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许山笑完以后,又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说:“王爷虽然给您射精,又赏了您穴塞,但是今天还是没有免了您的灌礼,那么在怀上子嗣这条路,还是行不通的。”
“王爷如今已经25岁,在咱们大丰朝已经不算是年纪小,估计很快也会急着要子嗣的,谁先有了子嗣,谁就有了依仗,所以”
他目光坚定的抓着林时宇,告诉他:“您一定要趁着王妃接受调教,没办法伺候王爷的这段时间里,狠狠的抓住王爷的心,最好是让王爷免了你的灌礼,咱们才能增大怀孕的概率。”
林时宇听了他的话,沉默几秒,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他虽然有一个双性的身体,但是从小在现代社会里,一直是以男性的身份生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生孩子。
甚至在早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像一个女人一样嫁给一个男人,每天伺候他,还把他的尿液装在自己的身体里。
林时宇还是有些不适应,心中倒没有太大的抵触,只是看着眼前的许山,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再在他这边讨一些好处。
他双手抱住许山说:“你不知道,真的好累,伺候王爷的时候,他拿着散鞭,把我的穴打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还不管不顾,把大肉棒就这么塞进去。”
“每一下都撞到宫底,还让我在疼痛中射出来。”
许山也知道他不容易,拍拍他的肩膀说:“侧妃受苦了!”
林时宇盯着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炽热:“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在鞭穴的时候射出来的吗?”
许山知道他有重要的话要说,认真的盯着他。
林时宇却盯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说:“因为我把那拿鞭子的人想象成了你。”
“他在操我花穴,往里面射精的时候,我想的也是你!”
林时宇的眼神越来越烫,烫的许山心里慌慌的。
他听懂了林时宇话里意思,接触到他滚烫的视线,莫名的有点退缩,刚想后退一步。
却见林时宇牢牢抓住他的手,不让他退缩:“许山,我怕疼,也不想给人当尿壶,可是我想到你,我想让你我在这个世道有所依仗。”
“说的更直白一点,我想在你的子宫里射精,所以我才要努力的往上爬。”
“我甚至没有贪图片刻的欢愉,就接受了做王爷尿壶的建议,看着他用导管尿进我的膀胱里,那感觉好痛,但是这一切都值得。”
许山被他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等到再回过神,发现林时宇已经将他的阴茎插到了自己的花穴里。
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来回的抽插,许山的心肠也软了下来。
靠在床上,尽心尽力的缩紧自己的穴道来伺候林时宇。
甚至为了让林时宇更有性趣,含住林时宇的红樱,用舌尖挑逗他的乳孔,在他的乳晕上舔舐,缓缓的亲吻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没人知道房门关起来,管束规矩的掌刑和刚刚承过宠的侧妃在做多么大胆的事情
其实面对感情,不仅林时宇青涩,许山也很青涩。
他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管教,之后更是因为自己的手法优秀,手段严明,对自己也够狠,成功荣升成了王府的掌刑,这么一个光荣的位置。
连王爷的侧妃都在他的手底下管教,可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爱意。
大多数人也只把他当做一个淫荡的双性,区别不同的是,这个双性惯会调教自己和调教他人,能够为家里的主子提供一个贴心的玩具。
从未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说喜欢他,想要为两人的未来努力。
他看着身下两人连接的地方,只可惜不管两人再怎么摩擦,都碍于规矩,不敢射出精液,只是互相依偎,饮鸩止渴罢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抚上林时宇的脸说:“侧妃说在伺候王爷的时候,是想着我的鞭子射出了的?侧妃喜欢我的鞭子?”
他提起这茬,林时宇脸上微红,说的时候情真意切,不觉得什么。
此时在对方花穴里抽插着,他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
林时宇:“是。”
许山将手移到了他还未恢复、肿胀着的花穴上,在他嫣红的小阴唇和豆豆上来回揉捏说:“是这样吗?”
没有手下留情,他用指甲狠命一捏,林时宇当即便疼的抽搐。
软声求饶:“啊,别动!好疼!”
然而他虽然嘴上叫着疼,穴里却已经开始饥渴的收紧。
许山显然对这样的表现十分熟悉,用手指抠开堵在他花穴上的穴塞,两指伸进去在穴道里抠挖。
“夫人好生淫荡,嘴上说不要,可是我看这穴里却骚的很,连手指都吸的这样用力。”
此时林时宇阴茎插在花穴里,自己的花穴又被他的手指伺候着,不停的在敏感区点按。
两边都接受着高潮刺激,简直爽的要上天了,扭着腰摇着屁股喊:“啊,不要!深些!再深些!”
“对!就是那里
!啊啊啊啊!不要再戳了,好痒。”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快感已经过载,继续挨操,爽到失禁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腰和臀雀跃的翘起,追着对方的手指,显然对这种感觉很是迷恋。
许山明白,两人连接之处再磨也只能这样,没有办法射精,更没办法更进一步。
于是他干脆退后,吐出林时宇的肉棒:“侧妃的穴实在太过淫荡,到处发骚,今天奴就要好好的罚您。”
林时宇没有想到他这番操作,听到他说要罚,再抬眼,他已然抄起带刺的荆条对着花穴。
林时宇花穴缓缓流出骚水,开始馋了。
于是他顺着许山的意思:“妾奴知错了,妾奴不该如此淫荡,请问掌刑大人要怎么罚?”
荆条对准他的花穴:“一会儿,我要抽穴20下,你要自己固定好自己的姿势,如果乱动就加罚十下。”
“加罚的上限是50下,如果超过50下,那就把这根荆条插到您的宫体里。”
林时宇听了浑身颤抖,花穴已经开始兴奋的收缩。
他高兴的摆好自己的身体,说:“还请掌刑大人狠狠的责罚贱奴的淫穴。”
许山便将视线全都移到他的花穴上,此时花穴还是嫣红嫣红,蔫蔫的,很是可怜的模样。
毕竟昨天经受了那么重的鞭子又被狠狠的撞击了那么久,要恢复不是一会儿两会儿的功夫。
但是许山对此没有半分怜悯,他伸出双手在那花穴上来回揉捏几下,揉的花穴娇滴滴的颤抖,露出穴心。
他抓紧机会,眼疾手快的对准穴心,将手中的荆条狠狠落下。
荆条上的尖刺扎进已经充血红肿的小穴,溅出几滴血点。
林时宇几乎当时就忍不住,身体一抖,就要夹紧双腿。
许山拉住他的双腿,眼神凶狠的制止道:“王妃乱动,不守规矩,加罚10下。”
林时宇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刚开始就加罚了?
花穴中已经爽的流出了骚水,淫液混在血液之中,也变得不甚明显。
他自知理亏,便也没有躲避,掰进自己的双腿,大喊道:“贱奴错了,骚穴不该乱动,谢谢掌刑大人责罚。”
随即,许山举起荆条再次落下,这一次虽然依然很痛,但是林时宇这次掰好了双腿,摆好了姿势,没有乱动一下。
许山对此很满意,荆条一下接一下的落下,每每都对准最娇嫩的地方。
没一会儿,花穴处已经到处都是血点。
许山的手艺的确卓绝,虽然这些伤口看着吓人,但每个都只是小小的破了个口子,渗出两滴鲜血以后,便停止了。
如此30下下去,花穴还是受了老罪,各处都是破口。
林时宇一边爽的扭腰流水,一边眼泪汪汪的凑在他面前卖可怜说:“掌刑大人,打的好重,奴的骚穴好疼。”
“还请掌刑大人怜惜~”
许山看着他,眼底冒出几分心疼和赞赏,终究是对他心软。
所谓的责罚,其实也不过是听对方喜爱自己的责罚,又没有办法释放精液,所以换一条途径给他寻找一些欢愉罢了。
如今又哪里有拒绝对方的道理,干脆地露出自己的阴茎。
对着林时宇伤痕累累流血的穴口便捅了进去,原本已经恢复的伤口,此刻接受了撞击,又渗出几滴鲜血。
但这点鲜血和刺痛,拦不住林时宇想要发骚的心情,连忙用双腿夹紧许山的腰,扭着腰浪叫道:“快!操烂发浪的骚穴,好骚的骚穴这般不听话,见到肉棒就想吞下,请掌教大人狠狠责罚!”
许山相当配合,腰上用力顶撞,口中说着让林时宇脸红又兴奋的话。
“淫贱的骚货,夹男人腰的动作那么熟练,想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
“这般骚货嫁到王府,只能天天经受严厉的家法管教,用鞭子和荆条把花穴打肿,把屁股打红,然后扔到驴棚马棚里,被那些畜生操个日日夜夜。”
“每天在鸡巴底下浪叫,才能满足了你的欲望。”
林时宇爽红了眼,扭着屁股高喊:“啊,贱奴的穴要大鸡巴操,要狗屌操,要牛屌操,操的骚穴合不拢,整天只会流骚水啊!”
“好深!好爽”
“用力!再深一些!”
许山的肉棒在花穴里不知抽插了多久,林时宇一阵颤抖,收紧花穴,大股的淫水喷出,全都淋在了许山的阴茎上。
可怜许山,最敏感的地方被花穴一番弄,早已攀到了高峰,憋的一片紫红,却碍于里面塞着的尿道棒,无法泄露精液。
林时宇看到他这副模样,哪里还不懂,他是怕自己操人时没办法射精而感到难受,所以主动揽了这份苦差事。
林时宇一阵心疼,拔出他的肉屌放在手里把玩。
对此许山没有抗拒,他是林时宇的奴仆,对方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然而他没想到
,林时宇小心翼翼的把他尿道里的尿道棒拔了出来,然后再次把肉棒塞到自己的花穴里。
意思不言而喻,是让他射在自己的穴里,他连忙退出说:“这怎么可以!”
然而林时宇圈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说:“你跟我的身份不一样。”
“我说好听一点,是王爷的侧妃,是妻子。说的难听一点,我只不过是他一个随意宣泄欲望的玩具罢了,连个私人尿壶都算不上。”
“你虽然也接受管教,但到底是我的人,能得我的庇佑。只要我不说罚你,你便在我这里拥有自由。”
“所以我的掌刑大人,就尽情的射在的骚奴的穴里吧。”
许山听到他的话,心头一阵感动,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当个随意的家奴,没想到不仅能得到主子的宠幸,竟然还能这样得到偏爱和赏赐。
他心中万分感恩,全都化成了冲劲,卯足了劲插到林时宇穴道深处,心想自己一定要把主子伺候的舒舒爽爽。
林时宇没想到会受到如此大力的撞击,本来就高肿流血的花穴再一次被撞出血来。
绞紧收缩的穴道拦不住对方肉棒往里深入的力气,许山的肉棒一个劲儿的往最深里捅。
不仅每次都照顾到他敏感点,还时时刻刻不忘往宫腔里捅,捅的宫腔内壁张开,将他的肉棒包裹在内,然后感受着肉棒的离去。
林时宇爽的忘乎所以了,竟然不管不顾的在床上骚叫起来,高声喊道:“快!进来!射到最里面,射到宫腔里,我要给你生孩子,生一堆孩子!”
许山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低声提醒他说:“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
林时宇虽然止住了嘴,视线却依旧黏在他身上,迷离又暧昧的眼神,终究还是让许山扛不住。
一时失控,竟然真的射进林时宇的宫腔,他退出去,兢兢业业,打算拿工具把子宫里的精液全都掏出来。
林时宇拦住了他的动作,说出了一个让他完全不敢想的提议说:“我要怀上你的孩子,怀上你的孩子,既可以延续我们的血脉,又可以伪装成王爷的子嗣,以此博得王爷的宠幸。”
许山手下一抖,没想到林时宇的胆子这么大,提醒的话还没到嘴边,又看到林时宇满含热情和野望的眼神。
他还是止住了话头,只要林时宇愿意,自己就算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又怎么样呢。
于是配合着没有挖出这次精液,转而找工具帮助他把精液全堵在宫腔。
既然林时宇想怀孕,那就必然要保证宫腔里的纯净。
而林时宇的花穴和尿管每天都需要灌注大量的液体,所以很难保证这个条件。
许山夹了一个透明的小小圆球,从林时宇的下体花穴中慢慢的塞进去。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林时宇完全的信任许山,随意的看着对方的动作。
哪怕那根铁棍带着的东西,一直通往自己的最深处,捅到宫腔里,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呻吟,塞完东西,许山正常的往他的花穴中灌注了许多液体。
没一会儿,林时宇便感觉到了哪里不对。
此时宫腔里那个原本小小的珠子正在不停地吸水膨大,如今已经填满了他整个宫腔。
甚至还小腹处撑起了一个圆圆的形状,完全堵塞住了液体进入宫体的可能。
小球表面不再光滑,而是浮起了很多疣状凸起,任由凸起顶在他的宫腔,还在不停的扩张林时宇的宫腔。
娇嫩狭小的宫腔怎么撑得起这样的玩弄,他嗯嗯啊啊大叫,不断扭着腰,希望把这个东西挪出去,但是半分作用没有。
球体还是越来越大,按摩每一寸宫腔。
林时宇几乎当时就痒的受不了,想要用手把它从腹中挖出。
许山拦住了他:“你既然有了怀孕的念头,就必须用这个,一来可以挡住其他的液体进入宫腔,二来也可以占据体积,让别人看不出不对。三来就是它有养穴的效果,以后随着灌礼,每天都要换上两次。”
林时宇看着许山的脸,心中不知怎么,生出无限的勇气,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学着适应这个东西。
哪怕花穴和子宫因为它的刺激而不停地喷出淫水,他也依旧没有做出动作。
只是颤抖着身体调整自己的表情,以争取早日适应,不会被其他人看出不对劲。
可是他努力适应了整整一天,还是没有适应,直到深夜,自己躺在床上还不停的流着冷汗,瑟瑟发抖。
好像自己最柔软的宫腔深处,一直有一个会动的水母,在疯狂的操弄无力的腔壁。
许山心疼的守着他,为他轻轻的擦去冷汗,说道:“侧妃,你要坚持住!”
林时宇抓着他的手说:“会的,我一定会的,还请掌刑大人以后管教我时,不要对我手下留情。”
“要以最严格的标准,最讨男人喜欢的姿态训练我,直到我能完整的抓住王爷的心。”
许山看到
他的决心,看到他坚毅的表情,叹了口气。
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说:“侧妃现在不要想这些了,既然那么累,就快一些睡去吧。”
林时宇靠在他的腿上,嗅闻着他的味道。调皮的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揉捏着他的阴茎。
敏感的弱点落入林时宇的手中,许山也只是配合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对方玩得更开心。
林时宇嗅闻着对方熟悉的味道,捏着手下心爱的阴茎,才总算找到了几分安全感,在不安中皱着眉头睡着了。
显然在梦中,也饱受球体折磨。
王爷近来日日都在上早朝,但是因为府中伺候的还算舒心,也无怨言,直到这一天他被叫到宫里,见到他的母妃。
贤妃说着:“你府中现在那两个内人,怎么日日宠幸,还是没听见肚子有动静。”
王爷低头不语,他整天坚持给自己的两位妻子行灌礼,别管穴里有没有精,该灌就灌,就没有冲着子嗣去。
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母妃又要唠叨,干脆把责任全推到两个双性身上去。
果然,贤妃非常生气的训斥道:“两个没用的废物,都说是什么人人称颂的贵门公子,什么才色双绝,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两个废物男人。”
“皇儿平日在府中不要娇惯他们,该有的规矩都要有。”
王爷随意点点头,王妃又说了许久,最后才终于绕到正题上,说:
“两个人的后宅还是太少了,子嗣单薄说到底还是后宅的人不够多,过几天你再办上一个选秀,挑上几位入府的侍妾私奴什么的。”
对于贤妃的建议,王爷连连答应,省下母妃在对他一番唠叨。
府里多纳几个人这种小事,对他本就无关紧要,不过是多几个可以责打赏玩的屁股而已,多几张嘴也不是养不起。
和母妃约定了1月之后就入府选秀,他便回了自己的府上。
今天兴致来了,他打算找自己的王妃好好玩一玩,不知道经过这几日的调教,王妃的身体有没有变得更有意思一些。
可怜王妃正挺着水肚躺在训诫堂里,老老实实的让骚奶子挨针挨板子,以达到王爷的要求。
结果突然传了侍寝的令,掌刑们连忙把他从调教的展架上撤下来,搬上了春凳。
因为在训诫堂,所以干脆由几位府里的老掌刑对他进行了侍寝前的责臀鞭穴。
这几位掌刑一向是心黑手狠,又地位崇高,王妃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眼里只有让王爷受到更好的侍奉,所以打起板子那是又狠又重。
就连一向规矩极好的王妃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几次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但凡真出了动静,或者身体不老实想躲,一定会加罚,这样重的板子,他可扛不住。
好不容易挨完了责臀的刑罚,他以为结束可以休息了,皱着眉头冷着汗,打算离开训诫堂。
结果几位掌刑直接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掰开双腿,将花穴露了出来,王妃顿时心中紧张。
这些人想对他的花穴做些什么,几位掌刑一同围观打量他的花穴,眼神十分严厉。
“近日来王妃接受训导,辛苦了,想来已经无甚力气再去侍奉王爷。”
“因此我们打算将这小穴抽肿,抽的紧致一些,即使王妃不用力,也能让王爷感受到紧致湿热。”
可怜王妃想挣扎逃离,但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掰开。
抹着春药的牛皮鞭对着他脆弱的花穴一鞭又一鞭接连落下,每一下都正中穴心。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两位掌刑手艺高超,不仅不会让他死,还会让他在保持清醒的状况下,承担最严厉的刑罚。
等到一会儿,几位掌刑看到小穴已经肿的完全挺立出来,缩不到阴唇之内去,脸上露出几分满意。
伸出手指在王妃那找不到缝的逼里插进去,下达指令说:“请王妃将花穴收紧。”
此时王妃疼的快失去知觉了,听到他的指令,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用力收紧。
却见几位掌刑眉头再次皱起,说:“不行,逼里的力气不够。”
于是乎,他们重新选择了道具,一个坚硬粗长的棒子,能一下子捅到宫口的那种。
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液,又撒上痒粉和春药,就这么从王妃的肿逼里插了进去。
王妃被捅的更是身体一颤,口中止不住的粗喘呻吟,好一阵儿,花穴才适应了棒子。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棒子上药效在穴里散发了,此刻他感觉自己的逼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每一寸穴肉都奇痒无比。
春药也发挥了作用,他的穴里万分空虚。
一边因为空虚想要将棒子吞得更深,而另一边又因为麻痒,想要将这根沾着痒粉的东西排出去。
他矛盾极了,控制不住的发疯,很想把自己的手伸进穴里,用自己的拳头,自己的胳膊,捅捅这个又空又痒的骚逼。
过了好一会儿,两位掌刑撤下了那根长长的棒子,再把手指插进去。
一根、两根,觉得不够,干脆把拳头和手臂都塞进去,感受花穴的容纳度和收缩的力度,终于满意了。
“不错,王妃的穴天赋还是极好的,只是稍稍用上一些东西,变又成了一个极品。”
他拔出拳头,把刚才那根涂满药的棒子再次狠狠的捅进王妃的宫口,命人将洗干净的王妃送到了王爷的床上。
因为王妃实在没了力气,身上又到处都是伤,所以这次并没有让他跪在地上等着王爷。
而是直接扔在了床上,身上是那件侍寝专用的服饰。
王爷刚进门,看到床帐上纤细凹凸的人影,满怀期待的掀开床帘,入目便是香艳的美色。
披身的轻薄纱衣遮不住他姣好的身材,胸前已经微微有了起伏。
衣服罩不住,能从缝隙里瞥见又白又粉的胸乳。
肚子里灌的是满满的液体,将柔软白皙的腹部撑成一个圆球,束腰已经撤下。
大腿更是因为他的难耐乱动,遮身的衣物落下,含着东西的骚逼展示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羞涩的发颤。
王妃看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抬起脸,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好像拉丝一般,让王爷的下体登时就硬挺起来。
王妃察觉到他的变化,吐出几声气若游丝的话语说:“还替王爷享用奴的身体。”
王爷如果现在还忍得住的话,那还算男人吗?
他当即翻身上床,把碍事的棒子拔出来,将自己的肉棒一捅到底。
骚穴已经被那抹满药粉的棒子调教了好一番,王妃穴里现在是又湿又热又软。
花穴察觉到有东西捅进来给自己解痒,媚肉热情迎上,穴道全力收缩,绞的肉棒一阵麻痒。
王爷几乎没控制住,眼看就要射进他的花穴里面。
王爷舒服的喟叹,急忙收紧精关,这才没有泄了精。
他不满地将双手按向王妃饱满的胸乳上,捏着他已经初具规模的乳肉,手下没有收着力道,当时就把王妃捏的骚叫。
“啊!王爷手捏的奴好爽!再用力些!”
王爷:“王妃几日不见,倒是愈发骚浪了,还有这对奶子,虽然还不够大,也不能出奶水,但的确是勾人!”
王爷一边插着他的花穴,一边俯下身将他娇嫩的乳肉含入口中,好像在吃什么珍羞美味一样。
在嘴里吮了起来,还不时拿牙磨着他娇嫩的乳头。
王妃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刺激,扭着腰想要逃离王爷的嘴巴。
嘴里喊叫着求饶:“王爷饶了奴吧,啊奴的骚奶子要被王爷吸的喷奶了啊,好痒好痒!”
这几声骚叫,叫的让王爷越来越兴奋,身下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每一下都狠狠地撞进宫腔里,似乎立志要把里面操烂。
几日不操,王妃的穴倒是越来越敏感了,里面的水哗啦啦的,是不是这几天趁我不在,偷偷吃男人的肉棒了。”
王妃哪里敢扛下这样的罪名,连忙摇着头解释:“没有!骚穴骚穴没有被别人操,骚穴只给王爷操!骚穴是王爷的专属骚穴。”
王爷越操越起劲,嘴里叼着王妃的奶子不放,竟然真的在他的乳肉中尝出了几份微甜的奶味。
他下意识的将王妃的身体越抱越紧,王妃高高鼓起的水肚被压迫到,这会儿哪里受得了喊道:
“王爷操得奴好爽啊,王爷的身子压到奴的水肚了,肚子里的骚水在操奴的花穴啊!”
“花穴被挤的好爽啊,要喷水了!要喷水了!”
说着,大股大股的淫水便喷在了王爷的肉棒上。
随着花穴里的水液越来越多,药物也化得越来越均匀,被操干了半天,王妃不仅没有感觉到满足,反而觉得自己花穴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
好像肉棒已经不能缓解他的痒意,只有用带刺的荆条狠狠插进去,细细的碾挠,把里面抓烂,才能止住这股痒意。
他疯狂的扭着腰,两只腿夹在王爷的腰上,越夹越紧,说:“王爷用力!深些!再深些!啊”
王爷也不辜负他的期望,操的越来越用重,捏着他的乳肉玩起了花样,将他的乳头高高拎起,扯出一条线
“如此骚荡的身体,还怎么担当王妃的职责!”
“只怕一时半刻吃不到肉棒,便已经只会躺在床上嗷嗷叫,哪里还管得了府中事务,还是得让夫君好好教训一下你这身骚肉。”
他一巴掌拍上王妃瘙痒的乳头,又一只手按上他的水肚,身下还不在不停顶干着他的敏感点,柱头强行捅进宫腔。
王妃几处都受到这般强烈的刺激,爽的几乎要失禁。
但奈何他前端的尿道孔里堵塞着东西,便是再受不了,也泄不出半分。
但是他这两下不安分的抖动落在了王爷眼里,王爷像是抓到了他什么把柄似的。
将按着他肚子的手移到他娇
嫩的肉棒上,王妃知道如今王爷正在兴头上,不知道下一步又会变出什么花样。
眼看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握在对方的手里,心中忍不住害怕,只能摆出一副勾引的媚态,希望能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啊,王爷操的好深,要被操穿了,轻一点,奴的骚奶子也好痒啊,王爷快点让奴好好伺候你。”
但是王爷此刻偏不上他的当,反而搓着他的肉棒,像是摸着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手上的力道倒是不重,但是脸上满怀兴味的笑,无端让人害怕。
王爷在他肉棒上撸动两下,用指腹上的指纹缓缓摩擦他的龟头,看着肉棒在自己手下无力的弹跳,却什么也射不出的模样,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王爷依然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肉棒,并且时不时拿指头弹弹他塞在尿道口里露出来的尿道棒后端柱头。
“王妃这里很想射吧,里面关了多少精水和骚水啊?”
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捏王妃肉棒下的两个囊袋,两个囊袋已经鼓鼓囊囊。
庞大的储量撑的皮肤已经变得半透明,能看到丝丝血管。
小球软软的,热热的,很是可爱。
但王爷揉捏起来的时候,毫不吝惜,好像这是什么死物一般,几次都捏的王妃欲生欲死,感觉自己的阴囊已经快要炸开。
王爷:“王妃伺候的用心,这几日承担调教也辛苦了。”
王妃不敢在这个时候邀功,只能摇摇头说:“一切都是妾奴应该做的,妾奴是王爷的家奴,就应该伺候好王爷的肉棒,满足王爷一切的欲望。”
王爷对他的知情知趣很是满意,说:“王妃贤良恭顺,自当封赏,本王想想,赏些什么好呢。”
“王妃的阳具被锁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射吧。”
他伸出手,捏着尿道棒露出尾部装饰,缓缓将它从尿道中拔出来。
这东西不知在王妃的身体里禁锢了多久了,镂空雕刻的花纹被粘稠的分泌液裹满,已经看不清图案。
拔出来的过程,好像是在操他的尿道一般,肉棒控制不住的颤抖,可爱的模样逗的王爷轻笑一声。
王妃面红耳赤,好似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让他羞愤的恨不得把这根孽根从自己身体上切下去。
等到小指粗、中指长的尿道棒完全拔出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带出几根银丝。
王爷:“王妃伺候我那么久,也让王妃爽一爽。”
他下身撞击的更快更猛,每一下都冲着王妃的敏感点进攻。
王妃爽的浑身打颤,肌肉无力,还咬着牙死守精关,控制着不射出来。
但是终于还是在某次撞击之后,失了力气,只能浪叫着感受着精液射出的极致愉悦。
几乎要把他的理智也一同射出去了。
他嗯啊的浪叫,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在两人的身上,沾湿两人的胸腹。
射完精液还没有结束,尿液又一股一股的喷薄而出。
今日的灌注是两位训诫堂的老掌刑亲手下的手,是压着他的极限,最大程度的灌注。
因此数量惊人,全部喷出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完完全全被粘稠的液体覆盖。
王爷看到王妃白皙迷人的躯体变得又脏又骚,心中隐秘的欲望被满足,也不嫌对方身上肮脏,凑到王妃耳边,轻声询问。
“这个赏赐王妃满意吗?有没有被伺候爽。”
王妃的确是很爽的,爽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好一会儿才回到身体里。
脑袋里还回味着射精射尿的爽感,但是心里已然心如死灰。
伺候王爷的时候不仅射了精,还射了尿,把整个床都弄得湿湿的。
这若是放在平时,在自己院受训也就罢了,可偏偏这是训诫堂的掌刑专门灌进去的,明天还要由训诫堂的掌刑亲自解开释放。
这时候抓住了他不守规矩,乱射乱尿,明天竟然少不了一番苦头吃。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王爷显然就是冲着这份惩罚去的,他也只能扬起笑脸谢恩:“妾奴谢谢王爷的赏赐,奴射的真爽,奴的骚精骚尿全都释放出来了。”
“可是奴的肚子里好空,王爷能不能把您的精尿赐给奴,让奴重新填满肚子。”
这是王妃唯一想出来能减少惩罚的办法。
王爷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又起了捉弄的心思:“哎呀,本来给王妃也是没什么的,可是偏偏前段时间答应了侧妃,让他做本王唯一的尿壶,以后的尿都要给他呢。”
王妃的眼神黯淡下来,见王爷不给,俨然认命,一时没控制出,露出几分委屈。
王爷逗弄的满意了,才再次开口:“可是王妃这副淫荡的模样,这样勾人的求着想要做本王的尿壶,本王又怎么舍得拒绝呢?”
他抄起自己的肉棒,再次在花穴里猛烈的操干。
这次花穴上方没了水球的压迫阻挡,两人的深入交流变得更加流畅,每每都能捅
进宫腔的最深处。
王妃也开始放肆的享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难得的清爽总是让人迷恋的。
他被再次操上巅峰,阴茎开始跳动时,王爷出手捏住了他的阴茎,说:“王妃,这次可要欠本王一个人情了,不然可又要犯错了。”
随即,王爷将自己的柱身埋进对方的宫腔深处,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进柔嫩的宫腔,烫的王妃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收紧穴道,想将它们留在身体里。
然而下一秒,更烫的液体袭来,并且量大的惊人。
王妃眼睛瞪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此时还是没忍住喊出了声:“啊,尿进来了!好多好烫王爷的尿都尿进奴的骚穴里了。”
“继续!骚逼要装满王爷的尿,谢谢谢王爷的赏赐啊!骚穴最喜欢王爷的尿。”
“骚穴想要每天都要装满王爷的尿。”
王爷尿完,拔出肉棒,餮足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贤妃的叮嘱,嫌他现在还没有子嗣。
他对着王妃的花穴挑逗扣挖,因为没有穴塞,可怜王妃正努力收紧穴道,尽力将精尿关在体内。
结果,王爷的手指怎么也不肯饶过他,变着花样的挑逗花穴,他一时没忍住,花穴颤抖收缩间撒出了些尿液。
王爷又找到了理由折腾他,说:“唉呀,王妃的骚穴真是不乖,自己吵着要吃精吃尿,这下都塞进去了,又如此调皮,连点精尿都含不住,还怎么做王妃管束别人。”
王妃哪敢反驳王爷的话,王爷说他这个逼是没用的逼,他就只能接受。
王妃摇着屁股乞怜:“王爷赎罪,骚逼是没用的骚逼,装不住王爷的尿,求王爷责罚!”
王爷:“这没用的东西,惯会偷懒,难怪那么久都怀不上,整天都这般偷懒,一点儿贡献也不想为皇家做,娶你进来何用。”
其实王爷刚开始只是想找个由头训斥他一番,宣泄住自己心中的那点郁气,可是越说心里越觉得激动,越发觉得有道理。
自己被母妃唠叨数落,还不是这两个人的骚逼无用,整天吞下那么多精液,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天咕噜噜挺着大肚子,像怀孕一样,其实全是些骚水。
他的视线在四周巡视一番,目光盯到了床边的两根燃着的蜡烛上了,说:
“王妃既然自己管不住骚穴,那本王就替你好好管一管。”说着,他拔起床边的两根蜡烛。
一根没灭火直接将燃着的那一头杵到肿胀的花穴上。
王妃当即被烫了一下,随即那蜡烛上的火焰便被汹涌的骚水磨灭。
但是滚烫的温度还在,杵在充血肿胀花穴上相当刺激。
他不敢躲避,只能尽力的张大腿,放松自己的花穴,顺从着王爷的动作,要把蜡烛吞下去。
王爷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见他配合,便瞄准穴心,一头捅进去。
蜡烛表面光滑,还有油脂,进去的过程很是顺利。
王爷来了兴致,还不忘抓着蜡烛,在他穴中抽插两下,每一次都猛猛的往他的敏感点上戳。
湿热的花穴没一会儿便把蜡烛融化又重新凝固,变成了花穴的形状,牢牢的卡在穴里,一丝缝隙也不留。
每时每刻都在摩擦他的敏感点。
可怜王妃只能可怜兮兮的求饶说:“啊,不要拔出来啊,浅一点!浅一点!捅到骚子宫了!啊骚子宫里被蜡烛操进去了。”
王爷还没尽性,又拿起手中的另一根蜡烛,此时蜡烛正兢兢业业地燃着烛火,照亮床幔内淫秽又狼狈的场景。
王爷将燃烧的蜡烛微微一侧,让燃烧融化的蜡油滴在他的穴口。
蜡烛火焰几乎紧贴穴口,本就火辣辣疼痛的花穴受到火焰的炙烤,本能的想要躲开。
但他半点不敢挪动,只能轻轻晃动红屁股,祈求王爷能够心生怜悯,放过他。
王爷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只是专心的用蜡油惩罚小穴。
穴里的蜡烛因为烛火的靠近,烤的有些融化,蜡油流出,有凝固,糊住整个穴口,燃烧融合的蜡油也都滴到了穴口。
没一会儿,整个花穴再也看不到原本的面孔,全部被蜡油覆满。
王妃抬着腿,片刻不敢放松,他每每晃动身躯时,那蜡烛都会更往里捅的更深,有一种不知何时就会捅穿宫腔的恐惧感。
王爷这一整套操作完,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气已然消了。
看着眼前的美人流着泪梨花带雨,身上被精液尿液弄脏,衣服被一根带子系着,半掉不掉的搭在身上。
还不忘两只手用力的掰着双腿,露出被蜡油封出的花穴、屁眼和粉粉的肉茎。
他忽觉这一幕很美,扯下床幔上的系带,一圈一圈缠上王妃的肉茎,仔细欣赏一番,甚是满意。
“今天晚上,就保持这个姿势,等到明天我醒来的时候,要是发现你偷偷的动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王爷传了下人熄了烛火
,跪在床边侍奉,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几个伺候的下人一进房门,看到王妃被摆成那样一副淫荡又难熬的姿势,便知他又被王爷罚了。
但是他们又哪里敢多说什么呢?只能听令老老实实的跪在床边,等着主子半夜的传唤。
可怜王妃保持这样的姿势自然是睡不了。
寂静深夜,他只能躺在床上无助的喘息,手脚都已经酸麻,饱受折磨的花穴更是早已没了知觉。
这些麻木了的地方还好,唯独那被拴的紧紧的,完全不过血的阴茎很是难耐。
若不是周围还有下人守着,他真想偷偷解了那绳子,喘一口气。
但他不能,他既在床上受了王爷的摆弄赏赐,此时他的身份和这些跪着的下人没什么区别,甚至于要更加的下贱。
毕竟这些下人还衣衫整洁,静静等待主子吩咐,而他只能袒露自己的身体,让任何人围观,让王爷随意摆弄。
难耐的夜晚,他突然很想哭。
他想起了自己没有嫁人的时候,那时他还是翩翩公子,不是被外人所知的淫荡双性。
其实在其他人尊称他为贵公子时,他的身体就一直接受着严格的管教。
他的阴茎每时每刻都被锁在牢笼里,而他未经开拓过的花穴,更是每日都被贞操裤锁的紧紧的。
他的双性母亲告诉他:“你虽然此时还不为人知你的真实身份,但也要时时自省。”
“双性的淫荡有目共睹,你既然作为君子,就更应该牢牢的管住自己。”
“在外如果接触到了男子,回来便要将接触的部位扇的高肿,以表明自己对男子绝对没有淫念。”
“如果心动,或者看到某位帅气的男子,骚穴犯了骚、流了水,就要整个骚穴打肿,然后抹上春药晾穴四个时辰。”
“母亲会好好的监督你,如果哪日你没有做到这些,我便会替你好好管教身体。”
结果,他还是因为在一场宴会上当众发骚,被王爷发现了双性的身体,嫁入王府。
他总觉的自己愧对母亲,让他多年来的培养教训一败涂地。
索性自己的规矩还学了个几成,嫁入王府以后,也算是伺候得当,只是这穴似乎总是骚的不受控制,让王爷厌恶。
第2日清晨,王爷迷迷糊糊之时,双手习惯性往周围一捞,想捞到一个声娇体柔的美人。
却捞到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睁开眼睛,原来是保持姿势的王妃。
此时王妃已然浑身僵麻,肢体僵硬,微微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王爷睡了一觉,心情好了许多。看王妃兢兢业业执行自己的命令,心中难得泛起几分怜惜,轻轻的抚了抚王妃的头说:“好了。”
“我的王妃真的是乖,让我看看,有没有乖乖听话,小穴怎么样了,有没有很难受?”
听到王爷关心之语,王妃终于忍受不住委屈,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他盯着王爷的脸,似乎想用力将花穴凑到王爷面前,给他仔细观赏,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半分力气。
王爷见他行动不便,自己起身看向他的花穴,果见昨天自己塞进去的东西还在。
全都原样覆在花穴上,显然这一晚上,王妃半点没有偷懒。
王爷心中感动,低下头,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对着那敏感的穴道亲吻一口。
说:“好了,王妃放下双腿歇息吧。”
王妃尝试一下,气若游丝的撒娇:“王王爷,奴的身子麻了。”
王爷闻言一阵心疼,正好今日休沐,他不用上早朝,便亲自将王妃的四肢复位摆平。
让他舒服的平躺着,又缓缓地取了烛火,将他穴外的那些蜡油烤化,用手指挖出。
小穴早已饱受蹂躏,如今又受火焰炙烤,王妃身体微微颤抖,依旧乖巧承受。
他含情的视线紧紧的盯着王爷,时不时自喉间泄出几声呻吟。
王爷清理了他穴上的蜡块,又用两只手指伸进花穴,将已经和穴道融为一体的蜡棒取出来。
取出来的过程也是受尽折磨,腊棒实在太契合他的穴道,每每尝试抽出之时,都会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
蜡棒前端是被凝固蜡油变硬的烛心,更是三番四次捅进他的宫腔口。
柔嫩的腔道,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他没一会儿就满身颤抖,王爷取出腊棒时,双腿之间满是泥泞,全是被磨出的骚水。
王妃见状便知道,自己的小穴又是偷偷的发了骚,他害怕王爷生气,撑起身体就要请罪。
却见王爷爱抚着他的脸,再次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双腿之间。
对准他的花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轻的舔舐,把那些流出来的水全都卷进了自己的口腔。
灵活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每一寸嫣红,扫过那些湿润,带来一波体感刺激。
舌尖上的每一颗小小的味蕾,都能给予小穴无与伦比的刺激。
王爷舔完抬起头,看见花穴和屁股都红彤彤的王妃,轻轻揉捏他的花穴和臀部说:“这里为了侍奉本王受苦了,本王亲自给它抹药好不好?”
王妃感动了点了点头。
随即又想到什么:“不,不行,穴里面还含着王爷的精尿,此时不宜抹药,脏了王爷的手。”
王爷一想,也是。
”那就排泄了再去抹。”说着就要扶着王妃出去排泄。
王妃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脚,羞愤道:“对不起,是妾奴的身子不中用,妾奴身上僵麻,提不起力气。”
“那本王在这里等你恢复。”
王妃看着王爷,不敢相信今天能受到如此优待,心中十分感动。
但他怎么真的敢浪费王爷宝贵的时间,让他陪在自己的身边呢?
这时,王妃院里的掌刑主动过来,奉上一条牛皮散鞭说:“启禀王爷,王妃这是因为长时间的放置,身体的血液凝聚不活,只要拿散鞭将身体抽抽至微红,让血液重新活起来,王妃身上便又有力气了。”
王爷接过散鞭,看向王妃征求他的意见。
王妃眼见能快速的恢复体力,不耽误王爷的时间,连忙点头。
散鞭而已,自己从前什么样的鞭子没受过。
王爷将手中散鞭挥动,将空气抽得啪啪作响,显然是想亲自为王妃活血。
王妃甚是感动,连忙摆好自己的身体,准备迎接散鞭。
王爷当真是心疼王妃的身体,聚起全力向他的身上抽打下去,想尽快帮王妃活血化瘀,好让他恢复体力。
反正散鞭都是分股的,他的力也会被分成几十股散出去,落在身上也没有那么重了。
只会微微见红,他的第一鞭落在了王妃的胸乳之上,王妃的胸乳经过这几日的调教,如今变得敏感异常,鞭子打上去,很是麻爽,他没忍住哼叫出声。
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的王妃第一时间收了声,担心的看向王爷。
王爷此时心情极好,对他颇为纵容,说道:“没关系,叫出来便好。本王喜欢听王妃的叫声,绵软婉转,听的人甚是心动。”
随即将自己的肉棒凑到王妃腿边轻蹭:“看,它都硬了吗?”
王妃感受到肉棒的兴奋,明白王爷是真的喜欢自己的骚浪样子,也便不再压制。
每每鞭子打在自己身上,便捏着嗓子,婉转呻吟,王爷越抽越硬,手下的鞭子也越来越重。
一个小时以后,王妃身上已经被散鞭抽的艳红匀称,美不胜收。
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颗蜜桃,现在别说鞭子抽上去,只要手指稍稍摩擦皮肤,都会让王妃香汗直冒,表情香艳好似升仙。
王爷快要忍不住当场操死他的冲动了。
王妃的确是恢复了力气,重新感觉到血液在皮肤下流淌,整个人身上都火辣辣的。
他撑起身体,跟着王爷一同去外面排泄了。
往常都是他的贴身掌刑跟着他来,然后亲眼监视着他解开一身禁锢,排到专用的恭桶或者排到厕奴嘴里。
今日是王爷跟着他,难免有些羞涩,不想让王爷看到自己排泄时的骚浪模样。
可是王爷偏偏起了兴致,越发想看。
他摆出最好看的姿态,打算让王爷欣赏的过瘾。
叫来侍奉的最为得体的厕奴,将自己的花穴贴到他的口边,厕奴舔舐花穴,示意他已经含好。
王妃便打开了尿关,哗啦啦的骚水混着尿液和精液在他的花穴中泄出来。
液体经过他敏感的腔道,带来一波波快感冲击。
既然是表演给王爷,他就没有压制叫声,摆出嬴荡的姿态,眼里含雾,嘴唇微张。
“啊啊啊流出来了!啊,骚水流过小穴,好痒好烫啊!是王爷的尿水!尿水都流出去了。”
王爷果然被这几声叫的眼前精亮,等他排泄完,不等厕奴用舌尖将穴口清理干净。
急忙的将他从厕奴的嘴上架下来,抱在怀里,打算去床上好好疼爱一番。
等他再被扔到床上,掌刑已经端来了药膏,打算要给他的穴道和身上上药,以更好的侍奉王爷。
但王爷的肉棒已经半刻也等不了,看着床上身娇体嫩、媚眼如丝的人儿说:“先做上一次,一会儿再抹的药好吗,王妃?”
王妃对王爷从来有求必应,是个有目共睹的贤良妻子,娇羞的点着头答应了王爷。
王爷兴奋的将自己的肉棒从他的肿穴中捅了进去,王妃嘤咛一声,空荡荡的腹中有些空虚。
他还是第1次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灌的侍奉肉棒,万分的不适应。
为了填补这份空虚,他的穴肉绞得更紧,几乎想把肉棒含到身体的最深处,绞断存放在自己的宫腔里,好好保管。
王爷被他夹的差点当场升天,拍上他还红肿的臀部说:“王妃放松些,那么骚的穴,要是把本王的肉棒绞断了,以后谁来操你。”
“到时候,只能将你扔
进马棚,被马操完被看门狗操。”
王妃红着脸在他怀中撒娇,说:“不不给牛操,也不给狗操,啊!奴奴的骚穴只给王爷操。”
王爷甚是感动,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可怜王妃,除了小穴被狠命贯穿,身上各处被抽红的皮肤,也时时向他传递着火辣的刺痛感。
尤其是王爷激动时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之时,大片大片的皮肤挤压,整个人好像烧熟了一般火辣。
训诫堂里,掌刑用戒尺挑起王妃的奶子,左看看右看看,拿着针扎到底,王妃闷哼一声。
掌刑看着针尖沉下去的位置,微微点头,满意道:
“不错,已经比寻常妇人的奶子要大些了,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奶,只要催催乳,这里又是一口名器。”
近来掌刑对他宽容了许多,想来是见王爷时常传召他,而他每每都带着一身痕迹和浓稠的精液来训导,显然把王爷伺候的很好。
“王爷这几日传王妃侍寝,每次都有把精液射在里头,又免了您的灌礼,显然是有意让您受孕的。”
王妃想起王爷操他时的猛劲儿,还说一定让他生十个八个孩子,脸上立马羞红了脸。
掌刑看出了他的心思,敲打道:“王妃受宠,也不要忘了要好好侍奉王爷,不要恃宠而骄,规矩都要懂。”
王妃:“妾奴不敢偷懒。”
掌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检查一下,王妃逼里的功课有没有好好做。”
他扒开堵在王妃花穴里的穴塞,把自己的手捅进去,湿湿热热的媚肉就迎上来。
掌刑点了点头:“不错,逼里的紧度还可以,这里面抹的是什么?”
王妃呼吸急促,被摸到敏感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是是嫩穴的花蜜,还有春药,确保穴里每时每刻都是香甜湿润的。”
“那宫腔里抹东西了吗?”
王妃脸更红了,点了点头说:“有,里面有涂王爷赐的养穴药和助孕的药剂。”
“没有偷懒?”
王妃:“没有,贱奴不敢!”
但是掌刑显然不信,他拿出一个小臂长的勺子,从花穴捅了进去。
王妃被冰冷的勺子一捅,下意识的又收紧穴道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