右手。堆积在手肘附近的毛衣料,被江玟悉数拉直,袖口也被翻到适合手腕露出的位置。

江玟身上还留有做早餐时的香味,曹弥鼻子动了动,喃喃着说:“好香——”

“今天我做了炒面。”知道曹弥还没反应过来,江玟给她穿好衣服,又叮嘱对方穿好毛绒拖鞋,最后推着直挺挺僵尸跳的曹弥走进浴室。

“早饭在桌上,洗完脸就能吃了。”

江玟替曹弥给牙杯灌了水,又把牙膏抹上牙刷。

这才把牙刷塞进对方手里,被迫站立的曹弥,机械性开始刷牙洗漱。

等曹弥

清醒时,已然坐在餐桌上,捏着筷子大快朵颐。

饥肠辘辘的肠胃,也被填饱了大半。曹弥反应过来,两眼圆溜溜一瞪,吃惊盯着眼前的炒面。

她见鬼了?还是屋子里藏着的田螺姑娘显灵了?

在得知江玟就是那个田螺姑娘后,曹弥口中刹时涌上一股酸味,连带着嘴里喷香的炒面都不香了。

她用牙咬着筷子,恶狠狠来回磨了磨。

曹弥嫉妒,甚至快要嫉妒到变形。但有些钱就活该别人赚。

这年头外卖也不便宜,一顿就要二十多,为了省钱,曹弥甚至尝试过自己在家做饭。

在头天晚上切好菜,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做饭,还买了便当盒方便带去公司加热。

自己做饭费时费力,曹弥做饭又喜欢什么都放一点,娃娃菜切点,西兰花丢点,牛肉虾仁炒点倒里头,搅和搅和就是一锅健康餐。

但是营养健康不顶饱,亲自处理食材并且烹饪翻炒的曹弥,根本吃不下自己做的饭菜。

她吸油烟直接吸了半饱。

而且曹弥这双手有魔力,分明是按照食谱一步步来,却总做出生化武器,吃完肚子疼。

她无福消受自己的手艺,单纯煮个泡面卧个蛋,饭后也会疼到冷汗直冒。

曹弥不能存有侥幸心理,别人是十赌九输,她是一吃必疼。

不闹肚子的概率,大抵比彩票中奖还稀少。

中国人的肠胃太奇怪,被重油重盐的垃圾外卖千锤百炼,练成一副钢墙铁壁,却在健康营养的饭菜面前折戟沉沙、溃不成军。

她有一颗成为厨神的心,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

曹弥痛定思痛,在公司食堂吃得嘎嘎香,解决了一日三餐。她放弃自己带饭,不再不自量力想着自给自足。

而现在,曹弥胃里的酸泡泡,一个接一个往外冒个不停。

她不懂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会如此大,江玟才下厨不久,居然就掌握了如此高深的烹炒方式。

曹弥只会爆炒肉片和炖排骨汤,炖汤用的电饭煲,和她没有太多干系。炒肉片时,也经常把控不好火候,把肉片炒老。

曹弥想把江玟的下厨天赋转移到自己身上,成为新一代厨神,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她又恨恨地往嘴里塞了一口炒面,江玟坐在对面,贤妻良母地挑着碗里的鸡蛋肉丝,把它们全夹到曹弥碗里。

略显宽松的睡袍,遮掩少年还未完全成熟的白皙躯体。偏向女性化的服饰,有效削减了性别带来的攻击感。

江玟被曹弥捡回家的当天晚上,就以怨报德,迫不及待爬上恩人的床。

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他,是一只轻易就被曹弥驯服的狗。

高挺精致的鼻梁中央,留有一道正在渗血的鲜红伤痕。红月烙印眼底,连续不断的细小血珠,从皮肤表面沁出,一路蜿蜒,最终抵达了殷红唇瓣。

“主人、主人。”

江玟垂首低喃,将身份放到最低。

他在请求曹弥宠幸,恳求对方摸摸他,再亲亲他。求对方从指缝中施舍些许垂怜,同他共赴极乐。

别让他被不断窜升的灼热火焰焚烧致死。

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好不容易遇见绿洲的旅行者,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江玟快被逼疯,他想插入,想用身下这根为性而生的器官,狠狠钉死在眼前这具馨香柔软的身体上。

想用鸡巴破开紧致穴肉,再像公狗一样耸动腰身。胯骨相撞,性器结合,彼此再也不分离。

口中愈发明显的铁锈气味,比不过心头积聚的恐慌焦躁。江玟恨不得把曹弥压在身下,制止她的挣扎,同对方完完全全的水乳交融。

可他又怕自己充斥性欲的僭越举动惹怒曹弥,被她毫不留情逐出门外,重新变回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败犬。

怎么办?

他怕、真的在心里怕得要死。

他怕曹弥厌恶他、怕曹弥再也不要他。

还怕很多会引发她厌恶的事。

江玟恐慌于脑内的种种假设,因此不管眼中有多么渴望,他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被拔去爪牙,退化成毫无威胁性的幼犬,只好冲曹弥不断重复着声声呜咽。

“曹弥……主人……”

即使下一回咽入的是满口血沫,也只以为是喉咙干到极致。江玟本能从口中分泌更多唾液,减缓足以撕裂喉咙的干渴。

“主人,求你帮帮我,快帮帮我——”

他抓住曹弥主动伸到眼前的手,呼吸愈发急促。

将嘴唇印在对方手背,说话时,犬牙抵住曹弥藏在皮肤下的跳动青筋。刺痛极其轻微,她还来不及皱眉,就被细细密密的亲吻化解。

“我是狗——是只属于主人的狗——”

原本是不带情色意味的轻吻,从手指根部的球形关节一路往上,烙印在她僵在半空的指尖上。

指腹被柔软唇瓣触碰,又被

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用舌头来回摩挲。

这样有些过了,曹弥想。原本只想检验自己是否真对男人没兴趣,才默许少年靠近,做出这些超乎常理的亲昵行径。

现在看来,只止步于不太反感的阶段。

比起肌肉满满的成熟男性,在网上冲浪时,曹弥更喜欢胸大腰细的美女主播。

或许她性别女,爱好也是女?

曹弥兴致缺缺盯着江玟,听他口口声声喊着主人。这双充满情欲的猩红眼眸,激不起她心底最深的欲望。

直到某个角度下,看到对方散落至耳垂的发,遮住了大半张雌雄莫辨的脸,曹弥才真正向江玟伸出援手。

好幸运。

这条可怜兮兮的狗,终于咬住主人故意丢出的骨头了。

曹弥手刚伸过去,闯入江玟的视野范围,就被对方立刻握住。动作很快,捏得也很紧,似乎生怕她跑掉。

没人会放过这场来之不易的恩赐。

江玟缓缓抬头,怕一切只是脑内易碎的美梦幻想。

在火山底部翻涌沸腾的岩浆,只需一根引线就能喷薄而出,毁天灭地。

江玟尽可能不让自己脸上的表情过于狰狞可怖,吓到曹弥,他问:“主人、哈——是真的吗?像我这样没用的狗狗,也可以把主人吃掉吗?”

看看,这只恩将仇报的狗,贪婪到要把他的主人连同骨头一起嚼碎,尽数吞吃入腹。

江玟屏住呼吸,见曹弥没有反驳,也没有厌弃,这才放下顾虑。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由衷露出一抹颤抖到极致的笑。嘴角高高扬起,像一柄弯曲锋利的镰刀,快要刺破他的脸下皮肉。

曹弥看到对方迫不及待张开嘴,含住她的手指,像品尝着什么美味珍馐,舔得啧啧有声。

“真像狗一样。”

曹弥嗤道:“真贪吃,咬住骨头、就不肯松嘴了。”

刚闭上眼,就察觉到面部升起的隐约烫意。指腹堆积的湿润水意,让她头皮发麻,腿间变得湿润。

——她来感觉了。

江玟还在尽心尽力侍奉着他的主人,舔舐动作从温柔变得凶狠。舌头从手指并起的缝隙舔过,绕过指节中央,柔情缠绕着塞入口中的两根手指。

“啧、啧啾——”

没舔多久,对方又好像收回原本给予给他的奖励。必须要伸长脖子,才能勉强追上曹弥故意抽离的手。

“不、不要——呜——主人——汪、汪——”

曹弥指尖像是糖做的,甜丝丝,江玟放不开。

口腔中上演着一场格外焦灼的拉锯战,江玟脑内混乱无比,不知刚才说错什么、又做错什么,才导致曹弥这样对他。

但肯定是他的原因,是他不经意间做错了事,才惹得主人不喜。

所以,他必须要向主人认错才行。

江玟说话声音带着哭腔,语调也是委委屈屈的。眼睛里蒙上的一层雾气,化为实质的晶亮液体。

“对不起、主人——呜汪——对不起——”

“原谅狗狗——主人——求你原谅狗狗——”

因为不知自己错在哪,坏狗就只能一遍又一遍,在主人面前诚心表示忏悔。

耳边抽抽噎噎的哭喊声,让曹弥女穴猛地抽动一下。甬道不再干涩,内裤被淫水打湿,湿漉漉黏在阴唇表面。

腿根变得酸软,两片藏在腿间的蚌肉,活物似的不住翕动。

她垂眼看着江玟,对方脸上的表情,像是下一刻就能咬断她手指那般凶狠。可实际上,轻易就能从江玟口中抽出她的手。

很轻松,那些连血带骨的设想,仅短暂存于她的脑海中。

曹弥用沾着江玟口水的手指,摸上对方的脸。见少年清醒过来,惴惴不安看着她,这才出言安慰他:

“好乖,原谅狗狗。”

只随口说的话,一点也不诚心。即使夸奖对方,瞳孔依旧森冷漆黑。

唯有浮现红意的两颊、变得沉重的吐息,暴露她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谢谢,呜、谢谢主人原谅狗狗——唔呃!!!”

不等江玟说完感谢的话,曹弥突然收回手,抬起一只脚踩在江玟胯间。她的狗果然硬了,即使有睡衣阻挡,也还是能感觉出那根东西的形状。

很硬,一直在她脚底勃勃跳动,不断传递着惊人热意。

她自己也更湿了。

从穴口源源不断流出淫水。

曹弥兴奋不已,觉得自己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离经叛道得很。她可以接受和男人做爱,但好像、得由她来主导才行。

“唔嗯。”

性器被踩踏产生的快感,让江玟身体僵硬,嘴唇颤抖着张开,溢出性感喑哑的呻吟。

这只见到主人就爱发情的狗,内裤也不穿。勃起的粉红鸡巴,赤裸裸顶在睡袍上。

马眼吐出的腥臭腺液,不断涂抹在和鸡巴亲密接触的毛绒布料上,像是在亲自穿针

引线,编织出放鸡巴的毛绒套子。

曹弥又用力往下踩了踩,动作随意率性,却又带了些有恃无恐。

“狗鸡巴越来越硬了……你说,为什么就是踩不软呢?嗯?”

“主人。”

江玟滚动喉结,吐出带着苦闷的诉求,鸡巴被踩的又痛又爽,却是不敢闪躲。他还要敞开腿,任由曹弥随便欺负他。

他用牙齿咬住嘴唇,睫毛不停颤抖,活像是一名即将被凌辱破处的黄花姑娘。

可惜痛意实在太过短暂,龟头戳到曹弥脚底的肉,就只剩下触电般的酸爽。

从脊椎往上攀爬的电流,让江玟意识也不太清醒了。他小幅度耸动下身,把柱身也往曹弥脚底磨。

说的话也不成调,破碎不堪:“主人、主人……求你再用脚踩踩狗鸡巴——哈、好舒服。呜、还要——主人,再踩踩它。”

曹弥随意踩了几下,就失去了兴致。她把脚往上抬,架在江玟肩上,露出腿间泅着湿痕的轻薄布料。

布料鼓起的部分,藏有可以被肉棒插入的处穴。

内裤上的情动气味,由点及面扩散空中。

江玟胯部被她踩得乱糟糟的,布料都堆叠在一块,像是一把封锁肉剑的外鞘。

江玟是她的狗。

是属于她的,随意被自己支配和命令的狗。

所以无论对他做出什么事,都是被允许的。

恶意从心底滋生,曹弥从上而下俯视着江玟,用手指勾住内裤一侧,往另一侧拉去。她开口道:

“乖狗狗,那就先帮主人舔一舔吧。”

粉嫩又湿漉的桃源,就这样展现在江玟面前。两片阴唇紧紧闭合,像是恪尽职守的护卫,把守在曲径通幽的洞穴面前。

被挤到凸起的肥美蚌肉,从缝隙往外流出潺潺淫水。

剥开内裤时,难免触碰到敏感阴阜。

曹弥指尖从上方撩拨似的轻轻划过,将积攒汇聚的腥甜水露一并带走。女穴兀地一颤,粉白指尖上粘黏的点点淫液,随之嵌入侧方层叠的干燥布料。

还不等手指被内裤勒出白痕,女穴寂寞难耐地开始抽动,这只得到主人许可的狗,就迫不及待地伸出了他那带有唾液的舌头,顺着阴阜从下往上就是狠狠一刮!

“唔哈。”曹弥被舔到头皮发麻、脚趾蜷缩,不自觉从口中溢出一道呻吟。

对方的舌头极速舔弄过她的阴唇,然而比欢愉更快到来的,是她下意识并拢双腿的动作。

曹弥往里并起了腿,想要禁锢江玟在她身下作乱的头颅。

她忍住快感,深呼吸一口气后,勒令对方停下:“等——哈——你等——呃啊!!!”

曹弥向后仰起了头,眼眸被迷雾遮挡,陷入从未有过的情欲之中。

乱了、一切都乱了。她发现的太晚,即使下一秒能用双腿夹住江玟的头,也夹不住对方故意在她阴阜上捣乱的舌。

曹弥呼吸愈发急促,用牙咬着唇,咽下呻吟。却只会能让对方更加兴奋,贴着她的阴户尽情舔舐。

“主人——啧啾——主人——”

太激烈了。天花板中央悬挂着的吊灯,在曹弥眼底印上了闪亮白光。

舒服、好舒服。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了。

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鸣,伴随着极为涩情的泽泽舔弄声,让她小腹抽搐、浑身酸软。曹弥只能敞开腿,由着这只恶犬舔舐她的穴。

他、在舔她。

这只犯上作乱,觊觎她身体的恶犬,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用舌头对着花穴一通翻搅,对他的主人做出更为过分的举动。

“啧啾——主人,啾、啾——”

江玟不能违背主人说的话,他可是要让主人喜欢的好狗狗。

因此,他只好在主人下令前,就让对方沉沦情欲,再也发不出声。

啧啾——

江玟努力吮吸着曹弥的阴阜软肉,在穴肉上染出过分的红。

可爱、可爱死了。

主人的小穴可爱,身体反应也可爱。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绷紧身体,颤抖着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主人。

是他的主人!

猩红舌尖再次触碰到娇嫩多汁的桃源乡,不同于之前小心翼翼的轻柔试探,这次是狂风骤雨般的拍打舔弄!

先是从上往下舔过曹弥的阴唇肉缝,把沾有露水的肉色花瓣舔到东倒西歪,在骤雨摧折中不能自己。

江玟刚舔到最下方,不等曹弥放松,又控制着舌头猛然转换方向,从下往上开始舔。

口腔里的腥甜味道,根本没有贴在逼唇上的舌头味道来得浓郁。江玟的脸埋在曹弥腿根处,像狗一样伸长舌头,将好不容易搜刮到的淫水,重新涂抹在曹弥阴穴上。

穴肉被烫得往里一缩,却避不开被唾液淫水一同玷污的结局。

喜欢、好喜欢。

好甜、好好吃。

江玟想把曹弥穴里流出

的骚水都吸进嘴里,又贪婪地不肯放过眼前柔软又多汁的阴阜,只好一直伸出舌头翻来覆去地舔。

女穴在盛放中凋零,仅剩的两瓣肉唇,轻易就能被舌头分离。滚烫炽热的舌头,快把曹弥身体烫出明显伤口。

相接处汁水融化,曹弥感受到腿间头颅的小幅度耸动。

肉与肉的真实接触,比用玩具自慰时要强烈很多。

不再由自己操控,所以根本不知道江玟下一次要舔哪里。

是她的阴唇,还是阴蒂?想不出来,她一点也想不出来。

因为身体过于害怕,女穴上的每一处骚肉,反倒都做好了会被舌头舔过的准备。

脚碰不到实地,成为漂浮在水面上的无根浮萍,最终也只能被湍急的漩涡席卷吞噬。

舌尖滴落的温热体液,被舌头细细涂在阴唇嫩肉上。

是标记、是独占,作为沙漏瓶中用以记时的细沙,一点一滴堆积着惊人快感。

不行了、她要不行了。

曹弥小口呼着气,女穴被江玟舔麻舔酥。眼底水意更浓,将眼前光源折射出长长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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