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爬山,亲手推下他,结束这一世。
这件事说起来很难,实际上也并不简单。
首先不能被保险公司察觉出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杀害。
如果在场有证人能证明她的清白,就再好不过了。
她最近身体恢复了一些,孩子在家有兰妈带,她很放心地多次拉着仇菍去爬山,轻食店交给了臭脸毕业生兰斯负责。
表面上的借口是锻炼恢复产后虚弱的身体,顺便和他培养感情。
实际上的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爬的多了总会出意外的jpg
这就是萝可的计划。
……
惊喜来的很快。
那天走两步就要仇菍背故意的的菜狗爬山爱好者假的萝可,自信满满地拉着仇菍去爬一座以陡峭绝壁着称的山。
尽管已经改造成景区很久了,那一段几乎垂直的陡崖锁链路依旧危险重重。
只要不小心失足落下,就会小命不保。
但是萝可没想到脚滑的那个人是她。
来到着名的锁链桥,她已经因为爬山精疲力尽。
向上望了望几乎呈现一条90度的笔直的路,萝可不禁吐槽这哪里是爬山,这根本就是攀岩。
仇菍深知她的体力,十分不建议她爬,尽管有安全带拴着,但是他不希望萝可冒这种风险。
可她铁了心要去。
仇菍只好跟在她后面,如果出事还可以保护她。
然后真的出事了。
萝可体力不支地脚滑了一下,本该牢牢将她固定在锁链上的安全扣却突然断掉了,她几乎是直接仰倒着要坠下,却被仇菍死死抓住了。
惊魂未定的萝可被仇菍交代一定要抓好,然后他把自己身上的安全扣拆下来给她系上。
“那你呢?”萝可下意识担忧起了他。
“我力气够我爬上去,你要小心。”仇菍安抚着她,依然在身后一步一步地保护她。
快到山顶的时候,意外再次发生了。
只能说天助萝可,在萝可好不容易爬上去的一瞬间,仇菍刚要放下心,刚解开安全扣的萝可突然被在上面嘻笑打闹的熊孩子撞了一下。
那一瞬间,他只来得及伸手把萝可推上去。
自己却在一个成年人的撞击下脱离了锁链,坠了下去。
“嘭!”
被推到平台上膝盖和手肘都在地上蹭破皮的萝可,堪堪扭过头便僵在原地,不知是演戏还是发自内心的眼泪落下。
她想叫那个名字,然而嘴巴张张合合几次,只发出了哽咽的声音。
……
熊孩子父母的微薄赔偿,景区的丰富赔偿,还有意外保险的豪华赔偿。
她瞬间成为了拥有两个小目标的富婆。
兰斯从葬礼上离开的时候,在角落里发现了眼眶通红,脸色苍白的她。
她看起来神情滞涩,灵魂已经不在人世,而是在那天意外后,随着那个男人一起去了一样。
新闻报道都说这是感人的爱情故事。
附上了男人生前温柔漂亮的脸,加上为了救妻子的事迹,一时间众人都在唏嘘好人不长命。
也有轻食店一些常客女生在葬礼上掉了两滴眼泪,结伴来安慰年轻丧夫、一身朴素黑裙的脆弱女人。
“他一定很爱你。”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笑死,他爱不爱我,我还不知道吗,但是这条命是他欠我们娘俩的。
萝可红肿眼眶里的眼睛只微微转动了一些,脱水开裂的唇吐出声音微弱嘶哑的一句谢谢,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地望着棺木方向。
“行了,该回去了。”兰斯在旁边陪了她许久,见女人几乎要昏过去,直接上前环住她,犹豫了一下觉得公主抱有些不合适,便蹲下身将她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又抓住她的腿,低声嘱咐了一句“抓好”,便轻松地将她背了起来,往家走去。
算算时间,萝可觉得自己差不多可以从丧夫之痛中走出来了。
正好兰妈一直劝慰她多出去走走,散散心。
她半推半就地就订了张机票直接飞到印度尼东亚的咖喱岛度假去了。
海是天空的情人,无论是晴空与云,还是橙红绚丽的黄昏,都被海悉数印刻。
只有夜晚的海,才像充满怨念愤恨一般,对着满是繁星的天空张开黑洞洞的深渊巨口。
奔涌的白浪日复一日地冲刷礁石,带着冲刷走一切的力量,却无法卷揽起一颗繁星,连圆月都将它拒绝。
然而这一切都跟惧怕虫子的萝可无关。
当她兴冲冲地试图体验热带风情鹅卵石地板淋浴时,眼尖的她窒息地发现数不清有多少条腿的蜈蚣隐约在鹅卵石缝隙中露头。
还有各种不明生物,带壳的,长脚的。
这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尽管服
务人员用她只能一知半解的语言对她不停道歉,但是热带气候的孕育出的虫子确实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的。
热带气候好可怕,我要去温带海洋性气候jpg
对虫子难以容忍的萝可当天就订机票飞去了月本。
……
一个人玩还是太过无聊了,小富婆萝可散心够了终于回到家。
决定要带两个小姑娘出去,顺便带上了上可拎包带小孩,下可端茶送水防身的兰斯。
至于萝夜还太小了,身体脆弱不适合奔波,苦哈哈的留在家里了。
反正她这么小根本不会记得jpg
……
“买了椰汁、橘子汽水、西瓜汁,你喝哪个?”身量又拔高不少的男生此刻正一只手端着好几杯饮料,语气硬邦邦地问躺在沙滩椅上宛如一条死鱼的女人。
女人学着动漫里的动作低头任由墨镜滑到鼻翼,用圆圆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想喝冰啤酒!”
兰斯感觉额头上青筋直跳。
这个女人,绝对、是专门来克他的吧!肯定是故意的!怎么会他买三种饮料,她报第四种饮品名!
早上也是,他问她是吃面条还是吃面包,她说她要吃米饭。
谁家好人大早上煮米饭啊!
细长的眼恶狠狠地瞪了她一下,男生直接转过身去不远处有安全员看护的那边给两个小女孩送饮料了。
……
没过多久,杯壁上因为内部冰凉的液体而凝结的水珠滴落在萝可被晒得发烫的皮肤上,冰得她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是啤酒!!
萝可欢欢喜喜地从那只修长好看的手里接过了啤酒,又倒回椅子上大口品尝起来。
兰斯在一旁看到她连句谢谢都不说,有些不爽地“啧”了一身,看到女人白皙的皮肤即便涂了防晒霜,还是被晒得有些微微发红,便撑起来一旁大大的遮阳伞,支在了正上方。
突然被阴影笼罩,女人又开始闹腾,手舞足蹈地反对:“你干什么,我可是要美黑的!”
被张牙舞爪的女人不小心踢到了两下,在第三下被滚烫的脚踹到他腹部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在女人的惊叫中,他恶劣地笑着,把她从椅子上强行拖到滚烫的沙滩上,看女人被烫的捂着屁股站起来骂他,忍不住恶作剧成功地大笑起来。
萝可在海滩边认识了一个皮条客。
应该来说是皮条客主动跟她搭讪的。
“美丽的女士,请问一下,你那位出价多少啊?”一道听起来就很像推销员的气泡音男声响起。
“谁?”萝可在暖烘烘的气温中骨头都要酥软了,根本懒得直起身回话。
“就是那位白白净净,六块腹肌的小哥哥呀,一直在伺候你的。我观察他好半天了呢,不说那漂亮的小脸,厌世阴郁的气质,完美的身材,单说他服务的能力,都比我手上大部分货质量要高了呢。”那男声显然十分欣赏口中那位小哥哥。
这下萝可听懂了,这位应该是做那种生意的中介。
至于他口中那位完美的不得了的小哥哥,难道说的是脾气差、脸超臭、爱整她的臭弟弟兰斯?
但她身边确实只有这位叫人不甚满意的男生在伺候。
“他啊,无价的。”她的意思是说一文不值。
男人听到那似笑非笑的女声,明白过来,那位恐怕是这个小富婆的专属男宠。
虽然有些可惜,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试图跟小富婆打好关系。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尝尝不同口味嘛,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不嫌弃的话,我们youchat上细聊~”
萝可脑子都要舒服化了,根本没有细想这些,无可无不可地收下了名片。
……
晚上,兰斯兢兢业业地带着兰星、兰月去海边看烟火大会了。
她对这种小孩子爱玩的东西不感兴趣,无聊了一会,福至心灵地想起了白天收下的名片。
三言两语地沟通下,皮条客立马给她送来了一位身材好到爆炸的男模。
“hi~ado~”男人的气泡音恰到好处的磁性。
“咦,歪果仁吗,那怎么陪我聊天。”萝可为他打开门,就窝回了懒人沙发上。
男人不愧是男模,对自己身材自信的很,一进门就在门口脱下了沾上不少沙子的人字拖,然后从上衣开始边往里走边脱。
本来天气炎热就只穿了老头衫和花裤衩的男模,等到顶着一身鼓囊囊蜜色肌肉走到她面前时,只剩下了脸上的墨镜和下腹一条烧包的三角裤衩了。
萝可有些好奇地盯裆猫jpg
那里正戳出来一截,可能是来之前吃过药,现在就已经勃起了。
根据长垂短凸的定律,萝可判断这是个银样镴枪头。
还可能有菜花。
萝可想起来自己在网
上看到的各种性病,恶寒到浑身一抖。
她可不是那种乱搞的女人。
看清女人瘦弱白皙的身形,和小脸上好奇猫猫一样的眼睛,男模显然眼前一亮。
他觉得自己不会吃亏了。
然而那女人很灵活地避开了他的唇,然后指挥道:“你,往远站点,个子太大有点挡视野了。”
随后掏出手机跟皮条客联系:“喂?嗯,是我,你这位男模有点小啊,他接不接男人生意?啊,接的啊,太好了。你再给我找个男模,那里大点的,接男人生意的过来,好,钱少不了你的。”
不一会,另一个男模也来敲门了。
……
兰斯带两个孩子出门前,交代过前台如果女人那边有异常要第一时间提醒他。
本意是想遇到危险了方便他回来保护她。
不过前台似乎理解成了如果有别的男的来抢他的富婆,要及时通知他。
毕竟入住的时候,女人大手一挥包三个豪华套房的模样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因此当第二个男模来前台说明去向后,她立刻根据帅哥留下的联系方式通知了他。
“你是说,一个男人已经进她房间了,还有一个也正在上楼了?”兰斯顿时紧张起来,跟两个女孩交代了一声他有点事,就抱起她们往酒店跑。
前台小姐挂了电话,心想自己可真是做了件好事,功德圆满啊。
……
“萝可!”兰斯猛地打开门时,两个男模已经在萝可的指挥下开始不可描述了。
新来的这位确实很大。
但是他的野心也有点大,似乎不满足于跟自己同行搞来搞去,自认为自己可以给富婆快乐,竟干完一炮之后要来碰她。
兰斯进来的时候,大唧唧那位差点碰到萝可的胳膊。
萝可正要避开,就看到男人似乎被一股大力拉扯,直接不稳地跌倒在地。
没有男模大胸肌的遮挡,兰斯焦急的脸顿时映入她的眼眶。
嗯……还是兰斯帅啊。萝可下意识比较起来。
唧唧也很大,还有两根,不是这两位能比的。
“你没事吧。”兰斯紧张地上下打量,看她衣服都还安在,神情也只是有些受到惊吓显得愣愣的,才松了口气,转身要找那两个衣服都脱光了的男的算账。
“哎哎,他们是我花钱点的,别把人打了。”萝可连忙拉住暴怒的男生,然后赶紧给他们两个使眼色,叫他们快溜。
“你,花钱,点的?”兰斯感觉自己要被气笑了,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
“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萝可试图用上手比划着为自己辩解。
“晚了。”兰斯声音透着怒火,把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臭女人提溜起来,往床边走去。
“哈啊…”女人承受不住地喘息出声,“不,不要两根……唔嗯……要撑破了……”
骨骼颀长的身体覆着一层薄肌,此时因为持续发力而紧绷着。
一根已经在泥泞的紧致小穴里驰骋,另外一根则跃跃欲试地在穴口边试探地戳弄着。
很紧,像久未开拓一般,如初经人事一般箍到他有些发疼,只能愈发用力地捣上女人敏感的那一点,在水淋淋不住紧缩的软肉里破开一条极乐之路,将她的身体完全打开。
身下的女人也不好受,原本已经对这事如鱼得水的她,此刻却显出青涩来,因为恼人的胀痛和逐渐回忆起的快感折磨得不住呻吟。
他们都默契地没有提起这青涩的原因。
纤弱的手指脱力地环着紧实的腰身,像一条即将溺死在欲海的鱼抓住了跃上无上之门的救命稻草,在男生不知疲倦地撞击下,难耐地在那光滑绷紧的腰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嘶……”被背上细微的痛感刺激到的男生动作微顿,知道她是快到了,加大力度冲刺的同时,滚烫的舌含住了雪白两团上的红豆,重重地舔弄。
痒,哪里都痒,上下一齐迸发出的酥麻几乎让她瞬间攀上了顶峰。
她随着穴里热液喷涌而出,整个人窝在男生身下,轻轻抽搐着,在高潮的余韵里被温凉的精液灌满。
男生一边埋在她身上持续射精,一边在舒爽中保持着抽插。
末了,他温柔地在她背上轻轻安抚着,平复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里乱窜的快感。
因为太久没有感受到这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她迟迟不能回神,只凭着本能蹭蹭男生不再单薄的胸膛,撒娇道:“老公好会操,要被操坏了呜呜,谢谢老公~”
下一秒被神色古怪又有些愤怒的男生捏着下巴对上视线:“你看清楚到底是谁在操你。”
萝可眨巴眨巴圆眼,清醒了过来,心说坏了,她老公在墓里躺着呢。
不等她狡辩,在外面被冷落已久的另一根肉柱就直接撞进已经有些合拢的小穴里。
……
把她搞得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男生看起
来却一点气都没消下去,虽然帮她清理精液时动作轻柔,可是……
萝可看了看他紧抿着的唇,又低头看了看他白皙漂亮的手上鼓起的青筋,原本打算皮一下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拳头看起来能一下给她捶到下辈子去。
在他颈脖上借力的胳膊将他不耐地脸往自己方向拉了一点,然后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你……!”男生顿时一副被非礼了的表情,神情复杂欲言又止地看着她,要不是手在她穴里忙着在,另一只手又抱着她,萝可甚至觉得这臭弟弟要像黄花大闺女一样捂住被她亲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