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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抽打/打R环带铃铛/爸爸的小母狗/(1 / 2)

“来了来了,快看”一堆长枪短炮怼着刚要打开的车门。记者们急切的要排到失踪少女的第一张被找回的照片。

只见门打开了,一个圆脸的憨厚警察横抱着一个裹着警服外衣的女孩走了出来,女孩的身形盖在衣服下面,难以察觉。他表情严肃,眼眶还有些潮湿的红润。

他说“请安静,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

记者们记录了这句话,然后更加急切的问“您确定她就是周璐吗?”

圆脸警察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确定,她的爸爸正在等她回家。”

这张憨厚而严肃的脸被放大到镜头上,随后被播放到电视上,每家每户都在观看,人人都在竖大拇指。

圆脸很快因为立功得到了提拔。

周璐回家的场景被全网直播。媒体围堆在周家门口的小巷上边上,推推搡搡的。载着周可的车艰难的从人群中走过。

清晨的阳光照进小巷子里,周可失踪了整整两天,终于回到了父亲身边。

周爸爸颤颤巍巍的被人搀扶了出来,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连路也走不稳了。据报道,这是他两天不吃不喝的结果。他脸上带着希冀的光芒,眼含着热泪,嘴里不住的念叨“璐璐,璐璐……”等在家门口。

无数摄像机对着他,又有无数摄像机对着那辆车。周璐从车里下来了,外面刺眼的阳光和嘈杂的人群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她一出现,就引起了人群的骚动。摄像机中的周璐脸色苍白,脚步蹒跚,裹着宽大的衣服,却掩盖不了她硕大的肚子。

周军看到她,脚瞬间就瞬间就瘫软了。他挣开旁人的搀扶,奋力向女儿跑去。直到将女儿拥入怀中了,他紧紧搂着她,失声痛苦。

“璐璐啊——璐璐,你可算回来了,爸爸…等你等了好久啊——璐璐……璐璐”他简直语无伦次了,只是一个劲的喊她的名字。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脸上一片水淋淋的痕迹。

周璐也哭,她不知道自己怎样从桥洞下,从警车上捡回来这半条命。

两个人相拥而泣,摄像头对着他们一顿狂拍,周围的人们已经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周军拒绝了所有人的采访,他面色凄切“我女儿还很虚弱,接受不了采访。请后续再联系。”

他搂着女儿,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家。门一关上,他就变了脸色,面上的凄切荡然无存,他走两步,狠狠的拉上了窗帘,然后回头,对着客厅里站着的女儿就是一个巴掌。

“啪!”

周璐的嗓子早就沙哑了,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呻吟一声,倒在地上。

周军也没有和她客气,直接就扯开了她的衣服,一边扯,一边披头盖脸的问“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排出来了吗?你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人肏了?”

话还没说完,一具赤裸的身体展现在他眼前。那圆鼓鼓的肚皮,糜烂的乳头,青紫交加的痕迹,都表现这个女孩经受了惨无人道的性虐。

周军的眼睛猛然的瞪大了,就这么僵在半空中。他的眼睛直愣愣的扫射着女儿,好像接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样,他后退几步,喉咙里发出一种骇人的怪叫。

“你被谁肏过了?谁?你是不是专门出去找人肏你?你……”他一句话哆哆嗦嗦没有说完,又倒吸一口冷气。

“你被人灌大肚子了——是不是?是不是?”他这个话说的有些几乎绝望的疯狂,他的女儿,他专有的雌性,被别人灌了满满一腔的精液送回家来。

那是他养大的女儿!他肏出来的雌性!他肏她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有他才能肏她!

这是他专属的,他独有的,他的!

他猛然向前一扑,揪着她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几乎是一只恶鬼了。他咆哮“你怎么敢!啊?!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肏成这个样子的,是谁把你养大的?你怀了谁的孩子?啊?是我!是我!”

他像一只暴躁的野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恨不得活生生把她撕裂“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敢让别的男人灌大你的肚子!贱货,贱货!淫荡的臭婊子,我就应该把你永远捆在床上,我就应该把你腿弄断——让你出去给别的雄性肏!你就喜欢被别人肏是吧?!”

他猛然一顿,又扑向倒在地上的女儿,将她拖到窗户边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看外面不愿意退出去的记者媒体。

“我让她们拍,我让她们拍你被肏烂了的骚逼,让他们看看你多喜欢吸别人几把,我让她们都看看,你是个多么不要脸的婊子!”

外面阳光明媚,记者还忙着在他家门前作报告,一墙之隔,愤怒的父亲剥光了女儿的衣服,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你这辈子,再也别想踏出房门一步。”

“爸爸,我错了”

这句话,周璐已经不记得说了多少次。

但是她爸爸,一直都没有原谅她。他已经认定她是一个不折不扣随地发骚的妓女,发誓要把她身上的淫乱性子全部消灭掉。

周家的房子外,时不时还有好奇的人

们围观聚集,叹息一下这对苦命父女的经历。而在紧闭的窗帘里面,周军正挥舞着皮带,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女儿的背部,臀部,大腿。趴在地上的周璐已经被抽的浑身都是红痕,她涕泪横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爸爸的肉棒正无情的插在她的穴里,他一边鞭打她,一边怒喝“还不往前爬!快爬!你这个骚婊子!母狗!”

他发现了新的羞辱她的方式,一边骑着她,一边让她四肢并用的在房子里爬。就像一匹被他鞭策的母马。

每一次抽下去,都会让这副淫荡的身体浑身乱颤,痛苦的抖动起来。周璐会呻吟一声,面向下倒在地上。周军就挥舞着皮带恐吓她“你再不起来爬,我就活活把打死在这里!”

她爬过的地方,流下一道淫乱的水痕,那是用她的痛苦酿成的汁液。

周璐已经神智不清楚了,只是无意识的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周军并不领情“你是不是还想出去被别人肏?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荡妇!”说完,他愤怒的用脚踹了一脚周可撅起来的被打烂的屁股。把她踹得脸撞在地上,屁股可笑的翘着,他胯间的巨棍随着他上前一抖一抖,上面还挂着水淋淋的淫液,可怖得冒着腾腾的热气。像是自动锁定了女孩两腿之间的洞隙,他俯身冲向趴在地上的女孩的时候,几乎是将她整个贯穿挑在了肉棒上

“把屁股抬起来!否则你今天也不准吃饭!听到了吗!腰扭起来!贱货!”他抓着她的头发,大吼大叫。

周可翻着白眼,浑身抽插。已经晕厥过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窗帘外,几个人啧啧指着房子说“周爸爸也是操碎了心啊——还好女儿最后回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活”

周可显孕的很快,随着月份大了,她的乳汁也分泌的越来越多。

这一天,周爸爸给他的女儿——他带回来了一个礼物。

他要给她的乳头打上乳环。

即使他已经在周可的肚皮上,大腿上写上了“周军专属”“父亲专有”这样的触目惊心的标语,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定还会有人看不到这些标记,把他专有的性奴隶抢走,所以他要给她打乳环,再在乳环上挂上铃铛,这样她只要一动,他就能听见。

当他拿着两个银环串着大铃铛给周璐看的时候,周璐吓坏了。她连连摇头,绝望的恳求到“爸爸,我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周军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把瑟瑟发抖的女儿搂在怀里“爸爸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不这样做,你就又要去到处发骚,求着被人肏,爸爸这是在保护你”

周璐挣扎着“我没有,我没有。爸爸,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戴那个。”

周军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没有?你出走两天,又被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回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母狗!”

“爸爸辛辛苦苦把你肏成这样,你却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睡!我看你就是又骚又贱的命!不孝的畜生!”

周璐被他强行喂下去一种特殊的药剂,等她再醒过来,她的两个乳头上已经穿了银环,上面挂了两个叮铃铃作响的铃铛。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响个不停

爸爸就躺在她旁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乳环。她的样子像是穿了鼻环的母牛,或者某一种被豢养的牲畜。

“以后爸爸一边肏你,一边还能听见铃铛响。”周军展望起美好的未来,“你再也不能半夜逃出去了,璐璐,你看看这两对铃铛,你干什么都会丁零当啷的响,多好,你再也不能出去发骚被人肏了,你是专属我一个人的”

周军命令她“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快!我要听一听被肏出来的铃铛声。”

周可浑身一抖,铃铛也跟着乱颤叮铃铃玲玲——”,她翻过身,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被抽肿的屁股。周军像是抚摸一只小狗,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然后不紧不慢的骑上她,掰开她的屁股,肉棒轻车熟路的插进去。

被肏透了的肉穴谄媚的开始分泌淫水,暖烘烘的收缩着。周军并不领情,抓着女儿的屁股就开始疯狂的插弄,他的睾丸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浓密的阴毛被飞溅的淫水打湿了。他肏得凶狠,每一次往前送,周璐整个人都被爸爸拱着向前,撞到墙上。两个乳头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晃荡,挂在乳头上的两个铃铛激烈的响彻整个屋子。

“叮铃铃——丁铃铃铃”

被肏到墙上的砰砰声,乳头上挂着铃铛作响,和周璐痛苦的呻吟。这一切就像一曲美妙的音乐,周军发觉了其中的和谐。哈!哈哈!他是多么伟大的演奏家,居然能用女儿的身体演奏出这样一首美妙的节奏曲。

“真好听!璐璐!”

他哈哈大笑,居然将女儿的屁股当做手鼓敲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配合着他抽动的节奏,仿佛在为他的奸淫打节拍。

“别人的鸡吧有没有爸爸肏得爽?你的骚穴在喷水!”他兴奋的享受着铃铛随

着他插穴的节奏叮铃铃响。

“天生的骚母狗!”

周璐已经没有力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单里。穴里面流出来的汁液打湿了一片床单,她的肉穴被插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被肏得喷奶,被肏成一摊烂泥,被当做小母狗…小奶牛,她终于明白了她的命运

周爸爸的愤怒,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

他的愤怒在生活中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来。他照样平静的上下班,参加电视访谈,在电视中谈论起自己女儿的可怜遭遇。又谈起他有多么多么爱他的女儿。

至于失踪的周璐,只有在找回来的那一天短暂的露过面。后面就像是又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

对于这件事的诸多猜测,周军只是温柔的回复“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还需要卧床静养。”

他们的事迹被广泛报道,周军的事业也平步青云。

但他一直都非常愤怒,他的愤怒,只有在回到家,关上门的那一刻,才会显露出来。

“周经理,十九区报想要采访您”

周军像往常一样,买了速食回家。路过小巷,灯已经恢复了供应。可是他们家的灯却暗着,窗帘终日拉得严严实实。

回到家,关上门,他随手将东西一放。随着就去抽裤腰上的皮带,扯衬衫的领带,一边向女儿的卧室走去。走到卧室门口,他已经全部赤裸,打开门,是他亲爱的女儿。

周璐被他捆在床上,用一种他精心挑选的绳子。脚被分开来,折成状,穴口裸露着敞开,方便他随时随地肏进去。手被绑在身后,胸被绑得鼓起来,脖子上也拴着铁链。五花大绑,就像是罪行深重的犯人。

她的眼睛上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周军不允许她看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事物。也不允许她做任何被他肏之外的事情。嘴巴上带着口球,被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电动的按摩棒正插在她敞开的穴口上,功率没有开很大,但也持续的抽插着她的肉穴。

周军走过去,摘下她的眼罩和口球,亲了亲她的嘴唇。周璐的两眼无神,就连突如其来的光亮也没有让她反应过来。周军很是温柔的抚摸着她。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这是肚子的孩子在子宫里慢慢长大。周军满是笑意的抚摸着她的肚子,侧耳上去听小家伙的动静,还不住的嘀咕“一定长大了不少,在动呢”。

摩挲了一会,他咂咂嘴,取下套在乳头上的两个吸奶器。周璐失踪过后,曾经被父亲很残暴的虐待过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她的乳头奶水失禁了。时不时就要滴滴答答的漏出奶来,不得不用吸奶器一直借着。

周军的嘴一如既往的接替了吸奶器的工作,开始津津有味的吸起来。一边吸,一边品咂着,乳头在他嘴里用牙齿和舌头来回嘬弄。

滋滋的吸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女儿今天格外的安静。不声不响的,他登时黑了脸,整个人可怖的阴沉下去,抬起头看着两眼放空的周璐“今天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又计划着逃跑!想被其他人肏了是不是?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这辈子都只能被捆在这里了,知道了吗?”

他突然暴怒起来,起身要去拿扔在外面的皮带“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抽烂——你还想着被其他人肏,还想着出去!”

周璐终于反应过来了,与其说她反应过来,不如说她对于暴怒的父亲的恐惧已经牢牢的刻进了骨子里。下一秒,她就会被铺天盖地的皮带狠狠鞭笞。

于是她疯狂的大叫起来“我想要被爸爸肏,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爸爸肏屁股,生下来就是为了给爸爸灌精!我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我是爸爸的骚女儿!我要被爸爸肏成大肚婆!”

她的精神也很不稳定,几乎要被恐惧折磨疯了。大吼大叫着,又是哭又是笑。她疯疯癫癫的表情在周军眼里就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证明,他满意的去拥抱她“璐璐,爸爸也爱你,爸爸最爱你,爸爸肏你一辈子。”

周军心里是无限的激情。他想起女儿刚回来的时候那个触目惊心的样子,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他肏得换了一个人。里里外外,全是他的痕迹。他打她,骂她,骑在她的身体上要她跪着爬,都是为了让她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对父亲的爱。

怀里的女儿还在神经质的叫喊着“爸爸快来肏我!我是爸爸的骚女儿!”她的身体惊惧的颤抖,带出一阵阵淫荡的肉波。周军知道只有自己的肉棒才能安抚女儿的身体,他无奈又宠溺的笑了一声,终于将肉棒放到她肚子里了。他肏进去极其深,就连两个睾丸也恨不得塞进去。两个人极致的连在一起。

“我要被爸爸肏成大肚婆……骚母狗……奶牛……”

几乎癫狂的女儿终于在他插进去的肉棒的安抚下慢慢平静了下来。他一向是最明白女儿的心的。他一手摸着隆起的孕肚,一手摩挲着她的乳头,乳环勾在手指头上。“爸爸知道,爸爸知道——你已经是大肚婆了,你看,你看,没事的,没事的,你已经是爸爸的小孕妇了,不会再有人从爸爸手里把你抢走了。”

“吃饭吧,孩子在肚子里面都要饿坏了。”他抱着她,就这样插在肉棒上,走出了卧室。一路上地板上淌了些滴滴答答流下来的淫水。

饭菜只需要简单的加热,周军抱着女儿,他把她像一个插座一样使用着。简直是他肉棒的保暖套子。就连他没有心情做的时候,吃饭的时候,都要让女儿的肉穴滋滋吸着自己的肉棒。

周璐简直可以说是周军在家穿的一件衣服。

她已经不能很好的分清自己的身体和父亲的身体。有的时候,明明父亲不在身边,她还是会感觉自己被填满了,塞满了肉穴。撑开了子宫口吸龟头。

周军舀了一勺汤放进嘴里,又用嘴喂给迷糊的女儿。周璐不被允许做任何事,哪怕是独立进食也不行,他会用嘴对嘴的形式喂她吃每一顿饭。

两个身体之间已经没有明确的界限了。他是她的一部分,她也是他的一部分。

这无疑是一句句爱的教育的最好证明。他终于教会了她,怎么样去爱。

………………

“关于前段时间备受关注的青少年失踪案,今天我们受邀前往当事人家中,进行一个深度的访谈。”

镜头转向客厅的沙发,周军和周璐正坐在沙发上,面上带着微笑。周璐一袭白色的裙子,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和浑圆孕肚,长长的头发,柔顺又乖巧的坐在父亲身边,轻轻的依偎着父亲。

周军则是笔挺的西装,精心打理的头发。他面带笑容,时不时和女儿对视。两个人有一种极其和谐,腻歪的氛围。

记者看到周璐的肚子,好奇的询问“孩子的父亲最近在璐璐身边吗?”

周军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在的,他一直都陪在璐璐身边。不方便出镜,就由我这个外公代劳了。”

“想问一下,璐璐原本不愿意分化,后来是为什么决定接受分化了呢?”

周军回头温柔的望向女儿,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周璐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说“是爱,是对爸爸的爱。”

记者离开了房子,周军将他们送到门口。满是笑容的挥挥手,他看起来心情很好。

关上门,女儿还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他走过去,吩咐她“把衣服脱了,过来”

他躺到沙发上,脱下一半的裤子。周可将纯白的连衣裙脱了下来,露出让人震惊的身体,雪白的孕肚上有着“父亲大人专属”几个大大的黑字,大腿内侧写了“爸爸”两个字,更可怖的是那对乳环,让她看起来像是牛栏里的母牛。

她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四肢着地,像一只乞怜的小母狗,慢慢的爬了过去。她抱着肚皮就往父亲身上坐,她分开两瓣阴唇,熟练的对准父亲的龟头,抱着肚子缓缓的坐下去,父女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谓。

真好——这样纯洁无瑕的爱。

周璐脸上露出痴迷的笑容,很是幸福的轻轻的眯起眼睛,摆着腰,和爸爸撒娇“爸爸——爸爸——”

周军感受着孕妇滚烫的体温,熨帖着他。硕大的孕肚放在他的肚子上,孕肚上是戴着乳环的奶瓜,他专属的印记。他得意极了,全世界最幸福的时刻也不过于此。周军浑身放松,躺在沙发上,脸上有得意洋洋的神情。他用手去捏女儿的乳头,轻轻一碰,打上乳环的乳头就像失禁了一样漏着奶水,滴滴答答。他有着皇帝般的姿态,感受着女儿对他殷勤的服侍。

一个完全被他肏熟了的雌性,完全的属于他。她的身体从儿童到雌性的每一寸变化都是他用肉棒开发的,她是他殖民的处女地。完全属于他的身体,只要被他碰一下,就会自动的流汁水。更不用提那完全成为他的肉棒形状的阴穴,已经是他肏成功的一个人肉套子,严丝合缝的贴着他,裹着他。完完全全是为他打造的。

更神圣的,她身上流着他的血。她连基因都是属于他的。周军已经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他已经实现了最深刻,最极致的占有。

他捉了女儿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连在一起,两个人脸上都有幸福的,梦幻的神情。

是什么让他们变得如此和谐,如此幸福?

是爱,毫无疑问,是爱。

于是他们紧扣着双手,周璐在父亲的性器上摇摆着屁股。

“爸爸的小孕妇——母乳喷泉!”他呵呵的笑。

周可也笑,她说“爸爸,我爱你”

周军吻上她“璐璐,爸爸也爱你”

“欣欣,你别往心里去,你婶婶,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和蔼的语气,嗓门却有些刻意的放大。沈欣知道这是故意说给门外的人听的。

木着脸,一动不动,她告诉自己变成一具石像。

“前两天,还担心你衣服不够穿,张罗着……”男人说着话,眼睛望着那低垂着头的女孩。一只粗糙的大手,就这么伸向了她胸脯鼓囊的地方。

夏天,沈欣只穿了一件单衬衫,哪怕领口的纽扣系到最上面,也拦不住肌肤的若隐若现。里面的内衣还是三年前买的,早已经不合适,勉强箍着那丰满的乳房,

两个乳头一摸就能摸到。她曾经深恶痛绝自己乳房的发育——买胸罩的钱从哪里来呢?!

那快被洗烂的内衣一点也没尽最后的努力保护她。叔叔的手一覆上去,它立刻就往上滑,露出一整个肥嫩的大奶子。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衣,粗糙的手,揪着她的乳头。细嫩的肌肤被衬衣摩挲,被手指拉扯。沈建张开五只粗短的手指头,牢牢罩着那对肥奶子,软得像一块凝固的奶酪,颤颤巍巍,大力揉搓,打着圈儿。

“过两天,你婶婶帮你问问,哪里有合适你的衣服,我们带你去买……”嘴里还在说着话,门外的王红正留神听着呢,他再清楚不过。但他并不担心妻子会推门进来,所以他干脆将侄女的衬衣从下摆那一整个撩了起来,一对白花花,水嫩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他看的眼睛快要滴血。

一声尖叫凝固在口中。你是一尊石像,沈欣这样对自己说。不能叫,不能嚷,不能让人发现。可是她的书桌前就是一面窗户,黑黢黢的小区没有反光,玻璃变成了镜子,她的身体白得像一条幼虫,正被人煎在手心里。她的叔叔从后面伸出手环绕着她,正揉搓她的乳房。

使劲将那粉红色夹在大拇指和食指间,用指甲扣那小小的乳孔。他想要吸她的奶子——沈欣恶毒的想——可他不敢,吸奶会发出声音,他不敢让王红知道。

乳头上遍布红色的指印,他抓得太重。活像是要把这对乳头揪下来似的。他想要在这里天长地久得玩弄下去,可是王红还在门口,一个薄薄的墙板隔着这对夫妻。他恋恋不舍的放了手。

沈欣像一个机器人,苍白着脸,整理好衣服,藏起被抓得作痛的乳房。那句“谢谢叔叔婶婶”,她不知道是从身体的哪个部位发出来的。

沈建出了门,迎来妻子狠狠瞪他的一眼,压低声音咬牙骂他“你提买衣服的事情干什么!嫌钱多得没处花了?!”

沈建摸了摸头,无奈的叹下一口气。脸上堆起忠厚的憨笑。

“女娃娃,买几件,花不了几个钱。”

王红气不打一处来“我儿子还没衣服穿,你先给她买上了!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嘘!嘘——她在里面,能听见……”

“……”

客厅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沈欣把头埋进臂弯里,闭上眼睛。

王红容不下她,她一直知道。她的父亲身前瞧不上自己弟弟这一家子,嫌他们寒酸,不阔气。没少给他们气受。王红记恨了他们好多年。

父母都在车祸中丧生后,沈欣被送到他们家,王红拿着扫帚要把她打出门,都是叔叔拦了下来。

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两个没少因为她吵架。最严重的一次,王红抱着儿子直接回了娘家,宁愿离婚也不要给别人养孩子。

那一次……那一次……沈欣的记忆开始颤抖,不知从哪来的疼痛感在撕扯着她。

王红回娘家了,把她的小儿子也带了走。家里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厨房里是砸了一地的锅碗瓢碰,电视被摔在地上,凳子椅子都被推翻,弟弟的玩具踢得到处都是……放学回家的沈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客厅里已经无处下脚了,只剩下沙发上,颓唐得坐着她的亲叔叔。

见她回来,勉强露出一个艰涩的笑“欣欣回来了,家里太乱了,还没收拾”

“叔叔?”沈欣小心绕过一片狼藉,走到他身边“你……和婶婶吵架了……”

沈建脸色很难看,眉眼有掩不住的颓废。他是个矮小的中年男人,不比他的哥哥高大。有些瘦,头发有些稀疏,方菱脸,只有鼻子和嘴唇与沈欣的父亲相似。

“离就离,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欣觉得这四方的墙都在极速向她逼来,压缩她的空间。她已经没有站脚的地方了。

“叔叔,你把我送到福利院……让婶婶回来吧,我没关系的——”

“那怎么行!”沈建抬起头,拧着眉毛喊了一句“叔叔一定会好好抚养你长大,你读书读的好,我供你上大学!”

沈欣眼眶湿了,红彤彤的眼睛将他望着。她的心像是被泡在温泉水里,一跳一跳得酸涩。

“叔叔……”

沈建也将她望着。侄女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大姑娘了。乌黑的发,微亮的肌肤,小巧的嘴唇。

“欣欣……”

一个在心里生根发芽许久的念头,此刻迅速的生长,枝叶长到了他的喉咙边,他吐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嘟囔。

“你……你婶婶……她一直不喜欢你……这也不能怪她,她从前受了很多委屈——都是叔叔帮你挡着她……护了你这么多年……”语速越来越快,唾沫越来越干,他的手指在裤子上焦躁的摩挲。

“现在……现在——这个家没了,散了。叔叔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也不用你报答我……可是——我为了你连自己老婆孩子都……都搞黄了……你是不是,是不是——”

混乱的话语,说不下去的意图。沈建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叔

叔想要你”

沈欣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茫然得望着她。下一刻,两片厚厚的嘴唇就凑了上来,与其说吻,不如说咬住了她的唇。沈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将她的嘴掐成撅起来的样子,然后将舌头伸进去,一条肥厚的紫红虫子,黏腻的唾液和浑厚的气味,一股混着烟味和口水味道的唾液渡进她的嘴里,再在她的口腔里揪着舌头搅啊搅,搅弄出“滋滋”的水声。

叔叔吻她,舌吻。

沈欣用力挣脱了他,气喘不过来,惊恐几乎让她的四肢麻木。

跑——

她从沙发上挣扎着起身,本能得就要往门口跑,可是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她被推到在了地板上,一片狼藉的地板,一片狼藉的人生。

在玩具、碗筷、桌椅的废墟里,沈建抱着她,神经质得在她耳边呢喃

“叔叔会供你上大学——供你读书……婶婶不同意我就和她离婚……”

“我是你最后一个亲人了……你没了我,去哪里住?哪有钱上学?靠什么吃饭?……不怕,不怕,叔叔一定不会让你去福利院的……不怕……有叔叔……”

男人强硬有力的臂膀箍着她的腰,她被锁在他怀里。沈欣拼命的挣扎,乱踢着,拍打着,大声尖叫。

“不行!不要!救我!救救我!”

“叔叔——不要!不要!你是我叔叔啊!不能做这种事!——”

渐渐得,渐渐得,她安静下来。空洞得凝望着大门,冲出去就能逃走——可是去哪呢?

“叔叔不会让你去福利院……叔叔供你上大学……叔叔就求你这么一件事情……就一件事情……”

她没有钱,没有工作,没有住的地方,她还要上学——她……她需要叔叔的抚养。

四肢软下去,她整个人像是陷在了地上。她不再挣扎了,泪痕干在脸上。她被沈建拖进了卧室。

这里是沈建和王红的卧室,昏黄的灯,粉红色的床单上有着大红色的花团,俗气的配色让一切变得迷离。床头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洁白的婚纱和那个同样矮小的男人。

“婶婶怎么办?”她的话没有说出口,她好像已经说不出话了。

叔叔脱掉了她的衣服,她的洗得发白的校服,穿了三年的变形毛衣,紧促得箍在身上,沈建从她的头上套下来,还滑稽得卡了一会。他的脸上出了很多汗,粗重的呼吸声像是老旧的鼓风机,然后是贴身的内衣。乳房和肚子露出来,她听见咽口水的声音。

扒裤子的时候就粗鲁很多,将她的内裤一齐往下撸。扔在地上,然后急忙忙去扯自己的衣服。下,两个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人就对着彼此了。

沈建舔她,舔得像是发病了的痴狂。从她的嘴唇,一路到了她的乳房。绵软的乳房被含在嘴里使劲得吸,像是嘬吸奶水一样企图从她的乳头上榨汁,用牙齿咬,舌头舔,沈欣被他的潮湿的嘴弄得气喘吁吁,迷蒙得眼睛向上望着,就是婚纱照里的新郎,微笑着向她望着。

冬天,舍不得开空调的沈家,沈欣却觉得热得受不了。喷在她胸脯的滚烫呼吸,还有那火热的流着口水的嘴,撅着一寸寸舔过她的身体。更恐怖的是抵在她下体的那滚烫的性器,丑陋的肉棒,冒着热气,散发着腥味。

他要拿这个东西插进她身体里。

巨大的惊恐让她的手脚冰凉,蜷起身子企图获得一点保护。很快就被强硬得掰开大腿,叔叔望着那肉穴,一遍遍得保证

“叔叔供你读书,供你上学……供你读书……”

一遍念叨,一边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小袋子,撕开包装,套上了龟头。

要来了——不!不要!

沈欣后悔了,被这样丑陋的东西,自己的亲叔叔的肉棒插进身体里,她还不如死去!她摇着头,腿挣扎着想要合拢,却被强行按在身下,叔叔已经挺着腰,尝试着伸入一个头。

一个滚烫的异物,对着那皱缩着的青涩小穴,侵略似的撑开一个开口,让龟头探了进去。腰猛然崩直,两个人同时大喘气,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水雾,扑在对方脸上。

“出去……不!……啊……”

破她处的过程异常得漫长而困难,她歇斯底里得尖叫,可是被惊扰的邻居只当做是夫妻吵架重新燃起的战火,谁也没来问一句。他弓着腰,一寸一寸得往里面钻,满头大汗,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呻吟。

她的全部都在抗拒他,那紧涩的穴,他感受到里面的软肉全都皱在一起,阻碍着他。真是岂有此理,他是她的亲叔叔!抚养她这么久!他那点丑陋的自尊让他有心折磨侄女,让她扑腾着四肢,被他往最深处捅。

“不要——不要——叔叔不……”

“欣欣,欣欣,欣欣,不要怕……”

他们叫着对方。沈欣在哀求,而他在怪叫。全部进去了,他喘一口畅快的气,哦!紧得快要把他绞断!

他开始抽插,把她的腿架在肩上,脸覆下去,对着沈欣的脸。他胡乱得舔她,无所谓哪里,好像她

身上流着蜜。稍稍抽出来一点,再猛一冲——她好像被捅破肚皮一样痛苦得叫。

“不怕……哈……哈哈……叔叔在里面……你喜欢吗……哦!”他完全陶醉了,疯狂得抽送着腰,一下一下。

牙齿不知怎么的,自动得寻到了那可爱的乳头——也许是她自己蹦进嘴里来的。他大力得吮,活像要吸母乳。大半的奶子被他含进嘴里,她又痛,又羞,所有的一切是她要付给他的利息。

他咬着她的乳头射了精,他哆嗦的下体连着她的肉穴一起抖。太激烈了,刺痛从乳头那穿出,她几乎认为自己被吸出了奶水——原来他将她的乳头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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