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很快就整理好了。
给牛车铺上了棉被,段邵渊让阮钰淳坐上去,连带行李,他架着牛车走。
而段继鹤骑着马儿跟上。
马奔波了一天,段继鹤并没有驾着它赶路,汶陵山虽然有些路程,但终归是能够在下午就可以到。只不过他们顾着水灾后的逃荒或者就住山林,人手越多越好。
灾荒见人心。
水灾过后,届时将会是一片惨状。而按照上边这般放肆的泄洪,不把百姓的命看在眼底,到时候救济银下来也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就算下来了,能够分到百姓手里的可能微乎及微。
这点暂且不想。
他们只想更安全点。
阮钰淳三人出村,自然是被许多人瞧见了,当然,也包括村长一家。
村长他们气爆了,尤其是桂花,恨不得过来将阮钰淳饶死。昨晚阮钰淳从窗户翻窗跑了不说,竟然还恶毒的将父亲给按在自己的身上,叫母亲引来的村民瞧见了,那一双双眼睛,震惊,诧异,还有看戏一般的笑话眼神。
桂花想着,就朝着阮钰淳冲过去,嘴里喊着:“阮钰淳,你别以为你玷污了我,打折了我爹的腿按在我身上就可以穿裤子走人了!我告诉你,我们何家村可不会纵容你们这些外乡人来欺负我们!你不负责的话今天休想……”
桂花的话让村长眼前一亮,瞬间吼道:“昨晚我回屋就瞧见这家伙强迫我女儿,上去阻止就被他打了,阮小子好生嚣张,说我们姓何的没有一个能打的。”
“他就是欺负了又怎么样,不过是村里种田的,他爹可是县城的老爷,我们这种村里的女子玩玩……”
何村长几句话就把重点集中在阮钰淳他那小少爷的身份和他们何家村的颜面上来,成功的让不少人的神情都不好了起来,纷纷围了过来。
但。
段邵渊和段继鹤,阮钰淳压根不看他们,段邵渊手里的牛鞭子朝着周围甩了过去,一鞭子挥得用力,成功让靠得太近的人被挥得身上一疼。
段继鹤驾着马,轻笑道:“蠢货,就阿钰这颜色,看得上你们家这自视甚高的村姑?呵,被搞大了肚子就想要找冤大头?”
“啧!我看哪一个被当做枪使的过来,我一马儿踢过去,看谁抵得住。”
而躺靠在马车上的阮钰淳沉默得找到了弓箭,搭弓射弹,圆润的石头直直冲着村长的眼睛射去。
啊的一声惨叫,何村长捂住了眼睛痛苦的嘶吼:“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啪啪。
又是几个弹弓,分别射向了村长家的人。
在惨烈的叫声中,三人冲破了人群,身影逐渐远去。
“阿钰,你瞄的真准。”段继鹤马儿随着牛车旁,他面上带笑,眼底满是欣赏,“不像我,一个文弱书生,若不是有兄长在,我就被人欺负死了。”
段继鹤苦笑一声,低叹了一口气:“小时候还是阿钰你帮了我,阿钰可记得?”
阮钰淳愣了下,随即就恍然:“原来那是你。”
“嗯,是我。”段继鹤一脸沮丧,装作难过的瞥了一眼阮钰淳,“阿钰心中只有兄长,莫不是一直不知道兄长有我这个弟弟在?”
阮钰淳有些不好意思。
他倒没有这么离谱,不知道段邵渊有个弟弟。
但也仅仅只是知道段邵渊有个考秀才的弟弟,这弟弟常年要读书,因此少有出现的。阮钰淳因着自己的容貌还有特别的身体,少有与人打交道的,所以倒是不知道二人如此想象。
阮钰淳挠了挠头,只道:“那你们那个时候实在是太像。”
阮钰淳顾左右而言他,不好意思说自己那时候心心念念只惦记着段邵渊,而段继鹤又是总的去学堂,少有在村里转的,于是就忽略了他的存在。
那时候,那还是阮钰淳十五岁的时候了,阮钰淳跟随母亲来到这个乡下是他四岁的时候,小时候的阮钰淳粉雕玉琢的,格外的漂亮,初来乍到得时候还是很多人想跟他玩的。
不过。
顾念着自己的身体,阮玉淳自小就疏离人。他的疏离被当做清高自傲,一开始大家瞧着他们的华贵衣着倒是有所顾忌,但两年后,看他们孤儿寡母的,村子里便有人有心思了。
在遭遇母亲险些被人糟蹋,阮钰淳死死抱着人的腿,咬着人被推开倒地。
那时候,便是扛着猎物从山上下来的段邵渊瞧见了他们,救了他们。
从此,那个扛着猎物,气势凶悍,打起人来毫不含糊,拳拳到肉。
那些比他还高还大的人,被他一拳拳打到求饶,哀嚎。
那时候的段邵渊才多大?
不过十来岁左右。
可如同一头猛兽,那爆发力的拳头,鼓起的肌肉,都深深刻印在阮钰淳的眼底,令阮钰淳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从此,阮钰淳就以段邵渊为自己的目标。
下地干农活,上山打猎,对着树木练习自己的拳头。日复一日,他观
察着段邵渊,学着他练习,倒也真的成功让自己练出了一块块强悍的肌肉。
虽,虽然他那肌肉比段邵渊要大。
特别是胸肌的部位,有时候用力起来,鼓鼓的将衣服都快撑爆了的感觉。
而圆润的胸肌顶着衣服,胸前的两点尤其明显,阮钰淳就免不了会不敢挺胸。
不过,男人拘着他的胸肌说他练的好,还咬着亵玩,似乎很是喜欢。
阮钰淳眼睫颤了颤,不由得抬头去望赶着牛的段邵渊。
段邵渊手里抓着鞭子,一下一下的赶着牛车。
他一下下挥手,挥手时那手臂的肌肉鼓起,线条很是好看。
段邵渊仅仅穿着,他的皮肤很黑,但黑的很漂亮,尤其是手臂鼓起,汗水密布的时候,能够更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爆发力。
段邵渊的肩膀很宽,比起阮钰淳要宽些许。
虽然阮钰淳肌肉大,但他骨架小。
阮钰淳痴痴看着,因着汗水,那衣服都黏在了男人的身上,以至于后肩骨,漂亮的背部,以及那腰,腰两边漂亮的线条很是清晰,这让阮钰淳瞬间就想到了男人那鼓鼓囊囊的阳物。
虽然阮钰淳的阳物比起普通人来说不算小的了。
但男人的更大,特别是硬起来的时候,几乎有婴儿拳头大小,挺入穴里,便让穴儿一下子饱胀了起来,有要被撑坏的感觉。
太,太粗了。
但。
但很爽。
阮钰淳的目光一下子就迷澄了。
阮钰淳立即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热乎乎的脸,他羞耻地想要将自己埋起来。
怎么脑子里尽想着这事儿。
“阿钰看着兄长,在想些什么呢?”委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段继鹤叹息,“我在阿钰面前就如此美存在感吗?明明咱们在交谈着呢!阿钰也能够走神去看兄长。”
阮钰淳脸颊更烫了,生怕被段继鹤看出什么,他不好意思地说:“我……这才刚天亮没多久,我,我就困了……这实在是有些荒唐。”
困了?
段继鹤若有所思,他怜惜的望着阮钰淳:“兄长真是不知道节制,阿钰你这还是初次,他不会弄你一夜吧!怪不得阿钰的穴儿那般红肿,这样肿可得好生上药才可。”
“哎,兄长那般粗蛮的野人,就是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我就不一样了,我会同书生说的,好生揉舒服阿钰的穴儿,让穴儿滋滋冒水,不那么干涸,这样进去才不会弄伤穴里的软肉。”段继鹤低声叙述,说着手指要如何揉穴,如何使得人放松,穴儿放软,这般那般……
他虽然一字一句说的极其委婉,但叫阮钰淳听得耳根都要冒烟了。
他,他这压根不是邵渊哥弄伤的。
是自己太过于饥渴,自己手指扣伤的。
阮钰淳只能干巴巴地表示:“不是邵渊哥弄伤的,也没有一夜都荒唐,我,我大抵是体力不好,所以才这般累的。”
“阿钰体力很好。”段邵渊扭过头,瞥他弟弟一眼,淡淡表示,“不过下方的那人确实要刺激得多,所以需要用上的体力,精力也是双重的,更容易乏困,更别说阿钰你被下药,虽然已经药性接触,但到底也是伤身,困就睡,不必这般介意。”
这样啊。
阮钰淳嗯了一声。
他只觉得邵渊哥看似粗鲁,实则很是细心。
牛车和马行进着,阮钰淳躺在铺了软草的地上,不知不觉中,倒是真的入睡了。
等阮钰淳醒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阮钰淳还是躺在牛车上,他肚子有些饿得发疼,撑起身子起身,身旁就递过来了个水囊。
“阿钰,你总算是醒了,渴了吗?饿了吗?”段继鹤将水囊递给阮钰淳,边说道,“我去把烤好的野兔给你弄来。”
阮钰淳目光转动,这才看到他们身在两棵树木间,树木间用木头树枝和粗大的树叶以及藤蔓做成了一个斜坡朝下的遮雨的空间,现在他就躺在这个空间里,身下是绵软的草和被子铺好的睡席。
阮钰淳接过水囊,视线不由得朝外扫视。
“在找兄长?”段继鹤走过来,一眼就看到阮钰淳张望的视线,不由得说道,“阿钰对兄长着实是心心念念,实在是令我艳羡。”
“邵渊哥呢?”被戳中心思,阮钰淳倒也坦然。
只要邵渊哥不在,阮钰淳便不会那么紧张。他喝着水,边说道:“邵渊哥是同他相交的好友在设置陷阱,好保证我们接下来在这里居住的安危?”
这深山危险大。
尤其是这蔓延百里的深山,丛林树木众多,野兽虫蛇也就多。
阮钰淳对这方面倒是有些许的研究。
因此也知,他们若要在这安全的度过接下来的水灾,怕是得先在居住的周围弄些陷阱,好在野兽到来前可以提前惊醒。
“阿钰真是聪明,兄长他们确实是在弄陷阱,不过是为了引那山洞里的黑熊的陷阱。”段继鹤边说边剥开手里的叫
花兔,土剥开后,大长叶子冒着滋滋的油水。
段继鹤将其放在碗碟里,递到了阮钰淳面前:“诺,吃吃看,虽然我不似兄长那般武力高强,不过我做饭还是不错的。”
扑鼻的肉香味一下子扑入鼻尖。
仔细闻,还能够闻到草木的清香,阮钰淳本就是被饿醒的,肉香味浓烈,却不油腻,恰到好处。
迎着段继鹤的视线,阮钰淳咬了一口。
段继鹤双眼晶晶亮,男人含笑的眉眼里全是期待,似乎在说:‘怎么样,怎么样?’。
“很好吃,外焦里嫩,比我的手艺好多了。”阮钰淳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这倒是真的。
不过。
段继鹤瞧着文质彬彬的一个书生,整个人温文尔雅,此时却如同一个狗狗似的,阮钰淳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对,但男人那一下子亮起来的双眼以及那仰着的头,真的就像是得到主人夸奖的狗狗。
摇头摆尾,好不得意。
若是段继鹤有尾巴的话。
“好吃就多吃点!我会做的还有很多,日后都做给你吃。”段继鹤眉眼弯弯。
虽然阿钰心心念念都是兄长。
不过段继鹤觉得,自己总有机会,入得阿钰的心。
润物细无声,他要悄无声息的占据抓住阿钰的胃口。
“那多麻烦。”阮钰淳眉头微蹙,他怎好意思叫人一直给自己做饭。
段继鹤瞬间凑近阮钰淳,含笑轻轻在他脸颊偷了一口香:“怎会麻烦?阿钰是我的娘子,为夫为阿钰做吃食自是应当的。”
“阿钰若觉得好吃,奖励我一个吻就好。”段继鹤笑弯了眼,眉目之间都是期待。
被偷吻了一下脸颊,扭头就对上段继鹤含情的眼。
男人双眸紧紧盯着他,一双含情眼底倒映的全是他,对上他那深情的眉眼,阮钰淳心咔哒一下,瞬间就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早上被段继鹤看到,并且参与进去的欢爱瞬间萦绕脑海。
阮钰淳起身,错开了段继鹤的眼:“山洞?邵渊去了多久?我去看看。”
阮钰淳匆匆起身,因为不自在,浑身就散发着一股要逃离的气息。;
段继鹤眼眸暗了暗。
他轻叹口气:“我也正要去看呢!拿着弓箭,一起去。”
段家的武器很足。
弹弓的弓箭,射箭的弓箭,标枪……至于为啥武器这么充分,那倒是因为段父会锻造,虽然父母早死,不过段父有把这一切都记录在册,供孩子学习。
看出阮钰淳的不自在,段继鹤率先走去拿武器。
阮钰淳微微松了一口气。
两人拿着武器,刚出发没多久,就迎上了一群兴奋的人。一群人十三四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因为风吹日晒,皮肤都黑又糙。
不过其中最醒目的还是段邵渊。
段邵渊五官硬朗,眉目深邃,一双碧色的眼眸人他犹如山林里的猎豹,凶悍而危险,扑面的威慑力。
他被簇拥着,神色淡淡,似乎在说什么。
其他人纷纷就应和着点头。
忽然。
段邵渊抬头看了过来,瞧见了阮钰淳,段邵渊深邃的眉眼里笼上了点点温柔,他轻声道:“收拾好了就都进山洞里,趁着夜色还没有彻底黑下来咱们可以在山洞外弄弄陷阱,多捡些柴火烧。”
“好!”
“好兄弟,以后有事尽管找俺老马!”
“我也是。”
……
说着大家加快脚步,就去大家伙安排的临时营地了。他们的临时营地都相近不远,就在段邵渊他们营地附近。
段邵渊走向阮钰淳,抬手揉了揉阮钰淳的头:“身子还舒服吗?”
“嗯。”阮钰淳脸一下子滚烫,他点点头,“哪里有那么娇气的,我身体不差的。”
“山洞很大?”
“嗯。”段邵渊便将山洞描述一下,“山洞里别有洞天,进去后一直走到底有个天然洞穴,洞穴中间洞顶有个口,能够让阳光照射进来,而这个天然洞穴洞顶很深,里边花草树木都有,是个不错的居住环境。”
段邵渊介绍的很是简短明了。
等阮钰淳他们进去后,才发现这里简直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天然隐居之地。
花草树木,丛林河流都有。
就这里,那等到水灾结束都是没有问题的。
“兄长你们怎么找的这地方?”段继鹤有些惊奇,“这里简直绝佳的藏身之地,就连那蜿蜒进来的洞口都很是隐秘,不仔细探索根本到达不了。”
“之前打猎的时候无意撞入过,之前听你说水灾,我就想起这里。”段邵渊说着将东西放下,边道,“整理下,把这里的草拔了,在这里砌下墙壁和门,就可以做咱们的房子了。”
“那今晚?”
“今晚先把床弄出来。”段邵渊表示,“整理好,一切等明日看看情况再接着
说。”
不用等到明日。
半夜的时候,空气骤然冷了下来,将警觉着的三人都给惊醒了。
温度实在是太低了。
阮钰淳爬起后,已经起来的段邵渊和段继鹤正在靠山壁的里边弄火,听到阮钰淳起来的声音后,两个人就转过了头。
“起了?方才他们过来说,要去看看山下情况,阿钰你要去吗?”
阮钰淳自然是想去的,立即就点了点头。
“那先去拿衣服穿上,咱们这就一起去看看。”
这半夜里空气骤降,实在是罕见,幸好他们考虑到天气冷,有带着厚被子和厚的衣服。不过这空气实在是太冻,穿上后依旧还是觉得冷飕飕的。
拿着火把,阮钰淳跟着段邵渊出去。
段继鹤并没有跟去,他说:“这般冷,我就负责弄好火,刚好今天的黑熊肉可以弄来吃,暖暖肚子也就暖起来了。”
段继鹤说这话的时候,视线眼巴巴的看着阮钰淳。
对上他的灼灼视线,阮钰淳瞬间就想到了之前段继鹤说的给他做一辈子的吃食,阮钰淳顿时觉得段继鹤的视线烫人,他转开,看向了段邵渊,连带着抓住了段邵渊的手,有些躲闪的回避段继鹤的感情。
“我们去去就回。”阮钰淳说。
阮钰淳心不大,只盛放一个段邵渊。
但要他开口明确拒绝段继鹤,让段继鹤找别的爱人。阮钰淳说不出,他不想自己的爱人有那一天会如段继鹤今日早上那般,因着两人的欢爱而欲望高高鼓起,迫不及待的就参与其中。
阮钰淳不敢考验,在次次的感受中,段邵渊会不会对那个让他感受到欲望的人有感觉不。
他不敢考验,不敢去赌。
可他又给不了段继鹤这浓烈的情感,所以阮钰淳只能够默认,阮钰淳觉得这般的自己,实在是有些自私得很。
他扭过头,不敢去看那灼灼视线。
“邵渊哥,咱们紧着点走,这样暖和。”尽量忽视心里的愧疚,阮钰淳贴近了段邵渊,垂着头低声说。
段邵渊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主动拉住了他的手:“好,山路难走,相互扶着安全点。”
临时居地的段继鹤碧色的眼眸略有些暗淡,不过他并不气馁,阿钰重视感情才会如此。
若轻而易举接受自己的情意,就不是他认识的阿钰了。
不过,水滴穿石,阿钰那么心软的一个人,总能够接受他的。
段继鹤去拿黑熊肉,黑熊肉腥味重,最好切成薄片后反复用水清洗,洗的干干净净,清凌凌的肉片上没有丝毫血色,那般就可除掉那腥味,变成一道美味了。
他得仔仔细细的,费心去弄,这样就可润物细无声。
段继鹤抓住阮钰淳的心软,用心去感化他。
而阮钰淳跟着段邵渊走到山洞出口,迎来了十几个人,每一户家里都派出了人出来,打算去看看水灾有没有来,这样才能够确定要在这别有洞天的山洞里住多久,该怎么安排。
今夜的气温降得实在是有些过于突然。
若没有水灾,他们就要立即回家,取暖。
毕竟之前急匆匆,虽然有准备衣物,但到底没有想过天气骤降得如此厉害,以至于家里几乎都穿上了好几件衣服,一起裹上被子挤着烤火,这样才能够让身上的温度降下来。
因为着急,只匆匆的打了招呼便一起行过狭窄的出口来到外边的山洞,走出去。
靠近山头后,明显就听到了呼啸的水声。
黑夜里,火把映照下,那翻腾的水流波涛汹涌,水声震耳欲聋,那声音仿佛就像在耳畔响起的巨龙,叫嚣着要冲破一切阻隔,将一切吞噬殆尽。
隐约可见,那河流已然将山脚的一切倾覆,无法再看到那一座座起伏的房屋,只有翻滚着的河流,仿若这里原本就不存在村庄房屋,而是一条奔腾的河流。
众人心惊肉跳。
有人跌坐在地上,心脏跳得就像是要崩了出来似的,后怕袭上心头。
有人脚底发软,按着身旁人的肩膀稳住身形。
还有的迅速的吐出一口气,眼底满是后怕的骇然。
……
好一会儿,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有段兄你通知我们,不然现在我们怕是成了那河流下的尸体了?”
“那该死的县官,竟真的放水淹没附近的村子,一点都不做抢救。”
“这样的水灾,这样冻人的气温,即使在水里侥幸逃活,怕也是会被冻死。”
……
后怕过后,涌上心头的是浓浓怒火。
竟为着自己的富贵生活,丝毫不管河堤下村子里的人的命。他们若是叫人去做补救增加河堤的高度,或者提前与河堤下村庄的人通知,安排大家先撤开,也能够挽救下大多人的生命。
可是,怕是觉得他们这些百姓的命还不如他们手头的一些银子吧!
或者想
得更多的话,将这当做意外水患,让朝廷拨款下来,还能够昧了百姓的救灾款。
实在是可恨。
“先回去吧!水灾加上温度骤降,可别冻坏了。”段邵渊揽住了阮钰淳。
男人嗓音浑厚有力,视线淡淡扫过,只沉稳道:“接下来我们还有很长的硬仗要打,水灾后若是朝廷,地方官都靠谱,还好,若不然要经历什么,你们回去问问你们的爷奶就知道了。”
逃荒,灾民争抢,还有朝廷镇压动乱……或者,水淹了太多尸体和其他的东西,有时候会爆发瘟疫,而瘟疫,向来是最要人命的。
段邵渊目光凝重:“明日天亮我们再商讨接下来该怎么度过。”
段邵渊伸手好,打猎技巧更是强。
而且。
这其中有好几个都是捕猎中被段邵渊搭了把手救过的,而他们捕猎的猎物,皮毛后边都是统一交给段邵渊,段邵渊统一带去换东西,银子回来的。
段邵渊出手的猎物,皮毛,比他们自己出手的银子要多多了。
他们早就习以为常的把段邵渊当做老大看了。
一群人回去,阮钰淳贴着段邵渊的身,火把上的货摇曳着,温度格外的冰凉,也就显得男人身上的温度格外的热。
阮钰淳紧紧贴着,行走在山洞别有洞天的蜿蜒小路,两个人并排着,紧紧的走在了最后。
阮钰淳的头不知不觉靠向了段邵渊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紧实,起伏间挥洒着浓浓的雄性爆发力,阮钰淳一手紧紧抱住段邵渊的身,半边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他听到了,段邵渊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十分强劲有力,似乎隔着结实的胸膛在同他打招呼。阮钰淳仰头,火光摇曳中,男人硬朗的面容轮廓清晰可见。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而坚决,薄唇紧抿,眼神专注而凌厉,即使没有说话,阮钰淳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周身可靠的沉稳气息。
阮钰淳不由得弯了弯眼。
他仰头望着段邵渊,视线焦灼。
真好。
他可以和邵渊哥这般紧紧相贴。
忽得,段邵渊垂下眼眸,那冷厉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段邵渊伸手摸摸阮钰淳的头,将人揽得更紧了。
“冷就抱紧点。”段邵渊低语。
阮钰淳瞬间红了脸,他用力点头。这一点头,因为过于贴近,唇瓣直接磨过段邵渊的乳头。
阮钰淳下意识抿住。
段邵渊双眸一下子幽邃了起来,眼底燃起一簇火焰:“阿钰就这么喜欢我的乳头?”
“之前就总是盯着我的胸膛。”
阮钰淳耳朵滚烫,他,他发现了,将脸埋在了段邵渊的胸膛上,阮钰淳眼汪都热了起来,好一会儿他才低低道:“你胸膛很是结实,每次看你打猎回来,扛着猎物,上身的衣服被你系在了腰上,袒露的胸膛结实,汗水凝固在上面,格外的有冲击感。”
“我每次看到,都……”阮钰淳顿了顿,不好意思的接着说道,“都想去吻一吻,仔仔细细的舔吻干净上面的水珠。”
阮钰淳的呼吸陡然加重了起来,连带着心跳也跟着声音变大:“我这样是不是色色的?很放荡,令人不齿?”
末了,阮钰淳都不敢呼吸了,声音也变低了。
段邵渊低低闷笑出声,他抚摸阮钰淳的头,哑着声音:“喜欢,一会儿回去让你舔个仔细。”
“恰好,我很喜欢亲吻阿钰。”段邵渊托起了阮钰淳的脸,指腹压上了他的唇。
一时间,两双痴痴的双眼对视上。
很快,彼此心脏狂跳,随即垂下。
只紧紧相贴着回去。
两个高大的身影紧紧相拢,仿佛紧紧盘绕在一起的藤蔓,分不出谁是谁。
远远的,段继鹤就看到两个人仿若一体的身影。
段继鹤心脏是激昂的,狂喜的,他知道,这是兄长传来的心情。
于是,这欢喜幸福的情绪里,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苦涩,段继鹤垂下眼掩饰自己的失落,等人到来后,他立即扬起头,脸上已然是期待的模样。
“就等着你们回来吃呢!太冷了,吃些肉粥暖暖肚子。”
就见段继鹤的面前烧着火,火堆上吊着一个陶锅,陶锅里热粥翻滚着,里面撒了满满的肉沫和切碎的菜叶子。
肉香味夹着米香萦绕着整个临时的洞屋,仔细嗅,还有一股辛辣的香味。
在这冰冷刺骨的温度里,这股辛辣味闻着就令人有些暖和,让人胃口大开。
作为双生子,段继鹤能够感受到段邵渊的激动和幸福,段邵渊自然是明了他的低落。
揽着阮钰淳到段继鹤身边坐下,段邵渊自然而然接过碗盛粥。
“阿鹤从前其实最是讨厌做饭的,每每都是随便应对的,不过有一日他回来,课业外就钻磨起来。”段邵渊将盛好的婉递给阮钰淳,温和道,“阿钰,你刚来的时候是不是熏得满脸黑乎乎的
,没能做好饭让你母亲吃,你还偷偷哭呢!”
阮钰淳愣怔。
“当时这傻小子就在你外面瞧着呢!
“兄长!”段继鹤白皙的脸瞬间红了,大声喊道,妄图阻止兄长接下来的话。
但没成功。
只听得段邵渊啧了一声:“这家伙见你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就想和你做朋友,偷了我捕的猎物就要去送你,给人抢了去,还被打的满脸发肿不敢进去见你,生怕你觉得他很是没用。”
阮钰淳睁圆了眼,努力的从记忆里挖出画面,下一秒,他诧异道:“啊,那个跟兔子一样,我喊了一声跑的飞快的是你!”
段继鹤不想承认。
作为书生,尤其作为一个喜欢好颜色的人,阮玉淳的到来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也的确是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止是容貌。
还有小少爷那顽强的生命力。
段继鹤红着脸,但仍旧痴痴看着阮钰淳。
虽然小少爷没有长成纤细柔软需要人保护的模样,但这般体魄,雄壮的少爷更充满生机了。
身上每一块体魄,都让人想要抓捏住,狠狠揉搓,啃噬。
谁不爱活力满满,看着就心情好的少爷。
他的视线着实火热,倒是把阮钰淳看得不由得移开了视线,坐着的身子也感到了不自在,想要挪开。
“我不想你觉得我废物。”段继鹤失落垂头,视线灰淡下来,“阿钰最喜欢如兄长那般威武武力值高的,而我却着实是个文弱书生,也难怪阿钰你厌恶我了。”
男人的声音低落,失落中带着难以忽略的沮丧。
段邵渊瞥他一眼,虽比不上自己的武力值,但文弱书生?着实称不上。
“没,我没有厌恶你!”阮钰淳本就觉得自己给不了他这满心的爱意,却也不愿意拒绝他们说的,共同拥有自己,这实在是有些贪。
既对不起段继鹤那火辣辣的爱意。
也对不起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
阮钰淳自有自己的一套想法,爱一个人,就是要全心全意的。
他连邵渊能够感受他人的身体都无法承受,更别说,邵渊要和弟弟分享自己。
阮钰淳舔了舔唇,努力的寻找措词:“你虽然武力值不好,可依照你的才华,日后定能够……”
“日后怎样暂且不说,我只要阿钰你能够分小小的一点注意在我身上就好。”段继鹤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一下,用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别这般抗拒我就好,可以吗?”
段继鹤这般模样,就像是一个可怜兮兮求着主人抚摸的狗狗。
他若不应,下一秒,他就会哭了。
“阿钰。”男人的大掌从右抚住了阮钰淳的脸,温热的呼吸直吹拂在阮钰淳的脸上,紧接着,那唇瓣贴住了阮钰淳的耳朵,“我并不是个大方的人,只是我和弟弟着实是彼此互通感官,情感以及欲望,我也实在不愿意如此难为你,只是……我现在心很难受。”
“它在痛,在流泪,你知道为什么吗?”
阮钰淳微微一愣,扭头就去看段邵渊,邵渊眉心紧拢。段邵渊向来息怒不行一色,不管什么时候看到他,他都是高大的,满满的震慑感,压迫感,令人远远一望,就心中骇人。
阮钰淳倾慕他。
自是他的所有微表情都能够一目了然的看清。
比如现在。
寡言少语的他能够说出这么一长串的话来。
比如他现在。
眼底那微末的痛苦以及祈求。
阮钰淳对段继鹤那可怜巴巴的祈求都有些抵不过,更遑论他喜欢的人。阮钰淳指腹抚上段邵渊的眉,低低嗯了一声:“好,我接受。”
“不过邵渊哥可不要觉得我……”
“笨,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段邵渊曲指刮了刮阮钰淳的鼻子,沙哑的嗓音里满是宠溺笑意,“你不过是有我们两个。”
“兄长说的是。”段继鹤双眼发亮,“倒是我同兄长心眼小,只能委屈阿钰只我们两个了。”
两人如此的哄着,将自己摆放在这么低的位置。
阮钰淳既感动,一颗紧绷的心松了下来。
他何德何能,本以为会被嫌弃的……却得了两个人如此厚重的对待。
阮钰淳觉得自己若是再迟疑,纠结,便有些太过扭扭捏捏了。他重重点头,弯着眼:“不委屈,我很是乐意。”
“吃暖点早点躺下,明日还需看看情况。”段邵渊推了推阮钰淳手中的碗,“这般凉,粥冷了就不好了。”
他的视线火热,意有所指的拍了拍胸膛。
阮钰淳眼睛陡然一亮,他,他似乎确实是个色鬼。
“天凉,晚上大家一起睡,更暖和。”瞧着兄长和阿钰的眉眼官司,段继鹤若有所思,小心翼翼的试探。
段继鹤眼底期待,但并不强求。
“继鹤身子弱,就一起吧!
”段邵渊开口。
段邵渊开口了,阮钰淳倒也没有拒绝,虽然心底有些羞涩,可到底他已然接受三人一起了,就不能够再扭捏不定。
那般,显得他有些茶了。
既已经说好,吃完后,三人就窝在了一个被窝里。
气温实在是低,躺进去好一会儿,在段邵渊将阮钰淳脑袋按入胸膛示意的时候,阮钰淳才把手探入邵渊哥的胸膛里,低低道:“邵渊哥,冷吗?”
“不。”段邵渊简短地道。
离床边不远处,被简单的挖了洞壁,围了起来的火还在燃烧着,火上,陶锅里已经换上了干净的水在烧着,水汽缭绕,似乎也让这靠近的床位也暖和了起来。
火焰摇曳,发黄的暖光微微的照亮着这里。
阮钰淳扒开了邵渊哥的上衣,结实的胸膛赫然就露在他的面前。
男人漆黑的皮肤似和夜色融为了一体,而在这黑色里,乳头更是黑得发亮,那轮廓线条黑得有些发亮,线条感十足。
胸膛似会跳动,一下一下起伏着。
阮钰淳眼越来越热。
阮钰淳的指腹一寸寸的摸过段邵渊结实的胸膛,最终指腹绕着乳头划拉,扭住了那乳头。
阮钰淳喉结滚动,忍不住舔了上去。
温热的吻一寸寸的落在了胸膛上,阮钰淳蜜色的皮肤在段邵渊漆黑如墨的皮肤反衬下,像是度了一层发亮的金光。
如阳光般灿烂绚丽。
如绸缎般细腻光滑。
段邵渊感受着阮钰淳的吻,皮肤随着那温热的唇瓣划过,心脏骤然飞跳了起来,像是要蹦出来似的。
段邵渊碧色的眼眸灼热,大手插入了阮钰淳的发间,身体绷紧任由阮钰淳亲吻。
虽然阿钰的吻让他身体骤然火热了起来,欲望也是一瞬间冲动了起来,想要将人压在身下狠狠肏弄。
不过,被阿钰这般痴迷的舔吻过程,心理上的满足更甚。
段邵渊不想打破。
他只抚摸着阮钰淳的发,任他亲吻舔舐,慢慢的不满足于此,请问变为啃咬,重重的吮吸
阮钰淳沉迷地趴在段邵渊胸膛吻着他肖想许久的结实胸膛,另一边有所感觉的段继鹤迟疑了好一会儿,从后缓缓的挪动,手搭在了阮钰淳的亵裤上,他哑着声音:“阿钰,我可以吻你的臀吗?”
阮钰淳顿了一下,倒也没有拒绝,只含着段邵渊的乳头卷入嘴里。
他没有回应,便是沉默的同意。
段继鹤瞬间眼睛发亮,将阮钰淳的亵裤脱了下来。
被子盖住了所有的光亮,本该很难看清的视线轻易就看见了那挺翘浑圆的臀肉,微微摇晃间臀肉甩出微微的肉波,着实蛊惑段继鹤的视线。
段继鹤皮肤白皙,而另一旁段邵渊手指插入阮钰淳的发丝间,似抓按着他在要求他大力吮吸乳头,而他的长腿搭在了阮钰淳的腰腹上,那白色的亵裤压根挡不住段邵渊漆黑如墨的皮肤,以及那根高高竖起,顶起的大帐篷。
着实壮观,似在诉说着身下人的美味。
吮吸的声音在现在静寂的夜实在是格外的清晰,声色情迷。
段继鹤大手迫不及待的抓握住了阮钰淳的臀肉,手指抓住后瞬间不由自主的掐住,他掐得用力,丰满的臀肉被抓的凹了进去,手指缝之间,臀肉则溢了出来。
段继鹤用力的揉捏起来,手掌用力抓住,看着臀肉涌现深红的指痕,看着那臀肉从指缝间爆出来,心胸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
阿钰的臀肉弹性十足,肉紧实而不是失柔软,肉感十足,揉上去简直让人停不下手。
“阿钰,这力度会太大吗?疼吗?”
段继鹤不似段邵渊沉默寡言,视线紧紧盯着因为抓握而拉绷起的臀肉,渐渐地,就被中央那道神秘的缝隙所吸引住了。
段继鹤可记得,早上阳物肏进去的紧致温热。
爽到阳物上每一根筋脉都在抒说着快活。
“阿钰,你的屁眼正使劲张开,要挤开屁眼上的花缝让我看到呢!”
其实并没有。
段继鹤双手用力揉捏着肥嫩的臀肉,大拇指跟着悄悄的滑入。
大拇指戳按着菊穴边柔嫩的嫩肉,偶尔抽到狭窄的后穴口,狭小的穴口紧致,一入进去,咬得大拇指一下子就无法抽动。
唔。
比起早上,这穴儿要紧要干了点。
缺了水的滋润。
寒夜里,男人的手有些冰。
大力的抓揉让臀肉发热了起来,但那手指大拇指时而入进去,穴口一下子瑟缩了起来。瑟缩的同时,阮钰淳身体跟过电了似的开始发颤。
没了药性,后穴格外的紧致干涩,被这么突然插入,阮钰淳陡然就绷紧了身体,大手揪住了段邵渊的乳头低呼:“别,疼……”
阮钰淳紧紧拧起了眉头。
被扯住乳头的段邵渊闷哼了一声,嗓音沙哑,透着浓浓的情欲:“先摸花户,弄
出水涂手指,慢慢插入,扩张,一根根加入手指。”
段邵渊强压满满的欲望,做着指导。
闻言,段继鹤握住臀肉的手一松,指腹顺着后臀肉缝往下摸,一只摸到了阮钰淳阳物下方的两块软肉上。
阴户敏感。
只轻轻压按了几下,就敏感得阮钰淳轻喘了出来。
“是这里吗?”
“阿钰,舒服吗?”
“唔,流水了,好快。”
段继鹤手指压按着阴户的软肉,软肉被紧紧压下去,那指腹便和肉缝里的阴蒂来了个亲密相撞。
阮钰淳被按得身体开始发软,揪住段邵渊乳头的手也有些发颤。
阮钰淳低低的嗯了一声,迎来了段继鹤手指更猛烈的揉搓。
他手指越发灵活,也越发用力,揉搓得阮钰淳浑身的感官全都涌了下去,那水似乎有电流,不断的刺着小穴,电流密密麻麻的钻入,腹部发热,下面有了湿意。
唔。
小穴内尤其的酸酸胀胀了起来。
一股尿意直接往上涌。
阮钰淳睁圆了眼:“别,别摸了……我想……”
想尿尿。
阮钰淳的话还没说完,揽着他的段邵渊已经捧住他的脸,弯身覆上了阮钰淳的唇,仔细的品尝了起来。
阮钰淳一下子就被欲望高涨的段邵渊强势的亲吻。
他没法再说出话来,男人灵活的舌头搅动他的舌,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疯狂的吮吸着他的呼吸,阮钰淳呼吸喘喘,嘴越张越大,也被越发激荡的亲吻。
唇齿相交间,彼此的呼吸都融汇在了一起。
唔。
身下花户的大手激烈的扭按了起来,压得阮钰淳瞬间就起了小高潮。
小穴湿热一片。
阮钰淳哆嗦着身体,身体整个软乎乎了起来。
他眼眸湿热,身前段邵渊松开了他的唇,拉开时候,拉出长长的银丝。段邵渊仔细的用舌头舔入,再次覆上阮钰淳的唇。
阮钰淳只感觉自己都快要被邵渊哥吻得融化了。
身下,身下花户则被弄的酸胀得,奇异的感觉在穴儿升起,快活?难受?鼓鼓胀胀又空荡荡的,复杂得感觉令阮钰淳双眸直接湿润了起来,有些茫然。
“啊!别……”
“脏!”
阮钰淳羞耻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阴户被湿热的舌头舔了。
粗糙的舌面用力挤开肉缝,朝着阴蒂扫过,花户像是被烫着了一阵瑟缩,黏黏糊糊的淫液一下子从穴口流了出来。
“嗯啊……好酸……别,别舔……”
阮钰淳嘴里喊着,但他的双腿却是难耐的打开,让段继鹤能够更好的探入。
继鹤大手抓拉开阮钰淳的大腿,粗糙的舌面每一下都想死在扫荡,挤开外阴,将内阴整个的刮搅,挤压碾磨着敏感的阴蒂,阴蒂被这样用力碾压,就跟戳中了心尖似的,酥麻得不行,很快就泛滥成灾了。
阮钰淳忍不住扭动着腰肢,身子也随之摆动了起来。
淫水漫漫,整个花户就跟贝壳一样张合起来,收缩间一股股水打湿了段继鹤的舌头,汹涌的淫水涌出,淫靡的气味直接刺激的段继鹤全身血脉喷张。
他的呼吸急促,直接挤入了阮钰淳的腿心,鼻尖抵进了柔软的阴阜里,双唇裹住了阴蒂,就着穴口滋滋的吮吸起来。
段继鹤眼睛微微眯起,如野兽般饥渴的舔吮。
“唔……唔……”
阮钰淳发出呻吟声,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将段继鹤的脑袋紧紧夹在了腿心,他一夹,段继鹤越发的兴奋,吮吸间,牙齿时不时咬一口敏感的阴蒂,直刺激得阮钰淳浑身颤颤,脑袋一阵阵的空白,连思考都停顿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阮钰淳高昂着头,眼里全是泪花:“啊啊啊……太,太刺激了……”
“不,不要了……又要尿了……”
“嗯啊啊啊啊……不要咬了,要,要坏掉了……”
“坏不掉的……阿钰明明爽得很,瞧穴儿都狂流淫水……”段继鹤指腹深入,唇齿舔弄着小穴,舌尖甚至开始挤入穴里。
指腹搅弄湿热的内阴,湿哒哒的往后穴涂抹,指腹一下一下戳开后穴口。
阮钰淳浑身抽搐着,眼眶红肿,脸色涨红,身子绷的笔直,几近痉挛。
段邵渊眼见着他张着小嘴被肏坏的淫荡模样,火焰从下腹窜到胸腔,段邵渊直接脱掉亵裤,将火热的阳物抵到了阮钰淳的胸乳间,大掌拘起阮钰淳的胸肌往中央挤,紧致的胸肌有力的夹住了阳物,让段邵渊舒服得闷哼出声。
“阿钰……阿钰……”段邵渊弓着结实的后背,俯视着阮钰淳迷离的眼,他低低道,“阿钰亵玩够了我的胸了,现下换我来肏阿钰胸乳,可以吗?”
男人宽大的手紧握着胸肌挤压,滚烫硕大的阳物就插在被拘起的胸乳乳缝里,说话间,那阳物径直就着乳缝往上
顶。
顶到了阮钰淳的嘴边,龟头上晶莹的爱液一下子抹在了阮钰淳红肿的唇上。
阮钰淳下身被段继鹤舔吻吮吸着,娇嫩的软肉能清晰的感受到舌头灵活钻入穴里,那舌面灵活的刮弄着穴里的软肉,让阮钰淳浑身都在抖动,他张着嘴不断喘息,喉咙里哼出难耐的呻吟。
原本极度的快感随着那舌头钻入,反而从小穴生出了极度的空虚感,想,想要更多。
“唔啊——”
他忍不住伸出舌,舔舐上面前段邵渊的龟头,想要舔去上面的晶莹,舌尖刚碰触到,段邵渊闷哼一声,低低道:“阿钰好骚。”
“小嘴这么着急想要精液吗?”段邵渊嗓音低哑的问,同时,他加重了顶撞的力度,让硬挺的阳物直接撞开阮钰淳的嘴,撞入口腔里,他道,“阿钰,张好了,含舒服了它就射给你。”
阮钰淳睁圆了眼,他不由得舔了舔,那本就硕大的阳物一下子激动得在口腔里变得更粗,快要撑爆阮钰淳的口腔。
不过,很快,阳物就抽出。
幽黑的阳物就着他双乳来回穿插,顶上来后便急不可耐的顶入了阮钰淳的嘴里。
“嗯呜……嗯嗯……”阮钰淳双目瞪圆,眼角溢出泪花,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嗯……”
好爽,好像下身穴里的空虚和酸痒不那么难受了,阮钰淳闭着眼睛,享受着那灼热的巨大,感受到那巨大在胸肌的摩擦带来的强烈热感,他大口的含入,湿热的眼紧紧看着上方的段邵渊。
温热的口腔含住了巨大,而后大口的吮吸,强烈的吮吸感自龟头处传来,段邵渊闷哼一声,眼底的火越来越旺,下体的火热越烧越旺,巨大快速抽送,捏握着阮钰淳胸肌的指甲趁机刮弄阮钰淳的乳头。
两根手指夹住乳尖,段邵渊近乎失控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