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碧云书院>综合其他>GB短篇故事合集> 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水而死不过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下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水而死不过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下(1 / 2)

最近我常做梦,这事有些不寻常。我问过我家娘爹和姐哥,他们都不常做梦,至少没有像我这样连着夜夜做梦,甚至偶尔白日倦乏了眯一会也要梦见点东西。他们听我讲了,都觉得怪异,我这时便会停下继续倾诉的念头,把吐出来的忧心再吞回肚子。

毕竟,我哪能告诉他们我每天入梦和男人做那档事,我还是那个上位。

在这海边的小小渔村里,任何超出“寻常”的事都能被说道成“惊世骇俗”,到我这估摸着还能加上个“离经叛道”。我当然不愿被当成无聊渔民们的谈资,与之相比,每天在梦里和一条男人鱼做爱也能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是,我梦中的做爱对象,是条人鱼。

我不晓得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但梦里的人鱼漂亮得好不真实。永远柔顺的长发,没有瑕疵的肌肤,光滑发亮的鱼鳞,以及肚脐下方一扎处的隐秘之地。

人鱼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我根本想象不到被手指碰一下为什么会有像他那么大的反应。摸鳃耳抖,摸脊骨也抖,摸鱼鳞还抖,更别提拨开那一处的鳞片摸进里面。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水而死。不过也正因为是梦,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下。

极好的一点,现实中被鱼线割了道道伤痕的手指在梦中也能随我的兴趣动作,进入、分开、再进入,完全没有小时候做梦时身不由己的感觉。更美妙的是,人鱼的反应极其好辨认,我随便动一下都能得到他不得了的反应,或者更不得了的反应。享受着比出海更强烈的成就感,我不断试探人鱼的承受底线,一次又一次,一晚又一晚,心态从惶惶不安转变成暗暗期待,今天不知道已经是第多少天了。

从满是海水咸湿味与鱼类腥气的梦里醒来,我如同先前无数个红日初升的白天那样神清气爽,听着屋外嘈杂的收拾渔具的声音,我不禁激动起来——娘爹终于要带我去深海区捕鱼了!今天要是能猎回来大货,我就能在过段时间的渔节被画上“大渔”的面纹,到时不知道多少人会来邀请我跳舞呢!

画上“大渔”的面纹意味着得到了渔民的承认。吹着海风长大的人们世代依靠着大海生活。大海是人的母亲,人却不是大海的孩子。而按照村里的说法,能从深海区捕到大货并顺利带回岸上的渔民必定是受到了“母亲”的优待,如此在村子里的地位便会水涨船高。直到现在,从深海区捕回大货就成了渔民孩子的“成年礼”。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有经验的渔民看过了昨儿天上飘的云便早早得到了消息,导致今天港口边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尽是和我一样到了年纪的渔娃。激动的心情随着西边渐渐的月落转变为紧张。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在这么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更别说其中还有村里出了名的捕鱼天才。

“真稀奇,竟然在港口看见你。”正想着他,他就来了。我无奈地转过身,那人正走到我跟前来,双手插着腰,毫不避讳地仰头看着我。我悄悄扫了扫他,眼尖地看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鱼骨装饰——都是他自己捕来的。一段时间没见,这小男孩虽然还是没我高,但口气和架势已经是实打实的“大渔”了。

倍感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捕鱼天才立刻笑了,细长犀利的眼下挤出厚厚的卧蚕,口中吐出的话却让我无地自容,:上回听说你从你大哥的船上掉了下去,捞起来后两天没能睁眼,现在看来是谣传吧。”

我撇撇嘴,半点为自己遮掩的意思也没:“不是谣传,是真的。”

“……啊?”捕鱼天才愣了一下,几乎要睁圆他的眼睛,细长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来,露出肉眼可见的惊讶,“那你怎么还来这儿,是你家哪位要出海吗?”

我咬牙切齿:“是我,我要出海。”

男孩立刻说不出话来,嗫嚅着嘴唇,眉头越皱越紧,好一会才说:“那……不如你来我的船?”

“为什么?”

“你的家人护不好你,但我不一样。你来我船上,我一定看好你,不让你出一点事儿。”

我乐了,捧着肚子评价:“你的笑话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捕鱼天才立刻气得脸蛋鼓起来,穿着防水靴的脚在地上跺了两跺,终于露出了年轻男孩该有的样子。

家人的呼唤声远远传来,我应了一声,没工夫再和童年玩伴叙旧,立刻丢下他跑回去。

大哥正拉着停船用的麻绳,等我跳上了船立刻解开绳子一圈圈收在手臂上。偷着闲和我聊天:“跟那小天才聊了什么?”

“一些有的没的,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他,嘚瑟得很。”我说。

大哥将麻绳全部收好放在船上,才扭头嘲笑我:“我看你这小子要是成了‘大渔’,一定比那小子还嘚瑟!”

这时娘爹也从前头过来,娘倚靠着早早就支起了帆的桅杆,笑话道:“你也好意思说囡儿,是谁头一回捕到了鱼一定要提着鱼头跑去每家每户敲门,一定要显摆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厉害。”

爹点点头,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四个人胡闹了一会,很快又各自分开找活儿干去了。只是我

被家里人溺爱惯了,几次上船的经验寥寥可数,一下子竟无从下手。思前想后,首先跑去问候了摇橹的姐哥。

渔民的女儿和儿子同样重要,摇橹时肌肉随着动作鼓起落下,惊人的力量感充斥全身。

“姐哥!”

“娘娘,我明儿个就要被送去给那人冲喜了,大抵是要没命了,您要了我吧。”雪白的人儿哭得像水做的,鼻涕吸得一抽一抽,向你说话时却不含糊,“您该在生前要了我的身子,死后再将我的魂灵一道带走。”

你笑了,你想,就连你自己的魂灵都被困在这石像里脱不开,这娇男儿哪来的信心觉得自己能被你带走?

只是你忘了,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孩,正是被你强拉着魂灵留在这世上的。现在若要走,也该是还给你的。

男孩心里记得清楚,一抽一抽地哭完了,拉着干净的袖口擦干净眼泪,吸着鼻子就往你寄身的石像上爬,一屁股坐在你的手心上。

石像一手托瓶一手拈花,瓶子虽早不知去哪了,现在正好让这娇男儿放屁股。他再一伸手,又正好抱住你的另一个手臂,脸蛋亲昵地贴上你的手掌肉蹭了蹭。

石头做的手掌哪有人脸那样嫩,小人儿雪白的脸蛋立刻被磨得红肿起来,活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你可是万分看不得这幅场景的,立刻难受得大骂他“傻子”。

掌心上的小人儿听不见,就随着他的性子磨蹭到满意,这才顶着红彤彤的半张脸望向你的脸。一会,另半边也凭空红了起来。

“娘娘,您闭眼,不准偷偷瞧我!”

小人儿的脾气怪得很,幸好你不太介意,若是换成别人,哪能跟着他胡来?你这样想着,随男孩的意思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男孩已经……脱得不着片缕了。

你真是又惊又羞,吱哇乱叫着,视线却半分都移不开——你仅剩的记忆里就鲜有人类,更别说这么白净、这么娇美的裸体小男孩。

终于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地欣赏艺术品时,男孩儿已经开始分腿用你的手指摩擦自己了——羞耻心在这荒郊野岭的地儿早不知被抛到哪去,你索性也甩了良心,细细看这小人的动作。

你寄身的这石像实打实的高大,一根手指比得上普通人半个手臂粗。娇男儿努力分开腿往上蹭,一下、两下……找不到诀窍,难受得他直皱眉。

又一下、两下……娇男儿真是水做的,眼角又忍不住要落下苦闷的泪水来。一滴泪挂出来,欲落不落的当儿,小人儿像是忽的想到了什么似的,忍着泪将自己翻了个个儿,撅着屁股往后顶。

“哈啊……哈……”

看起来反着姿势效果不错,男孩舒展了眉心,眼角的泪重新出现在嘴角。甚至连忍耐都过程都没有,张着口连连吐舌哈气。

你眼尖地瞧见男孩的白嫩屁股也快速变作了脸颊一般的色彩,他口中的哼哼唧唧也变了调儿,想必是有些酸爽。你暗暗想,这小家伙涉世未深行事太过激进,想必只要吃了苦头会停下回去的吧。

但你下一秒就知道你想错了。

男孩的屁股被磨得红彤彤,像是两颗半熟的水蜜桃,一看就是水多的品种。他收起脸上放d的表情,不高兴地撅着小嘴,侧身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小屁股,拽来刚脱下的衣服……盖在了石像手指上。

你正疑惑,只见男孩摸了摸盖了层软布的石头,嘴角显出个漂亮的小梨涡来,下一刻又将红屁股搁上去,来回蹭弄。

看着小人儿雪白的身体被一点点染上红色,流不尽的泪与汗挂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你莫名越来越觉得口渴,体内好像有团火在灼烧,把你烧得又热又燥。即使你还是一点也不懂这种重复磨蹭的行为到底哪里有趣,却还是忍不住期待坐在你掌心上喘息的娇男儿继续下去。

手指好像顶开了某一处你想不到的地方,娇男儿不再剩下耸动屁股,换成了在一处小小地扭腰。白皙的细腰一圈圈地扭着,左一下右一下,没甚么规律。你却感觉怪怪的,盯着小人儿微蹙的眉和紧咬的唇,不知道本失踪的隐忍为何此时去而复返。

可惜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男孩儿的表情又变了个花样。他的五官突然尽数舒展开来,透出一种可称得上“失神”的神情,慢慢软下了身子。

男孩的头向下低去,脊骨缓缓卷起,直到程度已经足够,男孩突然张嘴,含住了自己下身的挺立。

你惊讶得瞪大了眼,下意识觉得普通人的柔韧度做不到这种事情,但眼前的小人儿不仅做到了,小小的头颅还上下动了动,活像是自己给自己口侍了。

好一会,男孩终于吐出自己的龟头,泄了气似的向旁一靠,倚在石像的胸口上。

“娘娘好厉害……弄得我舒服极了……”

他软声说着,你却瞧见他口中隐约乳白的痕迹,一时惊得做不出反应。

少倾,你猛地从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娇男儿竟要被送给他人冲喜,真是暴殄天物!

曲寒斋生前是亡国皇子,身手不凡却也少年老成。他个子高挑,长相俊俏,一双

桃花眼似有所思,不时流露出孤寂与忧郁。

多年前,亡国之际,少年的曲寒斋曾力挽狂澜,然而终究功败垂成。那一日他近乎命在旦夕,却在最危急之际被一位修道者救下。等他从昏迷中醒来,国家早已覆灭,一切已成过去。

后来他跟随修道者修行,习得长生之道,却也在刀山火海间失去了太多。自此性情愈发清冷内敛,寡言而又彬彬有礼。

时光荏苒,朝代更迭,曲寒斋依旧。他习得的本是一身扬名立万的武艺,却最终没能挽救国运,这也成了他此生最深处的遗憾。外表俊美如初,内心却已沧桑不再少年。他渐渐隐去世俗,选择隐居山林,与世无为。

然而当年皇子的习性并未磨灭,曲寒斋性情清冷但并不乏仁善。他隐居山林,也会偶尔出手相助世人。只是时间长河中,曾经的热情与青春渐渐消磨,如今的他更习惯于沉默和冷眼旁观,就连拔剑也是冰冷的,没有少年时的张扬意气风发。

我穿越到了一个普通的农家,从小就开始劳作和艰辛。直到十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个叫曲寒斋的少年,个子高挑,长得又白又帅,一双桃花眼藏着神秘的过往。

曲寒斋来我们村,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村民们对这个神秘少年充满好奇,却也暗藏着一丝丝忌讳。

我偶尔会在山林里遇见他,他沉默寡言却又彬彬有礼,有时还会送我一些山珍野味。

一次我误食了毒蘑菇,精神混乱时将曲寒斋当成前世的四爱男朋友推倒了,醒来后曲寒斋还在睡觉,我却不敢多留,带着衣服逃走了。

我知道,我是因为喜欢这个少年才会乘乱占便宜,却没想到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

翌日,村里来了一位青衣少女,名叫姜若兰。她一来就追随曲寒斋左右,二人也常常窃窃私语。我隐隐觉得,姜若兰知道曲寒斋的过去,而我永远是局外人。

就这样,曲寒斋和姜若兰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我呢,只能在暗地里望着曲寒斋,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路过的村姑,而他对我,也不过是一个偶尔出现的过客。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翻下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