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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激爱原配敲门惹怒顾少被强制(1 / 2)

简令棠本打算推开顾承和,听到这个动静,手臂一时惊得失了仅有的三分力气。

“幻瑶姐来了,怎么办……”

她貌似惊慌失措地说着,却是无意间抬高了臀瓣,方便大龟头肏开湿嫩的内壁,被干得熟软的花心狠狠吸附住。

顾承和无机质的眼瞳盯着她,似一匹恶狼要把她给吃了,简令棠心里不免有些惶恐,却还是把手勾在了他脖子上。

片刻后,盛幻瑶捋着头发步入,房间里一片漆黑。

“承和,你不在吗?”盛幻瑶打开灯,绕过格栅,见茶几上摆着几份翻到一半的文件,酒瓶喝了一半就被弃置,地上还有一滩水液的痕迹。

“奇怪,怎么感觉有股怪味啊。”

空气闻着有点腥,有点骚,却又有奇异的花蜜的甘甜。

四周遍布的水液吸引了盛幻瑶的注意,那水一路蔓延在窗台边,甚至被褥翻乱的床边地毯上似乎也有。

盛幻瑶向布局纵深的卧室内部走,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又毫无头绪。

乏善可陈的夫妻生活让盛幻瑶很缺乏性爱的想象力,就算她再怎么有身为女人的第六感,也很难想象这洒得遍地都是的水会是从女人的幽穴里喷出来的,简直跟尿了一样。她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自家那个被下药成半个不举的老公,居然还会把别的女人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操干。

盛幻瑶只当也许是误洒了水,走到床边,抬手想翻开乱成一团的被褥,却忽然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承和?是你在洗澡吗?”

盛幻瑶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浴室门边。

此时,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站立交缠。

简令棠的心跳速度不断快到要跳出嗓子眼,贝齿咬着娇艳的下唇不敢出声,白嫩的大腿被顾承和手掌托着朝他下体按去,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平坦的腹部都受到他肌肉的压迫。

“嗯啊……”

水逼也收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壁卷成褶的嫩瓣蠕动不止,肉棒在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深顶,一遭碾压就喷出条条蜜汁。

更要命的是肉棒的挤压隐隐牵动到了已有尿意的前括约肌,简令棠感到一股排泄的冲动。

哪怕是这种情况,顾承和也插在她柔软的穴里没有拔出去,抽缩发紧的甬道吸含得椎骨发麻,低眼看着怀中美人双颊绯红的隐忍模样,他身上游走的性欲不禁更加热烫。

他拧开水阀,臀部一顶,把人牢牢钉在墙上,就着磅礴的水声沉沉挺腰。

嗓音很哑地答了一句:“嗯,我在洗澡。”

盛幻瑶不放心地又追问了句:“你一直待在房间里吗?没别人来过吧?”

简令棠踩在顾承和的脚背上,听见盛幻瑶的声音紧张得脚趾蜷起。

甬道潮软收得很细,顾承和整根都被她绞得生紧,几乎不能顺利抽动。

他不耐烦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让花户被迫打开。

“啪”地一下,阴茎捅入!

根部拍到娇嫩的腿心,里头的嫩肉更不知受了多么用力的一撞。

简令棠瞪大眼差点叫出声,顾承和眼疾手快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没人来。”他边回答,边借着淅沥的水声一下下顶入嫩穴深处,每次都要撞击上内壁一块敏感的凸起,挤出穴里混合着浓郁精液的淫水。

真是好爽,肏这女人太爽了,紧张的时候穴里泌水也更厉害,所以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舍不得出来。

简令棠淋着热水,浑身抖成了筛子,嘴里含进他伸进来的手指才没叫出声,屁股被他制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水润盈莹的眼神恳求他。

好想尿尿,求你别来了……不行了。

顾承和的喘音在水声中并不明显,还能遮掩着爽意跟盛幻瑶说话:“怎么,你放人上来了?”

盛幻瑶知道顾承和一向喜静,很是反感山庄惯例的茶话会,连忙否认:

“没有没有,我是担心她们有不懂事的偷偷过来这边嘛,万一打扰了你休息。”

确实有个不懂事的妖精来爬了他的床,而他也破例收了……

顾承和对上简令棠的眸子,戏谑之意明显,手扣着她的娇臀往身下送,力气一点没忌惮,龟头硬邦邦撞上花芯,让花穴把粗长的肉棒含到了最深。

稚嫩处遭到狠厉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简令棠白嫩的臀瓣忍不住地阵阵发抖。

她哀求地望着顾承和拼命摇头,两腿疯狂摆动挣扎,抽搐的小腹预兆着身体的失控。

“不要呜呜……会尿的……”

谁知顾承和听到她这声细微的呜咽却挑了挑眉,抱着她一脚跨出淋浴区,维持着插入的体位,一把掀开了马桶盖。

简令棠双腿一屈跪到了马桶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顾承和。

他倒是抚摸两下她的舌头,神情自若,甚至压低声音跟她密语:

“尿给我看。”

盛幻瑶就在门

外,简令棠哪里敢这么放肆,万一被抓包……

她吓得连连摇头,顾承和却因为她的拒绝沉下脸,把她屁股一抬。

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抽身退出到一半,长肉棒恶意地碾压过紧邻尿道的内壁,直抵深处。

“骚货,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我就帮你尿,让你叫出来被别人听见……”

“不要,不要叫出来,会被发现的……”

“那你就尿。”

“不呜呜呜……”

顾承和丝毫不觉得妻子在门外,自己强迫一个少女和自己行房有什么不对,甚至满心满眼想看另一个女人更妖媚的模样。

他抓揉着少女雪白颠颤的大屁股,狂干幽穴,强插颤抖的花芯,对准紧挨着尿道的那块敏感的嫩肉反复磋磨,享受嫩穴止不住的次次紧裹,按摩阴茎上的筋络。

不知浴室内发生的事情多么淫乱,盛幻瑶一心牵挂着楼下的茶话会,面对一门之隔的情况不疑有他:“老公,晚饭你不用下楼,我让人给你端上来可以吗?都是清淡的菜色。”

盛幻瑶最怕顾承和在外人面前不给她面子,顾承和同样懒得见那些聒噪的太太团,而且此刻他也没心思和盛幻瑶多说什么了,简令棠两条腿抖着发软,指甲掐进他手臂。

她既憋着声音不敢叫出声、也不肯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收紧的穴受到肉棒刻意针对尿点的攻击,紧张到了极致。

嫩肉忽而盖在肉棒的沟棱上扫动,忽而又一下咬紧,勾缠得不分彼此。

“知道了。”

这三个字是顾承和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与此同时,不怜惜又一次高潮前穴肉的柔柔吮吸,简令棠趴在他耳边的低泣求饶的一声声“不要、不行”……

顾承和缓缓抽出,又强硬地大力一挺。

简令棠忍耐和泄意拉扯着神经瞬间崩断,立时就到了极限。

汹涌的快感和爱液一起喷薄而出,淹没掉所有理智,她脑中一片嗡鸣空白,如同刹那遭洪水袭卷,整个身体都陷入难以自制的痉挛之中。

“啊……”

顾承和先她一步用唇齿替她堵住了呻吟的喘声。

自然,她身下可怜的尿道口也没能憋住,淡黄色的尿液嘘嘘地撒入马桶中。

“哗哗——”

已经转身离去的盛幻瑶听到身后这股非同寻常的水声,回眸只看见浴室门下的隐约光影,微红了脸。

老公的下面还是很大的……如果能调养好了,一定会很适合做爱吧。

简令棠简直不能回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盛幻瑶一走,顾承和奔着把她做晕才算占到便宜的奸商精神,折腾到饭点才餍足地放她下楼。

性欲得到满足,顾承和充分证明自己在其他地方也是个禽兽,居然以怀疑她是仇家派来的为由要检查她手机!

“万一你录了我们的视频,将来想威胁我呢?”他倒是一本正经说得煞有介事。

简令棠知道顾承和在商场上的名声素来是多疑难伺候,喜怒无常,他会一反常态以身涉险跟自己和奸已经是意料之外。

坦荡地把手机递过去,坐在沙发上喘着气,香汗黏着发丝贴在她颊边:“我要真想威胁你,就该不做措施,过两个月怀了再来找你,讹笔大的。”

看手势顾承和只是随意点了几下屏幕就把手机还了回来,立在她面前瞧着她轻笑:

“行啊,你月事什么时候?”

“月底。”

“平时痛经吗?”

“不痛。”简令棠抬眼,“问这个干什么?”

“不痛易孕。”顾承和嗪着禽兽专属的一抹笑意:“没人用这个威胁过我,你可以试试。”

简令棠穴里还真的满满当当含着他射进来的东西,统共三次精液,量多得难以想象,像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准备衣服的人忘了给她带贴身的内衣裤,她跟顾承和抱怨,他转身从衣柜给她拿了条领带塞着穴口。

领带叠成规规整整的一块,塞进穴口给她夹着,里面的精液根本溢不出来。

顾承和涮她呢,人精似的二世祖,看他婚前怎么风流都没搞出过私生子就知道,他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随意给他生孩子。

何况简令棠对生孩子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从顾家出来,上了回家的车,简玥芙拍着简令棠的背,拿纸杯温水给她止吐:

“那些太太们也太刁难人了,说我不能喝就都点名要你喝,你一个人怎么喝得过来……”

简玥芙心疼地替妹妹鸣不平,招呼佣人把简令棠搀扶进屋:

“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这样一个人回去怎么行?到我家权且住一晚上吧,我让佣人收拾房间。”

简令棠实在害怕住在宋家,至于为什么害怕,总不能说自己那方面的想法很淫乱吧。

她赶紧直起腰摆手制止:“不用,我待会吐脏你家了,你把我扔回家就行。”

简玥芙

一脸不赞同:“你醉成这样,还是先到我家醒醒酒,万一磕碰晕倒怎么是好。”

推拒不过,简令棠最后还是躺在了宋家的客厅里,毛巾掩面,烂泥似的瘫着,等着简玥芙给她张罗煮解酒汤。

庭院里忽然车灯大亮,佣人忙去把大门打开,简令棠掀起毛巾瞄过去一眼。

院中夜风吹动树叶沙沙,西服笔挺的男人拾级而上,原来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她的姐夫,宋时韫。

简令棠靠着真皮沙发懒洋洋地一动不动,如果是平时她清醒的状态,肯定起身回避,但今晚她又醉又累,昏沉沉听到佣人说什么“宋先生”的字眼,于是她非但没躲避,小腹还紧了紧。

两腿交叠夹紧磨蹭,腿心那热黏黏的花穴不停馋缩。明明已经经历了满足的性事,肉唇都被干得红肿,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又再次从唇缝蜿蜒而起。

门廊处宋时韫进了门厅,车钥匙随意丢在柜子上,哒的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个动作在简令棠听来,都无比清晰。

“先生今天回来好晚。”

“嗯,夫人今天也出门了?”

“是,跟令棠小姐一起去了顾家吃饭。”

宋时韫把藏蓝的西装外套脱给佣人,扯松领带向里走,在楼梯口瞥见沙发上躺着的身影,停下步子,微一皱眉。

“怎么躺在这里,也不怕着凉了。”

姐夫朝自己走来的时候,简令棠的心跳就不受控地变快了。

她捂着脸上的毛巾,两条细白的腿绞到一起,却没阻止住腹部的隐隐颤抖。

穴道里用力锁住的液体往下滑,还好全都被顾承和的领带堵着,不然一定会漏出来了。

姐夫……会以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吧,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冷淡,要是知道自己生性淫乱,一定就更讨厌自己了。

可是他讨厌自己,是本来就应该的不是吗?

温热的手掌落到额头的时候,简令棠呼吸都顿住了。

“今天喝了很多吗?”

“……有点。”简令棠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明白姐夫为什么突然关心自己。他不是一向都不在意自己吗?

认识这么久,他们有过交流的时候可谓屈指可数,私底下的聊天更是一次都没有过。

“这种场合你可以不去的,没人会为难你。”

宋时韫嗓音是简令棠从没听过的柔和,不像是亲戚间的寒暄,而像是情人间的密语。

她正被撩得心尖酥痒,又觉出一丝疑惑,宋时韫抚了抚她的发顶,动作无比自然:“头痛不痛?我给你按一下吧。”

说到这里,简令棠才反应过来,姐夫这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姐姐!

姐妹俩同父异母,样貌也是有个五分相似的,她上半张脸还盖着块毛巾,难怪会被认错了。

简令棠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隔着毛巾朦朦胧胧看宋时韫一眼。

客厅和餐厅有隔断隐蔽,姐姐和佣人都在厨房忙碌,在宋时韫的角度刚好看不见。

夜色昏暗,男人身上檀麝的成熟气息让人心肝发颤,今日纵情过的愉悦还缠绕着简令棠,她咽了咽口水,鬼迷心窍似的悸动不止。

男人修长如竹的指节按上太阳穴,简令棠躺着,呼吸渐渐凝滞。

纱裙盖着的腿心塞着质感微硬的布料,她并拢腿相互摩擦,试图给予自己一些慰藉,与此同时仰起头,鼻子和嘴唇触碰到男人双腿之间自然隆起的部位。

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下体,宋时韫立即有反应,下意识避开身,却被“妻子”抬起手臂环住脖子。

他愣了愣,似是有点意外,倒很顺从地俯身下来:“你换香水了?好香。”

简令棠描摹着男人英挺的轮廓,心跳扑通扑通地吻了上去。

宋时韫是清醒的,但约莫和她唇齿交融时也被熏醉了,玥芙人淡如菊,他们夫妻平时也相敬如宾的平淡,彼此尊重和睦却甚少有这样亲昵的时刻。

接吻这一行为与传宗接代无关,平时出现的就更少之又少,谁知妻子的唇是这样的水红,似菱角清柔。

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勾扯他,甜腻如荔枝,他含住就吮。

手工衬衣有了褶,他捞起她的腰,好细好软,臀部丰满得出奇,他手无意碰到,她就反应激烈地抖。

自己四平八稳的太太……有这么惹火的身材?

宋时韫想不起来了,也有点沉醉地不愿意去细想,裤子支起西裤一个显眼的帐篷,怀中的女人眼疾手快给解了,白嫩手指搬弄他立起的形状。

他喉结滚了滚:“呃,怎么这么主动……”

简令棠也送上自己的胸乳给他揉,这可是姐夫,她在山庄里见过最俊气最绅士的男人。如果有的选,她宁肯是他用大鸡巴狠狠捅穿她的骚穴,医治她深入骨髓的骚病……

姐夫的鸡巴真大,好快就硬了……体力一定也很不错吧。

简令棠恍惚自己又在做梦了。

黑色抹胸托着白嫩丰盈

的双乳,宋时韫都没看清楚饱满的形状就抓进了手里,隔着衣服揉,和她吻得啧啧有声,薄唇甚至说出了带颜色的话:“这段时间奶子好像变大了。”

真难想象,他也会说这种话、做这种举动……

姐妹两个身高差不多,宋时韫一开始就认错了,但二人身材比例却有明显不同。

简令棠从青春期起就被人背地里说道了许久狐狸精,奶子浑圆饱满,腰又纤细,前凸后翘得连老手的顾承和看了都要骂一句尤物。

很多人以为宋时韫这样不爱女色的男人,娶妻娶贤,喜欢的是小家碧玉的温婉女子,实则不然。

越是保守老派的男人,反而越从心底里对妖艳的身材无法拒绝,只是善于自我禁锢罢了。

简令棠腿心酥烂地发热,一直在并紧大腿暗自夹磨,体液外涌,那根领带塞不住了,她伸手到身下拔出来,露出没合拢的红艳穴口,去对上他胯下高昂的肉棒。

外阴湿哒哒得像被水泡过,宋时韫一时没反应过来,龟头竟已被她用阴穴含住。

宋时韫喉间一声低喘:“会不会太快了……”

姐夫的巨根比臆想中更粗壮,简令棠吃不下,肉缝撑开发白,当即就疼出了涔涔的汗,可生怕他反应过来推开,裙子遮掩着结合处就深深地坐下去。

“嗯啊……”没忍住出了声,好在宋时韫完全没注意到,他同样一头的汗,被突然包裹住肉根的紧致狭窄逼得五官都狰狞了一瞬,只想狠狠挺身,肏得骚屄不能用这种夹断的力道裹他。

他也正是这样做的,鼻息粗重隐忍,搂着少女的腰低头挺胯猛干,肉棒寸寸劈开肉唇,开拓出可以进出的通道。

虽然紧窄的嫩处勒得肉棒微微作痛,宋时韫也没拔出去。

实在是爽得太出乎意料了……

女人的阴穴今天格外的紧、也格外的湿,里面又热又软地挤压吸住自己,诱惑着他一次次挺身,快把他裹夹上云端。

宋时韫并不重女色,平时和妻子的房事都以和谐为主,只会偶尔纾解,因此他也十分不理解对性上瘾的男人。

但他现在知道了,那是因为他从没体验过真正让人疯狂的性爱!

宋时韫不得不承认,就算是他,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巨大舒爽,也已经失去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了,只想搂紧女人的纤腰狠狠插入,肏在里面不出来。

“哦……怎么这么紧,好舒服,老婆,你今天太厉害了……”

宋时韫嗓音嘶哑,他是低音炮,掺着性欲的声线别提多性感。

简令棠娇软之处吞着一根粗长发黑的阴茎,娇臀都因此紧绷,肉棍片刻之间就深入了馒头状的小丘十几次,撑得丘阜鼓起一团,青筋虬结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酥麻激荡,甬道狭窄张弛不开,热液却一股股滚滚而下。

怎么办……姐夫插在她逼里操她了……啊,好大,好满足……

姐姐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姐夫是把自己当成了姐姐在肏弄。

清楚意识到到这两点,简令棠死死忍着呜咽,喉咙轻轻抽泣着,像是恐高之人一脚误入了刺激的失重式过山车,被带着冲向云霄又快速落下,整个人都被鸡巴捣昏了头。

子宫里的精液早有不少流到了阴道里被堵着,此刻尽数浇到另一人的龟头上,带来浓厚的阻滞感,宋时韫虽隐隐有疑惑,却被欲望控制得彻底,容不得他想太多,稍一受挫反而更用力地撞上去,两人胯间传出隐秘的水声,他旺盛的阴毛都被黏住,沾在花穴口。

“唔……嗯……嗯啊……”

真的太大了,姐夫比她想象得粗得多,这么粗的物事全都塞进来,简令棠屄都快裂开,还是用的狂插的态势,那些硬挺的青筋硬生生刮擦得内壁火辣辣的。

不到五分钟,肉棒进出了幽穴数百次,宋时韫挺起腰,被以为的“妻子”的逼穴套得鸡巴欲仙欲死,强烈的快感从和她贴在一起的每寸皮肤传来,他一向克制矜淡如薄冰的情绪翻涌起滔天的情欲,搂着妻子在客厅旁若无人地媾和。

宋时韫几乎空白的恋爱经历里从没体会过如此盛烈的快乐,精神受到肉体巨大的快感冲击,对怀中女人的熊熊欲望逐渐转化成了缠绵的柔情。

按住女人把自己的肉棒吞到深处,伴随着令人颤抖的深重结合,宋时韫含住简令棠的耳垂,试图把胸腔涌动的情意传递给她。

“老婆,我喜欢你……呃,太紧了……”

性与爱的双重攻势下简令棠同样意乱情迷,不仅肉穴含着肉棒磨到了关键处绞缩不止,耳边一声声的老婆简直是对正在高潮的阴道不亚于炸了一个感官深处的惊雷。

她靠在宋时韫怀里摇着脑袋,有点理智溃乱,又本能地夹紧大腿,密道用力吸紧姐夫的肉棒,花穴狂缩,淫液宛若奔流直下。

“嗯……嗯啊……宋时韫……”

宋时韫柔情蜜意的呼喊更急切,敏感的肉棒受到阴精的浇灌,插在穴中一抖,他几乎同时被这陌生的紧夹箍出了高潮。

“老婆!”

厨房里的简玥芙听到宋时韫奇怪的大喊,探出头看客厅这边:

“时韫,你回来啦?叫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干嘛?”

宋时韫和简令棠都蓦然惊醒。

简令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两人不是叠着坐在一起的。

“姐……”简令棠口干发涩。

简玥芙隔得远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令棠的声音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好。”简令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肉棒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

说完简玥芙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简令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肉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肉棒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怎么是你?!”他一字一顿,带着震惊不解。

“姐夫……我……”

简令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加强和肉棒的摩擦带来的阵阵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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