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和哪里会放,掐着她的腰就狠凿:“知道我们夫妻感情好还爬床勾引我?你是不是欠鸡巴干的骚货?”
大肉棒终于劈开生涩的穴壁完全顶进来,简令棠花芯接连被凿击,酸软得吐露大股蜜水:“呜嗯,啊,啊……不是的……”
“不是?不是还穿我的浴袍?还勾我看你的处女逼?”
简令棠被撞倒在沙发上,白嫩嫩的花苞淫靡至极地含吞着狰狞的肉棒,无力地低低抽泣:“呜呜,令棠没办法……除了身体,令棠又没有别的东西。”
强烈的快感冲击得简令棠理智荡然无存,背德的禁忌只会让她一边嘴上拒绝一边抬起小穴承受肉棒的进出,奶子趴在沙发上摩擦得红通通的,撅高屁股的姿态妖娆又有些可怜。
“骚屄,第一次就浪成这样,天生给人干的!还敢说不要?”
大约性能力强的男人骨子里都藏着淫虐的狠性,顾承和已经完全被这销魂的胜地折服,骑在她身上畅快得不行。
一开始的隐怒不悦被忘之脑后,抓着娇柔的腰身,肉棒噗嗤噗嗤抽插,数百下就蹂躏得花唇红肿充血,大股淫水被捣出来,带着丝丝缕缕的鲜红。
尾椎被快感包裹,顾承和换了姿势把她翻过身面对自己,压着两条嫩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腾出手抓上她已经被沙发皮磨红的白奶子。
胸型饱满挺立,乳团又嫩又软,顾承和从没上过这么尤物的女人,本来就被湿嫩的屄穴含着肉棒不停地紧咬,直面酥胸晃荡、无毛馒头逼的正面美景更加让人把持不住。
他埋头就把她的奶头吮吸得啧啧作响,下身也挺动更蛮力,誓要碾得嫩肉服服帖帖。
简令棠尚不知男女性爱会如此淫乱,自己的私密处被肉棍捅到了尽头,布满爽点的穴肉一抽一抽:“啊……太硬了……不要那么用力,下面磨得好疼……”
当然硬了,顾承和都有好几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爱了。天知道这几年他过得都是什么日子,盛幻瑶怎么挑逗他都提不起兴趣,夫妻生活没一次不是草草了事,他几乎都对正常的性爱不抱希望了。
壮硕的阳具长期欲求不满,滞留难泄的欲火越积越多,不但沉甸甸的阴囊鼓胀得非同小可,连鸡巴都硬如炙烤滚烫的铁,渴望着嫩穴好好含含,用源源不断的骚水替他把火气泄出来。
“肏高潮就不疼了,保证你爽。”
和她交合的滋味宛如打通七窍,飘飘欲仙,淤堵几年的性欲突然疏通,欲潮简直如山洪决堤,本能驱使顾承和埋在这个骚洞中久一点,再久一点。
太爽了。
娇嫩的花苞干得合都合不拢,简令棠被顾承和从大窗边按着肏到柜子边、再勒令她夹着鸡巴迈到主卧的大床上,所到之处一地都是骚甜味的水渍。
“不要……不行了,啊啊又、又到了……”
交合处淅淅沥沥的爱液打湿了大片床单,顾承和一巴掌扇在她震颤的臀瓣上。
“我老婆就在楼下,你在她床上喷这么多水,真是欠干。”
清冷的美人已经被完全激发出骨子里的骚性,屁股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冲撞,闻着床铺干净好闻的熏香,想到他的太太就在楼下,穴内嫩肉围着肉棒夹得更加用力。
“嗯……呜嗯,幻瑶、幻瑶姐姐她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
不知说的是忙不过来顾家女主人的事务,还是无暇顾及为顾承和宣泄性欲。
“呜嗯……嗯,就让令棠来吧。啊啊幻瑶姐,顾总把令棠的小逼要插裂了,啊,令棠是第一次,你能不能,唔,让你老公轻一点……”
初经人事的嫩穴被大肉棒这样毫不留情地爆插许久,她受不住地哭嚷着花芯酸疼,顾承和便抱着她细嫩的腰,龟头翘起来改换角度,顶上内壁鼓包的敏感点。
刹那间,仿佛被水枪打中脊骨,水流漫流呲开,简令棠眼前发黑,腕骨撑在床头突突地抖,整个人四肢抽搐,花穴裹着肉棒狂泻阴精。
楼下是人声喧闹的舞会,楼上奢华的暗色调室内,简令棠被压在kgsize的大床上,白嫩肌肤映着昏黄的光线,攀着男人蜜色的肩颈不断发出迷离的低吟。
汹涌的爱液兜着马眼淋下去,浇得顾承和椎骨一个激灵,健硕的肌肉霎时鼓胀起来,肉棒也随之又胀大了一圈。
龟头每次插入都要捅到花芯,尽根抽出时抽带着媚肉翻出来一点,简令棠夹吮着肉棒,宫口的嫩肉都被撞软了,娇喘声越来越不加抑制地在房间内响起:
“啊啊,好舒服……顾少帮令棠治一治骚屄,令棠,令棠也会回报顾少和幻瑶姐的……”
顾承和侧头咬上她肩膀:“你怎么回报?”
简令棠胸前奶子撞得晃荡不停,莲藕似的玉臂无处放,沾了汗渍光滑如凝脂,勾到顾承和的脖颈,在他耳边刺激道:
“唔嗯……幻瑶姐很喜欢顾少,令棠吃了顾少的肉棒,就帮她……嗯啊给顾少生个孩子……”
顾承和咬了咬后牙槽:“操,骚货,还想怀我的种?干死你!”
大掌“啪啪”两下重重抽在简令棠的臀瓣上,像是在厌恶她与外表不符的轻浮骚浪,肉棒却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大力地送入穴中,搅动着骚水盖戳子似的猛戳上宫口。
简令棠的身子异常娇嫩,花穴更是需要被仔细呵护,小心对待的嫩处,却刚刚开苞就承受着如此狂风暴雨的倾泄,她十指深深攥着床单,天鹅颈濒死似的仰起:
“呜呜我错了,顾少别这样……那里真的不可以……啊,我不敢了……会坏的呜呜别……”
白嫩的花户被肉根粗鲁地拍得发红,花唇裂开,咕叽咕叽的淌下大片水痕打湿床单。
“叫你勾引我,骚屄夹这么紧,再夹老子要射了!渴得不行了吧还装清纯,差点被你骗了,骚货,就该肏烂你!”
“呜呜……啊,太深了,不可以啊啊唔唔……!”
顾承和低头猛地吻住简令棠的嘴唇,让她叫喊不出来,毫不费力地把舌头扫进她口腔,肆意勾扯她的舌尖汲取甜意。
身体也没闲着,麦色的手背掐在莹白娇软的肌肤里,握着奶团,刚与柔的鲜明对比,毛发浓密的阴囊贴着洁白花户不停歇地抽送,快感如波涛一波接一波弥漫盖过两人的下体。
简令棠把脑袋扭向一边,眼角绯红地掉下欢愉的眼泪,顾承和却偏过头追索地吻下来,把她的求饶封在嘴里。
视线瞥到床头放着拆封过的避孕套,简令棠突然战栗地意识到——
男性的阴茎正在肉贴肉地插在她体内,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欲拒还迎的白皙美腿忍不住向内合拢,卡在顾承和腰后,嫩逼死死钳住那硕大的阳具收缩进深处。
“不要呜呜呜……”
简令棠一边哭叫着不要,仿佛被肏弄得极为痛苦,绞紧的媚肉却一张一合,像小嘴一般细密地嗦开龟头的铃口。
顷刻间,她感觉到男人的腰身猝不及防地晃了晃。
“操……”
来不及拔出,顾承和浑身僵硬如铁的肌肉一松,灼热的白精冲破马眼的阻碍,水枪似的在花穴内激射。
“啊啊啊……射进来了!”
简令棠抠着他的背肌,被高压喷射的精液打得花芯无比酸麻,宫颈软肉只是片刻守不住地松懈了,十分可观的射量就尽数冲进狭小的子宫,这股力道差点把她硬生生冲晕过去。
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迅疾,她又含着大鸡巴潮吹了一次。
甬道疯狂抽缩,红肿的花唇妄图以卵击石地挤压肉棒,几乎想把肉棒夹断,但顾承和依旧稳稳插在她体内,肉物坚不可摧。
浓稠的精液混合体液被堵在穴道深处,满得简令棠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个弧度,十足的存在感让她腹部微微痉挛起来。
被内射了……
好多好浓,全是别人老公的精液……她在安全期吗?记不起来了……
梦寐渴望的性爱真的发生,甚至比梦中还要激烈百倍,简令棠四肢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唯独双腿还挂在男人的腰间发颤。
顾承和大喘着气,平复汹涌的呼吸:
“你这都跟谁学的,咬着我就不放,还会榨精了。”
嫩逼深处全满了,他抽身略微一动,就有白精沿着肿大的花唇溢出来。
顾承和见状,脸色微沉,又一挺腰堵回去。
“我老婆想要都没有的东西,全被你榨出来了……啧,欠干的骚屄给我接好了,别浪费。”
“呜呜……太多了……”
修长手指抚摸上她光裸的腿,顾承和依旧为少女的美妙感到勾魂摄魄,欢爱之中,他难得口气都温和许多。
“哭这么厉害,还是疼?”
简令棠“嗯”了一声,急促吁气。
她肌肤嫩,身子软,稍微用力点就捏出红印子,又是头回经事,虽然爽得吹了几次潮,磋磨狠了的软肉慢慢知觉回复,到处都感到又撑胀又仿佛破皮的痛觉。
美人累得闭着眼,容颜蒙着一层汗,蹙起的乌眉郁黑而清淡。
“顾少,我之前说的事情,你同意了吧?”
“当然。”
顾承和答应得爽快,可肉棒还插在她体内,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简令棠无法起身,指头扶住他的臂膀,娇弱地无声催促:
“我要走了。”
“嗯。”
“衣服你得赔给我。”
顾承和看了一眼交合处,嗓子喑哑了一个度:“你在这再待会,晚点就送来了。”
那幼嫩的花唇夹他的时间太久,皮都绷拉成了半透明,翻出来的艳红黏膜夹杂着白液,性器交合的状态堪称淫靡至极。
简令棠躺着没看见,顾承和锐利的眼瞳却是观察得一清二楚。
甚至,他又看硬了。
简令棠只觉高潮的的余韵未褪去,花唇间夹含的巨物又在膨胀,撑开窄小泥泞的甬道。
“怎么又变大了……够了,你别来了,我真的要走了。”
“不是要帮你治骚病吗?简小姐这么骚,一次怎么够。”
顾承和无机质般的灰色眼睛眯起来,揉捏她一侧白软的乳房,低头吮吸砸吧:
“你聪明点,把老子伺候爽了,要什么都给你,嗯?”
顾承和连哄带强迫,握着圆润的乳房,一口一口品尝她的蓓蕾,飘飘然地想着,肏这妖女的滋味可比跟盛幻瑶备孕爽多了。
有什么比意外导致雄风不振的男人再次体会到完美的高潮,更能刺激欲望呢?
这样完美的性爱体验顾承和哪怕在从前也是没有过的,他甚至有预感,这感觉或许只会在简令棠身上有。
可想而知,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沉沉顶在嫩穴里的阴茎很快胀回原长度,龟头的也重新肏向深处。
简令棠却朝顾承和摇头:“真的不要了,我们这样一次就够了呀,顾少你有太太的……”
她挺起腰夹紧双腿,手肘推着他舔舐奶球的头颅,似乎努力想要拒绝他的侵入。
可挺立的奶头已经被他含住,粗硕的肉棒也还插在她体内,导致她推拒的动作完全像是主动送上两处私密之地任由他磨弄。
顾承和只一下就完全被夹硬了,肉棒结结实实地堵着湿滑蜜穴。
久违的欲望来得如此澎湃,以至于雄性交配的本能主宰了顾承和的理智,燥热感不断作祟,一时之间,他眼里只看得见身下哪哪都堪称极品的身体。
“你真美……放松点,宝贝儿听话,腿打开咱们再来一次……”
“不能来了……啊,不要……停下!”
简令棠依旧推他,指尖试图掐他,却因为抓不住坚硬的肌肉而划下来。
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的时候,顾承和正控制不住地往里挺身,湿哒哒流精的蜜穴更是因为所含之物过于巨大,穴口紧咬,几乎跟他锁在了一起。
两人俱是一惊:“!!!”
盛幻瑶停在门外,笃笃笃叩门。
“承和,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简令棠本打算推开顾承和,听到这个动静,手臂一时惊得失了仅有的三分力气。
“幻瑶姐来了,怎么办……”
她貌似惊慌失措地说着,却是无意间抬高了臀瓣,方便大龟头肏开湿嫩的内壁,被干得熟软的花心狠狠吸附住。
顾承和无机质的眼瞳盯着她,似一匹恶狼要把她给吃了,简令棠心里不免有些惶恐,却还是把手勾在了他脖子上。
片刻后,盛幻瑶捋着头发步入,房间里一片漆黑。
“承和,你不在吗?”盛幻瑶打开灯,绕过格栅,见茶几上摆着几份翻到一半的文件,酒瓶喝了一半就被弃置,地上还有一滩水液的痕迹。
“奇怪,怎么感觉有股怪味啊。”
空气闻着有点腥,有点骚,却又有奇异的花蜜的甘甜。
四周遍布的水液吸引了盛幻瑶的注意,那水一路蔓延在窗台边,甚至被褥翻乱的床边地毯上似乎也有。
盛幻瑶向布局纵深的卧室内部走,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又毫无头绪。
乏善可陈的夫妻生活让盛幻瑶很缺乏性爱的想象力,就算她再怎么有身为女人的第六感,也很难想象这洒得遍地都是的水会是从女人的幽穴里喷出来的,简直跟尿了一样。她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自家那个被下药成半个不举的老公,居然还会把别的女人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操干。
盛幻瑶只当也许是误洒了水,走到床边,抬手想翻开乱成一团的被褥,却忽然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承和?是你在洗澡吗?”
盛幻瑶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浴室门边。
此时,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站立交缠。
简令棠的心跳速度不断快到要跳出嗓子眼,贝齿咬着娇艳的下唇不敢出声,白嫩的大腿被顾承和手掌托着朝他下体按去,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平坦的腹部都受到他肌肉的压迫。
“嗯啊……”
水逼也收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壁卷成褶的嫩瓣蠕动不止,肉棒在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深顶,一遭碾压就喷出条条蜜汁。
更要命的是肉棒的挤压隐隐牵动到了已有尿意的前括约肌,简令棠感到一股排泄的冲动。
哪怕是这种情况,顾承和也插在她柔软的穴里没有拔出去,抽缩发紧的甬道吸含得椎骨发麻,低眼看着怀中美人双颊绯红的隐忍模样,他身上游走的性欲不禁更加热烫。
他拧开水阀,臀部一顶,把人牢牢钉在墙上,就着磅礴的水声沉沉挺腰。
嗓音很哑地答了一句:“嗯,我在洗澡。”
盛幻瑶不放心地又追问了句:“你一直待在房间里吗?没别人来过吧?”
简令棠踩在顾承和的脚背上,听见盛幻瑶的声音紧张得脚趾蜷起。
甬道潮软收得很细,顾承和整根都被她绞得生紧,几乎不能顺利抽动。
他不耐烦地抬起她一条腿挂
在胳膊上,让花户被迫打开。
“啪”地一下,阴茎捅入!
根部拍到娇嫩的腿心,里头的嫩肉更不知受了多么用力的一撞。
简令棠瞪大眼差点叫出声,顾承和眼疾手快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没人来。”他边回答,边借着淅沥的水声一下下顶入嫩穴深处,每次都要撞击上内壁一块敏感的凸起,挤出穴里混合着浓郁精液的淫水。
真是好爽,肏这女人太爽了,紧张的时候穴里泌水也更厉害,所以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舍不得出来。
简令棠淋着热水,浑身抖成了筛子,嘴里含进他伸进来的手指才没叫出声,屁股被他制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水润盈莹的眼神恳求他。
好想尿尿,求你别来了……不行了。
顾承和的喘音在水声中并不明显,还能遮掩着爽意跟盛幻瑶说话:“怎么,你放人上来了?”
盛幻瑶知道顾承和一向喜静,很是反感山庄惯例的茶话会,连忙否认:
“没有没有,我是担心她们有不懂事的偷偷过来这边嘛,万一打扰了你休息。”
确实有个不懂事的妖精来爬了他的床,而他也破例收了……
顾承和对上简令棠的眸子,戏谑之意明显,手扣着她的娇臀往身下送,力气一点没忌惮,龟头硬邦邦撞上花芯,让花穴把粗长的肉棒含到了最深。
稚嫩处遭到狠厉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简令棠白嫩的臀瓣忍不住地阵阵发抖。
她哀求地望着顾承和拼命摇头,两腿疯狂摆动挣扎,抽搐的小腹预兆着身体的失控。
“不要呜呜……会尿的……”
谁知顾承和听到她这声细微的呜咽却挑了挑眉,抱着她一脚跨出淋浴区,维持着插入的体位,一把掀开了马桶盖。
简令棠双腿一屈跪到了马桶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顾承和。
他倒是抚摸两下她的舌头,神情自若,甚至压低声音跟她密语:
“尿给我看。”
盛幻瑶就在门外,简令棠哪里敢这么放肆,万一被抓包……
她吓得连连摇头,顾承和却因为她的拒绝沉下脸,把她屁股一抬。
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抽身退出到一半,长肉棒恶意地碾压过紧邻尿道的内壁,直抵深处。
“骚货,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我就帮你尿,让你叫出来被别人听见……”
“不要,不要叫出来,会被发现的……”
“那你就尿。”
“不呜呜呜……”
顾承和丝毫不觉得妻子在门外,自己强迫一个少女和自己行房有什么不对,甚至满心满眼想看另一个女人更妖媚的模样。
他抓揉着少女雪白颠颤的大屁股,狂干幽穴,强插颤抖的花芯,对准紧挨着尿道的那块敏感的嫩肉反复磋磨,享受嫩穴止不住的次次紧裹,按摩阴茎上的筋络。
不知浴室内发生的事情多么淫乱,盛幻瑶一心牵挂着楼下的茶话会,面对一门之隔的情况不疑有他:“老公,晚饭你不用下楼,我让人给你端上来可以吗?都是清淡的菜色。”
盛幻瑶最怕顾承和在外人面前不给她面子,顾承和同样懒得见那些聒噪的太太团,而且此刻他也没心思和盛幻瑶多说什么了,简令棠两条腿抖着发软,指甲掐进他手臂。
她既憋着声音不敢叫出声、也不肯在这种情况下尿出来,收紧的穴受到肉棒刻意针对尿点的攻击,紧张到了极致。
嫩肉忽而盖在肉棒的沟棱上扫动,忽而又一下咬紧,勾缠得不分彼此。
“知道了。”
这三个字是顾承和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与此同时,不怜惜又一次高潮前穴肉的柔柔吮吸,简令棠趴在他耳边的低泣求饶的一声声“不要、不行”……
顾承和缓缓抽出,又强硬地大力一挺。
简令棠忍耐和泄意拉扯着神经瞬间崩断,立时就到了极限。
汹涌的快感和爱液一起喷薄而出,淹没掉所有理智,她脑中一片嗡鸣空白,如同刹那遭洪水袭卷,整个身体都陷入难以自制的痉挛之中。
“啊……”
顾承和先她一步用唇齿替她堵住了呻吟的喘声。
自然,她身下可怜的尿道口也没能憋住,淡黄色的尿液嘘嘘地撒入马桶中。
“哗哗——”
已经转身离去的盛幻瑶听到身后这股非同寻常的水声,回眸只看见浴室门下的隐约光影,微红了脸。
老公的下面还是很大的……如果能调养好了,一定会很适合做爱吧。
简令棠简直不能回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盛幻瑶一走,顾承和奔着把她做晕才算占到便宜的奸商精神,折腾到饭点才餍足地放她下楼。
性欲得到满足,顾承和充分证明自己在其他地方也是个禽兽,居然以怀疑她是仇家派来的为由要检查她手机!
“万一你录了我们的视频,将来想威胁我呢?”他倒是一本
正经说得煞有介事。
简令棠知道顾承和在商场上的名声素来是多疑难伺候,喜怒无常,他会一反常态以身涉险跟自己和奸已经是意料之外。
坦荡地把手机递过去,坐在沙发上喘着气,香汗黏着发丝贴在她颊边:“我要真想威胁你,就该不做措施,过两个月怀了再来找你,讹笔大的。”
看手势顾承和只是随意点了几下屏幕就把手机还了回来,立在她面前瞧着她轻笑:
“行啊,你月事什么时候?”
“月底。”
“平时痛经吗?”
“不痛。”简令棠抬眼,“问这个干什么?”
“不痛易孕。”顾承和嗪着禽兽专属的一抹笑意:“没人用这个威胁过我,你可以试试。”
简令棠穴里还真的满满当当含着他射进来的东西,统共三次精液,量多得难以想象,像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样。
准备衣服的人忘了给她带贴身的内衣裤,她跟顾承和抱怨,他转身从衣柜给她拿了条领带塞着穴口。
领带叠成规规整整的一块,塞进穴口给她夹着,里面的精液根本溢不出来。
顾承和涮她呢,人精似的二世祖,看他婚前怎么风流都没搞出过私生子就知道,他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随意给他生孩子。
何况简令棠对生孩子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从顾家出来,上了回家的车,简玥芙拍着简令棠的背,拿纸杯温水给她止吐:
“那些太太们也太刁难人了,说我不能喝就都点名要你喝,你一个人怎么喝得过来……”
简玥芙心疼地替妹妹鸣不平,招呼佣人把简令棠搀扶进屋:
“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这样一个人回去怎么行?到我家权且住一晚上吧,我让佣人收拾房间。”
简令棠实在害怕住在宋家,至于为什么害怕,总不能说自己那方面的想法很淫乱吧。
她赶紧直起腰摆手制止:“不用,我待会吐脏你家了,你把我扔回家就行。”
简玥芙一脸不赞同:“你醉成这样,还是先到我家醒醒酒,万一磕碰晕倒怎么是好。”
推拒不过,简令棠最后还是躺在了宋家的客厅里,毛巾掩面,烂泥似的瘫着,等着简玥芙给她张罗煮解酒汤。
庭院里忽然车灯大亮,佣人忙去把大门打开,简令棠掀起毛巾瞄过去一眼。
院中夜风吹动树叶沙沙,西服笔挺的男人拾级而上,原来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她的姐夫,宋时韫。
简令棠靠着真皮沙发懒洋洋地一动不动,如果是平时她清醒的状态,肯定起身回避,但今晚她又醉又累,昏沉沉听到佣人说什么“宋先生”的字眼,于是她非但没躲避,小腹还紧了紧。
两腿交叠夹紧磨蹭,腿心那热黏黏的花穴不停馋缩。明明已经经历了满足的性事,肉唇都被干得红肿,难以言喻的空虚却又再次从唇缝蜿蜒而起。
门廊处宋时韫进了门厅,车钥匙随意丢在柜子上,哒的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个动作在简令棠听来,都无比清晰。
“先生今天回来好晚。”
“嗯,夫人今天也出门了?”
“是,跟令棠小姐一起去了顾家吃饭。”
宋时韫把藏蓝的西装外套脱给佣人,扯松领带向里走,在楼梯口瞥见沙发上躺着的身影,停下步子,微一皱眉。
“怎么躺在这里,也不怕着凉了。”
姐夫朝自己走来的时候,简令棠的心跳就不受控地变快了。
她捂着脸上的毛巾,两条细白的腿绞到一起,却没阻止住腹部的隐隐颤抖。
穴道里用力锁住的液体往下滑,还好全都被顾承和的领带堵着,不然一定会漏出来了。
姐夫……会以为她是个淫荡的女人吧,他一直都对自己很冷淡,要是知道自己生性淫乱,一定就更讨厌自己了。
可是他讨厌自己,是本来就应该的不是吗?
温热的手掌落到额头的时候,简令棠呼吸都顿住了。
“今天喝了很多吗?”
“……有点。”简令棠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明白姐夫为什么突然关心自己。他不是一向都不在意自己吗?
认识这么久,他们有过交流的时候可谓屈指可数,私底下的聊天更是一次都没有过。
“这种场合你可以不去的,没人会为难你。”
宋时韫嗓音是简令棠从没听过的柔和,不像是亲戚间的寒暄,而像是情人间的密语。
她正被撩得心尖酥痒,又觉出一丝疑惑,宋时韫抚了抚她的发顶,动作无比自然:“头痛不痛?我给你按一下吧。”
说到这里,简令棠才反应过来,姐夫这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姐姐!
姐妹俩同父异母,样貌也是有个五分相似的,她上半张脸还盖着块毛巾,难怪会被认错了。
简令棠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隔着毛巾朦朦胧胧看宋时韫一眼。
客厅
和餐厅有隔断隐蔽,姐姐和佣人都在厨房忙碌,在宋时韫的角度刚好看不见。
夜色昏暗,男人身上檀麝的成熟气息让人心肝发颤,今日纵情过的愉悦还缠绕着简令棠,她咽了咽口水,鬼迷心窍似的悸动不止。
男人修长如竹的指节按上太阳穴,简令棠躺着,呼吸渐渐凝滞。
纱裙盖着的腿心塞着质感微硬的布料,她并拢腿相互摩擦,试图给予自己一些慰藉,与此同时仰起头,鼻子和嘴唇触碰到男人双腿之间自然隆起的部位。
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下体,宋时韫立即有反应,下意识避开身,却被“妻子”抬起手臂环住脖子。
他愣了愣,似是有点意外,倒很顺从地俯身下来:“你换香水了?好香。”
简令棠描摹着男人英挺的轮廓,心跳扑通扑通地吻了上去。
宋时韫是清醒的,但约莫和她唇齿交融时也被熏醉了,玥芙人淡如菊,他们夫妻平时也相敬如宾的平淡,彼此尊重和睦却甚少有这样亲昵的时刻。
接吻这一行为与传宗接代无关,平时出现的就更少之又少,谁知妻子的唇是这样的水红,似菱角清柔。
舌头伸出来大胆地勾扯他,甜腻如荔枝,他含住就吮。
手工衬衣有了褶,他捞起她的腰,好细好软,臀部丰满得出奇,他手无意碰到,她就反应激烈地抖。
自己四平八稳的太太……有这么惹火的身材?
宋时韫想不起来了,也有点沉醉地不愿意去细想,裤子支起西裤一个显眼的帐篷,怀中的女人眼疾手快给解了,白嫩手指搬弄他立起的形状。
他喉结滚了滚:“呃,怎么这么主动……”
简令棠也送上自己的胸乳给他揉,这可是姐夫,她在山庄里见过最俊气最绅士的男人。如果有的选,她宁肯是他用大鸡巴狠狠捅穿她的骚穴,医治她深入骨髓的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