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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火反而越发汹涌起来(1 / 2)

阮钰淳浑身无力。

下腹涌起一阵阵的热潮。

有人的手在脱他的亵裤,阮钰淳迷迷糊糊听到了说话声。

“爹,我怀孕了,要是伤着了孩子怎么办。”这声音满是嫌弃,阮钰淳感觉到胸肌被用力推了一下,“你瞧他一个男人,这里可真大,还能够掐出乳肉。”

“你懂什么,这证明他能干!做起事儿有力。”

“我不管,我才不要被他弄,那脸跟女人似的,身上块头那么大,实在是太倒胃口了。”

……

身下的亵裤也被往下拽。

不,不行。

阮钰淳模糊的意识一下子就恢复,他瞬间翻身而起。

翻身而起后,阮钰淳双眼一下子就看到了倒在一边的女子,那是村长的女儿桂花,还有那拽着他亵裤的村长。

阮钰淳直接起来,上去拽回了自己的亵裤。

而他这一动,村长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快,把他抱着,不能够让他跑出去。”

“爹,你把他抱住,我趴桌子上。”桂花迅速的有了对策,急吼吼的道,“娘一会儿就会带人过来,到时候门开你装一下把他从我身上推开。”

阮钰淳剧烈的起身后,就发觉了身体的不对。

他的身体有些无力,很热,仿佛有无数的火在身上窜着。这热度,烧得他火烧火燎的。

阮钰淳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每每夜里做梦同那人那样,一觉起来就会很热,下面会出水。

那样的晨起是可以忍下的,只需要他跑山里拼命砍树,挑水,忙活着把力气用完,那感觉也就会消失。

阮钰淳晃了晃头,身体的这感觉比每每早起的时候更强烈。

听着村长父女的话,阮钰淳倒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桂花这是被人弄大了肚子,想要自己喜当爹。不止这样,人还要来一个他强迫的戏码。

阮钰淳被村长一个反扑扑倒在地,整个人直接被抱住,他扭动着,挣扎了好一会儿,身体的力气仿佛一下子用尽了。

他气喘吁吁,呼吸间全是热气。

阮钰淳健壮的肌肉上全是汗水,因为发软那原本干农活结实起来都显得有些大的胸肌软绵绵的搭在村长的胳膊肘上。

村长胳膊肘能够感觉到阮钰淳胸脯随着呼吸鼓动,那胸肉贴着他的胳膊肘软绵绵的滑动,显得中央硬实的那点压在他胳膊肘上,又烫又硬。

村长的视线不由得移动过去。

便见男人那平日里干农活鼓鼓的胸肌像是棉花般堆叠在上面,不似女子的圆润饱满,但轮廓感十足,充满爆炸性的张力。

那两点突兀分明的红豆就顶在他臂弯里,仿若两团燃烧的小小篝火,将他的胳膊肘灼热得滚烫。

阮钰淳有一张雌雄莫辨过于精致的脸。

他的脸和他的身有着鲜明的反差,仿佛女娲造人时候一时出神,按错了身体。

但此时他汗淋淋,那细汗一层层冒出。

那蜜色的皮肤透出诱人的光泽,也让那被他胳膊肘推起的胸肌肉显得越发的可口,尤其是那两点,又红又硬,像是沉甸甸的果实,叫人想要上前咬一口。

村长心底不由得有些发痒,忍不住抬起胳膊,蹭起了阮钰淳的胸肌。

胸肌被村长粗糙的胳膊肘不断推挤着摩擦,阮钰淳身子一软,一股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

阮钰淳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疯狂的冲击着他的理智,下腹燥热越发的深,夹着的双腿间,痒痒的想要被人用力挠,阳物更是胀痛,想要被紧握撸动。

阮钰淳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行。

他艰难的维持着理智。

他整个人被村长抱揣着往前推,推动间来到了桂花的身后,阮钰淳整个人被推倒在桂花的背上,趴在了她的身上。

视线落在了桂花头发上的簪子,阮钰淳喘着粗气,他一手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裤,一边咬牙狠狠道:“你们给我下药了?”

桂花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袄裙,衣裳半挂,感受到被男人压着,她急忙说:“爹,你把他放我背上,捏捏我的身子,掐出痕出来,男子的手要大,我自己弄瞧着不够真。”

桂花可看不上阮钰淳。

明明是个男人,长得却比女人还要好看。

虽然,他的好看倒是不会让人错认为女人,毕竟,那身材,那体魄摆在那里,充分的将阮钰淳那份英挺之姿衬托了出来,只是这样,越发反衬得那张脸过于精致。

英气,性感。

喉结滚动,带着浓浓蛊惑人心的妖孽感。

此时,阮钰淳因为身上春药的缘故,蜜汗将肌肤染上了一层光泽,那狭长的桃花眼迷澄,晕着情意,蜜色的皮肤细腻,精致的脸蛋隐隐浮现灼热的红,那眼尾,那唇都仿佛被浸润了酒水,微微泛红,看起来诱惑极了。

比起平常,更多了一股媚气。

桂花转过头,又是嫉妒又是嫌弃:“一

个男人长这样一张脸,男不男女不女的。”

村长眼睛都有些发直,身为男人,他倒是觉得这样一张脸实在是令人很有征服欲。

雌雄莫辨的蛊惑妖精,那蓬勃的力量感,这样的人要是被人压在身下,绝对是让人很有成就感。

农活的劳累幸苦。

农忙过后的松散日子,一群男人免不得说些荤话,而那些话,有时候总会谈起阮钰淳这个独来独往,长得过于出色的阮钰淳,大家总是会讨论不少。

有时候兴起,就会说些混账话。

比如城里那些有钱人家,有的人好男风。

阮钰淳这样的男人,要不是那身材实在是强悍,他们早就上手了。

村长眼有些发热:“是的,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乖忍下,到时候”

女儿不用,那一会儿等闹剧过后,他关门说要和阮钰淳谈谈和女儿的婚事,或许他可以尝尝这旱门。

那老娘们操劳多年,早就干瘪松垮了。

听大家说,男子的旱门可紧得很。

村长脑子不由得开起了小心思。

只是。

阮钰淳哪里会让他们如意,不说他心里藏着人,就村长一家这恶心的嘴脸,要是被他们看到自己身下的秘密,阮钰淳知道,那样的话他这辈子怕是要受制于他们,成为他们奴隶的对象。

苦心锻炼,让自己身姿看起来不好欺负,就是不愿意因着那秘密而成为被人亵玩的玩意儿。

阮钰淳抬手一把拔下桂花头上的簪子,先是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左胳膊。

疼痛袭来,阮钰淳昏沉的意识顿时就清醒了几分,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他直接掀翻了村长。

村长没防备,被掀翻在地。

阮钰淳没有立即就跑,而是拿着簪子扎向了桂花的胸侧,将倒地的村长一把抓起,扔在了桂花的背上。

做完这一切,阮钰淳短暂恢复的力气微微卡顿了一下,他强压着村长不让他起身。

“啊!好疼!”桂花疼得尖叫。

“你,你干什么?”

阮钰淳狠狠按着村长,不时按了按自己胳膊的伤让自己能够一直保持理智,闻言他嗤笑了一声:“干什么,这么想帮你女儿的肚子找个冤桶,不如你自己落实了。”

耳边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有杂乱的脚步声密集的朝着这边而来。

阮钰淳抬脚就踹向村长后背,紧接着他利索的往后边的窗户跑去。

打开窗户,爬出,阮钰淳直接趁着夜色往后山跑。

至于,这屋内被踹,砸裂了桌子交叠在一起的父女,阮钰淳压根没有心思去想后续。

村长一家不知道给他下的什么春药,即使扎伤胳膊短暂的恢复,但短暂紧绷的情绪过后,那浪潮就如奔腾的大海呼啸而来,几乎让他爬出窗户的瞬间就软倒在地。

若不是强大的意志力在,怕是跌倒后,阮钰淳就再难爬起。

他咬牙忍住浑身发热的感觉,凭借阮钰淳跌倒后勉力爬起,忍住身体的热感,直接冲着后山跑去。

夜里的风很凉快,却丝毫不减阮钰淳此刻身上的燥热,阮钰淳咬牙忍住喉咙里的低喘,努力用双腿控制身体,快速前行。

一直到后山深处的一处隐秘的水潭边,阮钰淳立即将自己砸入了水潭。

冰冷的水瞬间冲刷身体,身体的燥热似乎消失了一些。

阮钰淳从水中冒出头,游到水潭不断冲刷而落的瀑布下方。

瀑布飞落而下的水不断冲刷身体,但初接触水的舒服冰凉很快就没了,欲火反而越发汹涌起来。

好热。

身体好痒。

像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的钻动。

阮钰淳张着嘴,桃花眼泛满潮雾,呼吸间胸腔起伏,胸肌起起伏伏。

阮钰淳情不自禁的靠在了瀑布下的石壁上,身子不由得磨蹭起了石头,尤其是自己的胸肌。

可是。

这样根本叫他无法满足。

阮钰淳手不由得伸下去,缓缓握住了自己那鼓鼓囊囊的孽根,缓缓,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孽根被紧紧握住,身子的热意快要将他烧坏了,所以,握着孽根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嗯啊……”

阮钰淳猛地身子紧绷,浑身抽搐了几秒钟,突然睁大了眼睛,阮钰淳浑身滚烫,他难耐而又痛苦,脸上青筋暴起,牙齿咬住唇瓣,发出了低沉而压抑的呻吟声。

阮钰淳的眼角有泪水滑落,他觉得全身都难受极了,尤其是身下。

孽根释放的快意并没有让他满足,并没让他觉得快意,只觉得身下那令他难以启齿的阴穴里更加瘙痒了起来。

阮钰淳双腿微微分开,手不由得下滑,从阳物底处下方,迅速的摸到了那个像是被虫蚁啃噬,瘙痒难耐的阴穴。

手指浦一接触,阴穴就不断的吞吐,阮钰淳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刺入那唇缝,隔

着薄薄的亵裤,扣挖起了阴穴外敏感的内阴唇软肉。

阮钰淳的眼神迷离而涣散,身体的温度急剧攀升,整个人像是要燃烧了一般。

阮钰淳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粗,手也不停歇的在身下那柔软阴穴中探索,阮钰淳抓着那两片内阴柔肉,揉捏,拨弄,掐扯,力气越发的大,将整个阴谷掐得又麻又疼。

可他仍是觉得不够。

“呜啊……”

阮钰淳桃花眼里漫起深深的难受,他整个身子紧紧贴住了石壁,亵裤也被他脱了下去,不再隔着薄薄一层亵裤,手指直接开始掐揉着那敏感的内阴软肉,不一会儿,一股热流流到了手指上。

阮钰淳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石壁,手指顺着热流戳入那狭窄的甬道口。

“唔啊!”

甬道扣紧致,从未被人探入过,手指一入就被紧紧的拴住,阮钰淳的脑袋晕乎乎的,身子不断地痉挛,他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声音。

很胀。

有种异物进入的怪异感,但并不痛。

大概是浑身陷入汹涌的燥热,欲火将他整个人都给吞噬,阮钰淳脑子里只有,要进去,进去,捅进去,然后里面那澎湃的瘙痒就会被捅开,那难以描绘的空虚就会被满足。

手指就着甬道口摩挲,慢慢推送。

“呃!!!”

阮钰淳闷哼了一声,随即又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的喟叹。

甬道放松了些许,阮钰淳的手指终于能够插进去,手指插进去之后,里边蜂拥的肉壁就挤压了过来,紧紧缠绕,包裹,阮钰淳觉得浑身都酥麻了,手指被黏糊糊的软肉粘住,温热,紧致。

阮钰淳缓慢的搅弄起来,想要这么一步步的搅弄,深入。

他想要得更多。

“唔~”

阮钰淳不知道,他手指亵弄着自己的阴穴,左腿已经情不自禁的抬起来,搭在了石壁上,他腰腹弓曲,臀部挺翘,一副等待采撷的模样。

阮钰淳浑身燥热,手指也渐渐加快了速度,用力的搅动起来。

“嗯啊……”

阮钰淳发出愉悦的轻吟,身子不停颤抖,嘴里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嗯嗯……啊……嗯嗯……啊……嗯嗯……”

“不够,不够。”

“绍渊,用力,用力啊……”

“不用怜惜我,我不疼的……要绍渊的阳物狠狠的肏进去……”

……

阮钰淳眯着眼,段绍渊黝黑充满力量感的高大身影在脑海浮现。

男人有一张硬朗,不好惹的脸庞,瞧着就煞气十足,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而他那异于中元的碧瞳,让他更充斥着野兽之感。

仿佛一头随时会暴起咬断人脖子的猎豹,野性十足,扑腾着浓烈的侵略和攻击之感,让他觉得无比刺激、血脉贲张。

每每瞧见,就想要被男人肆意占有,肆意凌虐……

“绍渊。”

“绍渊,不要怕,阳物全部进去……”

“要,要绍渊捅穿……嗯啊……捅穿,撕裂……”

……

月色下,瀑布的水不断冲刷而落,男子赤裸着身子贴着石壁,腰腹弓起,后臀高高翘起,男子的身材极好,给人一种强烈的冲击感。

力量的美感,野性的诱惑,这一切,都让人看的心驰神往,欲罢不能。

而那发春的祈求声音,更是令周遭空气仿若被密密麻麻的春色弥漫。

狩猎的男人提着一头狍子,见着水潭下那熟悉诱人的酮体,碧绿色的眼瞳眯起,瞳孔内闪现着野兽看到猎物般的激动。

男人松开了手中的狍子,直接跨步进入了水潭。

阮钰淳的手指还在不断的搅拌着,身子也在不停的晃动,他似乎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摇摆着,他的手指捣弄着,不断的抽插了起来,而胸肌则埋在石壁上猛烈摩擦。

太过于投入。

因为,阮钰淳并没有发现,一道高壮的身影逐渐朝着阮钰淳靠近。

男人赤着上半身,宽松的麻裤一入水瞬间就黏湿,沾在了腿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清晰的显现出肌肉感,宽肩窄腰,长臂猿背,一米九的身高比阮钰淳高了半截,健硕的身体在阮钰淳身后立住,男人微眯着眼眸,盯着阮钰淳的屁股,那圆润鼓挺的臀部,仿佛在召唤一般,引诱着他去品尝。

男人咽了咽唾沫,目光灼热的在阮钰淳的臀部流连忘返。

阮钰淳还依旧在疯狂的扭动着臀部,手指不停的在阴穴里挑逗,臀部被一只大手罩住,阮钰淳带着薄茧的指腹正要抽出,立即就被宽大的大掌按住,手指瞬间就冲进穴里,狠狠的破开蜂拥的阴道。

“啊啊啊!”

恐惧,慌张。

这使得阮钰淳整个身体紧绷,精神高度绷起,而那被阮钰淳手指搅弄得酸软发热的阴穴被这一刺激,不知道是恐惧,还是药效发挥下过度的高潮,敏感的阴穴痉

挛起来。

阮钰淳桃花眼弥漫着水花,他顾不得那被快感包裹住的身体,惊恐的扭过了头。

视线对上了男人那灼热的眼。

男人的眼灼热,

阮钰淳双瞳蓦得睁大。

是。

是段邵渊。

竟然是他。

从恐惧到惊喜,夜色下,阮钰淳的整个身子猛地颤抖了起来,那崩到极致的神经陷入一种癫狂的快意。

他这是又做梦了?

还是村长给他吃的东西里除了让他的身体不对劲,发热,想要做那事儿外,还能够让人产生幻觉。

不过。

不过是哪一种,都无法阻止阮钰淳朝男人寻求帮助。

“绍渊,你来得正好及时……”阮钰淳扭着头看着男人,嘴里哈出的热气透着浓浓的渴望,“救救我,我难受……我……我要死了。”

段邵渊喉咙滚动,他没有说话,碧绿的眼眸幽邃。

压着阮钰淳臀部的大掌猛地用力,将那圆润饱满的臀瓣挤成一团,随着男人的动作,阮钰淳整个身子也随之弓了起来。

“唔……”

阮钰淳的口中溢出一声低吟,脸颊染红,媚眼如丝,迷离的目光落在段邵渊的脸上,像是在乞求,更多的却是诱惑。

阮钰淳还被紧紧压在石壁上,随着男人大掌掐揉臀部的用力,贴着石壁的前身就跟着石壁摩擦,饱满的胸肌被磨蹭得凸起,跨在石壁上的左腿和笔直站立的右腿将双腿打开,更是让被挤入阴穴的手指随着挪动而在那湿热的阴穴里搅动,使劲儿的勾压挠着阴穴敏感的软肉,而那娇嫩的内阴饱满的唇肉被那手指给顶开了,如花瓣般敞开,就磨着阮钰淳身下的石壁。

很是刺激。

很是舒服。

饱满的胸肌被磨得有些刺痛,火辣辣的,但很是舒服。

下身更是舒服不过了,阮钰淳扭着头看着男人,看着那大掌揉掐着他的臀肉,看着男人的大掌忽然停住,阮钰淳中指趁此机会进入了自己那黏湿的小穴,并着食指一起划拉,同时,眼底漫起层层的期待。

“绍渊,你是想要干我的尻吗?”阮钰淳看着那双手掰开了臀瓣,心底一荡,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小腹处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抚慰。

虽然阴穴也很想要。

但,用后面也是可以的。

对于这个私密的阴穴,阮钰淳到底是羞于启齿的,若不是身体实在是难受,实在是痒得慌,他怕是羞于去碰。

往日里梦境里梦到男人,阮钰淳也只是将被子夹在腿里,努力的磨蹭。

忍不住后,就握着阳物套弄。

往往这般,阮钰淳就可以暂且缓解一下情况,但是现在。

阮钰淳真的是太难受了。

阮钰淳的表情很明显,那种难以抑制的渴望已经完全的写在了脸上,段邵渊的眼神越来越暗沉,段邵渊粗粝的指腹猛地刺入阮钰淳的尻缝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阮钰淳咬着牙闷哼出声:“嘶……”

尻很细小,手指蓦然插入,有点疼。

“疼?”段邵渊抬起了头,看着阮钰淳那因为剧烈疼痛而皱紧眉头的样子,眼眸一深,语气里有几分不确定,“难受?”

段邵渊的手指再尻口转着圈,瞬间就驱散了异物进入的那种不适感,扑天的难耐传遍全身,阮钰淳的手指拼命勾动阴穴,希冀着能够得到更多的纾解。

阮钰淳额头冒出了冷汗,他喘息着,含糊着催促:“想,想要更深……嗯啊……要邵渊的阳物……受……受不了了……”

“我好痒……”

段邵渊的眼眸愈加暗沉,他的手指顺势滑入了阮钰淳柔嫩的肠道,手指探索进去,直接就被紧致的肠肉紧紧夹住,身下的男人扬着纤细的脖颈,张开了嘴,喘息的叫着:“邵渊,邵渊……”

真是饥渴。

男人平日里腼腆,不爱和人交流,倒是没有想到私底下如此的放浪。

他和邵竹还怕惊吓到阮钰淳,隐藏着心思,只约定一个考取了功名,一个待另一个功名到手后来守着这人,从士兵做起,当得功名后,再一起追求人。

若人不答应。

再强取。

却没有想到,这人倒是心底早有自己。

段邵渊的目光扫过阮钰淳那张艳丽逼人的脸庞,那张脸蛋上布满了红晕,眼神迷乱,嘴巴微张,吐出来的热气带着酒香,还有淡淡的麝香味,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阮钰淳的眼眶泛红,衬得整个人妩媚妖冶极了。

“邵渊……我想要你。”

“我要你……”

这声声念念都念着自己。

段邵渊深邃的眉眼里涌起一丝的波澜,段邵渊低头看着那双修长漂亮的美腿,男人那修长有力的腿紧紧攀附着石头,倒是让人羡慕起这石壁。

段邵渊的喉

结轻动了两下,眼底的火将他整个人包裹,男人的眼瞳里仿佛燃烧着两簇火焰,灼人心魂。

阮钰淳见状,不由的吞咽了两口唾液,浑身颤抖起来:“啊啊啊……快点、快点……”

段邵渊右手食指转着圈,将那紧致的尻户打圈,弄得那紧绷而起的肠肉软下去,再深入,闻言,左手按住了阮钰淳的脸,低头擒住了阮钰淳的唇。

段邵渊就像是野兽捕捉到了味儿,一触及到阮钰淳的唇,就迫不及待的吮吸啃咬起来。

他的吻很是狂野,舌头蛮横的闯入,缠绕住那条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允着,吮吻着,似乎想将阮钰淳所有的津液全部吸走,一滴不剩。

男人的唇齿相依,阮钰淳的嘴角被吮出了血迹,但男人毫无知觉,只顾着享受亲吻,他的舌头贪婪的掠夺者阮钰淳口腔中每一寸甜蜜,吮吸着,卷弄着。

阮钰淳被亲吻得头昏脑胀,只觉得自己的舌根都麻痹了,浑身酥麻,男人的吻如此的霸道,呼吸都像是被他掠夺而走。

阮钰淳有些呼吸不过来,有种要被男人啃吻到窒息的错觉。

但。

这样的感觉很美妙。

身体感觉到巨大的满足,阮钰淳的身体发软,插在阴穴的手指本能的挠动,唔,不够,不够……

身后段邵渊的手指并没有因为他凶猛的吻着身下人而停止动作,反而越发凶狠,有劲,迅猛的抽插,直插得那肛口搅出不少黏湿的液体。

一根,两根,三根并排粗暴的抽插着,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入,阮钰淳被撞击的身躯不断颤动,快意的呻吟被男人的唇舌堵住,激烈得令阮钰淳几乎忘记了呼吸。

随着男人手指的抽插,阮钰淳身下的温度骤然提高,紧绷的肠肉收缩得厉害。

啊啊啊……

激烈得快意让阮钰淳失控的抽搐,双眼一翻,险些晕死过去。

段邵渊在看到阮钰淳双眼外翻,就立即松开了嘴,将阮钰淳一翻面对自己,段邵渊拍了拍阮钰淳的胸口,给他顺着呼吸。

阮钰淳大口大口的喘气,他刚才差点就憋过气去了。

男人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犹如捕猎时的狼。

他低垂着眼睫毛,遮掩住了其中的欲望,低声说道:“阿钰可还受得住?”

说着这话,段邵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阮钰淳的双腿抬起往上压,让他那被自己手指亵弄开的尻口能够更轻易面向自己。

灼热的阳物迅速抵在尻口,阳物顶端圆润的龟头研磨着尻口,段邵渊双眸深深紧缩着阮钰淳,碧绿色的双瞳幽深而诡谲。

阮钰淳的喉咙滚动了两下,男人的阳物又挺又硬,抵在他的股缝处,滚烫坚硬,像是开锋的宝剑,就要彻底贯穿他的身体。

虽然刚刚才激烈得高潮,可那仿佛隔骚挠痒,只会让下腹的空虚的感越发浓烈,不过,阮钰淳到底是害怕男人看到自己阳物下那特别的阴穴,他伸手抓住了段邵渊肩膀,将人拉了下来,伸口咬住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这胸膛的肌肉不会过分的大,掐到好处。

不似自己,大得像是长了奶子,让他都不太敢过于用力。

因为太过使力,胸肌结实的绷起,乳头也会跟着紧绷的胸肌上移,顶在衣袍上格外的明显,而那胸肌紧绷而起圆润得如饱满的奶子。

阮钰淳羡慕又饥渴的舔上了男人线条轮廓清晰的胸膛,哑着声音催促:“你是不是不行?老半天都不进去……”

“别再磨叽了……”

他的声音充斥着难以抑制的渴望,尾音颤抖。

被质疑不行的段邵渊双臂紧紧压着阮钰淳的大腿,看着阮钰淳埋在自己的胸膛舔舐,啃咬,他只沉默的耸动,用事实告诉身下磨人的妖精,自己到底行不行。

硕大的阳物直挺挺的挺入,没有丝毫的停留,勇往直前,破开层层叠叠,刺入了温暖湿滑之地。

阮钰淳闷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撑满了,涨得快要爆炸。

他忍不住张开口,含住了男人的乳头,吮吻起来。

被含住乳头的段邵渊一入那紧致的肠道,就犹如被蜜蜂蛰了下,整个人瞬间僵硬,阳物被男人紧致的肠肉紧紧咬着,一寸寸深入,摩擦出阵阵酥麻的快感。

温热,紧致,包裹着他的阳物,那种滋味无与伦比。

很是美妙。

段邵渊犹如尝到了美味,饥饿的野兽般冲撞开那紧致的肠肉,狠狠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深入最深处,用足了猛劲儿,像是要把阮钰淳的肠道捣鼓烂掉,一寸寸碾碎。

阮钰淳被段邵渊有力的冲撞撞击得脑袋眩晕,身子发软,已经无力再去想什么。

只直愣愣的随着随着段邵渊粗重的喘息和剧烈的撞击而扭动着身体,他甚至没有心神再去咬段邵渊的乳头,全身心都被搅入这场激烈得性爱里。

犹如海浪上摇晃的帆船,被巨浪不断的颠簸,只想要随着巨大的浪潮一起沉沦。

阮钰淳软软的靠在石壁上,后仰起脖子,迎合着段邵渊的撞击。

好舒服。

好爽。

空虚的身子被男人凶猛的撞击填满,他几乎要溺死在男人强悍又霸道的攻势下了。

阮钰淳的身子后仰贴着石壁,腰臀弯曲高高翘起,大腿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按压在身子两侧,随着段邵渊有力而迅猛的冲撞,膝盖压着阮钰淳的胸肌,不断往上顶,时不时碾着坚硬的乳头顶压而上,阮钰淳只觉得自己锅里的鱼儿,被使劲儿翻搅着。

巨大的快感随着撞击不断漫起,涌入四肢百骸。

他浑身痉挛起来,身体里每根细胞都兴奋地叫嚣着,阮钰淳的的双手不自觉的抓住扣住段邵渊那块肌理分明的胸膛,指甲深陷进去。

段邵渊的动作越发疯狂,他目光深邃,紧紧盯着阮钰淳那明显因为艹弄而越发靡丽的脸,耸动的越发用力。

阿钰里面被他捣得越发顺滑了,每一次的进入,肠肉激动的迎接着他的阳物,再蠕动着将阳物送到深处。

阻力小了。

湿滑的肠道像蛇一样缠绕过来,吞吐着他的阳物,让他更加舒爽。

段邵渊眯着眼,只像是一头野兽,凶狠地驰骋。

砰砰砰,噗呲噗呲的撞击声响起来,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粗重急促的喘息,阮钰淳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能凭借本能回应着这个男人,他的心跳剧烈,血液沸腾,仿佛整个人置身于岩浆之中,男人滚烫的阳物如烈火,凶猛的撞击,击起阵阵凶猛的快感。

快感强烈的累积,几乎要把他给淹没了。

“啊啊啊啊……”

“够了,够了……我要到了呜呜呜……”

“太深了……”

阮钰淳迷离着神智,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身子不停扭动挣扎,想摆脱这种极致的刺激。

可惜,他越是挣扎,却愈发让男人的攻势变得更加凶猛。

“唔……啊……”

一声低吼,阮钰淳的脑袋向后扬起,喉咙里爆发出最后一声长嘶。

他的嘴巴微张着,汗水和津液从额前流淌下来,浑身痉挛着抽搐着。

“阿钰……”段邵渊深深的撞入,眉目紧缩着阮钰淳高潮而失神的眼,粗喘着低语,“阿钰,我们一起!”

一起?

他已经去了呀!

阮钰淳意识迷迷糊糊的回应,浑身痉挛,下身的穴儿抽搐着紧咬着段邵渊的阳物。

段邵渊说话间,手指捏住阮钰淳的鼻翼,迫使他张口呼吸,同时腰腹挺动,再次冲入,微微停顿着,段邵渊看着失神的阮钰淳,缓缓抽动着。

“嗯……嗯啊……唔!”

阮钰淳难以抑止的尖叫出声,他拼命摇晃着脑袋,试图摆脱段邵渊带来的窒息和疼痛。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段邵渊一直维持着掐着他鼻子的姿势,等到阮钰淳的意识终于稍稍清醒些时,他才松开了手,拉住了阮钰淳的双腿抬起往两边拉扯,双腿几乎成一条直线,段邵渊灼热的阳物再度狠狠挤入他的体内,撞得他浑身颤抖。

“唔……阿渊……啊!”

阮钰淳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刺激袭遍了全身。

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脚趾蜷缩起来,使劲的踢踏了起来。

阮钰淳的双眼渐渐恢复了焦距,身下不知道何时,随着石壁下滑,身下,男人紧紧拽着他的双腿拉直,撞得比之前任何一次更凶猛。

火辣辣的。

恢复的意识再次被拉入欲望的深渊,阮钰淳如同粘板上的鱼,难以承受的剧烈快感不断冲刷着他的身躯。

“够了,够了……”

“不要了……呜呜太,太……”

阮钰淳的嗓音沙哑至极,他伸手抱住段邵渊的脖颈,身子微微弓起,想要避开身下的凶器。

可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段邵渊根本没有给他躲闪或者拒绝的机会,做着最后的冲刺。

“唔……阿渊……不要了……呜呜呜……求你放过我吧……”

阮钰淳泪流满面,连续的高潮太过强烈,这让初次承受的阮钰淳很难适应。

下面极度亢奋不断抽搐,阮钰淳死死攥着段邵渊的胳膊,哀求着:“阿渊,不要了……”

“阿渊,我求你了……呜呜呜……快……快射……”

段邵渊嗯了一声,一阵冲刺后欲望抵达深处,喷薄而出。

“啊啊啊……”阮钰淳忍不住发出一阵欢愉的尖叫,浑身瘫软在段邵渊怀中,“阿渊……阿渊……”

连续的高潮让阮钰淳疲累得很,眼皮都疲倦的闭上了,只身体一阵阵抽搐。

阮钰淳已然没有心思再去想下面的小花园会不会被看到,段邵渊看到后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怪物,讨厌起他来。

他只虚软无力的任由段邵渊将他抱起,为他清理身体。

所以,阮钰淳并没有看到,段

邵渊为他清理时,指腹擦开腿间黏湿的白浊,意外的看到了那更为狭小的如同鲍鱼的漂亮花穴,就在阮钰淳的阳物下方。

阮钰淳阳物下没有囊袋,阮钰淳的阳物上也没有阴毛,虽然阳物不算小,但很是光滑,衬得那阳物十分的精巧可爱。

阳物铃口溢出湿润黏腻的液体。

整个花唇上漫着浓浓的白1浊,浓白覆盖着那肿胀饱满的阴唇,于是,阴唇张合间,唇缝下嫣红娇嫩的软1肉越发的红艳诱人。

里边,隐约间还有个小口。

段邵渊眼眸蓦然浮起一抹暗色,手指探了过去。

“嗯…”

感受到异样的触碰,阮钰淳低声轻哼,眉头微蹙,神志却依旧迷离。

段邵渊顿了顿,看着那个还没彻底合拢的肛口,再看看无意识喊着不要的男人,他倒是没有再继续。

只眸色暗了暗。

眼底漫起无边的占有欲。

阿钰如此的特别,实在是仿若上天为他们兄弟打造的。

这下,他和弟弟倒也不必再忧愁会不会惊扰这腼腆的心尖人了,人早就对自己有想法。

这也算作是情投意合。

段邵渊向来面瘫的脸上浮现一抹笑。

段邵渊将人清洗干净,就将人抱起往家去了。

段邵渊的家在半山腰,身为前几年战乱结束,胡人和中元人的孩子,段邵渊和段邵元兄弟长得格外高大,脸部轮廓深邃硬朗,眼窝更是深邃,五官立体。

不过两人倒是一个赤发,一个褐色头发,皮肤一白一黑,一个天然就凶悍,仿若阎王在世,另一个则慈眉善目,嘴角天然含笑,温文尔雅。

段邵渊把人放到了自己床上,瞧着阮钰淳那被磨得发红发肿,甚至有些破皮的胸膛,眉间不由得蹙起,段邵渊粗粝的指腹轻轻触上,床上人似被弄疼了似的,轻轻一颤。

“现在倒是会疼,自己掐弄的时候怎就不怜惜呢?”段邵渊低语着,墨黑的眼底萦满深深的起身转了一圈,拿了自己惯常用的止血消肿的药膏过来。

身为猎户,受伤是常有的时候,伤膏止血膏,段邵渊总会备着。

手里的这个,还是段邵渊经过十年不断更换,自己研制出来的膏药。

段邵渊轻轻给阮钰淳上药。

阮钰淳的胸膛,尤其是那两点被磨得尤其的重。至于身上其他地方,大腿弯,以及那阴唇挤开的软肉,似乎被男人的指甲给戳伤了。

段邵渊仔细的给阮钰淳抹药,将那肿得如同熟透了的果实的阴唇唇肉抹上,绿色的膏药将那熟红的软肉覆盖上了,中央那冒着丝丝缕缕淫液的桃花洞就更显得诱人,尤其是边上硬实的肉芽儿,仿佛晨起挂在枝头,落满晨露的果实,红艳艳,水润润的,有种驱人一口含下的诱人果味感。

蜜洞里缓缓流出的淫液也着实泛着果香味。

腥甜,带着一股靡香味儿。

段邵渊当即阳物就立了起来。

段邵渊眯着眼,抹着药膏的指腹顺着冒着淫液的蜜洞挤入。

蜜洞的软肉一下子就夹住了段邵渊的手指,洞里肉壁似受刺似的紧紧裹覆而上,要把段邵渊这根突然冒犯的手指挤出去。

只不过。

里边的媚肉疯狂蠕动,夹缠着手指吸舔,一颤一颤,像是饥渴已久的骚浪套子,套住了他的手指就拼命吸绞,想要将它吸入深处,狠狠填满它的发浪,空虚的淫洞。

“唔……嗯嗯……”

昏睡过去的阮钰淳低吟着,身子的药性儿强,虽然被男人狠狠艹干后穴而高潮数次,药性儿解了不少。

但。

敏感的花肉还是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

只是,当时,那高潮的持续快感让阮钰淳脑子里只捕捉到那剧烈的满足,而忽略了花穴的瘙痒,空虚。

不,或者是可以忽略。

毕竟,阮钰淳向来对这个敏感的花穴避若蛇蝎,恨不能从未瞧见它过。

但,忽略越深,它也越敏感。

陌生的指腹挤入,坚定不移的缓缓钻入,那手指扭动着,磨着那饥渴许久的媚肉,被忽略,狠狠按压而下的虫蚁一下子就复苏了起来,阮钰淳眼角溢出了泪珠儿,腰腹不由得扭动了起来,下意识就想要将那手指吞入更深,将深处无边的骚洞狠狠的捣碎。

他如此的饥渴难耐。

手指感觉到强烈的夹劲儿和吸吮力,段邵渊双眸暗沉,恨不得立即掏出阳物艹入这个骚浪的淫洞。

不过目光看向阿钰被挤开的花唇两边的肿胀,他深深喘了一口粗气,拔出了自己的手指。

“呜,痒……”

“大木棍不要走……”昏睡中的阮钰淳双腿紧紧夹住,感觉到穴里那手指的离开,不由得低呼了出来,“要绍渊的大木棍狠狠捅开,嗯……啊……捅穿,捅死我吧绍渊……”

阮钰淳高呼了一声。

上半身蓦得弹起,身子扭动了起来。

段邵渊神

色暗暗,按住阮钰淳那乱弹的身子。

手指微微抽动而出,望着那娇嫩的小穴,再看向难耐扭动身体的人,段邵渊低头埋了上去,唇瓣含住那娇嫩的阴唇,大口大口,极尽的挑弄,轻咬着那敏感的肉芽使劲的戳弄。

被按着的人嗯嗯啊,敏感的小穴很快被刺激的喷水。

段邵渊这才抬起头。

看着那越发湿润,荡漾着水光的小穴像是刚咬了一口,爆出饱满果汁的果子,鲜香可口。

段邵渊握住了自己的阳物,沉闷的撸动起来。

段邵渊碧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瘫在床上,身下一片凌乱的男人,粗重的呼吸在这小树屋里逐渐粗狂而浓重。

许久。

浓厚的白浊随着男人沉闷的一声粗喘,喷射而出,直接洒在了阮钰淳双腿之间。

将那本就泞泥的花穴撒上了缭乱的浓汁,段邵渊静静望一会儿,便扯上被子,轻轻盖在了阮钰淳的身上。

他别过身,将门关上后才出门。

虽然释放了两次,不过许久渴望的人入了怀,且发现人心里有自己。段邵渊浑身满满的都是精力,他得去山里继续打猎,等明日置办些柔软舒适的绸缎给阮钰淳贴身穿着。

阮钰淳虽然锻炼出了一身彪悍的体魄。

不过那张脸,那一身莹白,实在是让人无法把他和粗糙农户相提并论,也无法恐惧上他。

相反的,想要把人狠狠的蹂躏,侵占,紧锁身边不让其他人发现。

当然。

段邵渊没忘记阮钰淳的不对劲,往日再腼腆怕人,每每和自己视线相对,就害怕的闪躲不敢看,遇到人也总是离了几步路,生怕和人不小心碰撞上。

这样的一个人,即使心里有自己,也是会藏着躲着。

哪里会,会那般饥渴放荡。

段邵渊没忘记这事儿,等早上阮钰淳睁眼,段邵渊就碰上了自己精心熬制的鸡汤送上:“身上还难受吗?”

段邵渊一张面瘫脸绷着,碧色的瞳孔里泛出不易察觉的怜惜:“昨日怎就那么狠的扣弄自己的花户,冲着石头研磨胸膛?就没发觉疼吗?”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略显冷淡,面瘫着的一张粗狂硬汉脸看着似乎毫无情绪,阮钰淳却从他那双深邃的碧眸里捕捉到了关切之意。

一时间,昨夜的意乱情迷,自以为是药性发作时自己放荡的举动在脑海里不断的闪现。

阮钰淳睁大了眼,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阮钰淳瞬间垂下了眼,心跳一下子就加速了起来,不敢去看段邵渊。

昨天他那么淫秽的样子,实在是难堪。

段邵渊会不会觉得他是个没有羞耻心的骚货,竟然在野外的水潭里岔开双腿就……就……

岔开双腿。

阮钰淳双眸蓦然瞪大。

身上好像凉梭梭的,尤其是双腿间,似有风吹进来,空荡荡的,还带来了一股清爽的冰凉感,阮钰淳身体一颤,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这一夹,就感觉到了那敏感的花户的不对劲了。

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如果真多了东西,那只有可能是段邵渊放得。

这是不是说明,邵渊看到了他这个地方。轰的一下,阮钰淳脑袋当即一空,只有满满的惶惶然。

他的脸色陡然就白了,抬起脸,眼神凄然的看向段邵渊,他说:“邵渊,你看到了?”

“我,我下边……我这样不男……”

阮钰淳的脸色很白,唇瓣的血色都散去了。那张明艳的小脸蛋一下子失去了鲜艳的色彩,仓皇凄然,桃花眼满是绝望之色:“我是不是是个怪物……很是恶心……”

“不!”段邵渊心间一揪。

阮钰淳整个人跟失了魂似的,仿若一个摇摇欲坠的瓷器,只要自己开口说是,它就会碎裂。

段邵渊不由得上前封住了阮钰淳的唇,段邵渊野性十足的粗狂硬汉脸上盛满心疼,他拥住阮钰淳,吻得激烈。

男人碧色的双眸像是碧蓝的大海,盛着大海般的包容,仿若在轻抚他,告诉他,不管自己是什么样的,他都会包容自己。

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他也都会包容自己。

男人的吻激烈,如野兽般凶悍,强势,唇瓣被重重啃咬,微痛,但更多的还是心安感。那唇舌贴着他的唇,啃咬吮吸,撬开了他的嘴,男人的舌头如蟒蛇窜入口腔,拍打他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共舞。

阮钰淳呼吸被掠夺,他从未和人亲吻过,更别说这样掠夺式的亲吻,男人的动作太过霸道强硬,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可是,他却没有挣扎,他任凭对方侵占自己,甚至主动伸出舌尖,迎合对方。

阮钰淳只觉得心安,段邵渊如此激烈得深吻,不正是在说明,不会嫌弃他的意思。

阮钰淳不由得伸出双手抱住了段邵渊,迎合着他激烈的深吻,将身体紧密无缝地贴合到对方怀里。

阮钰淳到底是没有和人亲吻过,不会换气,好一会儿,阮

钰淳渐渐得有了窒息感。只是尽管如此,双眼因此而泣出了泪花,阮钰淳也没有推开段邵渊,而是任由他肆意妄为,身体渐渐发软,最后完全靠在了段邵渊的胸膛之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缠绕着男人劲瘦的腰肢,双手则牢牢攀附着段邵渊的肩膀,整个人像藤蔓一般,依偎在男人的怀中。

察觉到怀里的人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段邵渊松开了嘴,用力揽住缠着自己的人。

他一松开,阮钰淳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段邵渊无奈,指腹抹去阮钰淳眼角的泪花,

段邵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垂眸凝视着怀中的阮钰淳,低哑磁性的嗓音透露着浓浓的情欲:“怎么就这么傻,呼吸不过来了不会推我吗?就这么任由我欺负吗?”

段邵渊无奈,眼底满是深情。

那碧色的眼瞳越发深邃,比碧玺翡翠还要美丽,带着令人沉溺其中的诱惑力。阮钰淳不由得呆滞了片刻,阮钰淳伸手抚摸上那双眼,眼睛微眨,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不欺负,这是疼爱。”话一出口,阮钰淳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但他还是压着羞涩,桃花眼亮晶晶的征求着段邵渊的肯定,“邵渊也喜欢我的是不是?这样深吻,是因为邵渊也很在意我是不是?我再开心不过了。”

若不是在意,怎么会如此激烈的吻他?

恐怕恶心得恨不能弄死他了。

真好,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阮钰淳眼眸湿润,扑天的幸福快要将他淹没。他揪着段邵渊单薄的皮甲,咬唇怯怯问道:“邵渊觉得我下边多出的那个花……花穴,会不会很恶心?”

回答他的是男人大掌蓦然探入,一手包裹住他的柔软,另一手扣住他的细腰,将他按在怀里,轻轻揉了起来,眼底的欲火瞬间燃烧,化成了燎原之势,几乎要把阮钰淳灼伤。

“很漂亮。”段邵渊低声说,手掌抚弄着那处花穴,嗓音暗哑,“若不是阿钰太不会疼惜自己……”

段邵渊没有说完的话意味深长。

阮钰淳浑身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忍不住溢出呻吟,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住自己。

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叫出声来,想要得到更多,更深层次的爱抚,更激烈的碰触,更热情的交流。

他害怕自己在段邵渊眼里会是一个淫娃荡妇,他不想让邵渊觉得自己那么的淫1荡,只咬牙一字一字说:“昨晚是意外,我,我原本不是那么放荡的人……”

段邵渊挑眉,“嗯哼?”

阮钰淳抿着唇,脸颊通红,“我只是……只是……中……中药了……才会忍不住就在野外磨着石壁抚慰……”

阮钰淳唇瓣本就被咬得鲜红,此时通红着羞涩压抑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撩人。

段邵渊眸色愈加幽深,搂着阮钰淳的胳膊收紧,低声道:“我倒是希望你清醒时也对我那样?”

那包着他花户的手蓦然挤开了娇嫩的花唇,手指挤入进去,刮搔起来。

阮钰淳身体绷紧,呼吸急促,小腹处隐约传来阵阵酥麻。

“邵渊!”阮钰淳抬眸,目光迷离又慌乱,“别,别……”

“阿钰醒来了。”段邵渊舔了舔阮钰淳绯红的嘴唇,“该重新换药了。”

说罢,他猛然将阮钰淳推倒在床上,随手从一旁拿过药膏,拖下了裤子就抹了一大把抹在了自己的阳物上,边抹,段邵渊边问着:“你昨晚中药?是谁给你下的?嗯?告诉我。”

瞧着段邵渊那粗大的阳物,阮钰淳眼都睁大了。

这么大,进去会被裂开的吧!

会被撑爆的吗?

虽然阮钰淳已经做过无数的春梦,梦里同段邵渊欢好了无数次,昨夜也被男人的阳物入过后边。

但是因着药性,意识并不算清楚,阮钰淳只有无边的快活。

现在,如此直观的直面男人磅礴的阳物,阮钰淳喉结滚动,吞了口口水:“太大了,会撑爆的。”

阮钰淳目光凝滞。

阮钰淳火辣辣的视线叫段邵渊本就硕大的欲望又膨胀了一圈,明明语气里似乎是在害怕,但他的视线,直观而期待。

段邵渊有些好笑。

抓住阮钰淳的腿将其膝盖跨在自己的肩膀上,手上抹了一大把的药膏盖在了阮钰淳的蜜穴上,就扶着阳物对准了阮钰淳的蜜洞。

“放心,不会撑裂的。”

“屁眼那样小都能够包容,更别说是这里了。”

段邵渊碧色的瞳仁里满是安抚,阳物一顶开蜜穴,就伸手按住了阮钰淳的胸膛,他手掌压着那胸肌,声音沙哑:“阿钰这里真大,唔,比我的要大,怎么练的?”

“唔……”那阳物一入进来,瞬间就有股胀痛感,阮钰淳张着嘴,这样的疼痛对于这自小为了不因着样貌被人欺负,撂倒而被发现自己异样器官阮钰淳来说并不算什么。

家里地儿几十亩,母亲病倒前都是他来照顾的。

他也不怕苦。

所以,阮钰淳还是能够忍的。

只望着段邵渊双手拘住了自己的胸肌往上推,段邵渊那张粗狂却分外耀人,野性十足,也充满着雄性冲击力的脸猛地埋了下去,阮钰淳胸腔一下子就鼓胀了起来。

红晕爬上了脸。

比起身体的本能,心理上的满足,让阮钰淳直接就激动了起来。

“邵,邵渊。”阮钰淳不知道,他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媚了起来。

“嗯?”段邵渊声音暗哑,埋在阮钰淳的胸肌里,将那胸肌拘起,推拿,挤压自己的脸庞,“阿钰的胸肌真好捏,揉起来手感真好!”

“我……”阮钰淳努力放松身体,大口喘气,“它硬起来就不好揉了。”

之前害怕段邵渊觉得他是个怪物。

现在,阮钰淳却害怕,段邵渊只是因为他……

“没事,硬起来给我看看。”段邵渊抬起头,目光深深,“我本就喜欢阿钰这壮硕的身体,我本就好男色。”

阮钰淳一个激动,身体绷紧。

胸肌跟着绷紧,那饱满的胸肌立即就鼓鼓实实了起来,饱满圆润的线条感十足,段邵渊按着胸肌的手一下子就能够感觉到那硬实的肌肉感,充满着爆棚的力量感。

段邵渊的眼更火热了。

身下,阮钰淳的小穴也因着紧绷的身体而收缩,紧紧夹着他的阳物。

里边的软肉紧紧吸附在阳物上,吸得段邵渊头皮发麻。

段邵渊第一次对阮钰淳上心,还是因为阮钰淳那不服输的小模样,七八岁小小的人儿,站在十几亩的农田里,人小,那时候的段邵渊长得好看,身板还没有现在这般的壮观,结实,就那样咬着牙挽起袖子开干。

那时候。

阮钰淳是由着母亲带来这乡下的。

听说他母亲原是城里富商的妻子,只不过富商恋上了那青楼的女子,把人风风光光的迎了回去不止,还宠妾灭妻,宠着,纵着,让那妾室险些将阮钰淳溺死。

阮钰淳的母亲就带着儿子连夜逃离,来了这里。

这里是那富商的老家,阮钰淳一个精致的小少爷,看着受不了任何苦,但他却一个人扛过一切。

段邵渊倒是有出手过一次。

只不过小少爷腼腆,见着他如见了猫的老鼠似的,唰的一下子就跑没了。段邵渊便也就只在暗地里帮着,让村里那些个看着人母子两个就想欺负的人注意着。

渐渐,这关注着关注着就上心了。

他是亲眼看着小少爷成长到可以保护自己的体格,这满满的都是阮钰淳那好强不服输的结果,浑身闪烁的都是坚韧与顽强,让他看着都忍不住惊叹,他就像是一道美丽又耀眼的风景线,让他无聊的生活中多了不少的欢乐。

段邵渊最爱看他在田间忙活时那般劲儿。

像是勃勃生机的野草,坚韧,顽强,向阳而生。

不管生在哪里,都会给那一块地方带来阳光和生机。

这样的人,光是看着,都觉得生活都变得有滋有味了起来,而后,越发的喜欢。

大抵是双胞胎的特别。

他在发觉自己的心思后,先得到了弟弟的表明。

两个人互通心意后,倒是约定了要如何将这个腼腆羞涩又怕人的家伙纳入怀抱。

也不知道,弟弟如今准备科举,是否会因为感应而如自己这般快活。

段邵渊眯着眼,小少爷还是把人性想得太美好了,所以昨夜才会中招。

所以,他们才会那般的约定,有了保护人的足够力量,再追求,再带人离开这个普通的村庄。

小少爷,就该是被千娇百宠,无忧无虑的。

段邵渊低头含住了胸肌上惹人的红果:“阿钰还没说是怎么中招的?”

“是村长,村长他们昨日找我商讨……”乳头被含住,花穴里,阳物存在感十足,鼓胀的撑满整个甬道,那每一寸的纹路,那鼓起的青筋跳动,都让阮钰淳

阮钰淳呼吸急促。

阳物在浅浅抽动,若有似无的抽动,刮起猛烈的瘙痒。

阮钰淳双眼一下子湿润了起来,他伸手抓住了段邵渊的脸,喘着气说:“商讨我母亲的墓地,说是有人看中了那块地,说是风水宝地,要挖了去,找我,我……”

“嗯啊……邵渊!”阮钰淳抱着段邵渊的脸,他眼眸湿润润的,“别,别磨了……磨得好痒……”

阮钰淳蜜色的肌肤泛起了一片红潮,跨在段邵渊肩膀上的双腿难耐的绷直了,脚趾蜷缩了起来,他不由得伸手抱住段邵渊的腰,同时腰胯狠狠往上一挺:“要,要邵渊的阳物插深点……”

阮钰淳难耐得挺动起腰胯,抓住段邵渊的腰腹一拉,让自己瘙痒的蜜穴能够把那作乱的阳物吞得更深。

嗯啊……

阳物直通无碍。

直接冲破层层叠叠蜂拥的媚肉,撞开了早已打开的花瓣,将那柔嫩的花蕊紧紧捅开,随即,猛地一顶,贯穿全身!

阮钰淳喉咙里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他双臂环抱住段邵渊,同时大口喘息着,额上汗水密布。

“好舒服……邵渊,再用力点!”阮钰淳难耐地扭动臀部,他的臀肉极其细腻,圆润滑溜,被顶弄得微微颤抖,那股麻酥酥的电流顺着尾椎骨窜入脑门,激起阵阵电流,叫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的腰胯跟着收拢,死命地夹紧,让段邵渊的阳物更加深刻地嵌进去。

“阿钰……”

段邵渊轻咬牙根,阳物被温热的蜜穴包裹着,刺激着,仿佛一瞬间就充血了,叫嚣着要爆炸。

身下人搂着他的腰腹,似乎尝到了味儿,推开他的腰腹,同时高高挺起的腰腹种种落在床上。

阳物瞬间抽离,还未完全抽离就被身下饥渴的蜜穴再次纳入。

段邵渊碧色瞳孔幽沉了下去,他深深看着阮钰淳那漂亮的脸,此刻都被情潮浸染得绯红一片。

那张漂亮的唇因为他而绽放着诱惑。

段邵渊抬手勾住阮钰淳的脖颈,压下嘴唇覆上对方的唇,辗转吮吸,舔舐吮吸,直至那张艳红的嘴巴变得肿胀鲜红,方才稍稍退离,舌尖舔过沾染的津液,然后慢悠悠沿着下颌滑至耳垂,轻咬了一口,低哑着嗓子问:“怎么不动了?”

阮钰淳被挑逗得浑身燥热不堪,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都酥软了下去。

他搂住段邵渊的腰,仰起头来,在段邵渊的耳边呵气如兰:“你吻的我浑身发软,动不了了。”

“而,而且那儿痒得我越发没了力气。”阮钰淳喘息着,双眼迷离,却亮晶晶的,“邵渊,不能都我动……”

段邵渊看着他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忽地低笑了出来。

他低头吻了吻阮钰淳的眼,便抓握着阮邵渊的腰腹,阳物就着湿润的蜜穴,驰骋了起来。

“啊……唔唔唔——”阮钰淳瞪大了双眼,双颊绯红,眉目含春,那一抹桃红从脖颈蔓延,染上了他修长的锁骨,再到胸那嫣红的红豆。

胸肌鼓鼓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随着他粗重的呼吸,颤动。

屋内粗喘声,娇喘声,伴随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那淫靡的咕叽咕叽声连成了一片令人听着就热火澎湃的淫靡声响。

就在门外听着,就能够知道里边在做什么事情。

屋外。

骑着马赶回来的段继鹤呼吸还来不及顺,就急急跳下马儿冲入院,冲往兄长的房间。

那马儿赶路好几天,主人一下马,立即累垮瘫在地上,马儿张着嘴大口的呼吸。

而段继鹤冲到房间外,就要推开,就听到了屋内的那暧昧的声响。

兄长惯常极为冷漠的声响极为快活似的,嗓音里都充斥着浓浓的情欲以及满足。

另一道声音有些熟悉,不过平日里,这道声音极为清冷,疏离感十足。

若不是他观察仔细,都不会看到,那疏离的人耳朵红红,手指不安捏紧,是极为克制而羞涩的一个人。

段继鹤低头看一眼自己昂扬的阳物。

所以,之前那感应到的舒爽,那股被紧夹的快活并不是错觉。

当然,因为仅仅是心灵上的感觉,身体并没有被满足,所以越发的欲求不满,越发的膨胀。

段继鹤深呼吸,迅速推开门。

门一推开,里边活色生香的喷血画面就映入了段继鹤的眼底。

他心心念念的男人双腿紧紧缠着兄长的腰,双手搂着兄长的脖颈,阮钰淳身上不着寸缕,蜜色的肌肤挂满了汗珠,那饱满的胸肌随着被兄长抱着走动而时不时的荡漾到兄长的嘴边。

胸肌饱满,线条感十足,那红艳艳的红豆瞬间就被兄长一口叼住,仔细看,还能够看到那胸肌上布满牙印。

顺着胸肌往下,均匀的汗珠滑过平坦的小腹。

被兄长搂抱的人儿,匀称的大腿上落满了浓白的浊液,顺着光滑如丝绸的皮肤滑落。

在那蜜色的皮肤上,那浓白是如此的清晰而诱人。

就那么顺着大腿滑落,滴答落入地面。

段继鹤的喉结滚动,将门咔嚓关上。

门内,正被段邵渊干得爽得直抽抽的段钰淳蓦然看到了走进来的人,恰好,剩下的阳物从蜜穴抽离,再次入了后穴里,阮钰淳身体一个紧绷,那阳物忽地就戳到了后穴的凸点,阮钰淳瞬间就被激得浑身抽搐。

淫水喷涌。

段钰淳手指紧紧陷入了段邵渊的后背皮肉里。

“啊啊啊……邵,邵渊……有人……”仰着脖子,阮钰淳痉挛着尖声高叫。

闻言。

段邵渊抱着人转过了身,看向了那走过来的弟弟,段邵渊疑惑:“怎么回来了?不科考?”

“嗯,再不赶回来我就见不着你们了。”段继鹤眼神发直。

平日里看阮钰淳弯着腰插秧就知道他臀部肯定很圆润很翘,现在一看,确实如此。

饱满的臀瓣被段邵渊的大掌紧紧掐抱着,黑粗,狰狞粗大的鸡巴插入被手掰开的

菊穴里。

这个姿势,并没能够彻底插入,阳物还遗留小部分再外面,两个囊袋用力的撞在推腿间。

段继鹤伸手摸上了那臀部,有些不满:“兄长,你不守信,不是说好了等功成名就再凭着本事追求阿钰。”

段继鹤痴痴的抚摸圆润的臀部:“兄长这边快活了,倒是让弟弟我提着个欲求不满的大屌胀痛不已,还得赶回来救兄长和阿钰。”

赶回来?

救?

“出什么事了?”段邵渊说着拔出了阳物,将阳物插入了那淫浪的骚穴,边挽住阮钰淳的脸吻上了他的唇,带着安抚的意味深深吻着,一吻过后,段邵渊深深望着阮钰淳,跟他说,“阿钰,我和弟弟一胞双胎,许是如此,我们身体彼此有感应。”

“阿钰可是愿意日后,为夫的阳物莫名感知他人的……”

段邵渊的话还没说完,阮钰淳下意识的摇头抗拒:“不,不要!”

阮钰淳从前从未肖想过,段邵渊会不嫌弃自己。

甚至于有些喜欢自己。

男人虽然向来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那幽邃的双眸里的温暖还是能够被阮钰淳感知的。

而,而且。

段邵渊虽然话语少了点。

但那肏入自己体内的阳物简直恨不得把自己肏熟透了,环住段邵渊,阮钰淳低头含住了段邵渊那性感的喉结,眼底是深深的占有欲。

他仰着头,那双染满情欲的眼底是浓浓的抗拒:“邵渊,就肏我,不可以吗?”

“我不够邵渊快活的吗?”阮钰淳说着,就按住了段邵渊缓缓起身,再松力下坠,自发的吞纳段邵渊的阳物,“别人能够有我这样力气好吗?”

“别人能够吞得这么深吗?”

……

阮钰淳一声声问着,吸舔段邵渊的喉结,俨然已经把身后抚摸他臀部的段继鹤给遗忘了。

他本就被高潮刺激的脑子迷迷糊糊,只抓住了肏在体内的这根阳物要染指别人的这个重点,心中就满满的不悦,暴躁,仿佛所有物被人沾染了似的,本能的想要抢夺,想要占有。

阮钰淳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贪心了。

明明一开始只奢想哪一天能够摸摸段邵渊的胸膛就够了。

而现在他能够紧紧抱住人,将男人的阳物吞入穴儿套弄,却妄想它能够只属于自己。

阮钰淳环住段邵渊肩膀的手缓缓移到了他的肩膀上,吻弄段邵渊喉结的唇瓣下移,整个人后背弓起,不断移下头。

灼热的,渴望的,热切的吻一点点下移,吮吸声将段邵渊的皮肤重重吮吸着,妄图吮吸出一个个吻痕。

最终,那唇舌来到了段邵渊结实的胸膛。

阮钰淳弯着头,视线灼热望着段邵渊那黝黑的,结实流畅的胸腹。

以他的视线,可以清楚的看到结实的胸膛起伏,点点汗珠渗出皮肤,越发衬得那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匀称得肌肉线条泛着浓浓雄性荷尔蒙,蛊惑着人上前去轻吻,去舔舐,去轻咬……

“邵渊,就只是我的,可以吗?”

阮钰淳呢喃着,张口咬住段邵渊的乳头,他轻咬着,吮吸着,仿若渴了许久。

段邵渊闷哼了一声。

怀里的人儿如此的挑逗,言语里的惶恐和渴望是如此的动人心。

段邵渊掐着阮钰淳的腰,阳物激烈的冲撞,以此来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他按着阮钰淳的头,纯纯擅诱:“阿钰,我和继鹤一起拥有你,就我们三人,这般,我们也就不会有别人了。”

“不过阿钰能够抗的住我们吗?”段邵渊嗓音沙哑,黝黑的双面幽邃深沉,“这小逼和后穴可撑得住我们的抵力蛮干。”

“能,能的啊啊啊……”段邵渊不舍松开嘴力的乳头,阳物忽然发力,不再一前一后,一下一下迟缓操着穴儿,而是如同发力的公牛,顶撞了几下,猛烈攻城掠地,直捣黄龙,阮钰淳被撞击的一时间脑袋空白,只剩下了"啊啊啊"的叫声,整个身体都酥软无力,只能咬着段邵渊的乳头,软软得趴在他的胸膛,眼神迷茫涣散,像只猫咪似的呜呜咽咽的喘气,整个人都快要化成一滩水。

段邵渊的动作越来越大,阮钰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把整个身子都埋在对方的怀中,整个人都颤抖得厉害,像是要晕死过去。

段邵渊却突然停止了动作,阮钰淳茫然了一瞬。

段邵渊阳物恨不得撞死在怀里人的穴里,或许是因着和段继鹤离得近,能够更清楚的感受到段继鹤那种勃发的渴望。

阳物跳动着,本是到了顶端,恨不得冲上云霄。

却似又缺了着力点,欲求未满,急需得到释放,于是段邵渊托起了阮钰淳的脸,低头吻了上去,舌尖舔舐着阮钰淳的唇,舌尖灵活得探入对方口中,勾缠住阮钰淳的舌头,吸吮着,舔舐着,带着浓浓情意,一下下轻柔的吮吸着对方口腔内部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对方揉碎融为自己的骨血。

阮钰淳只觉得脑海一

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瘫在段邵渊的胸膛上,任由段邵渊摆弄,他的双手环抱住对方的脖颈,主动回应着段邵渊的亲吻。

虽然体内驰骋的阳物忽然停住,缓慢的蹭着,有些令他发痒得很。

但。

男人如此深情的亲吻,让他的更觉得满足,能够更加热切的感应到段邵渊的情意。

体内似乎有一股暖流窜起,从四肢百骸,涌上全身各处,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对方,热情回应着对方的亲吻。

两个人热情相吻,可把身后的段继鹤看得眼热得很。

看兄长示意,段继鹤着实也耐不住了,当然了,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来让给他们仔细的欢爱一场,胡原州上元县北部已经连续大雨十来天,那堤坝快要支撑不住了,段继鹤意外撞见了一群富商贵族在同县官商讨,为了避免州府更大的灾害,要借着夜色泄堤,以此便可以让堤坝继续盛载雨水。

段继鹤当时听到,心中盛满了怒火。

这些人简直这般做,实在是不把堤坝下河道沿路的村子不当回事,着实是在用沿路村子里的人命来填补他们的富贵生活。

没有人愿意逃荒。

而这些富贵人更是如此。

所以,他们选择牺牲河道下的人。

段继鹤不管其他的人,但,身为河道下的受害者,段继鹤俨然是不会甘愿成为这受害者的。

段继鹤想到这,双手紧紧环住了阮钰淳,抓握住了他身前那鼓鼓的胸肌,把头埋在了阮钰淳的后背,呢喃:“钰淳就只想着兄长吗?”

“何不也想想我?”

段继鹤说着,阳物便抵入了后穴。

被包裹的感觉很是美好,阳物一入进去,段继鹤瞬间就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这一路赶路,他都能够感觉到阳物冲撞的快感,但是那如隔云端,现在总算是让他肏到了。段继鹤迅速的抽动,后穴早就被段邵渊的阳物肏开了,并不难尽,段继鹤双手紧紧抓着阮钰淳胸肌,沉迷地抓揉,同时身下一下一下的抽动了起来。

他一抽动。

段邵渊便也跟着抽动了起来。

两跟阳物同进同出,前后两穴同时被阳物肏入,阮钰淳得到了双重的快感,他有些懵。

听到段继鹤的话后,才恍惚想到方才看到了段继鹤进来。

段继鹤鹤段邵渊两个虽然长得一样,但一个面部轮廓要精致点,一个要硬朗得多。一个沉默粗矿,带着很是不好惹的气质,另一个则是文质彬彬,颇有当世文人书生的气质。

此刻。

前后的阳物也是不同的。

段邵渊的阳物要粗得多,将穴儿撑得饱胀得很,让阮钰淳有被撑爆了的错觉。

而段继鹤的阳物虽然细一点,可又长又翘,龟头像是钩子,一入后穴,就推着肠肉一路荡平前行,一出来,那钩子就钩着蠕动的肠肉往外拉,因着龟头翘得很,路过那凹点直接就勾住了。

那是男人最为刺激的点,阮钰淳直接被激起了层层快感,他昂起了头:“啊……啊啊……太快了……”

“别,别两个一起……”

“邵渊,邵渊……我,我……”

阮钰淳眼巴巴看着段邵渊,想再说些什么。

但,两根阳物一前一后,很快就肏得阮钰淳神智全无,近乎疯狂,阮钰淳被顶得不断得颠起,整个人犹如沉浮在云端。

“嗯啊……”

“好,好爽……呜呜呜……邵渊……”

“啊啊啊啊啊……要被顶尿了……”

“邵,邵渊……射,射进来……”

……

阮钰淳紧紧按着埋在他胸前啃咬胸肌的段邵渊的头,脑间一片空白,他顿时囔叫了出来。

他迫切,想要和段邵渊一同达到高潮。

而段邵渊自是也愿意满足阮钰淳的这要求,他瞥了一眼阮钰淳身后的弟弟,哑着声音道:“日后有时间,你不是还有事告知吗?”

“嗯!”

瞬间,两根阳物就着痉挛的穴儿做最后的冲刺。

刚刚就要高潮的阮钰淳直接就被冲到了云霄,紧接着持续的冲撞。前后两穴里的媚肉紧紧吸绞住冲刺的阳物,好在淫水够多,倒也让阳物能够快速驰骋。

两根阳物就隔着薄薄的肉膜,抽动的时候能够更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本就心灵相通,此刻双重的感官萦绕在心间,段邵渊和段继鹤都觉得无比的快意。

两个人沉闷的粗喘声在房间不断萦绕。

阮钰淳灵魂都仿若被撞飞了,之前前后穴被一根阳物前后一下一下满足,就很爽了。

而现在,前后穴被同时塞满了,两根阳物被插满插爆,淫荡的穴肉蠕动起来,淫液不断地被阳物带出,咕叽,又被阳物捅进去,咕叽,啪嗒,发出了淫靡的交响曲。

“阿钰,你个骚货,魂都要被你吸没了。”段继鹤被后穴里淫荡的淫肉夹的阳物跳动,嘴里低吼着

他紧紧抓着阮钰淳的胸肌,嘴巴喊着:“骚货还有奶子呢!这奶子会喷奶吗?”

“啊啊啊……不,不是奶子……”阮钰淳摇着头。

段邵渊胯部挺动,狠狠一击冲入了骚逼里的小孔,不再忍耐,滚烫的精液便直直射了进去。

段邵渊望着阮钰淳那红红的眼,淫乱的脸上满是被干爽了的迷乱神色,段邵渊就着射入的姿势,拉下阮钰淳的头,又吻了上去。

同时,一只手探入,抚摸着那发颤的内阴唇,捕捉到那颗骚浪的阴蒂后便开始刺激。

“啊啊啊啊……我要坏了……”阮钰淳破碎的呻吟声萦绕,他控制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被干到高潮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穴里的淫肉跟着痉挛起来,晶莹的汁水从交合的地方喷射而出。

穴里的媚肉更是紧紧的夹住了阳物。

小穴里的阳物没动,只一个劲的喷射。

后穴里的阳物一顿,紧接着就像是被刺激疯了,啪啪啪的抽动了起来。

段继鹤要被这骚浪的后穴夹疯了看,骚屁眼像是坏了一样疯狂的收缩痉挛,淫荡的汁水不断的浇在了他的阳物上,段继鹤被后腰瞬间一股强烈的酸麻感涌上来,段继鹤倒也不再忍耐,就着这技术收缩的后穴猛肏了几下,最后将头埋在阮钰淳肩膀狠狠地射了出来。

“嗯……嗯啊……”

被接连射进滚烫的热液,阴蒂还被刺激着,阮钰淳整个人都很是失神,被吻住的唇间或泄出难以自已的呻吟声。

段邵渊阳物倒是被夹得又有了感觉。

不过他还是有些怕闹坏了阮钰淳。

阿钰才是第二次承受,他抽出了阳物,便示意段继鹤不要该结束了。

段继鹤压跟着抽出,看着段邵渊将失神的阮钰淳抱放在床上,那修长的两腿软软的敞开,那嫣红的小穴抽抽,隐约可见一股晶莹的水液持续的喷出。

段继鹤瞧得那是真真切切的。

淫荡的小穴已经被肏得红艳艳的,乳白色的精液从中间的小口里一下一下的吐出,穴口边晶莹的水液喷出,浇散了那乳白精液,将里边嫣红的肉珠给完全的暴露出来。

那嫣红红的肉珠就跟成熟的果实似的,看得段继鹤很想咬上去。

段继鹤双眸暗沉沉,刚射了的阳物又硬了起来。

不过,深深呼吸了一下,欢爱的话,还很漫长。

一切等他们安全了再说,段继鹤便和段邵渊说起了这事儿,他道:“兄长,咱们得赶紧收拾东西往东面走,届时那堤坝一泄,不消片刻,流经的河道就会因为那过大的水流直接冲垮,附近的村庄县城将会变成一片汪洋大海。”

“到时候,即使我们再有能力,也没法。”

天灾人祸,向来最是残忍不过了。

那样的水流,足以变成洪水淹没胡原州上元县堤坝下的这一方天地。

闻言,段邵渊闻言,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他说:“要在一天内就逃离受害的地盘,很难。”

上元县的堤坝修筑的很高很宽,堤坝一泄,受灾范围绵延好几个县,更甚至的,会牵连至周边的州市下的县,村,要一天时间避开这些地方,那简直就是说笑。

而届时,他们不管是跑到这片范围的那一个地方,都会被牵连。

所以最好的就是,找到最高的山,在山上等着这洪水过后。不过洪水过后,一切村庄都会被荡平,到时候,免不得要逃荒。

“汶陵山,这是附近最高最大的山,绵延数十里的山有足够的野菜和野兽,届时足够我们就地歇息个把月的,山高,洪涝再强也无法漫过千丈。”段邵渊沉思许久,就开口说道。

至于野兽凶悍。

野兽凶悍,能够凶悍过水灾?

“水灾过后那些淹过的地方,尸体,脏物都在里边,不及时清理的话定会引发瘟疫,而且,水淹过之地肯定食物以及一切东西都会被淹没,这样突然的灾害大家都反应不过来,到时候流民定会蔓延,兄长,我们若要在汶陵山长待,需得即使清理。”段继鹤沉思着说,“而且也不知道这水要泄几次,我赶回来时,那暴雨还在持续,比起之前的日子还要大,我也是寻思着这雨不对,想去看看科考是否会如期举行,才会撞见那秘谈的事。”

“这事到汶陵山再说,那一片的猎户多,我倒是认识几个好友。”段邵渊说道,“你去把马喂好,我收拾东西。”

两个人分工合作。

马儿长途奔跑,确实得好好喂一喂,毕竟,之后还需要它。

还有家里的牛。

段邵渊收拾了银两和衣物,把锅和弓箭,叉和斧头等武器都带上,这些可是护命的工具,届时不管是要在汶陵山久待,或者逃荒,这些就是安生立命的武器。

他收拾的很快,收拾着,床上被肏得累瘫了的阮钰淳倒也恢复了点精神。他那鼓鼓囊囊的结实身体倒也不是摆设,不过,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一起身,阮钰淳就险些软倒在地,他扶着床勉强站

稳了。

“我,我也帮忙收拾。”阮钰淳哑着声音说道。

他脸上还残留着热意,一双莹润的桃花眼满是惹人怜惜的水意,话出口,自带一股残余的勾人感。

段邵渊倒是拿出了衣服放到他身边:“穿好,你好好休息。”

顿了顿,段邵渊的视线扫过阮钰淳的下身:“你是初次,又被我索取太多,需好生歇息。”

阮钰淳的脸噔的一下就红了,想说没有。

可无力摇晃的双腿并不容许,阮钰淳羞涩的垂下了眼,捏着手指:“嗯!我好好休息,绝对不拖累你。”

他可不想,逃荒的时候成为拖累他们的人。

闻言,段邵渊心间一软,大手捏了捏阮钰淳的鼻:“说什么胡话。”

就算是拖累,他们也是甘心照顾。段邵渊深深凝视阮钰淳,眼底泛着几丝歉意:“阿钰不怪我们趁人之危就好,我和继鹤是一胎双胞,自小对对方的感觉有强烈的感应,我们喜爱的东西向来也是一致的,早就说好了日后共享一妻,这世间男人本就三妻四妾,阿钰你就当我们都是你的男妻可好?我们并不是……”

段邵渊抿着唇,眉间高高紧蹙。

他生怕阮钰淳会因为方才,他没完全清醒而被他和继鹤二人合力亵弄,觉得他们不把他当回事。

“并不是不尊重你,虽说也有些趁人之危。”进来的段继鹤补足自己兄长的话,来到了床边,边拿起衣服边道,“毕竟,这机会难得,共伺兄弟这样荒唐的事情,我们怕你难以接受,到时候逃了可怎么办?阿钰,我帮你穿上可好?”

阮钰淳倒是有些回神,他方才竟是容纳了段邵渊兄弟两人的阳物,还,还……荒唐得感觉很爽,想到这,阮钰淳一下子就感觉到两个淫洞酸麻,淫水有些不受控的溢出。

阮钰淳连忙夹住双腿,他手指捏的紧紧的,声音有些无措。

抬头,入目两个人相似的容貌,虽相似,但气质截然相反。

不过同样的是,两双碧色的瞳孔幽邃。只不过段邵渊的双眸看不出任何情绪,而段继鹤的双眸狭长,含着温润的笑意,此刻正满是鼓励的冲他颔首:“我们知这样很为难阿钰,我们愿给阿钰时间接受,日后会避免一起肏弄阿钰的。”

阮钰淳刷得一下脸就烫了起来,他咬住唇,略有犹豫:“你们彼此有感应?一方做什么另一方就会感应?”

这是阮钰淳最想知道的。

“嗯!”段邵渊点头。

“那倒也不是事事相通,只不过情绪过高,过于激动会相通。”段继鹤弯着眼,伏低身子凑到了阮钰淳的面前,“床事这般心潮澎湃的事情,昨夜里兄长和阿钰必定是激烈奋战,抵足而眠的是不是?”

阮钰淳整个人羞得不行,段继鹤所言正是。

阮钰淳不知道要怎么说,他心底是只喜欢邵渊的,但方才自己身子在承受段继鹤的时候,却也是舒爽的,他若是说,他只要邵渊,岂不是有些……而他也不愿邵渊的阳物在他人穴里搅弄。

即使那只是隔空抽插。

阮钰淳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阿钰你不必想过多,就当我是你的正夫,继鹤是你的妾,你若不想要点他的牌,就不必理会他。”段邵渊揉了揉阮钰淳的头,简而言之,“阿钰你也听到了继鹤方才的话了吧!我们暂且先逃命要紧。”

阮钰淳嗯了一声,他虽然心里纠结,不过到底事情已然发生,若在这里过多纠结,实在是有些矫情做作了些,况且现在时间紧迫,可没时间让他如此拖。

“我也去收拾我的,除了衣物,银两还有武器,我们还需先备着些食物和水,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干净的水源。”阮钰淳撑着身子起来,他可捕愿意就这么坐在床上无事可做。

“阿钰说的是。”段继鹤扶住了阮钰淳。

至于回家里拿自己的东西,阮钰淳并没有提出,毕竟,昨夜那档事情,可不知道村长他们是否在家里守着。

而一旦他们守在他家里,阮钰淳倒不是怕他们,只是难免就会多废时间。

而现在,时间宝贵。

东西很快就整理好了。

给牛车铺上了棉被,段邵渊让阮钰淳坐上去,连带行李,他架着牛车走。

而段继鹤骑着马儿跟上。

马奔波了一天,段继鹤并没有驾着它赶路,汶陵山虽然有些路程,但终归是能够在下午就可以到。只不过他们顾着水灾后的逃荒或者就住山林,人手越多越好。

灾荒见人心。

水灾过后,届时将会是一片惨状。而按照上边这般放肆的泄洪,不把百姓的命看在眼底,到时候救济银下来也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就算下来了,能够分到百姓手里的可能微乎及微。

这点暂且不想。

他们只想更安全点。

阮钰淳三人出村,自然是被许多人瞧见了,当然,也包括村长一家。

村长他们气爆了,尤其是桂花,恨不得过来将阮钰淳

饶死。昨晚阮钰淳从窗户翻窗跑了不说,竟然还恶毒的将父亲给按在自己的身上,叫母亲引来的村民瞧见了,那一双双眼睛,震惊,诧异,还有看戏一般的笑话眼神。

桂花想着,就朝着阮钰淳冲过去,嘴里喊着:“阮钰淳,你别以为你玷污了我,打折了我爹的腿按在我身上就可以穿裤子走人了!我告诉你,我们何家村可不会纵容你们这些外乡人来欺负我们!你不负责的话今天休想……”

桂花的话让村长眼前一亮,瞬间吼道:“昨晚我回屋就瞧见这家伙强迫我女儿,上去阻止就被他打了,阮小子好生嚣张,说我们姓何的没有一个能打的。”

“他就是欺负了又怎么样,不过是村里种田的,他爹可是县城的老爷,我们这种村里的女子玩玩……”

何村长几句话就把重点集中在阮钰淳他那小少爷的身份和他们何家村的颜面上来,成功的让不少人的神情都不好了起来,纷纷围了过来。

但。

段邵渊和段继鹤,阮钰淳压根不看他们,段邵渊手里的牛鞭子朝着周围甩了过去,一鞭子挥得用力,成功让靠得太近的人被挥得身上一疼。

段继鹤驾着马,轻笑道:“蠢货,就阿钰这颜色,看得上你们家这自视甚高的村姑?呵,被搞大了肚子就想要找冤大头?”

“啧!我看哪一个被当做枪使的过来,我一马儿踢过去,看谁抵得住。”

而躺靠在马车上的阮钰淳沉默得找到了弓箭,搭弓射弹,圆润的石头直直冲着村长的眼睛射去。

啊的一声惨叫,何村长捂住了眼睛痛苦的嘶吼:“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

啪啪。

又是几个弹弓,分别射向了村长家的人。

在惨烈的叫声中,三人冲破了人群,身影逐渐远去。

“阿钰,你瞄的真准。”段继鹤马儿随着牛车旁,他面上带笑,眼底满是欣赏,“不像我,一个文弱书生,若不是有兄长在,我就被人欺负死了。”

段继鹤苦笑一声,低叹了一口气:“小时候还是阿钰你帮了我,阿钰可记得?”

阮钰淳愣了下,随即就恍然:“原来那是你。”

“嗯,是我。”段继鹤一脸沮丧,装作难过的瞥了一眼阮钰淳,“阿钰心中只有兄长,莫不是一直不知道兄长有我这个弟弟在?”

阮钰淳有些不好意思。

他倒没有这么离谱,不知道段邵渊有个弟弟。

但也仅仅只是知道段邵渊有个考秀才的弟弟,这弟弟常年要读书,因此少有出现的。阮钰淳因着自己的容貌还有特别的身体,少有与人打交道的,所以倒是不知道二人如此想象。

阮钰淳挠了挠头,只道:“那你们那个时候实在是太像。”

阮钰淳顾左右而言他,不好意思说自己那时候心心念念只惦记着段邵渊,而段继鹤又是总的去学堂,少有在村里转的,于是就忽略了他的存在。

那时候,那还是阮钰淳十五岁的时候了,阮钰淳跟随母亲来到这个乡下是他四岁的时候,小时候的阮钰淳粉雕玉琢的,格外的漂亮,初来乍到得时候还是很多人想跟他玩的。

不过。

顾念着自己的身体,阮玉淳自小就疏离人。他的疏离被当做清高自傲,一开始大家瞧着他们的华贵衣着倒是有所顾忌,但两年后,看他们孤儿寡母的,村子里便有人有心思了。

在遭遇母亲险些被人糟蹋,阮钰淳死死抱着人的腿,咬着人被推开倒地。

那时候,便是扛着猎物从山上下来的段邵渊瞧见了他们,救了他们。

从此,那个扛着猎物,气势凶悍,打起人来毫不含糊,拳拳到肉。

那些比他还高还大的人,被他一拳拳打到求饶,哀嚎。

那时候的段邵渊才多大?

不过十来岁左右。

可如同一头猛兽,那爆发力的拳头,鼓起的肌肉,都深深刻印在阮钰淳的眼底,令阮钰淳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从此,阮钰淳就以段邵渊为自己的目标。

下地干农活,上山打猎,对着树木练习自己的拳头。日复一日,他观察着段邵渊,学着他练习,倒也真的成功让自己练出了一块块强悍的肌肉。

虽,虽然他那肌肉比段邵渊要大。

特别是胸肌的部位,有时候用力起来,鼓鼓的将衣服都快撑爆了的感觉。

而圆润的胸肌顶着衣服,胸前的两点尤其明显,阮钰淳就免不了会不敢挺胸。

不过,男人拘着他的胸肌说他练的好,还咬着亵玩,似乎很是喜欢。

阮钰淳眼睫颤了颤,不由得抬头去望赶着牛的段邵渊。

段邵渊手里抓着鞭子,一下一下的赶着牛车。

他一下下挥手,挥手时那手臂的肌肉鼓起,线条很是好看。

段邵渊仅仅穿着,他的皮肤很黑,但黑的很漂亮,尤其是手臂鼓起,汗水密布的时候,能够更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爆发力。

段邵渊的肩膀很宽,比起阮钰淳要

宽些许。

虽然阮钰淳肌肉大,但他骨架小。

阮钰淳痴痴看着,因着汗水,那衣服都黏在了男人的身上,以至于后肩骨,漂亮的背部,以及那腰,腰两边漂亮的线条很是清晰,这让阮钰淳瞬间就想到了男人那鼓鼓囊囊的阳物。

虽然阮钰淳的阳物比起普通人来说不算小的了。

但男人的更大,特别是硬起来的时候,几乎有婴儿拳头大小,挺入穴里,便让穴儿一下子饱胀了起来,有要被撑坏的感觉。

太,太粗了。

但。

但很爽。

阮钰淳的目光一下子就迷澄了。

阮钰淳立即晃了晃头,拍了拍自己热乎乎的脸,他羞耻地想要将自己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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