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的手变成了猫爪,这在班级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不可能吧,怎么想人类的手都不会变成猫咪的爪子,顾敬之一定是戴了一种手套在跟我们开玩笑。”
“敬之同学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吗?他可是学霸啊,长的还那么帅,就算疯了也不会拿自己开玩笑。”
“是真的,我摸过了,热乎乎的,和我家猫的一模一样,不过就是大了一些······”
“什么?可以摸的吗?我也要去!”
顾敬之的座位被同学们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其中一位同学正小心翼翼的捧着顾敬之的手,不,确切的说是爪子,然后轻轻捏了捏。
粉嫩的肉垫形状圆润,触感软糯,白色的毛发没有一根杂质,将肉垫包裹在其中,皮毛一直到到手腕的部分就渐渐消失了,剩下的地方都是正常的人类皮肤。
完全是猫咪的爪子的放大版,摸起来柔软又温暖,会让人产生幸福的感觉,就算是受伤的心也会在触碰到这只爪子的瞬间被治愈。
“哇,好柔软,敬之你会不会疼啊······”
顾敬之漂亮的黑瞳中没有一丝的闪躲和羞赧,他平静的说道:“不会,没什么感觉。”
“为什么你的手会变成这样啊,难道你有兽人血统?”
“应该没有,我的父母都是正常的人类。”
一旁的同学纷纷对着提问的人吐槽:“对啊,顾敬之一直都是和我们一样,怎么可能有兽人血统······”
“你以为我们这里是异世界啊笨蛋!”
“就算是兽人,顾敬之也应该变成狼或者狮子才对,那多威风啊,怎么可能会变成一只小猫。”
提问的人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离谱,连连求饶:“好啦好啦,我随便说的······”
此时上课铃响了,同学们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英语课一开始照例要听写上一节课讲过的单词,但是只有爪子的顾敬之无法拿起圆珠笔。
他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努力的用自己只有粉色肉垫的爪子拨弄着桌子那根细细的笔杆,一着急甚至把尖利的指甲伸了出来。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注意到这一点后停下了念单词的声音,对着顾敬之温柔说道:“顾敬之同学以后不用参与听写了,你的成绩一向很好,老师相信你。”
不知道从谁突然说了一声:“真好啊,我也想······”
“想什么想?”老师的笑容忽然变得可怕起来:“顾同学本来就会,你们有几个能一个不错全写出来的?谁敢这样说现在就站出来,以后他也不用跟着听写了!”
全班鸦雀无声。
“好,那我们继续,下一个单词······”
人的手变成了爪子这件事确实很新奇,但因为就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同学们新鲜了几天之后便没有一开始的那种好奇,大家都逐渐习以为常起来。
反而开始照顾这个因为无法使用手指的顾敬之。
“今天是顾敬之同学值日吗?你的手不方便吧,我来帮你擦黑板吧······哎呀,我们都是同学,上次你还帮我讲题呢,这都是小意思。”
“顾同学,今天教室的地我来扫,不是帮你哦,只是我今天特别想扫地而已······”
“那个···顾同学······你的鞋带开了,我可以······我可以帮你系上吗······啊,谢谢你······不不不,是我应该谢谢你,能帮到顾同学我好开心······下次你的鞋带开了的话可不可以······啊,真的吗······顾同学你真是一个好人······我会努力学习系鞋带的,一定会把顾同学的鞋带系的更漂亮······”
顾敬之看着自己被系的漂漂亮亮的鞋带陷入沉思。
很多他觉得十分麻烦的事情都被周围的人轻易解决了。
虽然他曾经也经常帮助周围的同学,但是没想到自己遇到困难之后大家会这么热心,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人员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他走到自己的课桌面前,下一节课需要用到的书本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桌面上,而且还翻好了页。
笔也放在了旁边,虽然他已经用不到了。
他的前桌扭过身跟他打了个招呼:“顾敬之,今天放学了要去打球吗?”
前桌是个头发稍微有些长的男生,耳朵上还带着一只绿色的耳钉,看起来很像不良少年,其实人还算靠谱,每节课都会帮他把课本翻好。
顾敬之点了点头,虽然他的手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但是打排球还是没什么问题,只要稍微适应一下就可以和之前一样。
前桌摊在座椅上一晃一晃,笑道:“幸好我们是排球队,如果是篮球或者乒乓球这样的运动,岂不是少了你这个战力!”
一觉醒来侍君变小了~
顾敬之坐在一个小小的垫子上。
那个垫子不过巴掌大小,绣着皇家云纹的锦缎里面包
裹着柔软的棉花团子,原本是顾敬之由御医诊脉的时候放在下面垫手腕用的,现在变成了他的坐垫。
顾敬之赤裸着身子跪坐在上面,在这个柔软小的垫子里压出了一个浅浅的凹陷,身体上的肌肤温润柔白,变小了之后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致,就像是一个用来收藏的玉器。
在他的身边不远处是一堆雪白的衣物,那是他睡觉的时候穿的亵衣,身体变小了之后那些衣服堆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一座白色的雪山。
因为四肢静脉受损,顾敬之的脚无法受力,没有东西支撑就有些跪不住,眼看着就要朝一边歪过去,萧容景一个毛绒球放在了顾敬之的身边让他伏在上面休息。
顾敬之纤细的还没有手指粗的的胳膊抱着鸡蛋大小的绒球,一脸的惊慌。
只是因为太小了,顾敬之原本俊逸的面容现在凭添了些许的幼态,看起来像是小猫一般惹人怜爱。
本来就已经失去了记忆,现在忽然变成了巴掌大小,顾敬之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仰着脸看向身边如同巨人一般的萧容景:“陛下······我一定是在做梦。”
变小了之后,顾敬之的声音也变得稚嫩了一些。
萧容景想顾敬之小时候可能就是这种声音。
他轻咳一声,“敬之,这可能不是梦······”
昨晚萧容景看到了一个装饰品的盒子,盒子里装满了金玉珠宝,都是给顾敬之用的淫器,他忽发奇想如果能将顾敬之和这些淫器装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醒来之后顾敬之就躺在了一堆雪白的衣物里,差点被这些衣服弄窒息。
但萧容景不会把这些告诉顾敬之,他只是答应对方要尽量找人查找恢复的方式。不过两个人都知道这种事根本不可能查的出来。
顾敬之沮丧又无助的抱着毛绒球,小脸几乎皱成一团,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萧容景用指头轻轻的摸了摸对方的头表示安慰。
顾敬之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变小的现实,他的生活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他吃饭的时候不是坐在萧容景的腿上,而是坐在对方的掌心里。
他身上的那些淫器也消失不见了,目前没有符合他身体尺寸的玉势,为了防止自己把皇帝的手心弄脏,他总是紧紧的并着腿,紧张的夹着跨间的一小块当成尿布的棉巾。
粥饭被做的更加细碎,因为没有给顾敬之用的小尺寸的碗,萧容景依然用勺子喂他。
小小的瓷勺在顾敬之看来和脸盆差不多大,他不得不用手扶着勺子的边缘,艰难的张大嘴巴就着勺子喝粥。那些汤水总是会从边缘漏出来,等萧容景把勺子拿走,顾敬之已经满脸都是饭渍,身上也湿漉漉的,好像刚刚在饭碗里洗了个澡。
他坐在皇帝的手心里,用身上搭着的一块当做衣服的手帕擦着那些脏污,发现擦不干净之后有些无措的看向萧容景。
“没事,脏了洗一洗就好了。”萧容景拿出了准备好的小碗,直接把人放了进去。
他的举动太突然,顾敬之惊慌的抱着他的手指在碗中挣扎着,弄出了一小片水花。
萧容景不得不把手指握的紧了一些,将自己小小的侍君固定在手心。
“敬之,不要怕,只是给你洗一洗身体。”
过了一会儿确定自己不会有危险之后,顾敬之终于在碗中安静了下来。
碗中的水温度正好,顾敬之坐在碗的正中央,只有头部和肩膀露在外面,依然柔顺的乌发在碗中飘散,还有因为挣扎而掉下的尿布也在水中飘来飘去。
顾敬之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僵硬了一瞬,然后用手把那片尿布从水里捞了出来,用两只手捧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若非怕顾敬之拿不动,萧容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过自己的小奴隶,这样的顾敬之实在是太可爱了。
”湿了就湿了,本来就是要换的。“
当萧容景把尿布从顾敬之手中拿走了之后,感觉坐在碗中的小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似乎是因为方才的事,顾敬之在被清洗身体的时候格外乖顺,就算被人握在手里像是摆弄娃娃一样揉捏身体四处都默默忍了下来。
萧容景摸着手中小人滑溜溜软乎乎的身体,有一种稍稍用力就会把顾敬之捏碎的感觉。
清洗干净之后,顾敬之被裹进了一张柔软棉巾里,被萧容景揉捏着擦去了身上的水珠,连头发都被仔细的擦拭干爽。
因为没有衣服,萧容景将他放在了一张软布的中央,让他展开身体躺好,然后命人拿了竹尺过来,给他测量身体。
顾敬之知道萧容景要给自己做衣服,虽然这样赤身裸体很羞耻,还是硬撑着没有动,乖乖在软布里躺成一个大字。
那竹尺贴在他的身体上的时候就像是一块门板压了过来,顾敬之紧紧盯着面前的庞然大物,生怕萧容景一个没拿准就让他命丧黄泉。
和衣服一起送过来的还有各种缩小的生活用具,小小的床,桌子,碗······
但顾敬之最需要的确并不是这些。
失去了玉势之后,他身体里的欲望得不到抚慰,身前的性器没有了贞锁的束缚永远硬挺,而身下却淫水泛滥。
穿着衣服顾敬之尚且能遮掩一二,但是在被换尿布的时候一切便都藏不住了。
不仅性器被人看到,尿布也被淫水浸透了······
萧容景看着手中湿漉漉的尿布,苦恼的说道:“敬之,这里没有能给你用的玉势······”
顾敬之两手抓着亵裤的边缘,强忍着羞耻:“陛下不用管我······”
“如果敬之实在难受,不如试试这个。”
萧容景不知道从哪里揪了一小块棉花,裹在了玉簪的顶端。
那玉簪本是给顾敬之堵尿道用的,顶端非常圆润,裹了棉花之后就更不容易弄伤顾敬之的身体。
顾敬之惊恐的看着那个朝自己靠过来的巨物,正要拒绝,身体却被萧容景捉着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陛下,臣不需要这个!”
顾敬之挥着手在萧容景掌心挣扎起来,但他的身体太小,被萧容景用一根手指轻易的压制住了。
萧容景捏了捏顾敬之高高翘起的后臀,然后把裹着棉花的玉簪抵在了那个细小的穴口:“这个很软的,敬之不要怕,你一定会喜欢的。”
顾敬之挣扎不开,感觉自己的后穴被一个柔软的柱体慢慢撑开了。
在淫液的润滑之下,玉簪进入的很顺利,只是越往后棉花裹的越多,顾敬之渐渐感觉到了撑胀的感觉,他的穴口几乎已经张到了最大,甚至有了轻微的刺痛感,似乎就要被这个粗大的玉簪撕裂。
“陛下······不要了······好疼······”
顾敬之含着疼出来的眼泪颤抖着说道,但他话音刚落,棉花最粗的部分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剩下的一小截几乎是瞬间被他的后穴吸进去的。
那裹着棉花的顶端重重的顶在顾敬之的肠壁上,肠道被玉簪硬生生的撑大了一圈,棉花吸满了淫液之后变得沉甸甸的,顾敬之感觉自己腹中又重又胀,从外面隐隐能看到一个条形的凸起。
那玉簪开始在他的体内缓缓抽动,顾敬之伏在萧容景的手指上,小小的身体被戳的一挺一挺,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就沉浸在了被戳弄出来的快感中,口中发出了如同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当萧容景把玉簪抽出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粘稠的淫水,一根淫靡的细丝连在穴口和簪头之间,晃晃悠悠的不肯断开。
此时顾敬之依然彻底软倒在他的掌心,当他把玉簪抵在花穴口的时候,掌心的宠物没有再挣扎,只是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哭泣一般的呻吟声,然后喘息着把玉簪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纾解方式太过火,顾敬之在极速的高潮之后晕了过去。
刚刚被清洗过后的小奴隶下体再次变得黏湿一片,细嫩的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粗长的玉簪子,被玉簪操弄过的穴口已经合不上,嫣红的穴肉微微外翻,缕缕淫液依然在不停的往外流。
萧容景命人将那个装满了淫器的匣子取了过来,把昏迷的小宠物摆在了玉势的那一层。
一排玉势由大到小整齐的排列着,每一个玉势都有专门的凹槽存放,在最后一个凹槽里嵌入的却不再是玉势,而是一个大小刚刚合适的小宠物。
原本穿戴者这些东西的侍君大人和淫器躺在一起,似乎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器具,只是他的身体犹自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在那个小小的凹槽中瘫软着身子,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摆到了什么地方。
“也许应该给你准备一个笼子······”萧容景把自己的宠物重新握在手中轻轻的揉了揉,笑道:“那敬之就真的变成朕的笼中雀了。”
在一个由粗木做成的笼子里装着一个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衫,整个人都蜷缩在笼子底部的木板上,看起来毫无生气,像是死了一般。
“今天来的这是什么货啊?看起来挺不错啊······”畜奴院的调教师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笼子里的人。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从那身段和露出的皮肤来看,这个奴隶绝对是上品,想来应该是谁家的私宠要送到这里管教,或者就是前院犯错的小倌来这里受罚了。
他淫笑着说道:“看着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弄个好点的笼子,别把小美人儿的皮给蹭糙了,嘿嘿······”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把这里的其他畜奴都带走,之后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
南风馆里的调教师分两种,一种是专门调教上等牌和红牌的小倌,另一种是哪里有需要就被派到哪里的调教师,他们的做的事情虽然差不多,但是前者有权利命令低等级的调教师。
畜奴院里的调教师通常都是没地方安排在放在这里的,属于末等中的末等。
虽然有些可惜失去了调教小美人的机会,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把畜奴院里的奴隶
都给清空了。
留下来的调教师都是温世敏的心腹,对于笼中人什么身份知根知底。
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半晌之后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推开了门,他的衣领上沾染着些许的血污,往日总是懒散搭在一边的头发高高竖起,漂亮的桃花眼中冷光乍现,看起来像是一柄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利刃。
“你想保的人我已经尽量帮你保了,虽然有些缺胳膊少腿的,但是至少他们还活着。”温世敏蹲在笼子面前,摸了摸笼中人的发顶:“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还不计前嫌的帮你忙······小敬奴,难道你不该对我说一声谢谢?”
笼中的青年微微动了动,然后侧头躲开了那只手。
“算了,不谢就不谢吧······”温世敏满不在乎的把手伸过去继续摸:“至少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别食言,陛下这几天会有点忙,暂时不能接你回宫,你就先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吧,学学新的规矩。”
温世敏将一个小碗放在了笼子前面的地上,然后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液体倒在碗中。
“为了让调教更顺畅一点,需要给你用一点春药,敬奴自己喝下去吧。”
顾敬之缓缓侧过头,看着笼子里放着的那个小碗,他按在旁边的手动了动,像是要把那只碗一把掀翻。
顾敬之的承诺怎么能当真呢,特别是调教这方面······温世敏在心里无奈叹气,他只能打开笼子,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将装着淫春的碗送到了顾敬之的唇边。
“事情还没结束就翻脸不认人?敬奴不要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温世敏强行把春药给顾敬之灌了下去,“对你的处置还没开始,你最好乖一点配合最近的调教,否则等陛下忙过了这一阵回过头来······你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在畜奴院西厢是一个狭窄的排屋,平时只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只在最顶端有几个小小的洞口勉强算作窗户,只要在里面呆一会儿便会觉得非常压抑。
现在屋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铜锁,曾经逃跑过的宠物就被养在这简陋的房子里。
温世敏把钥匙插进锁孔,扭动的时候铜锁便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推门的时候那老旧的门框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早晨极其刺耳。
和破旧的外表不一样的是房子的内部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就连地板都被仔细的刷洗过,一丝灰尘都没有,就算直接躺在上面也不会在身上沾染污物,屋子里也没有陈腐的气息,只有干草的味道。
但若是继续往里走就能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是蜜液从哪里流了出来,让人产生无限遐思。
温世敏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走到了房间的最里端,那里用栏杆围出来了一个圈,就像是乡下人养牲畜的时候围的畜舍,人只要一抬腿就可以轻易的跨过去给里面的牲畜喂食,但是牲畜却无法自己从栏杆里跨出来。
现在的顾敬之就是无法跨过栏杆的牲畜。
他的手脚都折叠捆了起来,粗糙的麻绳结结实实的勒进皮肉里,让那白皙的肌理被勒的凹陷下去。
脖子上是一个黑色的粗铁项圈,在他被发现擅自取下了项圈之后,那个漂亮精致的银色项圈就没有再出现过,就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的逾矩之行。
项圈上的链子长度不过几寸,和埋在石砖下面的粗大地钉连在一起,顾敬之被拴在上面便连抬头都做不到。
他被这个小小的地钉束缚着躺在地上,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口中横着一根木质的口枷,赤身裸体,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牲畜一样被饲养着。
感觉到了身边传来的脚步声,躺在畜舍里的顾敬之微微的动了动。
“已经醒了吗?”温世敏随手拉开那个小小的栏杆门走了进去,蹲在了顾敬之的身边。
甜腻的香味愈发浓烈,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条腿稍微抬高了一些,顾敬之被麻绳捆绑折叠着的后肢被迫张开,私处大露。
形状优美的性器也被麻绳捆绑着,顶端的阳峰上没有任何束缚,却有一个鲜明的‘萧’字,那是刚被抓回来第二天就烙上的印记,到了现在丑陋的伤疤早已褪去,只剩下了嫣红的凸起,证明着这个奴隶的归属权属于皇帝。
而花穴处多了两把小锁,长条形的,不过一寸长,造型看起来像是小小的门栓锁,两把锁上下排列着,锁环从两片阴唇中穿过,像是把阴唇当成了房门来上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