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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1 / 2)

陈昉攥了攥手指,叹息一声摸着陈旸的发顶放轻了声音说道:“哥哥不走。”

少年仍不松手,执拗地攥着他的衣摆,沙哑着嗓音问,“哥哥保证不会再抛下我?”

“对,我去端碗水来给你,”见陈旸还不肯松手,陈昉蹲下身来,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说,“哥哥保证。”

陈旸定定地盯着他的眼睛,半晌才松了手。

陈昉在粗瓷碗里倒满水,又化了一小块饴糖端回来,就见弟弟忐忑地盯着门口,看到他回来才松了口气。

小秀才露出个乖巧的笑容来,“哥哥可回来了,好渴。”

陈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陈昉也未拆穿,把碗递到弟弟手里,“渴了不会自己去倒水,圣贤书是念得手都没了。”

小秀才接过水碗,也不争辩,小口喝水。尝到淡淡的甘甜滋味,陈旸眼睛亮了亮。

陈昉笑了一声,“喝过水再躺一会,晚上就进些粥吧。”

吃过了晚饭,白日里的暑气便消散得无影无踪。陈旸有了些精神,靠在床头有一搭无一搭地翻看经义。

等了半晌还不见兄长进屋,陈旸就跑了神,手指在床褥上来回抓了几下,忍不住掀开被子翻身下地。

双脚刚沾地面,他就膝盖一软,往地上跌去。

“唔!”

这一下摔得结实,陈旸一时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听见动静的兄长冲进来扶住他才找回了知觉。

陈昉唤了两遍,少年才从齿缝里哆哆嗦嗦地挤出个字来,“疼……”

男人一把将他捞到床上,铁青着脸色问:“哪里疼?”

“膝盖。”小秀才被陈昉脸色唬住,不敢大声。

话音才落,男人粗粝的大掌就抬起他的腰来,干脆利落地把亵裤剥了下去。赤条条的一双腿如同剥了壳的蚌肉般露出来,两只膝盖处乌青一片,刺眼得像是上好的宣纸被染了两团浓墨。

陈昉捉起他两只脚来,扬起巴掌恨恨地往屁股上扇了几记,“还知道疼!一刻也不安生!”

小秀才抬腰想躲,腿上又使不出力,只伸着细白的手指往臀面上挡,“啊嘶,哥,莫打了,哥哥!”

陈昉才不理会他,手指挡上来便连同手指一并抽过去,不消两下就让不安分的手指缩了回去。

陈旸嘶嘶地抽着气,两瓣屁股被校尉兄长抽打得粉红一片,如同甜熟的蜜桃。

男人的火气终于泄了几分,停下手取了药油过来,黑着脸搓热了手掌按揉弟弟乌青的膝盖。

“疼!太疼了!好哥哥,容我缓缓……”少年立时哭叫起来,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妄图把那只大手从膝盖上拿开。

男人没说话,只睨了他一眼就继续揉动起来,动作轻缓了许多。少年挣不过他,只能红着眼睛哀求的模样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也是抓着他的手腕,一叠声地央求着他这个“好哥哥”。

只不过……如今躺在床上的小鹿已经长高了不少,越发出落得俊中带俏,惹人疼爱。

药油慢慢渗进皮肤,疼里又钻出些痒意,兄长的手掌在滑腻的两只膝盖上按揉,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陈旸竟觉得那手掌越发拖泥带水起来,揉得他心口发痒。

陈旸将膝盖从男人手心中移开来。

“躲什么?”

“膝盖上药油揉得够久了,鹿儿想哥哥揉揉别的地方。”

那双桃花翦水的眸子一望过来,陈昉就明白了弟弟的小心思。他装作看不懂的样子,顺着问道,“什么地方?”

陈旸看出他的默许,牵着他的手腕沿着大腿向上,一路伸进中衣,“自然是深入些的地方。”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路都走不了,也不忘了勾引兄长。”

男人哼笑一声,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路都走不了,也不忘了勾引兄长。”

少年不以为忤,嗓音沙哑中透出几许缱绻来,“左右我赖定了阿兄,”他注视着陈昉的眼睛,眸子里显出执拗的热切,“哥哥只能同我在一处,再不能抛下我了。”

“只能同你在一处?”

男人像只盯着家兔的苍鹰,眼神仿佛要把他洞穿了去。陈旸舔了舔嘴唇,犹嫌不足地说道:“正是,哥哥要是去找哪家姑娘,我定叫她全家永无宁日。”

陈旸毫不掩饰心思的恶毒,听得男人皱紧了眉头,抬起他右腿来照着半边屁股狠狠地扇了七八个巴掌,“哪里学来的混话!”

陈旸也不躲,生生受着,“是不是混话,哥哥试试便知。”

弟弟是个什么样的混世魔王,陈昉不用试也知道。最可怕的是这个玉树兰芝的小魔头真有那样的本事,他若想帮你能为你摘天上的星辰,他若想害你能叫你尸骨无存。

陈昉自知教不好这个坏种,还是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好好好,谁嫁我你便要害谁?要我只同你一处,你别后悔!”

“我自然是不会后悔的。”

陈昉脱了上衣

,捉过弟弟的手腕用衣带三两下绑住打了个结牢牢系在床头栏杆上。

少年任由他动作,神情柔顺,“阿兄何必绑我呢?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了。”

陈昉冷笑一声,“我怕你一会就不这么说了。”

男人左手揽着他两只膝弯提起来,右手大掌朝着少年柔嫩的臀丘上盖去。

巴掌狂风骤雨一样,落得又凶又急,把那两瓣屁股打得好似暴雨中的娇花,瑟瑟乱颤。一时间室内响遍了巴掌着肉的噼啪声。

男人又几个巴掌扇在他通红的屁股上,不无恶意地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屁股像是被架在火上反复煎烤一样痛的要烧起来,陈旸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喜欢、啊……哥哥给的,都、都喜欢!”

巴掌扇过来带着劲风,却不能给灼烫的皮肉带来一丝清凉。先是铁掌掴打的脆响,然后是带茧的手指从臀肉上刮过,两瓣屁股被掴得左右摇晃。少年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痛呼,却没曾像平时一样向兄长讨饶。

男人却是最恨他这般模样,“就这么下贱?非要勾引兄长来肏你屁股不可!”

陈昉这话说得难听极了,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然而不等他细想,陈旸便答道,“正是!鹿儿、鹿儿就要哥哥这辈子只能肏我一个!再不想肏别人屁股才好!”

因着屁股正挨着痛打,最后几个字在哭叫中几乎破了音,也一把火将陈昉的怒气烧到了九霄云外。

“好,我看你这屁股就是贱!不打烂了肏烂了都是对不起你!”

陈昉随手抄过床刷,把猪鬃的一头抓在手里,用木柄左右开弓地揍在弟弟屁股上。

“啊!呜啊!”木头带来的剧痛与巴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只几下陈旸就如砧板上的鱼一般弹起来,不断挺起腰晃着屁股下意识地想逃开。

床刷长了眼一样追着那两瓣艳红肿大的屁股,声音不如巴掌清脆,辣痛却扎实得多。每一下木柄都深深陷进臀肉里,痛得少年一瞬间头脑空白,等下一记即将落下才痛呼出声。

原本嫩豆腐一样的臀丘上横七竖八亘着乌青淤紫的鞭痕,男人却视若无睹地继续痛打,“非要这么打才配得上你这样下贱坯子是不是?”

陈旸并拢双臂将眼泪藏在臂弯里,咬着牙应道,“是,我就是这般下贱,啊!哥哥不光要把我屁股打烂,啊!还要肏烂了才不去害人!呜啊!”

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肏是吧?”

陈昉气得狠了,抓着床刷将木柄直直敲在弟弟股缝间,激起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行,就这腚眼欠肏是吧?”

男人朝着那处又抽了两下,像是被生生劈开的剧痛让陈旸眼泪决堤,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被他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将床刷扔到一旁,生着老茧的中指借着残余的药油在少年后穴处草草揉了两圈就戳了进去。

久不经人事的私处幽门紧闭,男人才探进一个指节便卡住了。

少年抽噎着,臂弯遮着眼睛,陈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编贝般的牙齿咬着的嘴唇烙在陈昉眼里。贝齿下的嘴唇嫣红,能叫人窥见竭力忍耐的涩痛,恨不得吞咽下那张嘴唇里细密溢出的呜咽。

陈昉将弟弟两条用不上力的长腿扛在肩上,一只手控住他劲瘦的腰腹,另一只手手指用力,又往前探了半寸。

肩上的长腿挣动,被一把按住,捣进密地的手指转了几转,又推着温热的肉壁开拓起来。

被床刷鞭打的痛意业已散去,后穴处更多是满涨的不适。这会真被兄长的手指肏进小穴,方才还满口放荡之言的少年突然生出几分惧意来。

一双泪眼看向高大的男人,陈旸小声唤道:“阿兄……”

男人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不是欠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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