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静几乎是扛着夏斐进了宿舍。
本来她还担心药效不够,就多下了点,哪知道这药效果这么猛,小男生都腿软得站不起来,软软糯糯地靠在她身上,幸好她空有一身蛮力,尽管夏斐比她还要高半个头,但他身子单薄,扛起来并不费劲。
而且夏斐格外地乖巧,几乎不怎么反抗,让吴文静顺利地一路把他扛到了宿舍床上。
“唔……这里是哪里……好热……还是好热……嗯哼……”校服外套早就被脱掉扔到一边,夏斐还是觉得燥热难耐,扯开衬衫领口让凉风灌进去。
吴文静跨坐在少年的身上,一只手从善如流地从下方探进去,温热的掌心贴在他腹部的肌肉线条上:“还是很热吗?我帮你脱掉吧?”
衣物的下摆被撩起,一直卷到胸口上方,两颗小红豆点缀在胸肌上,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
“呵呵,没想到,夏家的小少爷竟然是凹陷乳?”吴文静一只手有技巧地在乳晕上打圈,而早已意识模糊的夏斐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只觉得胸口被她触碰到的地方一阵酥麻,延伸到四肢百骸,血气翻涌上来,下面那处肿胀不堪的肉茎直挺着,将裤子的布料撑出一大团鼓包。
吴文静轻轻掐了把乳尖的肉团,乳头依然缩在里面不肯露面,玩了一会儿她便没了耐心,手指没有过多地在胸上停留,慢慢划过肋骨,再往下是遒劲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高高撑起的帐篷上。
“不要!!!”指尖刚贴到布料上,夏斐就像被电到似的,猛地挺腰抽搐了一下,忽地清醒过来,“你,你在做什么?”
他试图将吴文静推开,浑身却没有一处能使上力气,夏斐激烈的反抗此刻在吴文静看来如同小猫在挠,完全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点可爱。
吴文静一把扣住他的双手举到头顶,指腹摩挲下面那处凸起的轮廓:“乖乖的,姐姐只是在帮你散热。”
“不,不要!!!你放开我!!”夏斐在她胯下动弹不得,急得快哭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声求救:“救命!!!救命!救救我!!!!”
吴文静住的是工人宿舍,几乎和毛胚房差不多,完全不隔音,稍微有点什么动静,隔壁房间的人都能听到。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带男人回来了!行啊,艳福不浅啊吴文静!”隔壁男人戏谑地调侃她。平时这些男人也没少带女人回来过夜,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见怪不怪了。
只是听到这么惨烈的求救声从吴文静房里传出来,男人觉得十分新鲜,忍不住多嘴又唠了几句:“手下留情啊,小吴。听起来是个年轻小伙吧?可别把人家玩坏了,以后没法传宗接代咯!”
“闭嘴!”吴文静有些不耐烦,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往墙上砸去,那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这边拼命想要发出求救声的少年,早就被她用脱下来的袜子堵住了嘴,只能无助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看起来实在是楚楚可怜。
吴文静想替他擦掉眼泪,不出所料地被他躲开,她也不气恼,弯腰贴了上来,一只手探下去揉弄那团突起:“别怕,我们都会很爽的。”
“唔!呜呜!!呜呜!唔呜呜……唔呼……”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少年的呜咽声从负隅顽抗慢慢变成了无力的悲鸣。
吴文静掌心覆在那巨物上,隔着布料都能摸到它一突一突的强劲脉搏。她将掌心合拢,几根手指并用地捏了一把,摸出了男根的大致轮廓。没想到这小孩看着乖巧文静,发育得倒是挺好,许久没有开荤,馋得她都湿透了。
她迫不及待地拽下裤头,刚瞧见里面白色内裤的一角,夏斐急忙夹住腿,蜷缩成一团,脸更是红成了虾米。
“呜……呜呜!”少年的双腿被强硬地掰开,脱到一半的裤子直接被吴文静不耐烦地撕烂,只剩下最后的纯棉平角内裤遮羞。
指腹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向上,滑到大腿根部,再继续往更敏感的地方游走,夏斐的身体随着她爱抚的动作起伏颤栗,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快感早已湮灭大脑。
而她只是用手指稍稍勾了一下裤腰的边缘,憋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棒猛地弹了出来,释放着惊人的热度。
吴文静的指尖在龟头上摩挲安抚,摸到沟缝处有一条凸起的青筋,她凑近看了一眼,玩味地笑了:“处男线还在?”
夏斐听到她的嘲笑,羞得快要晕过去,认命地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任由她上下其手。
“这就对了嘛。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马上你就不难受了。”
吴文静来了兴致,本来只是想玩玩泄愤,没想到竟然捡了个宝。
男人的性器成熟后,包皮系带的下方会有一小截凸起的青筋,在插入的过程中往往会因为摩擦而破裂出血,之后会自行消失。
由于这条青筋的皮肤十分脆弱,所以拥有处男线,不仅意味着没和女人做过,更是暴露了夏斐平时连手或者飞机杯都不曾用过!
难怪小少爷反应那么大……吴文静反省了一秒钟,一
个连自慰经验都没有的男高,就这样被她骗到了床上,确实……让她挺爽的。
吴文静握着柱身,大拇指在顶端刮搔几下,铃口很快就流出几滴浓稠的粘液,肉棍在手中涨得更大更粗,眼看着再玩下去就要射出来了,她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夏斐迷茫无措地睁开湿濡的双眼,只见吴文静一把扯掉塞在他嘴里的袜子,双手松开了对他的控制,转而扣住他的腰腹,跨在他身上慢慢往下坐。
“呃啊!痛……好痛!”他只觉得下身的阳具已经肿胀到快要坏掉,甬道内紧致的包裹和吮吸像某种酷刑,正一寸一寸地将他吞食殆尽。
起初是强烈到窒息的快感,随着顶端不断地深入,肉穴里层层的褶皱剐蹭到龟头最敏感的地方,那处最为娇嫩的血管好像被弄破了,极致的酥麻夹杂着疼痛侵袭而来,他苦苦哀求道:“姐姐,姐姐……轻一点好不好……我是第一次……这样好痛……呜!”
吴文静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扶着他的腰一口气坐到底,里面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爽得闷哼了一声,低头便看见结合处缓缓流出的红血丝。
听说处男血大补,她用手指沾了点柱身的血渍,含在嘴里尝了尝,好像就是鲜血的味道,还掺杂着她的骚水味,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出血量倒是不多,她挺腰用小穴夹着缓缓上下套弄,刚开始那几下还会带出几滴血,然后很快就不流了,只剩下彼此粘腻的体液和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
“还痛吗?”她在上面掌控着肏弄的速度,每次坐下去的时候都故意用力,肉臀把夏斐的腹股沟撞得通红,“现在是不是爽了?爽不爽?嗯?”
“爽……好爽……嗯啊……姐姐……慢,慢点……”明明上一秒破处的时候还那么疼,才被小穴肏弄了两下,他就彻底坠入了肉欲的深渊之中,满脑子都是原始的冲动。
“不,不行,好像……要……要出来了!姐姐,姐姐!不要!呃啊啊啊!!!”吴文静都没怎么动,刚插入不到一分钟,初经人事的少年就尖叫着宣泄在了腔室里。
这也太快了吧……虽然说处男这样也是情有可原,但她还没爽到呢……
没等吴文静开口抱怨,隔着一堵墙的工友倒是先抱怨了起来:“小吴啊!你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这么久没开张了,突然开张也别做太猛了,伤身啊!”
那人的室友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差不多就行了,放过人家吧,我听着都觉得人家小伙可怜,都快被你榨干了吧?”
吴文静随手捡了个重物又往墙上砸去,那边才肯罢休:“哎呀好好好,我们先睡了,不打扰你们。嘿嘿。”
都被听到了,全都被听到了……夏斐脑袋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因为我让爸爸开除了那个经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呜呜呜……”
吴文静没有回答,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别哭了,你射了我还没爽到呢。”
“你……唔!!唔!???”不等夏斐说完,吴文静把鸡巴从体内拔了出来,屁股挪到了他的脸上,直接用逼肉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吴文静根本没指望他会好好舔,只是十分享受这种玩弄他的乐趣,两片阴唇挤压着夏斐挺立的五官来回摩擦,把五官揉搓得烂红,到处都是淫靡的水渍,夏斐被她压得几乎快要缺氧窒息,憋红着脸说不出话。
“小少爷口活真烂啊。这就不行了?”吴文静掐着时间,磨个几下就松开,让他喘上一口气,不至于晕过去。
“嗯……虽然鼻子顶着很爽……但还是嘴唇比较舒服……”每次阴蒂碾过嘴唇的时候,柔软的两片唇将小豆豆完全含住,夏斐总是想说话,肉蒂不由分说地趁机入侵到口腔内部,被开不了口的嘴吸住,刺激到了阴蒂上丰富的神经末梢。
“唔……不……呼……不要……咕嘟……”
“啊哈……这样好爽……感觉要到了……”吴文静玩够了他的嘴唇,把阴蒂拔出来,用力地在他脸颊上碾磨了几下,才终于高潮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吴文静醒来时夏斐已经不见了。
她抓了抓稻草窝一样的短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她在夏斐的可乐里面下药,顺利把他带回了宿舍……然后她把夏斐给睡了……再然后……
好像她也喝多了,让夏斐给她舔出来以后,她很快就睡死过去了!?
那夏斐现在……她下意识地伸手找手机看时间,却一下子摸到了一条破破烂烂的校裤。
草,完了,她昨天好像还把他裤子给撕烂了!那他是怎么回去的!???
他回去以后不会报警来抓她吧?还是直接找董事长告状,让她“血债血偿”?
该死,怎么就这样让他跑了……
她懊悔地把手中的破布揉成一团,用力扔进垃圾桶里。
外面传来轰隆隆的挖掘机
声,其他人都已经下工地了,她立马起床洗漱,赶去上工。
“嘟嘟嘟!!哐当哐当!轰隆隆隆隆!!!!!”耳边是习以为常的噪音,她此刻听起来却格外烦心。特别是这大半天都过去了,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算账,心里一直悬着,憋得慌。
“小吴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做太猛了?”午休时间,她正吃着盒饭,昨天在隔壁听了一整场的男人过来取笑她。
另外一个男人也在不远处和他一唱一和:“瞎说什么呢!我也听到了,昨天他们没做多久,那小孩就不行了。我看啊,是昨晚没给小吴喂饱,才脸色这么差的!”
男人们没完没了的调侃让吴文静心里更加烦躁:“你们有完没完啊!欠揍就直说!”
那几个人平时就是工地里最会来事的,仗着和原来的梁经理关系好,明里暗里的没少欺负她。
梁经理被开除后,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负吴文静了,只能在背地里嚼舌根:
“哎呦呦,咱们小吴傍上了夏家小少爷,金贵得很,是一点儿也说不得喽。”
“可不是,你看看梁经理,说了她几句就被开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你们说,那小少爷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嘿嘿,没准是她床上功夫好,把小少爷给睡服了呢!你们离得远听不见,昨晚那动静啊……”
“闭嘴啊!!!”吴文静卷起袖子正准备干架,一辆比她房间还大的豪车停在他们面前,扬起一阵细沙。
车上下来的,是好几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墨镜的男人。吴文静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其中一个是昨天接夏斐回家的保镖。
不会是夏斐让他们来灭口的吧……可是这光天化日的……不会吧……
吴文静怂了。那几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吴文静面前,分成两排整齐地站好:“请吴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这是打算绑到没人的地方下手?
吴文静吓得不敢动弹,几个男人齐声喊了一句:“请!”
最后,吴文静几乎是被他们架着搬到车上的。在场的根本没人敢阻拦,而吴文静想要反抗也根本打不过这么多壮汉,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扛到车上,打算见机行事。
刚上了车,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车里是个什么样,吴文静就被蒙上了眼睛,她心里更沉了一分:完了,这是真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她体感上大概行驶了半个消失左右,刚好是从工地开到市区的距离,而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印证了她的猜想,她应该是被绑到市中心了。
可是杀人不应该绑到深山老林里吗?她满头问号地被带下车,然后好像又坐了个电梯,出来后就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我让你们把她带过来,没让你们把她绑过来!”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立刻就听出来是夏斐。
“对不起少爷!”那些黑衣保镖又齐声道歉。
“你们都出去。”
“是!”
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后,蒙着她眼睛的绑带被摘下,她才终于得以重见光明。
吴文静环顾四周,这里看起来像是高级酒店,床头柜的标志正是夏氏的商标,看来这里应该是夏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了。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少年神色复杂,像是在犹豫,又好像有点兴奋。
他是打算亲自动手,报仇雪恨?
吴文静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求饶夏斐才会原谅他,总之,先保住小命!
“你们说,那小少爷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嘿嘿,没准是她床上功夫好,把小少爷给睡服了呢!你们离得远听不见,昨晚那动静啊……”
她的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当时那几个人说的话,男人最了解男人,他们觉得夏斐会看上她是被睡服了,没错……睡服!
吴文静觉得可以一试。反正都要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夏斐被她弄得措手不及,白净的小脸蛋刷地一下就熟透了,马上别过头去,声音颤抖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
吴文静趁他没缓过神来,一把抱住了他,然后顺势推倒在床上。
等她的身体已经贴上来的时候,夏斐才想起来反抗:“不……不要……”然而说是反抗,却也只是装模做样地推了她一下肩膀,这力道反倒像是在调情。
“你昨天,不也很爽吗?”吴文静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地引导,她的衣服脱到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背心,没有胸垫,两颗凸起的乳粒隔着衣服顶弄夏斐的胸口,将他顶得溃不成军,彻底失守。
见夏斐不再抵抗,她的手立刻就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想要往上深入,但被衣服拘束着,手根本够不到。于是她暂时把手抽出来,熟练地将夏斐扒了个干干净净。
尚未发育成熟的胴体此刻在她眼前一览无余,十七八岁的少年已经有了成年男子一样宽的肩膀,但腰腹还十分精瘦,甚至可以说
是纤细,没有刻意锻炼就有着浑然天成的人鱼线,紧致得捏不到一丝赘肉。仔细看上面还有些淤青和红痕,也不知道是昨晚她嘬的,还是夏斐挣扎时候受的伤。
腰腹处往上,两团粉嫩的乳尖更为惹眼:“这里,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凹陷乳一直是夏斐的困扰。每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那两颗乳头浅浅陷进肉里,非要用手指掐得红肿才会顶出来时,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残废。
夏斐一只手臂抵在额头,遮住自己的眼睛,若有若无地哼唧了一声。等到吴文静的手指已经覆了上去,捏住乳晕像挤奶一样往外拉扯乳头,指甲都嵌进乳肉里了,他才像个惊弓之鸟一样扑腾着说:“不,不要掐!疼!”
“那这样呢?”左边的乳头刚刚被掐到差点破皮,上面都沁出了血丝,却在下一秒,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
唾液涂抹在受伤红肿的乳尖,刺痛感瞬间得到安抚,吴文静伸出舌头缠上来,灵活地挑逗缩在里面的小肉粒,舔了几下还是没弄出来,于是牙齿轻轻咬住乳肉,像吃奶一样对准那里用力嘬——
“别!别嘬那里!!啊呃!”夏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猛地弓起,胡乱拽吴文静的头发想把她拉开。
吴文静被拽得头皮疼,报复性地往右边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才让他安静下来:“别乱动。把奶子挺起来……啾……送到我嘴里……对,就是这样……”
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攻势后,夏斐不再害怕这种未知的快感,甚至主动抱着她的头,把胸部往她嘴里送:“嗯……姐姐……另一边也要……”
吴文静嘴里吸住乳头往外拉到极限,然后啵唧一声松开,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左边的乳头终于被吸出来了,翘立在她的鼻尖前,因为被玩弄了好久,肿得很夸张,看起来比正常男性的乳头要大一圈,像颗小葡萄一样缀在浅粉的乳晕上。
她转头含住另一边,和刚才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空出来的左手拨弄凸起的乳粒挑逗:“骚奶头怎么长得这么大啊?比女人的还大,是不是自己玩过?还是被别的女人吸的?”
明明昨天刚给夏斐破处,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吴文静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想故意羞辱他,看他脸红的样子。
夏斐从来没听过这样下流的话,别过头不敢看她,却将她的头搂得更紧,挺胸任由她玩弄:“没有别的女人……呜……都是被姐姐吸肿的……轻,轻一点姐姐……”
左边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格外敏感,稍微摩擦一下都让人头皮发麻,此刻却在她手中被随意把玩、揉搓,快感集中在胸前的两点上,很快就攀升到了临界点。
“要到了?”这具身体她再熟悉不过,每次夏斐要射的时候,会曲起腿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乱抓,她宿舍的床单都被抓烂了。
“嗯……受不了了……要……姐姐?”好不容易把右边的乳头也吸出来,她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对上夏斐疑惑的眼神。
“想射吗?”
“想……”少年的语气软糯又带着情欲的嘶哑。
“没我允许不准射。”
夏斐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扒了个干净,连底裤都不剩,粗长得惊人的肉棒翘立在股间,吴文静打开他的双腿,摆成一个夸张的字,然后强势入侵腿间,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姿势?唔……”
最私密的地方无限贴近,他又一次地被吴文静压在身下,鸡巴像个玩具一样任由她粗暴地握住,往下找到小穴的入口处,慢慢送入体内。
龟头进入到一半的时候,夏斐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在卖力地吸吮,实在是过于刺激,他忍不住往后挪了点,却马上被吴文静拽住脚踝,抬起他的屁股往自己腰上顶,明明他才是插入的那方,可现在这姿势,就好像是吴文静在肏他一样。
一鼓作气地将鸡巴吞到底,吴文静舒爽地哼了一声,忍不住感叹钻石男高就是好用:不光硬度堪比按摩棒,长度也天赋异禀,用这种女上的传教士体位时,私处很难完全贴合,可即使还有一截留在外面,龟头都能顶到她的子宫,弄得她淫水直流。
“被女人肏是什么感觉?小少爷?嗯?”她也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试了几次才找到发力点,顺利抽插起来。
和普通传教士体位比起来,这样的姿势把原本勃起上翘的鸡巴往下压,导致肉棒在甬道内并不是直进直出,而是一直有股往上钩的力道,龟头在内壁的上方来回顶弄,把肉壁的褶皱都要磨平撑开了。
而对夏斐来说,好不容易适应了肉体上肏穴的刺激,心理上被肏的羞耻感又使快感的浪潮超过了最高的阈值,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炸开一样,直接达到了颅内高潮。
“啊……哈……哈!!!”
“说话。”吴文静是喜欢在床上听骚话的类型,但夏斐毕竟刚开苞,这方面还得慢慢调教,她捏着夏斐的下巴,强制他开口:“说,什么感觉?喜不喜欢姐姐肏你?”
“喜欢……姐姐肏我……嗯哈……好深……夹得好爽
……啊啊啊!”
听到满意的回答,吴文静肏得更卖力了,刚才还只是扣住他的脚踝防止他逃跑,这下直接把小腿拉到脖子边,每次撞击都异常凶狠,结合处很快就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骚?腿夹着我的脖子不放……脚趾绷得那么紧……呵……要不是我亲自给你破的处,还以为你是出来卖的烂屌呢……”
“呜呜……姐姐……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我不是……呃啊……!”他从没听过这么脏的字眼,委屈地都要哭出来了,可同时,鸡巴又被吴文静夹得酸胀,在穴内一阵阵地痉挛,随时准备好了射精。
“要射了?不可以,让我再多玩一会儿。”
在他快要崩溃的边缘,吴文静又停了下来,就这样让鸡巴埋在她的体内,享受这种完全填满的尺寸,小肚子里撑到不行,然后俯身下去吻住了他胸前的茱萸。
“不行!不行!!我……啊啊啊啊啊!!!”
结果刚舔了一下奶子,夏斐就全面失控,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强劲地冲刷阴道内壁,把她的肉穴射得满满当当的。
“姐姐……姐姐……对不起……我没忍住……姐姐……”夏斐突然伸手紧紧抱住她,射精的快感过于激烈,事后的空虚反而让他觉得莫名恐慌,忍不住想要抱着点什么汲取温存。
吴文静倒是习惯了床事上还没高潮就草草结束,所以并不觉得憋屈,此时心里已经开始默默盘算:小少爷这么主动和她亲近,算是把他睡服了?那她是不是不用被灭口了?
抱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夏斐偏不让她拔出去,夹着她的腰,就着这别扭的姿势一起侧躺下来,在她的怀里闷闷地问:“姐姐,你会对我负责吗?”
她哪敢不负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要我,怎么负责?”
“当然是!当然是……和我交往……”夏斐越说越小声,根本不敢看她。
等等,小少爷不仅不杀她,还要和她交往?!难道她真的钓到了金龟婿,要走上人生巅峰了?
面对这么诱人的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好啊。”
总之,吴文静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不光保住了,还让她踩了狗屎运。那天她和夏斐确认关系后,夏斐又让那群保镖送她回宿舍,不过这次没用蒙眼的那种,而是恭恭敬敬地把她送到了宿舍门口。
第二天,项目经理就通知她明天不用再来了。
明天不用再来上工了,直接去总部报道。
夏斐在集团总部给她安排了一个闲职,名义上是部门经理,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实权,每天就是负责在她看不懂的文件上签字,走个过场,其他大部分时间她都一个人在办公室玩手机。
同事们似乎都知道她是关系户,所以对她敬而远之,从不让她接触核心项目,也不会刻意给她使绊子。
不论如何,吴文静的日子还是比原来好过了许多,不光可以天天吹空调吃大餐,还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升职后不久,夏斐又送了她一套他自己名下的房产,和一辆豪车,只是吴文静没有驾照,所以夏斐专门给她安排了司机接送。
反正上班也没什么事情可干,她在夏斐的建议下报了个驾校班,准备考驾照。
吴文静本来就是做体力活的,实际的上车操作对她来说并不难,只是理论考试怎么学都学不进去,于是夏斐这两天放学后都往她那儿跑,帮她补习交通法规。
“持有小型汽车驾驶证的驾驶人,发生交通事故造成人员死亡承担同等以上责任未被吊销机动车驾驶证的,应当在……”夏斐注意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手指关节曲起,轻叩两下桌面,“你在看哪里?”
吴文静讪讪地笑了下,没敢说自己一看到夏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根本没心思学习。
“都学了半小时了,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可是你刚刚才……唔!”夏斐手里的平板被扔到了一边,那人还得寸进尺地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不安分地袭胸逗弄他还没勃起的乳头,“怎么每次都这样……”
吴文静很清楚,夏斐嘴上抱怨,其实他完全就吃这一套,她每次这样,夏斐每次都乖乖就范。
两只手捏住乳尖往外拉扯,扯出两三厘米的距离夏斐就开始喊疼了,她捏着乳头左右来回拧,玩到乳头从浅粉变成玫红色才松手,被这样玩弄的乳粒再也缩不回去了,直挺挺地凸在外面,形状也从小圆球被她拉成了长条。
“轻一点,姐姐。这里……都要被姐姐掐坏了……嗯哼……”
吴文静挑眉:“现在知道叫姐姐了?晚了。”
两人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她最近才发现,第一次见面时看着清纯乖巧的夏斐,都是装出来给外人看的,实际上骨子里又野又骚,只不过年纪太小玩不过她,所以每次被她欺负得过头了,夏斐才会故意软乎乎地叫姐姐求饶,平时根本不把自己当弟弟。
她驾轻就熟地摸到下面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完全不需
要前戏,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却在吴文静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按住了她的肩膀:
“等一下!”夏斐支支吾吾地说“我们交往这么久了,你从来都没亲过我……每次都是脱了衣服就做……又不是炮友……”
吴文静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注意到这茬。原来在工地的时候,只见过嫖娼约炮的,从来没见过正经谈恋爱的,所以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睡觉。
头一次碰到向她索吻的男人,她很好奇:“接吻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