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周的时间,维特里斯都很少碰到沈知微,甚至在首领府里的巧遇也就屈指可数的几次。
那天他在看到她时再次想起了被完全支配的感觉,本能地绷紧脊背,黑发向导却在距离不到三米就先停住了脚步,颔首致意一下就绕过他走开了,连叫的“首领”两字都疏离礼貌,与她之前唤的语气天差地别。
听雷奥说,她经常出门,有时候是晒着太阳随意地散步,有时候会去军部参观新兵的训练,看得还很认真。
维特里斯放下军报,有点烦躁地捏了捏鼻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会想到她。
“滴滴!”
通讯器上属于副官雷奥的头像跳了两下,划出了一则新消息——
“沈小姐今天来新兵训练营了,看起来玩得很开心,请首领放心。”
维特里斯有点烦,他不知道雷奥干嘛每天都要至少给他汇报一次沈知微的行程,他只叫他随身保护,没让他做这些多余的事。
又过了两个小时,处理完公务之后。
维特里斯坐着沉默了几秒,戴上军帽站起身来。
……
“砰!砰!砰!”
沈知微稳稳地举着枪,数发子弹尽数命中了十环。
雷奥惊讶侧目,“沈小姐,您枪法不错啊!这个型号虽然在小型枪里射程最远,但可是出了名的准头低。”
沈知微手指摩挲了一下枪身漆黑的外壳,谦虚地道:“是教我的老师比较厉害。”
雷奥连连摆手,夸得特别积极:“那可不是,我觉得您很有天赋。”
沈知微怕影响到正在训练的新兵,特地离了一段距离,但她这边的动静还是吸引了那群哨兵的注意力。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带队的教官不在,一名粽发的哨兵走了过来,目露怀疑地看了看她的靶子,挑了挑眉梢,“向导吗,什么时候军部还招向导了?各个哨岗里精神图景崩溃的伤兵那么多,没几个向导愿意去边境星帮忙疏导,现在还来军部里面添乱?”
雷奥眉头一皱,刚有所动作,沈知微就抬起眸,先一步开了口,她脸色都没变一下,语气温和地反问道:“所以,你认为你比我厉害?”
这十分真诚的问句瞬间点炸了新兵哨兵的自尊心,他像是受到了侮辱,爆怒之下面色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一个向导而已,口气倒是不小。你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
沈知微勾了勾唇角,回头递给雷奥一个安心的眼神,用一副天真无知的表情顺势应下,“好啊。”
哨兵与向导比试,这算得上是很不绅士的行为了,毕竟向导数量稀少又格外柔弱,应当是被呵护的存在;可这种呵护又何尝不是一种深入骨血的轻视,让向导连证明自己实力的机会都没有。
粽发哨兵放下武器,赤手空拳地走近几步,礼貌地对她行了一个绅士礼,神色却是稳操胜券般的轻蔑,“向导小姐,‘公平’起见,我不使用武器,您可以挑一样顺手的。噢,你手里那把枪就可以。”
这又不是生死局,沈知微当然不可能用枪当武器,这个一个搞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她放下手枪,同样展示了一下自己空空的双手。
粽发哨兵冷下眼神,动作迅速地伸手出招。
这人的精神壁垒比起维特里斯可是脆皮太多了,沈知微连帝国之剑的精神域都是如入无人之境,更何况是他。
她轻轻松松就侵入了哨兵的精神域中,随意踢翻了几个承载着哨兵记忆和情绪的物品,对方就如遭重击,身形狠狠晃了几下。
他不可置信地盯住她,原先充满轻视的目光郑重了几分,也开始下了狠手。
沈知微侧身灵活地躲开了他的拳风,精神力如一根针一般刺进了他的大脑。
粽发哨兵发出了一声痛呼,动作瞬间僵住,他咬着牙忍住痛还要再出手,胳膊和大腿便突然一麻。
沈知微抓住他攻过来的胳膊,往后狠狠一折,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响起,紧接着,她又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到他的膝盖,哨兵本就麻痹的双腿往前一弯,左腿膝盖重重地砸到了水泥地上,围观的哨兵弃弃抽了一口凉气。
粽发哨兵疼得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黑,想要起身却被向导死死地踩着小腿动弹不得,维持着堪称“奇耻大辱”的姿势,爆喝道:
“你作弊!”
沈知微满脸无辜:“你一个哨兵和我比体术,难道还不许我用精神力了吗?”
粽发哨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哪有精神力是可以扎进大脑、麻痹身体的啊?!
与他的气急败坏相比,沈知微风度翩翩,笑意温柔,衣服连一丝褶皱都无,裙摆随着风微微飘荡了一下,像一朵咧着笑脸迎风盛开的太阳花,仿佛也是对他的嘲笑!
向导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只有这么弱吗?”
她松开脚后退几步,笑吟吟地道了声“承让”,转身往雷奥那边走。
维特里斯刚到
训练场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名落败的哨兵半跪在地上眼神阴鸷地盯着向导的背影,身上翻涌着他无比熟悉的杀气。
那是明晃晃的杀招!
维特里斯的瞳孔狠狠一缩,“有人要伤害自己的向导”这个结论一出来,就激起一阵吞天噬地的愤怒,情绪瞬间就失控了。
脑子里只剩下,“要撕碎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哨兵”这一个想法。
沈知微放慢脚步,轻轻勾起唇角,精神力已经蓄势待发,在感受到背后情绪波动的一瞬转过了身,却是扑进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嗅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
她愣愣地抬起脸,便看到了维特里斯那张冰冷肃杀的面孔,身上的不悦和杀气有如实质。
不好。
只一个照面她就反应过来,维特里斯这是失控了!
维特里斯捏着粽发哨兵的脖子,就像捏着一截脆弱的树枝,随时可以把它折断。
粽发哨兵眼睛瞪大,脸憋红得像一只快要胀破的气球,喉咙里连“嗬嗬”声都发不出来。
,让沈知微有了些把握。
或许,他并不像大多数的哨兵那样狭隘。
维特里斯皱着眉思考,良久,沉声道,“可以。”
“不过,现在有前线的压力,世家贵族那些老顽固也不好应付,需要慢慢来。”
“不如就先开一个精神力教学课。”
“砰!”
一声枪响,子弹稳稳地命中了十环。
“你出师了。”维特里斯清冷的眸中似乎滑过一丝欣慰,转瞬即逝,“明早我会带兵去邻星清剿异形。”
沈知微收起枪,似乎并不在意。
维特里斯又待了一会儿,见向导只自顾自擦拭着枪并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打算,抬步准备离开。
他刚一转身,就听到了女孩微冷的嗓音,“首领不是说下午没事了吗?”
维特里斯不明所以,停下脚步看向她。
沈知微放下擦拭的绒布,一步一步走向他,眼眸漆黑如墨,似残留着练习枪法时的冷酷,与平日里安静淡漠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手掌伸到他的面前,张开,掌心里躺着的,赫然是昨日,他按照她的要求买回来的一对夹子。
银质的小夹子上雕刻着繁复的玫瑰缠剑花纹,底下的银链子下缀着成色极好的绿宝石和小铃铛,看起来很是精巧。
维特里斯当时很认真地按照她的要求去挑选,没有满意的,还专门命人定制了这一对夹子,虽然他并不知道她要这个东西做什么。
但现在,这对夹子派上了用场,让他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
沈知微的精神体探出了两根触手,解开了制服腰带以上的几颗金属纽扣,又扯松了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把里面衬衫的扣子也解下了一排。
滑溜溜冰冰凉的触手爬过细腻的皮肤,一左一右地攥住了哨兵衣服里两颗绵软的乳头,揪着它们毫不留情地拉扯起来。
维特里斯的呼吸一窒,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沈知微抬了抬掌心,无声地示意他。
维特里斯抿了抿唇,冷肃的面庞在训练场的寒风下有些发僵,但他并不想因为这种事的反抗,惹得向导心生不悦。
维特里斯沉默着拿起她掌心上的乳夹,触手们一松,退了回去,两颗乳头已经被强行玩硬催熟,如花苞般翘立在紧实的胸膛上,刚刚感受过被抚慰的快感又乍然离开,正泛着不知满足的瘙痒,随着主人凌乱的呼吸上下起伏。
维特里斯摁开夹子对准了两颗嫩红色的奶头,松开手,夹子内侧的锯齿陡然收紧,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脆弱的敏感点。
尖锐刺骨的疼痛猛然在胸前炸开,却又很好地吞噬了之前难耐的瘙痒,蔓延开丝丝诡异的酥麻。
维特里斯挺得笔直的脊背猛地向下弓起,全身触电一般地急促颤栗了起来,眼尾迅速地晕开了一层红晕,一路往耳根蔓延而去。
他微弓着身体紧紧咬住了牙,死死堵住了喉间生理性的呜咽声。
此时的射击训练场上只有她们两人,远处不时传来士兵们操练的喊叫,有一定的距离,但士兵们往这边看的话依稀可以瞧见她们的身影,并非没有被看到的可能。
沈知微却犹不满足,侧位站到了哨兵的身后,微凉的双手抚上了他的胸膛,激起一阵颤栗,虎口圈着中心的乳晕,抓着乳肉抬起了他的身体,慢条斯理地揉捏起来。
维特里斯的肌肉线条很完美,极具美感,没想到摸起来手感也很好,发力时硬得像铁块,放松肌肉时,胸部的肌肉又像裹着奶油的面团一样丝滑柔软。
沈知微不由自主地捏得更用力了一些,把两团乳肉捏成各种形状,两片嫣红的乳晕从虎口中漏出来,被捏得往外凸起,显得格外的色气。
维特里斯咬着牙狼狈地克制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只感觉那双手像有魔力一样,带起一阵阵的酥麻,揉得他胸口灼烧般的发烫。
轻
慢亵玩的动作令一向傲气的哨兵无地自容,但95%匹配度的向导的亲昵犹如会上瘾的毒药,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沉溺其中,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气味里。
毕竟沈知微虽然每次都会准时帮他疏导,却格外的吝啬肢体的接触,从前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但此时乍一被触碰,就好像久旱逢甘霖。
沈知微低头看了一眼,有点意外地顿了一下。
哨兵的腹部阵阵地颤栗着,制服裤被顶起了一团,掩在裤子底下的阴茎激动地跳动着。
她并不太了解高匹配度的向导素对哨兵有着怎样致命的影响,一点儿也没特意收敛,反倒是被吸引走了注意力,停下了动作,松开了左手掌心里的乳肉。
维特里斯尚来不及松一口气,便被人熟练地解开了腰带。
他及时扯住了裤子,才没让裤子掉到地上,完全暴露出他的下半身。
沈知微随手揉了两下,里面的阴茎便抖了抖,从顶端又渗出了一点水来,内裤迅速地濡湿了一块。
“别……”
从性器官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维特里斯头脑一麻,瞬间绷紧了脊背,全身的感知都调动了起来仔细感受着周遭的动静,怕被人看到这淫乱的场面,压低了嗓音,慌忙用气音推拒。
沈知微只玩了几下就腻了,转而往股后摸去。
她摸了一把股沟,指间便沾上了一点湿润。维特里斯的这里被她使用了快五年,早就已经习惯了被插入肏弄,被调教得随意施加一点情欲就会自己流出水来润滑了。
她并起两指“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埋进炙热柔软的甬道里大开大合地抽动起来。
“呜……!”维特里斯赶紧咬住下唇,却还是没忍住拧着眉低吟了一声,在身后顶弄的力度下不自觉地往前踉跄了一步,双腿的肌肉生理性地开始痉挛发抖,靠着强烈的意志力才勉强站稳。
沈知微没有留意过敏感点之类的东西,就是随心所欲地在里面横冲直撞,总是在哨兵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袭击到他的前列腺。
她一边插着后穴,一边随意地拨弄着维特里斯胸口的乳夹,带起一阵清脆的“叮铃叮铃”的声响,两颗被挤压得鲜红肿胀的奶头跟着乳夹一抖一抖,卷起铺天盖地的酥麻快感。
过载的愉悦和失控的快感袭击而来,扩散到四肢的每一个角落,维特里斯头皮发麻,全身都泛起一阵一阵的酥软,脑子里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声。
沈知微抽出裹满了淫水的手指。
穴口艳红,浸着湿漉漉的水光,习惯了被肏弄的后穴不知足地收缩着,蠕动间里面鲜红的肠肉清晰可见。
下一秒,穴眼处便抵上了一个更粗更硬的东西,属于金属肃杀的冷感顺着臀缝,传递到维特里斯的感知系统,让他一瞬间就认出了那是什么。
沈知微不顾穴口的抗拒,微微使力,枪身便就着淫水的润滑插进了肠道里。
维特里斯身体一僵,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体内冰冷刺骨的金属上,滚烫的肠肉被冰得痉挛了一瞬,抗拒地不住收缩起来。
沈知微指尖一挑打开了保险,“咔哒”一声,枪械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了一下。
维特里斯对这类声音天然的敏感,全身的肌肉都在这微小的动静里紧绷了起来,几乎是在与自己的本能对抗,才安静地被困在她的手里没有动。
沈知微偏头看着他泛起细汗的侧脸,轻笑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问道:“首领大人,不怕擦枪走火吗?”
维特里斯垂下眼,没说话。
沈知微握着枪柄动了起来,“您明早不是要去边境星清剿异形吗,那我今天就顺便,‘额外’为您做一次疏导吧。”
维特里斯抿紧了唇,本能地有些抗拒,却还是接纳了向导精神力的入侵。
强大的精神力化作一阵飓风在雪原里穿梭,高效地清理着里面的信息垃圾,所过之处一片清爽。
疏导的形式声势浩大得能让所有哨兵都感到害怕,但疏导结果又堪称完美。维特里斯精神紧绷,精神海却暖洋洋的,舒服得让人下意识地放松身体,后穴里却被枪支凶猛地肏干着,狂风骤雨一般在股缝间来回进出。
差异巨大的感受令维特里斯痛苦地皱着眉承受着,身体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抖个不停,汹涌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骨流窜,肠肉在灭顶的快感和强烈的羞耻感下讨好似的不断绞缠着枪杆,一张一缩地夹紧吮吸,穴心被捣弄得酥麻绵软,好像化作了一池温泉眼,泊泊地往外涌出水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得越来越欢,进出时几乎是毫无阻力,枪一插进去便会浸泡进丰沛的汁水里,整个枪杆上都被裹上了层湿漉漉亮晶晶的水光。
维特里斯的双眸在失焦和清醒之间沉浮,恍惚地被强势的快感裹挟着,玉石般白皙的皮肤上都泛起了一层象征着情欲的红晕,显得格外的柔软动人。
沈知微操纵着一根精神触手扒到了连接处,绕着被肏得松软湿润的穴眼转了一圈,找准时机、弓
起头部,“噗嗤”一下贴着进入的枪身一起肏了进去。
维特里斯碧色的瞳孔狠狠一缩,无意识地松开了被咬出血色的唇,从喉咙里溢出了一道破碎的呻吟。
沈知微的动作微微停滞了半秒,又继续肏干起来。
首领哨兵再维持不住体面,惊慌失措地睁大了眼睛,伸手推拒:“别……”
哨兵的手臂因为身体的紧绷浮现出了一层好看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和爆发力,但每一块肌肉都止不住地在抽搐,沈知微只随意地又唤出了一根触手,就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它们。
双手如犯人一样被绑起来束缚在身前,维特里斯像一只无计可施的幼兽一般无助地呜咽了一声,便再也挣扎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后顶弄的动作被撞得身体一晃一晃,胸口的乳夹发出清脆急促的叮铃声,后穴里湿润的水声也越响越大,仿佛可以随着吹过的风飘出很远。
维特里斯听着毫不遮掩的水声铃铛声,迷离的双目骤然一僵。
五感都被身上的各种感觉塞满了,他努力集中注意力去感知外界,强悍的听力让他可以清楚地听到远处哨兵们操练的声音。
万一,他们也可以听到……或者看到这边的情况呢……?
维特里斯指尖颤抖着想要扣上衣服,绑住他手腕的触手往下一用力,便扯开了他的手。
维特里斯红着眼尾,难得地压低了声音与向导谈条件,“回去……回去,随便你弄。”
触手猛地往里一顶,破开了深处鲜少被侵犯的肠道,与被暖得发热的枪支一起,一前一后地猛烈抽动起来。
汹涌强烈的快感狠狠地淹没过来,把哨兵整个吞没,全身的感官都失控一般地紊乱了,只会不停地反馈给他各种难以承受的刺激。
“呜……别、不要再……呃……!”
维特里斯的瞳孔一震,绿色的眸子很快湿润,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地分泌出来,从眼眶里滑落。
身体像坏掉一般激烈地痉挛颤动着,阴茎顶部源源不断地溢出一股一股的汁水,后穴更是一收一缩地抽搐起来,失禁一般地涌出水来。
在强烈绝顶的刺激之中,被迫地达到了高潮。
地上湿了一大片,身上也一片凌乱。维特里斯抿唇强忍着身上残留的电流感,取下乳夹慢慢地扣起了扣子。
衣扣系到最顶上一颗,一丝不苟地抚平了制服上的褶皱,绷着脸,仿佛又恢复了平日里冰冷禁欲的模样。
沈知微瞅了一眼哨兵湿润的眼眸,和脸上潮热的红晕,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奇怪的不满。
她伸出手,隔着衣服用指尖顶了顶他乳头的位置,维特里斯反应很大地颤栗了一下,眼眶里的水汽晃了晃,却极为克制地一动不动,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她忽然感到索然无味。
“疏导做完了,要是没有别的需要,我就先走了。”
维特里斯低着头抿动了一下唇,低声,“……多谢。”
沈知微脚步稍顿,无声地嗤笑了一下,头都没回,一边走一边将提前取出的子弹放回了枪膛里。
沈知微坐在书桌前写着向导精神力训练的方案,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抬起眼往门口看了一眼。
一片银色”嗖”地缩了回去,沈知微顿了一下,静静地盯着门口。
等了一会儿,一对直立的三角耳从门框那一点一点地探了出来,接着,是一对亮着绿光、小心翼翼的圆眼睛。
一人一狼目光对了个正着。
银狼的绿眼睛特别人性化地震了震,缩在门外又扭捏了一下,才抬起前爪,慢慢地走了进来。
这是维特里斯的精神体。
可是他的精神体怎么会独自跑出来,还跑她这儿来了?总不能是迷路了吧?
沈知微有一点迷惑,但碰到落单的小狼的惊喜压过了探索原因的好奇。
她矜持地坐在原处没有动,试探性地抬了抬手掌,刚好是银狼的体型可以够到的高度。
它似乎收到了什么信号,加快了脚步欢快地走到了她的身边,抬起大脑袋顶了顶沈知微的掌心,非常亲昵地转了一圈,让她的手掌顺着它的头顶摸过它的后颈和背部,手指穿过蓬松柔软的毛发。
这算是非常主动的、表达亲近的动作了。
沈知微惊讶又欣喜地蹲了下来,双手揉着银狼身上的毛毛,不自觉地夹起了嗓音问它,“你主人呢?怎么自己跑出来啦?”
银狼正眯着眼睛享受着摸摸,一对尖耳朵朝两边耷拉下来,摆起了飞机耳,微微矮着头方便她的动作,闻言睁开了眼,双耳抖了抖,表情严肃下来。
蓬松的大尾巴焦躁地甩了两下,它一会儿抬头看看沈知微,一会儿低头移开视线,眼神肉眼可见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