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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工地偶遇(1 / 2)

“动作快点儿!那边!那边还没刷!”

“水泥好了吗!?还没好!?人呢?都去哪了?”

“今天董事长亲自来看进度!给我打起两百分的精神好好干!不然都别想要奖金了!!!”

“嘟嘟嘟!嘟嘟嘟!乌隆隆隆!!!”

耳边是嘈杂的挖掘机声,钻墙声,还有项目经理不停催人干活的咒骂声。

要是一般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不超过十分钟估计就要被噪音搞疯了,可对于习惯了工地嘈杂的吴文静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还能安稳地睡上个午觉。

“你还在这儿睡午觉?!进度完不成从你工资里扣!”腰部传来一阵钝痛,这下不想醒也不得不醒了。

吴文静捂着肚子慢慢悠悠地爬起来,对上项目经理的咒骂:“快去干活!”说着,男人还愤愤地又踹了她一脚。

吴文静是工地里唯一的女民工,她从小就被父母抛弃,被一个拾荒的老奶奶捡到,二人相依为命。

因为没钱供她读书,吴文静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出去打工。一开始为了方便照顾奶奶,就近找了个饭店服务员的工作。

后来奶奶去世,她被奶奶的子女赶出家里,不得不出去租房子住。算上房租,服务员的工作完全无法维持生计,于是吴文静咬牙去工地搬砖,不光是为了工资,还冲着工地包住宿。

一个女人在工地并不容易,一开始她体力很差,每次都拖累进度,不知道被骂了多少次。后来熟练了,就混成了老油条,根本不管项目经理的催促,该午休就午休,该下班就下班。

只是常常会像这样被项目经理抓到,然后一脚把她踹醒,赶去上工。

“知道啦,知道啦。放心吧,保证今天能做完。”吴文静腆着脸陪笑,戴上安全帽开始了下午的工作。

搅拌水泥的过程实在是无趣,于是她想象着自己有一天突然被领导赏识,也变成了项目经理,然后对面前这帮男人呼来喝去。

嘿嘿,那可真是太爽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等她当了经理,第一件事就是让欺负她的人全都去铺又臭又热的沥青马路!还有那个项目经理,哼,研究生有啥了不起的,还不是得给她这个初中文凭都没有的人打工!她要让他去高空作业!吓死他哈哈哈哈哈哈!

“你好,请问…………里?”工地太吵,吴文静隐约听到有人好像在跟她说话,她停下手里的活,转身望向声音的来处。

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少年站在烈日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好,请问厕所在哪里?”

少年虽然穿着土里土气的校服,气质却十分出众,身姿挺拔地站在吴文静跟前。明明是38度的炎夏,额头上却一点儿汗也没有,皮肤更是白白嫩嫩的,看着比小姑娘还要像朵娇花。

高中生?

吴文静身边都是一些大老粗,各个晒得跟个煤球似的,还面相猥琐,头一次见到这么俊俏干净的小男孩,这男孩还主动跟她搭话,吴文静自然态度十分友好:

“你找厕所啊?这里没有,但是员工宿舍里面有厕所,就在附近,我可以带你去。”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少年脸上略带羞涩,小步跟在她身后走着。

宿舍的厕所是公用的,一路上难免遇到那些工友,他们见吴文静带了个白净的小男孩回宿舍,纷纷调侃道:“可以啊吴文静,老牛吃嫩草?”

“这么久不开张,肯定饥渴得都能坐地吸土了吧?别把人家小弟弟给吸干了!”

“滚!”吴文静没给那些人好脸色,直接摘了安全帽往其中一人的脑门上敲,“你他妈吃屎了吧,嘴这么臭!”

被砸的人气得面红耳赤,抡起拳头就要打回去,却被吴文静更狠的一击给砸懵了。

他们一直都觉得吴文静是个女人,不敢跟他们动手,所以对她从来嘴上不留情。吴文静刚来的时候没少被开过黄腔,只是她当时继续这份工作,要是因为动手打人被开除了,实在是得不偿失,这才一直没动手。

也是因为如此,她这次砸得格外狠。就是要让这群男人知道,她也和他们一样强劲有力,不是好欺负的。

“你!你给我等着!”男人自知在她这儿讨不到便宜,悻悻而去。其他围观调侃吴文静的人,也一哄而散,不敢惹她了。

“不好意思啊,他们就是欠揍。”吴文静抬手指了指前面,“那里就是厕所了,你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少年面色有些愧疚,刚才那场面,他作为男人,本想着替这位姐姐出头的,没想到姐姐这么勇猛,直接把那群人给打跑了。虽然打架不好,但这应该算正当防卫吧?

“你不去厕所吗?”

“啊?哦!”

少年从厕所回来,吴文静又把他原路带回去,刚准备和少年道别,背后却传来经理阴魂不散的咒骂:“吴文静你死哪儿去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偷懒,还想不想在这儿干了?!”

“知道了,我就是去上个厕所。”

“懒人屎尿多!你他妈……

”经理那大嗓门竟头一回卡壳,沉默了好几秒,脸上先是出现了惊讶,后来变成了尴尬,然后是讨好:“夏……夏小少爷……”

夏小少爷?他们这片工地的承包商是夏氏集团,看经理这狗腿的样子,难道这小男孩是夏氏集团的老总的儿子?

这会轮到吴文静懵了,她刚刚应该没有得罪夏小少爷吧?但是她好像当着夏小少爷的面打了人,这……这会不会被开除啊?

经理笑得一脸谄媚:“夏小少爷啊,您怎么来这儿了,这里太脏,我带您去我办公室吧。哦对!夏总!夏总就在我办公室呢!”

少年第一次在吴文静面前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你平时就是这样对待同事的?”

“哎呀,小少爷您误会了。我和文静平时关系好着呢!就是因为关系好,所以说话比较……直接……”

“向她道歉。”

吴文静内心十分奔溃,但又不敢直接点破:小少爷啊!你今天要是让经理向她道歉,那她明天可就要丢饭碗啊!知道您是好心,但您能不能考虑一下平民的死活……

“呃……夏小少爷,您真的误会了。我确实和经理关系很好,平时我们都是这么直来直往的!”

吴文静努力打圆场,可小少爷却毫不领情,硬是要为她打抱不平:“你怕他?别怕,我跟我爸说,让他把这个人炒了就行。”

“小斐?你怎么在这儿?”说曹操曹操到,这位夏氏集团董事长今天本就是来亲自考察施工进度的,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放学回家的儿子。

夏小少爷走到父亲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夏总就大手一挥:“梁宁,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啊!?夏总,您听我解释啊!夏总!”

夏总正眼都没瞧他一眼,当然也无视了吴文静,就这样带着儿子回去了。

吴文静晚上回到宿舍,一群男人照常聚在一起抽烟斗地主,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从工友那里听说了她下午在厕所门口的事迹,贱兮兮地跑来挑衅:“哟,咱们的小吴回来了啊!”

“小鲜肉的滋味怎么样啊?不会是个处男吧?”

“行啊你,我听说,处男的精液可是大补的东西呢。”

“难怪咱们小吴晚上回来面色这么红润啊!”

吴文静照例无视他们,打开自己的小折叠桌椅,默默地吃起了盒饭。

“欸,我听说今天下午来的那个小孩儿,是夏总的儿子,夏氏集团的小少爷!”

“难怪长得白白净净的。要我说啊,下午估计是小吴死皮赖脸地追求夏小少爷,结果被狠狠拒绝了,羞愤之下才把小张揍得脑袋都肿了一个包。”

“我觉得有道理,毕竟那可是夏氏集团的独子啊,怎么会瞧得上她?男不男,女不女的,屁股和奶子一样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睡这种女人啊?是不是?”

“就是,给钱我都不睡。”

吴文静抄起烟灰缸砸了过去,没砸到人,那几个挑衅的反而更来劲了,卷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你们想和梁宁一样吗?”

这话一出,正准备动手的人全都愣了一下,在心中掂量了一番,这才放下了手里的家伙,呲牙咧嘴地嘲讽道:“呵,搞了半天还不是得靠男人。”

另一个人跟着附和:“这么快就钓上金龟婿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哼,我看她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人家夏小少爷只是跟她说了几句话,就真把自己当夏家少奶奶了!”

“碰!”吴文静把其他宿舍的人全都赶了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来想去总觉得不是滋味。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人,那小孩就能任性妄为,一句话就能开除她不敢得罪的经理,而她却要在这里忍受男人们污秽下流的恶言恶语。

难道只是因为没投个好胎,就活该当个蝼蚁任人轻贱吗?

吴文静不甘心。

既然他们说她癞蛤蟆吃天鹅肉,那她就吃给他们看,不然她岂不是白白被羞辱了!

她盘算着,要想睡到夏小少爷,用寻常的方法,人家肯定瞧不上她。

那些男人有一点说得没错,她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皮肤常年被风吹日晒,黝黑而粗糙,没有男人会把她当女人看。

但如果能用点非常手段,比方说下药迷奸……

想要弄到迷药不难,她初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只要钱到位了,不管是蒙汗药还是催情药都不难买到。

难的是怎么把夏小少爷单独约出来……

吴文静一时想不出办法,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一周后,吴文静和往常一样去上工,没想到这天老天爷竟然开了眼,让她又在工地遇到了夏小少爷。

少年被好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围绕着,正准备上车,吴文静喊了一嗓子:“小少爷!等等!”

少年回头看到了她,让保镖们在

原地待命,自己走了过来。

“姐姐,那些人……后来没有为难你吧?”

吴文静摇头:“咳,大家都是工友,有些小打小闹很正常!”

“我叫住小少爷是为了感谢小少爷上次帮我解围,嘿嘿,要不是小少爷出手,梁经理之后肯定得给我穿小鞋。”

少年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客气,能帮到你就好。对了,我叫夏斐。有斐君子的斐。”

吴文静没听懂‘有斐君子’是什么意思,自然接不上这话茬,憨笑着摸了摸鼻子道:“哦……哦!小斐是吧!呃,我是想说,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意思一下!”

夏斐第一次见到吴文静的时候就觉得她很亲切和善,之后见她竟然敢动手反击那些欺负她的人,又觉得她特别勇敢坚强,心中生出了几分好感。

再加上他平时人缘并不好,很少有同龄人愿意邀请他一起吃饭,更别说是请客了,于是夏斐欣然接受了吴文静的邀请,让等着他的保镖先回去,晚点再来接他。

“那我们走吧。”

工地的位置比较偏僻,他们平时吃饭都是食堂或者泡面,根本没有可以请客吃饭的地方。不过再稍微往北走一段路,倒是有一条规模很小的夜市,大多都是一些推着车出来摆摊的流动摊位,还有些一看就不怎么卫生的苍蝇馆子。

吴文静领着夏斐去了一家烧烤摊,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每桌都坐满了,老板只好搬了一张自己家里吃饭用的桌子出来临时给他们组了一桌。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吃饭吗?”夏斐咬了咬下嘴唇,他从没在这么吵闹的地方吃过饭,而且这桌子看起来还油腻腻的,感觉好像没擦干净……

“不好意思啊,我没什么钱,没法请你吃高级西餐,但是我保证,这里的烧烤你只要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吴文静拉着他坐下,知道夏斐嫌脏,她特意把外套脱下来给他垫在座位上。

夏斐犹犹豫豫地坐下,双手老实规矩地放在大腿上,有些不知所措。

而吴文静毕竟是常客了,熟练地招呼老板点单,她自己要了6听罐装啤酒,考虑到夏斐还是个学生,所以单独给他点了瓶可乐。

烧烤陆陆续续端了上来,吴文静拿起一串趁热递给夏斐:“小斐啊,听姐姐一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们工地上的经常来这儿吃,绝对安全又好吃!”

夏斐像个小仓鼠一样咬了一小口,眼睛一下子放光:“好好吃!!!”

“是吧?来,多吃点!姐姐请客,不够再点!”说着,吴文静拿起放在一旁的瓶装可乐,装出一副困扰的样子抱怨道:“哎哟,老板怎么没给开瓶器啊!你等着,我去找老板要开瓶器。”

然后她拿着夏斐的可乐去了后厨,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来!干杯!”吴文静举起手中的啤酒,这已经是第3罐了,她有点微醺,面色酡红,嗓门也比之前大了几分:“喝!小斐,陪姐姐干了这杯!”

奇怪的是,夏斐明明没有喝酒,却好像醉得比吴文静还要厉害,整个人晕乎乎的,身子发烫,热得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姐姐……我好热……”

夏斐又灌了一口可乐,冰凉的液体流入喉咙的时候,这种灼热才稍微有所缓解,但很快就变得更热了,于是他迷迷糊糊地脱掉了校服外套,里面只剩下一件清凉的t恤。

看来她下的药起效了。

“好热……还不够……姐姐……我好热……可是不能再脱了,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脱光……好热啊……”

吴文静在他耳边柔声哄道:“那我带你回家,回家里脱衣服好不好?”

“好。”

吴文静几乎是扛着夏斐进了宿舍。

本来她还担心药效不够,就多下了点,哪知道这药效果这么猛,小男生都腿软得站不起来,软软糯糯地靠在她身上,幸好她空有一身蛮力,尽管夏斐比她还要高半个头,但他身子单薄,扛起来并不费劲。

而且夏斐格外地乖巧,几乎不怎么反抗,让吴文静顺利地一路把他扛到了宿舍床上。

“唔……这里是哪里……好热……还是好热……嗯哼……”校服外套早就被脱掉扔到一边,夏斐还是觉得燥热难耐,扯开衬衫领口让凉风灌进去。

吴文静跨坐在少年的身上,一只手从善如流地从下方探进去,温热的掌心贴在他腹部的肌肉线条上:“还是很热吗?我帮你脱掉吧?”

衣物的下摆被撩起,一直卷到胸口上方,两颗小红豆点缀在胸肌上,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

“呵呵,没想到,夏家的小少爷竟然是凹陷乳?”吴文静一只手有技巧地在乳晕上打圈,而早已意识模糊的夏斐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只觉得胸口被她触碰到的地方一阵酥麻,延伸到四肢百骸,血气翻涌上来,下面那处肿胀不堪的肉茎直挺着,将裤子的布料撑出一大团鼓包。

吴文静轻轻掐了把乳尖的肉团,乳头依然缩在里面不肯露面,玩了一会儿她便没了耐心,手指没有过多地在胸上停留

,慢慢划过肋骨,再往下是遒劲的小腹,最后停留在高高撑起的帐篷上。

“不要!!!”指尖刚贴到布料上,夏斐就像被电到似的,猛地挺腰抽搐了一下,忽地清醒过来,“你,你在做什么?”

他试图将吴文静推开,浑身却没有一处能使上力气,夏斐激烈的反抗此刻在吴文静看来如同小猫在挠,完全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点可爱。

吴文静一把扣住他的双手举到头顶,指腹摩挲下面那处凸起的轮廓:“乖乖的,姐姐只是在帮你散热。”

“不,不要!!!你放开我!!”夏斐在她胯下动弹不得,急得快哭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声求救:“救命!!!救命!救救我!!!!”

吴文静住的是工人宿舍,几乎和毛胚房差不多,完全不隔音,稍微有点什么动静,隔壁房间的人都能听到。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带男人回来了!行啊,艳福不浅啊吴文静!”隔壁男人戏谑地调侃她。平时这些男人也没少带女人回来过夜,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见怪不怪了。

只是听到这么惨烈的求救声从吴文静房里传出来,男人觉得十分新鲜,忍不住多嘴又唠了几句:“手下留情啊,小吴。听起来是个年轻小伙吧?可别把人家玩坏了,以后没法传宗接代咯!”

“闭嘴!”吴文静有些不耐烦,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往墙上砸去,那边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这边拼命想要发出求救声的少年,早就被她用脱下来的袜子堵住了嘴,只能无助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看起来实在是楚楚可怜。

吴文静想替他擦掉眼泪,不出所料地被他躲开,她也不气恼,弯腰贴了上来,一只手探下去揉弄那团突起:“别怕,我们都会很爽的。”

“唔!呜呜!!呜呜!唔呜呜……唔呼……”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少年的呜咽声从负隅顽抗慢慢变成了无力的悲鸣。

吴文静掌心覆在那巨物上,隔着布料都能摸到它一突一突的强劲脉搏。她将掌心合拢,几根手指并用地捏了一把,摸出了男根的大致轮廓。没想到这小孩看着乖巧文静,发育得倒是挺好,许久没有开荤,馋得她都湿透了。

她迫不及待地拽下裤头,刚瞧见里面白色内裤的一角,夏斐急忙夹住腿,蜷缩成一团,脸更是红成了虾米。

“呜……呜呜!”少年的双腿被强硬地掰开,脱到一半的裤子直接被吴文静不耐烦地撕烂,只剩下最后的纯棉平角内裤遮羞。

指腹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向上,滑到大腿根部,再继续往更敏感的地方游走,夏斐的身体随着她爱抚的动作起伏颤栗,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快感早已湮灭大脑。

而她只是用手指稍稍勾了一下裤腰的边缘,憋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棒猛地弹了出来,释放着惊人的热度。

吴文静的指尖在龟头上摩挲安抚,摸到沟缝处有一条凸起的青筋,她凑近看了一眼,玩味地笑了:“处男线还在?”

夏斐听到她的嘲笑,羞得快要晕过去,认命地闭上眼睛,放弃了抵抗,任由她上下其手。

“这就对了嘛。放松,把一切都交给我,马上你就不难受了。”

吴文静来了兴致,本来只是想玩玩泄愤,没想到竟然捡了个宝。

男人的性器成熟后,包皮系带的下方会有一小截凸起的青筋,在插入的过程中往往会因为摩擦而破裂出血,之后会自行消失。

由于这条青筋的皮肤十分脆弱,所以拥有处男线,不仅意味着没和女人做过,更是暴露了夏斐平时连手或者飞机杯都不曾用过!

难怪小少爷反应那么大……吴文静反省了一秒钟,一个连自慰经验都没有的男高,就这样被她骗到了床上,确实……让她挺爽的。

吴文静握着柱身,大拇指在顶端刮搔几下,铃口很快就流出几滴浓稠的粘液,肉棍在手中涨得更大更粗,眼看着再玩下去就要射出来了,她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夏斐迷茫无措地睁开湿濡的双眼,只见吴文静一把扯掉塞在他嘴里的袜子,双手松开了对他的控制,转而扣住他的腰腹,跨在他身上慢慢往下坐。

“呃啊!痛……好痛!”他只觉得下身的阳具已经肿胀到快要坏掉,甬道内紧致的包裹和吮吸像某种酷刑,正一寸一寸地将他吞食殆尽。

起初是强烈到窒息的快感,随着顶端不断地深入,肉穴里层层的褶皱剐蹭到龟头最敏感的地方,那处最为娇嫩的血管好像被弄破了,极致的酥麻夹杂着疼痛侵袭而来,他苦苦哀求道:“姐姐,姐姐……轻一点好不好……我是第一次……这样好痛……呜!”

吴文静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扶着他的腰一口气坐到底,里面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爽得闷哼了一声,低头便看见结合处缓缓流出的红血丝。

听说处男血大补,她用手指沾了点柱身的血渍,含在嘴里尝了尝,好像就是鲜血的味道,还掺杂着她的骚水味,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出血量倒是不多,她挺腰用小穴夹着缓缓上下套弄

,刚开始那几下还会带出几滴血,然后很快就不流了,只剩下彼此粘腻的体液和抽插时咕啾咕啾的水声。

“还痛吗?”她在上面掌控着肏弄的速度,每次坐下去的时候都故意用力,肉臀把夏斐的腹股沟撞得通红,“现在是不是爽了?爽不爽?嗯?”

“爽……好爽……嗯啊……姐姐……慢,慢点……”明明上一秒破处的时候还那么疼,才被小穴肏弄了两下,他就彻底坠入了肉欲的深渊之中,满脑子都是原始的冲动。

“不,不行,好像……要……要出来了!姐姐,姐姐!不要!呃啊啊啊!!!”吴文静都没怎么动,刚插入不到一分钟,初经人事的少年就尖叫着宣泄在了腔室里。

这也太快了吧……虽然说处男这样也是情有可原,但她还没爽到呢……

没等吴文静开口抱怨,隔着一堵墙的工友倒是先抱怨了起来:“小吴啊!你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这么久没开张了,突然开张也别做太猛了,伤身啊!”

那人的室友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差不多就行了,放过人家吧,我听着都觉得人家小伙可怜,都快被你榨干了吧?”

吴文静随手捡了个重物又往墙上砸去,那边才肯罢休:“哎呀好好好,我们先睡了,不打扰你们。嘿嘿。”

都被听到了,全都被听到了……夏斐脑袋空白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因为我让爸爸开除了那个经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呜呜呜……”

吴文静没有回答,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别哭了,你射了我还没爽到呢。”

“你……唔!!唔!???”不等夏斐说完,吴文静把鸡巴从体内拔了出来,屁股挪到了他的脸上,直接用逼肉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吴文静根本没指望他会好好舔,只是十分享受这种玩弄他的乐趣,两片阴唇挤压着夏斐挺立的五官来回摩擦,把五官揉搓得烂红,到处都是淫靡的水渍,夏斐被她压得几乎快要缺氧窒息,憋红着脸说不出话。

“小少爷口活真烂啊。这就不行了?”吴文静掐着时间,磨个几下就松开,让他喘上一口气,不至于晕过去。

“嗯……虽然鼻子顶着很爽……但还是嘴唇比较舒服……”每次阴蒂碾过嘴唇的时候,柔软的两片唇将小豆豆完全含住,夏斐总是想说话,肉蒂不由分说地趁机入侵到口腔内部,被开不了口的嘴吸住,刺激到了阴蒂上丰富的神经末梢。

“唔……不……呼……不要……咕嘟……”

“啊哈……这样好爽……感觉要到了……”吴文静玩够了他的嘴唇,把阴蒂拔出来,用力地在他脸颊上碾磨了几下,才终于高潮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吴文静醒来时夏斐已经不见了。

她抓了抓稻草窝一样的短发,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她在夏斐的可乐里面下药,顺利把他带回了宿舍……然后她把夏斐给睡了……再然后……

好像她也喝多了,让夏斐给她舔出来以后,她很快就睡死过去了!?

那夏斐现在……她下意识地伸手找手机看时间,却一下子摸到了一条破破烂烂的校裤。

草,完了,她昨天好像还把他裤子给撕烂了!那他是怎么回去的!???

他回去以后不会报警来抓她吧?还是直接找董事长告状,让她“血债血偿”?

该死,怎么就这样让他跑了……

她懊悔地把手中的破布揉成一团,用力扔进垃圾桶里。

外面传来轰隆隆的挖掘机声,其他人都已经下工地了,她立马起床洗漱,赶去上工。

“嘟嘟嘟!!哐当哐当!轰隆隆隆隆!!!!!”耳边是习以为常的噪音,她此刻听起来却格外烦心。特别是这大半天都过去了,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算账,心里一直悬着,憋得慌。

“小吴啊,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做太猛了?”午休时间,她正吃着盒饭,昨天在隔壁听了一整场的男人过来取笑她。

另外一个男人也在不远处和他一唱一和:“瞎说什么呢!我也听到了,昨天他们没做多久,那小孩就不行了。我看啊,是昨晚没给小吴喂饱,才脸色这么差的!”

男人们没完没了的调侃让吴文静心里更加烦躁:“你们有完没完啊!欠揍就直说!”

那几个人平时就是工地里最会来事的,仗着和原来的梁经理关系好,明里暗里的没少欺负她。

梁经理被开除后,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负吴文静了,只能在背地里嚼舌根:

“哎呦呦,咱们小吴傍上了夏家小少爷,金贵得很,是一点儿也说不得喽。”

“可不是,你看看梁经理,说了她几句就被开了,惹不起啊,惹不起。”

“你们说,那小少爷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嘿嘿,没准是她床上功夫好,把小少爷给睡服了呢!你们离得远

听不见,昨晚那动静啊……”

“闭嘴啊!!!”吴文静卷起袖子正准备干架,一辆比她房间还大的豪车停在他们面前,扬起一阵细沙。

车上下来的,是好几个穿着黑色制服,带着墨镜的男人。吴文静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其中一个是昨天接夏斐回家的保镖。

不会是夏斐让他们来灭口的吧……可是这光天化日的……不会吧……

吴文静怂了。那几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吴文静面前,分成两排整齐地站好:“请吴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这是打算绑到没人的地方下手?

吴文静吓得不敢动弹,几个男人齐声喊了一句:“请!”

最后,吴文静几乎是被他们架着搬到车上的。在场的根本没人敢阻拦,而吴文静想要反抗也根本打不过这么多壮汉,只好不情不愿地被扛到车上,打算见机行事。

刚上了车,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车里是个什么样,吴文静就被蒙上了眼睛,她心里更沉了一分:完了,这是真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啊!

她体感上大概行驶了半个消失左右,刚好是从工地开到市区的距离,而周围嘈杂的声音也印证了她的猜想,她应该是被绑到市中心了。

可是杀人不应该绑到深山老林里吗?她满头问号地被带下车,然后好像又坐了个电梯,出来后就被推进了一个房间。

“我让你们把她带过来,没让你们把她绑过来!”面前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立刻就听出来是夏斐。

“对不起少爷!”那些黑衣保镖又齐声道歉。

“你们都出去。”

“是!”

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关门声后,蒙着她眼睛的绑带被摘下,她才终于得以重见光明。

吴文静环顾四周,这里看起来像是高级酒店,床头柜的标志正是夏氏的商标,看来这里应该是夏氏集团旗下的酒店了。

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少年神色复杂,像是在犹豫,又好像有点兴奋。

他是打算亲自动手,报仇雪恨?

吴文静脑子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求饶夏斐才会原谅他,总之,先保住小命!

“你们说,那小少爷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嘿嘿,没准是她床上功夫好,把小少爷给睡服了呢!你们离得远听不见,昨晚那动静啊……”

她的脑子里突然回想起当时那几个人说的话,男人最了解男人,他们觉得夏斐会看上她是被睡服了,没错……睡服!

吴文静觉得可以一试。反正都要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夏斐被她弄得措手不及,白净的小脸蛋刷地一下就熟透了,马上别过头去,声音颤抖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

吴文静趁他没缓过神来,一把抱住了他,然后顺势推倒在床上。

等她的身体已经贴上来的时候,夏斐才想起来反抗:“不……不要……”然而说是反抗,却也只是装模做样地推了她一下肩膀,这力道反倒像是在调情。

“你昨天,不也很爽吗?”吴文静在他耳边循循善诱地引导,她的衣服脱到只剩下最后一件贴身背心,没有胸垫,两颗凸起的乳粒隔着衣服顶弄夏斐的胸口,将他顶得溃不成军,彻底失守。

见夏斐不再抵抗,她的手立刻就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想要往上深入,但被衣服拘束着,手根本够不到。于是她暂时把手抽出来,熟练地将夏斐扒了个干干净净。

尚未发育成熟的胴体此刻在她眼前一览无余,十七八岁的少年已经有了成年男子一样宽的肩膀,但腰腹还十分精瘦,甚至可以说是纤细,没有刻意锻炼就有着浑然天成的人鱼线,紧致得捏不到一丝赘肉。仔细看上面还有些淤青和红痕,也不知道是昨晚她嘬的,还是夏斐挣扎时候受的伤。

腰腹处往上,两团粉嫩的乳尖更为惹眼:“这里,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凹陷乳一直是夏斐的困扰。每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那两颗乳头浅浅陷进肉里,非要用手指掐得红肿才会顶出来时,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残废。

夏斐一只手臂抵在额头,遮住自己的眼睛,若有若无地哼唧了一声。等到吴文静的手指已经覆了上去,捏住乳晕像挤奶一样往外拉扯乳头,指甲都嵌进乳肉里了,他才像个惊弓之鸟一样扑腾着说:“不,不要掐!疼!”

“那这样呢?”左边的乳头刚刚被掐到差点破皮,上面都沁出了血丝,却在下一秒,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

唾液涂抹在受伤红肿的乳尖,刺痛感瞬间得到安抚,吴文静伸出舌头缠上来,灵活地挑逗缩在里面的小肉粒,舔了几下还是没弄出来,于是牙齿轻轻咬住乳肉,像吃奶一样对准那里用力嘬——

“别!别嘬那里!!啊呃!”夏斐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猛地弓起,胡乱拽吴文静的头发想把她拉开。

吴文静被拽得头皮疼,报复性地往右边的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才让他安静下来:“别乱动。把奶子

挺起来……啾……送到我嘴里……对,就是这样……”

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攻势后,夏斐不再害怕这种未知的快感,甚至主动抱着她的头,把胸部往她嘴里送:“嗯……姐姐……另一边也要……”

吴文静嘴里吸住乳头往外拉到极限,然后啵唧一声松开,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左边的乳头终于被吸出来了,翘立在她的鼻尖前,因为被玩弄了好久,肿得很夸张,看起来比正常男性的乳头要大一圈,像颗小葡萄一样缀在浅粉的乳晕上。

她转头含住另一边,和刚才一样含在嘴里吮吸,空出来的左手拨弄凸起的乳粒挑逗:“骚奶头怎么长得这么大啊?比女人的还大,是不是自己玩过?还是被别的女人吸的?”

明明昨天刚给夏斐破处,他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吴文静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想故意羞辱他,看他脸红的样子。

夏斐从来没听过这样下流的话,别过头不敢看她,却将她的头搂得更紧,挺胸任由她玩弄:“没有别的女人……呜……都是被姐姐吸肿的……轻,轻一点姐姐……”

左边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格外敏感,稍微摩擦一下都让人头皮发麻,此刻却在她手中被随意把玩、揉搓,快感集中在胸前的两点上,很快就攀升到了临界点。

“要到了?”这具身体她再熟悉不过,每次夏斐要射的时候,会曲起腿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乱抓,她宿舍的床单都被抓烂了。

“嗯……受不了了……要……姐姐?”好不容易把右边的乳头也吸出来,她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对上夏斐疑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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