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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被爹爹/69式/S脸/被当做套子/X被肿(1 / 2)

“咚——咚——咚——”

寻常的上楼声,简直比打更还要准时。张顺子又停了手里的活,瞟着神色如常的丁二。

“半个月了!”

丁二没有看他,低头干活,习以为常的说“每天都是,有什么奇怪的。”

张顺子听了他的话,冷哼一声,讥讽的笑“有什么奇怪的?我不信你真不奇怪!”

丁二这才正眼看了他“我奇怪有什用?老爷的事情,你有几个胆子,管闲事到主子身上去?”

张顺子还是那愤愤的样子“你真不知道他在作什么?你别说你不知道——”

丁二冷下脸“我不知道!”

张顺子冷笑出声“嗬!你不知道?你当人是傻的吗?所有人,谁不知道!”

丁二站起来,往前逼了两步“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顺子一点也不怕他“你们都去当聋了的瞎子好了!他每天在上面待一下午,他还能干什么?”

丁二冷眼望着他“他干什么?”

张顺子话在嘴边轱辘一轮,终于冲了出来“他——他肏他女儿呢!”

话还没说完,丁二一把捂着他的嘴,怒瞪着他“你不要命了!”

张顺子立刻就后悔了,冷汗涔涔。他挣开手,讪讪的坐到一旁,“我不信你不知道呢。”

丁二说“知道又怎样?你还能反了天不成?”

“可这——这是丧天良的勾当——”

“那也轮不到我们来管。要是让祠堂知道了你嚼舌更,不把你皮扒下来?”

“该扒皮的人——”张顺子指了指楼上,话吞了回去。

丁二和他同时向楼上望去——那黑色的窗。

窗里是闺房,闺房最里是闺床。褥子被压得陷进去一块——它日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齐家的小姐呈在床案上,被摆弄成便于插弄的姿势。一条腿被抬在半空中,侧身躺着,露出露水晶莹的穴,红肿的肉,粉红的褶皱,被肏成红色的了,颜色深了一些。

齐老爷侧身贴着她,从后面插进她的身体里。一边摆动着臀,一边伸出流着口涎的舌头,舔女儿的脸,舔那园的半阖的眼睛,舔那潮红的脸颊,舔那秀气的鼻梁。口水流了满脸。他像是餐食着她。

他边舔,边念念有词“尔侬我侬,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

肏成一滩烂泥的女儿,用他的浆液调和。可不是“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可歌可叹!他陶醉的赞美这人间的奇景了。宗祠里的那些人永远也享受不到这温热湿润的穴,他已经抢先一步,将她永久占有了。一辈子不出阁的小姐——他只要动动腿,随时随地就能上楼来,把男根塞进这里。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上那没出阁的小姐的楼!

塞进去,插进去,捅进去,搅个天翻地覆,再灌满,浇透。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齐家的祖先都保佑这难得的孝心——更何况他已经娶了她了。

娶自己的女儿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三媒六聘的。也不需要这么麻烦!她浑身上下,哪一出不是原本就属于他的?只要用浇灌的精液作聘礼,用男根作媒书,她就在这闺阁清誉的二楼嫁给了他。

“妧妧,乖乖,爹爹的心肝——”他吱哇的叫,得意的抚弄过全身,好向宗祠里的人炫耀他的占有“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把你的穴,塞一个我,再喂一个你——”

嘴里念念着淫词浪句“你被爹爹在祖宗面前肏遍了全身——祖宗都明白你的孝心……心肝……哦……屁股撅起来”

汗水打湿了妧妧的发,她的脸色苍白。连日的劳累折磨,精神夜夜惊惧着,赤裸身子时受的凉,还有那排不出去的灌进来的精液——她彻彻底底的病了。嘴唇失去了血色,被父亲用性器在花穴里搅,狠狠一撞,她猛得翻身,趴在床边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她咳的身体微颤,眼含泪光,憔悴的神色多添了一番动人姿态,楚楚可怜。病美人的风采,越是被蹂躏,越是显示出来。齐老爷看见那病弱的姿态,露出那残忍的迷恋的笑了。

“心肝——诶呦——难受了?爹爹插进去就好了,嗯?射在里面,肚皮暖和了,就不难受了……”他抱着她,嘴里怜惜着,眼睛里却闪着残忍的性欲的光,他欣赏她娇弱的病体,用来取乐那埋在深处的肉棒。齐家祖宗保佑,他果真不减当年风采,将女人肏得不成个人样了!

多美!西子捧心也不过如此!微皱的眉,苍白的,抖动的唇,潋滟的泪眼。亲不够,摸不够,她要把他吸干了,或者他把她肏死了,天可怜见!他们父女两人一定会有一个死在这床笫之间。

他从湿淋淋的穴里面拔出男根,用手握着,对着那伏在一旁微微咳嗽的面庞,精关大开,“滋滋”,空中落下一道白色的精柱,全数喷到了妧妧的脸上,头发上。还有几滴落入了微微张开的口中,舌头一卷,化在嘴里,咽下去了。

一个

病弱美人,满面是他喷的精液。人间至美之奇景!

“心肝,你可真美……西子捧心不比齐瑾弄精——”齐老爷将疲软的肉棒贴着女儿的面庞,哈哈笑起来。“叫张妈好生照顾你,怎得还越发病重了?你平日里无事就不必下床了,好生修养着。”

妧妧尝到嘴里的腥,她眼前一片眩晕,已然发起了热。

“咚——咚——咚——”

老爷下楼了。

他将自己的身体塞进那四方的椅子,又点起一只烟。沉吟半晌,叫了一声“张妈”。

张妈一边甩着手,一边赶忙跑来了。恭敬的一鞠躬“老爷——”

“二楼的烟快要吃没了,你补上一点。”齐老爷也不看她,自顾自说。

“是,老爷——”

“小姐的病怎的还没大好?”

“前些天好了些了,这是又发起来了——”

“好了些?好了些怎的又发热?”

张妈的话噎在嘴里,张了张嘴,只能扯出干巴的话“那么,村里来了个西洋先生——说是治病好得快……”

“混账!”齐老爷的老树皮脸猛然抖动起来,他一掌拍在案上“你存心辱没小姐的清白!让洋医给小姐看病?!传出去,我齐家还往哪处做人?”

张妈脚一软,膝盖往地上扑通一砸,连连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齐老爷从鼻孔里狠狠出了一口气,“你下去,把小姐的药看好了!”

药终日的煮着,陶罐被架在火上天天的烤,煎出来的苦药味渗进宅子的每一个角落,丁二抖一抖自己的马褂,都抖出一阵药味。这个宅子简直成了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呻吟着,苦药灌着。

“张妈,这药,煎了一个下午了,还没好吗?”张顺子苦着脸,摸着鼻子叫。他快要尝不出菜的咸淡了。

张妈一下一下摇着蒲扇,头也没抬“老爷在楼上。”

张顺子用一种奇特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哦!老爷在楼上——”

“老爷在楼上”

这句话成了齐宅的一具俚语了。齐二拦着对账的管家,说“老爷在楼上”

张顺子重新去热冷掉的饭菜,嘴里念念叨叨“老爷在楼上……老爷在楼上……”

还有那终日煎药的张妈,一个下午也不敢上去送一回药,药熬干了,再煮另一副,嘴里说着“老爷在楼上呐——”

楼上的老爷正享受着病西子的动人的美,纱帐围着,齐老爷靠在床头,点一支烟,袅袅的白雾将四处熏着。他呼出一口白烟,低头看臂弯里的病弱的女儿。生病了,用厚棉被和他裹在一处,不穿那无用多余的衣服,两个赤子,肉紧紧贴着肉,还有那男根,一并塞向里面,在里面温存的受那熨帖的温泉吮吸。她发了热,浑身火炉一样滚烫,阴穴里更是暖烘烘的,插一会,就让人浑身发了汗!还有那烧糊涂了的哆嗦,连带着肉穴里的甬道一齐哆嗦颤抖起来,一寸寸得绞着齐老爷的男根,那褶皱的红肉,乱流的晶莹水,插在里面多舒坦!

齐老爷将口中的烟喷到女儿脸上,妧妧闻不得呛人的烟,当机咳嗽起来“咳咳咳——”浑身一通乱颤,又好好服侍了一通埋在肚皮深处的父亲的男根。齐老爷哈哈的笑起来,一手握着烟斗,一手凌虐着可怜的乳头。吸一口烟,再作那嘉奖的深深的吻,将病的神志不清的妧妧吻得晕头转向,眼前一片漆黑。

咂摸着她的舌头,娇嫩的唇,将口涎全数渡进她口里。病得呻吟,烧得糊涂了,握着父亲正亵玩她的手,凄凄得喊“娘——”

她是痛苦的,这痛苦让她变得更动人了。齐老爷十分爱怜她病弱的可怜,抱着她,让她跨上自己的腰,趴在身上。两个人叠着抱在一起,蜜里调油,热的发汗,男根在穴里捣出“咕啾”的声音。

健康的肉套子,生病的肉套子,咳嗽的肉套子,终是个套子。境况不同,套上去也别有一番风味。

打发时间罢了!一个下午消磨在这里了,不然还能做什么呢?暖烘烘的窝着,也不好辜负这带病服侍他的孝心啊!

吸一口烟,哦!热乎乎的男根肏热乎乎的心肝,病了也得肏,死了也得肏。

张顺子总算逮到上镇上采买的日子了。他一头砸进酒坊,喝它个昏天黑地!

划拳喝酒到面热脑涨,开始说荤话。“怡红楼的青鸾姑娘那一对乳——你们都没摸过吧?我可是含在嘴里了!”

张顺子打了个酒嗝,满是不屑的挥挥手“你那算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东西!齐老爷——含他女儿的乳头哩!”

“齐老爷?哪个齐老爷?”

“东边那个!还能哪个?天天肏他女儿——”

“你别吹牛!”

“我吹什么牛?他每天都上楼肏他姑娘,一下午都不下楼!”

“肏一下午!他可真行——”

“肏上了亲女儿,能不行吗!”

“哈哈哈——”

七嘴八舌的,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了。好像已经亲眼见到齐小姐被亲爹肏

干的样子。

阁楼的白天是漫长的,时间拖着脚步走,马头墙的影子被拉长,移动,楼间的日月,楼中的天地,只有一张床那么大。

齐老爷的头,一把胡须正扎在白嫩嫩的两腿之间,掰开两片粉红的肉唇,舔那缩在里面的肉核,舌头卷了,再用牙齿细细的磋磨,花蒂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抖如唐筛,舌头贴上去,狠狠一嘬!两条腿猛然夹了他的头,小腹痉挛,她被父亲的嘴唇吸到高潮了。

另一头,妧妧的头也在父亲的腿中间,嘴巴竭力长到最大,容纳捅在口里的可怖的肉棒。嘴唇摩挲着肉棒上的青筋,喉咙抵着龟头,她完全没什么章法,只有被插得翻白眼的命运。喉头收缩,想要作呕,反而夹紧了肉棒,舌头舔上马眼。

两个人相反着叠作一团,竭力吞着彼此。口水四处的流,腻腻的水光,啧啧的咂摸声。齐老爷一边美滋滋的舔,一把胡子全被淫水浸湿了,一边撅着臀,决心往更深处放。他得意又痛快,可另一头的女儿被插得涕泪横流。这也是寻常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唾面自干,连吃长辈男根也要有任劳任怨的精神才对。

父女两人作交换的乐趣了。我含你的穴,你吃我的肉棒,满满当当。可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心肝——心肝——催人的心肝——怎么也疼不够,怎么也享受不够。流出的汁水滴答,软肉乱颤,还有那痛苦的,压抑着的呻吟。

门前的小溪潺潺的流,宅里的岁月悠悠的过,拔步床的纱帐晃成一片虚色的影子。

老爷下楼了。

晃一眼的功夫,老爷又在作上楼的准备了。

咚——咚——咚

下楼——上楼——下楼——上楼

只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川流不息。

村庄发出窃窃的声音,所有人瞟着齐宅的门头,用阴测测的目光,交头接耳

“真的?”

“他们说的,齐老爷肏他女儿!”

“齐家的大小姐?!你疯了吧?”

“谁知道!他好久不出来了,谁知道在干什么?”

“他家的丁二我认识,没听说——”

“谁敢说?你……”

窸窸窣窣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动作,还有那雷打不动的上下楼的声音。

齐瑾病的更深了。

“咕啾……咕啾……”齐父从背后抱着齐小姐,那柔软的肚皮下埋着他的巨根,正发出“咕啾”的水声。他已经把女儿肏得熟透了,窝在怀里,浑然一具白肉淫浪的美娇娘。

芙蓉帐被一掀开,赤裸裸的妧妧浑身打着轻颤,那被精液日日浇灌的肚子好似微微胀了一些,凸了轻微的幅度。那雪白的肚皮上赫然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上面画着丑陋而诡异的血红符文。那是齐老爷大价钱请来的求子符,贴在这肚皮上,乞求齐家的男丁早日降临到这肚皮之中。

齐老爷眼睛微微凸起,亢奋得瞪着那黄与红。痴迷得看着那符纸随着他的抽插而抖动,仿佛有了生命。

“妧妧,妧妧,爹爹的好孩子,给爹爹生个儿子,快……给爹爹生个胖小子……”

“祖宗保佑,让齐家有种……让齐家有种……”

妧妧的半边脸埋在被子里,已经失去了大半的神智。世界仿佛已经剩下了红色的帐被,泛着漆黑的光的梁木,拔步床的雕花上刻着二十四孝图。暖红的肉被扯过来,翻过去,老爷的胡子贴在她的胸脯上,吮得滋滋作响。

淋淋的水光,通红的乳头,齐老爷用舌头含着她的乳尖,贪婪的神色让他的唾液过度分泌,一股又一股。“你是不是出奶了……是不是出奶了——符文有效……祖宗保佑……”他神经质的反复咂摸着,试图从乳头中硬生生吸出乳汁来。

乳头被咂得生疼,已经磨破了皮。齐老爷又上手,像是挤母牛的奶一样将那乳头捏在手指间,使劲得向外拉扯“出奶——赶紧产奶……”

妧妧发出凄惨的哀叫声“爹——爹——女儿疼”

堂前干活的丁二听见了这惨叫,默默的停下手里的活。抬眼一望,发觉张妈盯着门口发呆。

没有人说话

“你已经被爹爹灌了这么久的精液,为什么还没有怀上?”

妧妧的小腹已经被齐父的鞭笞虐待到麻木了,她抽搐着,流下眼泪来“是女儿无用……爹爹——是女儿不好……”

“是你的心不诚!你的孝心不够!你时时刻刻要顾着肚子里的精水,不能下地走动,不要让他们流出来了,知道了吗?”

“爹,知道了——爹——”暖帐被里响起齐大小姐哀哀的央求声,齐老爷手上使了劲,正拧着她的肉,她痛得浑身乱颤,这才把肚皮里埋着的男根伺候舒服了。

丁二刚刚下完地回来,张妈从拐角慌里慌张的跑出来,她脸上浑然没有血色,嘴里哆嗦着“王二媳妇和我说了,祠堂里要来人了!”

丁二没有反应过来“来人,来什么人?”

张妈哎呀一声“祠堂里齐大老爷!算起来是我们老爷的

叔辈了!他要来了!”

丁二隐隐觉得一股寒气“他来做什么?”

张妈猛然住了嘴,憋一口气,又说“你是个傻的,不知道村里面最近家家都在说什么!肯定是传到祠堂里去了!”

丁二心里明白了,两个人急忙往回走。祠堂里的人进了门,齐宅的仆人跪了一地,膝盖砸在地上,扑通一片。

张顺子跪在后面,脸趴下去,微微的颤抖着,丁二在他旁边,看他这个样子,寒意窜了满身。

齐老爷坐在太师椅上,吸着烟。齐族长坐在另一侧,一众后生都站在旁边。个个脸上都有莫名的,恻恻的鬼一样的神情。

“村里最近有不少流言,连镇子上都传遍了,简直是丢光了我们齐庄的脸面!今天,我们站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的把话说清楚!那些对不起祖宗的人,伤天害理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齐老爷坐在旁边,听了这话,吸了口烟,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缓缓开了口“怎么?有什么流言?说出来,我听听!”

一下子,几个后生都不做声了。难以启齿的样子,周围安静下来。

“呵!说话呀!祖宗在上,不做声,算什么事!”齐老爷的脸简直是大义凛然了,光明正大的样子,仿佛和丑恶不共戴天的样子。

丁二把眼睛悄悄抬起来,瞥一眼他的脸。疑心日日听见的上楼声音都是做梦。

人群鼓噪起来,有胆大的人喊了一声“宅子里藏着违背人伦的腌臜事呐!”

顿时,人群沸腾起来,一阵兴奋的哄笑。暧昧的眼神往楼上瞟。这齐小姐果然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肏过了吗?镇上人人都说,人人津津乐道。那得是什么滋味?

“混账!”齐老爷勃然大怒,一下子拍桌站起来,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人群。

这些狗崽子!一群畜生!他们就是见不得他齐家的产业被他守住了,一个个惦记着这座宅子呢!他们居然把尽孝的佳话说成腌臜事,这些畜生懂什么?!

他们永远不会懂,齐家的祖先已经看着他与女儿成了婚,已经保佑他和女儿洞房,那被肏得酥软的穴,水淋淋,暖烘烘,还有那绵软滑腻的乳,雪白的腰身,娇喘微微,泪眼盈盈。都是孝敬和孝心。这天下印,一层叠一层,旧的还没消退,上面又有新的抽上来。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哈哈大笑。抬起她的屁股,示意那个一心一意吸奶的愣徒弟看“你看,她有个被抽烂了的大屁股,哈哈哈哈,你看看这个巴掌印!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夸张,唾沫在空中飞溅,落在周璐脸上。周璐感到了一种毁灭性的羞耻,她的爸爸,在她身上留下的供人取笑的印记。他们盯着她的屁股看——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

她从未对自己的身体这么愤恨过,这是一副多么淫荡又下贱的身体啊!

圆脸的警察看到她被抬起来的屁股,先是红了脸,眼神不好意思的躲开。然后在他师父肆无忌惮的嘲笑下,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小王”师父喊他“你打两下,打重一点,我看看她的骚屁股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

圆脸警察一下子全身都出了汗。他刚想要拒绝,可对着这么一个肥美的,白嫩的饱满的屁股,他终于还是迟疑了。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发痒,想要重重的扇上去,打得她惨叫连连。

圆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从一开始的不忍心听到周璐的惨叫声,变成了期待听到周璐的惨叫。

他心一横,举起手对准那撅起的屁股就扇了下去。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风,随即一声清脆的响声“啪!”,周璐的惨叫声随即爆发出来“啊——啊————”,整个屁股被打的肉波乱颤,颤颤巍巍,整个下体一阵阵痉挛,肉穴跟着收缩,夹得老警官一声闷哼。

“骚婊子,被打还能下面流水,欠肏!”他恼怒的吼一声,将她压在石子地上就开始狂肏,肉棒像一根石柱捣进脆弱多汁的肉穴里,把穴里的软肉插得外翻出来,还有那可怜的雌宫口,简直是在受着鞭笞,在坚硬的肉棒狂抽滥捣下整个痉挛扭曲起来。她被噗噗肏出更多的汁水,好像溪流从洞穴中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

周璐的眼白上翻,流着口水,已经失去了意志。正被肏得“砰砰”撞着地面,她神智不清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那是圆脸警官握着肉棒站在她面前,他热气腾腾的肉棒扑出一片腥气的热在她脸上,年轻的脸上一片青涩的冲动,他盯着她被师父肏得直流口水的嘴。

那里也是一张狭窄的,多汁的,温暖的穴。

周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只见那肉棒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直到整个贴在了她的脸上。那冒着热气的龟头戳着她柔软的嘴唇,鼻子和眼睛被肉棒挤得变形。那滚烫的,褶皱的性器,龟头上分泌的粘液,尝到一点在舌尖。

圆脸警察的牙齿在咯吱咯吱打颤,光是柔软的唇就让他爽得浑身过电一样的酸麻。他索性撬开她的嘴,牙齿上细小的凹凸摩擦着他的肉棒,他浑身都在打颤,半是幸福,半是痛苦的闭上眼睛呻吟。

他还是个新手,慢慢是探索着周璐的唇齿。现在他的龟头被周璐的舌头裹住了,舌头是软趴趴的,湿漉漉的,被硕大的龟头堵在口里面,哪也逃不了。只能被动的缩在里面,被龟头一下一下的碾着,抵着。马眼分泌的粘液刺激味蕾,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圆脸警察整个人爽的大声呻吟了起来,他整个人跪在周璐的脸上一耸一耸,用肉棒肏她的口,她的小舌头,她的狭窄的嗓子眼。她的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他肏得周璐想吐了,呕吐感让喉咙收缩,夹紧了肉棒,更像一种侍奉。让他一阵颤动。

上下两个穴都被插着,周璐只有两个鼻孔还在出气。她疑心自己已经死了。

在后面闷头凶狠的肏穴的师父见了愣头青一样的徒弟,忍不住提点几句“你让她给你吸龟头,那才爽”

听了师父的话,圆脸抓着周璐的头发,命令她“吸,用嘴吸我的肉棒,快,快吸!”

周璐的脑子一片混沌,半个灵魂飘在半空之中。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她的头皮被扯得生疼,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嘴巴缩起来,形成一个圆形,嘬了一下龟头。

圆脸只觉得灵魂出窍,浑身瘫软。抖动了一下,全数射在了她的嘴巴里。与此同时,老警察肏开了雌宫口,插进去泄了浓浓的一泡白浆。

只听见上下两张口里面都发出“滋滋滋”的喷水声。两个人同时喷着精,发出舒爽的吼叫声。师徒的情谊在肏同一个小孩的时刻更上了一层台阶。果然是如此有默契!

上下都被灌着精,周璐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抽了筋。

一个可怜的小肉壶,上下两张嘴都在被迫大口吞着精液。活生生的被人当成了肉套子,串在两根肉棒上。

一阵江风袭来,吹开了周璐脸上的碎发。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只看到江面上些许反射的光,波光粼粼的闪烁着。如梦似幻,像是身在梦中。

师徒两人射了一发,默契的交换了位置。江上的光波被遮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贪婪的,雄性的脸。老警察挺着他的肉棒站在她的面前,他的肉棒仍然斗志昂扬,上面湿漉漉的,热气腾腾的,还裹着透明的粘液。显然是刚从肉穴里拔出来。

他上前一步,用肉棒的龟头处骄傲的抵着她的鼻尖。像是宣判了她应该受到的刑罚。

……

“师父,她昏过去了。”

“怕什么,穴还缩着呢,怕是爽晕过去了。”老警官熟稔的捉住雪臀,快准狠的连续做了几个穿肏,直叫周璐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

“她会不会被我们弄死?”圆脸警官有些疑虑

……

天亮了。

江的那边,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辆停在桥洞底下的警车里面,两个男人各自吸着烟。

他们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吸着烟,舒适的靠着后背,脸上都有着纵欲过后的餍足。闲闲的吐出一口烟圈,眼神瞟到了不远处的碎石地面上,一个赤条条的女孩。

那个女孩浑身一丝不挂,就这么躺在地上。身体上到处是脏灰和泥土。最可怖的是,她那经受性虐之后,触目惊心的身体。

一只浑圆的肚子,直冲着苍天。不久之前刚刚在医院里排空的雌宫,又被师徒两人轮番灌满了。昨天一整晚,他们两个人一刻也不停的肏着她的肉穴和嘴,射进去了就换着来。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灌了多少发,等到太阳一出来,就看到这么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里面鼓鼓囊囊是全是晃荡的精液。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着,里面也是一片白色的浓浆。她昨天晚上吞进去了不少精液,胃里面也是浊精。头发上干涸的精液结成了块,脸上,肚皮上,都是污浊的精液。她简直像是被人一个灌满了,溢出来的肉壶。

还有那可怜的红肿的屁股,被烟头烫伤了的乳头,被轮番吸了几轮,整整一夜都被人含在嘴里嘬吸,已经榨不出一滴奶水了。

她被师徒两人里里外外肏了个遍,已经被奸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圆脸有些担忧“师父,我们真的不用管她吗?”

老警察吐出一口烟“不用管。你小子倒好,一开始不让我搞,到最后拉都拉不住,我要是不拦着你,你还能继续在这里肏她一天。”

圆脸很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他年轻气盛,有无限的精力,好像不知道疲倦。天快亮了的时候,师父示意他结束,他还恋恋不舍的射了最后一泡进去。

“肏死了是小事,你上班迟到,可没人饶得了你!”

老警察丢掉烟头,关上窗户,警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扬起的灰尘,轻轻落在昏迷的女孩身上。

与此同时,分化青少年失踪的新闻登上了电视总台。已知失踪的青少年不久前刚刚完成分化,甚至已经有了生孕,就在医院进行检查的时间里失踪了。

这个失踪了的青少年恰好就是前两年登上新闻的那个“分化困难户”,扬言雌性是“甘愿当奴隶”的人。这一番言论一经报道,立刻被各方口诛笔伐,说她是“性别背叛者”。

而现在,曾经那个叛逆的青少年已经成功分化成了一名雌性。并且从最新的报道中,她的父亲说她是“天才的雌性,全世界最优秀的雌性”。

媒体们都嗅到了热点的气味,蜂蛹而至,聚集在周璐家门口,使得c十九区晚上的电都临时供应充足。

镜头里是一个无比憔悴的男人,他脸上呈现一种焦急的灰白,嘴唇干裂,眼圈青黑,看起来已经吃不下,睡不好很久。泪水久久的蓄在眼眶里,似乎怎么流也流不完。

他正是失踪女孩的父亲——周军。

他面对着镜头,嘴唇翕动,两行眼泪刚好从脸颊划过,见者无不为之动容。

“璐璐,不管你在哪里,请一定要回到爸爸身边来,好吗?爸爸在家里等着你,爸爸永远会等着你,你一定要回来……爸爸永远爱你!还请大家帮我找一找她,请大家帮助我让她回家,求求大家了,帮我找找我女儿!”

他说着话,就要向镜头跪下。周围人连忙去搀扶他,他一边倒在别人身上,嘴巴里还不住的念着“璐璐,璐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那是一个多么绝望的父亲。

周军睁眼时已经是天蒙蒙亮,他一察觉到女儿不见了,就想要大声叫喊。可他当时浑身赤身裸体,昨天肏过女儿之后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连衣服也没穿。再往床上一看,床单上一片狼藉,一大块深色的印子。昨天两天肉棒插出来的淫水!

一个烂摊子!他手忙脚乱的收拾了,还埋怨着“骚货,流的骚水这么多”。等他收拾好了,已经很晚了,他在医院问不出了结果,只能联系到媒体,在家门口痛哭。

下午,周军就被安排上了一个访谈节目。

主持人面对镜头微笑着介绍“这就是我们今天的主角——周璐的父亲——周军!”

周军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眼眶里的泪还没有干。

观众席已经有人不忍的泛着泪花。

“周爸爸和我们讲一讲璐璐吧,她是什么时候成功分化的呢?”

“就在一个月前”周军哽咽了一下“她一直都很不听话,一直都不肯分化。我们为此还吵过架。那天她放学回来,又和我吵了一架,我难受的流了眼泪。她不懂我们做父母的心啊!”

“她看我第一次在她面前流眼泪,她也哭了。她说爸爸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懂事。她说她知道我这么多年一直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我们都哭了。”

“后面,她就分化成功了。而且很快就能怀孕!”说到这里,周爸爸的脸上闪过自豪的光芒,主持人也适时的露出惊叹的表情“那是多么了不起!”

“对啊,你们无法想象她是多么优秀的雌性!她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说完,周军捂着脸痛哭起来,他浑身都在颤抖,观众席上也响起了唏嘘声。

收视率一路攀高,节目大获成功。

“头儿,你看这个”c二十三区的区块办公室,一个年轻警官示意一个老警官看显示屏,显示屏上是周璐的照片,还有周军悲痛欲绝的脸“请帮帮我,让我的女儿早日回家”

老警官正是昨天夜里把周璐奸透了的人,他眯起眼睛,仔细辨认着屏幕上的照片,和记忆中因为含他的肉棒而变形的脸相重合,他摆摆手,喊小王进来。

“师父,你找我?”

“看看,是不是她”

圆脸小警官一看就慌了“是她!一定是她!”

他一下子出了冷汗“师父!我们怎么办?”

老警官嗤笑了一声,奚落他“瞧你那点出息!”他伸手拨通一个电话,接通之后便开口“喂?诶,那个周…周璐,我们区有线索,把人给你找到,你得记我们的功啊!——不是我,是我那小徒弟!你不带人,你笑个屁!”

圆脸警察脸都涨红了,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谢师父!”

老警察瞥他一眼,“去,去桥洞把人找回来,送过去。还记你的功。臭小子!”

圆脸刚要冲出去,又很是担心的回头“她认出我怎么办?”

老警察露出一个微妙的笑,“行了,我和你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再肏一顿”。

下午的阳光炽热,照在江岸边上。周璐已经昏迷了大半天,昨天晚上的奸淫太过残暴,几乎要了她半条性命,已经大半天过去了,她还没有醒过来。

江水在她旁边静静的流淌。她浑身上下的精液都已经干涸,凝固在身上,发出阵阵臭气。

一只蚊子嗡嗡的在她耳边,绕着她打转。她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浑身上下却一点也动不了,就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了一样支离破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已经有了快要落山的迹象。有一辆车,远远的从道上开下来,周璐模糊的眼睛盯着它开过来,动了动手指,想要求救。但很快,她就像是浑身坠入了冰窟之中,打起冷颤。

这辆车,她绝望认出,就是昨天那辆车。

他们回来了,回来继续肏她,直到把她肏死为止。

她会死在这里。

车停下来,走下来一老一少两个警察。老警察照例点了一支烟,示意圆脸过去查看“看看死了没有。”

圆脸跑过去,正好对上周璐绝望的,黑洞洞的瞳孔。他回头喊“没死,还活着。”

老警察慢条斯理的走过来,两个人围着她赤裸的大肚皮,欣赏自己的壮举。

“昨天射了这么多?”

老警察蹲下来,手抚摸上她的肚子,软软的,摁下去就有印子,咕噜咕噜响。

“今天产奶了吗?昨天报废老子一条衬衫,奶喷到领子上面,洗也洗不干净,贱货!”他恶狠狠的掐着周璐的乳房,很是为自己的衬衫抱不平。

“昨天都把乳头这咬烂了,估计挤不出来,得吸。”圆脸看着又有点跃跃欲试。

“你小子昨天还没吸够是吧?小时候没喝过奶?”老警察狠狠骂他

圆脸不好意思了,让出位子“师父,你吸,你辛苦。”

“吸个屁!把她的衣服拿上,走”老警察将周璐夹在腋下,抗回车里。她的被肏得红肿的穴可怜的露在半空中,一抖一抖。

到了车里,他们喂她喝了一点水。周璐稍稍恢复了一点。她望着车里面两个奸过她的男人,恐惧让她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

“小姑娘”

她的衣服简单的披在身上,奶子和肚皮都露在外面,他们并不急着给她穿衣服。

老警官拿了一张纸巾,帮她细细的擦拭脸上的尘土。她被两个人在沙土地上肏了一晚,身上全是灰土。

“你想不想你爸爸妈妈?”

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刺痛了周璐敏感的神经,她浑身都在发抖,痛苦的呻吟“妈妈——”

“想就对了,叔叔们现在送你回家,但是有一个条件”

他故弄玄虚的将手放在她的肚皮上,比划着。

“你要是敢说出,哪怕有一个字,关于我们对你不好,你就回不去了,知道吗?”

他将她的脸扭向窗外,一条宽阔的江。老警察在她耳边轻轻说“江水很冷的,特别冷,你知道吗?”

“还有枪,在你的肚皮上开一枪,就会有一个窟窿,精液全都流出来了,我可舍不得”他抱着她,很甜蜜的笑着,话语却是冷到骨子里。

周璐抖成了个筛子,牙齿咯咯打颤,尖着嗓子说“我不说,我不说”

老警察很是满意的笑了,拍了拍她的乳房。摸索一阵,将自己的裤链拉开,露出一个立着的肉棒来。

“来,周……周璐,你叫周璐对吧,坐到叔叔的肉棒上来,叔叔的肉棒好冷,你让我暖和暖和”

说罢,不由分说的一把抱起江遇,分开她两条腿,露出一个被肏得肿烂的肉穴,被疯狂的捅了一夜,两个肉棒轮流插弄,它可怜的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合拢。

“啧啧啧,小可怜儿。”老警察怜惜的摇摇头,“再插一下,就彻底被肏坏喽——”

说罢,他就像插一个肉座子一样,将周璐对准自己肉棒插了下去,被肏肿的小穴立即撕裂般的抽痛起来,肿胀的地方充血的更厉害,周可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了,她只是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浑身一抖一抖。

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老警察舒心的往后一靠,抱着周璐的肚子。他关上窗户,吩咐坐在前面的徒弟“开车,回警局”

圆脸见周璐又被干的翻起了白眼,也回头掐了一把她的乳头。揶揄师父“还得是您老人家会享受”

老警察有些得意洋洋“她里面还在冒水呢!彻彻底底的骚婊子,她爱死我的肉棒了。”说着,握着周璐的奶,恶狠狠的扣着她的乳头。

警车扬长而去。

警察开的很慢,在闹市区加塞,看起来很是耐心。

警车里的两个人有别的乐子,对着晚高峰的车队也心情很好。老警察一个手拿着电话,一手抓着周可的头,好让她上下套动着自己肉棒。

“嗯,对……对,孩子我找到了,现在在赶往警局的路上。有媒体是吗?好,没问题,我这边注意”

挂了电话,他一巴掌扇在周可的背上,“贱婊子,自己动都不会吗?!还没被肏够是吗?”

周璐的头和脸都耷拉在前排的座椅上,她看起来非常虚弱。被打了一巴掌,才艰难而迟缓的抬了抬屁股,又坐下去。

“有媒体是吗?”圆脸问师父

“堵在警察局门口呢。”老警察不耐烦的抬起周可的屁股,疯狂穿肏了几下。

“那怎么办?她一会怎么下车?”

“给她弄晕了,你一会抱下车,脸上表情严肃一点,流两滴眼泪,到时候给你写篇报道,以后不愁好处”

红绿灯过了,车流缓缓向前,圆脸跟着车流走,不一会,转过头来说“前面拐弯就是了,师父你快点射,一会来不及了。”

老警察答应一声,两只胳膊横过来卡着周可的脖子,周可呼吸不过来,脸涨的青紫,发出“嗬嗬”的窒息声,肚

子抖的厉害。阴穴因为窒息而收缩,老警察猛得冲到最深处,哆嗦一下,一股精液滋在甬道尽头。

肉棒从肉穴中拔出来,水淋淋的,发出“啵”的一声响。

周可已经昏迷过去。

“来了来了,快看”一堆长枪短炮怼着刚要打开的车门。记者们急切的要排到失踪少女的第一张被找回的照片。

只见门打开了,一个圆脸的憨厚警察横抱着一个裹着警服外衣的女孩走了出来,女孩的身形盖在衣服下面,难以察觉。他表情严肃,眼眶还有些潮湿的红润。

他说“请安静,她现在身体非常虚弱”

记者们记录了这句话,然后更加急切的问“您确定她就是周璐吗?”

圆脸警察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确定,她的爸爸正在等她回家。”

这张憨厚而严肃的脸被放大到镜头上,随后被播放到电视上,每家每户都在观看,人人都在竖大拇指。

圆脸很快因为立功得到了提拔。

周璐回家的场景被全网直播。媒体围堆在周家门口的小巷上边上,推推搡搡的。载着周可的车艰难的从人群中走过。

清晨的阳光照进小巷子里,周可失踪了整整两天,终于回到了父亲身边。

周爸爸颤颤巍巍的被人搀扶了出来,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连路也走不稳了。据报道,这是他两天不吃不喝的结果。他脸上带着希冀的光芒,眼含着热泪,嘴里不住的念叨“璐璐,璐璐……”等在家门口。

无数摄像机对着他,又有无数摄像机对着那辆车。周璐从车里下来了,外面刺眼的阳光和嘈杂的人群让她的脑子嗡嗡作响,她一出现,就引起了人群的骚动。摄像机中的周璐脸色苍白,脚步蹒跚,裹着宽大的衣服,却掩盖不了她硕大的肚子。

周军看到她,脚瞬间就瞬间就瘫软了。他挣开旁人的搀扶,奋力向女儿跑去。直到将女儿拥入怀中了,他紧紧搂着她,失声痛苦。

“璐璐啊——璐璐,你可算回来了,爸爸…等你等了好久啊——璐璐……璐璐”他简直语无伦次了,只是一个劲的喊她的名字。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脸上一片水淋淋的痕迹。

周璐也哭,她不知道自己怎样从桥洞下,从警车上捡回来这半条命。

两个人相拥而泣,摄像头对着他们一顿狂拍,周围的人们已经感动的流下了眼泪。

周军拒绝了所有人的采访,他面色凄切“我女儿还很虚弱,接受不了采访。请后续再联系。”

他搂着女儿,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家。门一关上,他就变了脸色,面上的凄切荡然无存,他走两步,狠狠的拉上了窗帘,然后回头,对着客厅里站着的女儿就是一个巴掌。

“啪!”

周璐的嗓子早就沙哑了,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呻吟一声,倒在地上。

周军也没有和她客气,直接就扯开了她的衣服,一边扯,一边披头盖脸的问“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排出来了吗?你去哪里了?是不是被人肏了?”

话还没说完,一具赤裸的身体展现在他眼前。那圆鼓鼓的肚皮,糜烂的乳头,青紫交加的痕迹,都表现这个女孩经受了惨无人道的性虐。

周军的眼睛猛然的瞪大了,就这么僵在半空中。他的眼睛直愣愣的扫射着女儿,好像接受不了这个刺激一样,他后退几步,喉咙里发出一种骇人的怪叫。

“你被谁肏过了?谁?你是不是专门出去找人肏你?你……”他一句话哆哆嗦嗦没有说完,又倒吸一口冷气。

“你被人灌大肚子了——是不是?是不是?”他这个话说的有些几乎绝望的疯狂,他的女儿,他专有的雌性,被别人灌了满满一腔的精液送回家来。

那是他养大的女儿!他肏出来的雌性!他肏她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有他才能肏她!

这是他专属的,他独有的,他的!

他猛然向前一扑,揪着她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几乎是一只恶鬼了。他咆哮“你怎么敢!啊?!你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肏成这个样子的,是谁把你养大的?你怀了谁的孩子?啊?是我!是我!”

他像一只暴躁的野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恨不得活生生把她撕裂“我是你爸爸!你居然敢让别的男人灌大你的肚子!贱货,贱货!淫荡的臭婊子,我就应该把你永远捆在床上,我就应该把你腿弄断——让你出去给别的雄性肏!你就喜欢被别人肏是吧?!”

他猛然一顿,又扑向倒在地上的女儿,将她拖到窗户边上,按着她的头强迫她看外面不愿意退出去的记者媒体。

“我让她们拍,我让她们拍你被肏烂了的骚逼,让他们看看你多喜欢吸别人几把,我让她们都看看,你是个多么不要脸的婊子!”

外面阳光明媚,记者还忙着在他家门前作报告,一墙之隔,愤怒的父亲剥光了女儿的衣服,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你这辈子,再也别想踏出房门一步。”

“爸爸,我错了”

这句话,周璐

已经不记得说了多少次。

但是她爸爸,一直都没有原谅她。他已经认定她是一个不折不扣随地发骚的妓女,发誓要把她身上的淫乱性子全部消灭掉。

周家的房子外,时不时还有好奇的人们围观聚集,叹息一下这对苦命父女的经历。而在紧闭的窗帘里面,周军正挥舞着皮带,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女儿的背部,臀部,大腿。趴在地上的周璐已经被抽的浑身都是红痕,她涕泪横流,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爸爸的肉棒正无情的插在她的穴里,他一边鞭打她,一边怒喝“还不往前爬!快爬!你这个骚婊子!母狗!”

他发现了新的羞辱她的方式,一边骑着她,一边让她四肢并用的在房子里爬。就像一匹被他鞭策的母马。

每一次抽下去,都会让这副淫荡的身体浑身乱颤,痛苦的抖动起来。周璐会呻吟一声,面向下倒在地上。周军就挥舞着皮带恐吓她“你再不起来爬,我就活活把打死在这里!”

她爬过的地方,流下一道淫乱的水痕,那是用她的痛苦酿成的汁液。

周璐已经神智不清楚了,只是无意识的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周军并不领情“你是不是还想出去被别人肏?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荡妇!”说完,他愤怒的用脚踹了一脚周可撅起来的被打烂的屁股。把她踹得脸撞在地上,屁股可笑的翘着,他胯间的巨棍随着他上前一抖一抖,上面还挂着水淋淋的淫液,可怖得冒着腾腾的热气。像是自动锁定了女孩两腿之间的洞隙,他俯身冲向趴在地上的女孩的时候,几乎是将她整个贯穿挑在了肉棒上

“把屁股抬起来!否则你今天也不准吃饭!听到了吗!腰扭起来!贱货!”他抓着她的头发,大吼大叫。

周可翻着白眼,浑身抽插。已经晕厥过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窗帘外,几个人啧啧指着房子说“周爸爸也是操碎了心啊——还好女儿最后回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活”

周可显孕的很快,随着月份大了,她的乳汁也分泌的越来越多。

这一天,周爸爸给他的女儿——他带回来了一个礼物。

他要给她的乳头打上乳环。

即使他已经在周可的肚皮上,大腿上写上了“周军专属”“父亲专有”这样的触目惊心的标语,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定还会有人看不到这些标记,把他专有的性奴隶抢走,所以他要给她打乳环,再在乳环上挂上铃铛,这样她只要一动,他就能听见。

当他拿着两个银环串着大铃铛给周璐看的时候,周璐吓坏了。她连连摇头,绝望的恳求到“爸爸,我不要这个,我不要这个,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周军露出一个沉醉的笑容,把瑟瑟发抖的女儿搂在怀里“爸爸这么做是为了你好,不这样做,你就又要去到处发骚,求着被人肏,爸爸这是在保护你”

周璐挣扎着“我没有,我没有。爸爸,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戴那个。”

周军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没有?你出走两天,又被人灌了一肚子精液回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母狗!”

“爸爸辛辛苦苦把你肏成这样,你却跑出去和别的男人睡!我看你就是又骚又贱的命!不孝的畜生!”

周璐被他强行喂下去一种特殊的药剂,等她再醒过来,她的两个乳头上已经穿了银环,上面挂了两个叮铃铃作响的铃铛。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响个不停

爸爸就躺在她旁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乳环。她的样子像是穿了鼻环的母牛,或者某一种被豢养的牲畜。

“以后爸爸一边肏你,一边还能听见铃铛响。”周军展望起美好的未来,“你再也不能半夜逃出去了,璐璐,你看看这两对铃铛,你干什么都会丁零当啷的响,多好,你再也不能出去发骚被人肏了,你是专属我一个人的”

周军命令她“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快!我要听一听被肏出来的铃铛声。”

周可浑身一抖,铃铛也跟着乱颤叮铃铃玲玲——”,她翻过身,像发情的母狗那样撅起被抽肿的屁股。周军像是抚摸一只小狗,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然后不紧不慢的骑上她,掰开她的屁股,肉棒轻车熟路的插进去。

被肏透了的肉穴谄媚的开始分泌淫水,暖烘烘的收缩着。周军并不领情,抓着女儿的屁股就开始疯狂的插弄,他的睾丸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浓密的阴毛被飞溅的淫水打湿了。他肏得凶狠,每一次往前送,周璐整个人都被爸爸拱着向前,撞到墙上。两个乳头随着身体的起伏在空中晃荡,挂在乳头上的两个铃铛激烈的响彻整个屋子。

“叮铃铃——丁铃铃铃”

被肏到墙上的砰砰声,乳头上挂着铃铛作响,和周璐痛苦的呻吟。这一切就像一曲美妙的音乐,周军发觉了其中的和谐。哈!哈哈!他是多么伟大的演奏家,居然能用女儿的身体演奏出这样一首美妙的节奏曲。

“真好听!璐璐!”

他哈

哈大笑,居然将女儿的屁股当做手鼓敲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配合着他抽动的节奏,仿佛在为他的奸淫打节拍。

“别人的鸡吧有没有爸爸肏得爽?你的骚穴在喷水!”他兴奋的享受着铃铛随着他插穴的节奏叮铃铃响。

“天生的骚母狗!”

周璐已经没有力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单里。穴里面流出来的汁液打湿了一片床单,她的肉穴被插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被肏得喷奶,被肏成一摊烂泥,被当做小母狗…小奶牛,她终于明白了她的命运

周爸爸的愤怒,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

他的愤怒在生活中一点也没有显示出来。他照样平静的上下班,参加电视访谈,在电视中谈论起自己女儿的可怜遭遇。又谈起他有多么多么爱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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