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浮动着美酒的醇香气息,水晶灯折射出了万花筒般令人眩晕的斑斓光辉,杨雯丽低头看着自己掌心里捏着的酒杯,杯内深红色的液体在一圈圈地荡漾着,那绚烂斑斓的光自然也被一同卷入其中,融化开来。
她穿着一身奢华昂贵的丝绸旗袍,白色的布料包裹着杨雯丽姣好的躯体,勾勒出跌宕起伏的曲线,乌发上别着的宝石发夹在绚烂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此刻的杨雯丽不像是让帝国屡屡吃瘪的奇迹提督,而是被养在深阁中的大家闺秀,是楚楚动人的百合花,诱人去采撷。
她站在华美而宽阔的宴会厅中,周围都是身穿深黑滚银边军装的帝国军人,他们身型高挑,而杨雯丽仿佛误入虎穴的羊羔般格格不入,形单影只。
她的身边站着三名帝国提督,以三角之势隐约地围在杨雯丽的身边,既隔绝了他人接近的意图,同时也隔绝了杨雯丽与他人交谈的机会。
而那位金发蓝眸俊美惊人的皇帝陛下,则满眼只有杨雯丽地与她交谈着。
梅克林格忍不住把目光落在那宴会厅一角上,这位文人提督叹息一声,对身畔的沉默提督艾杰纳道:“我到现在依然认为陛下不应该这么做……杨是一位可敬的对手,不该如此折辱她。”
梅克林格没有明说,但艾杰纳点头赞同。然而尽管他们尊重作为对手和敌人的杨雯丽,却也不想涉及到皇帝陛下的私事里——尤其是现在的莱因哈特宛如行走在钢丝上,下方是暗不见底的深渊,只有杨雯丽是唯一能将他拉住的良药。
杨雯丽无视掉那些有关于自己的窃窃私语,闭上眼,饮下杯中深红色的酒液,微苦的醇香在舌尖上弥漫开来,与那水晶灯投射下来的光芒一同在她的眼底旋转着。
“唔……”大脑有些发晕,是喝醉了吗?但是杨雯丽确信自己的酒量并不浅,或许是因为心理因素吧,她苦涩地想道。
在这个与伊谢尔伦相隔如此遥远的异国他乡,只有酒精才能让她感受到片刻的安宁。
“杨,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室吧。”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抚上了杨雯丽的腰肢,掌心贴合着她细窄的腰窝,单薄贴身的布料阻挡不了那热意透过来,烫得杨雯丽肩膀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往前避开,但是那只手不容置疑地继续贴着,将她揽向自己的怀中,禁锢住了杨雯丽接下来所有抗拒的举动。
杨雯丽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她本就不以体力见长,再落到身经百战的皇帝陛下手里,那臂弯宛如铁链一样锁着她的躯体,在确认无法反抗后,她明智地选择了顺从和蛰伏。
莱因哈特微微勾唇,搂着杨雯丽就往宴会厅外走去,罗严塔尔率先迈开步伐跟上,一同守在她身边的缪拉和毕典菲尔特皱起眉头,也跟了上去。
杨雯丽在长廊上走了几步后,便察觉到身体奇异地泛着潮热,干渴在喉咙上昭显着存在感。
但这并不是酒醉,因为她的理智依然清醒,一股不祥的预感化作寒意在背脊上游走着,她停下脚步不肯再向前,抬头看向莱因哈特道:“请允许我去一趟盥洗室——”
“休息室里有专门的盥洗室。”罗严塔尔轻笑着从背后回复着杨雯丽,“您看,已经到了。”
刻着浮雕的奢华门扉在杨雯丽的眼前被打开,她被抓着手臂、被扶着背脊推入了这间休息室里,随后门扉被合拢、锁上,彻底隔绝掉了杨雯丽逃离的机会。
这间休息室和帝国奢靡华贵的风格一致,宽敞舒适,甚至还有一张尺寸不小的床供人休息,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郁,杨雯丽轻咬唇瓣,当机立断选择了最容易突破的缪拉:“缪拉阁下,拜托您……”
“求缪拉也没用的,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自己已经逃不掉的这一事实。”毕典菲尔特抢在缪拉开口前说道,他已经开始解开衣襟上的银制纽扣了。
杨雯丽的身体越来越软,现在只有莱因哈特扶在腰肢上的手支撑着她没有跌倒在地,而后皇帝陛下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将杨雯丽放到了那张柔软的床上,随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在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后,杨雯丽不再开口说话,唯有泪水从那泛红的眼角无声地流淌而下。
“您哭得真可怜,让我心疼不已。”罗严塔尔抚摸着杨雯丽绯红湿润的面颊,爱怜般地俯身吻去了她眼角流下的泪水。
酥酥麻麻的电流和毛骨悚然的抗拒一同袭上杨雯丽的心头,她侧过头避开了罗严塔尔游移至自己嘴角的唇瓣,但是这抗拒的行为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罗严塔尔轻笑出声,变得更加兴奋了。
“等等,罗严塔尔卿!说好了让朕先来的!”莱因哈特威严又带着压抑怒火的嗓音响起。
“稍安勿躁,陛下。臣不过是出于好心在安抚杨阁下罢了——毕竟她稍后要承载我们四人的欲望,如果不好好地润滑爱抚,恐怕会受伤流血的。臣寻思着,在场之人恐怕没有谁比臣更适合这项工作了。”罗严塔尔有条不紊地回应道。
不详的预感被彻底坐实,杨雯丽痛彻心扉,她强迫自己用力地吐出淤积在胸腔里的浊气,开口道:“为什么要
这么做?我平平无奇,性格普通,又没有美貌,没有任何值得觊觎的地方——如果诸位只是想要折辱我,大可不必亲身上阵。”
“阁下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可是相当地厚爱阁下。”罗严塔尔惊讶地微微扬起一边的眉梢,就连莱因哈特也叹息地劝道,“杨,你对自我的评价未免太低了些。”
杨雯丽紧咬贝齿,秾纤的睫羽颤抖不停:“如果这就是诸位的厚爱……那我宁愿死在战场上。”
这句话让原本暧昧紧张的气氛冷却下来。
罗严塔尔叹了口气,手指按住了杨雯丽的唇瓣,淡淡道:“在如何惹怒男人这一事上,您倒是无师自通——不过得提醒阁下一点,这可无法阻挡我们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只会让您平白吃更多的苦头。”
“在这里的是帝国权势最大、地位最高、实力最强、前途最远大的四个男人,我们足以与您相配,难道不是这样吗?”
就算是缪拉也忍不住开口了。
“还是说,我们你一个都看不上眼吗?”毕典菲尔特紧皱着眉头,嗓门很大地咕哝着。
杨雯丽知道自己不该开口的,一开口只会火上浇油,然而在胸腔里汇聚的愤怒和恼火让她生平——夜还很漫长。
自从那场酒会上的‘意外’后,杨雯丽在帝国的处境也有了改变。
她不再被限制出入,行动更为自由,但与此同时,杨雯丽的身边被莱因哈特派遣了护卫,来往行踪完全透明地被掌控着。
虽然杨雯丽一开始以为那场欢爱是帝国将领们另类折辱的手段,又或者是一种确定地位的仪式,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若是莱因哈特他们单纯地只是为了宣告胜利,完全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杨威利现在暂居在狮子之泉的某栋华美别墅中,与帝国元帅和君王当邻居,生活起居上也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可以说,以‘俘虏’的身份而言,她被过于优待了。
杨雯丽盘腿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要注意仪态的打算,反正她穿着长裤,也不会有走光的风险。
黑发的同盟提督抬眸看向被堆在茶几上的那些礼物,这些系着精致缎带的礼物盒看上去就价格昂贵,好看得让人都舍不得拆开。
“杨阁下,您不打算拆开吗?”被莱因哈特派遣过来的宫廷侍从艾密尔忍不住出声询问道。
一开始被派遣过来时,艾密尔还有些不乐意,毕竟比起照看敌对同盟的俘虏,他更想要待在尊敬崇拜的皇帝陛下身边。
但杨雯丽身上就是有一股奇特的气质,让人总是忍不住想要好好照顾她。
如果不盯着杨雯丽的话,她绝对会熬夜看书,累了的话就直接躺在沙发上睡觉,也不怕着凉。
完全想象不到就是这样懒散的杨雯丽,在战场上让帝国屡屡吃瘪。
杨雯丽听到了艾密尔的疑问,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在了沙发椅背上:“嗯……确实不太想拆呢。”
“为什么?”艾密尔不明白,“陛下和元帅们送来的礼物肯定是您会喜欢的东西,为什么不拆开看看呢?”
“如果拆开了,我又没办法回礼。”
杨雯丽揉了揉自己的黑发,随意渣在脑后的发丝被她揉得愈发凌乱。
“回礼?陛下和元帅们怎么会需要您的回礼呢?”艾密尔看上去惊讶极了。
杨雯丽没有再回复,帝国与同盟理念不同,倒也没有必要在这方面纠结。
最终杨雯丽还是在艾密尔的催促下拆开了那些礼物。
系着金色缎带的礼物盒一定是莱因哈特送来的,光是看艾密尔刻意将这个礼物盒摆到最前面就能知道了。
莱因哈特送的是几件礼服裙,大概是之前宴会上杨雯丽要么总是穿着白色的旗袍,要么便是穿着白色的西装礼服,让他觉得杨雯丽的衣服还不够多。
杨雯丽随意地看了一下这些价格不菲的礼服裙,随后将裙子放到了一边。
灰色缎带的礼物应当是缪拉送来的,他对杨雯丽有所了解,送来的都是一些罕见的名酒,酒瓶上标注的年份让杨雯丽都忍不住啧舌。
橘色缎带的礼物是毕典菲尔特送来的,打开后里面是成套的宝石首饰,发饰、项链、耳环和手链被摆放在了天鹅绒的首饰盒中,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不用说,一看便知这首饰的价格也相当昂贵。
罗严塔尔送来的是系着蓝色缎带的礼物盒,杨雯丽本以为金银妖瞳也与他的同僚和上司一样,送来的都是昂贵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她在看到盒子中被仔细包裹好的书籍时,忍不住怔了怔,露出了一丝笑容。
罗严塔尔倒是知道该投其所好,这份细微的观察力,不愧是帝国名花终结者。
最后一份则是系着红色缎带的礼物,这个是奥贝斯坦送来的,杨雯丽拆开后,看到的是上等的茶叶。
在看到这一盒茶叶后,杨雯丽抿了抿唇,思绪又回到了宴会的那一日。
奥贝斯坦虽然并未参与那场宴会欢爱,可当杨雯丽从性爱疲惫的浪潮里醒来
时,莱因哈特与罗严塔尔、缪拉和毕典菲尔特的身影已不在,出现的则是这位干冰之剑。
在来到帝国首都后,杨雯丽也与这位冷彻的军务尚书有过数次交流,只是她不曾想到,奥贝斯坦居然会出现在这个场合。
杨雯丽张开唇瓣,她之前在性爱中因为呜咽鸣啼太多而干渴的喉咙动了动,本想说些什么,却又放弃了。
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奥贝斯坦于这个场合出现在杨雯丽的面前,那恐怕杨雯丽再怎么舌灿莲花,也无法说服这位干冰之剑。
奥贝斯坦注意到了杨雯丽的干渴,他从床头矮柜上倒了一杯温水,扶起黑发提督,将杯沿送到了她的嘴边,声音平静地说道:“喝点水吧。”
杨雯丽没有拒绝,激烈的欢爱过后她身体溢流失了许多体液,现在唇瓣和身体还滚烫着,正是需要水分的时候。
杨雯丽用被褥掩盖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本想接过奥贝斯坦手中的水杯,但是奥贝斯坦没有松手,继续维持着将杯沿递在杨雯丽唇边的姿势。
黑发的同盟提督从这个动作中明白了奥贝斯坦的意思,她抿了抿滚烫干燥的唇瓣,将面庞凑近了水杯,含住了杯沿。
奥贝斯坦便扬起手腕,杯内的水液倾斜,滋润着杨雯丽焦渴的唇舌。
当水液滑过喉道,杨雯丽唇瓣微张,发出了一声轻叹声:“嗯……”
奥贝斯坦见杨雯丽停下了动作,便将水杯随手放在矮柜上,随后他抱起了杨雯丽,被褥从杨雯丽的身上滑落,袒露出了她那遍布着吻痕与指印的身躯。
杨雯丽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住了赤裸的胸口,合拢了双腿,但这样的遮挡不过是掩耳盗铃,奥贝斯坦只需要垂眸,就能将她身上泄露的大片春光收归眼底。
不过干冰之剑并没有这么做,他似乎察觉到了杨雯丽的不适,目不斜视地抱着杨雯丽往浴室走去。
奥贝斯坦虽然是文官,但是身形高大,几乎将杨雯丽的身体整个包裹在他的怀中。
杨雯丽尽可能地藏起自己的身体,她将面庞埋在了奥贝斯坦的胸口上,嗅到了来自军务尚书身上淡淡的墨香。
奥贝斯坦动作轻柔地将杨雯丽放入浴池里,温度适中的水液缓缓流淌过杨雯丽的肌肤,洗涤着身上被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黑发的同盟提督忍不住轻轻地叹息一声,只觉得浑身的沉重与疲惫被热水驱散。
她掬起一捧水,往面庞泼洒,原本被情欲搅弄得昏沉沉的大脑,也逐渐地清醒过来了。
正当杨雯丽享受着热水的抚慰时,一旁的奥贝斯坦脱下了黑色制服,解开了衬衫纽扣,也浑身赤裸地步入到了浴池之中。
奥贝斯坦进入浴池后,随着重量的增加,池内的热水顿时荡漾开来急促的涟漪,一圈圈地往外扩散,又满溢出去。
奥贝斯坦的手中拿着棉毛布巾,沉默地靠近了杨雯丽,为她擦拭着身体。
杨雯丽没有动作,或许是因为她的精神和体力早已在之前的性交中耗尽了,又或许是因为她对于自己目前所处的境况心知肚明,也就懒得再浪费力气挣扎了。
她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又没有力量和资本,不如说杨雯丽以俘虏的身份被带到帝国后,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无声的清洗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奥贝斯坦握着毛巾的手往杨雯丽的腿心移动时,杨雯丽下意识地抓住了奥贝斯坦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并且夹紧了双腿,不让奥贝斯坦有可趁之机。
或许是浴池水蒸气的影响,干冰之剑的义眼流转着淡红色的光芒,让他面庞显露出一抹冰冷的苍白:“精液留在体内的话,容易怀孕。”
杨雯丽浑身一颤,喉头滚动着,细如蚊讷说道:“我自己来……”
奥贝斯坦抬眸瞥了杨雯丽一眼,并未停下,而是开口反问道:“你确定你有力气清理干净?”
他的声音平静淡然,却问得杨雯丽哑口无言。
她不仅没有力气,也不知道该如何清理干净,但就这么让奥贝斯坦抚摸着自己脆弱之处,她也做不到那么从容坦然。
在内心天人交战了一阵子,杨雯丽长呼了一口气,她闭上滚烫的眼帘,艰难而缓慢地,一点点打开了合拢的双腿。
奥贝斯坦的唇角滑过一丝笑容,随后他一手握着杨雯丽的左膝窝,右手握着被热水浸湿的毛巾,擦拭着腿心那饱受摩擦而格外红艳的花穴。
“嗯啊啊啊……”杨雯丽浑身一颤,敏感的蜜壶被毛巾这么擦拭着,本能地收缩颤抖起来,令她顿时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不过奥贝斯坦早有准备,紧握着她膝窝的手阻挡了这个动作。
虽然毛巾足够柔软,可对于红肿的花穴而言却依然粗糙,棉布纤维摩擦着遍布敏感神经的阴阜唇肉,让杨雯丽忍不住喉头滚动着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呜咽,饱满的胸乳大半浸没在热水之中,隐约可以看到水液之下越发绯红的柔嫩乳粒。
“慢点……呼啊啊啊……痛、嗯啊啊啊……轻些……”杨雯丽头颅后仰,喉头不断滚动,腿根则紧绷着,身体
细细地颤抖着。
奥贝斯坦瞥了一眼低低喘息着的杨雯丽,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被男人们用粗硬的肉刃抽插捣凿的花穴被蹂躏得穴肉翻卷红肿,穴口更是可怜兮兮地敞开成一条竖缝,在奥贝斯坦的擦拭下溢出一缕缕拉长成丝线状的浊白精水。
奥贝斯坦都忍不住皱眉思索,他的君主和同僚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怎么擦拭了这么久,精水却半点都不见少?
干冰之剑思索了一下,他将湿漉漉的毛巾搭在浴池边,换上了自己的手指,探入那湿热的花穴中抠挖着。
“等等!”杨雯丽轻呼出声,与毛巾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她背脊游走着酥麻的电流,顿时膝盖又向里侧合拢,只是这样一来反而将奥贝斯坦的手掌夹在了软嫩的大腿肉中。
奥贝斯坦没有受到影响,反而继续将手指探入红腻的穴眼,指腹按揉着那瑟缩不止的肉壁,将残留在穴壁和褶缝上的凝结精斑轻轻地剥下来。
这些碎块随着同样涌入穴道中的热水流淌出来,温热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肉壁,让杨雯丽又是一阵喘息和颤抖。
“别……嗯啊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她唇瓣翕张着,胸膛急促地起伏着,不知道是水蒸气还是汗水的液体从她的脖颈与额角流淌而下。
奥贝斯坦充耳不闻,他手指灵巧地动作着,时而曲起指节去触碰着杨雯丽肉壁上的软肉,时而又按揉着敏感的穴肉,直到这些软肉叽咕叽咕地蠕动吞吐着他的指腹。
杨雯丽的花穴内里又湿又热,相较于奥贝斯坦的手指又格外娇嫩柔滑,手感极佳而又分外敏感,干冰之剑聆听着杨雯丽倾泄在自己耳畔断断续续的软糯呜咽声,微微地吐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