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静趁他没缓过神来,一把抱住了他,然后顺势推倒在床上。
等她的身体已经贴上来的时候,夏斐才想起来反抗:“不……不要……”然而说是反抗,却也只是装模做样地推了她一下肩膀,这力道反倒像是在调情。
“你昨天,不也很爽吗?”吴文静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地引导,她的衣服脱到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背心,没有胸垫,两颗凸起的乳粒隔着衣服顶弄夏斐的胸口,将他顶得溃不成军,彻底失守。
见夏斐不再抵抗,她的手立刻就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想要往上深入,但被衣服拘束着,手根本够不到。于是她暂时把手抽出来,熟练地将夏斐扒了个干干净净。
尚未发育成熟的胴体此刻在她眼前一览无余,十七八岁的少年已经有了成年男子一样宽的肩膀,但腰腹还十分精瘦,甚至可以说是纤细,没有刻意锻炼就有着浑然天成的人鱼线,紧致得捏不到一丝赘肉。仔细看上面还有些淤青和红痕,也不知道是昨晚她嘬的,还是夏斐挣扎时候受的伤。
腰腹处往上,两团粉嫩的乳尖更为惹眼:“这里,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凹陷乳一直是夏斐的困扰。每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那两颗乳头浅浅陷进肉里,非要用手指掐得红肿才会顶出来时,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残废。
夏斐一只手臂抵在额头,遮住自己的眼睛,若有若无地哼唧了一声。等到吴文静的手指已经覆了上去,捏住乳晕像挤奶一样往外拉扯乳头,指甲都嵌进乳肉里了,他才像个惊弓之鸟一样扑腾着说:“不,不要掐!疼!”
“那这样呢?”左边的乳头刚刚被掐到差点破皮,上面都沁出了血丝,却在下一秒,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
唾液涂抹在受伤红肿的乳尖,刺痛感瞬间得到安抚,吴文静伸出舌头缠上来,灵活地挑逗缩在里面的小肉粒,舔了几下还是没弄出来,于是牙齿轻轻咬住乳肉,像吃奶一样对准那里用力嘬——
“别!别嘬那里!!啊呃!”夏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猛地弓起,胡乱拽吴文静的头发想把她拉开。
吴文静被拽得头皮疼,报复性地往右边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才让他安静下来:“别乱动。把奶子挺起来……啾……送到我嘴里……对,就是这样……”
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攻势后,夏斐不再害怕这种未知的快感,甚至主动抱着她的头,把胸部往她嘴里送:“嗯……姐姐……另一边也要……”
吴文静嘴里吸住乳头往外拉到极限,然后啵唧一声松开,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左边的乳头终于被吸出来了,翘立在她的鼻尖前,因为被玩弄了好久,肿得很夸张,看起来比正常男性的乳头要大一圈,像颗小葡萄一样缀在浅粉的乳晕上。
她转头含住另一边,和刚才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空出来的左手拨弄凸起的乳粒挑逗:“骚奶头怎么长得这么大啊?比女人的还大,是不是自己玩过?还是被别的女人吸的?”
明明昨天刚给夏斐破处,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吴文静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想故意羞辱他,看他脸红的样子。
夏斐从来没听过这样下流的话,别过头不敢看她,却将她的头搂得更紧,挺胸任由她玩弄:“没有别的女人……呜……都是被姐姐吸肿的……轻,轻一点姐姐……”
左边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格外敏感,稍微摩擦一下都让人头皮发麻,此刻却在她手中被随意把玩、揉搓,快感集中在胸前的两点上,很快就攀升到了临界点。
“要到了?”这具身体她再熟悉不过,每次夏斐要射的时候,会曲起腿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乱抓,她宿舍的床单都被抓烂了。
“嗯……受不了了……要……姐姐?”好不容易把右边的乳头也吸出来,她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对上夏斐疑惑的眼神。
“想射吗?”
“想……”少年的语气软糯又带着情欲的嘶哑。
“没我允许不准射。”
夏斐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扒了个干净,连底裤都不剩,粗长得惊人的肉棒翘立在股间,吴文静打开他的双腿,摆成一个夸张的字,然后强势入侵腿间,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姿势?唔……”
最私密的地方无限贴近,他又一次地被吴文静压在身下,鸡巴像个玩具一样任由她粗暴地握住,往下找到小穴的入口处,慢慢送入体内。
龟头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夏斐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卖力地吸吮,实在是过于刺激,他忍不住往后挪了点,却马上被吴文静拽住脚踝,抬起他的屁股往自己腰上顶,明明他才是插入的那方,可现在这姿势,就好像是吴文静在肏他一样。
一鼓作气地将鸡巴吞到底,吴文静舒爽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感叹钻石男高就是好用:不光硬度堪比按摩棒,长度也天赋异禀,用这种女上的传教士体位时,私处很难完全贴合,可即使还有一截留在外面,龟头都能顶到她的子宫,弄得她淫水直流。
“被女人肏是什么感觉?小少
爷?嗯?”她也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试了几次才找到发力点,顺利抽插起来。
和普通传教士体位比起来,这样的姿势把原本勃起上翘的鸡巴往下压,导致肉棒在甬道内并不是直进直出,而是一直有股往上钩的力道,龟头在内壁的上方来回顶弄,把肉壁的褶皱都要磨平撑开了。
而对夏斐来说,好不容易适应了肉体上肏穴的刺激,心理上被肏的羞耻感又使快感的浪潮超过了最高的阈值,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一样,直接达到了颅内高潮。
“啊……哈……哈!!!”
“说话。”吴文静是喜欢在床上听骚话的类型,但夏斐毕竟刚开苞,这方面还得慢慢调教,她捏着夏斐的下巴,强制他开口:“说,什么感觉?喜不喜欢姐姐肏你?”
“喜欢……姐姐肏我……嗯哈……好深……夹得好爽……啊啊啊!”
听到满意的回答,吴文静肏得更卖力了,刚才还只是扣住他的脚踝防止他逃跑,这下直接把小腿拉到脖子边,每次撞击都异常凶狠,结合处很快就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骚?腿夹着我的脖子不放……脚趾绷得那么紧……呵……要不是我亲自给你破的处,还以为你是出来卖的烂屌呢……”
“呜呜……姐姐……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不是……呃啊……!”他从没听过这么脏的字眼,委屈地都要哭出来了,可同时,鸡巴又被吴文静夹得酸胀,在穴内一阵阵地痉挛,随时准备好了射精。
“要射了?不可以,让我再多玩一会儿。”
在他快要崩溃的边缘,吴文静又停了下来,就这样让鸡巴埋在她的体内,享受这种完全填满的尺寸,小肚子里撑到不行,然后俯身下去吻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不行!不行!!我……啊啊啊啊啊!!!”
结果刚舔了一下奶子,夏斐就全面失控,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强劲地冲刷阴道内壁,把她的肉穴射得满满当当的。
“姐姐……姐姐……对不起……我没忍住……姐姐……”夏斐突然伸手紧紧抱住她,射精的快感过于激烈,事后的空虚反而让他觉得莫名恐慌,忍不住想要抱着点什么汲取温存。
吴文静倒是习惯了床事上还没高潮就草草结束,所以并不觉得憋屈,此时心里已经开始默默盘算:小少爷这么主动和她亲近,算是把他睡服了?那她是不是不用被灭口了?
抱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夏斐偏不让她拔出去,夹着她的腰,就着这别扭的姿势一起侧躺下来,在她的怀里闷闷地问:“姐姐,你会对我负责吗?”
她哪敢不负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要我,怎么负责?”
“当然是!当然是……和我交往……”夏斐越说越小声,根本不敢看她。
等等,小少爷不仅不杀她,还要和她交往?!难道她真的钓到了金龟婿,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面对这么诱人的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好啊。”
总之,吴文静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光保住了,还让她踩了狗屎运。那天她和夏斐确认关系后,夏斐又让那群保镖送她回宿舍,不过这次没用蒙眼的那种,而是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到了宿舍门口。
第二天,项目经理就通知她明天不用再来了。
明天不用再来上工了,直接去总部报道。
夏斐在集团总部给她安排了一个闲职,名义上是部门经理,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实权,每天就是负责在她看不懂的文件上签字,走个过场,其他大部分时间她都一个人在办公室玩手机。
同事们似乎都知道她是关系户,所以对她敬而远之,从不让她接触核心项目,也不会刻意给她使绊子。
不论如何,吴文静的日子还是比原来好过了许多,不光可以天天吹空调吃大餐,还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升职后不久,夏斐又送了她一套他自己名下的房产,和一辆豪车,只是吴文静没有驾照,所以夏斐专门给她安排了司机接送。
反正上班也没什么事情可干,她在夏斐的建议下报了个驾校班,准备考驾照。
吴文静本来就是做体力活的,实际的上车操作对她来说并不难,只是理论考试怎么学都学不进去,于是夏斐这两天放学后都往她那儿跑,帮她补习交通法规。
“持有小型汽车驾驶证的驾驶人,发生交通事故造成人员死亡承担同等以上责任未被吊销机动车驾驶证的,应当在……”夏斐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手指关节曲起,轻叩两下桌面,“你在看哪里?”
吴文静讪讪地笑了下,没敢说自己一看到夏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根本没心思学习。
“都学了半小时了,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可是你刚刚才……唔!”夏斐手里的平板被扔到了一边,那人还得寸进尺地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不安分地袭胸逗弄他还没勃起的乳头,“怎么每次都这样……”
吴文静很清楚,夏斐嘴上抱怨,其实他
完全就吃这一套,她每次这样,夏斐每次都乖乖就范。
两只手捏住乳尖往外拉扯,扯出两三厘米的距离夏斐就开始喊疼了,她捏着乳头左右来回拧,玩到乳头从浅粉变成玫红色才松手,被这样玩弄的乳粒再也缩不回去了,直挺挺地凸在外面,形状也从小圆球被她拉成了长条。
“轻一点,姐姐。这里……都要被姐姐掐坏了……嗯哼……”
吴文静挑眉:“现在知道叫姐姐了?晚了。”
两人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她最近才发现,第一次见面时看着清纯乖巧的夏斐,都是装出来给外人看的,实际上骨子里又野又骚,只不过年纪太小玩不过她,所以每次被她欺负得过头了,夏斐才会故意软乎乎地叫姐姐求饶,平时根本不把自己当弟弟。
她驾轻就熟地摸到下面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完全不需要前戏,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却在吴文静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按住了她的肩膀:
“等一下!”夏斐支支吾吾地说“我们交往这么久了,你从来都没亲过我……每次都是脱了衣服就做……又不是炮友……”
吴文静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注意到这茬。原来在工地的时候,只见过嫖娼约炮的,从来没见过正经谈恋爱的,所以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睡觉。
头一次碰到向她索吻的男人,她很好奇:“接吻是什么感觉?”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夏斐有些恼火,随即反应过来,“原来你也没亲过吗?”
“没有。要亲吗?”
“要”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吴文静就堵上了他的嘴。
她不懂接吻的技巧,但很擅长给男人口交,于是她像舔鸡巴那样,舌头钻进夏斐的口腔里,搅弄他的舌头,弄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夏斐没想到第一次接吻她就伸舌头,根本来不及反应,完全被她牵着走,吴文静的舌头伸进来,他就乖乖让步,让她在里面肆意侵犯。
“嗯……啾……别躲……”吴文静才刚开始进攻,夏斐就受不了,一个劲儿地往后躲,于是她强势地按住夏斐毛茸茸的脑袋,往自己这边推,不肯放过他。
刚开始吴文静还觉得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不过如此,完全不如做爱舒服,但夏斐的反应实在太有意思,她慢慢开始食髓知味,享受唇齿间的交缠,以及在他的纵容下,一步步攻城略地。
直到夏斐的嘴唇都被亲肿了,嘴角挂着的银丝滴到了沙发上,她才退出放过他:“呼……还要吗?”
“你怎么连接吻都那么熟练……”
“不喜欢吗?”
“……喜欢……”
又是一个绵长悱恻的吻。
只不过吴文静的手也没闲着,顺着腰腹往下作乱,摸到硬了好久一直憋着没射出来的肉棒,柱身捏在手里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强劲有力的脉搏。
四指合拢握成罩子的形状,虎口刚好卡在包皮处,只需要小幅度地上下套弄,就能让夏斐溃不成军。
“姐姐、姐姐……呜……呼……要射了……”
她手上的速度不减反增,大拇指和食指还箍住肉茎最粗的那一圈,像拧瓶盖一样来回旋转:“怎么每次都这么快?嗯?”
又是狠狠地被掐了一把龟头的敏感处,夏斐疼得惊呼一声,弓着腰低头求饶:“姐姐别……求求你……别欺负我了,让我射吧……”
“不行。不准射。”
吴文静玩弄的动作更加放肆,手上根本没个轻重,完全由着性子胡来,把脆弱的前端捏扁搓圆,掐得变成了充血的黑紫色。
再加上她又是工地里干活的,手掌上有粗糙的老茧,手劲也大得离谱,可怜的大肉棒在她手里就像个硅胶玩具一样被蹂躏把玩。
“我真的……不行了……鸡巴要……被玩坏了……姐姐……呜呜……”
夏斐把头抵在她的手臂上,双手抓着吴文静的手腕,却不敢用力让她松手,只是虚握住关节,嘴上哼哼唧唧地求饶。
“怎么那么没用啊?废物鸡巴。”
吴文静本来就是粗人,说起脏话来毫无底线和心理上的负担:
“骚货鸡巴都被我肏烂肏熟了……呼……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还是又嫩又粉的,现在怎么颜色越来越深,都快变成黑色的烂黄瓜了啊?这么脏的烂鸡巴,除了我,谁还要你啊?”
而对夏斐来说,她的羞辱完全就是一种奖励,是他们床第之间的情趣。本来被折磨得有点萎掉的鸡巴被吴文静骂得更精神了:
“啊……姐姐……对不起……我是废物……我是烂黄瓜……都被姐姐肏黑了……嗯啊……姐姐别不要我……”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姐姐!呜呜……”
夏斐的身体从刚才开始就止不住地在颤抖,沙发都被他抠出了洞,眼看他已经忍到极限,快要晕厥过去,吴文静突然腾出一只手,蒙上他的眼睛,然后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可以射了。”
“唔!!!唔!!!!!”
升天般的快感侵袭着夏斐的四肢百骸,可他想叫却叫不出声来,硬生生被吴文静用吻强行堵住了呻吟。刚刚才解除了下面的控制,现在又被控制了上面的嘴,他像疯了一样死死抱住吴文静,双脚乱蹬一通,精液像喷泉似的射得老高,直到精囊都射空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吴文静玩得内裤湿漉漉的,粘腻的触感贴着外阴十分难受,于是利落地脱下来,准备去卧室里换条干净的内裤。
她正要起身,夏斐拉住她:“姐姐,不要走。”
“让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夏斐跪在地上,埋进她的双腿间。
她放松身体,整个人完全陷入柔软的沙发里,身下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抵着她的腿根,慢慢往更深处探索。
舌苔贴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滑过,一路留下透明的水渍,呼吸时的热气喷在皮肤表面,带来和插入时完全不一样的刺激。
看他舔得起劲,吴文静突然产生了想要恶作剧的念头。
“等一下。”
她拽住夏斐的头发往上提,强行打断他的动作,让他把头抬起来。吴文静本来手劲就大,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扯得夏斐头皮生疼,眼里都是楚楚可怜的泪花。
“姐姐?”夏斐不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样,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吴文静拿起扔到一旁的脏内裤,坏笑着倒过来往他头上一套:“这个样子舔。”
倒三角形状的浅绿女士内裤套在头上,正好能露出两只眼睛,不会影响视线。
沾满了淫水的内裤上都是她的气味,再加上弹性布料带来的紧缚感,极大地刺激着夏斐的感官,吴文静不用看也知道,他这会儿肯定又硬了。
“可以了,继续舔吧。”
“好喜欢姐姐的味道……呼……”原本闭合的花瓣被舌头一点点舔开,她天生小阴唇就比较肥大,正好能被含在嘴里啃咬,一边咬一边吸吮,阴唇被拉扯到变形,然后又被他用唾液安抚。
“这样舔舒服吗?……咕啾……咕啾……”舌头在入口处灵活地画着圈,时不时地扫过阴蒂,没有吴文静的允许,他根本不敢把舌头伸进去,只能细细地舔弄露在外面的部分,再将从蜜洞里流出来的淫水,也吮吸了个干净。
夏斐贪恋她的味道,比起肏穴,他其实更喜欢像这样的口侍。做之前要舔,做完之后也常常要舔,只不过总是舔得不得要领,时间长了弄得吴文静很是烦躁。
“都做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舔逼技术那么烂啊?笨狗狗。”
“唔……咕啾……对不起……啵……我是笨狗狗……姐姐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