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由粗木做成的笼子里装着一个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衫,整个人都蜷缩在笼子底部的木板上,看起来毫无生气,像是死了一般。
“今天来的这是什么货啊?看起来挺不错啊······”畜奴院的调教师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笼子里的人。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从那身段和露出的皮肤来看,这个奴隶绝对是上品,想来应该是谁家的私宠要送到这里管教,或者就是前院犯错的小倌来这里受罚了。
他淫笑着说道:“看着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弄个好点的笼子,别把小美人儿的皮给蹭糙了,嘿嘿······”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把这里的其他畜奴都带走,之后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
南风馆里的调教师分两种,一种是专门调教上等牌和红牌的小倌,另一种是哪里有需要就被派到哪里的调教师,他们的做的事情虽然差不多,但是前者有权利命令低等级的调教师。
畜奴院里的调教师通常都是没地方安排在放在这里的,属于末等中的末等。
虽然有些可惜失去了调教小美人的机会,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把畜奴院里的奴隶都给清空了。
留下来的调教师都是温世敏的心腹,对于笼中人什么身份知根知底。
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半晌之后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推开了门,他的衣领上沾染着些许的血污,往日总是懒散搭在一边的头发高高竖起,漂亮的桃花眼中冷光乍现,看起来像是一柄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利刃。
“你想保的人我已经尽量帮你保了,虽然有些缺胳膊少腿的,但是至少他们还活着。”温世敏蹲在笼子面前,摸了摸笼中人的发顶:“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还不计前嫌的帮你忙······小敬奴,难道你不该对我说一声谢谢?”
笼中的青年微微动了动,然后侧头躲开了那只手。
“算了,不谢就不谢吧······”温世敏满不在乎的把手伸过去继续摸:“至少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别食言,陛下这几天会有点忙,暂时不能接你回宫,你就先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吧,学学新的规矩。”
温世敏将一个小碗放在了笼子前面的地上,然后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液体倒在碗中。
“为了让调教更顺畅一点,需要给你用一点春药,敬奴自己喝下去吧。”
顾敬之缓缓侧过头,看着笼子里放着的那个小碗,他按在旁边的手动了动,像是要把那只碗一把掀翻。
顾敬之的承诺怎么能当真呢,特别是调教这方面······温世敏在心里无奈叹气,他只能打开笼子,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将装着淫春的碗送到了顾敬之的唇边。
“事情还没结束就翻脸不认人?敬奴不要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温世敏强行把春药给顾敬之灌了下去,“对你的处置还没开始,你最好乖一点配合最近的调教,否则等陛下忙过了这一阵回过头来······你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在畜奴院西厢是一个狭窄的排屋,平时只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只在最顶端有几个小小的洞口勉强算作窗户,只要在里面呆一会儿便会觉得非常压抑。
现在屋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铜锁,曾经逃跑过的宠物就被养在这简陋的房子里。
温世敏把钥匙插进锁孔,扭动的时候铜锁便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推门的时候那老旧的门框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早晨极其刺耳。
和破旧的外表不一样的是房子的内部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就连地板都被仔细的刷洗过,一丝灰尘都没有,就算直接躺在上面也不会在身上沾染污物,屋子里也没有陈腐的气息,只有干草的味道。
但若是继续往里走就能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是蜜液从哪里流了出来,让人产生无限遐思。
温世敏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走到了房间的最里端,那里用栏杆围出来了一个圈,就像是乡下人养牲畜的时候围的畜舍,人只要一抬腿就可以轻易的跨过去给里面的牲畜喂食,但是牲畜却无法自己从栏杆里跨出来。
现在的顾敬之就是无法跨过栏杆的牲畜。
他的手脚都折叠捆了起来,粗糙的麻绳结结实实的勒进皮肉里,让那白皙的肌理被勒的凹陷下去。
脖子上是一个黑色的粗铁项圈,在他被发现擅自取下了项圈之后,那个漂亮精致的银色项圈就没有再出现过,就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的逾矩之行。
项圈上的链子长度不过几寸,和埋在石砖下面的粗大地钉连在一起,顾敬之被拴在上面便连抬头都做不到。
他被这个小小的地钉束缚着躺在地上,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口中横着一根木质的口枷,赤身裸体,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牲畜一样被饲养着。
感觉到了身边传来的脚步声,躺在畜舍里的顾敬之微微的动了动。
“已经醒了吗?”温世敏随手拉开那
个小小的栏杆门走了进去,蹲在了顾敬之的身边。
甜腻的香味愈发浓烈,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条腿稍微抬高了一些,顾敬之被麻绳捆绑折叠着的后肢被迫张开,私处大露。
形状优美的性器也被麻绳捆绑着,顶端的阳峰上没有任何束缚,却有一个鲜明的‘萧’字,那是刚被抓回来第二天就烙上的印记,到了现在丑陋的伤疤早已褪去,只剩下了嫣红的凸起,证明着这个奴隶的归属权属于皇帝。
而花穴处多了两把小锁,长条形的,不过一寸长,造型看起来像是小小的门栓锁,两把锁上下排列着,锁环从两片阴唇中穿过,像是把阴唇当成了房门来上锁了。
但这两把栓锁的形状注定了不会吧阴唇锁的很严密,只要稍加挑弄就可以从两把锁之间的缝隙里把手指探进去,或者插入一些细小的物件。
此时这锁上面亮晶晶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温世敏在顾敬之的腿间一摸便是一手湿滑的淫液。
“水流的挺多,这么空着到底是难受,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塞进去含着就乖一点,不要再自讨苦吃。”
顾敬之在逃走的时候把身上的淫器大多都取了下来,身体里塞着的两个玉如意也消失不见,作为惩罚顾敬之近日都不能含着玉势来纾解情欲。
而他每日服用的汤药里掺杂的淫药越来越多了······
饥渴的身体就像是他身下的干草一样,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燃,而温世敏的手就像是一簇火苗,所到之处都能在顾敬之身上燃起熊熊欲火。
顾敬之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因为折叠而短了一半的四肢笨拙的在干草上蹭动,欲望让他的白皙的肌肤透出了一层诱人的薄粉色,身后敞露的两口淫穴饥渴的蠕动着,如同淫畜一般流出了一股股散发着淫香的粘稠爱液。
发情的奴隶温世敏见过很多,如果是别的奴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摇着屁股向主人求欢,没有人能抵抗的了欲望的折磨。
但是温世敏知道顾敬之是不一样的。
当他拨开了遮挡在顾敬之脸颊上的头发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双饱含恨意的眼睛。
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像是琉璃一般闪亮,湿漉漉的长捷上挂着小小的泪珠,眼尾因为欲望而染上了一抹嫣红,让他的也变得诱人,任何人看到都会被这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所吸引。
就算是被这双眼睛怒视着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是因为被温世敏看了太久,顾敬之的愤怒的眼睛里泛出了些许的羞恼。
他微微蹙着眉,拉扯着脖子上的链子动了动,看起来像是要把脸扭过去,当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翻身的时候才被迫停止了挣扎,逃避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敬奴,好像没有人教过你见到人就闭眼睛这个规矩······”
然而顾敬之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对于温世敏的话没有丝毫反应,漂亮的双眸依然紧紧的闭着,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在的羞耻窘境。
温世敏倒是不急着让顾敬之把一切的规矩立刻学好,顾敬之的服从度极低,现在这样已经算是乖的了,他不想下手太重再把顾敬之弄出来什么毛病,上次为了立规矩把顾敬之关到开始怕黑就已经过火了。
当然,不配合调教的惩罚也不会少,这点顾敬之已经用身体体会到了,只是他依然学不会彻底的屈服。
在惩罚之前,温世敏需要先检查一下顾敬之的身体。
就像是农夫要按时检查自己饲养的牲畜一样,温世敏也要查看一下顾敬之的身体情况,不过这检查的频率是一天一次,比那些真正的牲畜要频繁的多。
温世敏解开了顾敬之脖子上的链子和身上的麻绳,然后用手翻弄着顾敬之的身体和四肢。
地上的干草是充做床来用的,比直接睡在石砖上要好的多,但是跟柔软的床铺比起来依然很硬很粗糙,顾敬之的身体贴着地面的那一侧被压出了些许的红痕。
温世敏小心了摸了摸顾敬之身上压出来的痕迹,因为顾敬之的皮肤十分娇嫩,如果被稻草划出来伤口就需要涂抹药膏来重点修复。
除了这些还有顾敬之身上被麻绳勒出来的血痕,这些基本上每天都会在顾敬之的身上出现,所以温世敏并没有太在意。
这些细小的伤口是无法避免的,温世敏早就准备好了对应的药膏,只要按时涂抹就可以保证顾敬之的肌肤永远娇嫩如初,不会留下任何的疤痕。
顾敬之在身上的麻绳被松开之后依然柔顺的躺在地上,就连腿脚伸开的幅度都没有怎么变过,长长的乌发披在身后,像是一只被老虎咬断了脖子的小动物。
他根本动不了。
长时间的束缚让顾敬之的四肢变得麻痹而迟钝,若是普通人这么被捆着睡一夜恐怕手脚都要被捆废了,顾敬之有内里护体不会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但痛楚却依然是实打实的,现在的他四肢关节处就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痛的蚀骨,忍受疼痛已经夺走了他所有的精力,因此不管温世敏如何翻动他的手脚他也无力阻止
。
“脖子这里怎么被勒成这样了,你不会是想靠这个自杀吧······”温世敏有些不满的看着顾敬之脖颈的地方那一道道红痕,从数量上来看顾敬之应该不止一次的拉扯着自己的项圈,而且力道都不小,有的皮肉嫩一点的地方已经被勒出了血,让那修长的脖颈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割了过一样。
虽然这样说,但温世敏知道顾敬之很有可能是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抚慰才拼命挣扎弄出来的痕迹。
“看来要给你换一个拴链子的地方了······”温世敏说着摸了摸顾敬之的侧脸,然后解开了他口中的口枷。
牙齿倒是没有磨损,口枷上的牙印也非常浅。
自从顾敬之的牙齿下面被种了药之后,牙齿就不怎么能用力了,虽然可以勉强吃饭,但是想要像之前一样咬舌自尽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了防止顾敬之咬伤自己的嘴唇。
口中的链子依然戴着,只是舌尖上的金色莲花换成了原本用在蒂珠上的金饰,而那朵莲花现在正开在顾敬之的蒂珠上。
检查身下两穴的时候需要先把花穴锁打开,当小小的栓锁从阴唇上穿着的痛抽离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顾敬之立刻挺着胸膛扭动起来。
温世敏将一碗粥放在了落子旁边,将顾敬之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打开了比较低的那一个小栏杆门,在那个栏杆门的底端横着一根光滑的圆木,就像是马厩的食草前面的横木,用来栓马匹的缰绳,而身为畜奴的顾敬之自然也要被这样拴着进食。
脖子上那个短短的链子被锁在了横木上,顾敬之被迫从栏杆里探出头,低垂的脸正对着地上的一碟小粥。
现在还没有人给他发布可以进食的命令,顾敬之只能跪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
这种被人当成没有思维的动物来饲养的感觉让顾敬之羞耻万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而且反抗的代价只会比现在更大更难熬。
温世敏知道顾敬之舔粥比较慢,所以干脆直接坐在了旁边的地上,用手指轻敲腕沿三下,说道:“敬奴可以吃了。”
顾敬之感觉自己头顶出现了一股按压的力道,被用了血凤的身体根本无法和温世敏抗衡,他的头慢慢靠向了地上的粥碗,之后不得不伸出舌头,将一口粥舔了进去。
温世敏在一旁帮顾敬之把额发拨到一边,一边抚摸着进食的模样一边轻轻的抚摸着那如同丝绸一般顺滑的长发。
等顾敬之马上就要跪不住的时候温世敏及时上前,然后将最后一口粥喂给他。
“一会儿要个你穿一个新的环,在这里······”温世敏点了点顾敬之沾染了一小块饭渍的鼻尖,“陛下也会来,敬奴记得乖一点,不然你的穴里就只能一直空着了。”
在皇帝到来之前,温世敏又给顾敬之喂了一碗春药。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鼻环,但是鼻子中间的隔膜很娇嫩,打穿的时候带来的痛楚定然难熬,为了防止顾敬之因为疼痛而晕过去,春药硬催出来的快感可以给他的身体带来些许的安慰。
而且顾敬之需要习惯这种包含了疼痛的快感,毕竟他是皇帝的宠物,萧容景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有些手段就连温世敏这个擅长调教小倌的人都会觉得过于残忍了。
畜奴院的主屋在这几日已经重新修缮过,因为时间紧迫,屋子里也只是换了换家具,打扫了一遍,跟那间天子一号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温世敏并不担心,他知道萧容景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享受。
萧容景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的奴隶。
这里新添加的家具也不是为了给皇帝享用的,而是专门为了给顾敬之用刑而添置的。
“听世敏说,你在晚上偷偷拉扯项圈,试图挣脱逃跑?”萧容景走到顾敬之面前,却并没有把人抱起来,只是用靴子踢了踢他的脸,冷笑道:“上次还当着朕的说不会再犯,果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