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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T/“天生妙物腿间居”/郁止的呢喃(1 / 2)

拿下来当然不可能,郁止还没玩够呢。

他拨了拨贺珵胸前的乳夹,双目通红,“洄山是销金窟,所以哥哥也是来享乐的是不是?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是来寻我的,哥哥最讨厌我了,怎么会还想看见我?”

他一阵输出,根本不给贺珵说话的机会,不对,是还把贺珵的口球固定了一下,保证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好玩,就爱看贺狗吃瘪的样子,比真刀实枪地干上一炮还爽。

贺珵拧着眉在他身下挣了挣,眼珠左右转动,示意郁止快把他松开。

郁止看见了吗?看见了。

解吗?不完全解。

他只解是自己的裤子,贺珵依旧像礼物一样被绑在床上,等待幸运的人来拆开。

“哥哥,要亲亲。”郁止哈士奇一样舔上贺珵的脸,接着亲亲鼻尖,吻吻眼睛,细碎的吻沿着肌肉的形状一直下落。

乳尖已经被乳夹占领过了,郁止选择放弃,继续下落,吸舔着贺珵敏感的肚脐,舔够之后才直起身来,握住自己早已兴奋的几把在贺珵身上磨磨蹭蹭。

那串珠子随着贺珵的呼吸被反复吞吸,要露不露,勾人进去探个究竟。郁止扶着勃起的几把贴着贺珵的腿心顶弄,戳弄着他半勃的性器,耐心挑逗,直到贺珵情动,后穴也逐渐春水泛滥湿漉漉一片,才将那珠子抽出一半,挺身往里捅。

郁止的几把粗壮,看着十分凶悍,饶是贺珵吃了这么多次还是觉得艰难,痛到了也只能挣动着反抗,郁止明白他的意思,便插插停停,等他适应。

情欲上头逼出些热汗,郁止舔去他腹间汗珠,露出的笑容不怀好意,“哥哥可听过一首诗?”

贺珵注意力都在身后逞凶的家伙上,哪顾得上跟郁止背诗。

郁止听了挺身,全根没入,才笑着继续道,“天生妙物腿间居,秒称雅户俗称逼。”

“嗯……呃……唔唔郁止!”贺珵被插的神志迷离,又听见他念艳诗,顿时脸红心跳,后穴忍不住缩了又缩。

郁止见他露出淫态,心下一荡,抽出紫红肿硬的几把,提着贺珵的腿将人拉下来,在他雪白诱人的臀上咬了一口,又凑到那操到流水的穴口用了吸了一口,似乎是要将那里的淫水吃个干净。

没等贺珵适应穴内的空虚,他就再次插进来,大开大合地抽插,发了狠地想要捅烂这勾人的骚穴。

贺珵猝不及防被顶到敏感处,浑身酥软,偏过头忍住喉咙里的呜咽。

被操哭什么的也太丢人了。

郁止看出他的意思,偏要与他对着干,非逼他叫出声来,手下左右开弓,在贺珵的臀上甩着巴掌,几把更是凶狠地挺进骚水泛滥的淫穴里。

他操地猛又干的急,穴口处的淫水被撞击成白沫,糊满两人相连的地方,十分淫荡。

“哥哥知道这叫什么吗?”

贺珵受不住他反复落下来的的巴掌,躲了又躲,但因为被绑着,完全是白费气力。

“这叫,玉蚌翕合翻红肉,狂蟒起落卷白流。”

随着他话音落下,贺珵身子一抖,点点白灼射在肚腹上,他竟是被插射了。

郁止笑了笑,将他射出来的精液用舌尖卷了吞下去,又解了一半绳子,将贺珵摆成跪趴的姿势,欺身而上。

贺珵刚刚射完还在不应期,他向前爬了爬,想要缓一缓,却被郁止搂着腰拉回来,将青筋虬结的几把就着粘滑的淫液,破开软穴用力一插!

贺珵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埋首在枕头里,痛并爽着。

郁止的活是好的,但那尺寸真不是人受的住的,又长又粗,猛然插进去就像要插进他肚子里去。

贺珵的眼泪都被激出来,枕头被沾湿了一片,被郁止看到,得意地出声,“哥哥是疼的哭还是爽的哭,还是绿了我后悔的哭?”

如果贺珵能说话,他只会说:操你妈郁止,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粗硬深红的狰狞几把在红嫩小穴里反复进出,郁止听着贺珵忍不住的呜咽声,几把更硬了,又加了几成力气打桩,每次都往更深的地方捅。

“嗯啊…呜呜不要了!”贺珵被插的昏昏沉沉,他在刚射完不久又再次被迫勃起,然后在郁止不断的颠簸下射出精液。

他不住地摇头,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郁止明明看懂了却置若罔闻,只蛮横地在他穴里进出,又抬起他的臀,以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进到更深处,将贺珵插地淫水汩汩流。

“哥哥放心,插不坏的。”

“哥哥怎么不能生呢,谈骚包都有孩子了,我也想要个哥哥生的孩子。”

“哥哥这么好看,孩子也会很漂亮吧。”

贺珵软倒在床上,郁止还抵在他后穴深处做最后的冲刺,在又操了百十来下后,终于酣畅淋漓地射在了里面。

两人相拥着平复呼吸,郁止贴着贺珵耳边,几乎是呢喃道,“贺珵,你来迟了。”

贺珵还昏沉沉的,“什么来迟了?”

“就是

来迟了,太迟了。”

若是三年前来就好了,那他就不会一直逃命,不会受谈家胁迫,不会去试药。

他不恨贺珵拿走郁家,他只恨贺珵不要他。

在贺珵最落魄的时候,是他收留的,但等到他因为贺珵落魄的时候,他却被丢了。

贺狗真烦,烦死了。

贺珵缓了缓神,问道,“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有人打晕了我,你看见是谁了吗?”

郁止望进他眼睛里,笑道,“哥哥还没猜出来吗?”

“什么意思……”贺珵瞳孔微缩,“你是故意的!”

“怪不得谈患安会同意离开,怪不得他不找你,怪不得你没事……”

“郁止,你为何骗我来这里,别说是为了上床,我们之间不差这一次。”

郁止被推开,手边的温度也随之消失,他握紧了拳头,勉强留住一点。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郁止,你他妈胡扯什么,你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贺珵气得坐起身来,俊脸阴沉,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露出遍布红痕的雪白胸膛。

郁止想给他拉拉被子,被他甩开,只能往后撤了一尺距离。

“我最开始不是这么想的,我是想假死让你难过,后知后觉的爱上我,接着我再出现,你喜出望外,自然不会计较这一切,失而复得也只会更爱我。”

贺珵冷嗤道,“傻逼,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的计划吗,继续啊,跟我说什么!”

话说到这,他已经忍不住动手了,照着郁止的脸就是一拳。

他那么担心,不敢想郁止是不是死了,每天都不敢松懈,只盼着能查到郁止还没死。

但他没有把握,秋苑杰又查到了袭击的人,他想给郁止报仇,亲自来盯,想着就算是郁止死了,他亲手报了仇,郁止也能瞑目。

现在看来,他妈的自己就是个笑话!

“看着我着急上火的找你是不是特爽啊,秋苑杰大着肚子四处跑,你是不是觉得特可笑,你他妈随便放出个消息,我就匆忙赶来了,是不是特满足啊,所有人都被你握在手心里耍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郁止你他妈的,给老子说话!”

贺珵每说一句就挥一拳,郁止脸上青紫连片,眼睛都肿起来,嘴角也都是血。

“哥哥说得都对,我就要这种感觉,爽死了。”

贺珵手指骨节上沾满了他的血,整个人被气得发抖,他很少动这么大的气,可见郁止是真踩到了他的底线。

“郁止,你从小就被人捧在手心里,所有的苦头都是在我这吃的,我知道,所以我惯着你,你任性,你发疯都行,只要在我承受范围内,都可以,但你不该毫无底线,拿你的命跟我开玩笑,这次真的玩过了。”

郁止眼睛肿得看不清,睫毛一直抖,嘴角都裂了还要笑,“贺珵,你说了这么多都是我不好,你就好了吗?”

贺珵抬眸看他,眼圈通红。

“你弄瞎我的眼,我不怪你我还喜欢你,我把你留在身边,教你认字读书习武,我学过的都教会你,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贺珵喉咙滚动,未答一言。

“你和那个勾引我父亲的女人串通一气,先是伪造你是郁家流落在外的儿子,又暗中收拢权力,杀了我父亲,和那个女人分权后将我赶出郁家,你没杀我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善良,哈哈…哈,真他妈可笑,你明明知道我过去是天之骄子,却让我余生要像过街老鼠一样苟且偷生,这就是你的善良?”

“贺珵,我受够你的假模假样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和男人做爱,但你以为我现在就喜欢吗,三年前是喜欢上你,但现在我连碰你都觉得恶心,可我得活下去,我要卖乖装惨,让你觉得我离了你不行,不然你会允许我生活在阳光里吗?你不会,你这样视权柄如命的人,不会允许有任何威胁自己的存在。”

一通发泄后,两人都沉默了很久,久到彼此都以为对方不会再说话了。

但贺珵还是开口了,“既然相看两厌,以后就不用见了。”

郁止不假思索地回道,“好,以后生死无关。”

贺珵握紧了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郁止一人了,他还坐在原地,一张漂亮的脸肿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眼睛红通通的,泪珠掉了满脸,和血混在一起,看着有些吓人。

房门再次被打开,随之而来的还有鼓掌的郁祈。

“我的好弟弟,这出戏演的也太卖力了吧,我看那贺珵走的时候眼含热泪呢,你还跟以前一样,是最会气人的。”

郁止生无可恋地躺平在床上,道,“哥,这次计划若是失败了,我就先杀了你泄愤,再哄贺狗。”

郁祈咬牙,“你他妈不会说话就滚蛋。”

“那天要不是我认出了你,你早掉崖底摔死了。”

郁止,“哦,谢。”

郁祈,“……”话不投机半句多,没必要跟

煞笔浪费时间。

他刚走到门边又回头,道,“你真的要压缩战争区吗?那可是块硬骨头,与其硬啃,不如去拿贺珵的地盘。”

“我若是动了他的,这辈子就准备孤独终老吧。”

三区分裂已久,互相牵制,战争区依赖军火区和医疗区存在,两区又反过来靠战争区供养。

郁止想在三区之中再划出一块来,绝非易事。

“我与贺珵已经决裂,只要我不动军火区,他绝不会主动卷进来,至于医疗区,因为试药的缘故,我和谈患安共命,生死绑定,便是一个再好用不过的把柄。”

“两区都不卷进来,我们的胜算就大了许多,更何况战争区本就常年分裂,直接裂出去有什么不好。”

郁祈看着他胜券在握的模样,心下定了定,“好,事成之后,还是五五分。”

“不,我七你三。”

郁祈恼了,“凭什么!”

“凭我牺牲的多,我都和贺珵决裂了,你不知道这损失有多大,赔上整个战争区都不一定能哄好。”

郁祈给他一个白眼,嗤道,“酸死了,懒得听你秀,六四分,不行就散伙。”

“…成交。”

军火区,贺宅。

在贺珵不在的时间里,秋苑杰暂代区长处理大小事宜,忙得焦头烂额。

偏偏肚子里这个还不安分,时不时地闹腾,存在感极强,跟谈患安一模一样。

谈患安……不知道死了没。

这么长时间了一次也没联系过他,就是个渣男!

老大说得对,就这样不靠谱的男人,靠近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腾出手摸摸隆起的肚子,竟显出几分慈爱来,“宝宝乖……唔,又踢!”

“好好好,爸爸说错了,宝宝们乖,安分一会好不好,你贺伯伯还没回来,爸爸快要忙死了,宝宝们只要不闹,爸爸晚上就给你们讲大象和小白兔的故事。”

像是听懂了似的,秋苑杰终于不挨宝宝们的踢了。

他轻吐一口气,继续处理公务。

但门却被‘轰’的一声踹开,吓了他一跳。

“老大您回来了,怎么样,找着郁止了吗?”

漆黑的枪支被随意掷在桌上,惊得秋苑杰连忙站起身。

“老大您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有人欺负您了?我去给您报仇,麻了麻球的,敢欺负我老大!”

贺珵拉住他,平静道,“以后都不要提郁止。”

不让提?郁止?

这是分手了???

“好的,老大!”哦耶,喜大普奔!没了郁止,老大终于可以专心搞事业啦!

秋苑杰仿佛看见在不远的将来,三区统一,老大是全区的老大,而他就是站在老大身边的男人。

至于谈患安,给他提鞋都不配!孩子全部姓秋!

贺珵不经意瞥见他唇角压不下的弧度,声音微冷,“你在高兴什么?”

“我……我…孩子踢我了,我开心……开心。”

差点完蛋,老大这会失恋肯定伤心呢,他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等没人的时候,关上门再笑个痛快。

贺珵看向他的肚子,微微蹙眉。

虽然他不会觉得秋苑杰奇怪,但这隆起的肚子他一时也看不习惯。

思索片刻,他问了个关键的问题,“你准备怎么生?”

啊???

这真是问到点子上了,实话说,他自己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倒是之前谈患安带他看医生的时候,听医生说过他的身体情况。

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完全,能怀孕已经是奇迹了,顺利分娩是万万不可能的。

秋苑杰不太确定道,“可能要剖出来?”

剖?贺珵眉蹙的更紧了,“有风险吗?”

他沉思一会,郑重道,“秋苑杰,若是有危险,你必须选自己,我留你是当臂膀的,不是拿你换孩子的。”

秋苑杰正色道,“是。”

……然后他就被踢了,宝宝踢的。

贺珵没再理他,接手了公务继续处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秋苑杰见他没什么吩咐,便准备回房偷乐去了。

却猝不及防被叫住,脸上的笑容也差点没收回去。

“老大,有什么吩咐?”

“……算了没事。”

“嗯?”

贺珵欲言又止,沉默几秒,轻声说,“去查查……他,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

“啊?查谁?”

贺珵一个眼刀甩来,秋苑杰秒懂,颌首就溜。

回到房间拍拍胸口,笑不出来了。

刚还不让他提呢,现在又要他去查,搞咩啊?

恋爱中的男人真可怕,说变卦就变卦。

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们,一直不听话,从大到小,没一个给他省心的。

洄山。

郁祈看着面前的人,微微勾唇,“把他绑结实了。”

下属点头称是,将昏迷的郁止用绳子绑住手脚,蒙住眼睛,塞进早已备好的车里。

一小时前。

按照两人商量好的计划,郁止将势力分散开,进入战争区做内应。

而郁祈的势力则在洄山接应,等到郁止成功在战争区立住脚后,逐个击破,从各个势力身上挖下块肉来。

战争区盘根错杂,各势力相互忌惮,绝不合作。所以郁止这个计划除了费点时间,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郁祈并不这么想。

从那日见到郁止以后,他就十分忌惮。

并且十分不能理解为什么贺珵不杀掉郁止,只要郁止死了,贺珵就再没了威胁。

而他会是郁家最后的血脉,那些旧部也只能来投奔他。

他向来惜命,是不会和贺珵正面起冲突的。

换句话说,贺珵应该选他而不是郁止。

郁祈摩挲着手中的药,下了命令,“把药撒在枕头上,千万不能被他发现。”

下属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步,心神不定。

若是被郁止发现,他必死无疑。

那个疯子,可是从来没拿他当过哥哥。

门外响起轻微动静,郁祈喉结滚动,神情警惕。

还好,是刚刚出去的下属。

“少爷,事办好了。”

郁祈松了口气,活动筋骨,“我说了,以后别叫少爷,喊我主子。”

“是。”

“等他彻底昏过去后,把人绑了,送到车上去。”

终于可以和贺珵做交易了,他想。

军火区,贺宅。

秋苑杰敲门的动作小心翼翼,“老大,属下有急事要报。”

他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再惹老大生气。

从洄山回来后,老大低气压到让人害怕。

“说。”

贺珵闭着眼睛靠在主位上,拒人于千里之外。

“郁祈来了。”

贺珵睁开眼睛,若有所思,“还有谁?”

秋苑杰顿了顿,“没看见郁止。”

“不见,让他滚回去……等等,他来干什么?”

“说给您送礼,没说具体是什么,但他说您一定喜欢。”

秋苑杰在心里把郁祈骂了个狗血淋头,话不说清楚瞎卖什么关子啊!

贺珵无所谓道,“好,去看看我到底喜欢什么。”

郁祈一行人在会客厅等着,贺珵他们到的时候,郁祈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

“主子,这贺珵怎么回事,这么下我们面子!”

郁祈面无表情,“多嘴。”

“郁少爷,好久不见,我来迟了,你多担待。”

贺珵说完也不客气,直接落座。

郁祈被闪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只是暗自打量贺珵。

上次匆匆一面没看清楚,今天一见才发现贺珵的确变了很多。

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他随手就能救下的侍奴了。

“贺区长公务繁忙,我也不绕弯子了,今天来就是给你送礼的。”

“哦?若是金银财宝就不必了。”他根本不稀罕。

“是人,贺区长想要的那个人。”

贺珵眼皮微抬,神色不变,“我没有想要的人。”

郁祈眼里闪过精光,唇角弧度依旧,“看来是我那弟弟一厢情愿啊,贺区长根本不记得他这号人。”

秋苑杰微惊,郁祈这是什么意思?

“弟弟不听话,做哥哥的教训了一番,给贺区长送回来了。”

贺珵没什么表情,但秋苑杰已经快惊掉下巴了。

郁祈背刺郁止?!

教训是什么意思?

他对郁止动手了??

完了,你小子完了,老大要生气了!

敢动老大的心肝宝贝,等死吧你!

贺珵把玩着手枪,“人在哪?”

“区长别急,人没事。”

“你要什么?”贺珵放下枪,直视郁祈,眼底深藏戾气。

“我胃口小,只要一个军械库就行。”

“你他妈真敢说啊!要点脸吧!”秋苑杰气得破开大骂。

一个军械库少说也价值几个亿,就这么没了,他是真心疼。

贺珵,“我要先见人。”

郁祈挑眉,“当然,人就在我车上。”

“滚!”

秋苑杰表情很不好,语气更是恶劣。

但郁祈却笑得很开心。

有弟弟也没什么不好,能换一个军械库呢。

郁止醒来后发现四周漆黑不见五指。

身上处处酸痛不说,手脚还被绑在一起,连嘴也被堵住了。

沦落至此,他还有什么猜不出的。

该死的郁祈,竟然敢暗算

他!

盛怒之下,郁止发出低吼声,明明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不用再仰视贺珵了。

他这些年培养的所有势力都散了出去,再给他一些时间,他就能再造一个区出来。

为什么郁祈要背叛他!他就这么想给别人当狗吗!

“与其挣扎不如早点适应。”

郁止心中一惊,贺珵怎么会在这?

“感觉到那条链子了,给你准备的,拴上果然很合适。”

贺珵是什么意思……

“想说话?好,我给你说话的机会。”

嘴里的东西被拿掉,郁止呕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怎么会在这?”他慢慢坐起身,看向有贺珵声音的地方。

贺珵冷笑,踹他的那脚毫不留情。

“唔!”郁止被踹到腹部,剧痛逼着他蜷缩成一团。

“郁祈把你卖给了我。”贺珵见他强撑着不倒下,下一脚更用力地踢在他下巴上,“知道你值多少吗?”

郁止下巴痛到失去知觉,强烈的血腥味充斥口腔,猩红的血不受控制地从鼻腔、口腔涌出来,让他看上去狼狈至极。

贺珵拽着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一个军械库,他也真敢要。”

郁止想说‘对不起’,但他一张嘴就吐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军械库很值钱,不止是军械库里的枪支弹药,还有位置。

军械库所在的地方易守难攻,以它为中心,辐射的区域完全可以驻扎一支军队。

但现在军械库给了郁祈,相当于在家门口养了条喂不熟的狗。

出门进门都要高度警惕。

贺珵怒气难消,掐住他的下巴甩了一巴掌,“蠢货!”

这场单方面的虐打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反正他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不疼了,浑身又麻又木,甚至都感受不到腿脚的存在。

耳边是贺珵带着怒气的喘息,好像在说话,但他耳朵嗡嗡的,一直听不见。

他想说:贺狗,我听不见。

但说不出,下巴脱臼了,他什么都说不出。

鞭子抽在身上的时候疼得倒是很清晰,郁止也因此清醒了几分。

贺狗怎么还打啊……

再打他就真撑不住了。

在他昏过去前,好像感觉到贺狗抱他了,贺狗的怀里好温暖,他终于不冷了。

贺狗又说话了,这回他听见了。

贺狗说:不听话的蠢货,若是下次别人不换怎么办?

郁止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久,这里非常昏暗,不知昼夜,虽然有人给他送饭,但时间也不固定。

他无法判断时间。

身上的伤一直拖着,他猜贺珵的意思应该是不想让他好的太快。

所以就连给他治伤都是一部分一部分治疗。

贺珵防他防的紧。

有动静,送饭的人又来了。

“放那吧,我自己会吃。”

在他刚醒来时,因为不想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他选择绝食,想要借此引起贺珵注意,放他出去。

事实证明,贺珵不给他这个机会,每次吃饭,都会有专门的人给他灌进去。

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如果三年前贺珵没放他走,过得或许就是这样的日子。

“怎么还不走?又要灌我?”郁止看向一片漆黑的地方,嘲道。

“郁止。”

是贺珵。

这里无灯无光,根本看不见彼此,但郁止眼神还是反射性闪躲。

“你躲什么?”

郁止睁大眼睛,他都看不见贺珵,贺珵是怎么看见的?

“我比你想的要了解你。”贺珵打开一盏随身带的小灯,只能照亮他身边一尺的范围。

两人久未见到,郁止几近贪婪的看着他,“贺珵,你不生气了。”

郁止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这次倒是稀奇。

他看着郁止脸上的淤青,动手解了衣服,不带感情的问,“做吗?”

郁止眼皮微颤,“你来见我……就为了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我留着你做什么?”

“……我不做。”

贺珵的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那里淤青未消,郁止痛到深吸一口气。

“容不得你选。”

昏黄灯光下,郁止双手被缚,坐在简陋的薄被上,甚至连一张床都没有。

贺珵身上脱的干净,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之下更显细腻,晃着郁止的眼。

眼前有什么在晃?

郁止看清楚后,心中一震,不明意味的红瞬间占据他的脸颊脖颈。

贺珵注意到他的变化,轻嗤,“你亲手穿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是两枚金色乳环,是郁止亲手做的,亲手穿上的。

他记得穿上后自己还

发炎了,害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

贺珵粗暴地将他压在身下,手下动作毫不温柔,握住他软着的几把就是一阵撸,全然不顾郁止愿不愿意。

郁止的确不愿意,他满心的复杂情绪,实在没心思做亲密的事。

但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稍一撩拨就会起反应,更何况撩拨他的还是贺珵。

“嘴上说不做,它倒是硬的快。”

贺珵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扩张过后穴,现在正湿润着,可以直接进入。

他扶着郁止完全勃起的几把就要坐下,却听见些不寻常的动静。

听请是什么后,贺珵不敢置信。

“郁止,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又不是第一次,你哭什么?”

被发现了,郁止哭得更大声了。

泪珠簌簌直落,掉的两人身上都是。

贺珵本以为他又在捉弄自己,就没理他,继续扶着对准——

但郁止把他推开了。

贺珵这才发现郁止没在玩,他是真在哭。

竟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再哭我就软了,不许哭!”

郁止抱住他,哭得止不住,“贺……贺珵,我是不是……是不是对你特别差啊……我给你下药,还骗你,之前还想杀你……我还打过你,抽坏了好多根鞭子,还不给你饭吃,不让你睡觉……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太坏了……你才不……喜欢我?”

情绪来的太急,他不住抽噎,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贺珵被问得哑口无言。

良久,他才推开郁止,起身,“你状态不好,今天不做了。”

郁止双手被绑着,被办法从直接拦住人,只能仰头看他,哑着嗓音道,“贺珵,你上我吧。”

贺珵猛然转身看他,“你说什么?”

“贺珵,从今天开始,我让你在上了。”

“郁止,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合理怀疑郁止是被他打傻了,哭已经是破天荒了,更别提愿意做下面那个。

郁止跪坐在地上,依旧是仰望他的姿势,“贺珵,我输了,对不起。”

他更想说‘我爱你’,但他觉得贺珵需要他的道歉。

贺珵别过头,嗓音低了几分,“神经病。”

郁止翻过身,将后背留给他,下定决心,“贺珵,我没做过,你轻点。”

贺珵默了默,“你认真的?”

“对,我不想和你争了,我认输了。”

贺珵看着爬在地上等他‘临幸’的男人,忽然觉得好笑。

如果郁止没抖来抖去的话,他肯定就上了。

贺珵一脚踢在他臀上,踹翻他后就将人翻过来。

径直坐了上去。

彻底负距离的那刻,贺珵埋在郁止的颈窝处轻笑,胸膛也随之起伏。

笑声释然又清朗,听得郁止心跳如鼓。

贺珵,“你他妈爱我就直说。”

郁止彻底炸了。

郁止舔开贺珵柔软的嘴唇,舌头钻进去勾缠舔弄,刺激着贺珵的口腔不断分泌津液,再全部占有,暧昧地发出声响,表示着他们吻的激烈。

吻是贺珵开始的,但郁止却反客为主,仿佛刚才哭着求贺珵上他的事发生在上个世纪。

他伸出双臂套住贺珵的脑袋,让被绑着的双手反过来禁锢贺珵。灵活的舌头不断侵略,将贺珵口腔的滋味搜刮干净。

“贺珵,你吸烟了?”他吻到了淡淡的烟味,尼古丁和贺珵的结合令他意乱情迷。

“唔嗯……”贺珵没回答他,在一吻结束后,迅速埋头,啄吻着郁止的耳际,含吮耳垂,蜻蜓点水似的划过下颚,重重落在他的喉结。

那是他的命脉,贺珵喜欢这里。

“贺珵,哥哥,给我解开,让我摸摸你。”郁止有些急躁,这样完全被动的情事不够爽,他想拥有贺珵的全部,就现在。

贺珵这才注意到他还在被绑着,可惜现在没有人会耐心解绳子,他直接拿刀一划,让绳子断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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