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只手被他禁锢在身下,他几乎不用使劲,体重就将我压制住。
“好敏感。”
他舔着我的脖颈,细嗅时沉重的呼吸拍打在下颚,炽热而色情。
“你看。肏进去的时候里面收缩的好快。”
像是验证般,北括深深地顶了进去,细长的肠道被顶开,塞的满满当当。alpha的肠道当然不适合承欢,每进去一分,肠道便会不适的颤抖一下。
“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嫩肉都在挽留。”
我失力地躺在沙发精液混杂的衣物上,北括的东西太大了,拔出来时疼痛让我被动地靠近北括,想要挽留北括一样。
“慢——啊哈——慢点——”
太羞耻了。
我哭着说不要。
“为什么要说不要呢,你明明就很爱我。”
他的下面突然加快,忽然的空荡和塞入让我忍不住大喊。极速的抽搐加速了肠道的敏感,我浑身激烈地颤抖。
放开我,我不行了。
失神的看着前方,我觉得我像是个性爱娃娃,没有尊严没有意识地被人压着肏。
北括垂眸看男孩满噙泪水,哭着真好看。
朝朝一定是爱惨了自己才会露出这么好看的一幕给自己。
他低头吻去男孩眼角的泪水,他当然会努力不会让他失望的。
我的身体是正常alpha的体格,居然被北括轻轻松松环绕,显得我格外娇小,露出青筋的手臂用力地抱着我,臀尖被鸡巴激烈地拍打,硕大的囊袋险些被巨大的力道塞进肉穴。
我觉得下身快没有知觉了。易感期的北括眼里只有自己,连前戏扩张都没有,疼痛几乎麻木了我,可是每次插入最深处的时候不可忽略的炽热巨大又提醒着我。
几百次这样的抽搐后,被忽略的我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抖动射了出来。
“看,你的精液。”
他终于停下,托着我的臀部抬起,巨大的鸡巴拔出后一个被强行撑开的肉洞毫无遮拦的展现在北括面前。
北括猩红的眼睛看着浊白忽然笑了起来,右手指尖划过,低头舔了舔。似是一个人索然无味,他将舔过的精液递到神志不清的男孩面前说。
“宝贝,舔一舔。”
我双手撑着,这个姿势很累,北括滚烫的鸡巴还顶着我的鸡巴,我被北括一只手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没来得及思考他递过来什么东西,我咬住他的指尖,后面的呼吸一滞。
精液不好吃,我皱着眉头咽下。
后面呼吸都变了,大声骂了一句,把我翻了过来。
虽然一开始没有扩张,但是我都射了一轮,北括又操的那么狠,后穴也断断续续分泌出淫液,这次他进来的很轻松。
“夹得好紧,我快被榨干了。”
他拍了几下我的屁股。
“朝朝身上肉不多,屁股却很好摸。又软有好肏,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给我操的?嗯?乖。嘶,自己用手掰开。”
别。
别说了。
我用力地掰开屁股,我甚至能感觉到冷冽的空气趁着空隙钻到我的屁眼里。
“朝朝好棒。”
我的双腿被分开,北括吃着我的乳头,啧啧作响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很是清脆。
我双腿发软,被北括架在肩上,鸡巴深深地插入身体里面缓慢地抽搐。
被汗水沾湿的发丝被他的手拨到耳后,胯下炽热在窄道内进出迅速,狰狞的柱身折磨嫩口,不留情分地捶打在??肠道深处。
再这样下去会死的吧?
我近乎死心般的想。
北括像仰望神只一样,栗色深邃的眼睛如缓缓铺开的海水缠绵悱恻。因为肤色偏白,晶莹的汗水格外晶莹剔透,像遗落的珍珠。这样一张脸出去不知道会迷惑到多少小o。
胯下硬挺的雄物一直顶着我,也不知道北括哪里来的那么多旺盛精力托着我这个姿势又来了几百次深顶后才发泄出来。
浓郁粘稠量又多的精液流淌在肚子上,幸亏北括还有点脑子在最后面把他大的要死的玩意拔了出来。不然清理又要花很长时间。
很早的时候他就不顾我反抗射到里面,没几次我就生病了。发烧,反正神智不请。北括很是意外,一边嫌弃我一边把我送到医院里,之后不带套也很少射进去了。
我的确很意外易感期的北括居然还有脑子想到这个东西。
北括把没有力气的我轻轻放到沙发上,液体的精液很快顺着肌肉的纹路滑落,北括伸出一只手指轻轻一挖,哄着我把又臭又黏的精液吃进去。
我皱着眉头,嫌弃地舔了一口。
我知道反抗不了现在的北括,易感期的alpha是可怕占有欲和变态性欲的魔鬼,哪怕我不吃,明天也会被北括偷偷放到粥里喂我喝掉。
就一口,北括开心地像个孩子连忙继续连哄带骗地让我吃完。
“老婆运动那么久肯定累了,吃点精液补充能量。”
疯了。
彻底疯了。
什么鬼话都能说出来。
北括掀开我被他胡乱抓皱的衬衫,被啃食后肿大的乳头晶莹透光。
明明我是一个alpha,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北括却十分迷恋宠幸这两处。
“宝贝,叼着。”
我当然知道,我叼着这半边衣角的模样和街边娼妓勾引男人一样。
我们都一样低贱。
埋在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时不时蹭蹭我的下颚,乳头一开始是痒,后来太用力以至于发疼。等到他好不容易吃完一边,我低下头看的时候才知道他咬破皮了。
凸出的红色小点血色斑斑,另一边也会遭受一样的经历。
下身两个人的阳具相互顶撞摩擦,小腹都快给磨破皮了。
这破身体有什么好吃的,我自暴自弃地想。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的那么开心,还时不时讨好地观察我的表情。
被他调教驯服的身体怎么会不享受,正因为身体本能地享受,所以我才觉得恶心。
这和我上辈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从一个alpha换到了另一个alpha,都一样恶心。
我掩盖住眼底的反胃恶意,撑起一抹笑。
“老公,我鸡巴痒了可以帮我舔舔吗?”
“好好……”
我满意地看着北括平常傲人的脸色吃我身下的东西啧啧作响,他的动作很是生疏,但是为了讨好我,鸡巴卡在他的喉咙里,下意识的干呕起伏让我的鸡巴处于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点。
我顶了顶,他皱着眉头,应该是在压抑生理期的不舒服,可是我偏让他不舒服。
“老公,我快到了,你忍忍。”
北括眼睛一闪,更加卖力地使劲,龟头划过喉眼,受刺激的一弹。
粘腻湿哒的精液喷射而出,像蜘蛛网一样搭在喉咙间,北括不能呼吸咳了几声,才勉强吃进去。
易感期的alpha对伴侣强欲,伴侣则对alpha强控。因为易感期的alpha是个只会取悦床边人的白痴。
我更加觉得好玩了,勾起脚指。白皙的脚指因为北括的暴力不小心擦到了桌子,稍微破皮出血,各位显眼。
“老公这里好痛,可以帮我舔舔吗?”
是在太恶劣了。
但是我真的很喜欢高傲自大狂在我身下为我服务的这种快感,既然逃不掉还不如找些乐趣。
北括舔完鸡巴之后口技大涨,脚趾间被他舔的很舒服,口水湿哒哒的糊在指甲上。
又爽又痒。
失神之际我把脚踩到了北括脸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北括已经顺势继续舔舐脚底板了。
如果北括能一直那么听话舔狗,和他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
北括一遍舔一遍观察我的表情,我想我现在看起来肯定又贱又婊,一只手扶着沙发肩,一只手在撸自己,还用脚找感觉。
快射出来的时候我手速加快,谁知北括突然站起身来,把刚刚舔的那只脚抬起搭在肩膀上,压着我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刚刚这嘴还亲了我的脚,我撇过头想躲开,被北括一只手捏了回来。
“朝朝舒服了,现在该老公了。”
“让老公给你操出来。”
所以我才讨厌他。
明明我是alpha,却只能在他们身下扮演oga的角色。
我侧过头,汗水湿润的发丝遮住我的视线。
一时的满足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实际我才是被压制控制的一方。
北括身体突然停下来,糜乱色欲的信息素似有什么特殊的香味钻进鼻子。
随后北括低头嗅着我的后颈。
“好香。”
“朝朝你怎么那么好闻。”
哦,我忘记了,我该死会勾引alpha的信息素,是不是因为这信息素所以北括才会对我那么执着。
北括还在顶弄着我,浑身颤抖时大脑里想的居然是,是不是我把腺体拆了北括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易感期的alpha鸡巴跟钢筋一样,不会软不知道节制,只会一味的发泄欲望。
被压的很难受,我想撑撑身子,发现没有力气。
“喂,北括,你为什么不去小黑屋。”
我没有想让北括回答,他脑子现在能塞下别的东西才怪。
“因为我喜欢老婆嘿嘿,我要和老婆在一起。”
他是疯了吗?
上辈子我和北括素不相识,所以这一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和他会发展成这样。
哦不,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发生了点什么。
但那好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北括易感期每次都这么可
怕,我找了衣柜里高领衣服都没遮住吻痕。
埋怨地瞪了一眼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收拾好准备的课本打车去华锦世纪。
到的时候顾执穿黑色上衣,一个人酷酷地站在门口。
明明是在等我,看到我后却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还知道过来上班?”
我装作不懂他的嘲讽,耸耸肩:“人还是要吃饭的啊。”
授课的时候顾执显然心不在焉了许多,又一次在相同的题型答错后我语气严肃起来。
“顾执你怎么回事,这种题我们练过好几次,不过几天你就不会了?”
我抬头瞪他,高领毛衣露出了雪白的脖子。
顾执咽了咽口水。
嘴唇只要轻轻划过,蝴蝶翅膀般的轻触,就可以在白净光滑的皮肤留下印记。
“你听到了没,认真点,你在看哪里?”
我往后缩了缩脖子,不动还好,一动脖子白中透着微红的痕迹就暴露在空气里。
瞟了一眼旁边的镜子,我脸色一变,急忙用领子继续遮住。
顾执神色僵住了几秒,笑容都快撑不下去了。
“所以你这几天请假是因为和别人做爱?”
我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道:“男朋友易感期,我没办法。”
“易感期?”
他语气一沉,冰冷的目光像猝了冰。
“啊,是的,你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场面都控制不住……扯远了我们还是再做一遍这个题目吧。”
我眼神飘忽不定,在一个孩子面前我还没有放荡无耻到这个地步。
可谁知小屁孩手一伸直接撕开了阻隔贴,泥泞不堪的后颈,撕咬啃食的齿印,深浅不一。
“是别人操你?”
他继续追问。
我愣住了,抬头撞进他冷漠无情的眸子里。
一个alpha在别的男人承欢是一件丢人的事情,连法律都不认可,是alpha懦弱无能的意思。他们这个位置当然不知道我的险境,当然不会因为我难过的处境而宽容我在另一个alpha胯下做爱,丢掉尊严,只会对我蔑视。
我哽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样骄傲的顾执也会因为我的信息素而爱上我吗?
就像易感期的北括,对我言听计从。
一想到这个我的内心就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我就是一个贱人,因为自己受到侮辱,所以喜欢看施暴者陷入深渊。
我垂眼:“啊……嗯……”
但又话锋一转:“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他……”
我是被迫的。
只要让他知道这个信息。
回家后,我看北括恢复正常的脸色心底暗暗叹一口气。
北括不知道在哪里学的一手厨艺,会做简单的家常菜,每次我回家晚的时候他就会做两道。
我夹了土豆丝到嘴里,味道其实一般,没有很好吃,但是北括下厨我也没啥要求,填饱肚子就行。
想到我之后的计划,本来有一没一搭北括话的我忍不住多说两句。
好久没有回去看看爸妈了。
等日子稳定些,我就回去看看他们。
北括筷子顿了顿,想说什么,过了很久,还是只说了句。
“多吃饭。”
顾执对我试探,“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我抿嘴,灿然一笑:“可是没有办法啊”
装作是被北括要挟的样子。
我眼尾上翘,难过时眼睛像是有灵气般水雾弥漫,我曾经用这招躲过北括不少恶趣味的折磨。
不需要骗人,他肯定会调查我,我只需要称述事实,一定和资料查的一模一样,这样他才会相信。
阻隔贴撕掉之后,血痂牙印之地红肿不堪,加上信息素他一定记忆犹新。
“我没有办法摆脱他。”
语气奄奄的,无奈极了。
“你能帮我看看伤口好了吗?”
靠近他的时候alpha年轻的信息素冲入鼻腔,并不好闻,毕竟alpha间相互排斥。
但是顾执可就不一定了。
后颈信息素的味道浓郁,虽然和北括信息素混杂效果会减弱。
不,也不会,或许效果更佳。
顾执眼底星碎闪动,双眸幽幽地看着牙印,喉咙干涩。
“快好了。”
“那就行,我”
“我可以帮你摆脱他。”
我还没说完就被顾执打断,怎么了我的信息素就怎么好用,对alpha的影响就这么大,效果也太好了吧?
我按捺住心中的雀跃,像被吓住一般愣愣的:“你说什么?”
“朝朝,我帮你摆脱他,代价是,做我男朋友。”
我呆住了,几秒钟后哽咽。
“真的吗?”
我已经忍受他好久了,他一直强迫
我,从来不顾我的感受,我甚至觉得我是他泄愤的玩具……
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我一哭顾执就吻掉眼泪,难得好像可以和别人说我狗血被迫的经历,眼泪像开了阀门一样涌出,止都止不住。
我觉得是我演的太好了,可是觉得差不多想要收住眼泪的时候,却发现没有用。
二十二岁的男人在十八岁小孩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顾执的手伸到衣服里面,摸着两处乳头,下身勃起蹭着我的屁股。
凭感觉都大的吓人。
我回应他的吻,果然是小孩子,吻的很青涩,我试探地勾起他舌尖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作何反应。
我牵引他的手绕到后背。
很快衣服就被扒光,纤瘦的肌肤露出肌肉纹理,他无师自通地咬着我的乳头,很快吃的啧啧作响。
我环着他脖子,一个用力蹭到了后颈,他嘶了一声,翻身把我压在桌上上。
这个天气桌子很冰,我光着身子,背后都起了鸡皮,顾执身体很烫,我取暖似的往他怀里钻。
笔和卷子都掉到地上,桌子上连带着我一片狼藉。顾执埋头认真地舔舐红晕,而我脑子里想的居然是如果他对试卷那么认真,那我的工资是不是可以加一些。
松软的发丝蹭着我的脸,痒痒的,我只能看见头顶一个发旋。
真是贱。
居然向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打开双腿。
模糊中顾行好像站在旁边,像看垃圾一样蔑视我:“好脏。”
明明是你把我逼成这样的。
我张开上臂,用力抱紧顾执,额前湿黏的碎发扎的眼睛不舒服。
我闭眼,在顾执耳边低语。
“操我。”
年轻人没有经验总是鲁莽的,很难让人舒服,我皱着眉,顾执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不舒服?”
“再往左边一点,那里,嗯,对,啊……”
我寻着记忆让他找到敏感点,好歹让我舒服点。虽然我是利用他,但是也没必要吃苦。
看我有了反应,顾执用力深深地捅了进去。他想取悦我。
这很正常,alpha伴侣会在情事上面多照顾对方,以此达到满足感。
我感觉自己在海水上漂泊,身体随着身体的交合,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搅和粘腻的水声。
“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吗?”
他鸡巴顶了顶下身的淫水流出之处,洞口被开的很大,爽后甚至发麻,两只手撑在书桌上,就在我的头边。
我的手搭在小腹上,能感觉到平坦的小腹被操到凸起来的点,他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乱撞。
见我没有回答,顾执拉起我的一只手,干燥的薄唇在掌心留下一个吻。
“是我操的爽还是他操的爽。”
“唔……”
我还真认真想了会,北括急性子,顾执也是个小年轻没有性经验,这个不好说,所以没有马上给出答案。
顾执眼神一敛,年轻alpha的不开心的信息素瞬间爆发。
咚咚咚。
“少爷,请问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是管家的声音,信息素味道太大了,甚至把管家吸引过来了。
他绝对想不到是家教老师勾引学生在操自己,想到这禁忌的事情,下身忍不住一缩。门口甚至还有人,只要我声音再大一点,一定就暴露了吧。
顾执被夹的差点泄出来,低声骂了一句,大声吼道。
“我没事!”
大概是少爷平时信息素本就四处发散,性格又跋扈惯了,管家习以为常,门口很快传出渐远的脚步声。
“你的信息素怎么那么呛?”
alpha的信息素相撞,他的又比较霸道,相反我被压制的厉害,喘不上气,快窒息了。
顾执急忙收敛了些。
“现在怎么样?”
“能不能再少点?”
他脸色一僵,眼神躲避。
“我……我有信息素阻碍症……不能完全控制信息素……”
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是为了暂时安慰这小子,我还是开口道:“没关系,已经好多了。”
但是他眼睛很快亮起来:“老师,你课上不是说只要把信息素注射到腺体就会免疫对该类信息素的影响。”
……这个混小子到底在说什么啊,被咬破后颈注射信息素的一方开始是很痛苦的好吗?
“不要,不要……啊!”
我连忙制止,可顾执力气比我大,反手把我擒住,趁我挣扎之际按住我的头,露出腺体,再狠狠地咬破。
我的大脑短暂地停止运行,面前闪过白光,前几天刚被北括标记,现在又来一个顾执,两股霸道的信息素在我的后颈打架。
短时间内我甚至感觉到后颈发烫的厉害。
alpha的本能是标记,被标记让本身
信息素不好受,没有地方发泄出来,可是他们两个人的级别都比我高,我的信息素不能和他们抗衡。
天色很暗,估计待会就下雨,阴沉沉的,很适合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看到警车里黑色的身影我还想撒娇扯蛋说是想回家看父母,直到我被警察不分缘由拽下车我的好心情就被打破了。
“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对普通平民那么不尊重吧?”
我抽回手,捏了捏酸痛的手腕,瞪了警察一眼,心里还在盘算怎么和顾执解释。
穿着黑色衣服的少年站在我面前的时候神色忧郁,就算我突然离开这家伙表情反应也太大了。
“对不起顾执,我想回去看看父母。最近心慌的厉害,电话也打不通,我很想他们。”
他看着我,神色好像有些怜悯,张开口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朝朝,很抱歉地告诉你,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
接着下车的男人显然成熟稳重些,再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没有想象的暴躁如雷,反而突出镇定可靠。
我快笑不出来。
“顾行,你在说什么呢?”
“我的爸妈,他们,他们应该在家待着,应该平平安安的,不然……”
不然我在这里是在做什么?
上辈子,上辈子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被顾行抓住,我的父母应该不会死的。上辈子是顾行想让我在他的掌控之下,所以才把我父母杀了的,但是这一世为什么。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顾行嘴角还有我挥过去没躲开的拳头印。
“我都离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动他们?”
他表情古怪起来:“朝朝,我能理解你失去他们的痛苦,但是。”他抬起头奇怪又认真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杀你的父母?”
我一愣,事情的发展往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发展,我在脑海中仔细寻找上辈子顾行说他杀害我父母的细节,可是很奇怪的是并没有。
他一直拿我父母威胁我,所以我父母遇难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他,我失控地向他砸台灯的时候他也没有否认。
“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他说。
落寞的声音和苍白无力的声音也没能让我对这个男人再次心动,有的是对他杀人的恶心。
我被带到了警察局。
警察将所以照片一一摊开给我看,两具熟悉的尸体,和被同一把刀捅伤的不同部位,留下的同样多的血。
脸部朝下,我甚至看不到他们两个死前的惊恐表情,心里是否有对我的牵挂。
上个星期天的晚上,母亲一如既往地打开冰箱想给父亲炖碗面,因为每周天晚上两人吃完面后都会出去散步。
可是母亲没有看到偷偷钻进家门的小偷,这个小偷因为在上家偷窃被发现,已经捅死了一个人,现在四处逃窜,正好看到开窗通风的房间,钻进来后想顺点东西。
可是母亲不巧和他视线相撞,小偷一咬牙想把母亲砸晕,推开的时候脑袋砸到了桌子,血很快就流出来。
万一没死,那自己的模样不就被人看到了,小偷这样想的,拿出捅过人的刀子,往母亲胸口捅了一刀。
小偷想把女人的身体翻个面,看看口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想父亲回来了。他手疾眼快把男人的脖子抹掉,血流的很多,很快地板上全都是。
既然都杀人了,再杀几个也无所谓了。
这个无业游民,之前啃老,现在变成杀人犯的人突然心安理得起来,看到屋子里还有差不多自己尺码的男性衣服,还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慢悠悠地出来。
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掩盖不住的尸臭让邻居报了警。
我爸妈是很老实的农民,我小时候发现自己喜欢顾行的时候他们还打趣如果我是个oga就让我嫁过去。这个时候我总是害羞,心底却有些期待。
少年的时候人很容易被美好的事物迷惑双眼,顾行在我们穷乡僻壤真的很闪耀,无论是清冷孤傲外貌还是那双像看垃圾的眼神。
故作矜持倔强的板着脸,生气的时候都怪可爱的,人果然是视觉动物,看到顾行的容貌我就知道我一定会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如果顾行是oga就好了,我完全分化成alpha的时候想,就算我和他同性恋我也不在乎。
父母不理解,但是很支持我追求爱情,哪怕我选择来离家很远的学校他们也没有责怪过我,只求我常打电话回去。
我太想保护他们了,以至于周转在几个alpha之间几乎忘记要见他们一面。两年前我急匆匆地回家后就没有再和他们见过面,为什么我不和他们待久一点时间,为什么我要离开家,是不是我和他们待一起,小偷会把我一起杀了。
我又想到了,上辈子我一直以为是我不听话所以顾行才把我爸妈杀了,但是我分明看过照片,和这一世警察给我的一模
一样。
也就是说,不是顾行杀害了我的父母,也是那个杀人犯。
所以,我到底在保护什么?
我是罪人。
“抱歉朝朝。”
犯人被抓到了,但因为有精神病例史,所以罪行被减轻,从死罪变成三十年有期徒刑。
“为什么?”
我抓着顾行的黑色高定西服,平整的下摆变成褶皱,觉得世界在旋转。
“杀人就应该偿命不是吗?”
我嘴唇颤抖,不理解为什么顾行不和他继续打官司,为什么要放过那个杀人犯。
我几乎扑倒在他怀里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大滴大滴地从西服上划过:“是因为我没给你吗,顾行,我给你操,你帮我把他判死刑好不好?你对我做什么都行,顾行,我求求你,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呜,我……”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哭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在脱身上的衣服,试图吻向顾行。
“你冷静点。”
顾行拒绝了我,制止住我往下伸的手。
“你不帮我,那我去找北括……不对,他已经不在了……你表弟呢……”
顾行维持好的情绪在我说他表弟的一瞬间彻底崩坏:“你就这么欠操?我才离开你多久就勾搭上我表弟,被多少人操了只有你自己知道,这身体里里外外都给人操脏了吧?你……”
他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还想再说什么,看到我的表情又停止了。
“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最后留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叹了一口气,拿出手帕擦拭我的眼泪。
“你说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吗?”
“对。”我自暴自弃地说。
“朝朝,我要你爱上我,只给我一个人操。”
犀利深邃的眸子像无尽的深渊,捏着下巴的手指用力,迫使我对视。
“好啊。”
我故作轻松一笑,顾行却发现了端倪。
“朝朝,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好像很怕我,就好像,我狠狠地咬过你?”
顾行在商业里雷厉风行,手腕很是毒辣,对产品公司业务要求苛刻,作为公司ceo在电视里经常西装革履发表经验之谈。
看起来这样禁欲的一个人晚上在家里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粗暴地把我压在身下,口球堵住呻吟的嘴,下身一片水声。
他完全不顾我的死活,任凭我腰肢颤抖的都快断了,粗大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深入。
“啧,不愧是alpha,就是耐操。”
不耐烦地拨开因为求生想要并拢的双腿,然后他轻轻捏着脚踝处:“如果把腿打断,就不会在我做爱的时候打扰我了吧?”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把腿打开,讨好的目光看着眼前疯狂输出的男人。
我的爱人,一见钟情然后拼命追上的爱人,从来不会温柔地对待我。
我知道,但是我爱惨他了,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忍受。
是在某一天,顾行为父母的催婚烦人将我弄的半死不活的时候,我想起来很久没见过父母了。
顾行清冷深邃的眸子微微一颤,冷声说道:“你在我身边不满足?还想回去?”
我哽住了。
其实我不是恋家的人,在做顾行低下玩物这几年我甚至经常忘记回家看看父母。
可是最近心慌的厉害,提到他们莫名地思念。
父母总是以我能和顾行一起上贵族学校为荣,但是我却没有经常回去看他们。
我一定是最不孝顺的孩子。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失落,顾行抽了一支烟,然后不耐烦地回复:“来回折腾一趟时间那么长,身边又没有你一样好肏的人,明天打个电话回去就行了。”
我垂眼,顺从地听着。
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会配得上顾行,他天资聪慧,样貌出众,家族庞大,不是我这种货色比得上的。可是听到他真的不把我当回事的时候,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地伤到了。
这几年在一起的时光,我自以为是的感情,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电话拨下去的时候我的内心还有些不安,直到接通,我妈略微粗哑的声音响起,我才放下心来。
“妈,你生病了?”
那边很快回答:“是啊,最近降温注意保暖,朝朝不要生病了。”
“妈你也是,注意保暖,声音都变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和顾行大吵了一架。
这是第一次,我单方面和他吵架。
“为什么要让别人冒充我妈?”
“为什么不让我回去?”
“我爸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续的逼问让气场强大的顾行都连连挫败,他答不上来。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了,顾行看到后眼光闪烁,但还是沉默。
“你说话啊,顾行。我不是都听你的话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动他们
?”
隐约的答案在我心里浮现,我突然开始意识到我是个没有爸妈的人了,这些年的委屈和对自己的埋怨化作泪水涌出。
我真的是个不孝子。
我捶打自己的双腿,直到双腿发红青紫,顾行拉住我,我一拳揍向身后的人。
“顾行,我真的……”
我看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身体和暗黑牢笼的房间。
我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
“我要回家。”
我喃喃自语。
“我要去看他们。”
顾行拉住我。
顾行不让我离开,但是我趁他不注意翻到了父母被杀害的照片,从此再也没有对顾行有过好脸色。
“等等……啊——”
他把我强制锁住,拿出一管不知名的蓝色注射剂,打入我的身体里。
很快我就感觉到意识模糊,昏昏沉沉。
朝朝,你再对我笑笑。
你都不叫我老公了。
我们回去好不好?
只有少数不多的时候,我听见水珠的声音,顾行低头帮我擦拭身体。
我咧开嘴,对他冷言嘲讽:“顾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指尖一颤,毛巾顺着青紫肌肤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为何在顾行眼中看到类似受伤的情绪。
也只是一瞬即逝,他很快收拾好,抱起干净的身体,坚定缓慢地继续打了一管蓝色液体。
顾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贱?
北括作为他的项目投资人,知道他养了个小情人,平时毫不怜惜,等人家心灰意死后又强制让他留下。
不是的,我……我爱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顾行没有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每次看到他就忍不住欺负他,看到他哭又喜欢又心疼,到嘴的甜言蜜语变得伤人伤己,明明自己也很爱他。
你其实更爱你自己。
北括一言道破,不想再陪顾行玩过家家的游戏。
“因为你觉得朝朝的长相和背景配不上你,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利益,你又舍弃不了他的身体,所以你才没有给他任何名分。你自以为是的喜欢,困住了一个男孩的一生。”
顾行看着空空荡荡的双手,表情愣愣的。
回到黑暗冰冷的房间里,顾行抱住安稳熟睡的男孩,低头细嗅颈窝的信息素气息。
因为长期在房间,这个被判定体格一般的普通alpha体质变弱,原先腹肌变成浅浅的印子,脸上的肉比原先多了一些,这个人看起来柔和许多。
如果忽略他惨白的嘴唇。
顾行轻轻在他嘴上留下一吻。
“国家同性恋婚姻法快通过了。朝朝,你等我,过些日子,我们就结婚。”
顾行是想解释的,在准备求婚的那一晚,他抱着玫瑰花。难得朝朝理会他,对着他笑,他内心计划的一切,好不容易知道自己也是喜欢朝朝的,决定告诉朝朝全部,包括朝朝父母是不幸遇难,自己因为没有派出保镖内疚,没有伤害他的父母。
全部。
一切。
都在顾行看到朝朝沾满血迹的尸体打破。
那是一根很细的绳子,连顾行都快忘了,这是用在那一场情趣爱事里面,充当捆人的角色。
绳子不够结实,朝朝绕了几圈,从脖子穿过。他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了以防万一,用厨房里锋利的水果刀割向手腕动脉,喷射的血溅到了洁白的墙壁。
他是怕自己上吊失败,所以趁女仆不注意偷了水果刀。入殓师根据伤口分析给顾行听。
顾行觉得窒息,头晕目眩。
明明一切近在咫尺,明明自己什么都要拥有了,为什么上头要和他开这个玩笑。
顾行回房间看到呆滞的我,轻轻给我一个拥抱,温柔地轻吻我。
纵使内心再强大,我也很难从父母的逝世中出来,我仔细地回忆了上辈子顾行的举动,心里的答案渐渐明晰起来。
所以我才愈发觉得恐慌和内疚。
是我自己杀死了父母。
如果我不出来,回家一直陪着他们,是不是就有可能躲过这一切。
脑海里一旦有了想法,思绪万千让我辗转难眠,黑暗中我甚至感觉不到顾行的索吻。
顾行腾出一只手开床头灯,墨色的眸子微微一眯,额头相抵与我对视。
过了好一会,我的眼睛才聚焦到他眼睛上。
“不做吗?”
顾行没有说话,气氛突然僵硬起来,明明是暧昧的举动却感觉不到两个人的靠近。
“你状态不好。”
上辈子顾行可没有说过这种话,大概是我的眼神过于惊讶,顾行神色变了变,却也只是轻咳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你早点休息吧。”
就这么放过我了?
我睁大眼睛看看顾行,白色的领子顺着抬起的脖颈
往下掉了一截,露出啃食红肿的后颈。
看到凶狠的地方,顾行表情突然戾气起来,眼睛中墨色翻涌,如同生气失控的野兽。
他是想做狠一点,看到我的呆呆的模样,凶狠的架势落到身体更多的是吻。
被撕裂撑开灌输alpha信息素的位置娇嫩,尖锐犬齿重新破开鲜血很快顺着肌肤流落,青紫的痕迹估计又要有些时日才能恢复。
“脏死了。”
顾行射入信息素,四种相互作用冲突的信息素在身体里翻卷,一瞬间我难受的想吐。
“离开男人的精液你会死吗?”
顾行一点也不觉得我是被迫的。明明根据查到的资料,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我做到这的任何一步都是被迫的,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是我勾引的alpha。
我突然觉得好累。
“顾行,我给你操你就会帮我打官司吗?”
你不给我也会。
顾行没说出来,漫不经心的手摩挲少年的下巴,嗯了一声。
我闭上双眼,认命了。
舌尖拉下西裤拉链,黑色的内裤包裹硕大的鸡巴,我隔着内裤舔慢慢变大的阳具。
棉质内裤不像直接触碰那么丝滑,粗糙的质感更容易让鸡巴起反应。
赶到朝朝身边已经一天了,顾行忙的连澡都没有洗,内裤还留着汗渍,信息素味道浓郁刺鼻。
可是朝朝全部吃下去了。
顾行咽了咽口水。
朝朝追了自己那么久,但是顾行从来都觉得他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就连学校里被欺凌都默许。
直到朝朝突然莫名其妙和北括在一起,唯恐见他一面,他才感觉到内心的空虚。
也许自己在很早之前的某一天喜欢上了他,只是自己不知道不愿意承认。
高傲的他装作怜悯企图羞辱朝朝回到自己身边,可是朝朝非但没有理会他,反而还和北括在小树林野战。
他承认,当他听到朝朝在北括身下叫的动情地时候自己嫉妒了。
身下的巨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来,随后顾行找了个厕所撸了出来,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
朝朝。
朝朝。
朝朝。
顾行内心嘶吼,把湿润的内裤扒下,按住男孩的头猛地插了进去。
紫红色的鸡巴在我嘴里抽搐,挺翘的龟头卡在喉咙,每一次顶撞我都感觉要窒息,快没气的时候又拔出来,喘息片刻又重新捅了进来。
太难受了。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了出来,唾液含不住,随着每一次深顶喷溅。我双手撑在地板前,双腿弯曲坐着,承受顾行的酷刑。
终于麻木的舌根好似尝到了淡淡的麝香味,顾行大力地将两个囊袋送到我口里,浓郁的精液才射了出来。
顾行的恶趣味远不止如此,不止射到嘴里,趁着精液还在喷射,他拔出鸡巴,对着男孩的脸颜射。
朝朝刚刚高潮,精神还处于流离的状态,根本反应不过来,一张好看的脸瞬间被乳白色的精液沾满。
浓密的睫毛与白色交汇,眼睛都快睁不开,嘴边挂着一些,红舌下意识地舔去。
色情极了。
就是这样。
顾行的床事中更把情人当做玩物,不在乎对方想法,更别提尊严。
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眼前的人对照相似,身影重合,原来的顾行回来了。
我害怕。
顾行很善于拿捏床物的反应,只是一瞬间,他就利用先天的相貌优势贴脸靠近我,安抚鼓励的眼神与我对视。
“朝朝,你真棒。我很喜欢,”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亲吻,“你是个很好的孩子。”
“宝宝真棒,不动老公都能射出来。”
“你的样子真的很美。”
“对,乖,就是这样,往下舔。”
“是不是感觉到小穴很空虚,掰开给老公看看。”
“屁股抬起来一点,腰往下塌。”
滚烫的龟头在穴口打转,我双手被顾行用一根红绳吊起来,咬着嘴唇做着耻辱的动作。
顾行手指往前摸,平滑的肌肤突出的两个乳头,微凉的手指轻轻揉捏两下,而后整只手大力席卷。
“太美了,朝朝。你就适合被吊着囚禁在地下室挨操。”
我忍不住往后缩,屁眼直直地碰到身后人的阳具。
无路可退。
顾行更像是上位者,需要玩物取悦,他处于绝对掌控的位置。少年的顾行还没有完全认识到自己的性格,在家里磨炼了两年,对自己认知越发清晰,顾行占有欲和掌控欲愈发严重。
他不觉得这是不好的,甚至帮了自己很多忙,让他在狡猾阴险的商战野心勃勃又游刃有余。
这份从容和绝对让他对情人也是如此,但是以往的每一个都没有让他觉得如此满足,内心的可控欲达到了最大值。
顾
行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在一棵树上吊死,成为爱情的牺牲品,当情欲需要发泄的时候手指一勾成千上万的oga就会跑到床上来伺候他。
朝朝一开始利用他的时候,他特意花了一个小时思考,得出来的结果是自己过于年轻,还不能分辨少年的利用和爱情,如此蹩脚的谎言都没认出来。
但自己还是觉得没有爱上朝朝。
像朝朝这种普通alpha大街上随便一找就有一大堆。
直到顾行知道朝朝父母死后,警察联系不上朝朝,给他打了电话。
那时他在操别的oga,到嘴的小屄流着水被他一脚踢走。
他很烦,如果让朝朝知道这件事更烦。
所以他故意慢慢查找朝朝的踪迹,最后居然发现就在国内家里,与表弟滚到了一起。
他承认,当时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燃烧,如果抓到朝朝一定操死他,让他天天勾引别的alpha。
看到朝朝失魂落魄的眼神时,他又心软了。
其他oga得不到的心动和仁慈突然爆发出来,他突然就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让这个男孩子回到自己身边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只要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看到朝朝身上的痕迹,自己的嫉妒心又开始肆虐。
明明朝朝是他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所有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了别人的插入,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不安。
朝朝不再对他笑,不再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别的人,他再也看不到朝朝对他笑的那样好看了。
没关系。
自己有办法让他回来。
只要把他关起来,囚禁起来,每天对着自己,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他便会无所适从。
世界都抛弃他,朝朝就只剩下自己了。
顾行最擅长调教了。
人一旦迷茫,需要引导,调教师的作用就会被放大。调教师可以让被调教者变成任何样子。
但是顾行看着朝朝情欲但是略显清明的眼神,突然有些不确定,平时游刃有余的拿捏肯定变得空旷。
朝朝是在听他讲话,服从自己,但是对他的害怕程度远远大于征服感。
不是顾行在满足朝朝,是朝朝在取悦顾行。
两者被需要的位置调换,调教师的地位作用就开始下降。
顾行捏紧手中的调教鞭,眼球泛着血丝,这是他的失职,没有把宠物调教好。
啪——
一鞭下去,一条鲜红的血迹在我后背显现。
疼。
太疼了。
但是我叫不出来,身体只会因疼痛本能呜咽一声,水雾在眼球迅速聚集,化作泪水流出来。
啪——
第二鞭。
顾行掌握好力道和位置,在男孩的后背呈现x的鞭痕。
我仰起头,疼痛的眼泪和汗水混作一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口球刚好卡在口腔里,嘴里连津液都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经。我的双手被红绳捆紧,打着死结。
顾行一向简单粗暴,所有的结都抱着不能解开的后果,最后才慢悠悠地用剪刀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