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宇忽然好像就明白了,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阶级,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作为王爷的侧妃,只能作为对方养茶用的器皿和性奴,连排泄都要受人控制。
而相应的,他的身份高于掌刑许山,许山作为他的奴也由他控制,要做他的尿壶,他的性玩具,受他的控制。
但是林时宇却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他本以为自己是受过新时代教育的人,在这种环境下,即使不能放自己的自由,也能尽力的守护其他人的自由。
然而现在这把钥匙握在他手中的时候,他心中的阴暗面又重新浮起。
他想看着许山和他一样痛苦,没有办法释放欲望。
想看到对方吞下自己的尿液,聚在腹中不得释放,想让他充满自己的味道。
原来自己和那些人一样,都是心思阴暗的小人。
两人就这样,各自装着一肚子的水去房间睡了。
等到第2日醒来,林时宇第一个感觉就是腹部相当的胀。
但他知道,这朦胧的天色昭示着他此时还没有排泄的自由,颤颤巍巍从床边起身,发现许山连的两个下人已经跪着恭候多时了。
见他醒来,便伺候着他从床上起来,为他洗漱更衣,掏出那条令林时宇感到恐惧的束腰。
看到身边伺候的人都穿着这束腰,挺着肚子,身下还有嗡嗡的声音,他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他们几个人也不比自己轻松,甚至都能面色表情承受这一切。
如此一来,显得林时宇实在是菜,他也只好强忍着戴上这一整套。
做完这些,许山告诉他,现在他应该去王妃的青山院请安受罚了。
他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发。
到达青山院时,王妃刚刚接受完灌礼,因为他今天要负责王爷一天的饮水,所以他的清洗和灌注要比林时宇更加严谨。
即使灌的肚子都要胀破了,王妃依然面不改色,可见其修养规矩极高。
王妃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跪坐在软垫上,给林时宇也拿了一个软垫。
许山向他解释道:“这是侍寝前的规矩,需要将屁股打的高出两寸,红彤彤的,方便王爷把玩。”
“您昨日白天已经被打过了,又是入府的新人,才没受这事前责打。”
林时宇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打量王妃,如果不看对方腰腹,半点看不出他正在承受着什么。
这样的直视十分无礼,王妃没多计较,招招手说:“既然来了,那就开始行刑吧。”
随即,下人抬上一条春凳,将林时宇的裤子剥了,趴在春凳上。
两位王妃院里的掌刑手中,一人拿着一个实木戒尺,手上泛着有力的青筋,一看便知,那戒尺打在人肉上,一定会啪的打出红愣甚至血痕。
林时宇不敢多看,只趴在春凳上,等待可怕的惩罚。
掌刑:“还请夫人自行报数。”并告诉了他报数的规矩。
第一下戒尺落下,空气中响起清脆的责打声。
林时宇昨日挨打还没有好的屁股,敏锐的传来了刺痛感。
他不敢多话,生怕加罚,只能忍着剧痛,紧张的说:“一,感谢王爷赏赐。”
“二,感谢王爷赏赐。”
“三,感谢王爷赏赐。”
等到50之后,他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只用气音,虚弱机械的报数。
“50,感谢王爷赏赐。”
“80,感谢王爷赏赐。”
“100,感谢王爷赏赐”
100下完全打完,他的屁股已然整个红肿糜烂,高出三寸不止,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
王妃挺着被束腰裹住的大水球肚子,拖着被扇的高高肿起的红臀过来检查。
将手指伸进林时宇的臀缝,红屁股已经肿到,吞下整根手指也触不到菊穴的高度了。
王妃满意的点点头。
“可以了,侧妃的臀虽然天生较小,但是高翘圆润,打完红彤彤、又高又烫,相信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但是林时宇此时已然听不清了,肚子里的水球被牢牢压在身下,每次责臀都会晃来晃去。
他忍不住想,自己会不会屁股还没被打烂,膀胱就会先炸掉。
好在他身体的坚韧程度显然超乎他的想象,水球直到现在都安然无恙。
虽然臀部被责的高肿,但是为了维持侧妃的体面,他并不能趴着,而是坐着轿撵被抬回去。
哪怕底下垫着软垫,轿子的每一次晃动,还是会让他感觉屁股底下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挨到了院子里,许山上前提醒:“侧妃,您今天排泄的时间到了,是否需要排泄呢?”
林时宇激动的睁眼,说道:“真真的吗?”
他好像屁股都不疼了,期待的看向许山的红唇,脸上带着几分羞涩,显然对排泄这件事相当期待。
不仅仅是期待能够泄出这
股压力,更是期待
许山俯下身,叼住林时宇的阴茎含入口中。
林时宇也不客气,打开尿关。将攒了一整天的尿液,咕嘟咕嘟的灌到对方的口中,尿完之后好一阵舒爽。
许山:“还请您歇一歇,一会儿我会为您换上新的。
林时宇享受着片刻难得的清爽,忽然抬眼看到许山的肚子高高鼓起,连紧致的束腰都压制不出来。
他才想起,自己昨日连带今天,两次尿在对方肚子里的量,已然积累到一个恐怖的体积。
许山到现在一直没有排泄,钥匙还掌握在他手中。
他涌出几分怜惜,连忙找出钥匙说:“你你也去排泄吧。”
许山感受到了林时宇的关心,跪下谢恩:“谢谢侧妃的体恤。”
随即将自己的下摆拉开,将贞操裤的锁部凑到林时宇面前说:“为了避嫌,奴不能接触到钥匙,还请您替奴打开。”
钥匙解开他的贞操裤,这个过程中,林时宇体会到一种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
家奴泄身要在主子的视线内,由主子控制排泄的量并监视其重新带好束缚。
所以,许山找了一个尿盆在林时宇的面前排泄。
林时宇看着他涓涓流出的骚尿,想着这都是昨日自己尿进他口中的,便顿觉一阵满足。
许山刚尿出一点,他坏心思的叫停:“停。”
正在兴头上的许山听到林时宇的命令,登时收紧腰腹收力,截断尿流,没有半分不满,说:“奴是就泄这些吗?”
林时宇见他果然认真听令,不再逗他说:“再多泄一些吧。”
许山再尿,没一会儿,林时宇又叫停,甚至还借着这机会抓着许山的阴茎上下把玩。
享受完控制欲,他才赞赏的说:“真是乖巧,全部泄完吧。”
如此,许山咕噜咕噜的放肆排泄,足足花了5分钟,才让滴答滴答的尿水通通流光。
林时宇忽然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几分理解和留恋,原来控制他人如此痛快。
同时,眼底也燃出了几分野心,只要自己往上爬,是不是就可以控制更多的人。
此时王妃那边,王爷已经下朝回来了。他今天在朝上,与其他几位大臣发生了争执,此时心情十分的不爽。
回来便看到王妃跪坐在地上,正在候着他。
他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走上去,挑起王妃的下巴左右打量着,说:“王妃的脸果然是天下无双!”
“原本王妃也是闻名于世的气概男子,人称无双公子柳清源。结果被本王发现了双性的淫荡身体,只能落入后宅之中,柳公子是不是怀恨在心?”
只见王妃低下头,满身温顺贤惠的说道:“怎么会恨,能受到王爷的赏赐是妾奴的荣幸,是妾奴该死,妄图以双性之身走仕途,淫荡的双性本就不应该干扰朝堂,只配被王爷操干。”
王爷此时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在他洁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说:“你比朝堂上那些老东西识相多了,说的对!双性就应该被管教在后宅,撅着屁股挨操。”
他褪下裤子,将大肉棒狠狠捅进王妃的花穴之中,说:“这里今天有没有偷懒,是不是装满花蜜。”
王妃颤抖,水球被顶的晃动,他的身体也随之晃动,扯的伤口更痛。
他流着冷汗说:“没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按照最高规格严格执行的,还请王爷检查。”
“哦,是吗?”王爷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捏着他高肿的红屁股说:
“这里扇的确不错,红肿充血不破皮,捏起来柔软顺滑,热热乎乎,想来夹起来也一定舒适。”
他把阴茎从王妃的花穴中抽出,又从对方紧致的屁眼里捅进去,说:“后庭洗的也干净。”
随后一次一次冲撞在红肿糜烂的菊穴口,把红屁股拍的啪啪作响,愈发嫣红。
他将双手捏上王妃的乳头说:“只可惜,王妃的奶子平的像是男人一样,真是无趣。”
“明日便叫最严厉的掌刑调教师过来,让他把你这对大奶子好好调教开发,一个月之后,本王如果在这里吮不到奶水,就去做私奴好了,不要再做王妃了。”
王妃只能浪叫着答应:“嗯啊,妾奴遵命,妾奴一定让骚奶子泌奶给王爷喝。”
王爷又是好一阵抽插,射出精液,把玩着王妃憋的紫红的硬挺阴茎问:“入府三年,你泄精的机会屈指可数,憋的久了,想不想排精呀?”
王妃低眉顺眼地摇摇头说:“奴不敢,奴竟然成了您的妻子,便从此不再拥有射精的权利了。”
王爷笑笑:“看来王妃还是挺拎得清的,那这孽根和骚卵蛋便留着吧。”
他含上王妃的阴茎,嘬了两口暗示,王妃当即明白了什么,打开尿管,将膀胱中储存的甜腻饮料泄出。
王爷喝的很是香甜,过了一会儿拔出,擦擦嘴边流出的水液说:“味道果然是一天比一天香甜了。”
“这口穴里酿出来的都是天下
名品,要是被世人尝过,定是人人都要争抢你这一口骚穴。”
王妃温顺恭维道:“是王爷调教的好,把奴这一口骚穴调教成了人间美味,还请王爷以后更加用心的调教奴,奴会为你酿出更好喝的花蜜。”
等到林时宇晚上再一次尿到许山的嘴里以后,他感觉人生都满足了。
他好像真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灌注工作也没有了最开始的那份难耐。反正晚上休息的时候,不需要裹束腰。
更大的原因是,他学会了寻找乐趣。
他看看许山微鼓的肚子,坏心思的用手在上面按了按,果见许山皱了皱眉头。
想到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自己尿过去的尿液,这个眼前凶狠严厉又俊朗的掌刑是自己的尿壶,林时宇就喜笑颜开。
心里的施虐欲冒了头,不好好折腾一会儿是不会罢休的。
林时宇:“许掌刑想不想尿?”
一边问一边在他腹部来回按压,许山怎么看不出他的意思,老老实实配合着应答道:“回侧妃,想的。”
林时宇:“可是我不想怎么办呀?”
许山猜到他有兴致:“奴是您的人,您既然不嫌弃贱奴淫荡,愿意调教,那自然是依着您的心思来。”
林时宇享受着他的顺从,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眼神越来越热。
许山从容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光裸的身躯,摆出漂亮又方便的动作,帮助林时宇更好的欣赏玩弄自己。
林时宇的视线果然粘在他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一会儿捏捏他的胸乳,一会儿揉揉他被水肚撑起的腹肌,最后视线来到了他的身下。
那是被贞操裤禁锢着的地方,他拿出钥匙解开对方的贞操裤。
没有解下他的尿道棒,但是缓缓的拔下了卡在他花穴里的穴塞。
果然他的花穴里也塞满了各类的液体,随着自己拔出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泄出。
许山咬牙坚持,缩紧穴口,还是有许多液体顺着缝隙钻了出来。
这按摩棒的尺寸相当之大,可见作为掌刑的许山,平时对自己身体的管教极严厉。
拔出来的过程中,按摩棒磨着许山的穴道各处,让他身体好一阵酥软。
林时宇完全拔出棒子,饶过了他:“不用憋着,流出来吧。”
有了他的命令,许山不再收紧穴道,任由自己花穴里的骚水哗啦啦的淌了出来。
林时宇便顺着这股润滑,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在花穴里四处抠挖,找到许山的敏感点,一阵猛戳。
看他自己面前抽搐身体,还尽力克制,保持体面,很是满意,一把将许山拽到自己的床上。
“掌刑大人忍得辛苦,就让我来替掌刑大人的骚穴解解痒吧。”
随即,他就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对方的花穴。
许山当即软了身子,身体靠在林时宇身上。
林时宇也十分爽快,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挺动着腰肢操弄他的花穴。
每每挺动,肚里的水泡都会一弹一弹的乱动,肆意流淌的蜜液也在操弄他的花穴。
许山花穴里的水虽然已经放了出来,但是膀胱里还装满了林时宇尿给他的尿液,此时大肚被顶得到处乱晃,两人的水肚还会时不时碰撞在一起,产生些怪异的感觉。
没多久,林时宇就在许山绞紧的花穴里攀上巅峰,但尿道棒死死堵住他出精的路子。
他只能再一次看着自己的阴茎变得紫红,许山的状况显然没比他好到哪里去,整个人气虚喘喘的躺在床上,费力的喘息。
林时宇当场就想把尿道棒拔出来,大射特射一番,却被许山拦住。
对方一脸警惕的告诫他:“府中会定时取精检查,出精必然瞒不过王爷,侧妃还是慎重吧。”
林时宇想起自己一旦暴露,会面对的刑罚,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在心中暗暗的咬牙。
“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射精吗?”
却见许山咬紧牙思索着,要不要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最终还是告诉他一个方法。
“如果您真的想射精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林时宇好奇地问着。
许山真的趴在了他的耳边,将办法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以后,他又咬牙犹豫。
等到第2日清晨,林时宇正在梦中沉睡,突然被人轻轻抓住了阴茎,折腾他的尿孔。
他当时一紧张,便从梦里醒过来,发现是许山正抓着自己的命根子,马上要动作。
林时宇:“怎么了?”
许山说:“你醒了。”
林时宇这才发现,许山已经把自己的尿道棒拔了出来。此时全靠他用手轻轻捏住肉棒根部,才没有漏出。
许山轻轻将他的肉棒含在嘴里,林时宇疑惑问道:“不是还没有到时间了吗?”
许山:“今天您要负责王爷一天的饮水,所以清洗要更严一些,就要早一些开始。”
林时宇打开尿关,将自己的尿液通通尿进许山嘴里,见他全部喝干净,又吮干净尿管残余。
许山拿起了细长细长的导管,开始灌注新的液体。
尿道娇嫩,哪怕导管尺寸狭小,还涂满了润滑液,捅进尿孔时,依然涨的人发疼。
膀胱被液体撑涨到极限,许山封上导管开关,说:“10分钟以后排出。”
时间一到,许山含住阴茎,尿水再一次进了他的肚子。
此时许山的肚子已经大的吓人,林时宇难得有些心疼,说:“你先去排泄了再说吧。”
却见许山摇了摇头说:“时间紧,不知道王爷几点就有饮水需求,咱们还是先弄干净了吧。”
他再次填满林时宇的膀胱,喝掉。
又依样清洗他的花穴,两边都清理好,时间过去了足足一个小时。
许山喝了这几次水,脸上越来越苍白。
林时宇有些担心,连忙给他解了束缚,让他排了尿,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肚子是怎么装下那么多水的。
许山排了尿,也没有多等,拿出了一堆黑药丸,对着林时宇说:“主子,这才是您接下来要用的关键。”
林时宇还没弄明白他表情为什么那么严肃,等对方将这几粒药丸分批塞进他的花穴和膀胱以后,他终于明白了。
这哪里是小药丸,简直就是浓缩的小炸药,药丸进入他的肚子以后,遇水开始反应,大量的释放出热量。
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个烧水壶。那些水在这些小炸药的影响下,越来越烫,好像就要烧开了。
林时宇着急的扭动的身体说:“啊,好烫好烫!拿出来,快拿出来!”
许山命令几人按住了他的手脚,安慰道:“主子,一会儿就好,这不会伤您的身体的,反而会让您的穴越来越嫩。”
林时宇此时正坐在王府的训诫堂里,不过这次并不是他犯了规矩,他是来这里观摩调教学习的。
是的,接受训诫调教的人是王妃,王爷昨夜因对王妃的不满,赏了他来这里调教乳头。
要求要在一个月内,将奶子弄到至少有三寸高,并且能够泌出奶水。
时间紧任务重,训诫堂的人为了赶进度,给王妃下了猛药。
林时宇看着对方躺在床上,一根一根沾着猛药的针从乳孔里扎进去,便感觉自己胸前的奶子一阵胀痛。
兔死狐悲的想:以后这针不会也扎在我身上。
王妃果然好涵养,这么长的乳针扎进去,他竟然只是皱了皱眉头,连身体都未晃动半分。
明明在受刑,也仪态优雅,看不出半分不端庄。
没人知道他真实的感受,那针扎下去的痛还是小事,扎进去以后,药物开始挥发作用。
他敏感的乳腺内,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强行的将他不该发育的乳肉催熟。
林时宇在这看着,眼前却越来越模糊不清,肚子里越胀越痛。
因为今天要备着王爷的蜜汁饮食,他平时早晚10点的排泄时间便不作数。
早上5点便排空了花穴和膀胱,灌了比平日更多的量,还扔了那火药丸。
如今要一直挨到晚上12点以后,确认王爷没有饮水的需求才能泄出。
王妃的乳头调教一直持续了很久,那银针一轮又一轮的扎进去。
每每针上的药效散尽了,便拿板子将刚刚拔了针的乳肉拍红拍肿,以促进药液的吸收。
拍上十分钟,又是一排新的银针扎进去。如此重复,足足要持续上一个月,才能将这乳头调教得又大又软,还能泌乳。
此时,林时宇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枯坐观礼,昨日受过大责的屁股根本坐不了那么久,传出一阵阵的刺痛感。
每每他想要调整姿势,寻求一阵放松,那肚里的蜜汁又不肯放过他。
每一滴水都在攻击他的腹腔,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渐晚,今天的训诫马上就要结束了。
没想到训诫的王掌刑一看时间,说:“王妃的排泄时间到了,只怕回了院又过了时间,坏了规矩。”
随即视线扫视一圈,盯上在一旁观礼的林时宇。
“竟然侧妃在此,今天便由侧妃伺候您排泄吧。”
林时宇当时一愣:“什么,我?”他也不敢反抗,颤颤巍巍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晃悠着一肚子水朝王妃走过去。
问要用什么工具伺候,却见王掌刑眉头一皱,像是不满他的无礼:“用什么?侧妃竟然在王妃面前,自然您就是王妃的尿壶了。”
林时宇脸色一变,自己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王妃憋胀了一天的水量再灌到自己体内的话
他不敢多想,只是没忍住,又去看王妃的肚子。
那隆起的高度,显而易见,灌的不比自己少,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跪下求着掌刑:“今天,王爷要用我的骚穴酿蜜,只怕是污了这些饮水。”
掌刑心想也有道理,便恩准他说:“那你便用后庭装下吧。”
林时宇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哪怕这些水还是进了肚子,也没那么大的压力。
此时王妃已经精疲力尽,再也拿不出半点力气,林时宇只能坐到他身上,扶着王妃半硬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后穴里。
大量的尿液就这样射进了林时宇的肠道。
林时宇没忍住啊的叫出了声,当即便被掌刑一巴掌打在脸上,说:“在训诫室不准淫言浪叫,骚货,管好你的嘴。”
林时宇委屈的瘪嘴,却不敢再叫出声。
虽然这尿水没有进去他的花穴和膀胱,但是他的肚子也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后庭。
尿液还没进去多少,便开始从后庭的缝隙里泄出来。
掌刑看到以后不满的啧了一声,说:“好不称职的尿壶,都说娶进来的侧妃是什么人间极品,后穴怎么这般没用!”
“明日必定要禀告王爷,责令将侧妃好好调教一番。”
林时宇听了这些评价,脸上越来越红,大叫道:“是贱奴没用,连尿壶都做不好,贱奴以后会好好学规矩的。”
掌刑还是心有不满,想好好惩戒一下他这个淫荡又不中用的骚货。
但他看了看时间,又实在没有心力,今天折腾了一天,训诫也算是个体力活,就放过了林时宇。
只说:“今天就不调教您了,只不过您今天的表现来,一定是要受罚的,就罚您今天的排泄全部取消,一直含到明天早上,侧妃可有意见?”
林时宇哪里敢有意见?这两个掌刑他听许山说过,都是府里的大红人,是看着王爷长大的。
别说他们只是揪着自己的错处,想训诫一番。
就是他们真的把自己打的卧床不起,王爷也未必放在心上,只会觉得林时宇实在不堪大用。
等王妃全部泄完,林时宇已然完全起不了身,生怕一站起来,下身的骚水边都会顺着穴道流出来。
到时候自己又要受罚,跟着伺候的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眼底露出几分心疼。
正打算把林时宇背到背上,带回院里,却见突然有人传旨。
“王爷今天要侧妃去伺候?”
林时宇眼睛里的泪痕还没有滴落,听到这个变故,身体都僵硬了。
想想也对,王妃经过了一天的调教,此时已经半点力气没有,自然不能尽心的伺候王爷,府中能侍候的不多,自然就轮到了他这个侧妃。
林时宇的心情有点复杂,能够伺候王爷就有得到宠爱的机会。
但想起侍寝前的规矩,自己的大红屁股又要挨罚,而且被王爷知道自己连尿壶都当不好,被训诫堂的师傅斥责,会不会嫌弃他?
不管他心情如何忐忑,还是被实实在在赏了一顿板子,把屁股打的又红又肿,洗干净以后送到了王爷的卧房。
去时,王爷已经坐在床上,他没有胆子直接上床,进了屋拖着颤颤巍巍的肚子,和火辣辣的屁股,在王爷的床前跪坐下来。
一方面是因为礼仪,另一方面则是他实在站不住了,膝盖落地发出好大一声。
王爷听到以后,依然躺在床上没有理会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掀开床帘,揉揉眼睛,看看眼前跪着的人。
此时林时宇已经基本上憋到了极限,身上打上几个尿颤,紧张的磕头行礼:“王爷,王爷好!”
王爷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此时他身上穿着一身侍寝专用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胸前只用一根带子草草的系着。
不时能从衣服缝隙里,窥到里面洁白的身躯,想来那滋味一定很好。
王爷皱了皱眉,看看他大大的肚子,又抽抽鼻子,说:“怎么一股骚味儿。”
其实林时宇身上洗得干干净净,哪怕是肚子里还装着尿,也被老老实实的堵在屁眼里,闻不到半点骚味。
身上细闻还有皂角的香味,这只是王爷在打趣他是个骚货而已。
可惜林时宇这个从来没有过男朋友的万年处男,听不出这些调情的话。
他只当王爷知道了他今天的错误,连忙颤抖的请罪说:“对对不起,是奴今天伺候王妃排泄的时候,没控制住,漏出了尿液,所以王掌刑罚我含着尿一整晚。”
王爷挑了挑眉,这才想起,昨天自己把王妃送去了训诫堂,调教开发他的奶子。
他看看此刻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林时宇,突然觉得这人也挺有意思。
便迈步走下床,打算调戏调戏这个胆小的小美人,挑起他的下巴说:“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尿壶都当不好。”
“我记得,今天是你负责本王的饮水对吗?”
林时宇害羞的点了点头,却见王爷一个巴掌扇上他的脸说:“废物,谁允许本王的茶壶当尿壶的。”
随即一脚踢上林时宇鼓胀的腹部,林时宇额头一阵冷汗,面色顿时苍白下来。
连忙跪趴上前,抱着王爷的大腿求饶:“是奴错了,奴以后不敢了。”
王爷:“是尿
到你的骚穴里了吗?”
林时宇连忙摇摇头说:“不是的,不是的,尿到了后庭里。”
王爷没有理他,绕到他的身后,从袍子里探进去,摸到他的后庭。果然摸到一个硕大的肛塞。
他当即将肛塞拔了出来,林时宇没有料到这般动作。
虽然用力收紧括约肌,还是没来得及,后穴的尿液哗啦啦地就涌了出来。
“啊啊啊,流出来了,好脏!”
“啊,好爽!”
王爷:“你今天弄脏了我的茶壶,那我一会儿要怎么喝水?”
林时宇心里紧张,一个劲儿的求饶:“对不起,对不起!王爷!”
“奴再也不敢了!”
王爷:“原谅你也可以,不过得等我罚开心了。”
“不如这样,我抽你的穴,30下之内,你必须在打穴的快感里射尿出来了。”
“你什么时候把里面的蜜水射干了,我就绕了你怎么样?”
林时宇听到这个惩罚,已经汗流浃背。
乖乖!怎么能在抽穴的痛苦里射出来?而且这里射多少次,才能把这么多全射出来?
他心里害怕,却又没有其他的办法。
看着王爷已然兴致勃勃的,挥舞着一根牛皮散鞭,他又怎么敢拒绝。
只能侧过头,避过那鞭子的光芒,顺从的说:“奴都听王爷的,还请王爷赏奴的骚穴,骚穴最喜欢吃鞭子了!”
他嘴上说着淫言骚语,爬到床上躺好。
他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解下,用双手把自己的腿掰开,呈型开到最大。
把小穴、阴茎和菊穴,全都暴露在王爷的面前,王爷伸伸手在他的花穴上仔细摸索一番。
因为侍奉前责打过他的花穴和屁股,此时穴上泛着嫣红的景色,很是勾引人。
王爷来了性致,轻轻在他花穴上抚摸,捏着他敏感的红豆。
这一下可没有收力气,当时就把躺在床上的林时宇爽的浑身颤抖起来,他下意识想放下自己的双腿,把小穴保护起来。
然而他只是刚一动腿,泄露出这个想法,王爷就是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来。
他当时就熄了偷懒的心思,只能收起痛苦的表情,想起许山交代的,摆出一副浪荡的样子,口中叫道:“
“啊,好爽好爽!王爷捏的奴好爽!”
王爷这才稍稍满意,将手指从那潮豆上撤下,转头捏上了他的阴蒂,手指也来回的在穴口摩挲。
看着林时宇发抖,他两指一伸,将堵住花穴的塞子拔了出来,顺便两指捅了进去。
手指在花穴里面抠挖,浓稠的花蜜有不少被挤了出来,林时宇当即被刺激的啊啊浪叫。
“流出来了!啊,都从骚穴里流出来了。”
他害怕受到惩罚,拼命的夹紧穴口,温热的媚肉迎上来,咬住了王爷的手指。
王爷收出手指,一巴掌扇在他发骚小穴上说:“这么骚的逼,连手指都要咬,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偷偷咬男人的肉棒来给自己解痒呢?”
林时宇连忙红着脸争辩道:“不是的,不是的!骚逼是给王爷操的,只给王爷操!”
王爷看着自己沾满花蜜的手指,干脆捅进了林时宇的嘴里,在林时宇嘴里一阵搅弄。
还时不时抠弄他的喉咙,让他生理性的干呕,绞紧自己的手指,嘴上还不停的贬低道:
“你自己尝尝,这么香的花蜜在你穴里泡着,都染上了一股骚味,你可真是不折不扣的骚货。”
其实这花蜜并没有什么骚味,反倒很是清甜。
但王爷说它有骚味儿,他就是有骚味儿。
林时宇只能舔干净上面的花蜜,态度诚恳的认错:“对,都是奴的错,是奴的骚穴太骚了,把花蜜染了,还请王爷惩罚奴的小穴。”
王爷:“既然侧妃都这么哀求了,那本王爷不好拂了你的意。”
当即拿起散鞭,对着林时宇露出花穴啪就是一鞭子抽了下去。
破风声在空气中响起,显然他这一下没有任何留手。
林时宇疼的抽搐,花穴浮现出几道红肿的印子,还有几股打在大腿内侧,也留出印子,尤其是娇嫩的花豆,几乎抽中的当时就要冒出血来。
林时宇浑身抽搐,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但是他完全不敢躲避,只能苦着脸学着许山教的,大声喊道:“一,谢谢王爷赏赐,好爽~”
可是他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笑得比哭还难。
花穴颤颤巍巍的想要缩紧藏起来,显然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子,强行学出淫态讨好王爷
看着小美人害怕的样子,和努力收紧的花穴,王爷难得来了几分性致。
他抚摸上还流着花蜜的花穴:“看来咱们侧妃很喜欢鞭子呀,那就让本王来好好的赏赐一下这口小穴,让它肿的再也流不出半点花蜜。”
随即又是一鞭子抽下去,准心正中花穴,花穴原本的伤处被打到,又是一阵
颤抖。
原本鲜红的小阴唇,此刻蔫蔫的搭在穴口。
林时宇第2鞭就忍不住了,再也装不出情态,口中哀嚎道:“王爷,王爷我错了,奴再再也不敢了,还请王爷放过骚穴。”
王爷脸色却黑沉下来:“侧妃的规矩是怎么教的,这样扫兴,这才两鞭便受不住了。”
“明天我可要去问问林丞相,在府中到底是怎么教养的,竟然将淫荡的双性人养的这般放荡又骄纵,还不早晚做出私通勾引男人之事?”
林时宇听了哪里敢再争辩,说道:“不是的,王爷!不是的!还请王爷继续!奴再也不敢了。”
王爷逗弄他够了,也不再多言,举起鞭子,对着小穴就是20鞭子下去。
这是鞭与鞭之间,几乎没有空隙。不给林时宇任何说话求饶的机会。
林时宇甚至连报数都报不全,只想抱住双腿在床上打滚。
然而他唯一能做的,却只是加大自己掰开腿的力道,让自己的手指在腿上留下红痕,甚至掐出指印,除此之外,他再也做不了别的。
花穴终于在吐出大量的花蜜以后,不负众望的,肿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两个小阴唇此时已经肿的漏在大阴唇之外,其余的地方也没有好到哪去。
那颗敏感的小潮痘渗出鲜血,整个大腿内侧都呈现出一片被蹂躏过的惨状。
王爷突然停抽打的动作,提醒道:“小心肝,别忘了30下之内,你要射尿出来呢。”
这一句话才终于让林时宇从梦中惊醒。
对啊,刚才光顾着疼了,连数都没数清,但他大概也知道这有20多鞭了,剩下的几鞭,他如果还不能射出来的话,都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后果。
还没等他多想,王爷又是一鞭子下来,这次停顿的时间也长了,像是欣赏他心惊胆战的模样。
此时林时宇已经慌不择路,不知为什么,脑海中竟然想起了许山的身影,想起他赤裸的酮体。
疲软的肉棒充血硬挺起来,王爷的下一鞭子马上又要打上了。
林时宇开口恳求:“爷,打肉棒,求您打奴的肉棒。
王爷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啪了一鞭子就落在了他挺立的肉棒上。
许山又想象着,此刻是许山浑身赤裸,下身带着按摩棒和尿道管,肚子里还装着自己的尿,拿着鞭子,抽在自己的肉棒上教导自己规矩。
果然,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滚烫的血液在下腹聚集,在接下来两鞭之内。
他竟然真的靠想象,连精带尿射出了一大股,全淋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喘着粗气躺在床上,露出几分贤者状态的无欲无求。
王爷原本只是找个借口欺负一下小美人,没想到他一个未经世事的雏儿,竟然真的在30鞭之内,学会了在痛处中寻找快乐的方法。
王爷心下满意,奖赏似的用手捂在了他的穴上。
滚烫的掌心敷在穴上,原本就火辣辣疼着的花穴越来越痛。
尤其是已经红肿破皮的皮肤,他忍不住扭动的腰肢,想要避开让自己疼痛的罪魁祸首。
然而在王爷看来,这就是他在摇着屁股向自己发骚,求操。
王爷:“骚货,现在就急着想挨操?”
一边说一边抓上林时宇的肉棒,此时肉棒上还能清晰的看到几条红痕。
“看来侧妃的骚根还是喜欢挨打呀,随便几下就爽的也出来了。”
他的手在林时宇的肉棒上来回揉搓几下,让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再次变硬。
林时宇眉头微皱,刚刚射完,正处于不应期状态,强行被撸硬起来,怎么能舒服呢?
等他的肉棒硬挺起来,王爷又把手向上挪,指腹落在他的肉棒龟头处,用指纹摩挲敏感的柱头。
等到林时宇已然完全放松,他的指甲狠狠的钻进林时宇的尿孔里,用力一挖。
如此一来,原本硬挺的肉棒,当即就疼软下去,猛烈的刺痛感涌上林时宇的脑海。
王爷收手,在他腿上嫌弃的擦拭几下,说:“你的表现我很满意,继续吧。”
他再次扬起鞭子,在林时宇的花穴上落下,一鞭接着一鞭,伤痕累累的花穴此刻已经不怎么觉得疼了,只觉得火辣辣的,越打越热。
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开过窍了,林时宇现在真的无师自通学会了怎么样在痛苦中寻找的快乐。
他看到的人不再是王爷,许山的形象在自己的眼前越来越凝实。
他的眼中冒出几滴将落未落的眼泪,蓄在眼眶里,成了水雾。
可是努力了好半天,虽然肉棒已经硬挺起来,却怎么也没有射出来。
眼看再这么打下去,自己的花穴就要彻底被打烂了,他急中生智,摇着屁股学自己曾经在网站上看到那些av女优做出来的媚态。
吐着舌尖,半张的嘴,脸上和身上是本就已经泛起了潮红,此时俨然一个汗香淋漓的美人躺在床上。
他口中不
停的骚叫着,一边勾人的喘息一边喊道:“啊,王爷打的奴好爽,王爷,奴好痒,好空,想吃王爷的大鸡巴,啊~”
王爷的大鸡巴被他喊得硬挺起来,最后几鞭子重重的打下去,便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大肉棒,对准他已经肿胀,没有一点缝隙的小穴捅了进去。
一边捅一边捏着他高肿的屁股说:“骚货一个!欠艹的婊子,看本王今天不操死你,改了你这见到男人就发骚的浪病。”
此时林时宇只用过一次的穴道再次迎来硕大的肉棒,捅的他整个人都紧缩着。
尤其是那穴口已然红肿,每每被撞击时,都是不比鞭打差的疼痛。
但是他没有选择的权利,此时被肉体撞击,比起被冰冷的鞭子打,已然好了很多。
他忍着疼痛,屈起双腿夹住王爷耸动的腰,做出享受的姿态,口中喊道:
“啊,要被王爷的大肉棒操死了,王爷好猛!操的小穴好爽!快捅进来!操进骚子宫里!”
“射进去吧,都射进去吧,奴要给王爷生孩子。”
不知是不是林时宇天赋异禀,明明在承欢方面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新手,他竟然真的在以极快的速度成长。
粗大的性器在狭窄的穴道中冲撞,除了最开始的撕裂感,他很快就从中找出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苏爽。
等王爷撞到某一点,他浑身剧烈颤抖。王爷像是找到了方向,调整角度对着那个点猛冲。
于是林时宇便感觉每每阴茎撞击过来时,穴内的爽和穴外的痛揪成一股,往他的大脑里钻,侵占他的理智。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缠紧王爷的腰,扭着屁股大喊:“不要啊,不要啊,要被操死了!好深好热!”
然而王爷听着他的呼喊,越挫越勇,大肉棒越捅深,不仅要擦过他的敏感点,还要越过去,猛撞他的宫口。
来来回回,不厌其烦,终于突破宫口禁锢,插进子宫,把他的宫口操的好半天合不拢。
若是之前被这么强硬的冲撞宫口,林时宇只怕已经失神大叫,疼晕过去,但是经过几天的扩穴,还有药液泡穴,他的承受能力已经强了很多。
现在宫腔里不仅又湿又滑,裹紧肉棒时,还能感到几分经过摩擦传来的莫名舒爽感。
爽的穴道越夹越紧,连王爷都受不了,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说:“骚货,放松点,夹这么紧。”
又是几次抽插以后,王爷终于挺身,将自己的大阳具埋在他的宫腔里,射下大股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入宫腔,娇嫩的内壁接触到精液像是接触了什么媚药一样,爽的林时宇脑袋都要爆炸了。
他身体一抖,顿时一股尿流,从他的阴茎里射出。
王爷一时没有躲开,被喷泉似的尿液喷在了身上,更多的尿液还是落在了林时宇的身上。
林时宇竟然真的在床上被操尿了,而且尿的不是一点两点,此刻完完全全处于失禁状态。
大股的水液喷在身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已经被操傻了。
王爷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感有趣,也不嫌弃自己被弄脏了,两手捏上他的乳头,大力的揉搓拉扯,像是手上抓的不是娇嫩的乳肉,是两块橡皮泥。
揪着两块乳头左右揉捏,时不时还提起来,在他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紫红紫红的手印。
林时宇嗯嗯啊啊着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他不知道,他现在看人的目光眼含春水,有多勾人。
王爷这次是彻彻底底玩爽了,心想着,这倒还的确算个有趣的人,也难得大方的说道:
“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林时宇眼前一亮,刚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想起了许山的话,于是颤颤巍巍的说:
“奴不要什么赏赐,奴只是希望能够充满王爷的味道,随时随地与王爷在一起,沾上王爷的气息。”
“奴想奴做王爷的尿壶!”
王爷没想到他是这个愿望,看着他对自己满眼崇拜的样子,一时心软了,说:“好,你想做尿壶,那便让你做尿壶。”
林时宇已经做好了被插进花穴射尿的准备,却见王爷光着屁股甩着阴茎走开,过会儿,拿了一套导管和漏斗。
林时宇原本还没有想明白他想干什么,但没一会儿他就明白了。
王爷正拿着那导管往他的尿孔里插,而且显然没有许山那般贴心,并没有给他抹上润滑液。
就这么直接将稍粗的导尿管往他的尿孔里插,林时宇当即疼的肝胆剧颤。
如果不是刚才尿孔里刚刚射过露液,此时还算湿润的话,他觉得自己的尿管一定会被捅坏了。
如此这般忍了良久,这东西才终于插进了他的尿道深处,捅进了膀胱。
王爷在导管这头接上漏斗,安在自己的阴茎下,竟然是打算把自己的尿灌进他的膀胱里。
他说:“小骚货准备好,你心心念念的赏赐来了。”
随即,便打开自己的
尿关,哗啦啦的尿液冲到漏斗里,又顺着尿管,流到林时宇的身体里。
看着两人中间相连的导管和流通的体液,竟然真的有种连为一体的错觉。
林时宇也是第1次看着别人的尿流向自己的体内,膀胱内一痛,原本就被粗暴的插入弄伤的尿道,此时又承受了尿液倒灌的感受,那滋味自然是不好受。
林时宇甚至有一瞬间,真的错觉间以为自己不是人,是个天生就是用来给别人撒尿的尿壶。
如今他的身体前面和后面都含过别人的尿了,再也不是干干净净的处子了。
但是他想想许山,又咬牙忍了下来,面上做出一副媚态说:“啊,好烫,都尿进来了。”
“奴奴成了王爷的尿壶了,王爷尿在里面了,好烫好多,啊,被王爷的尿操到了。”
只要自己能够讨好王爷,成为他的专属尿壶,那么自己就有权利。
到时候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而且
他想起许山的话,许山说了,只要他足够受宠幸,能够掌控后院的权利,就可以请王爷亲自检查他的尿关精关。
王爷事务繁忙,那么之后他的检查就会松懈许多,就能获得射精的机会。
所以,一切讨好王爷的机会和手段,他都要抓住,而成为他的专属尿壶,则是一条摆在面前的捷径。
王爷射也射了,尿也尿了,此刻浑身舒爽,看林时宇都觉得哪哪都顺心。
难得体贴,不仅亲自给他塞上了尿道棒和按摩棒,还没有把人撵回院里,而是留宿在这里,跟自己同床共枕一整夜。
第2天,等到林时宇清醒的时候,王爷已经去上早朝了。
此时他身边站着一堆伺候的丫鬟,许山也从院里召回来,见他如今这副模样,满心欢喜的说:“恭喜侧妃,贺喜侧妃,如今算是得了王爷的恩赐。”
林时宇在这里洗漱完之后,又在王爷的卧房里完成了灌礼,这才挺着大肚子和许山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到了院里,他就开心的和许山分享了自己昨天的战果。
王爷不仅给他射了精,还真的把他当成了尿壶,亲手给他堵上了尿道塞。
许山越听越高兴,说:“我就说咱们侧妃前途无量。”
只是许山笑完以后,又想到了什么,眉头皱了起来,说:“王爷虽然给您射精,又赏了您穴塞,但是今天还是没有免了您的灌礼,那么在怀上子嗣这条路,还是行不通的。”
“王爷如今已经25岁,在咱们大丰朝已经不算是年纪小,估计很快也会急着要子嗣的,谁先有了子嗣,谁就有了依仗,所以”
他目光坚定的抓着林时宇,告诉他:“您一定要趁着王妃接受调教,没办法伺候王爷的这段时间里,狠狠的抓住王爷的心,最好是让王爷免了你的灌礼,咱们才能增大怀孕的概率。”
林时宇听了他的话,沉默几秒,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他虽然有一个双性的身体,但是从小在现代社会里,一直是以男性的身份生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生孩子。
甚至在早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像一个女人一样嫁给一个男人,每天伺候他,还把他的尿液装在自己的身体里。
林时宇还是有些不适应,心中倒没有太大的抵触,只是看着眼前的许山,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再在他这边讨一些好处。
他双手抱住许山说:“你不知道,真的好累,伺候王爷的时候,他拿着散鞭,把我的穴打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还不管不顾,把大肉棒就这么塞进去。”
“每一下都撞到宫底,还让我在疼痛中射出来。”
许山也知道他不容易,拍拍他的肩膀说:“侧妃受苦了!”
林时宇盯着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炽热:“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在鞭穴的时候射出来的吗?”
许山知道他有重要的话要说,认真的盯着他。
林时宇却盯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说:“因为我把那拿鞭子的人想象成了你。”
“他在操我花穴,往里面射精的时候,我想的也是你!”
林时宇的眼神越来越烫,烫的许山心里慌慌的。
他听懂了林时宇话里意思,接触到他滚烫的视线,莫名的有点退缩,刚想后退一步。
却见林时宇牢牢抓住他的手,不让他退缩:“许山,我怕疼,也不想给人当尿壶,可是我想到你,我想让你我在这个世道有所依仗。”
“说的更直白一点,我想在你的子宫里射精,所以我才要努力的往上爬。”
“我甚至没有贪图片刻的欢愉,就接受了做王爷尿壶的建议,看着他用导管尿进我的膀胱里,那感觉好痛,但是这一切都值得。”
许山被他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等到再回过神,发现林时宇已经将他的阴茎插到了自己的花穴里。
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来回的抽插,许山的心肠也软了下来。
靠在床上,尽心尽力的缩紧自己的穴道
来伺候林时宇。
甚至为了让林时宇更有性趣,含住林时宇的红樱,用舌尖挑逗他的乳孔,在他的乳晕上舔舐,缓缓的亲吻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没人知道房门关起来,管束规矩的掌刑和刚刚承过宠的侧妃在做多么大胆的事情
其实面对感情,不仅林时宇青涩,许山也很青涩。
他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管教,之后更是因为自己的手法优秀,手段严明,对自己也够狠,成功荣升成了王府的掌刑,这么一个光荣的位置。
连王爷的侧妃都在他的手底下管教,可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爱意。
大多数人也只把他当做一个淫荡的双性,区别不同的是,这个双性惯会调教自己和调教他人,能够为家里的主子提供一个贴心的玩具。
从未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说喜欢他,想要为两人的未来努力。
他看着身下两人连接的地方,只可惜不管两人再怎么摩擦,都碍于规矩,不敢射出精液,只是互相依偎,饮鸩止渴罢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抚上林时宇的脸说:“侧妃说在伺候王爷的时候,是想着我的鞭子射出了的?侧妃喜欢我的鞭子?”
他提起这茬,林时宇脸上微红,说的时候情真意切,不觉得什么。
此时在对方花穴里抽插着,他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
林时宇:“是。”
许山将手移到了他还未恢复、肿胀着的花穴上,在他嫣红的小阴唇和豆豆上来回揉捏说:“是这样吗?”
没有手下留情,他用指甲狠命一捏,林时宇当即便疼的抽搐。
软声求饶:“啊,别动!好疼!”
然而他虽然嘴上叫着疼,穴里却已经开始饥渴的收紧。
许山显然对这样的表现十分熟悉,用手指抠开堵在他花穴上的穴塞,两指伸进去在穴道里抠挖。
“夫人好生淫荡,嘴上说不要,可是我看这穴里却骚的很,连手指都吸的这样用力。”
此时林时宇阴茎插在花穴里,自己的花穴又被他的手指伺候着,不停的在敏感区点按。
两边都接受着高潮刺激,简直爽的要上天了,扭着腰摇着屁股喊:“啊,不要!深些!再深些!”
“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再戳了,好痒。”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快感已经过载,继续挨操,爽到失禁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腰和臀雀跃的翘起,追着对方的手指,显然对这种感觉很是迷恋。
许山明白,两人连接之处再磨也只能这样,没有办法射精,更没办法更进一步。
于是他干脆退后,吐出林时宇的肉棒:“侧妃的穴实在太过淫荡,到处发骚,今天奴就要好好的罚您。”
林时宇没有想到他这番操作,听到他说要罚,再抬眼,他已然抄起带刺的荆条对着花穴。
林时宇花穴缓缓流出骚水,开始馋了。
于是他顺着许山的意思:“妾奴知错了,妾奴不该如此淫荡,请问掌刑大人要怎么罚?”
荆条对准他的花穴:“一会儿,我要抽穴20下,你要自己固定好自己的姿势,如果乱动就加罚十下。”
“加罚的上限是50下,如果超过50下,那就把这根荆条插到您的宫体里。”
林时宇听了浑身颤抖,花穴已经开始兴奋的收缩。
他高兴的摆好自己的身体,说:“还请掌刑大人狠狠的责罚贱奴的淫穴。”
许山便将视线全都移到他的花穴上,此时花穴还是嫣红嫣红,蔫蔫的,很是可怜的模样。
毕竟昨天经受了那么重的鞭子又被狠狠的撞击了那么久,要恢复不是一会儿两会儿的功夫。
但是许山对此没有半分怜悯,他伸出双手在那花穴上来回揉捏几下,揉的花穴娇滴滴的颤抖,露出穴心。
他抓紧机会,眼疾手快的对准穴心,将手中的荆条狠狠落下。
荆条上的尖刺扎进已经充血红肿的小穴,溅出几滴血点。
林时宇几乎当时就忍不住,身体一抖,就要夹紧双腿。
许山拉住他的双腿,眼神凶狠的制止道:“王妃乱动,不守规矩,加罚10下。”
林时宇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刚开始就加罚了?
花穴中已经爽的流出了骚水,淫液混在血液之中,也变得不甚明显。
他自知理亏,便也没有躲避,掰进自己的双腿,大喊道:“贱奴错了,骚穴不该乱动,谢谢掌刑大人责罚。”
随即,许山举起荆条再次落下,这一次虽然依然很痛,但是林时宇这次掰好了双腿,摆好了姿势,没有乱动一下。
许山对此很满意,荆条一下接一下的落下,每每都对准最娇嫩的地方。
没一会儿,花穴处已经到处都是血点。
许山的手艺的确卓绝,虽然这些伤口看着吓人,但每个都只是小小的破了个口子,渗出两滴鲜血以后,便停止了。
如此30下下去,花穴还是受了老罪,各处都是破口。
林时宇一边爽的扭腰流水,一边眼泪汪汪的凑在他面前卖可怜说:“掌刑大人,打的好重,奴的骚穴好疼。”
“还请掌刑大人怜惜~”
许山看着他,眼底冒出几分心疼和赞赏,终究是对他心软。
所谓的责罚,其实也不过是听对方喜爱自己的责罚,又没有办法释放精液,所以换一条途径给他寻找一些欢愉罢了。
如今又哪里有拒绝对方的道理,干脆地露出自己的阴茎。
对着林时宇伤痕累累流血的穴口便捅了进去,原本已经恢复的伤口,此刻接受了撞击,又渗出几滴鲜血。
但这点鲜血和刺痛,拦不住林时宇想要发骚的心情,连忙用双腿夹紧许山的腰,扭着腰浪叫道:“快!操烂发浪的骚穴,好骚的骚穴这般不听话,见到肉棒就想吞下,请掌教大人狠狠责罚!”
许山相当配合,腰上用力顶撞,口中说着让林时宇脸红又兴奋的话。
“淫贱的骚货,夹男人腰的动作那么熟练,想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
“这般骚货嫁到王府,只能天天经受严厉的家法管教,用鞭子和荆条把花穴打肿,把屁股打红,然后扔到驴棚马棚里,被那些畜生操个日日夜夜。”
“每天在鸡巴底下浪叫,才能满足了你的欲望。”
林时宇爽红了眼,扭着屁股高喊:“啊,贱奴的穴要大鸡巴操,要狗屌操,要牛屌操,操的骚穴合不拢,整天只会流骚水啊!”
“好深!好爽”
“用力!再深一些!”
许山的肉棒在花穴里不知抽插了多久,林时宇一阵颤抖,收紧花穴,大股的淫水喷出,全都淋在了许山的阴茎上。
可怜许山,最敏感的地方被花穴一番弄,早已攀到了高峰,憋的一片紫红,却碍于里面塞着的尿道棒,无法泄露精液。
林时宇看到他这副模样,哪里还不懂,他是怕自己操人时没办法射精而感到难受,所以主动揽了这份苦差事。
林时宇一阵心疼,拔出他的肉屌放在手里把玩。
对此许山没有抗拒,他是林时宇的奴仆,对方想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然而他没想到,林时宇小心翼翼的把他尿道里的尿道棒拔了出来,然后再次把肉棒塞到自己的花穴里。
意思不言而喻,是让他射在自己的穴里,他连忙退出说:“这怎么可以!”
然而林时宇圈住他的腰不让他退出说:“你跟我的身份不一样。”
“我说好听一点,是王爷的侧妃,是妻子。说的难听一点,我只不过是他一个随意宣泄欲望的玩具罢了,连个私人尿壶都算不上。”
“你虽然也接受管教,但到底是我的人,能得我的庇佑。只要我不说罚你,你便在我这里拥有自由。”
“所以我的掌刑大人,就尽情的射在的骚奴的穴里吧。”
许山听到他的话,心头一阵感动,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当个随意的家奴,没想到不仅能得到主子的宠幸,竟然还能这样得到偏爱和赏赐。
他心中万分感恩,全都化成了冲劲,卯足了劲插到林时宇穴道深处,心想自己一定要把主子伺候的舒舒爽爽。
林时宇没想到会受到如此大力的撞击,本来就高肿流血的花穴再一次被撞出血来。
绞紧收缩的穴道拦不住对方肉棒往里深入的力气,许山的肉棒一个劲儿的往最深里捅。
不仅每次都照顾到他敏感点,还时时刻刻不忘往宫腔里捅,捅的宫腔内壁张开,将他的肉棒包裹在内,然后感受着肉棒的离去。
林时宇爽的忘乎所以了,竟然不管不顾的在床上骚叫起来,高声喊道:“快!进来!射到最里面,射到宫腔里,我要给你生孩子,生一堆孩子!”
许山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低声提醒他说:“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
林时宇虽然止住了嘴,视线却依旧黏在他身上,迷离又暧昧的眼神,终究还是让许山扛不住。
一时失控,竟然真的射进林时宇的宫腔,他退出去,兢兢业业,打算拿工具把子宫里的精液全都掏出来。
林时宇拦住了他的动作,说出了一个让他完全不敢想的提议说:“我要怀上你的孩子,怀上你的孩子,既可以延续我们的血脉,又可以伪装成王爷的子嗣,以此博得王爷的宠幸。”
许山手下一抖,没想到林时宇的胆子这么大,提醒的话还没到嘴边,又看到林时宇满含热情和野望的眼神。
他还是止住了话头,只要林时宇愿意,自己就算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又怎么样呢。
于是配合着没有挖出这次精液,转而找工具帮助他把精液全堵在宫腔。
既然林时宇想怀孕,那就必然要保证宫腔里的纯净。
而林时宇的花穴和尿管每天都需要灌注大量的液体,所以很难保证这个条件。
许山夹了一个透明的小小圆球,从林时宇的下
体花穴中慢慢的塞进去。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林时宇完全的信任许山,随意的看着对方的动作。
哪怕那根铁棍带着的东西,一直通往自己的最深处,捅到宫腔里,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呻吟,塞完东西,许山正常的往他的花穴中灌注了许多液体。
没一会儿,林时宇便感觉到了哪里不对。
此时宫腔里那个原本小小的珠子正在不停地吸水膨大,如今已经填满了他整个宫腔。
甚至还小腹处撑起了一个圆圆的形状,完全堵塞住了液体进入宫体的可能。
小球表面不再光滑,而是浮起了很多疣状凸起,任由凸起顶在他的宫腔,还在不停的扩张林时宇的宫腔。
娇嫩狭小的宫腔怎么撑得起这样的玩弄,他嗯嗯啊啊大叫,不断扭着腰,希望把这个东西挪出去,但是半分作用没有。
球体还是越来越大,按摩每一寸宫腔。
林时宇几乎当时就痒的受不了,想要用手把它从腹中挖出。
许山拦住了他:“你既然有了怀孕的念头,就必须用这个,一来可以挡住其他的液体进入宫腔,二来也可以占据体积,让别人看不出不对。三来就是它有养穴的效果,以后随着灌礼,每天都要换上两次。”
林时宇看着许山的脸,心中不知怎么,生出无限的勇气,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学着适应这个东西。
哪怕花穴和子宫因为它的刺激而不停地喷出淫水,他也依旧没有做出动作。
只是颤抖着身体调整自己的表情,以争取早日适应,不会被其他人看出不对劲。
可是他努力适应了整整一天,还是没有适应,直到深夜,自己躺在床上还不停的流着冷汗,瑟瑟发抖。
好像自己最柔软的宫腔深处,一直有一个会动的水母,在疯狂的操弄无力的腔壁。
许山心疼的守着他,为他轻轻的擦去冷汗,说道:“侧妃,你要坚持住!”
林时宇抓着他的手说:“会的,我一定会的,还请掌刑大人以后管教我时,不要对我手下留情。”
“要以最严格的标准,最讨男人喜欢的姿态训练我,直到我能完整的抓住王爷的心。”
许山看到他的决心,看到他坚毅的表情,叹了口气。
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说:“侧妃现在不要想这些了,既然那么累,就快一些睡去吧。”
林时宇靠在他的腿上,嗅闻着他的味道。调皮的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揉捏着他的阴茎。
敏感的弱点落入林时宇的手中,许山也只是配合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对方玩得更开心。
林时宇嗅闻着对方熟悉的味道,捏着手下心爱的阴茎,才总算找到了几分安全感,在不安中皱着眉头睡着了。
显然在梦中,也饱受球体折磨。
王爷近来日日都在上早朝,但是因为府中伺候的还算舒心,也无怨言,直到这一天他被叫到宫里,见到他的母妃。
贤妃说着:“你府中现在那两个内人,怎么日日宠幸,还是没听见肚子有动静。”
王爷低头不语,他整天坚持给自己的两位妻子行灌礼,别管穴里有没有精,该灌就灌,就没有冲着子嗣去。
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母妃又要唠叨,干脆把责任全推到两个双性身上去。
果然,贤妃非常生气的训斥道:“两个没用的废物,都说是什么人人称颂的贵门公子,什么才色双绝,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两个废物男人。”
“皇儿平日在府中不要娇惯他们,该有的规矩都要有。”
王爷随意点点头,王妃又说了许久,最后才终于绕到正题上,说:
“两个人的后宅还是太少了,子嗣单薄说到底还是后宅的人不够多,过几天你再办上一个选秀,挑上几位入府的侍妾私奴什么的。”
对于贤妃的建议,王爷连连答应,省下母妃在对他一番唠叨。
府里多纳几个人这种小事,对他本就无关紧要,不过是多几个可以责打赏玩的屁股而已,多几张嘴也不是养不起。
和母妃约定了1月之后就入府选秀,他便回了自己的府上。
今天兴致来了,他打算找自己的王妃好好玩一玩,不知道经过这几日的调教,王妃的身体有没有变得更有意思一些。
可怜王妃正挺着水肚躺在训诫堂里,老老实实的让骚奶子挨针挨板子,以达到王爷的要求。
结果突然传了侍寝的令,掌刑们连忙把他从调教的展架上撤下来,搬上了春凳。
因为在训诫堂,所以干脆由几位府里的老掌刑对他进行了侍寝前的责臀鞭穴。
这几位掌刑一向是心黑手狠,又地位崇高,王妃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眼里只有让王爷受到更好的侍奉,所以打起板子那是又狠又重。
就连一向规矩极好的王妃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几次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但凡真
出了动静,或者身体不老实想躲,一定会加罚,这样重的板子,他可扛不住。
好不容易挨完了责臀的刑罚,他以为结束可以休息了,皱着眉头冷着汗,打算离开训诫堂。
结果几位掌刑直接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掰开双腿,将花穴露了出来,王妃顿时心中紧张。
这些人想对他的花穴做些什么,几位掌刑一同围观打量他的花穴,眼神十分严厉。
“近日来王妃接受训导,辛苦了,想来已经无甚力气再去侍奉王爷。”
“因此我们打算将这小穴抽肿,抽的紧致一些,即使王妃不用力,也能让王爷感受到紧致湿热。”
可怜王妃想挣扎逃离,但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掰开。
抹着春药的牛皮鞭对着他脆弱的花穴一鞭又一鞭接连落下,每一下都正中穴心。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两位掌刑手艺高超,不仅不会让他死,还会让他在保持清醒的状况下,承担最严厉的刑罚。
等到一会儿,几位掌刑看到小穴已经肿的完全挺立出来,缩不到阴唇之内去,脸上露出几分满意。
伸出手指在王妃那找不到缝的逼里插进去,下达指令说:“请王妃将花穴收紧。”
此时王妃疼的快失去知觉了,听到他的指令,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用力收紧。
却见几位掌刑眉头再次皱起,说:“不行,逼里的力气不够。”
于是乎,他们重新选择了道具,一个坚硬粗长的棒子,能一下子捅到宫口的那种。
在上面涂满了润滑液,又撒上痒粉和春药,就这么从王妃的肿逼里插了进去。
王妃被捅的更是身体一颤,口中止不住的粗喘呻吟,好一阵儿,花穴才适应了棒子。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棒子上药效在穴里散发了,此刻他感觉自己的逼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每一寸穴肉都奇痒无比。
春药也发挥了作用,他的穴里万分空虚。
一边因为空虚想要将棒子吞得更深,而另一边又因为麻痒,想要将这根沾着痒粉的东西排出去。
他矛盾极了,控制不住的发疯,很想把自己的手伸进穴里,用自己的拳头,自己的胳膊,捅捅这个又空又痒的骚逼。
过了好一会儿,两位掌刑撤下了那根长长的棒子,再把手指插进去。
一根、两根,觉得不够,干脆把拳头和手臂都塞进去,感受花穴的容纳度和收缩的力度,终于满意了。
“不错,王妃的穴天赋还是极好的,只是稍稍用上一些东西,变又成了一个极品。”
他拔出拳头,把刚才那根涂满药的棒子再次狠狠的捅进王妃的宫口,命人将洗干净的王妃送到了王爷的床上。
因为王妃实在没了力气,身上又到处都是伤,所以这次并没有让他跪在地上等着王爷。
而是直接扔在了床上,身上是那件侍寝专用的服饰。
王爷刚进门,看到床帐上纤细凹凸的人影,满怀期待的掀开床帘,入目便是香艳的美色。
披身的轻薄纱衣遮不住他姣好的身材,胸前已经微微有了起伏。
衣服罩不住,能从缝隙里瞥见又白又粉的胸乳。
肚子里灌的是满满的液体,将柔软白皙的腹部撑成一个圆球,束腰已经撤下。
大腿更是因为他的难耐乱动,遮身的衣物落下,含着东西的骚逼展示在王爷的眼皮子底下,羞涩的发颤。
王妃看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抬起脸,那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好像拉丝一般,让王爷的下体登时就硬挺起来。
王妃察觉到他的变化,吐出几声气若游丝的话语说:“还替王爷享用奴的身体。”
王爷如果现在还忍得住的话,那还算男人吗?
他当即翻身上床,把碍事的棒子拔出来,将自己的肉棒一捅到底。
骚穴已经被那抹满药粉的棒子调教了好一番,王妃穴里现在是又湿又热又软。
花穴察觉到有东西捅进来给自己解痒,媚肉热情迎上,穴道全力收缩,绞的肉棒一阵麻痒。
王爷几乎没控制住,眼看就要射进他的花穴里面。
王爷舒服的喟叹,急忙收紧精关,这才没有泄了精。
他不满地将双手按向王妃饱满的胸乳上,捏着他已经初具规模的乳肉,手下没有收着力道,当时就把王妃捏的骚叫。
“啊!王爷手捏的奴好爽!再用力些!”
王爷:“王妃几日不见,倒是愈发骚浪了,还有这对奶子,虽然还不够大,也不能出奶水,但的确是勾人!”
王爷一边插着他的花穴,一边俯下身将他娇嫩的乳肉含入口中,好像在吃什么珍羞美味一样。
在嘴里吮了起来,还不时拿牙磨着他娇嫩的乳头。
王妃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刺激,扭着腰想要逃离王爷的嘴巴。
嘴里喊叫着求饶:“王爷饶了奴吧,啊奴的骚奶子要被王爷吸的喷奶了啊,好痒好痒!
”
这几声骚叫,叫的让王爷越来越兴奋,身下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每一下都狠狠地撞进宫腔里,似乎立志要把里面操烂。
几日不操,王妃的穴倒是越来越敏感了,里面的水哗啦啦的,是不是这几天趁我不在,偷偷吃男人的肉棒了。”
王妃哪里敢扛下这样的罪名,连忙摇着头解释:“没有!骚穴骚穴没有被别人操,骚穴只给王爷操!骚穴是王爷的专属骚穴。”
王爷越操越起劲,嘴里叼着王妃的奶子不放,竟然真的在他的乳肉中尝出了几份微甜的奶味。
他下意识的将王妃的身体越抱越紧,王妃高高鼓起的水肚被压迫到,这会儿哪里受得了喊道:
“王爷操得奴好爽啊,王爷的身子压到奴的水肚了,肚子里的骚水在操奴的花穴啊!”
“花穴被挤的好爽啊,要喷水了!要喷水了!”
说着,大股大股的淫水便喷在了王爷的肉棒上。
随着花穴里的水液越来越多,药物也化得越来越均匀,被操干了半天,王妃不仅没有感觉到满足,反而觉得自己花穴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痒。
好像肉棒已经不能缓解他的痒意,只有用带刺的荆条狠狠插进去,细细的碾挠,把里面抓烂,才能止住这股痒意。
他疯狂的扭着腰,两只腿夹在王爷的腰上,越夹越紧,说:“王爷用力!深些!再深些!啊”
王爷也不辜负他的期望,操的越来越用重,捏着他的乳肉玩起了花样,将他的乳头高高拎起,扯出一条线
“如此骚荡的身体,还怎么担当王妃的职责!”
“只怕一时半刻吃不到肉棒,便已经只会躺在床上嗷嗷叫,哪里还管得了府中事务,还是得让夫君好好教训一下你这身骚肉。”
他一巴掌拍上王妃瘙痒的乳头,又一只手按上他的水肚,身下还不在不停顶干着他的敏感点,柱头强行捅进宫腔。
王妃几处都受到这般强烈的刺激,爽的几乎要失禁。
但奈何他前端的尿道孔里堵塞着东西,便是再受不了,也泄不出半分。
但是他这两下不安分的抖动落在了王爷眼里,王爷像是抓到了他什么把柄似的。
将按着他肚子的手移到他娇嫩的肉棒上,王妃知道如今王爷正在兴头上,不知道下一步又会变出什么花样。
眼看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握在对方的手里,心中忍不住害怕,只能摆出一副勾引的媚态,希望能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啊,王爷操的好深,要被操穿了,轻一点,奴的骚奶子也好痒啊,王爷快点让奴好好伺候你。”
但是王爷此刻偏不上他的当,反而搓着他的肉棒,像是摸着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手上的力道倒是不重,但是脸上满怀兴味的笑,无端让人害怕。
王爷在他肉棒上撸动两下,用指腹上的指纹缓缓摩擦他的龟头,看着肉棒在自己手下无力的弹跳,却什么也射不出的模样,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王爷依然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肉棒,并且时不时拿指头弹弹他塞在尿道口里露出来的尿道棒后端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