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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s引诱利益交换(1 / 2)

简令棠也不客气,谁叫是盛幻瑶泼了她一身呢。

她抬步往外走,被顾承和扯住手臂,眸子往上掀,对上男人黑荧荧的目光,似笑非笑:“走反了,这边。”

那边正是盛幻瑶不让她去的方向。

主卧室内深色窗帘严实,一只落地灯昏暗,隐约可见华丽冷沉的装修风格。

顾承和合上门,望着她微笑赔礼:“幻瑶失礼了,你的衣服我会赔给你。”

简令棠抽出手,既不领情,更没给他一个眼神,“顾少明知道她会失礼,不也无动于衷么?”

她神色冷淡,径自在玻璃门前解开系扣,进了浴室。

那条脏污的浅粉色裙子就这么落在门外。

水声响起,顾承和勾了勾唇,捡起她的裙子,手掌摩挲。

红茶的味道遮盖了裙子上淡淡的体香,毛玻璃透出女人窈窕的身形,顾承和眼神起了簇火,掀开自己衬衫下缘,把裙子按在了腹部。

廉价的裙子质地粗糙,只有一点余温。

他拿着那裙子在下腹用力抹了一把,喉结微动,接着随手丢弃。

十几分钟后简令棠从浴室出来,顾承和正开了瓶酒坐在沙发上喝,腿搁在茶几,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到她身上。

她披着的浴袍过于宽大,明显是他平时穿的那件,长至脚踝,腰身收紧,水珠浸润淡而细的眉,姿色清艳。

就是这股又触手可摘又冷漠的劲,才让人对她浴袍下的身体生出无限窥探欲。

“我记得你叫简令棠?简家的小姐,跟我听说的不太一样。”

“关于我的传闻很多,不知道顾总听说过哪种。”

简令棠也在打量顾承和,微长的额发搭在他颧骨,衬得他那张浓颜脸攻击性十足,但她毫不怯场:

“如果我比你想象的态度主动,那是因为,我想和你谈点正事。”

顾承和目光玩味地落在她胸口:“有多正?”

简令棠莞尔:“顾总,你知道我是简家的女儿,不难猜到我主动找你是有事相求。”

顾承和确实记得简令棠,倒不是因为简家有多大脸面,而是因为他最近正在对简家的公司玩杠杆并购,对手方的家庭成员总要有所了解。

并购是台面上的说法,其实就是顾承和看上了简家方兴未艾的产业,乘其势弱蓄意吞并。

资金体量雄厚的玩法,离不开大鱼吃小鱼。

顾承和慢条斯理饮一口红酒,才接了一句:“那你现在坐在这,是想要我对简家高抬贵手,放过你们吗?”

他的眼睛反光如粼粼酒光,诡异又危险

良家孝女为救家献身的戏码,于他来说新鲜劲差点,但也足够挑逗男人的恶趣味。

“不。”

简令棠扫一眼他浴巾下盖着的蛰伏,举重若轻:“我想要你买下简家。”

顾承和讶然一撩眼皮,有了点真正的兴味:“简家小姐想让对手方低价收购自个儿家的企业,这倒是有点意思。”

简令棠不作解释,任凭他猜测,垂眸的样子冷淡如视他无物。

其实商业上谈不谈得来倒是其次,就是这冷美人的样子,看得顾承和心里痒得不行。

孤男寡女私会,是最激发劣根性的环境。

顾承和胯下其实早已有点硬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直人,婚前也是莺莺燕燕声色犬马玩过来的,多年沉睡的欲望此刻被唤醒隐隐躁动。

自从三年前结婚被盛幻瑶下药伤了身子,顾承和这些年一直欲望不振,偶尔有想法也远不如几年前寻欢作乐时来劲。

现在房间里多了个娇嫩美人,还跟他咫尺的距离,刚刚握她手臂那么一下,洁白柔滑的皮肤吹弹可破,不禁让人肖想搂在怀里又是何等曼妙。

光是这么意淫地欣赏她雪白的胸口,就引得他浑身干柴似的燥热。

胯下不安分的阳物邦邦硬,被四角裤箍着半勃,还在顶着休闲裤的布料不断试图抬头,胀得血管作痛。

顾承和低骂一声操,松了裤带,也不觉尴尬,直接当着她的面揉了把自己粗涨的阳根。

简令棠轻轻眨眼,将一闪而过的所见看得清楚。

男人的阴茎是筒状的,粗大肿胀,从粗黑毛发里昂然竖立起来,不但尺寸傲人,还能看出是性欲很强的那类,不经撩拨就硬邦邦的。

简令棠顿觉下半身升起隐秘又熟悉的渴望,背部依旧直挺,腰肢却暗暗发软,得费点力气坐稳了。

自从搬来山庄,见到了邻居家那些容色各异的男人们,还时不时得跟宋姐夫在家里打照面,她整夜整夜地做着春梦。

每天都在梦里描绘那些男人的阴茎形状,想象他们把肉棒插进自己小穴,她的自慰频率都多了不少。

简令棠清楚这些男人都早有家室,自己和他们云泥之别,性妄想根本不可能受到满足。她有意想克制自己不正常的渴望,但压抑的性欲沉淀在她骨子里,根本无法消失,反而稍一扰动就翻涌得更加厉害。

于是现在,有自知之明的,她感觉到自己腿心湿了。

仗着漆黑的环境,顾承和漫不经心撸动下体的动作很从容,阴鸷眸子勾勒她隐在黑暗中的身形曲线。

“听起来对我是桩美事,不过不太喜欢这种白占的便宜。简家取与不取都在我意内,节外生枝的事情不符合我的投资哲学。”

他痞气地挑眉梢,仿佛是对没做成的交易有所惋惜,说出口的话却毫无诚意:“你或许有所图谋,但我的信任很贵。”

“简小姐,你贷不起。”

闻言,简令棠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徐徐解开了浴袍的系带,掐得盈盈一握的腰身款款而来。

浴袍下春光半露,若隐若现着大片莹润白皙,只有荔枝肉的色泽可媲美,球状乳量丰腴,果冻似的在胸前颠动,却琵琶半遮面地只可见半边形状。

顾承和直勾勾瞧着,眼里似要迸出火星溅到她身上,可他只是卧在沙发上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非但半点不主动,还抬着下巴,情欲中隐有轻蔑。

盛幻瑶平日喜欢跟保姆嘀咕家长里短,也曾提到过宋时韫这个小姨子。说她年纪虽小,行事却不安分,还被撞见过在会所做外围。

当时他只当盛幻瑶一贯嘴碎,没往耳朵里去,没想到今天一见,真是骚的。

自己的妻子就在楼下开茶话会,她居然敢明目张胆要勾引他。

天真地以为床事能博取男人的信任么?

要是抱着这种想法,倒可惜这张清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了。

这样一想,顾承和初见的惊艳之感褪去,心生一种烦闷的轻蔑同时,又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些,肿胀的男根顶起。

也罢,左右难得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送上门来,试一试无妨。

顾承和不等简令棠站稳,突然抬手掀开她的浴袍,惹得她惊呼。

“你——”

“躲什么,不是想让我碰你吗?”

顾承和伸到她浴袍里,掐了把她细嫩的腰,略感吃惊。

简令棠的曲线摸上去比看到的还诱人,纤细而不骨感,一手可控的腰肢莹滑柔软,饱满的s型落差下臀肉十分丰腴。

刚洗完澡底下没穿内裤,顾承和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移,往下两寸,自然就探到了她股间。

一手湿腻。

顾承和眯起眼,有一丝轻贱混杂进眼中的欲望里,薄唇也不含蓄:

“骚货,不穿内裤湿成这样,平时没少被男人玩吧?”

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私处,炙热的温度包着下体,男人手掌粗糙的磨砂感给那处带来陌生的刺激。

简令棠不适地蹙眉,冷淡的音调亦颤了颤:“我没有……”

“没有?真的吗?”顾承和握着鼓鼓的丘阜抓在手心,拇指轻浮地擦着两片滑腻的肉瓣来回搓弄、刮搔。

简令棠被陌生的酥麻吸引,男人的手指修长灵活,滑来滑去地撩拨,这感觉同她以往自己抚慰全然不同,饶是那双清冷如月的眼里也不禁茫然得失神了片刻。

“嗯……”

花唇翕张,水液拉着丝掉到顾承和手上。

这尤物一样的身子,他还没碰她就骚得湿透了屄,没经过几个男人调教,哪能这么骚浪。

顾承和发哂,“你住在宋时韫家里,爬过宋时韫的床没有?”

简令棠听到姐夫的名字,难以自控地浑身战栗了下,仿佛隐秘的心事被挑破,连带着阴部没忍住一个收缩。

顾承和正用大手揉着她馒头状的嫩屄,把她的反应感觉得一清二楚。

两根手指戳进花穴口,嘲讽笑她:

“提起宋时韫还兴奋起来了,真上了宋时韫的床?他不是你姐夫吗,简小姐这样的,还真是骚得不多见啊……啧,来之前还剃了毛?”

掀了她的浴袍,只见那软丘周围没有一丝毛发,惟被黏乎乎的水液浸得一片润泽。

到这一步,头次经事的简令棠也有些对未知的怕羞,她不愿乞怜,撇开脸,声调却已然软了:“我没跟宋总有过,也……不是剃的。”

顾承和不置可否,不料贸然戳进去的手指被突然困住。

两瓣穴肉紧合着分不开,他的手指竟是被那紧致成一线的穴口所吸附,两根手指卡在花穴里一寸,硬要插进去还有几分困难。

简令棠扶着他肩膀,下体冷不丁一缩:“你别这么用力……”

“不用力你怎么爽,都流水了。”

顾承和不听她的,捻着软嫩闭合的穴肉不客气地往两边揉开,把手指更深地直戳去。

两瓣娇嫩的花唇守不住阵,瑟缩地附在他指上颤动。

那花蕊盛放,娇怯怯流蜜的光景,艳熟又奇异生涩,顾承和也有些惊了。

“这么紧?”

男人单手揽住她,身上劳丹脂后调的烟熏感渗入毛孔,浓烈的荷尔蒙呛得简令棠腿软。

“顾少,里面也想要……”

顾承和发笑,眼见着清丽

美人被勾出骚情,自己的欲望也完全勃发肿胀。

“有感觉了?去那边坐着,让我验一验。”

缓慢撩拨而起的欲望让简令棠慢慢放开了些,诱惑顾承和是她的本意,她虽然还是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依言屈膝跪到沙发上,前凸后翘的身材曲线优美迷人。

华丽的深色窗帘用挂钩支起来,明亮的光线洒落了些许在她白皙肌肤上,如镀着一层银光的玉,顾承和看得眼热,手覆上去摸,整个血管里隐隐沸热。

“真白,简小姐怎么养的,连小逼都是白的。”他指尖从她脊柱,沿着深沟再度落到那处桃源:“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宋时韫的小姨子,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特意派你来勾引我的。”

“唔,那顾少喜不喜欢嘛……”

顾承和笑了,拍她的臀:“小嫩逼张开,我还没看清楚,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长指再次并入穴内,挖开拢在一起的贝肉往里探。

那里又蓄了一层粘液,像烂熟的樱桃汁,隐约有香甜的气味,羞答答地夹在粉嫩缝隙里,顾承和感叹着她的生嫩紧致,直到指尖推开紧合的媚肉,触到一层薄膜。

他动作一顿,十分不可思议,这美人这样骚浪,诸般引人色欲的举止信手拈来,粉穴还一直悄悄泌着汁,难不成还真是个天赋异禀的处子?

顾承和将信将疑地曲指顶着膜一按。

“你真是第一次?”

腿心含着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穴腔扩开,瓣膜受到挤压变形的异物感传来,泛起一股胀胀的酸意,酸慰却不满足。

简令棠腿心又热又痒,简直快湿透了,腰肢没力气地塌下去,被他接二连三问得有些不耐烦:“顾少要是不嫌纡尊降贵,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沙发上宛如油画的美人双腿分开,将那颤悠悠的雪臀翘得更高了些,肥嫩湿透的小屄对着自己的视野,白皙花户分开一条粉色的肉缝。

哪有这么骚的处女,顾承和头皮都麻了!

简令棠背对着他,眸子微微眯起来,情热染上美人白里透红的皮肤:“顾少,我这里好痒啊……你能不能帮阿棠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顾承和胸膛深深起伏两下,心里骂了好几句脏话,没忍住,俯身抓着她的大腿往两边扒开,真就凑近来欣赏这罕见的美景。

花户光洁,逼上还真没什么毛茬的痕迹,皮肤异常细致光滑,嫩得快赶上婴儿了。屁股又肥,骚水油亮的,熟得跟夜场外围女一样,凭顾承和的经验来看,这女人绝对是身怀绝技的一款,略加调教就能用那口嫩穴伺候得男人欲仙欲死。

他感觉到裤子里的肉棒激动地跳了跳,哑着声哄她:“这么多水啊,没事,一会用棒子给你治一治就不痒了。”

说完他用两根手指摁住白嫩嫩的肥唇,往两侧拉开,嫣红穴眼慢慢暴露出来。

灼热的呼吸几乎要贴上敏感的阴蒂,湿哒哒的唇肉因而一缩,从他手指逃开,欲盖弥彰地合上。

简令棠下腹绵绵乏力地发软,油然而生更强烈的渴望,她缩了缩肩膀,两只奶子紧紧靠在沙发上,乳尖和沙发昂贵的皮质摩擦得渐渐生热。

顾承和凑在她下体仔细观察一番,闻着那香气实在诱人,心痒难耐地把舌头伸出来,对着那湿润的肉缝自下往上重重一扫。

粗糙的舌掠过包在白阜中的粉馅,直到阴蒂为止。

“啊……什么东西……”

颗粒感刮过花穴口,密密实实裹住俏立出来的蒂头,那上头遍布的丰富神经感官让简令棠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简令棠虽然性淫,却还没有实操过,被男人舔穴更是头一遭。意识到在弄自己私处的是男人的舌头,身份矜贵的男人不仅扒着她的腿看逼,还不用她邀请就主动舔了她,心理刺激比生理快感还胜一筹。

她两手抓着沙发扶手,溢出妩媚的呻吟。

“呜嗯……顾少,啊,阿棠好喜欢……”

男人用舌头在她穴口滑来滑去,偶尔也挤开花唇浅浅扫过唇肉,光顾一下乖巧的阴蒂,却不真正插进去,只是品尝着奶油般入口可化的肌肤。

这稀少的快意不能满足简令棠骚痒的花穴,反而把她撩拨得更加欲求不满,并起腿根试图把穴口喂到他嘴里。

“里面也要……”

“里面怎么了?”

“痒……好想要……”

“呵,这么骚。”顾承和灰色的瞳孔放出微光,继续把呼吸喷在她穴口,挠得她像发情的母猫不停蹬腿:

“简小姐,我让你舒服了,我有什么好处?”

从前都是别的女人想尽办法跪在顾承和腿间伺候他,这还是第一次,他鬼迷心窍尝了女人逼的味道。

没有想象的难吃,水味挺纯,香。

而且肉阜极软,只是舔一下都这么紧致弹嫩,这要肏进去,得被吸成什么样啊。

顾承和倒是不介意用舌头再尝尝她淫穴里面的味道,只是破例给小骚屄口都口了,顺

便从这美人身上多捞些好处。

“唔……待会,顾少想怎么玩阿棠,就怎么玩。”

简令棠回头看了他一眼,绯红小脸春色无边,眸中凝着一汪水雾,琉璃皮相化作媚骨,清纯仙子落入淫窟。

顾承和不可自抑地心旌摇荡,拍了拍她的屁股,再度含住那个嫩洞。

宽厚的舌头细致缓慢舔了一遍饱满的花阜,惹得肉丘里面骚痒不堪,花唇都自发地一张一合起来,他才不紧不慢地用舌头顶进唇缝里面。

这一进就非同凡响,简令棠感觉到粗粝的舌头如一柄小刀,狠狠戳开穴肉的阻力,绕着里面一块块的褶皱顶戳横扫。

敏感点刻意被针对照顾,简令棠的花穴骤缩了一下,夹得舌头差点无法动弹。

“嗯啊……”

与此同时红嫩的花蒂被修长手指捻在指节间按压,配合着穴里敏感的戳弄,爽得她一段柳腰酥软了又僵直,僵了又发软。

花唇中间潺潺滴落蜜液。

“好奇怪……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憋不住了,唔嗯嗯……”

顾承和把舌头深送了一下,前端适度压迫着穴内的瓣膜,顶了顶。

雪团似的臀瓣突然耸高,难以言说的舒爽和酸麻从花穴延展到全身,简令棠仰头深深喘息着,一道水液从花穴中飙出。

大部分正中了顾承和那张高鼻深目的面庞,水珠飞溅,活像尿他一脸。

少部分溅湿她乌黑的发,黏在背脊和臀尖,同雪白莹润的皮肤强烈反差。少女四肢失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喘息,两条腿战战兢兢绞起来,掩饰去花穴湿润粉嫩的风光。

欲火燎到顾承和大脑,眼睛鼻子都是干燥的火气。

他盯着那处会潮吹的嫩穴眼睛发直,把人一把抱起来,下身紧贴,握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蘑菇一般大的龟头紫红挤在湿透的花瓣间。

简令棠还双目迷离地无所表示,那翕动的花瓣迫不及待要含住什么,软嫩地蹭过龟头,顾承和只觉眼前冒火星,忍不住送了送腰。

阴户太滑,这一用力竟直接肏了进去!

刚一进去,龟头就被紧窄小口密不透风地咬紧。

“这屄好紧。”

顾承和被裹挟得险些昏了头,耸着胯在她背后深喘。

敏感地觉察到少女的颤抖,他想回笼理智,却被那嫩穴吸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压住她的腰继续,不断挺身把肉棒一节一节塞进去:“好紧,操,太爽了……”

简令棠只觉骚屄被自外而内地劈开,那长硕之物势如破竹,已经饥渴的嫩肉水滑柔腻,被寸寸推开却无法阻挡。

“啊……不行,好胀,啊,不要……不啊啊啊!”

“忍住。”

顾承和额头青筋暴突,握着她的腰往身下撞。

肥白的阴户被蛮横地向两边插开,肉缝强行拓成可以容纳男根的穴道,简令棠酸胀得咬着唇求饶。

“不……好疼……不行嗯啊……”

但长期的空虚渴望让嫩穴第一次吃到大肉棒时敏感得出奇,伴随窄小嫩屄被插入扩张而来的,是难以想象的洪水般的快感。

穴内媚肉急切衔住龟头,一抽一抽地箍住推进的肉棒,说不出是抗拒被侵犯、还是迫不及待地欢迎。

瓣膜被捅破的瞬间,简令棠两腿狠狠地哆嗦起来,竟直接高潮了一次。

“啊啊……疼,好疼……我不要了……”

嫩穴阵阵紧缩,淫液冲刷而下,连带顾承和被咬得眼前白光一闪,浑身肌肉紧绷成铁死守精关,才没直接泄出来。

不是没碰过女人,但还是第一次操到这么骚的,被破处都能潮吹成这样。

忍过了那阵极致舒爽的泄意,顾承和压下怜惜之意,冷着脸把她固定在扶手边,“疼?疼你是这个反应?我看你是发骚得厉害。”

他直起腰就是一撞,又让她把自己没完全进去的阳物吞入半截。

嫩洞撑得快裂开,简令棠生生承受着粗暴的进入,睫毛沾上湿意:“太大了……真的不行了,不要……啊!”

这妖精的身子能要人命,顾承和才进去就不想出来了,心中直庆幸自己刚刚没拒绝,此刻入她的穴入得神魂都要爽上天,用力扣着她的腰窝吓唬她,把自己怼进去。

“诚意呢?简小姐,你现在不要了,我可就不跟你合作了。”

肉棒一点点完全侵入,简令棠后背渗出了一层汗。

小屄还强烈地撑疼着,一节一节地把他吞下去,吃得很困难,却也切切实实尝到了潮吹的妙处,舒爽得花户翕扇不停,媚肉密密实实地含着肉棒。

谁能想到第一次见面,盛幻瑶老公的鸡巴就开发了她的屄,就算她说着不要都坚持插进去。

但这是因为顾承和多疑不肯轻信,她想得到顾承和的帮助,又拿不出别的东西,只有牺牲自己的身体……用性器紧密结合一下,才能缔结彼此信任的合作关系。

所以插进去之后,应该就足够了吧。

又疼又爽的高潮,简令棠清冷的声线都带了几分媚意,白花花的屁股贴在顾承和的身下颤颤巍巍。

“呜嗯……可是顾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已经拿了令棠的第一次了,你既然答应了,我们就不能……嗯啊,不能再做了。”

她缩着屁股发颤,不知是真的想让他出去、还是诱惑他继续:“顾少,你跟幻瑶姐嗯……感情好,你现在出去,呃啊,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顾承和哪里会放,掐着她的腰就狠凿:“知道我们夫妻感情好还爬床勾引我?你是不是欠鸡巴干的骚货?”

大肉棒终于劈开生涩的穴壁完全顶进来,简令棠花芯接连被凿击,酸软得吐露大股蜜水:“呜嗯,啊,啊……不是的……”

“不是?不是还穿我的浴袍?还勾我看你的处女逼?”

简令棠被撞倒在沙发上,白嫩嫩的花苞淫靡至极地含吞着狰狞的肉棒,无力地低低抽泣:“呜呜,令棠没办法……除了身体,令棠又没有别的东西。”

强烈的快感冲击得简令棠理智荡然无存,背德的禁忌只会让她一边嘴上拒绝一边抬起小穴承受肉棒的进出,奶子趴在沙发上摩擦得红通通的,撅高屁股的姿态妖娆又有些可怜。

“骚屄,第一次就浪成这样,天生给人干的!还敢说不要?”

大约性能力强的男人骨子里都藏着淫虐的狠性,顾承和已经完全被这销魂的胜地折服,骑在她身上畅快得不行。

一开始的隐怒不悦被忘之脑后,抓着娇柔的腰身,肉棒噗嗤噗嗤抽插,数百下就蹂躏得花唇红肿充血,大股淫水被捣出来,带着丝丝缕缕的鲜红。

尾椎被快感包裹,顾承和换了姿势把她翻过身面对自己,压着两条嫩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腾出手抓上她已经被沙发皮磨红的白奶子。

胸型饱满挺立,乳团又嫩又软,顾承和从没上过这么尤物的女人,本来就被湿嫩的屄穴含着肉棒不停地紧咬,直面酥胸晃荡、无毛馒头逼的正面美景更加让人把持不住。

他埋头就把她的奶头吮吸得啧啧作响,下身也挺动更蛮力,誓要碾得嫩肉服服帖帖。

简令棠尚不知男女性爱会如此淫乱,自己的私密处被肉棍捅到了尽头,布满爽点的穴肉一抽一抽:“啊……太硬了……不要那么用力,下面磨得好疼……”

当然硬了,顾承和都有好几年没有过真正的性爱了。天知道这几年他过得都是什么日子,盛幻瑶怎么挑逗他都提不起兴趣,夫妻生活没一次不是草草了事,他几乎都对正常的性爱不抱希望了。

壮硕的阳具长期欲求不满,滞留难泄的欲火越积越多,不但沉甸甸的阴囊鼓胀得非同小可,连鸡巴都硬如炙烤滚烫的铁,渴望着嫩穴好好含含,用源源不断的骚水替他把火气泄出来。

“肏高潮就不疼了,保证你爽。”

和她交合的滋味宛如打通七窍,飘飘欲仙,淤堵几年的性欲突然疏通,欲潮简直如山洪决堤,本能驱使顾承和埋在这个骚洞中久一点,再久一点。

太爽了。

娇嫩的花苞干得合都合不拢,简令棠被顾承和从大窗边按着肏到柜子边、再勒令她夹着鸡巴迈到主卧的大床上,所到之处一地都是骚甜味的水渍。

“不要……不行了,啊啊又、又到了……”

交合处淅淅沥沥的爱液打湿了大片床单,顾承和一巴掌扇在她震颤的臀瓣上。

“我老婆就在楼下,你在她床上喷这么多水,真是欠干。”

清冷的美人已经被完全激发出骨子里的骚性,屁股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冲撞,闻着床铺干净好闻的熏香,想到他的太太就在楼下,穴内嫩肉围着肉棒夹得更加用力。

“嗯……呜嗯,幻瑶、幻瑶姐姐她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

不知说的是忙不过来顾家女主人的事务,还是无暇顾及为顾承和宣泄性欲。

“呜嗯……嗯,就让令棠来吧。啊啊幻瑶姐,顾总把令棠的小逼要插裂了,啊,令棠是第一次,你能不能,唔,让你老公轻一点……”

初经人事的嫩穴被大肉棒这样毫不留情地爆插许久,她受不住地哭嚷着花芯酸疼,顾承和便抱着她细嫩的腰,龟头翘起来改换角度,顶上内壁鼓包的敏感点。

刹那间,仿佛被水枪打中脊骨,水流漫流呲开,简令棠眼前发黑,腕骨撑在床头突突地抖,整个人四肢抽搐,花穴裹着肉棒狂泻阴精。

楼下是人声喧闹的舞会,楼上奢华的暗色调室内,简令棠被压在kgsize的大床上,白嫩肌肤映着昏黄的光线,攀着男人蜜色的肩颈不断发出迷离的低吟。

汹涌的爱液兜着马眼淋下去,浇得顾承和椎骨一个激灵,健硕的肌肉霎时鼓胀起来,肉棒也随之又胀大了一圈。

龟头每次插入都要捅到花芯,尽根抽出时抽带着媚肉翻出来一点,简令棠夹吮着肉棒,宫口的嫩肉都被撞软了,娇喘声越来越不加抑制地在房间内响起:

“啊啊,好舒服……顾少帮令棠治一治骚屄,令棠,令棠也会回报

顾少和幻瑶姐的……”

顾承和侧头咬上她肩膀:“你怎么回报?”

简令棠胸前奶子撞得晃荡不停,莲藕似的玉臂无处放,沾了汗渍光滑如凝脂,勾到顾承和的脖颈,在他耳边刺激道:

“唔嗯……幻瑶姐很喜欢顾少,令棠吃了顾少的肉棒,就帮她……嗯啊给顾少生个孩子……”

顾承和咬了咬后牙槽:“操,骚货,还想怀我的种?干死你!”

大掌“啪啪”两下重重抽在简令棠的臀瓣上,像是在厌恶她与外表不符的轻浮骚浪,肉棒却根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大力地送入穴中,搅动着骚水盖戳子似的猛戳上宫口。

简令棠的身子异常娇嫩,花穴更是需要被仔细呵护,小心对待的嫩处,却刚刚开苞就承受着如此狂风暴雨的倾泄,她十指深深攥着床单,天鹅颈濒死似的仰起:

“呜呜我错了,顾少别这样……那里真的不可以……啊,我不敢了……会坏的呜呜别……”

白嫩的花户被肉根粗鲁地拍得发红,花唇裂开,咕叽咕叽的淌下大片水痕打湿床单。

“叫你勾引我,骚屄夹这么紧,再夹老子要射了!渴得不行了吧还装清纯,差点被你骗了,骚货,就该肏烂你!”

“呜呜……啊,太深了,不可以啊啊唔唔……!”

顾承和低头猛地吻住简令棠的嘴唇,让她叫喊不出来,毫不费力地把舌头扫进她口腔,肆意勾扯她的舌尖汲取甜意。

身体也没闲着,麦色的手背掐在莹白娇软的肌肤里,握着奶团,刚与柔的鲜明对比,毛发浓密的阴囊贴着洁白花户不停歇地抽送,快感如波涛一波接一波弥漫盖过两人的下体。

简令棠把脑袋扭向一边,眼角绯红地掉下欢愉的眼泪,顾承和却偏过头追索地吻下来,把她的求饶封在嘴里。

视线瞥到床头放着拆封过的避孕套,简令棠突然战栗地意识到——

男性的阴茎正在肉贴肉地插在她体内,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欲拒还迎的白皙美腿忍不住向内合拢,卡在顾承和腰后,嫩逼死死钳住那硕大的阳具收缩进深处。

“不要呜呜呜……”

简令棠一边哭叫着不要,仿佛被肏弄得极为痛苦,绞紧的媚肉却一张一合,像小嘴一般细密地嗦开龟头的铃口。

顷刻间,她感觉到男人的腰身猝不及防地晃了晃。

“操……”

来不及拔出,顾承和浑身僵硬如铁的肌肉一松,灼热的白精冲破马眼的阻碍,水枪似的在花穴内激射。

“啊啊啊……射进来了!”

简令棠抠着他的背肌,被高压喷射的精液打得花芯无比酸麻,宫颈软肉只是片刻守不住地松懈了,十分可观的射量就尽数冲进狭小的子宫,这股力道差点把她硬生生冲晕过去。

身体反应比大脑更迅疾,她又含着大鸡巴潮吹了一次。

甬道疯狂抽缩,红肿的花唇妄图以卵击石地挤压肉棒,几乎想把肉棒夹断,但顾承和依旧稳稳插在她体内,肉物坚不可摧。

浓稠的精液混合体液被堵在穴道深处,满得简令棠的腹部都被撑起一个弧度,十足的存在感让她腹部微微痉挛起来。

被内射了……

好多好浓,全是别人老公的精液……她在安全期吗?记不起来了……

梦寐渴望的性爱真的发生,甚至比梦中还要激烈百倍,简令棠四肢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唯独双腿还挂在男人的腰间发颤。

顾承和大喘着气,平复汹涌的呼吸:

“你这都跟谁学的,咬着我就不放,还会榨精了。”

嫩逼深处全满了,他抽身略微一动,就有白精沿着肿大的花唇溢出来。

顾承和见状,脸色微沉,又一挺腰堵回去。

“我老婆想要都没有的东西,全被你榨出来了……啧,欠干的骚屄给我接好了,别浪费。”

“呜呜……太多了……”

修长手指抚摸上她光裸的腿,顾承和依旧为少女的美妙感到勾魂摄魄,欢爱之中,他难得口气都温和许多。

“哭这么厉害,还是疼?”

简令棠“嗯”了一声,急促吁气。

她肌肤嫩,身子软,稍微用力点就捏出红印子,又是头回经事,虽然爽得吹了几次潮,磋磨狠了的软肉慢慢知觉回复,到处都感到又撑胀又仿佛破皮的痛觉。

美人累得闭着眼,容颜蒙着一层汗,蹙起的乌眉郁黑而清淡。

“顾少,我之前说的事情,你同意了吧?”

“当然。”

顾承和答应得爽快,可肉棒还插在她体内,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简令棠无法起身,指头扶住他的臂膀,娇弱地无声催促:

“我要走了。”

“嗯。”

“衣服你得赔给我。”

顾承和看了一眼交合处,嗓子喑哑了一个度:“你在这再待会,晚点就送来了。”

那幼

嫩的花唇夹他的时间太久,皮都绷拉成了半透明,翻出来的艳红黏膜夹杂着白液,性器交合的状态堪称淫靡至极。

简令棠躺着没看见,顾承和锐利的眼瞳却是观察得一清二楚。

甚至,他又看硬了。

简令棠只觉高潮的的余韵未褪去,花唇间夹含的巨物又在膨胀,撑开窄小泥泞的甬道。

“怎么又变大了……够了,你别来了,我真的要走了。”

“不是要帮你治骚病吗?简小姐这么骚,一次怎么够。”

顾承和无机质般的灰色眼睛眯起来,揉捏她一侧白软的乳房,低头吮吸砸吧:

“你聪明点,把老子伺候爽了,要什么都给你,嗯?”

顾承和连哄带强迫,握着圆润的乳房,一口一口品尝她的蓓蕾,飘飘然地想着,肏这妖女的滋味可比跟盛幻瑶备孕爽多了。

有什么比意外导致雄风不振的男人再次体会到完美的高潮,更能刺激欲望呢?

这样完美的性爱体验顾承和哪怕在从前也是没有过的,他甚至有预感,这感觉或许只会在简令棠身上有。

可想而知,一次是绝对不够的。

沉沉顶在嫩穴里的阴茎很快胀回原长度,龟头的也重新肏向深处。

简令棠却朝顾承和摇头:“真的不要了,我们这样一次就够了呀,顾少你有太太的……”

她挺起腰夹紧双腿,手肘推着他舔舐奶球的头颅,似乎努力想要拒绝他的侵入。

可挺立的奶头已经被他含住,粗硕的肉棒也还插在她体内,导致她推拒的动作完全像是主动送上两处私密之地任由他磨弄。

顾承和只一下就完全被夹硬了,肉棒结结实实地堵着湿滑蜜穴。

久违的欲望来得如此澎湃,以至于雄性交配的本能主宰了顾承和的理智,燥热感不断作祟,一时之间,他眼里只看得见身下哪哪都堪称极品的身体。

“你真美……放松点,宝贝儿听话,腿打开咱们再来一次……”

“不能来了……啊,不要……停下!”

简令棠依旧推他,指尖试图掐他,却因为抓不住坚硬的肌肉而划下来。

高跟鞋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的时候,顾承和正控制不住地往里挺身,湿哒哒流精的蜜穴更是因为所含之物过于巨大,穴口紧咬,几乎跟他锁在了一起。

两人俱是一惊:“!!!”

盛幻瑶停在门外,笃笃笃叩门。

“承和,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简令棠本打算推开顾承和,听到这个动静,手臂一时惊得失了仅有的三分力气。

“幻瑶姐来了,怎么办……”

她貌似惊慌失措地说着,却是无意间抬高了臀瓣,方便大龟头肏开湿嫩的内壁,被干得熟软的花心狠狠吸附住。

顾承和无机质的眼瞳盯着她,似一匹恶狼要把她给吃了,简令棠心里不免有些惶恐,却还是把手勾在了他脖子上。

片刻后,盛幻瑶捋着头发步入,房间里一片漆黑。

“承和,你不在吗?”盛幻瑶打开灯,绕过格栅,见茶几上摆着几份翻到一半的文件,酒瓶喝了一半就被弃置,地上还有一滩水液的痕迹。

“奇怪,怎么感觉有股怪味啊。”

空气闻着有点腥,有点骚,却又有奇异的花蜜的甘甜。

四周遍布的水液吸引了盛幻瑶的注意,那水一路蔓延在窗台边,甚至被褥翻乱的床边地毯上似乎也有。

盛幻瑶向布局纵深的卧室内部走,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又毫无头绪。

乏善可陈的夫妻生活让盛幻瑶很缺乏性爱的想象力,就算她再怎么有身为女人的第六感,也很难想象这洒得遍地都是的水会是从女人的幽穴里喷出来的,简直跟尿了一样。她也不可能想象得出,自家那个被下药成半个不举的老公,居然还会把别的女人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操干。

盛幻瑶只当也许是误洒了水,走到床边,抬手想翻开乱成一团的被褥,却忽然听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承和?是你在洗澡吗?”

盛幻瑶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浴室门边。

此时,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站立交缠。

简令棠的心跳速度不断快到要跳出嗓子眼,贝齿咬着娇艳的下唇不敢出声,白嫩的大腿被顾承和手掌托着朝他下体按去,贴得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平坦的腹部都受到他肌肉的压迫。

“嗯啊……”

水逼也收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内壁卷成褶的嫩瓣蠕动不止,肉棒在甬道中毫不留情地深顶,一遭碾压就喷出条条蜜汁。

更要命的是肉棒的挤压隐隐牵动到了已有尿意的前括约肌,简令棠感到一股排泄的冲动。

哪怕是这种情况,顾承和也插在她柔软的穴里没有拔出去,抽缩发紧的甬道吸含得椎骨发麻,低眼看着怀中美人双颊绯红的隐忍模样,他身上游走的性欲不禁更加热烫。

他拧开水阀,臀部

一顶,把人牢牢钉在墙上,就着磅礴的水声沉沉挺腰。

嗓音很哑地答了一句:“嗯,我在洗澡。”

盛幻瑶不放心地又追问了句:“你一直待在房间里吗?没别人来过吧?”

简令棠踩在顾承和的脚背上,听见盛幻瑶的声音紧张得脚趾蜷起。

甬道潮软收得很细,顾承和整根都被她绞得生紧,几乎不能顺利抽动。

他不耐烦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让花户被迫打开。

“啪”地一下,阴茎捅入!

根部拍到娇嫩的腿心,里头的嫩肉更不知受了多么用力的一撞。

简令棠瞪大眼差点叫出声,顾承和眼疾手快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没人来。”他边回答,边借着淅沥的水声一下下顶入嫩穴深处,每次都要撞击上内壁一块敏感的凸起,挤出穴里混合着浓郁精液的淫水。

真是好爽,肏这女人太爽了,紧张的时候穴里泌水也更厉害,所以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舍不得出来。

简令棠淋着热水,浑身抖成了筛子,嘴里含进他伸进来的手指才没叫出声,屁股被他制着,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水润盈莹的眼神恳求他。

好想尿尿,求你别来了……不行了。

顾承和的喘音在水声中并不明显,还能遮掩着爽意跟盛幻瑶说话:“怎么,你放人上来了?”

盛幻瑶知道顾承和一向喜静,很是反感山庄惯例的茶话会,连忙否认:

“没有没有,我是担心她们有不懂事的偷偷过来这边嘛,万一打扰了你休息。”

确实有个不懂事的妖精来爬了他的床,而他也破例收了……

顾承和对上简令棠的眸子,戏谑之意明显,手扣着她的娇臀往身下送,力气一点没忌惮,龟头硬邦邦撞上花芯,让花穴把粗长的肉棒含到了最深。

稚嫩处遭到狠厉摩擦的感觉太过刺激,简令棠白嫩的臀瓣忍不住地阵阵发抖。

她哀求地望着顾承和拼命摇头,两腿疯狂摆动挣扎,抽搐的小腹预兆着身体的失控。

“不要呜呜……会尿的……”

谁知顾承和听到她这声细微的呜咽却挑了挑眉,抱着她一脚跨出淋浴区,维持着插入的体位,一把掀开了马桶盖。

简令棠双腿一屈跪到了马桶上,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顾承和。

他倒是抚摸两下她的舌头,神情自若,甚至压低声音跟她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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