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
回到家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楼月挽着楼景光的臂弯,这一晚上父女两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嘴里不时说着些什么,楼月脸上的笑收都收不住,就连情绪不怎么外露的楼景光嘴角也挂着浅笑。
还在客厅沙发上等着楼景光回来的陈翠兰现在就一脸惊讶的看着父女两竟然一起回来了,她这几天早就跟家里下人打听清楚楼月刚回国,她还以为这两个人关系一般呢。
要是楼景光这么在意这个女儿,也许楼月会成为她进入楼家的阻碍……
“怎么今天你们回来的这么晚?”陈翠兰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她朝楼景光走去,准备接过他脱下的外套。
楼景光下意识皱眉,但很快又收敛起来,他没理会陈翠兰,西装外套就这么搭在手腕上,也不管陈翠兰尴尬的脸色直接上楼去了。
楼月接过话茬,“今天爸和我去看电影了,所以就回来晚了。”
“看的什么电影?好看吗,改天我也想去看。”陈翠兰不动声色的打听,她想知道是不是自家姐夫喜欢看电影,说不定她以后可以约姐夫去。
“一部国外的影片。”至于电影是什么内容楼月没说,她也哒哒哒的上了楼。
陈翠兰看着楼月的背影,然后施施然去了厨房,她得给两人送牛奶去。
模特
楼景光晚上回来,衣服递给张妈,随口问了一句,“小姐回来了吗?”
张妈点头,“小姐下午就回来了,她还带回来一个模特。”张妈跟着楼月出过国,她是知道模特是什么的。
楼景光心中好奇,他还没见过女儿在家里画画呢,尽管他在女儿回国之前就在家里给她准备好了一间画室。
画室房门并没有关上,他能清楚的看见一个男人侧坐在窗边,有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他后背映得一片暖光。
从大敞开的窗户还能看见花园里被修剪得漂亮的植物盆栽。
在画室的另一边,楼月认真的用画笔在画纸上描绘着。
楼景光没有进去打扰,只是在房门外看着。
楼月停下手里的动作,起身站到距离画框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对比着自己的画和模特。
看着女儿微微点头的动作就知道她大抵是很满意那幅作品的,楼景光看着女儿语气愉悦的叫那个模特威廉斯过来欣赏画作,两人并肩站在画作前方小声的交流,他们丝毫没有发现站在门外的楼景光。
楼景光心中莫名酸涩,自己这老父亲怎么被抛到脑后了?
他特意踩出重响,皮鞋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动静惊到了屋内看画的两人。
“爸!”楼月还是高兴的,她往外走几步拉过楼景光的手,拽着他往里走,献宝般往他看画,企图从他口中听到几句夸奖自己的画。
那个威廉斯也适时开口,楼景光原本看见他心里还有些气,但想着自己一出现这个威廉斯就被女儿不知道扔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他就高兴了。
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楼月邀请威廉斯留下来用晚饭,餐桌上就听见威廉斯幽默的话语,不仅逗笑了楼月还逗笑了陈翠兰。
饭毕,威廉斯离开。
楼景光独自在楼月的画室里翻看着女儿的作品,他不太懂这些,也只是能看出上面画的是什么内容,景物、风景、人物,甚至还有男人女人的裸体。
他皱眉,这些莫非都是女儿对照着模特画的?
那女儿是见了多少这些,楼景光正想着这,身后就传来楼月的惊呼声,“爸,你怎么进来了?”
楼景光放下手里的画,转过身看着有些脸红的楼月,“怎么,我不能看吗?”
“这些都是在国外的时候画的,模特是老师请的,当时有不少学生一起画。”看着父亲严肃的表情楼月自觉解释。
……
楼景光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胸口处是敞开的,只中间用系带系起,长度只到膝盖下面一点,露出一截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
楼景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女儿来给她当模特,本来他还想着要穿西装还是什么,但女儿红着脸让他穿着浴袍来,还不让他系好,非要露出胸前那一块皮肤,说是这么可以画出他的性感。
楼景光酒醉微h
“月儿,醒醒,到家了。”在别人眼里一向严肃冷厉的楼景光在女儿面前有着说不出的温和。
今日他带着女儿一起去参加酒会,当着众多生意伙伴的面介绍自己女儿,听着他们极为给面子的各种夸奖女儿他就高兴,虽然他也知道大部分都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但这跟他的骄傲愉悦并不矛盾。
这些人还想给他灌酒,他也的确喝了很多,一时没注意等转过身去才发现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脸颊酡红,张嘴便带着酒香,楼景光看着她酒醉后乖巧的牵着自己衣角一动不动的样子,再硬的心都软了,更何况他对女儿一向心极软。
楼景光半托半抱着自家小醉猫上了车,楼月醉酒后很乖,也不闹,上了车
就靠在他怀里微张着嘴睡着。
他自己也被灌了不少酒,两个人便靠在一起睡了,等车子停到家门口小吴才喊他起来。
张妈和陈翠兰听到汽车的声音早就在院子里等候,见人回来了便围了上来。
陈翠兰特意慢一步,她以为张妈会先带走楼月,这样她就可以贴上楼景光了,趁着姐夫喝醉说不定自己还可以顺利上位!
“老爷,我带小姐回房间去吧。”张妈想上来抱楼月,但没想到楼月紧抓着楼景光的衣服不放手,张妈也不好硬掰开,她轻轻凑到楼月耳边唤她,“小姐——”
没有反应,楼景光让张妈去准备醒酒汤,自己一把将女儿抱起就进了屋子,留下目的再次没达成的陈翠兰。
陈翠兰咬了咬牙,看着楼景光抱着楼月离开的背影,又想着他刚才吩咐张妈去煮醒酒汤,计上心来,扭着腰跟着张妈去厨房了。
楼景光抱着楼月走上楼梯,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那么一点意识,乖乖的用手环住楼景光的脖子,脑袋埋进楼景光怀里不时用脸颊蹭一蹭。
楼景光只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女儿蹭软了,他手臂揽得更紧,脚下步伐加快想尽快将女儿放到床上让她睡得舒服些。
等他把女儿放到楼月那张松软的粉色大床上,楼景光才松了一口气。
他扯了一下领带,扯松了一些但还挂在那,看着就像是撕开了楼景光严肃禁欲的一面,陈翠兰带着两碗醒酒汤进了房间,就看见平时恨不得把衬衫扣子扣到最顶上的姐夫这一面,一时兴起觉得自己今天会有机会。
陈翠兰凑到楼景光身边递给他一碗醒酒汤,看着他把那碗醒酒汤全部喝完她满意的笑了,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他身上看,免得被发现什么不对劲。
楼景光没发现什么不对,就那么一口喝尽,他又接过另一碗准备去喂女儿,陈翠兰想接过,“姐夫,我来喂吧,你可以先回房间休息。”
她往楼景光喝的那碗醒酒汤里加了些料,就是想让姐夫喝下之后回房间休息,等差不多发作了后她就可以爬床了,反正姐夫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到时候就说她是被强迫的,楼景光可不能不负责呀!
陈翠兰心里想得美,表现出来更是殷勤,她扶起睡在床上的楼月好让对方能喝进东西。
陈翠兰都做到这份上了楼景光也不好再推拒,再说他一个人也确实有些不太方便,他就默认了陈翠兰的帮忙。
碗沿抵在楼月豆沙般的唇间,白色的瓷碗微微用力软嫩的唇瓣就被压得下陷,本就饱满的唇瓣在白瓷碗的映衬下更添了几分艳色。
楼景光要给女儿灌醒酒汤自然是要盯着楼月的嘴唇的,但他的视线逐渐被对方的唇瓣给吸引住,他的娇娇儿拥有一张看着就很好亲的嘴唇,他都有些移不开视线了。
好在还顾忌着女儿酒醉难受,楼景光用手指捏住楼月的脸颊,然后将瓷碗倾斜,里面的醒酒汤顺流而下,楼月没及时咽下有少许顺着嘴角流进脖颈里。
楼景光等瓷碗空了后才用袖子去擦流出来的汤药。
陈翠兰这会倒是自觉离开,她得抓紧时间回房洗个澡先,再喷点香水~
给女儿盖上薄被后楼景光起身打算回自己房间洗漱休息,但他刚起身衣角还落在楼月手里,楼景光弯腰想让楼月松手,但他扯了几下都没扯掉,他还听见女儿嘴里呢喃着,“爸爸,别走,别走陪我……”
他多久没听过女儿这么用这么软糯的声音跟他说话了,楼景光一下就挪不动步子只是被女儿轻轻拉扯着衣服就顺着那力道倒在楼月身边。
楼景光叹了一口气,脱掉衣服鞋袜平躺在楼月身边,侧脸看着一边女儿睡着后恬静的面容他心里就暖暖的。
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就落到楼月的唇上,台灯橙黄色的光落在楼月面庞上,这时的唇瓣看不出原本的唇色,但楼景光还记得先前给女儿喂药时那又软又粉的唇。
他不禁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莫名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尤其是那处还翘了起来。
他脸腾一下烧起来了,自己,自己怎么在女儿身边硬起来了,真是真是太不该了,怎么就突然硬起来了,莫非是太久没发泄了?
一开始只是有些热,慢慢的竟然有种烧烫了的感觉,尤其是身下的性器,烫得不行,这让他十分想找到一个一个水淋淋的洞穴进去好好缓解一下。
楼景光神智有些不太清醒,他想离开这里,他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就会失去理智了,他不能伤害他的珍宝。
他想起身,但没想到下一刻楼月就翻过身来抱住了他,一条手臂搭在楼景光胸膛上,大腿也勾了上来,他翘起来的龟头直挺挺的顶着楼月的大腿。
楼景光想挣脱,但楼月缠功了得,实在是抱得太紧。
他动了一下性器竟然也随着他的动作往前戳弄,楼景光清晰的感觉到女儿身体是多么柔软,原本就硬得不行的性器更是一点都忍不了了。
楼景光闭上眼睛,喘气不停……
共枕h
楼景光眼睛虽然闭上了,
但他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画面,他看见女儿的手从自己衣襟缝隙处摸了进去,自己的腹肌似乎特别让女儿着迷,女儿的白嫩软滑的小手在他胸腹处不断流连,不但是女儿感受到了腹肌是如何好摸,楼景光也感觉到女儿的手是多么柔软。
不,这是不对的,他又有一瞬间的清醒,但下一刻他又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女儿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呢?
所以这只可能是一场梦,他不知怎么的在梦里似乎就没有了抵抗能力一般,身体也疯狂叫嚣着想要!
几乎是随着女儿的手掌摸向哪,哪的皮肤下就自热而然生起一团火苗,这些灼烧着他皮肉的火苗很快就连成一线,直冲胯部那处。
性器胀得通红滚烫,偏偏这种温度深得楼月的心,她无意识的摸着手里的东西感觉比手炉还暖和。
楼月迷迷糊糊的贴上楼景光的身体,寻找热源,这自然就更贴近他身上最热的地方,楼月甚至越睡越往下,没几下就将脸颊贴到了那处蹭着。
这手炉做得挺精致的,上面还雕刻的有花纹,楼月柔软的脸颊上感受着肉柱上的青筋随着楼景光的呼吸而鼓动。
楼景光在梦里看见自己的性器被女儿制住,女儿凑得很近,那张嘴几乎就要碰到蘑菇似的龟头,他能感受到女儿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有规律的打在自己脆弱又硬挺的性器上。
他控制不住挺腰,那肉柱一晃龟头恰好擦过楼月的嘴唇,肉柱晃下来时龟头已然抵着那张粉唇。
楼景光还记得自己给女儿喂醒酒汤时那瓷勺是如何压在对方唇上,那唇瓣又是如何嫩软得被压出了痕迹,而现在这又娇又软的唇竟然触碰到自己肮脏的性器。
楼景光心跳得极快,但他现在已经注意不到了,因为楼月刚才张嘴含住了自己的龟头,虽然只是轻轻抿了一下楼景光都已感受到女儿小嘴的湿润与温暖。
他羞愧于自己竟然有想让这张小嘴主动的再吃一吃自己的性器的想法,但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梦,梦境里没关系的,那碗加过料的醒酒汤让他产生了平时决定不会有的想法。
他小心翼翼的用龟头顶开楼月两瓣柔软的唇,挺着肉棒往里挤,加上楼月也配合的含住吮吸,小舌头扫过顶端,舒服得他差点没控住精关射出来。
好在他深吸一口气稳住了,轻轻抽插,龟头顶到了楼月嘴里上颚,楼月好似被顶得不适嘴张得更大,本来是想将嘴里的异物吐出来的,但没想到含得更深,几乎顶到了喉腔。
喉腔跟小逼一样窄小,卡住了硕大的龟头,又窄又紧又湿又热,楼景光有一种在肏女儿小逼的感觉,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射了出来。
精液灌了楼月满嘴的精液,精液顺着喉咙往下流,楼景光射出来的精液实在是太多,精液一时堵在喉咙下不去,噎得楼月咳了两下,就有精液从嘴角溢出重新流到肉棒上。
楼景光泄了精液后原本鼓囊的肉球缩小了许多,硬挺的肉柱也自然从楼月嘴里滑出。
两人就这么睡着了……一直到解围
楼景光本想下班之后再买上女儿喜欢吃的糕点开车去学校接她回家,这样或许两个人的关系不会那么尴尬,楼景光并不希望女儿跟自己的关系因为昨晚的事变得疏远,那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错。
只是他的脑子里被楼月完全占据,看着手里的账单楼景光的眼中忽然就冒出女儿的身影,有她认真作画的样子,有她在厨房做菜的样子,有女儿的笑,有些是楼景光的想象但更多的还是昨晚那个缠绵悱恻的梦。
他清晰的回忆起楼月红粉娇软的嘴唇,这张嘴又是如何吃着自己的性器,白色的精液沾满楼月的红唇,这个画面不断在楼景光脑海里循环。
他现在看不下任何文件,让秘书泡了杯咖啡进来,食指有节奏的在木质办公桌上敲击着,一下一下节奏不断,忽然动作停止,敲击声也跟着停止,他做好了决定。
“小陈,你去西街老莫糕点买一份双酿团、桔红糕还有一份蝴蝶酥,这些都是小姐爱吃的,买回来之后跟我去学校接小姐回家。”
“是。”
楼景光还是改变了自己原先的想法,司机小陈买完糕点后载着楼景光前往楼月所在的教会学校,在车上楼景光看到路边有一家花店。
“靠边停一下。”
楼景光打开车门往回走进了之前路过的那个花店,等他再走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束被捆扎好的茉莉花,花香四溢,仅仅是抱着的这么一会楼景光身上就沾染了淡淡的茉莉花香。
教会学校。
“楼老师,不知道今晚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你共度晚餐,我手里还有两份音乐会的门票,等吃完晚饭我们还可以去欣赏一场美妙的音乐会。”楼月刚上完课从教学楼离开身后就追出来一个男老师。
这个男老师也是法国留学回来的,教的是音乐,他在楼月刚进入教会学校的时候就对她表现出了兴趣,之后一直都主动找楼月聊天,这次也并不是他晚安吻
自从上次楼景光去学校接楼月回家,还帮她在男同
事面前解围后两个人关系又恢复从前,甚至比从前还要亲密些,两人都十分有默契的忘记了那晚的事情。
然后楼景光就承担了每天接送楼月去学校的工作,时不时就在那位对楼月有想法的男老师面前晃悠一圈,让对方心里想法再多也只能偃旗息鼓。
每次去接楼月的时候他都会带上一束花,每天种类都不同,搞得学校里其他女同事总在楼景光来接她的时候总冲着她挤眉弄眼,还跟她说要是能有楼爸爸这种人当男朋友就再好不过了。
楼月每次都笑着说她们想得真美,她爸这种可不是谁都能肖想的。
夜里,楼月今天晚饭吃得少,十点多的时候肚子咕咕响饿得睡不着,她咔一声打开房门脚步放轻往楼下走。
开了灯在厨房里翻找,只有一些米面蔬菜食材,楼月又不想自己动手,她叹了口气准备回房间就这么忍忍,但她一转身竟然看到身后有人,悄无声息的她吓了一跳!
“爸!你怎么站我身后没有声音,吓我一跳!”楼月被吓得险些往后倒被楼景光及时拉住,她抱怨的声音有些大,但语气中有几分撒娇,这换做以前她是不会对楼景光这么大声说话的。
楼景光也没有在意,他喜欢女儿跟他亲近的样子。
“晚上没有吃饱吗?”
“嗯。”楼月点头,“下来找点吃的,但是没找到。”
楼景光看了一眼厨房里放着的米面和一些蔬菜,他打发楼月去客厅里坐一会,自己挽起衣袖烧热水准备简单煮个面。
没几分钟楼景光就端着两碗面到了客厅,每碗面里都加了几片青菜,最上面还卧着一颗漂亮的荷包蛋。
楼月迫不及待接过筷子,“好吃诶,爸,真好吃!”她尝了一口就夸赞。
楼景光没有急着吃,他看楼月吃得差不多又把自己那份推过去,“吃饱了吗,要是不够这里还有。”
“不用啦,我吃饱了,爸你也快点吃,一会我去洗碗。”楼月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肚子,把吃光的碗往一边推,手撑在下巴上静静看着楼景光吃面。
楼景光吃面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但速度并不慢,他吃完才说了一句,“把碗放在厨房等明早老吴会洗。”
楼月点头,她不再要求洗碗,只是把两个碗送到厨房去。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楼景光房间就在楼梯转角处,楼月房间则在他旁边。
“晚安,月儿。”
“晚安,爸爸。”楼月脚步停顿,拉住楼景光的衣袖,她踮起脚尖嘴唇凑到楼景光额间。
楼景光眼睁睁看着女儿凑得越来越近的脸,以及那张娇软的红唇,直到那红唇映到自己额头上,他这次真切感受到了那张唇有多么柔软。
触感一瞬即逝,楼月很快站回原位,抓住衣袖的手也收了回来,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调皮说道:“爸爸,晚安吻哦~”
楼景光眼眸低垂,刚才女儿的动作让他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停止跳动,直到几秒钟后才恢复正常,他喉头滚动声音低哑,“嗯,早点睡。”
楼月一夜好梦,可她隔壁的楼景光却是一夜无眠,楼景光平躺在床上思绪纷杂,他总是情不自禁想起楼月,他这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哪怕他脸上再不在意,心里一直没有忘记。
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再想,月儿只是自己女儿,仅仅如此。
楼月今天没有课,不用去教会学校,只是她待在家里就要看到成天晃悠表现得比她还像这个家的女主人一样的陈翠兰她就不高兴。
“月儿今天不用去学校吗?”陈翠兰关心的问道。
楼月摇头,“今天没有课,姨妈我吃饱了先上楼了。”说完她就上楼进了画室,在画室里消磨了大半个白天。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楼月不想继续画画,她想着平时爸爸都会来学校接自己回家,这会离爸爸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自己这会过去还能在商会玩一会。
于是几分钟后楼月已经坐上前往商会的车了。
听到门被推开,楼景光抬头一看没想到来的是楼月,“月儿,你怎么来了?”
楼月十分自然的坐到沙发上,这次她可没有吃醋
等楼景光完成手里的工作已经快六点,他带着楼月去之前约好的大上海歌舞厅,车子在歌舞厅门口停下,楼景光看着门口和招牌上闪烁的霓虹灯,他忽然就后悔了,脚步也停在原地没继续往前走。
楼月目光专注的看着好一会红红绿绿的“大上海歌舞厅”,才把目光转回楼景光身上,只是那目光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意味,似乎是在说原来你是这样的爸爸。
楼景光只感觉一阵憋屈,他必须解释清楚好维护自己父亲的形象,“我并不常来。”
楼月鼻腔里哼出一声,一脸不信,她站到楼景光身后手掌贴着他的后背推着楼景光往歌舞厅里走。
“老楼啊,你怎么才来!哟,你身后这位漂亮的姑娘不会是你特意带来的女伴吧!今天真是稀奇了,老楼也会带女伴了呀!”说话的这人是个胖子,他眼睛尖,一
看到楼景光那大嗓门就控制不住。
其他早就到了的人纷纷被他的话吸引,不要说他们大惊小怪,实在是楼景光在外面一直都是那种不近女色的模样,这群人里面有个楼月见过的人,那就是之前误会父女俩是情侣关系的张老板。
他认出了跟在楼景光身后的是楼景光女儿,他急忙让周围那群表面正经私底下八卦极了的男人们闭嘴。
得知楼景光居然有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女儿,一群人震惊更甚,他们压低声音眼神隐晦的打量着朝这边走来的父女俩,统一得出一个结论,这父女俩别的都不说那长相是真好啊。
张老板十分主动的招呼楼月,“楼月,怎么今天来跟你爸出来玩了?”说着他就招呼酒保给楼月上一份果汁,他又转头对楼月说,“就喝果汁吧,你可别偷喝酒,我怕你爸生气下次跟我合作的时候会狠狠撕我一层皮呢!”
楼月接过果汁,乖巧喊了一声张叔叔,然后就被周围热情的叔叔们围住了,之前带起话头的张老板反倒是退出热闹凑到楼景光身边。
他还没开口楼景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楼景光无奈的说:“她非要来玩。”虽然只有这么短短一句但张老板还是听出了楼景光语气中的无奈。
看在都是爸爸的份上张老板决定安慰安慰对方,“你家是女儿还好,女儿乖巧听话,我家儿子可让人操心了,说也说不得。”
楼景光听张老板吐槽得心里莫名有些骄傲,毕竟他家月儿真是又乖又软。
楼月被围着叫了一圈叔叔伯伯后终于被放出来了,她坐到一边沙发上捧着果汁喝。
楼景光边跟生意伙伴聊天眼神余光时不时注意着楼月,看着楼月乖乖轻轻捧着果汁喝的样子他心里就软软的。
男人一多,又是在这种地方聚会,他们讨论完生意上的事后就有人说到舞台上在唱歌的歌女。
“白玫瑰上台了!”这人说完就扭过身体往舞台那个方向看去。
舞台上一个身穿白色旗袍,头上插着一小柄羽毛扇,曼妙的声音借着话筒传进歌舞厅每一个角落。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乐声响~歌舞升平~~”
有人招手喊来陪酒的舞女,个身穿各种颜色显眼旗袍身材姣好的女人很快走了过来,她们找准自己的目标就凑过去。
其中有一个看见楼景光眼睛一亮,脚步不动声色加快赶在其她女人之前走到楼景光面上,她都没来得及开口楼景光就对她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服务。
楼月又喝了一口果汁,她看着父亲拒绝舞女莫名就心情愉悦,可是等她听完台上歌曲转眼再看去时,就看到又有女人凑得极近,而爸爸竟然一点也没有躲。
楼月抿唇,看着两人挨得极近的身体,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脸上该摆出什么表情,母亲去世多年父亲一直独身一人,她并不知道对方在外面会不会有什么情人或者也会跟那些舞女歌女有什么露水情缘。
她知道这种生意场上总是有很多不得已的事情,如果总是拒绝女人其他人会不会觉得他太不合群、太虚伪,但是她就是莫名愤怒。
楼月尽量不去看那边发生了什么,她强迫自己不要再给那边投注目光,没几口杯中的果汁就被她灌进肚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那边才结束。
楼景光落到了后面,几乎是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楼月才起身头也不回往门外走,楼景光注意力有一半都放在女儿身上,见楼月起身离开半点没有等自己的意思,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放下追了上去。
他个子高步伐也大,跨步往前没多久就追上了,他手掌刚搭上楼月的肩膀就被甩掉了。
楼景光顿时明白女儿这是生气了,看着女儿又加快的步伐,他叹了口气脚步没停追了出去。
楼月出了歌舞厅后看见自家的车,她想也不想直接跑过来拉开车门坐到后座上,她本来是想叫司机先开车带她回家,但没想到司机竟然不在车上,也不知道是去哪了。
紧接着另一侧车门被拉起,楼景光从另一边车门坐了进来,“月儿,你怎么生气了,这种聚会是有些无聊了,下次我们不来了好吗?”
楼景光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不高兴,他只能哄着对方,但他没想到自己那话一出来楼月反而更生气了,她皱眉一副恼怒的样子,转身就想拉开车门。
但这回楼景光及时拉住了她,还将车门锁住,手臂紧紧箍住楼月的胳膊让她无法离开。
“拉我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去拉刚才跟你贴得那么近的漂亮女人吗?”这句话楼月说得又快又小声,但楼景光听得清清楚楚,他也终于意识到女儿不高兴的原因了。
他迟疑着开口,“你,是不喜欢那个女人离我太近?”他看着楼月扑闪的睫毛再次开口,“你吃醋了。”语气是陈述而不是疑问。
楼月一怔,吃醋?
她转过头看着楼景光目光灼灼、充满认真的眼睛,她荒谬的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我是吃醋了吗,楼月眼睛快速眨
了一下,她莫名觉得回答这一个疑问就像是深海汪洋里的一艘小船,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要在大海里经历海浪席卷。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甚至不想跟引得她思绪纷飞的男人在一个空间里待着,即使两个人是再亲密不过的父女关系,但她现在又不能下车,她只能焦虑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呆呆望着窗外。
亲吻
她迟迟不开口,楼景光眉头皱得更深了,他透过车窗反光看到楼月嘴唇上似乎有红色的血迹,他心下一慌,那宽大的手掌立刻就按住楼月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自己这个方向。
果然就见到女儿粉色嘴唇上挂着鲜艳的红色血迹,原本粉嫩完美的软唇上被咬出一道明显的伤口,而楼月的下齿还紧紧的映在唇瓣上没有离开。
“你!”楼景光嘴里只吐出这一个字就叹了口气,拇指指腹抚上楼月的嘴唇,稍用了些力强硬将楼月上下嘴唇分开,因为这一点力气压迫那道伤口又渗出血珠。
“啧——”楼景光动作温柔下来,他轻轻擦过那道伤口,血迹就沾到了他手指上。
血迹也抹到楼月唇瓣中,粉色唇瓣被这鲜血染得更娇艳、美丽。
下一刻——
另一种温暖的触感取代了手指贴在楼月的唇瓣,与此同时楼景光左手迅速将两边车帘拉上,避免经过的路人看见车内的场景。
唇瓣相贴,只是一瞬很快又分开。
楼月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她没想到爸爸竟然会主动亲吻自己,这可不是她曾经亲吻对方额头给晚安吻的时候,他,亲的是自己的嘴唇。
心脏砰砰跳的很快,而且一声比一声要快,周围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车外行人路过的说笑声、汽车的鸣笛声、甚至包括歌舞厅远远传出的音乐声在此刻都消失殆尽,只剩下她的呼吸与心跳。
她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要么质问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举动,要么干脆就用自己听过的最粗俗的词语狠狠骂一顿眼前这位父亲。
嘴唇开合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因为那温热的唇再次附了上来,这一次就不是之前蜻蜓点水般,楼景光动作十分生疏,显然是对亲吻这事没什么经验。
他只会笨拙的用唇去贴着对方的唇,鲜血从楼月的唇渡到楼景光唇上,他鼻尖都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楼景光试探着用两瓣唇含住对方的唇,只觉得柔软、香甜,但当他用舌头顶开碍事的牙齿勾住对方的小舌后他才知道那里面更香甜。
他不禁有些意乱情迷,舌头勾着楼月的舌头越发用力,楼景光原本跟楼月还隔着不少距离,这会也在不知不觉间身体相贴,他的手掌从楼月的肩膀滑下到肩胛骨,很快又摸到了腰间。
楼景光的手掌在楼月背上流连,楼月身体随着他手掌的动作轻颤,她被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得想发出喘息,只是嘴唇被堵住她无从出声,只能从喉腔里发出嗯嗯的闷哼。
不知道亲吻了多久,直到楼月喘息不过来用力推了他一把,楼景光才松开了唇。
两人相对喘息,四目相对,眼神火热,楼景光手掌滑过楼月脸颊,触手光滑柔嫩,就在他想要继续亲吻的时候前门被拉开,下一刻他就跟楼月分开了。
拉开门的正是司机小陈,他开门后才发现老板和小姐竟然都已经坐到车上了,他也没敢细看,坐上驾驶座上后解释自己刚才肚子不舒服上厕所去了,又问老板现在就回家吗,得到楼景光的点头他才开车。
楼景光眼睛余光看向楼月被吻得通红的脸,右手伸过去牵起对方的手,十指交缠。
楼月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就红着脸由他去了。
等车子开进家门院里,楼景光打发司机先走,楼景光还坐在后座上不动,楼月被他拉着自然也动不了。
楼月侧脸看他,见他迟迟不动,才开口道:“爸,不下去吗?”
楼景光长吸一口气,挺了挺胯,无奈的说:“这里没消,一会被张妈他们看见就不好了。”
楼月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直到她眼睛停留在楼景光胯间,那一坨性器胀得都将西装裤子撑了起来,“你,你!耍流氓!”
这会连耳根都红了,说话的声都带着颤二,真是可爱又可怜,楼景光喉结滚动,只是这样看着就觉得自己的性器完全消不下去了。
他叹了口气,松开楼月的手拉开车门下车去了。
楼月脚步慢了些,等她进家门楼景光早就上楼了,陈翠兰她这会正在吃晚饭,她之前一直等两人回家吃饭,谁知这两人都在外面吃过了,她只能自己热热饭菜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