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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1 / 2)

年轻人没有经验总是鲁莽的,很难让人舒服,我皱着眉,顾执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不舒服?”

“再往左边一点,那里,嗯,对,啊……”

我寻着记忆让他找到敏感点,好歹让我舒服点。虽然我是利用他,但是也没必要吃苦。

看我有了反应,顾执用力深深地捅了进去。他想取悦我。

这很正常,alpha伴侣会在情事上面多照顾对方,以此达到满足感。

我感觉自己在海水上漂泊,身体随着身体的交合,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搅和粘腻的水声。

“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吗?”

他鸡巴顶了顶下身的淫水流出之处,洞口被开的很大,爽后甚至发麻,两只手撑在书桌上,就在我的头边。

我的手搭在小腹上,能感觉到平坦的小腹被操到凸起来的点,他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乱撞。

见我没有回答,顾执拉起我的一只手,干燥的薄唇在掌心留下一个吻。

“是我操的爽还是他操的爽。”

“唔……”

我还真认真想了会,北括急性子,顾执也是个小年轻没有性经验,这个不好说,所以没有马上给出答案。

顾执眼神一敛,年轻alpha的不开心的信息素瞬间爆发。

咚咚咚。

“少爷,请问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是管家的声音,信息素味道太大了,甚至把管家吸引过来了。

他绝对想不到是家教老师勾引学生在操自己,想到这禁忌的事情,下身忍不住一缩。门口甚至还有人,只要我声音再大一点,一定就暴露了吧。

顾执被夹的差点泄出来,低声骂了一句,大声吼道。

“我没事!”

大概是少爷平时信息素本就四处发散,性格又跋扈惯了,管家习以为常,门口很快传出渐远的脚步声。

“你的信息素怎么那么呛?”

alpha的信息素相撞,他的又比较霸道,相反我被压制的厉害,喘不上气,快窒息了。

顾执急忙收敛了些。

“现在怎么样?”

“能不能再少点?”

他脸色一僵,眼神躲避。

“我……我有信息素阻碍症……不能完全控制信息素……”

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是为了暂时安慰这小子,我还是开口道:“没关系,已经好多了。”

但是他眼睛很快亮起来:“老师,你课上不是说只要把信息素注射到腺体就会免疫对该类信息素的影响。”

……这个混小子到底在说什么啊,被咬破后颈注射信息素的一方开始是很痛苦的好吗?

“不要,不要……啊!”

我连忙制止,可顾执力气比我大,反手把我擒住,趁我挣扎之际按住我的头,露出腺体,再狠狠地咬破。

我的大脑短暂地停止运行,面前闪过白光,前几天刚被北括标记,现在又来一个顾执,两股霸道的信息素在我的后颈打架。

短时间内我甚至感觉到后颈发烫的厉害。

alpha的本能是标记,被标记让本身信息素不好受,没有地方发泄出来,可是他们两个人的级别都比我高,我的信息素不能和他们抗衡。

天色很暗,估计待会就下雨,阴沉沉的,很适合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看到警车里黑色的身影我还想撒娇扯蛋说是想回家看父母,直到我被警察不分缘由拽下车我的好心情就被打破了。

“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对普通平民那么不尊重吧?”

我抽回手,捏了捏酸痛的手腕,瞪了警察一眼,心里还在盘算怎么和顾执解释。

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年站在我面前的时候神色忧郁,就算我突然离开这家伙表情反应也太大了。

“对不起顾执,我想回去看看父母。最近心慌的厉害,电话也打不通,我很想他们。”

他看着我,神色好像有些怜悯,张开口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朝朝,很抱歉地告诉你,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

接着下车的男人显然成熟稳重些,再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没有想象的暴躁如雷,反而突出镇定可靠。

我快笑不出来。

“顾行,你在说什么呢?”

“我的爸妈,他们,他们应该在家待着,应该平平安安的,不然……”

不然我在这里是在做什么?

上辈子,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被顾行抓住,我的父母应该不会死的。上辈子是顾行想让我在他的掌控之下,所以才把我父母杀了的,但是这一世为什么。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顾行嘴角还有我挥过去没躲开的拳头印。

“我都离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动他们?”

他表情古怪起来:“朝朝,我能理解你失去他们

的痛苦,但是。”他抬起头奇怪又认真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杀你的父母?”

我一愣,事情的发展往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发展,我在脑海中仔细寻找上辈子顾行说他杀害我父母的细节,可是很奇怪的是并没有。

他一直拿我父母威胁我,所以我父母遇难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他,我失控地向他砸台灯的时候他也没有否认。

“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他说。

落寞的声音和苍白无力的声音也没能让我对这个男人再次心动,有的是对他杀人的恶心。

我被带到了警察局。

警察将所以照片一一摊开给我看,两具熟悉的尸体,和被同一把刀捅伤的不同部位,留下的同样多的血。

脸部朝下,我甚至看不到他们两个死前的惊恐表情,心里是否有对我的牵挂。

上个星期天的晚上,母亲一如既往地打开冰箱想给父亲炖碗面,因为每周天晚上两人吃完面后都会出去散步。

可是母亲没有看到偷偷钻进家门的小偷,这个小偷因为在上家偷窃被发现,已经捅死了一个人,现在四处逃窜,正好看到开窗通风的房间,钻进来后想顺点东西。

可是母亲不巧和他视线相撞,小偷一咬牙想把母亲砸晕,推开的时候脑袋砸到了桌子,血很快就流出来。

万一没死,那自己的模样不就被人看到了,小偷这样想的,拿出捅过人的刀子,往母亲胸口捅了一刀。

小偷想把女人的身体翻个面,看看口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想父亲回来了。他手疾眼快把男人的脖子抹掉,血流的很多,很快地板上全都是。

既然都杀人了,再杀几个也无所谓了。

这个无业游民,之前啃老,现在变成杀人犯的人突然心安理得起来,看到屋子里还有差不多自己尺码的男性衣服,还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慢悠悠地出来。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掩盖不住的尸臭让邻居报了警。

我爸妈是很老实的农民,我小时候发现自己喜欢顾行的时候他们还打趣如果我是个oga就让我嫁过去。这个时候我总是害羞,心底却有些期待。

少年的时候人很容易被美好的事物迷惑双眼,顾行在我们穷乡僻壤真的很闪耀,无论是清冷孤傲外貌还是那双像看垃圾的眼神。

故作矜持倔强的板着脸,生气的时候都怪可爱的,人果然是视觉动物,看到顾行的容貌我就知道我一定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如果顾行是oga就好了,我完全分化成alpha的时候想,就算我和他同性恋我也不在乎。

父母不理解,但是很支持我追求爱情,哪怕我选择来离家很远的学校他们也没有责怪过我,只求我常打电话回去。

我太想保护他们了,以至于周转在几个alpha之间几乎忘记要见他们一面。两年前我急匆匆地回家后就没有再和他们见过面,为什么我不和他们待久一点时间,为什么我要离开家,是不是我和他们待一起,小偷会把我一起杀了。

我又想到了,上辈子我一直以为是我不听话所以顾行才把我爸妈杀了,但是我分明看过照片,和这一世警察给我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不是顾行杀害了我的父母,也是那个杀人犯。

所以,我到底在保护什么?

我是罪人。

“抱歉朝朝。”

犯人被抓到了,但因为有精神病例史,所以罪行被减轻,从死罪变成三十年有期徒刑。

“为什么?”

我抓着顾行的黑色高定西服,平整的下摆变成褶皱,觉得世界在旋转。

“杀人就应该偿命不是吗?”

我嘴唇颤抖,不理解为什么顾行不和他继续打官司,为什么要放过那个杀人犯。

我几乎扑倒在他怀里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大滴大滴地从西服上划过:“是因为我没给你吗,顾行,我给你操,你帮我把他判死刑好不好?你对我做什么都行,顾行,我求求你,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呜,我……”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哭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脱身上的衣服,试图吻向顾行。

“你冷静点。”

顾行拒绝了我,制止住我往下伸的手。

“你不帮我,那我去找北括……不对,他已经不在了……你表弟呢……”

顾行维持好的情绪在我说他表弟的一瞬间彻底崩坏:“你就这么欠操?我才离开你多久就勾搭上我表弟,被多少人操了只有你自己知道,这身体里里外外都给人操脏了吧?你……”

他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我的表情又停止了。

“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最后留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叹了一口气,拿出手帕擦拭我的眼泪。

“你说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对。”我自暴自弃地说。

“朝朝,我

要你爱上我,只给我一个人操。”

犀利深邃的眸子像无尽的深渊,捏着下巴的手指用力,迫使我对视。

“好啊。”

我故作轻松一笑,顾行却发现了端倪。

“朝朝,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好像很怕我,就好像,我狠狠地咬过你?”

顾行在商业里雷厉风行,手腕很是毒辣,对产品公司业务要求苛刻,作为公司ceo在电视里经常西装革履发表经验之谈。

看起来这样禁欲的一个人晚上在家里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粗暴地把我压在身下,口球堵住呻吟的嘴,下身一片水声。

他完全不顾我的死活,任凭我腰肢颤抖的都快断了,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深入。

“啧,不愧是alpha,就是耐操。”

不耐烦地拨开因为求生想要并拢的双腿,然后他轻轻捏着脚踝处:“如果把腿打断,就不会在我做爱的时候打扰我了吧?”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把腿打开,讨好的目光看着眼前疯狂输出的男人。

我的爱人,一见钟情然后拼命追上的爱人,从来不会温柔地对待我。

我知道,但是我爱惨他了,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是在某一天,顾行为父母的催婚烦人将我弄的半死不活的时候,我想起来很久没见过父母了。

顾行清冷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颤,冷声说道:“你在我身边不满足?还想回去?”

我哽住了。

其实我不是恋家的人,在做顾行低下玩物这几年我甚至经常忘记回家看看父母。

可是最近心慌的厉害,提到他们莫名地思念。

父母总是以我能和顾行一起上贵族学校为荣,但是我却没有经常回去看他们。

我一定是最不孝顺的孩子。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失落,顾行抽了一支烟,然后不耐烦地回复:“来回折腾一趟时间那么长,身边又没有你一样好肏的人,明天打个电话回去就行了。”

我垂眼,顺从地听着。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会配得上顾行,他天资聪慧,样貌出众,家族庞大,不是我这种货色比得上的。可是听到他真的不把我当回事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地伤到了。

这几年在一起的时光,我自以为是的感情,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电话拨下去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有些不安,直到接通,我妈略微粗哑的声音响起,我才放下心来。

“妈,你生病了?”

那边很快回答:“是啊,最近降温注意保暖,朝朝不要生病了。”

“妈你也是,注意保暖,声音都变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和顾行大吵了一架。

这是第一次,我单方面和他吵架。

“为什么要让别人冒充我妈?”

“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我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续的逼问让气场强大的顾行都连连挫败,他答不上来。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了,顾行看到后眼光闪烁,但还是沉默。

“你说话啊,顾行。我不是都听你的话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动他们?”

隐约的答案在我心里浮现,我突然开始意识到我是个没有爸妈的人了,这些年的委屈和对自己的埋怨化作泪水涌出。

我真的是个不孝子。

我捶打自己的双腿,直到双腿发红青紫,顾行拉住我,我一拳揍向身后的人。

“顾行,我真的……”

我看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身体和暗黑牢笼的房间。

我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我要回家。”

我喃喃自语。

“我要去看他们。”

顾行拉住我。

顾行不让我离开,但是我趁他不注意翻到了父母被杀害的照片,从此再也没有对顾行有过好脸色。

“等等……啊——”

他把我强制锁住,拿出一管不知名的蓝色注射剂,打入我的身体里。

很快我就感觉到意识模糊,昏昏沉沉。

朝朝,你再对我笑笑。

你都不叫我老公了。

我们回去好不好?

只有少数不多的时候,我听见水珠的声音,顾行低头帮我擦拭身体。

我咧开嘴,对他冷言嘲讽:“顾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指尖一颤,毛巾顺着青紫肌肤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为何在顾行眼中看到类似受伤的情绪。

也只是一瞬即逝,他很快收拾好,抱起干净的身体,坚定缓慢地继续打了一管蓝色液体。

顾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北括作为他的项目投资人,知道他养了个小情人,平时毫不怜惜,等人家心灰意死后又强制让他留下。

不是的,我……我爱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顾行没有继续

说下去。

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就忍不住欺负他,看到他哭又喜欢又心疼,到嘴的甜言蜜语变得伤人伤己,明明自己也很爱他。

你其实更爱你自己。

北括一言道破,不想再陪顾行玩过家家的游戏。

“因为你觉得朝朝的长相和背景配不上你,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利益,你又舍弃不了他的身体,所以你才没有给他任何名分。你自以为是的喜欢,困住了一个男孩的一生。”

顾行看着空空荡荡的双手,表情愣愣的。

回到黑暗冰冷的房间里,顾行抱住安稳熟睡的男孩,低头细嗅颈窝的信息素气息。

因为长期在房间,这个被判定体格一般的普通alpha体质变弱,原先腹肌变成浅浅的印子,脸上的肉比原先多了一些,这个人看起来柔和许多。

如果忽略他惨白的嘴唇。

顾行轻轻在他嘴上留下一吻。

“国家同性恋婚姻法快通过了。朝朝,你等我,过些日子,我们就结婚。”

顾行是想解释的,在准备求婚的那一晚,他抱着玫瑰花。难得朝朝理会他,对着他笑,他内心计划的一切,好不容易知道自己也是喜欢朝朝的,决定告诉朝朝全部,包括朝朝父母是不幸遇难,自己因为没有派出保镖内疚,没有伤害他的父母。

全部。

一切。

都在顾行看到朝朝沾满血迹的尸体打破。

那是一根很细的绳子,连顾行都快忘了,这是用在那一场情趣爱事里面,充当捆人的角色。

绳子不够结实,朝朝绕了几圈,从脖子穿过。他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了以防万一,用厨房里锋利的水果刀割向手腕动脉,喷射的血溅到了洁白的墙壁。

他是怕自己上吊失败,所以趁女仆不注意偷了水果刀。入殓师根据伤口分析给顾行听。

顾行觉得窒息,头晕目眩。

明明一切近在咫尺,明明自己什么都要拥有了,为什么上头要和他开这个玩笑。

顾行回房间看到呆滞的我,轻轻给我一个拥抱,温柔地轻吻我。

纵使内心再强大,我也很难从父母的逝世中出来,我仔细地回忆了上辈子顾行的举动,心里的答案渐渐明晰起来。

所以我才愈发觉得恐慌和内疚。

是我自己杀死了父母。

如果我不出来,回家一直陪着他们,是不是就有可能躲过这一切。

脑海里一旦有了想法,思绪万千让我辗转难眠,黑暗中我甚至感觉不到顾行的索吻。

顾行腾出一只手开床头灯,墨色的眸子微微一眯,额头相抵与我对视。

过了好一会,我的眼睛才聚焦到他眼睛上。

“不做吗?”

顾行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僵硬起来,明明是暧昧的举动却感觉不到两个人的靠近。

“你状态不好。”

上辈子顾行可没有说过这种话,大概是我的眼神过于惊讶,顾行神色变了变,却也只是轻咳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你早点休息吧。”

就这么放过我了?

我睁大眼睛看看顾行,白色的领子顺着抬起的脖颈往下掉了一截,露出啃食红肿的后颈。

看到凶狠的地方,顾行表情突然戾气起来,眼睛中墨色翻涌,如同生气失控的野兽。

他是想做狠一点,看到我的呆呆的模样,凶狠的架势落到身体更多的是吻。

被撕裂撑开灌输alpha信息素的位置娇嫩,尖锐犬齿重新破开鲜血很快顺着肌肤流落,青紫的痕迹估计又要有些时日才能恢复。

“脏死了。”

顾行射入信息素,四种相互作用冲突的信息素在身体里翻卷,一瞬间我难受的想吐。

“离开男人的精液你会死吗?”

顾行一点也不觉得我是被迫的。明明根据查到的资料,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我做到这的任何一步都是被迫的,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是我勾引的alpha。

我突然觉得好累。

“顾行,我给你操你就会帮我打官司吗?”

你不给我也会。

顾行没说出来,漫不经心的手摩挲少年的下巴,嗯了一声。

我闭上双眼,认命了。

舌尖拉下西裤拉链,黑色的内裤包裹硕大的鸡巴,我隔着内裤舔慢慢变大的阳具。

棉质内裤不像直接触碰那么丝滑,粗糙的质感更容易让鸡巴起反应。

赶到朝朝身边已经一天了,顾行忙的连澡都没有洗,内裤还留着汗渍,信息素味道浓郁刺鼻。

可是朝朝全部吃下去了。

顾行咽了咽口水。

朝朝追了自己那么久,但是顾行从来都觉得他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就连学校里被欺凌都默许。

直到朝朝突然莫名其妙和北括在一起,唯恐见他一面,他才感觉到内心的空虚。

也许自己在很早之

前的某一天喜欢上了他,只是自己不知道不愿意承认。

高傲的他装作怜悯企图羞辱朝朝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朝朝非但没有理会他,反而还和北括在小树林野战。

他承认,当他听到朝朝在北括身下叫的动情地时候自己嫉妒了。

身下的巨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随后顾行找了个厕所撸了出来,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

朝朝。

朝朝。

朝朝。

顾行内心嘶吼,把湿润的内裤扒下,按住男孩的头猛地插了进去。

紫红色的鸡巴在我嘴里抽搐,挺翘的龟头卡在喉咙,每一次顶撞我都感觉要窒息,快没气的时候又拔出来,喘息片刻又重新捅了进来。

太难受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了出来,唾液含不住,随着每一次深顶喷溅。我双手撑在地板前,双腿弯曲坐着,承受顾行的酷刑。

终于麻木的舌根好似尝到了淡淡的麝香味,顾行大力地将两个囊袋送到我口里,浓郁的精液才射了出来。

顾行的恶趣味远不止如此,不止射到嘴里,趁着精液还在喷射,他拔出鸡巴,对着男孩的脸颜射。

朝朝刚刚高潮,精神还处于流离的状态,根本反应不过来,一张好看的脸瞬间被乳白色的精液沾满。

浓密的睫毛与白色交汇,眼睛都快睁不开,嘴边挂着一些,红舌下意识地舔去。

色情极了。

就是这样。

顾行的床事中更把情人当做玩物,不在乎对方想法,更别提尊严。

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眼前的人对照相似,身影重合,原来的顾行回来了。

我害怕。

顾行很善于拿捏床物的反应,只是一瞬间,他就利用先天的相貌优势贴脸靠近我,安抚鼓励的眼神与我对视。

“朝朝,你真棒。我很喜欢,”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亲吻,“你是个很好的孩子。”

“宝宝真棒,不动老公都能射出来。”

“你的样子真的很美。”

“对,乖,就是这样,往下舔。”

“是不是感觉到小穴很空虚,掰开给老公看看。”

“屁股抬起来一点,腰往下塌。”

滚烫的龟头在穴口打转,我双手被顾行用一根红绳吊起来,咬着嘴唇做着耻辱的动作。

顾行手指往前摸,平滑的肌肤突出的两个乳头,微凉的手指轻轻揉捏两下,而后整只手大力席卷。

“太美了,朝朝。你就适合被吊着囚禁在地下室挨操。”

我忍不住往后缩,屁眼直直地碰到身后人的阳具。

无路可退。

顾行更像是上位者,需要玩物取悦,他处于绝对掌控的位置。少年的顾行还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的性格,在家里磨炼了两年,对自己认知越发清晰,顾行占有欲和掌控欲愈发严重。

他不觉得这是不好的,甚至帮了自己很多忙,让他在狡猾阴险的商战野心勃勃又游刃有余。

这份从容和绝对让他对情人也是如此,但是以往的每一个都没有让他觉得如此满足,内心的可控欲达到了最大值。

顾行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成为爱情的牺牲品,当情欲需要发泄的时候手指一勾成千上万的oga就会跑到床上来伺候他。

朝朝一开始利用他的时候,他特意花了一个小时思考,得出来的结果是自己过于年轻,还不能分辨少年的利用和爱情,如此蹩脚的谎言都没认出来。

但自己还是觉得没有爱上朝朝。

像朝朝这种普通alpha大街上随便一找就有一大堆。

直到顾行知道朝朝父母死后,警察联系不上朝朝,给他打了电话。

那时他在操别的oga,到嘴的小屄流着水被他一脚踢走。

他很烦,如果让朝朝知道这件事更烦。

所以他故意慢慢查找朝朝的踪迹,最后居然发现就在国内家里,与表弟滚到了一起。

他承认,当时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燃烧,如果抓到朝朝一定操死他,让他天天勾引别的alpha。

看到朝朝失魂落魄的眼神时,他又心软了。

其他oga得不到的心动和仁慈突然爆发出来,他突然就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让这个男孩子回到自己身边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只要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看到朝朝身上的痕迹,自己的嫉妒心又开始肆虐。

明明朝朝是他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所有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了别人的插入,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不安。

朝朝不再对他笑,不再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别的人,他再也看不到朝朝对他笑的那样好看了。

没关系。

自己有办法让他回来。

只要把他关起来,囚禁起来,每天对着自己,全世界只

剩下自己,他便会无所适从。

世界都抛弃他,朝朝就只剩下自己了。

顾行最擅长调教了。

人一旦迷茫,需要引导,调教师的作用就会被放大。调教师可以让被调教者变成任何样子。

但是顾行看着朝朝情欲但是略显清明的眼神,突然有些不确定,平时游刃有余的拿捏肯定变得空旷。

朝朝是在听他讲话,服从自己,但是对他的害怕程度远远大于征服感。

不是顾行在满足朝朝,是朝朝在取悦顾行。

两者被需要的位置调换,调教师的地位作用就开始下降。

顾行捏紧手中的调教鞭,眼球泛着血丝,这是他的失职,没有把宠物调教好。

啪——

一鞭下去,一条鲜红的血迹在我后背显现。

疼。

太疼了。

但是我叫不出来,身体只会因疼痛本能呜咽一声,水雾在眼球迅速聚集,化作泪水流出来。

啪——

第二鞭。

顾行掌握好力道和位置,在男孩的后背呈现x的鞭痕。

我仰起头,疼痛的眼泪和汗水混作一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口球刚好卡在口腔里,嘴里连津液都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经。我的双手被红绳捆紧,打着死结。

顾行一向简单粗暴,所有的结都抱着不能解开的后果,最后才慢悠悠地用剪刀剪开。

他说,他喜欢我向他求饶的模样。

这样的顾行,与记忆里的那个他重叠。

可能是离恐惧越近,大脑此刻愈发清醒,思考的地方却不在当下,不再想着怎么逃跑。

我只是突然觉得奇怪。

重新来过一世,父母还是离去,我还是回到了顾行的牢笼,一切都没有改变。

所以,我究竟是回来做什么呢?

我开始迷茫。

重新来过一世,我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么我究竟为什么要回来呢?

大脑开始放空。

我怔怔地看着顾行,怅然若失。

“嗯哼……朝朝真棒……”

我吞吐着可怖的阳具,顾行拽着我的头发,强势地插进我的口中,一下没一下地深喉。

顾行很少这样,眼尾泛红,眸子里都是欲望,顺滑的头发插入他的指缝。

他拽的很紧。

快感上来的时候,根本不会在意床伴的感受。如果不是我在北括那里学了不少口交的招式估计会被顾行肏晕。

顾行几个深顶过后,低吼着在我嘴里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把我呛住了,我憋红了脸咳嗽地厉害,没成想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顾行撬开我的嘴,满意地看着我干净的舌头。

变态。

顾行恶趣味被满足,水淋淋的鸡巴蹭着淫水湿润过的小屄。虽然我是alpha,被操久了,身体居然也会自动分泌液体保护脆弱的肠道。

还是说又是那个奇怪的保护体质产生的影响,脑子里乱乱的还没想明白,就被翻了个面。

臀部高高抬起,膝盖弯曲压在床上,右脸贴在垫子,还好床垫够软,不硌人,不然明天哪里都是伤。

青筋爆横的鸡巴显得狰狞霸道,我很嫉妒。等级越高的alpha鸡巴一定越大吗,怎么都又大又粗,显得我的很不够看,像营养不良的小孩。

急促的呼吸宣告紧绷的欲望,我觉得他才不插进来会在空气中直接射出来。

我摇摇屁股,擦过滚烫的龟头,示意顾行可以插进来了。

“操的熟一点,应该会怀孕吧?”

结果顾行突然自顾自说起来。

我似哭着摇摇头,毕竟我理智尚在这种鬼话还是可以回击的。

“不能……不能的……我是alpha……怀不了……”

后面的声音静止了,气氛似乎凝固了许多,就当我以为自己说错话打算迎合顾行的时候,顾行低笑起来,笑的渗人。

“呵呵,是啊,你是alpha,生不了。”

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疯了,然后他话锋一转。

“那更好。操都操不死。”

只听见顾行好像打开了什么盒子地声音,紧接着一个珠子强硬地塞到我的下体,我瞬间疼的往前缩。

顾行打了我屁股一巴掌,声音清脆。

“骚货动什么动?”

圆润硕大的珠子呗震地擦过前列腺,刺激的我哆嗦,差点坚持不住这个耻辱费体力的姿势。

我以为这下顾行会肏进来了,结果他拿出一个小遥控,将按键拉到最下。

“啊……啊哈……救……救命……太快了……慢……出来……啊……顾行……救救……我……”

剧烈的震动在肠道如同猛兽,撕咬旋转啃食凸起的敏感点,浑身肌肉痉挛颤抖,我捂着肚子,声音都变得破碎不堪。

“不要……

它……它还在进去……”

我扭着身子企图让自己舒服点,可是越动体内小小的东西就会越往里面钻。

“看来效果真的很好。”

顾行挑眉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称心的商品。

“这款跳蛋我还没给人用过。你是第一个。”

我又疼又爽,直翻白眼。只觉得下身像有一条灵活的蛇吐着信子,往湿热的里面钻。

肠壁还在收缩蠕动,哪怕是我身子不动,跳蛋也想有灵性一样一点一点进去。

爽感几乎瞬间冲至头顶,我感觉我要晕过去。

可就是这个时候,顾行的鸡巴对准了我的穴口。

他插了进来。

我甚至不敢相信,眼睛傻傻地睁大,呆愣愣。

“嘶……”

“确实很舒服……”

顾行指腹在穴口打转,他的阳具和我的屁眼相连接。

跳蛋被插到了最深处。

“啊——”

后知后觉的我大叫起来,声音惨烈,瞳孔猛然睁大,带着不可置信。

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开了。

alpha作为进化产物,生殖腔早就退化闭合,除非外界强制打开否则就是个摆设,可是如今居然被一枚跳蛋破开了一条缝。

像撕裂一样。

我觉得浑身被劈开。

想把顾行推开但是他力气比我大,我撑不住向顾行求饶,看到他疯狂偏执的眼神我就知道没戏,眼泪淹没视线我开始骂顾行。

骂他变态,骂他贱人,骂他连弟弟操过的人都不嫌弃。

听到这顾行啧了一声。

然后腾出一只手塞进我嘴里捣鼓。

我坚持不了,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空空荡荡。窗户开了一个缝,恰好的春风拂过,钻了进来,携带久违阳光的味道。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才响起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很快,门就被打开。

刚成年的男孩打开门没想到看见病床上的人已经起来了。

我没有回头看他。

空气呆滞了一会。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你可以再睡一会。”

顾执语气斟酌想让话语不那么刺激我。

“我还以为我会被你哥操死在那里。”

我淡淡地开口。

顾执紧攥手中的报告,纸张发出刺耳的褶皱音。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出去。

他在躲我。是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我忍着身体不适下了床,没找到鞋子,赤着脚下地,冰冰凉凉的脚底让我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轻轻地推开门,顾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受不了刺激。”

“有病,就这么急?”

“不能再缓几天?”

“行行行……我试试。”

顾执好不容易打完电话,回过头和我对视。

一时间大眼对小眼。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双手抱肩,没力气地靠着门,漫不经心地说:“门又没锁。”

接着捻捻手里的灰尘,抬眼看顾执:“所以什么事情?”

他扭扭捏捏半天,一个大男孩的脸上出现了不忍和同情。突然瞧见我赤着的脚,大步走向我把我抱了起来。

“朝朝,我们进去说。”

自从我默许他叫我朝朝之后,他就不尊称了,一直没大没小地叫我朝朝,只会在床上叫我老师增加情趣。

被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才拿出一直在他手里的文件。边角被他弄皱,上面写着遇难者遗体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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