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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1 / 2)

朝朝。

朝朝。

朝朝。

顾行内心嘶吼,把湿润的内裤扒下,按住男孩的头猛地插了进去。

紫红色的鸡巴在我嘴里抽搐,挺翘的龟头卡在喉咙,每一次顶撞我都感觉要窒息,快没气的时候又拔出来,喘息片刻又重新捅了进来。

太难受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了出来,唾液含不住,随着每一次深顶喷溅。我双手撑在地板前,双腿弯曲坐着,承受顾行的酷刑。

终于麻木的舌根好似尝到了淡淡的麝香味,顾行大力地将两个囊袋送到我口里,浓郁的精液才射了出来。

顾行的恶趣味远不止如此,不止射到嘴里,趁着精液还在喷射,他拔出鸡巴,对着男孩的脸颜射。

朝朝刚刚高潮,精神还处于流离的状态,根本反应不过来,一张好看的脸瞬间被乳白色的精液沾满。

浓密的睫毛与白色交汇,眼睛都快睁不开,嘴边挂着一些,红舌下意识地舔去。

色情极了。

就是这样。

顾行的床事中更把情人当做玩物,不在乎对方想法,更别提尊严。

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眼前的人对照相似,身影重合,原来的顾行回来了。

我害怕。

顾行很善于拿捏床物的反应,只是一瞬间,他就利用先天的相貌优势贴脸靠近我,安抚鼓励的眼神与我对视。

“朝朝,你真棒。我很喜欢,”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亲吻,“你是个很好的孩子。”

“宝宝真棒,不动老公都能射出来。”

“你的样子真的很美。”

“对,乖,就是这样,往下舔。”

“是不是感觉到小穴很空虚,掰开给老公看看。”

“屁股抬起来一点,腰往下塌。”

滚烫的龟头在穴口打转,我双手被顾行用一根红绳吊起来,咬着嘴唇做着耻辱的动作。

顾行手指往前摸,平滑的肌肤突出的两个乳头,微凉的手指轻轻揉捏两下,而后整只手大力席卷。

“太美了,朝朝。你就适合被吊着囚禁在地下室挨操。”

我忍不住往后缩,屁眼直直地碰到身后人的阳具。

无路可退。

顾行更像是上位者,需要玩物取悦,他处于绝对掌控的位置。少年的顾行还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的性格,在家里磨炼了两年,对自己认知越发清晰,顾行占有欲和掌控欲愈发严重。

他不觉得这是不好的,甚至帮了自己很多忙,让他在狡猾阴险的商战野心勃勃又游刃有余。

这份从容和绝对让他对情人也是如此,但是以往的每一个都没有让他觉得如此满足,内心的可控欲达到了最大值。

顾行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成为爱情的牺牲品,当情欲需要发泄的时候手指一勾成千上万的oga就会跑到床上来伺候他。

朝朝一开始利用他的时候,他特意花了一个小时思考,得出来的结果是自己过于年轻,还不能分辨少年的利用和爱情,如此蹩脚的谎言都没认出来。

但自己还是觉得没有爱上朝朝。

像朝朝这种普通alpha大街上随便一找就有一大堆。

直到顾行知道朝朝父母死后,警察联系不上朝朝,给他打了电话。

那时他在操别的oga,到嘴的小屄流着水被他一脚踢走。

他很烦,如果让朝朝知道这件事更烦。

所以他故意慢慢查找朝朝的踪迹,最后居然发现就在国内家里,与表弟滚到了一起。

他承认,当时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燃烧,如果抓到朝朝一定操死他,让他天天勾引别的alpha。

看到朝朝失魂落魄的眼神时,他又心软了。

其他oga得不到的心动和仁慈突然爆发出来,他突然就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让这个男孩子回到自己身边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只要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看到朝朝身上的痕迹,自己的嫉妒心又开始肆虐。

明明朝朝是他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所有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了别人的插入,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不安。

朝朝不再对他笑,不再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别的人,他再也看不到朝朝对他笑的那样好看了。

没关系。

自己有办法让他回来。

只要把他关起来,囚禁起来,每天对着自己,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他便会无所适从。

世界都抛弃他,朝朝就只剩下自己了。

顾行最擅长调教了。

人一旦迷茫,需要引导,调教师的作用就会被放大。调教师可以让被调教者变成任何样子。

但是顾行看着朝朝情欲但是略显清明的眼神,突然有些不确定,平时游刃有余的拿捏肯定变得空旷。

朝朝是在听

他讲话,服从自己,但是对他的害怕程度远远大于征服感。

不是顾行在满足朝朝,是朝朝在取悦顾行。

两者被需要的位置调换,调教师的地位作用就开始下降。

顾行捏紧手中的调教鞭,眼球泛着血丝,这是他的失职,没有把宠物调教好。

啪——

一鞭下去,一条鲜红的血迹在我后背显现。

疼。

太疼了。

但是我叫不出来,身体只会因疼痛本能呜咽一声,水雾在眼球迅速聚集,化作泪水流出来。

啪——

第二鞭。

顾行掌握好力道和位置,在男孩的后背呈现x的鞭痕。

我仰起头,疼痛的眼泪和汗水混作一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口球刚好卡在口腔里,嘴里连津液都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经。我的双手被红绳捆紧,打着死结。

顾行一向简单粗暴,所有的结都抱着不能解开的后果,最后才慢悠悠地用剪刀剪开。

他说,他喜欢我向他求饶的模样。

这样的顾行,与记忆里的那个他重叠。

可能是离恐惧越近,大脑此刻愈发清醒,思考的地方却不在当下,不再想着怎么逃跑。

我只是突然觉得奇怪。

重新来过一世,父母还是离去,我还是回到了顾行的牢笼,一切都没有改变。

所以,我究竟是回来做什么呢?

我开始迷茫。

重新来过一世,我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么我究竟为什么要回来呢?

大脑开始放空。

我怔怔地看着顾行,怅然若失。

“嗯哼……朝朝真棒……”

我吞吐着可怖的阳具,顾行拽着我的头发,强势地插进我的口中,一下没一下地深喉。

顾行很少这样,眼尾泛红,眸子里都是欲望,顺滑的头发插入他的指缝。

他拽的很紧。

快感上来的时候,根本不会在意床伴的感受。如果不是我在北括那里学了不少口交的招式估计会被顾行肏晕。

顾行几个深顶过后,低吼着在我嘴里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把我呛住了,我憋红了脸咳嗽地厉害,没成想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顾行撬开我的嘴,满意地看着我干净的舌头。

变态。

顾行恶趣味被满足,水淋淋的鸡巴蹭着淫水湿润过的小屄。虽然我是alpha,被操久了,身体居然也会自动分泌液体保护脆弱的肠道。

还是说又是那个奇怪的保护体质产生的影响,脑子里乱乱的还没想明白,就被翻了个面。

臀部高高抬起,膝盖弯曲压在床上,右脸贴在垫子,还好床垫够软,不硌人,不然明天哪里都是伤。

青筋爆横的鸡巴显得狰狞霸道,我很嫉妒。等级越高的alpha鸡巴一定越大吗,怎么都又大又粗,显得我的很不够看,像营养不良的小孩。

急促的呼吸宣告紧绷的欲望,我觉得他才不插进来会在空气中直接射出来。

我摇摇屁股,擦过滚烫的龟头,示意顾行可以插进来了。

“操的熟一点,应该会怀孕吧?”

结果顾行突然自顾自说起来。

我似哭着摇摇头,毕竟我理智尚在这种鬼话还是可以回击的。

“不能……不能的……我是alpha……怀不了……”

后面的声音静止了,气氛似乎凝固了许多,就当我以为自己说错话打算迎合顾行的时候,顾行低笑起来,笑的渗人。

“呵呵,是啊,你是alpha,生不了。”

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疯了,然后他话锋一转。

“那更好。操都操不死。”

只听见顾行好像打开了什么盒子地声音,紧接着一个珠子强硬地塞到我的下体,我瞬间疼的往前缩。

顾行打了我屁股一巴掌,声音清脆。

“骚货动什么动?”

圆润硕大的珠子呗震地擦过前列腺,刺激的我哆嗦,差点坚持不住这个耻辱费体力的姿势。

我以为这下顾行会肏进来了,结果他拿出一个小遥控,将按键拉到最下。

“啊……啊哈……救……救命……太快了……慢……出来……啊……顾行……救救……我……”

剧烈的震动在肠道如同猛兽,撕咬旋转啃食凸起的敏感点,浑身肌肉痉挛颤抖,我捂着肚子,声音都变得破碎不堪。

“不要……它……它还在进去……”

我扭着身子企图让自己舒服点,可是越动体内小小的东西就会越往里面钻。

“看来效果真的很好。”

顾行挑眉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称心的商品。

“这款跳蛋我还没给人用过。你是第一个。”

我又疼又爽,直翻白眼。只觉得下身像有一条灵活的蛇吐着信子,往湿热的

里面钻。

肠壁还在收缩蠕动,哪怕是我身子不动,跳蛋也想有灵性一样一点一点进去。

爽感几乎瞬间冲至头顶,我感觉我要晕过去。

可就是这个时候,顾行的鸡巴对准了我的穴口。

他插了进来。

我甚至不敢相信,眼睛傻傻地睁大,呆愣愣。

“嘶……”

“确实很舒服……”

顾行指腹在穴口打转,他的阳具和我的屁眼相连接。

跳蛋被插到了最深处。

“啊——”

后知后觉的我大叫起来,声音惨烈,瞳孔猛然睁大,带着不可置信。

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开了。

alpha作为进化产物,生殖腔早就退化闭合,除非外界强制打开否则就是个摆设,可是如今居然被一枚跳蛋破开了一条缝。

像撕裂一样。

我觉得浑身被劈开。

想把顾行推开但是他力气比我大,我撑不住向顾行求饶,看到他疯狂偏执的眼神我就知道没戏,眼泪淹没视线我开始骂顾行。

骂他变态,骂他贱人,骂他连弟弟操过的人都不嫌弃。

听到这顾行啧了一声。

然后腾出一只手塞进我嘴里捣鼓。

我坚持不了,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空空荡荡。窗户开了一个缝,恰好的春风拂过,钻了进来,携带久违阳光的味道。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才响起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很快,门就被打开。

刚成年的男孩打开门没想到看见病床上的人已经起来了。

我没有回头看他。

空气呆滞了一会。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你可以再睡一会。”

顾执语气斟酌想让话语不那么刺激我。

“我还以为我会被你哥操死在那里。”

我淡淡地开口。

顾执紧攥手中的报告,纸张发出刺耳的褶皱音。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出去。

他在躲我。是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我忍着身体不适下了床,没找到鞋子,赤着脚下地,冰冰凉凉的脚底让我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轻轻地推开门,顾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受不了刺激。”

“有病,就这么急?”

“不能再缓几天?”

“行行行……我试试。”

顾执好不容易打完电话,回过头和我对视。

一时间大眼对小眼。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双手抱肩,没力气地靠着门,漫不经心地说:“门又没锁。”

接着捻捻手里的灰尘,抬眼看顾执:“所以什么事情?”

他扭扭捏捏半天,一个大男孩的脸上出现了不忍和同情。突然瞧见我赤着的脚,大步走向我把我抱了起来。

“朝朝,我们进去说。”

自从我默许他叫我朝朝之后,他就不尊称了,一直没大没小地叫我朝朝,只会在床上叫我老师增加情趣。

被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才拿出一直在他手里的文件。边角被他弄皱,上面写着遇难者遗体认领。

是啊,我的爸妈死了。

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笔呢?”

顾执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一支笔递给我。

我拿起笔,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朝朝,你……”

“滚出去。”

我知道,他应该是想安慰我。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砸到衣服上。

房间很快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觉得丢人,我醒了醒鼻涕,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就是我控制不住的哽咽声。

抹去滚烫的眼泪,我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终于有了实感。

我没有父母了。

我感觉很热,脚底又是冷的。冷热交替,冒着虚汗意识混沌。

一只温凉的手掌摸了我的额头,舒服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蹭了蹭。

“发烧了。”

男人声音有磁性,像是演奏的大提琴,低沉有魅力。

我想睁眼看看是谁,眼皮却沉重地打不开。

发烧的时候我总是会做奇奇怪怪的梦,从小我就是易梦体质,经常半夜三更的被吓醒。医生说是因为体质弱,后来长大,慢慢的就很少做梦了。

只有在发烧的时候,梦魇会像诅咒一般紧紧缠绕我。

我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无论去哪那个怪兽总是会追上来。

哪怕是我觉得安全的地方,脚底也好想有钉子一般钉住,不让我跑过去。

就这样,怪物没有放过我,但是又不着急追到我,只是把我当做追逐乐趣的一环。

每每他觉得无趣想把我抓到时,我就会惊恐地醒来,前胸后背冷汗一片。

又是这样,我在外面风雨交加无处躲藏,心底的声音告诉我逃回家,想到爸妈温暖的笑脸我突然找到了希望,迫不及待地往家的方向跑。

可回到了家,却什么也看不到,洁白的墙壁变得狰狞可怖,小小的桌子变成血腥吃人的怪物。我想退回门口,大门却突然禁闭。

我大喊爸妈,怪物突然跳到我面前,我不顾一切胡乱地打他,只觉得全身力气都用完了。

终于没了动静,我悄悄睁开眼,发现吃人的怪物变成了我的爸妈。

我尖叫起来,双手想要拥抱他们,醒来发现我躺在病床上,身体还保持坐着伸手的姿势。我想擦汗,却发现右手打着吊水。

“你醒了。”

顾行站在床边垂眼看我。

夜晚天色暗,我看不清顾行的神色。

我像是被抽光力气般跌倒在床上,还好枕头够软一点也不疼。

“那个人被判死刑了。”

我一点也不惊讶,以顾行的能力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朝朝,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我突然鼻尖一酸,怔怔地看着顾行。

“你爸妈很为你感到骄傲,无论是自己考上了a市的大学,还是保研到了岭城。他们听到你消息后,都会和我打电话让你注意休息不要累到自己。”

“他们知道你要回去,特意和我嘱咐不要带东西回去,怕太重累到你。”

“其实上了大学后,他们就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对不起,是我失约了。”

我知道的,我喜欢吃肘子,每次我回家我妈都会炖好肘子等着我回家,我爸会去厂里请一天假,就为了和我多说说话。

他们知识文化不高,更多时候是听我在说,当说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他们的笑容就会加深,哈哈大笑。

其实他们的儿子很普通,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可是他们还是很爱我,用尽一切来爱我。

上辈子我知道顾行杀了我父母之后爱意就好像消失了般,这一世我没能保护好他们我觉得天塌了一样。

这是我知道父母去世的消息后第一次哭的那么大声,像个孩子。

我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朝朝,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不逃了。

逃跑的意义我已经找不到了。

在顾启的安排下我父母已经烧成骨灰。

他问我要不要亲手放到墓地。

我摇摇头,很平静地说:“我经常说要带他们两个去旅行。虽然他们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完成。但是把骨灰撒到海洋里,也算是完成了愿望。”

“你要想好了,放海里就没有可以祭拜的地方了。”顾行眼光闪烁,指节分明的手递给我黑色的骨灰盒。

“那样我父母就会存在每个分子,无论我去哪里都会觉得他们再挂念我。”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墓地的使用权是二十年一个分期,超过时间工作人员并不会给家属打电话通知,我很害怕如果那时候我不在了,父母的尸体就会被随意丢弃处理,那样我才是不孝吧。

父母对我的去世比顾启又来到身边的内心波动更大。

事实上,爸妈走后,当我发现自己守护的事情什么都没保护好,自己什么都没有,内心深处更多的是空虚和不知所措。面对顾行突然淡漠起来,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长时间呆在房间里,看着阳光铺过的空气,灰尘在阳光下运动。

房间是顾家的一处房产,难得在郊外的地方,靠近大自然人烟稀少。

我太长时间不讲话了,整个人像枯萎的花一样焉了,棉质的睡衣穿在身上显得很宽松,整个人多了些病态的柔和。

顾执看不下去,把晒太阳的我压在身下:“你一辈子就打算这么过吗?”

重心随着太阳椅摇摇晃晃,我觉得要不是他手抵着,太阳椅得倒。

刚成年的小伙子藏不住脸上的情绪,愤怒和遮掩不住的心疼,我从这张俊气的脸上看到更多的是夹杂无可奈何。

“顾执,你是在心疼我吗?”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脸,细小的绒毛很舒服,男孩瞬间羞红了脸:“你看不出来啊?”

我垂眼,想到教他的时候在抽屉搜出来的照片。

“可是你还暗恋顾行。”我笃定地说。

他的神色一僵,瞳孔一缩,娇红的脸变得惨白,挪开与我对视的目光。

平时高傲的少爷心虚气短起来,眼神飘向别处:“那……那是之前……”

我承认我本来是不打算对这个小家伙动手的,可是我强烈的

报复心和心底的不甘让我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这个小男孩。

“我的信息素对alpha有勾引的作用。”

但是我现在不想再骗这个小朋友了。

我玩腻了。

他掀开眼皮,表情愕然:“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说出来很搞笑。上学的时候长期处于被欺凌的情况,我的身体……呃……产生的信息素变成对alpha具有勾引作用,并且身体会自动变成适合生存的模式。比如,向强者屈服顺从,再比如,变成性爱的承接者。”

“小朋友,我利用我的信息素勾引了你,让你产生喜欢我的错觉。现在,你明白了吗?”

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我感觉他快碎掉了。

自顾自地沉思着,过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所以你觉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信息素?”

“难道不是吗?”闻言,我反问他。

“我是计划勾引你,利用你解决掉北括。然后回去和我爸妈找个偏僻的地方住,这辈子就不出来了。”

淡漠的声线低沉而沙哑,脆弱空洞的眸子里稀落的阳光飘飘洒洒,整个人像是一具遥不可及的雕塑。

“北括上学的时候就被我算计,名声狼藉,家族不缺他一个继承人,所以他被抛弃了。顾行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不能有污点,所以被强制带回出国深造继承家业。如果不是我恶意诬蔑,他们应该是光鲜亮丽的,至少不会和普通的我有任何关系。这样就很好,本就是两条不想干的平行线。”

我轻轻摇头,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

“现在想想,我还真的有当妖艳贱货的潜质,居然能把几个高阶alpha耍的团团转。”

“所以知道吗,靠近我只会被我利用。”

他哭了,哭的时候眼泪一搭一搭的,像只没人要的小狗:“那你利用啊,至少把别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

顾行带我去看医生。

洁白的房间里,白大褂的医生体型修长,拿出新的病历本时,我看他很眼熟,他倒是还认识我。

“你就是被他们威胁了信息素才变得,”他顿了顿,“特别?”

我想起来了,是教授当时给我叫的医生。

结果,我想摆脱他们,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还是什么都没发生改变。

柔软的沙发很舒服,仰头躺着会不小心睡着,懒洋洋地抬眼看医生。

年轻的alpha立刻皱了皱眉,拿起旁边的信息素隔离喷雾朝着我喷。

“你有病?”我用手挥散浓雾般的隔离喷雾,呛得我鼻子冲。

“你的信息素太容易让人沉迷,我这是以防万一。毕竟我可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

还是顾执藏不住心事,冒冒失失地闯进房门,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这问那。

“医生说朝朝的求生意识很低,你还想怎么样?”他已经压低声音了,可还是传到我耳朵里。

死亡。

好像并不意外。

原来我是不想活了。

怪不得做什么都没有热情,面对别人连敷衍的表情都懒得做。

我闭上眼睛,却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他仿佛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眼睛却并没有改变方向,模糊的光影里他像是在与我对视,漆黑深邃的眼底淡漠的没有多余的情愫。

目光交汇,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也不知道是从那个会议结束下来,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散发着成熟稳健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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