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碧云书院>综合其他>帝师的教诲> 春梦被打断/请先生帮忙治sB/共赏春宫图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春梦被打断/请先生帮忙治sB/共赏春宫图(1 / 2)

微风轻抚窗棂,檐下的金铃随着风吹发出清脆的声响,前一阵子金色的琉璃瓦还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转眼间天就阴了下来,滴滴答答的雨滴打在瓦片上。

木窗露着一条缝,窗外随风飘摇的嫩色柳枝一洗如新,沈衡坐在榻上凝神望着手中的奏章,高大的身影端庄笔直,不远处的三足莲花香炉里,皇帝独用的一两千金佳楠香缓缓升起,柔和清雅。他即使身坐帝王内室也没有半分不自在,像是早已习以为常。

外面的水汽氤氲蒸腾,透过窗子渗透进来,弥漫了些植物的清香。

服侍的宫人都在外室,内殿安静肃穆,只听见雨滴在屋檐的声音和奏折翻动声,渐渐雨势增大,狂风骤起,伏在沈衡膝上小憩的人微微动了动头,似是被雨声吵嚷了安眠。

白色的衣衫飘逸灵动轻盈如雾,层层叠叠如一朵绽开的十瓣莲花,上面的金线暗纹如浮光跃金,在光影里明暗变换深浅,边缘的一圈墨色衬得人越发白皙,零落绣了别致纹样的宽大衣袖压在宋南卿侧脸下,未束起来的青丝如瀑倾泻而落,半遮掩住面孔,散开铺在了沈衡腿上,发梢柔顺散落在榻前。

春困秋乏,春日的小雨午后最适合安眠,即使贵为帝王,宋南卿到底也只是个半大少年,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很容易困倦。

外面的垂丝海棠沾染了雨滴垂下头来,香气盈盈的内殿里,少年帝王散着头发侧卧在沈衡膝上,把外面传闻中功高震主不苟言笑的帝师当成了天然的枕头用。双腿在华丽衣袍的掩盖下绞在一起夹紧蹭动,嘴中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难耐又透着春情,也像被春雨打湿了一般带着潮意。

“嗯…哼嗯…”清亮的少年音此刻多了几分缠绵暧昧,低吟轻喘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像小勾子一样在人心底勾起涟漪。沈衡眼色微沉,放下手里的奏折,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撩开一缕长发,把宋南卿被发丝遮住的脸露了出来,他睡的不太安稳,不知是在做着什么春梦。

玉雪一般白皙无暇的脸只有巴掌大,即使只是单单一个侧脸也看得出秾丽绝艳的风姿,卷翘的睫毛很长也很浓密,轻轻扫过沈衡手心时带来令人心颤的痒意,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某种名贵品种的异国猫,也许是因为情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浓艳靡丽的香艳气息,霞映澄塘般明艳照人。

他双腿夹在一起绞动颤抖的频率逐渐增快,红唇微张溢出无意识的娇喘低吟,眉头似蹙非蹙,一截雪白脖颈微微低垂,面颊浮现出不明显的潮红。沈衡坐的很直,一副无欲超脱的样子,一如玄色外袍上绣的白鹤,只有头低着望向宋南卿,似是打量似是欣赏,眼神从对方轻咬的唇再到紧闭的眼,最后移向下方并在一起夹弄的双膝处。

少年天子浑身抖动起来,嘴里发出了半是享受半是愉悦的呻吟,修长的脖子反仰起来,脸颊在男人膝上难耐蹭动,青丝滑落一派绮丽,身体一抽一抽地似要弹起,就在他晃着头发双腿并在一起狠狠搓动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圆润清瘦的膝头朝一侧分开,睡梦中的小皇帝偏偏在高潮的前一刻,被残忍打断了即将绝顶的快感。未能高潮的饥渴和失落,让他流下了心痒难耐的泪水。

“陛下,该醒了。”

端正坐立的帝师声音一派从容,清冷入耳,仿佛刚刚欣赏了一番少年春梦自渎又将其残忍打断的人不是他一般。

温热的手指拭去宋南卿眼尾的泪水,拂过鬓边青丝捋好。

“唔…”睡梦中的人睫毛颤了颤睁开双眼,眼尾泛红,抬起一双还未清醒的潮湿睡眼望向沈衡,他觉得全身燥热,下雨的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身子湿漉漉的,黏腻又燥得慌,尤其是双腿之间残留着奇怪的空虚和酥麻。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撑着身体从沈衡腿上起来,状似轻松问:“朕睡了多久?”

白色的月影纱外袍从肩头滑落,掉在了臂弯上,宋南卿反手勾住披好,腰肢纤细已经有了不同于少年人的曲线,他掩饰住慌乱盯着窗外,却听见沈衡说:

“睡的不久,昨天敬事房那群人给你看了什么?”

他淡淡发问。

宋南卿攥住衣袖想要否认,却看见沈衡从一叠书底下抽出了一本小册子,正是昨夜他从敬事房太监那里得来的,上面的春宫图画的栩栩如生,是以让他昨夜沉迷,今日才困倦不已。

明明是极其冶艳瑰丽的一张脸,微微上挑的眼尾有着猫一样的媚,但身处高位给他增添了不可侵犯的高傲姿态,这样绝色的容姿要是放在平常人家里,不知几岁早就被拐了去开了荤,因他是皇帝,敢正眼瞧他的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更加上因为身体的特殊,沈衡自他小时就看他看的紧,已经快要成年的岁数了,也没有人教他这些事,侍妾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宋南卿抿了抿唇,低头讪讪道:“先生既然知道,何必再问我。”

“很好奇?”沈衡问。

宋南卿脸色发红,转过头背对着他,顾左右而言他:“舅舅来了道请安折子,你看了没有。”

“中宫无后,还是那套说辞。”沈衡像是根本没把这位右相放

在眼里,随手翻起了那本春宫。

“陛下身子不好,切不可贪图享乐,臣没收了。”

正说着,内侍无声走到了帘子外,低垂着头说:“陛下,您用药的时候到了。”

宋南卿微抬起手,端着托盘的宫人垂眼来到跟前,把白瓷碗搁置在了榻几上。

沈衡依然翻着眼前的册子,未给予一个眼神。

宋南卿偷看了他一眼,伸出食指抵住那个药碗向旁边推,不满地扯了扯帝师大人的袖子。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沈衡抬眼注视着他,“贪玩着凉,大病未愈,还深夜不眠看这等东西,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吸引陛下之处。”

看着那个药碗的移动轨迹,沈衡微抬下颌道:“把药喝了。”

少年的脸颊上还有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此时鼓了鼓,身体前倾趴在榻几上说:“我不喝!”

“没有蜜饯真的喝不下了…再说那天抓鱼我穿了很多,没想到会着凉的,西洲可以为我作证!他穿的比我还少呢!”

这几天别扭的伪装和赌气终于卸下,宋南卿趴在桌子上抬眼盯着他,玉白的手指勾住了沈衡的手摇晃,看见对方神色有松动痕迹,把脸贴在了人手心蹭弄,撒着娇说:“我已经快好了,你都罚我喝苦药好些天了…”

蠢蠢欲动的手指推着瓷碗往边缘推,就在他要佯装不小心推下去摔碎的时候,一道声音制止了他。

“卿卿。”暗含威胁的声音又带着丝丝无奈。

沈衡拢住碗搁置在了面前,拿起勺子说:“别胡闹。”

褐色的药汁被盛在勺子里,喂到了宋南卿嘴边,少年不情不愿张嘴往下咽,脸皱成一团往后躲,最后被捏住下颌全喂了进去。

“咳咳……谋杀!你这是谋杀圣上!”宋南卿吐着舌头苦的直皱眉,面若桃花连眼睛都湿润起来,雾蒙蒙的委屈至极。

口腔里弥漫着苦涩的滋味,一截红舌吐在外面鲜艳又勾人,这时一颗蜜饯被塞进了他的嘴里,瞬间解了千种苦涩。

“唔…盐津梅子,还是梅坡斋的。”宋南卿含着蜜饯尝出了独特的滋味,睫毛还湿着又露出笑容来,他瞥见沈衡正把荷包收起,于是快速抱住了对方的胳膊。

“你专门买的?这个可要很早去排队,我让春见去买了好几次都没买到。”

沈衡只是微微颔首,少年抱着他的胳膊晃,不住地磨人要他再给自己吃一颗,小皇帝从小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他只是借个由头好跟人亲近罢了。

而且书上说,面对想要亲近之人,要塑造特殊性,比如只有二人知晓的事件、有特殊意义的物品等。

是的,除了春宫,那日拿来的书还有一些民间画本子,他看了一些觉得甚有道理。

桌上的册子由于少年的动作翻了几页,上面露骨逼真的图画显示在眼前,不经意瞥到时,宋南卿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书的后半册专攻如何亵玩女子的私处,其中逼真的画面和手法讲解让人面红耳赤,前夜宋南卿只看了前半册,未料到后面如此香艳下流,他眼看沈衡快速翻完了那本册子,跟着看了好几眼,才记起帝师大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

他咬了咬下唇趴在人肩膀上,小声在人耳边嘟囔道:“我昨天看了之后,下面湿湿的…一直睡不好。”

沈衡轻轻吸了一口气,垂眸掩盖住眼底情绪,慢慢说:“你欠教训了。”

宋南卿呼吸急促起来,抓住沈衡的衣袖攥紧,晃着腰在他身上轻蹭,抵赖说:“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长长的睫毛忽闪,眼尾还有一抹未消散的红,宋南卿抬着眼像是小猫一样寻求主人的饶恕,明明是浓艳勾人的一张脸,偏偏做出了怯怯的可怜表情。

沈衡食指戳了戳他的脸,笑意未达眼底:“卿卿可能不知道,你装睡的时候,睫毛会颤。”

因着阴雨,天暗的早,宫殿外的垂丝海棠被雨水洗过,更加娇艳欲滴,在半昏暗的空中微微摇晃。

乾清宫内很安静,宋南卿沐浴过后穿着寝衣外面还罩了层外衣,歪歪坐在桌前听沈衡考校他的功课。

摄政王在宫内是单独辟了住所的,但天晚了就宿在皇帝的偏殿谁又能说什么呢,反正自当今陛下小时候都是那么过来的,那时谁都在盯着皇位蠢蠢欲动,没有人觉得宋南卿这个皇帝位子能端坐多久,不过是看沈衡什么时候想取而代之罢了。

半干的头发垂在胸前,宋南卿赤脚盘腿写着字,神思却处在游离状态。

他知道先生要罚他,但不知会是怎么罚,这种将至未至的感觉让人心悬在空中砰砰跳个不停。

“啪!”戒尺轻轻抽在了他的手背上,带来淡淡的疼痛,宋南卿一下子回了神。

“疼!”他扁着嘴委屈地喊,把一分痛喊成了十分,收回手时披的外衣散开了些许,松松垮垮的领口透出了内里的一抹鹅黄。

他最近长得快,肚兜有些小了,两只嫩乳包裹在里面朝中间聚拢,由于动作微微晃了晃。

平常里里外外穿许多层,是显不出来的,他也不让人近身服侍,知道秘密的人在他小时候就杀干净了,除了,沈衡。

双性人,妖异之兆,于国祚是大忌讳,他出生时王朝飘摇正在打仗,当时的皇后诞下皇子,军心大振,但无人知晓老皇帝看了婴儿之后露出的憎恶表情,因着军情民心只说他身体不好,放在一旁养就是了,连对皇后都慢慢疏远了。

宋南卿在与冷宫无异的地方长到六岁,尝遍人情冷暖也不得不性情圆滑,直到皇帝驾崩,那位被封为梁王的年少将军沈衡带人马将皇宫围得跟铁桶一般,剩下的就像梦中情景了。

不过那些记忆过去太久,只能捕捉到残影,但关于自己的身体之事,现在确确实实只有沈衡知晓了,这是宋南卿投诚的证据,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宋南卿敛了敛神,又恢复了一个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天真烂漫姿态,或者说,是沈衡最放心的姿态。他赤着脚踩在沈衡的膝上,歪头说:“最近晚上睡觉有时会抽筋。”

沈衡垂眼望着搭在自己膝上白皙清瘦的裸足,淡淡的青黛色血管脆弱又浅浅的,并在一起夹住那个戒尺下端左右摇晃着,另一端松松捏在男人手里。

“陛下在长身子,让御膳房多进些药膳来。”他捏住戒尺另一端往上抽,那双小脚反而变本加厉,用力夹住往下扑腾。

柔软白嫩的脚底被抽了一下,少年发出细细的叫声,酥麻和微痛让他弓起足来不住搓动着脚心,控诉道:“你们打过仗的人是不是都喜欢使用暴力啊。”

“还有谁?”沈衡问,并没有否认。

宋南卿鼓着脸说:“西洲啊,那天在御花园抓鱼,他差点把鱼给弄死了。”

沈衡的眼神明暗不定。

宋南卿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和贺西洲太亲近,开平伯爵府的世子,目前军中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被许多人赞为有梁王沈衡年轻时的风姿。

至于沈衡本人是怎么想的,从他对自己和贺西洲玩闹后生病的态度,就看得出来。

烛火在晃动摇曳,拖在地上的衣袍在光映下反射出莹白。

“先生…肚兜开了,帮我系一下好不好。”宋南卿往前趴在桌上,交叉的胸口衣服往下掉,从沈衡的角度甚至能看见肚兜包裹下的一条乳沟。

先是装睡在人面前自慰,后又反复提起那个像他又年轻许多的赝品,晃动的烛光,半穿半褪的外袍,还有浑圆饱满微微露出的乳沟,铺垫已经铺垫好了,这次还不上钩吗?

宋南卿微低着头,眼眸上扬无辜看着他,上挑的桃花眼带着无意识的媚态,像是含了春水一般勾人。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翻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