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一把萝可带回树屋就支撑不住地瘫在了地上,似乎特别难受的靠在萝可的腿边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余一双猫耳因为不适软软地耷拉着。
已经知道少年是因为发情期才变得黏黏糊糊的,萝可就没办法坐在一旁无动于衷了。
她费力地将倚偎在她怀里的猫耳扶正,两只手环着少年的腰身使他不至于软倒在地。
……软软的……趁着少年没什么反抗能力,萝可感觉撸猫瘾犯了,手不受控制的揉揉捏捏少年纤细柔韧的腰。
感受到了手上莹润的皮肤触感,萝可一本满足,随后试探性地抚了抚少年的后背,沿着一节一节的脊骨向上抚摸,听到缪一在她怀里发出了低低的轻哼声,茸茸的耳朵在她脸侧轻轻蹭着。
被少年的轻哼声刺激的脸上发烫,她一只手揽住少年,另一只手放在少年头上一对作乱的耳朵,小心地捻挑揉搓。
似乎是觉得痒又十分舒服,少年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尾巴也不由自主地直起来摇晃,直到攀上一节温热的身体,缠绕攀附,才不再乱动,只是红晕遍布了少年白净的脸颊,平常机敏的神情不复,只剩下一片迷离。
他从来没感觉身上那么热那么痒过,好像每根骨头都散发着难挨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把全身都嵌进眼前温凉的肉体里,柔软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激起一阵阵酥麻感,缓解了蚀骨的痒,却又点燃了他身上沉寂的火——
他渴望更用力、更激烈的力道——
“再,再用力一点……”少年声音沙哑,凭着本能要求道。
这是什么虎狼之辞……!纯情小女生萝可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
少年呼出的热气洒在萝可的颈侧,让萝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些害羞。
想到少年的要求,萝可闭了闭眼,两只手轮番上阵用力按压少年的背,一副撸猫式马杀鸡的手法。
终于得到想要的力道,少年被刺激得一双圆圆的猫眼都变成了竖瞳,背部传来的舒适感却无法填补身体内部的空虚感,他感觉胃里空落落的,身上又像是有火在烧,让他忍不住去撕咬什么。
他微微启唇,少年秀色可餐的红唇下一堆尖牙若隐若现,似是本能驱使,他缓缓靠近了眼前修长纤细的颈脖。
那里有着全世界最甜美的气息,像引诱着蛇衔下的红色果实一般,吸引着充满饥饿感的少年,只要他咬下、刺入,这份刺骨的痒意就会连同背上重重的力道被他所掌控,从口中进入身体里填满他所有的空虚。
他被引诱了。
他咬了进去。
身下的人果然开始挣扎起来,原本在他背上带给他舒适的手变成了推拒他的帮凶,但是只要他不松口,眼前的人就无法离开,只能被迫和他融为一体。
血腥气在牙齿刺破光滑白嫩的皮肤时便充盈着他整个口腔,使他眼尾都带上了一丝殷红。
“嘶,好痛啊,快松开!”突然被咬住后颈的萝可都不敢大力挣扎,怕皮肉被牵扯引起更多的痛,但是好心帮少年度过发情期却被咬的萝可也升起了一丝火气。
她用了最大的力气捏着拽着少年的耳朵,想要逼迫少年松口,却没想到因为发情期的耳朵过于敏感,少年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整个身体一颤,原本咬着的牙也一松,离开了刚刚死都不放的皮肤,口中分泌出了一股晶莹的液体湿润了还在流血的皮肤。
感受到脖子被松开,女孩赶紧一把将少年推开,捂着后颈恶狠狠地瞪着少年,看他被重重地推到在地上,火热的身体由于突然接触到冰凉的地面,被刺激的轻哼一声。
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少年,萝可忍不住幻肢一硬,随机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好像曾经真的有法的他觉得对方身上每一处都十分可口,无法控制地吮吸舔舐,想要将她拆吃入腹来缓解难填的欲壑。
而第一次进行标记行为的萝可也进入了一种飘飘然的状态,即使对方在她从耳垂到锁骨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重重的、暧昧的红痕,她也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反而是忍不住对着充满自己气味的猫猫少年露出了一个满足的憨笑。
因为拥有了自己的所有物,晕乎乎的alpha即使被褪去了衣物亲吻,脸上也依然挂着宠溺的笑容。
受到笑容蛊惑的少年吮吸的动作一滞,随即像是要把女孩嵌入身体一般用力的亲吻她。
殷红的花逐渐布满女孩全身,就连隐秘的腿窝也没有被放过,被印上了道道红痕。
清醒过来的萝可第一个想法是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就同意帮缪一度过发情期了?
她想起了在少年在发情期前的表现,一直贴着她汲取她身上的气味,就像是oga在寻求alpha气味的安抚一样。
所以,她算是被诱导进入情热期了?
满脑子浆糊的萝可撑着头看看外面的天色,还没完全亮。
往日里在这个时候已经在窗台上发呆的缪一却迟迟没有回来。
或许是被发情期影响了灵敏度和反应速度,缪一带着猎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
日上三竿了。
尽管花费了很多力气去捕猎,回到树屋的时候他也没有着急进食。
缪一来到了萝可身边像是温存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轻嗅着自己在上面留下的气息,像是在检查所有物是否沾染上其他人的气味一样细致,眼睛又变成了兴奋的竖瞳。
检查完得到了一只全身都是缪一气味的萝可jpg
萝可被猫猫的举动弄得全身泛起了粉红气的。
尽管前面情热期她智商退化不会阻止自家老婆的任何动作,但是这可不代表清醒状态下的猛a允许一只小猫猫把自己当做所有物的行为。
她要让少年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绝对的!
……不出意外的话萝可又要被猫猫抱住吸了。
……
一觉睡到醒来的时候,少年又不见了踪影。
昨天一直在贴贴连平时用来果腹的野果被吃完了都没发现。
饥肠辘辘的萝可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出门自立根生了。
两天多没有和青蛙聊天,萝可在草丛里摘了红红的果子捧在手里就往溪边去了,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摘完果子的草木边有着被什么生物碾压过的痕迹。
没过多久萝可就来到了自己最常去的小溪,在溪边清洗刚摘的红色小果。
这是一种和桑葚有些像的小果子,看起来十分晶莹多汁,但是每一个只有小拇指甲盖大小。
萝可扔了两颗洗好的果子进嘴里,只有很淡的果味,并不足以果腹。
把手上一把红色小果全都塞进嘴里才勉强品出了一点甜味,又留了两颗给青蛙当作礼物。
青蛙并不像萝可一样每天傍晚洗漱的时候才会出现在溪边,当萝可来到生长着浮萍的池塘时,青蛙已经在那里晒了很久的太阳了。
萝可像喂狗一样“嘬嘬”了两声,然后把手里的小果扔到青蛙大张的嘴上空,被青蛙很快的吐出舌头卷进了嘴里。
“嚼嚼这不是蛇果吗,你把蛇果摘了的话斯普斯怎么办。”尽管这样说着,青蛙还是把最后两颗蛇果吃进了肚子。
“啊?斯普斯是谁啊。”萝可随口问道。
这里可不是人类社会,路边的每一棵树都有自己的编制。树林里的小野草小灌木根本不会冠以任何动物的姓名,只要是路过的饥饿的动物都可以采撷。
“你见过的,那条‘嘶嘶嘶’的长条怪物,哈哈,他很爱吃青蛙呢。”青蛙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尽管呱呱的叫声无论如何都不会太小声。
“是那条蛇啊。”萝可还有印象,因为洗澡的时候被吓了一跳,“难道他也有化形的能力吗?”
这片池塘包括萝可和缪一所居住的树屋一般都被小动物们称为智者之森,因为青蛙的存在十分悠久,成为了这片地方的一大地标。
在智者之森附近有不少小动物,光萝可见过的都有兔子、鹿、野猪,而猛兽例如老虎、豹子一类的反而很少见,可能是因为他们偏爱更深的原始森林,瞧不上小型动物最爱聚集的小小池塘。
这片区域也生活着一条独来独往的蛇,今天萝可知道了他的名字——斯普斯。
大家的名字还真是和叫声十分贴切。萝可锐评道。
就像猫耳少年的名字缪一像小猫“喵——”的叫声,斯普斯也和蛇吐芯子的声音十分相似。
这片区域活跃的小动物不少,可是能化形的并不多,至少萝可来到这片森林的时间里只见过缪一的人形。
或许是因为能化为人形的智慧动物们约定俗成的保持了距离,以避免抢夺资源造成的冲突。
而名字则是化形动物的一大特征。
斯普斯既然拥有名字,那他岂不是也能化形?怎么自己从来没看见过他的人形呢。
萝可对此十分好奇,也向青蛙发出了询问。
“斯普斯他啊,现在应该正在发情期呢。”青蛙意味深长地说。
与发情期及时得到了安抚的猫耳少年不同,没有性伴侣的斯普斯今年依然要独自度过发情期。
每到这个时期他就更难以维持人形,大多放任兽性本能变成蛇的形态游走。
蛇果是他在发情期唯一的慰藉。
但是今天,蛇果全都被萝可摘走了。
身上泛着乌黑色金属光泽,盘在深绿色的植物上面,相较于身体而言偏细的蛇头向上蜿蜒,想要摄取红色果实中的汁液来缓解体内不熄的火。
……然而今天所有的枝头都空无一物,只有零星品相较差的裂果摇摇欲坠的挂着。
蛇类黄黑色的竖瞳尖尖的,蛇身竖起像在寻找着什么,鲜红的芯子吐出,捕捉到了一个熟悉气息。
如果化作人形,一定能看到一具白皙修长的胴体撑着头难耐地陷入一片深绿中,喘息着仰躺在地。
然而蛇身的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追随者那道气息而去,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天生猎人一旦出手就会闪电般咬住猎物的命脉一般,缓缓向小溪边游曳而去。
…
…
可怜的萝可一抬头看见一条浑身泛着五彩斑斓的黑的光泽的蛇正定定地看着她,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软软地倒下,被一双柔软无骨的臂膀接住并紧紧地缠绕,拖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
梦里梦到了自己抢了小甜o的冰淇凌,小甜o突然化身美人蛇紧紧的缠在她身上,说要她负责。
快被勒死前,萝可情急之下慌忙答应:“我愿意我愿意!”
“你愿意的话最好了。”一声阴柔沙哑的轻笑声在耳边响起,宛如一记重锤将萝可敲醒。
窒息的缠绕感让萝可忍不住大喘气着睁开眼,被眼前漂亮的脸吸引都忘记了挣扎。
额前一缕一缕的发丝柔顺的贴在白到透明的皮肤上,细密的汗水湿润了黑直的睫毛,那双柔软的手既是拖着女孩的腰身的支撑,也是紧紧的桎梏,一双眼尾上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锁定着她。
这是一条显然忍耐情欲已久的蛇,而女孩的清醒与同意就是他动作的催化剂。
他几乎没怎么费力的将萝可摁倒在自己精心准备的草床上。
每一条雄蛇都会在发情期到来前将所居的洞穴打扫的一尘不染,铺上他们能找到的最柔软的草,为迎接雌性打造最舒适的巢穴。
此刻这些精心准备的草就被萝可压在身下,尽管它们对于拥有鳞片的蛇来说足够柔软,还是刮蹭到了人类女性娇嫩的皮肤。
这样微小的刺痛感让萝可忍不住蜷起身体以减少接触面积。
她的脑子又开始昏昏沉沉,她不知道昨天一条发情期的蛇在这里度过了孤单又难挨的一天,整个洞穴都沾染上了蛇身上阴冷又诱惑的味道。
现在,她的身上也染上了。
一双冷白修长的手、也是刚刚让她感到柔软而舒适的手,此刻阻止了她想要蜷缩进安全的蚌壳的动作,像拆开一件礼物一般,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打开。
昨天缠人的猫耳少年在这具美妙的胴体上留下的红痕,此刻,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阴暗的蛇的竖瞳下,刺痛着他本就被灼烧着的神经。
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抚过那些红痕,冰凉的唇瓣也随着手的指引吮吸着。
萝可感受到一种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感,这种颤抖在细细的蛇信子探入白嫩柔韧的腹部中央时达到了顶峰。
这里是一个人和世界的第一份连接,是脆弱的、敏感的期待,现在被一条细细的蛇信子挑衅着,一种被侵犯到命脉的颤抖席卷了她。
她想要推拒,手刚触上柔顺温凉的发丝,就被重重顶到肚脐中心的红色信子舔的一哆嗦,一股热流也从下体流出,带着她自己闻不到的浓浓的信息素味道。
而距离下腹最近的是,一条正在觊觎着她的蛇头,他的瞳孔紧缩,显然是已经受到信息素,或者对他来说,应该是激素的冲击。
他收起了在小小的肚脐上作怪的信子,追随着气息的指引直达这具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这个甚至没有被上一位探索者找到的地方。
那股带着浓浓气息的液体此刻浸湿了一小块布料,存在感极强的出现在柔软的白棉布正中心。
蛇信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它收缩的频率大幅增加,沿着那片暧昧的水渍转着圈,触及、又离开。
这让萝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那个鲜少被触及的私密之处泛起了痒意,她下意识地合拢了腿,却被毛绒绒的脑袋阻挡无法合上。
突然被夹了一下,蛇信子收到惊吓猛地吐出,偏离了边沿的轨道,正中水渍的正中心。
“哈啊、”隔着布料被触及到这一私密之处,女孩被刺激的喘息出声,夹着蛇头的大腿更加用力了。
他被这声音晃了神,黑色如鸦羽的睫毛重重的眨了几下,才重新掌握心神,一只手摁住女孩的耻骨,将她的腿重新打开,另一只手勾着小小的白色内裤,缓缓地、褪了下来。
没有了碍事的阻挡,他终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花园。
还未被布料吸收干净的透明液体此刻沾在密缝稀疏的耻毛上,散发着时刻诱惑着他的味道,而他也遵从着本能被这晶莹吸引,探出、卷入,用他感知世界的信子细细的品味着。
像一滴水滴入了火海一样,无法将他解脱,却挑衅着情欲的怪兽,他像一位即将渴死在沙漠的旅人,急不可耐的再次舔了上去。
冰凉的蛇信接触到了滚烫的肉缝,将上面硕果仅存的淫水卷入腹中,不肯放过一滴,来回、反复舔舐。
萝可像被一股股电流击中,并且这电流不肯放过她,柔软的肉缝被顶的凹下,又回弹,她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偶尔被探入更深处的刺激,让她时不时发出一声的喘。
想要扭动身体避开这种让她想要尖叫的刺激,然而却被一只手牢牢地钉在床上,挂在小腿上的白色布料一晃又一晃,像是在为这场交媾摇旗呐喊。
终于,蛇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刺戳了,他像剥开荔枝的外壳一般,仅用拇指和小指便剥开了女孩身体最后一道
防线,露出了一个还沉睡着、紧闭着、被一圈小小的花核保护着的入口,在刚刚的刺激下,正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滚烫的淫液。
“嗯呜……”女孩呻吟被咽下,冷冰冰的唇舌此刻在她腿间卖力地伺候着,想要从小穴中汲取更多的花蜜。
花核已经在刺激下红舯起来,每一次扫荡,他都没有将小小的花核落下,此刻小穴正一翕一张的,像是在邀请什么东西更加深入。
细长的蛇信子也没有辜负它的邀请,拨弄着小小的花核,将舌尖抵入幽深的密径。
首次被入侵的穴肉控制不住的收缩,想要把入侵者排出去,然而细细的、灵活的蛇信子不遗余力的在穴口搅弄了起来,不一会就让小穴溃不成军,只能抽搐着排出更多的淫液供人品尝。
感受到原本紧密挤压到没有一丝缝隙的小口逐渐松软,能够勉强纳入一根手指,斯普斯终于放过了她,抬起头时,萝可迷蒙地向自己十分不对劲的身体看去,却只看到沾着暧昧水渍的薄唇泛着糜烂的红。
他的手指,柔软带着凉意,此刻正在女孩的下体深入摸索着,而薄唇却附上了女孩因为难耐而被贝齿轻咬着的红唇,耐心地沿着唇缝描摹着。
被引诱了的女孩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随即却被抓住机会的他掠夺了全部的呼吸。
上面在口中攻城掠池,下面也在用灵活细巧的手指搅弄这一池春水。
急促的喘气声显示出此时上下同时被攻击的难耐,呻吟被紧紧缠绕、收缩着掠夺她的吻搅得支离破碎。
她在模糊中感到自己被一条蟒蛇密不透风地缠绕了,除了疯狂地沉沦进欲海别无他选。
直到终于被触及那一点,令人疯狂的快感终于累积到将她压垮的程度,被强行拓开的穴肉此刻剧烈的收缩着,像是要避开逃离,却被那只手不容拒绝的按压着最敏感的一处。
她抬起腰身似是躲避,却更加便于蛇深深侵入着,在避无可避的快感中,抽搐着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被淫水淋了一手的蛇几乎已经控制不住下腹的冲动了,两根分量可观的肉柱已经从鳞片中探出了头,此刻正抵着女孩肉肉的大腿上下弹跳,戳出两个肉窝窝,分泌着黏黏滑液在她的腿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借着手上淫水,纳入了二指、三指,像一个耐心的猎人一般,再猛烈的吞吃猎物前,做着最后的、细致的准备工作。
刚刚经历高潮的萝可根本无法唤起抵抗意识,只是被动地将软软的穴肉裹在那三只修长的手指,被拓宽、被调教到松软,直到可以纳入那粗长的肉柱。
似乎是感觉穴道开拓的足够松软,勉强能允许一根进入了,斯普斯从穴里抽回了手,而食髓知味的软肉像是挽留着带给它愉悦的手指一般紧紧吸着它们不放。
直到软肉被手指带出了一点穴口,搅动的水声令人面红耳赤,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引得一声低哑的笑声。
将腥甜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硕大的柱头上,确保它足够润滑,斯普斯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忍耐的红血丝,再次衔住软软的红唇掠夺身下人的氧气,确认她的意识足够昏沉后,将沾着滑腻粘液的龟头抵上了翕合的穴口。
他并不急于求成,知道目前的扩张能够纳入一根已经很不错了,青涩的反应让他反应过来女孩应该也是第一次被开拓,这个认知让他身下蠢蠢欲动的肉柱胀得更大。
果然,刚抵入穴口就感觉被挤压得厉害,女孩原本舒缓的眉头也蹙起,手下意识摸索到撑开她的、让她感到不适的肉柱,摸摸索索地触及被撑开的穴口,翘起了腰肢想要离开堵在身下的硕大龟头,然而却被掐住腰身往下摁,被迫吞入了更多。
“唔嗯…好痛……出、出去。”女孩的喘气成为阴暗蟒蛇发动进攻的号角,他压着结实精壮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压入自己渴望已久的隐秘之地,感受着无法被排解的欲望被肉壁紧紧地裹挟碾压,酥麻感从尾椎直串到大脑。
只有一个信号在心中回荡,那就是再深一点进入她、占有她,让她为接下来燥热的发情期疯狂尖叫。
然而还没等柱身完全进入,斯普斯身上因发情期重新显现的乌黑鳞片便因为预警张开了。
他瞳孔一缩,从紧致柔软的穴内撤出,往身边一倒,却依然被快他好几倍的尖利爪子划伤了下颌。
但是如果不是他躲开了一点,那被爪子勾破的一定是他颈侧的大动脉。
在警告的刺耳“喵!”声响起前,斯普斯就通过频繁吐出的蛇信子探查到了来者的身份。
这个人也是斯普斯十分熟悉的、成天守护在萝可身边的那位猫族兽人。
……
萝可并不知道猫蛇二人剑拔弩张的对峙,她只感受到原本胀满的下体,由于那个异物的突然离开重新变得空虚,她迫切地渴求着被填满,甚至自己掰开了大腿,将诱人的风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殊不知这一幕更是刺激的猫耳少年怒火中烧。
他只是为了填饱自己雌性的肚子出门觅食一会会的功夫,
自己的雌性就偷跑出门差点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蛇占有。
要是他来的再晚一点,是不是就可以看到糜红的小穴一股一股的吐出野蛇的白色精液,甚至怀一窝蛇蛋给他?!
这个认知让他几乎要发疯了。
显然某不知名野蛇也感受到了对方愈发高涨的怒气合敌意。
论速度,蛇无法制住以速度和灵敏着称的猫。
他只能用余光不舍地黏在萝可身上看,随后化为蛇形将鼓鼓囊囊的两根性器收入鳞片里勉强装好,重新隐没于阴暗中窥视着下一次出击的时机。
而她,还没被填满的小雌性,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
和缪一的第一次并不算愉悦。
他像是发疯了一样不顾刚刚没有完全承受一整根进入的女孩,直接抵入到了最深处。
这让柔软的穴口几乎被绷紧成透明的,强烈的胀痛让萝可眼泪直往下掉,她用了身上为数不多的力气愤恨地拍打少年的脸,却被长着倒刺的舌头一寸一寸舔去了挂在眼角的泪水。
他满腔的怒气此刻转换成了另一种欲望——那是把自己不忠的雌性操死在床上的性欲。
然而对于萝可的惩罚并没有在用小穴接纳了全部的肉柱而结束。
由于猫族的雌性在整个发情期期间并不一定和同一只猫交配,为了保证孩子是自己的,雄性猫族的几把上也长着倒刺,势必要把上一次留在雌性体内的精液全部刮出,再射入自己的精液,以保证生下来的小猫是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本是属于不开化的野兽的繁衍本能,兽人一向以兽性过于彭发为耻辱。
然而对于自己雌性刚被野蛇操过的少年来说,这种倒刺正是用来惩罚女孩不忠的道具。
感受到穴内原本紧绷地吞吃着肉柱的嫩壁逐渐开始适应地蠕动,开始自娱自乐地吞吃着他,少年原本怒极的神情转变为冷笑。
在女孩沉迷而放松地开始上下挪动小屁股,小幅度吞吃肉棒来抚慰自己发痒的身体时,少年猛地撤出了挺硬,肉棒上每一处翻起的肉刺都重重地刮蹭着嫩壁而出。
身下的女孩因为这种酷刑直接疼的蜷缩了起来,累积的快感一扫而空,只剩下了穴内火辣辣的痛楚。
女孩这下真的怕了,混沌的脑子都清醒了一些,她撑着颤抖的身体直起腰看了少年一眼,被他挂着冷笑的嘴角和身下高高竖起的几把吓到,下意识手脚并用的向后退去,一不小心掉下了还算柔软的草床。
没时间感受摔在地上酸痛的皮鼓,萝可扶着墙想要站起身往外跑,却不料原本只是打算小惩一下自家雌性的少年此刻直接被点燃了怒火。
人类女孩又怎么和敏捷的猫族少年抗衡?
几乎刚站起来跨出一步,女孩的手就被紧攥着扯了住,少年只是轻轻往怀里一带,原本就腿软的不行的女孩就眼睛一花迎面倒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手指触到了少年绷着的八块腹肌上面的胸肌,由于脑袋还没转过来,只是色胚之心的本质驱使下捏了一捏。
下一秒就被狠狠地掼到地上,女孩还没来得及反应到手的胸肌摸不到了,就重新被粗长的几把填满了。
“嗯唔…轻、轻点……”萝可眼泪汪汪地抱怨,然而堵着气的少年冷着脸一插到底,又凭借出色的腰力退出,再次狠狠进入,没有给女孩任何的喘息时间,清醒不过片刻就沉沦在肉体的碰撞中。
然而猫瞳撇到挂着泪水的杏眼,还是稍稍收了收肉柱上的倒刺,原本像利器的倒刺变成了肉柱上一个个凹凸不平的点,毫不费力地碾过穴内每一个敏感的点。
女孩显然从火辣辣的痛楚中找到了快感,又开始小小地迎合着少年冲撞的动作扭起了腰。
被萝可的淫荡气到,少年几乎咬碎了牙,猫瞳爬上了红色血丝,用上了他捕猎时的速度狠炒着女孩。
萝可被几乎要嵌入身体的大力操到失神,腰一软再也无法维持跪趴的姿势要倒下,却被少年眼疾手快地捞住了,摁着白皙的背上突起的翼状骨,发了狠地用力。
女孩眼泪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高速的撞击磨得穴口外翻,每次整装待发的退出都会带出一点嫣红的穴肉,进入时又像是要把她的肚皮顶破一般用力。
她时不时因为快感抽搐一下,艰难的把手护住腹部,然而好像腹部要被捅穿一样,长长的龟头时不时就会顶起腹部柔软的皮肉,好像要连柔软的手一起侵犯了。
怕肚皮被捅破,萝可小声啜泣起来,然而啜泣声也因为一直承受着操弄变得支离破碎,她努力绞着穴肉想要阻止少年无止尽的操弄,却因为过于紧致引得少年更用力地撞击。
萝可:qaqjpg
猩红的舌尖卷走了滴落的温热泪水,少年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哭什么,不舒服么?”沉沉地声音自耳畔响起。
女孩闻言一愣,软软地开口:“舒……舒服,但是好害怕……”
一阵一阵地快感积累起来,萝可控制不住地发抖,她感觉自己好
像要尿出来了,即将尿在少年身上的认知让她羞耻地屏住了呼吸想要抵御这种冲动。
然而少年不知疲倦的动作却让酥麻酸爽的感觉沿着被磨擦的要烧起来的下体传到全身。
她饱满的脚趾可怜地蜷起,双眼控制不住地上翻,小穴的抽搐达到了顶峰!
她终于忍不住那种失禁的冲动,全身的力气一泻,滚烫的高潮淫液自穴道汹涌而出,像是过载了的机械失去了控制一般,她也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脑内闪过一片白光,身体一抽一抽的。
“呜……尿出来了。”泣音喃喃道。
滚烫的液体浇在了敏感的龟头上,柱身也因为少女的高潮不断被绞紧充血,在女孩失神的抽搐中,猫耳少年耳朵抖了抖,柱身再次变大,成结,将浓浓的精液全部灌入。
宫口被胀大成结的龟头死死卡住不允许合拢,精液就这样射入了女孩身体最深处,带给了她别样的快感。
一滴汗珠沿着少年紧绷的下颌骨,滑到了女孩心心念念的胸肌上,又从红红的乳尖递到了女孩的脸上,像一道泪痕在蜿蜒……
萝可醒来的时候,是在温暖干净的树屋中。
这次少年就没有外出了,而是环着萝可一起小憩。
萝可被食髓知味的缪一拉着做了好几次,后半夜直接断片了。
此刻醒来的时候,手里毛茸茸的触感让她感到十分陌生,一低头才发现少年睡前把自己柔软的猫耳强行塞到她的手中,任她把玩,毛茸茸的尾巴也搭在她的手腕上时不时蹭她一下。
但是一想到昨天上瘾了的猫耳少年第四次甚至想要把尾巴也塞进……
萝可感觉肾气亏空浑身酸软,赶紧停止了脑内不和谐的想象,忽然想到他的尾巴上也许也沾到了某种液体,有些嫌弃的把手腕从尾巴缠绕中解救出来。
“不脏的,我洗过了。”猫耳少年从呼吸节奏变快时就知道她醒过来了,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此刻看见原本一见到他的耳朵和尾巴就会兴奋地冲上来抚摸的女孩,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了嫌弃,忍不住有点委屈。
“你你你你,你……”原本一个人醒来还没觉得有那么尴尬,此刻听到明显是异性少年音的萝可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几乎是生理上的反应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猫耳少年见状,正常大小的瞳孔逐渐放大成圆溜溜的猫瞳,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轻舔舐上女孩的眼皮,一点点交缠的粘腻水声响起。
女孩如临大敌,马上把少年推开自己抱着皮毛做的小被子缩进角落。
“你不要随地发情好不好!!”她现在不仅浑身好像被摇散架又组装起来,刚刚一点小活动腿间红肿处的摩擦带来的疼痛都让她差点破防。
“我没有。”无辜猫猫眨眼jpg
然而女孩并不相信,不礼貌的视线下移,果然看见松松垮垮围在腰间的兽皮短裙被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无言死鱼眼凝视。
就这样!反抗无能的女孩和体力多的好像用不完的兽人少年隔三差五就会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
……
萝可和缪一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在这个兽人的世界里,各自为政的动物们并没有举行婚礼的习俗。
只是萝可自然而然地长居在猫耳少年的树屋中,接受着少年的投喂,并且他们交换了气息,无论何时敏锐的小动物们都会在其中一人的身上闻到萦绕在身上的另一人的气息。
用猛a萝可的话来说,就是两个人身上都有对方的信息素。
在萝可的原世界里,女性alpha虽然也有生殖腔,但是已经退化到几乎无法孕育的地步。
很神奇的事,萝可来到这个世界后,好像身体也被世界同化了,变成了具有生育功能的女性身体,并失去了她作为猛a赖以生存的唧唧tt
在他们在一起的第二个月,萝可就因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贴贴怀孕了。
这里没有专业的医师,女性要承担极大的生育风险,然而因为没有专业的医师,萝可也没办法做无痛人流。
“放心吧,你会很顺利地生下这只小猫崽的。”青蛙智者拿着放大镜在萝可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上照了一通后宣布道。
尽管萝可十分怀疑青蛙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在忽悠她,毕竟怎么会有放大镜可以当b超使用啊!!
但是这世界本身就不怎么科学,因此萝可只好勉强接受了这个结果。
好在肚子里的小孩真的很乖,她几乎没有任何的妊娠反应,只是肚子一天一天的鼓起来。
不知为何,在妊娠期间的萝可贴贴欲望鼓起来的肚子一样膨胀了起来,原本一开始是缪一整夜整夜的缠着她不放,到后来因为萝可怀孕不会再因为情热期的信息素引起缪一发情后,她开始不停地想找缪一贴贴起来。
缪一听从了青蛙智者的话,在萝可孕期头三个月都没有跟她贴贴,最多就是用手帮她缓解痒意。
然而随着胎儿情况逐渐稳定,萝可开
始顶着大肚子追着缪一贴贴了。
为了防止贴贴的时候压迫到肚子里的小猫崽,萝可开始女上男下的贴贴,这种贴法她可以自己掌控进入的深度和力道。
但是怀着孕真的很辛苦啊!这个姿势她只能自己支撑一会会,就会因为身体酸软想要躺平了。
最后只能让缪一很辛苦地一边抚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拖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好在缪一是身强力壮的猫男,他在成年期后身量突飞猛涨,变成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美妙青年。
萝可总是无法拒绝动情时软软的塞到她手里的猫耳,更无法拒绝有着美好弧度的胸肌,经常上面的嘴啃着鼓鼓的肌,下面的小嘴也含着鼓鼓的唧。
这样的贴贴日子过的飞快,来到了萝可生产那一天。
真的如青蛙智者所说,她很轻松的就生出了小猫崽。
她见过人类生产的纪录片,知道婴儿生下来正常是两只手摊开那么大,但是或许是她与猫族的结合不同于正常的婴儿,猫耳小崽子被生下来的时候,缪一两根指头就可以把她全部兜住了。
崽子身体小大大减轻了生产的难度,虽然宫缩还是疼的她几乎汗湿了床铺。
但是她和缪一的孩子成功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给小孩取名字是一大难题。
好在兽人之森社会发展还处在很低的阶段,大家大多是各过各的,根本没人在意别人叫什么。
“叫萝夜吧,刚好简单也好听呢,很适合小女孩。”萝可很快敲定下来。
什么?为什么不姓缪,拜托!她辛辛苦苦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不跟妈妈姓啊!
不过并没有人对猫崽跟妈姓有任何异议。
有时候萝可隐隐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kg,冥冥中感觉这个世界里没有东西可以伤害到她。
猫耳小崽子从一开始翻身都困难到后来会走会爬变成拆家小能手也不过是三年的时间。
怀着宝宝的时候,萝可看似天天跟缪一过着荒唐的贴贴日子,但实际上就是和缪一天天过着荒唐的贴贴日子。
但每当她一个人和肚子里的宝宝相处时,她总会感到一种温暖浸泡着她。
尽管一开始对宝宝就像是家里搬来了新邻居一样新奇,但是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她有了一种完全不同的体验,那就是爱。
她的爱一天天增长着,这让她逐渐有了要当妈妈的实感。
出门晒太阳的时候,她最经常前往的就是青蛙智者最爱趴着的浮萍,听他讲述养育孩子应该要注意的事项,在缪一不用捕猎的时候,她也会拉着缪一一起去听,毕竟以后养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萝可又在向好奇的猫耳宝宝讲述她是如何在一群猫崽中选中她的故事时,讲到了她跟青蛙爷爷学习养娃的事迹。
缪一气得喵喵叫:“什么啊,生下来之后养育这方面完全就是我在做!!萝可你只负责玩孩子吧!”
萝可望望天望望地假装没听到,对着竖着猫耳的宝宝狡辩:“妈妈怀你们的时候就已经将全部的爱交给你们了哦~”
实际上,在宝宝还没学会翻身的时候,她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把宝宝翻到肚皮朝上,看宝宝急成飞机耳,小手小脚在空中乱舞也翻不过身,然后在宝宝的哭声中大笑出声。
最后哭泣的宝宝被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的缪一哄好,对于躺在一边看着她们父女情深的萝可,缪一只能用圆圆的猫眼无奈地瞪他,因为他已经腾不出手去收拾她了。
萝夜完全是一位调皮的小女儿,经常扒在爸爸的头上抓着猫耳,像开飞机一样试图驾驶亲爱的爸爸。
当然兽人之森里并没有飞机,这种现代科技的结晶是萝可给孩子讲故事的时候告诉她们的。
“飞机很像森林里的蜻蜓,据说飞机的设计师在设计翅膀的时候也向自然界的结晶们取了经呢。”萝可笑眯眯地摸了摸三颗好奇的小猫脑袋,向她们介绍道。
“妈妈!取经是什么意思哇?”萝夜好奇地提问。
“嗯,取经就是,学习的意思,不过也有一种说法是和尚师父、猴徒弟猪徒弟和沙僧徒弟,一起向西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将一些经文书籍带回他们的国土,也称为西天取经。”
“妈妈我也想去取经!取经听起来好好玩!”萝夜听到要出去玩就兴奋,尾巴在被窝里乱甩一直往缪一脸上打。
缪一被烦的不行,圆圆的眼睛都要挂上哀怨之色。
带了一天的娃,晚上和老婆贴贴的时间还要被小猫挤占,缪一心情十分郁闷,瘪着嘴揽过了萝可亲了两下,被萝可用眼神制止了之后,只能不耐地甩甩尾巴将头埋进老婆颈窝汲取能够安抚自己躁动神经的信息素。
这是萝可来到兽人之森的第八年。
孩子正好到了狗都嫌的年龄。
由于兽人之森并没有很先进的技术,家里的家具都是很结实的实木做的,就算小家伙上嘴啃都不会让家具掉1%的耐久。
但是
树屋周边的邻居就遭了殃了,兔子洞被堵住,吓得洞里的兔子崽叽叽叽直叫,鸟巢被学会爬树的猫崽好奇的拿走了,害的飞回家的雀儿还以为家被偷了。
实际上也就是被偷了。
鸟巢被猫崽带回家当作了装水果的篮子。
邻居们大都怨声载道,但是缪一作为这片区域最强的存在,也没有人真的敢去太岁头上动土,这也是造成小孩无法无天性格的根结所在。
猫崽在六岁的时候被缪一放到了大树屋旁边的小树屋旁,并且将两个树屋开了门连接到一起。
至于用来开门的工具……缪一抓了十几只啄木鸟一下午就啄出来了。
今天萝夜跟萝可说想吃蜜果,然后欢欢喜喜地带上了一些家里的肉干就出门春游了。
春日的温暖阳光唤醒了大中午还在呼呼大睡的萝可。
被阳光轻柔地包裹着醒来让她心情十分愉悦,用手挡了挡在她眼前随风摇曳的斑驳树影,萝可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家,才想起来前几天缪一说要出去两天。
缪一偶尔会出一趟远门,虽说是远门,也就是几天时间就会回来。
他知道萝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她的世界里有丰富多样的食物和奇幻的娱乐方式,有着各种神奇又便利的发明。
但这里是原始的兽人世界,除了见识浅薄的他,口味单一的肉和一些果肉,他什么都不能提供给她。
所以他时不时从池塘老蛙口里听说到别处有新奇的玩意时,都会带上猎物出一趟远门去交换回来带给她和孩子们。
萝可对缪一偶尔不在家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今天小猫崽也没有回来睡午觉,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
但是这片区域没有她的天敌,尽管心里有些不寻常的不安,她并没有往孩子会遇到危险的方面想。
用缪一前不久从某个蚕族带回来的丝绸布擦干了脸上的水珠,还没有听到萝夜的声音,萝可囫囵吃下两颗脆甜的果子,打算出门去找找她。
今天的树林安静的有些异常。
她不是嗅觉灵敏的兽类,不像那些敏感的小动物们闻到了危险的气息,早已在千百年印刻在dna的本能驱使下安静地躲了起来。
血腥气早已弥漫了整个智者之森的空气。
如果缪一在这里,他会闻到这腥甜到令人作呕的气味里有他最熟悉的味道。
直到她越过池塘没有看到每天都按时蹲在浮萍上的绿色小身影,直到她逐渐离开了这八年她几乎刻在脑海里的熟悉的区域,来到了有些陌生的灌木丛。
直到她拨开了遮挡着视线的灌木。
心跳如擂鼓震得她有些头晕目眩了,原本温暖的阳光透过树荫变成了刺骨的温度将她泼得一个激灵……
她像走在梦里一样向前趔趄,扑倒在了这片违和的血泊中。
冰凉的血渗透进了这片生机盎然的草地,让它成为了不祥的暗红色。
没有气息的小小身躯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像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她踉跄着扑上去,想要捂住她脖子上长长的、利落的切口。
但两只手如何捂得住那道致命伤。
但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又怎么会往外泵血。
颤抖的手根本不敢用力地触摸着外翻的伤口,真正想要堵住的是她好像也不断失血的空落落的心。
她想要尖叫,但是这片安静的森林里根本没有人会倾听她的崩溃,没人告诉她这是不是她在做梦。
她的依靠、她的安全感现在不知道在什么该死的地方,该死该死为什么不是在她的身边!她心中漏掉的地方被膨胀的怨恨充斥了。
她将那具冰冷的身体揽到怀里死死抱住,尽管一个七岁小孩的重量让她勉强才能直起腰,她依然像是抱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将她抱起。
却,连一步都没有迈出就被手中重量坠得毫无防备地摔倒了地上。
胳膊护着怀里的身体重重地磕到不少石子的地上,尖锐的疼痛让她如梦初醒似的,无力地抱着孩子留下了眼泪。
巨大的悲伤将她淹没了,她哭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说声音和语言一开始就是为了像同伴传达感情,她现在就算发出呐喊也因为没有人会回应变得毫无意义了。
从身体里流出的滚烫的血也渗入了本就包含暗红液体的土地。
她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透过泪水的朦胧,她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影影绰绰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发现异常人物了,就是你啊。”一道语调平平却有异样吸引力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剧痛传来,刚刚经历的痛苦冲击和这八年的时光便像走马灯一样划过。她失去了意识。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你的任务者,而你是配备给我的系统,我原来的世界因为生育率过低,生育能力很强的oga出生率降至0,人类面临了灭绝的危机,所以我的任务是前往不同小世界里收集各个物种繁衍方
式?”萝可面对这匪夷所思的言论也十分冷静。
她一醒来就在这片纯白的空间中,面前是菱状立方体延伸出几条精密的线形装置与她的身体连接。
她没有轻举妄动,在死亡前汹涌的复杂情感一下子涌入她现在的身体,却像水汇进汪洋一样,并没有激起过大的情感,反而像雾里看花一样有些看不真切了。
“没错,你原本是最劣等级的f级alpha,为了控制此项实验的变量,成为顶级s级alpha的对照组一起进入了实验。但是实验者没想到你的精神力太过脆弱,在进入低位面扁平世界的时候受到冲击直接失去了全部的任务记忆。”系统十分人性化的叹了口气,十分抱歉地对她说:“这是实验者的疏忽,我已经将实验数据和本次意外都上报给主系统。主系统已经根据这次工作失误你受到的损害给予了一定经济补偿打到了你的家人的卡上。任务者003号,您的任务完成的十分出色。”
萝可缓缓地眨了眨眼,她感到了一种荒谬到想笑的冲动,对于所谓的补偿她漠不关心,只问道:“异常人物是什么意思,杀了我的人是谁?”
她提起这个人时候的态度平静到了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程度,她好像一下子就从那种痛彻心扉中脱离了出来。
只是她不可能不报这个仇,她和她可爱的孩子一起被杀死,恨意比其他的情感更深刻地刺穿着她的心。
系统仅仅沉默了一下,就坦诚相告:“是任务者002,他是与您同期进入实验的任务者。他的任务是观测小世界中目标任务缪一和斯普斯的结合及生育情况,原本不会与您的任务相冲突,只是……”
系统并没有说完后面的部分,萝可也从这两个熟悉的名字中了解到和她息息相关的接下来的发展。
原本剧本走向里是小世界里主角攻的斯普斯,没有抱娶自己的主角受就算了,每到发情期还会蹲在她家门外听着她和缪一的墙角,自给自足的解决着两根可怜的唧唧,一直持续了八年之久。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因为缪一知道野蛇在听墙角,会更加用力贴贴,恶劣地逼她叫出来,萝可猜坏猫男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表现占有欲以及向野蛇炫耀。
而原本是主角受的缪一直接变成她老公,一周七天有五天都在跟她昏天黑地的贴贴,剩下两天可能是出了远门或者被腰酸背痛的她拒绝了。
对于她来说,身体被低位面世界同化为相似体,和属于低位面的主角受缪一在一起并生下孩子,能够记录到更加珍贵的实验数据顺利完成任务。
但是对于任务者002来说,他在偌大的兽人之森根据任务提示寻找一对名为斯普斯和缪一的双男性伴侣长达八年之久,好不容易找到同名的人却发现任务目标根本没在一起,就像改写程序中错乱的bug一样,直接把罪魁祸首和意外都一键delete了。
萝可想着想着,又开始生气了。
简直,不可饶恕。
什么烂人什么头脑简单的烂人死不死啊死不死啊去死!!凭什么自己任务失败了就要去把她和孩子们干掉凭什么凭什么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去死去死!
她气得血压飙升,一旁连通着检测她生命体征的仪器开始滴滴作响。
她和孩子两条命,她要一次一次地拿回来。
“002号任务者,下次任务是在哪个世界,把我也传送进去。”
“任务者您确定吗?以您的精神力,如果002正在进行任务的世界位面与原始世界相接近的话,您可能会受到更大的冲击,一开始会忘掉更多的东西的。”
“会随着时间想起来吗?”萝可问道。
“会的,随着您在任务世界中生存的时间增加,您的精神力会逐渐适应该世界,记忆也会随之恢复。”
“行,传送吧。”萝可一锤定音地下了指令。
……
一小时前,一条身体全是乌黑鳞片的冰冷生物从他乡归来,想要前往自己八年以来常常前去看看自己想念而熟悉的脸庞。
刚一踏进智者之森,就闻到了不祥的血腥气,他心中产生了不妙的猜想,朝着血腥气最浓郁的地方快速游去。
然而,还是迟了。
他看见他心心念念的人被一个高大的男人一刀刺入心脏,又利落地抽出了刀。
她缓缓倒下,手里还死死环着孩子。
他瞳孔紧缩,下一瞬就像箭一样从暗处对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发起了攻击。
然而男人只是冷淡地朝他投来了一瞥,下一刻就化为一条条光斑从这个世界消褪了。
而他牙齿刚触上了男人的颈侧,就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也好像被撕裂开,随后是一种失重感。
他失去了意识。
黄昏的残光透过玻璃落地窗点亮了昏暗的室内。
盛夏的傍晚,直到七点半还能隐约能窥见全盛时期的炎热。
萝可是一位正在这样的高温中工作到七点半还没下班的可怜社畜。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把老板同事全杀了!”满脸怨气的社畜嘴里嘀嘀咕咕地诅咒着。
恶狠狠地敲定了报告中最后一个字,萝可本想利落地将自己的电脑“啪!”的一下合上,脑补着自己将辞职信甩到有着丑恶嘴脸的老板的桌上的场景。
但是丑恶的资本家甚至没有给她配备电脑,她自己辛辛苦苦赚钱买的电脑是不忍心那样大力对待的。
耐心地等待所有程序关闭,电脑的风扇从负载的高速转动的嗡嗡声归于寂静,又摸了摸笔记本的背面温度慢慢降下去了,她才小心的把电脑收进电脑包。
简练快速地把充电线、保温杯都收好,手上抓起挂着地铁乘车卡的钥匙串,锁门,下班!
萝可今年23岁,已经工作快两年了。
她从大四的实习就在这家公司了,本来想拿到实习证明就再也不来这家抠门的刚成立不久公司的。
但是公司老板在她离职前喊着什么友公谊司啊元羁老绊股啊份什么的,把她留下了。
为这家公司卖命同样也是生计所迫。
她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两个人每个月相互推辞地拖拉着她的生活费,一到法定的18岁生日,她就再也联系不上父母了。
在老师的帮助下理解报志愿和学生补助,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一个人申请了助学贷款上完了大学。
她不想再继续节衣缩食地申请研究生助学贷款了,因此在这个社会经济下行,就业变得极为困难的时期,用小钱钱作为诱惑她留下的利器的黑心公司,竟成为了她最好的归宿。
在这家公司的压榨下,她不算费力地还完了助学贷款,并且有了一点小积蓄。
尽管如此!如果电脑突然坏掉的话对她来说也是一笔承受不住的经济损失。
因此她对于这台笔记本是极尽所能的爱护,毕竟是吃饭的家伙什。
回到她小小的出租屋,不算亮堂的柔和灯光稍稍驱散了她的疲惫。
几下蹬掉了脚上的鞋,把包和钥匙放到门口的鞋柜上,她穿着拖鞋踢踏着,随后扑倒在懒人沙发上再也不想起来。
上班好累——
但是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本想点外卖的她看了看因为杀熟,配送费能涨到5块的黑心app,默念了几句我是穷人我是穷人后,不情不愿地起身准备出去吃。
像她这种穷人,穷的连胃病都生不起,按时吃饭是必须的程序。
今天她常去的那家小炒菜馆没开门。
萝可在闷热的空气中感觉马上要窒息了,不敢置信地反复确认了门口的纸条上写着家里有事要回老家处理,歇业三天的告知。
晴天霹雳——!
在饥热交迫的驱使下,她几乎是本能地窜进了一家充斥着冷气的小店。
这家店的装修看起来就性冷淡,看起来明明是一家咖啡店,却用着冷色调的装修,感觉十分压抑食欲。
虽然装修是冰冷的,但是沙发还是柔软的。
萝可享受着视觉和感官带来的双重凉意,终于感到夏天的炎热这一刻被驱散了。
冷色调装修太棒啦!萝可这样想着,一双指骨修长完美、裹着冷白色皮肤的手按着一张菜单,递到了她的眼前。
萝可盯着这双看起来就很可口的手,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响起。
沿着手向上移,熨烫服帖的黑色衬衫袖口精致的装饰着弧度优美地腕骨,随后是隐没在衬衫下的臂膀,桎梏住修长颈脖的领结,利落地收入柔顺发丝的漂亮下颌,以及,一张老天赏饭吃的帅脸。
或者应该用绝美来形容。
以前她不明白怎么会有男性被揩油的新闻出现,但是如果被揩油的她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或许是眼前看起来刚毕业不久的女生挂着一对熊猫眼盯他到愣神的场景有点好笑,他难得没有觉得冒犯,而是又提醒似的把菜单往女生面前推了推,随后收回手抱在身前,开口道:“请问您要吃点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萝可在心里土拨鼠尖叫,连声音都这么好听,以前一直觉得里形容男主声音像大提琴声般缓缓流出的描写过于装逼。
但是此刻她真的很想强迫对方再发出更多这种美妙的声音啊!
“给,给我倒一杯卡布奇诺。”在网上烂梗玩多了的后遗症此刻就显现了出来,萝可目光黏在对方的脸上,连余光都舍不得分给菜单一秒钟,空白的脑子里只剩下了那句斗地主的名言。
漂亮男人闻言,微微挑眉。
他看了看自己的店门口,大写着轻食的牌面,认真地思考起自己难道看起来很像咖啡师的问题。
但是卡布奇诺这种比较常见也较为受欢迎的咖啡种类他也不是不会。
男人没有把菜单收走,而是转身前往柜台里拿出自用的咖啡研磨机开始工作。
在他看来,女生的身形过于单薄,脸色也有些惨白。
如果晚餐只是一杯咖
啡营养是不均衡的。
所以他打算待会端上咖啡的时候,再询问她要吃点什么。
而萝可根本没有t到店长的良苦用心,她在男人转身后,色胚的目光就黏在了西装裤下形状圆润的翘臀上了。
这是,这是我不花钱可以看的吗jpg
当萝可恋恋不舍地赖在店门口不想走时,漂亮男人正打扫完店面,关上了泛着冷光的吊灯,自黑暗一片的店铺走出。
“很抱歉,但是今天只能营业到这里了。家里的小孩还没有吃晚饭。”轻松地将卷帘门拉上锁好,男人直起挺拔的背,手臂上隆起的流畅线条一松,从手臂胸肌都丰满地鼓起的人夫变回了外表漂亮气质温润的店长了。
是有小孩的人夫……更喜欢了……
萝可嘴角流下了眼泪。
但是都有小孩了的话,应该也是有夫人的男人了,她虽然很舍不得长在她xp上的店长,还是有原则地决定不去贴贴别人老公。
萝可流连在人夫身上的放肆目光目光终于收敛了一些,她有些失落地跟店长道了别,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个笑话:本来一直觉得男朋友身上有奶香,很爱抱着他睡觉,后来才发现他是一岁小孩的奶爸。
……
晚上8点多,她才回到家沉沉睡去。
本以为她会因为失去一位绝世帅哥而失落一段时间,但是没想到公司那边出了很大的纰漏,直接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她的公司规模小,她要做的事情很杂,基本什么项目都有她的手笔,或许正是因为负责的事情太多,她负责的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出了很大的失误,导致合作方不小的损失。
合作方非常生气地要求索赔,老板带着她过去协商处理却被开出的霸王条款拒之门外,最后只能走法律程序解决。
她自毕业以来陷入了最灰暗、最焦头烂额地时期。
最后公司因为经济纠纷的官司打输了,动了根基去填补资金的漏洞。
这些责任并不是她一个人承担的,但是归根究底是她工作的疏忽导致。
因为巨大的压力她头发掉了一把又一把,也依旧没办法将功补过地弥补公司的颓势。
离开公司那天,老板沉默地拍拍她们这些员工的肩膀,看了看沉默着垂着头的萝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说:“不要灰心,这些对老板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钱。只是我得回家族企业奋斗去咯,等我赚到钱了再开公司,到时候你们可都要回来哦。特别是你,萝可,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呢,必须给我打一辈子工。”
闻言,萝可一直以来憋着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
诚然,这个小公司对于老板这种富二代来说是开着玩的,对于其他员工来说他们失去了工作但是老板宣布破产后给了他们一笔不菲的补偿。
但是萝可还有员工们将公司建设起来几乎花费了全部的心血。
老板没有一直苛责她,同事也都在尽力补救,然而,还是结束了。
在家浑浑噩噩地躺了一个星期,吃饭全靠点外卖,每天唯一接触外界就是在深夜空无一人的时候下楼丢掉攒了一天的外卖盒。
那天她傍晚才缓缓醒来。
昏暗的房间,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闭了。身下的床单都被黏糊糊的汗沾湿透了,浑身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她爬起来,胡乱把床单撤下来往洗衣机一丢,身上汗湿了的睡衣也脱下甩进了洗衣机里,摸着黑走进了浴室。
也懒得开灯,打开冷水被冲的一个激灵,但是在这样的高温下很快适应了,逐渐在哗哗的水声里驱散了一些心中的烦躁。
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她打算启动洗衣机把床单和睡衣洗一下,但是无论怎么按都没反应。
停电了?萝可捋了一把脸上又冒出来的汗珠,在床上摸索着刚刚拆床单不知道滚到哪里去的手机。
好不容易摸到了,拿起来却也摁不开电源键。
应该是昨天开着游戏睡着了,手机电用完了。
萝可感到一股不顺的郁气堵在了胸口,想要重新躺下,却想起床上现在没有床单。
犹豫再三,萝可在衣柜里随便找了松垮垮的t恤和大裤衩子穿上,拿着手机和充电去准备找个地方充电顺便吃个饭。
然而刚打开门,就和对门的新邻居对上了视线。
少年穿着校服,乌黑的眼睛里没什么光彩,面容白净俊秀却一丝表情也没有,此刻看到她愣住大概也是没想到对门居然是有人住的。
毕竟搬来这里一周,他都没听到过这里有什么人居住的动静。
萝可没有跟邻居交流的习惯,只是惊讶于对面什么时候搬来了人。
不过之前她窝在家里的时候确实听到了对门重物挪动的不小动静,只是根本没放在心上而已。
她和男生错身离开,站在电梯门口等着电梯。
没等多久,电梯门就缓缓打开了,她看着电梯里不算陌生的男人还有他一只手拉着的一个
孩子,眼睛眨了眨愣在了原地。
这人正是之前他在轻食店遇到的美貌人夫,但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漂亮人夫,哦不是,店长显然对她还有印象,此刻看到他,特别的浅灰色眸子中露出惊讶,但还是从善如流地与她寒暄起来。
“是你呀,好久没看到你来店里了,你也住在这里吗?”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
萝可忽然感觉汗湿沾在额头的刘海变得存在感强烈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的尊容一定上不了台面,她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胳膊,回答道:“嗯……我也住在这里,好巧。”
这是一个防御的姿态,他很敏锐地从女孩有些紧张的神情中看出对方此时并不想和他多交谈,于是善解人意地点点头,低头拉了拉自家孩子的手,温柔地说:“小星,小月,和姐姐说白白。”
两个小女孩很乖地齐声重复:“姐姐白白。”
萝可听到这两个名字,神情一松,她总觉得这两个名字很熟悉,看到小女孩也感觉很亲切。
她下意识松开了自己抱在胸前地手,有些无措地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进电梯了,期待着电梯门快点关上。
奇怪,她怎么会那么想从他们身边逃开。
难道宅家一周就让她的社恐变得这么严重了吗。
在那之后,萝可又遇到了男人几次,却没再看见一面之缘的男生。
她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出门的次数也增加了。
出门主要是生活所迫。
房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告知下个月她必须搬离,即使押金和今年刚交的房租都全额退回也要叫她搬出去。因为这个房子即将被售卖出去。
这下萝可彻底焦头烂额了。
但无论如何,生活还要继续,她只能一边焦虑,一边找着合适的房源。
早上出门买菜和晚上去丢垃圾的时候,总是能遇上送女儿上学和晚上关店回家的男人。
漂亮人夫总是温柔、善解人意又贴心的,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受到几次关照的萝可逐渐与这家搬来的新邻居亲近了起来。
在她的好奇的观察下,她发现这个家里似乎是没有女主人的。
这个认知让她的色胚之魂又燃烧了。
她经常在店长的店里一呆就是一下午,虽然还不想工作,但是每天都会关注一些招聘信息和房源信息。
让她感到沮丧的是,或许是就业市场真的很惨淡,她居然迟迟找不到合适的岗位,而像她现在所居住的环境不错,通勤方便,房价适中,安全系数高很适合独居女性的房源一时间也完全找不到。
她有些焦虑,毕竟工作方面可以缓一缓,靠存款节衣缩食能撑一段时间,但是如果没有一个提供休息的安身之所,就没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了。
“最近是有烦心事吗。”悦耳的男声淳淳流入她的耳朵,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是有一点……”萝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就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推到了她的面前。
那手很自然的触了触她的手背,不带任何旖旎意味地收了回去。
“温度果然打的太低了,喝点热咖啡暖暖胃,我请你的。”店长对面的卡座上起身离开,留下萝可在原地怔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别人碰过的手背,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随着滴滴空调的声音响起,萝可感觉胳膊上因为冷气吹拂而激起的鸡皮疙瘩消下去了一些,一时间甚至有些热。
店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笔直的站在柜台后,而是回到了萝可靠窗的桌前松了松领结,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然后随意地在萝可对面重新坐下。
他很早就注意到这个女生了。
比起其他妆容精致衣冠楚楚的上班族,她看起来总是过于稚嫩了。
她总是很匆忙,早上经常很晚才着急忙慌地从他的店门前经过,晚上则又是踏着月色而归。
他是她生活中的组成场景的背景板,经常提着麻辣烫或者炸鸡快餐的她很少会将视线分给他这家看起来就十分清淡的轻食店。
他隐约知道自己容貌很受年轻人的追捧,似乎有偷拍他的视频在某短视频网站上爆火了,那段时间他的轻食店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而她总是孤身一人在早上或晚上经过被他擦得一尘不染的落地窗,从来不曾对这里的喧嚣投来一丝关注。
直到前段时间,她最爱吃的那家炒菜店暂停营业三天,她突然出现在他的店里。
而在这之前,他已经注视了她很久很久……
白到透明的小脸上一双明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下挂着黑眼圈,娇嫩的唇瓣因为不好好喝水微微起皮。
她看起来像勉强在现代社会中苟活的小猫,如果有主人将她捡走照顾,她一定会,开得很好吧。
他是这样想的,也做好了循序渐进地接近她、照顾她的准备,但没想到女生只是短暂的在他的生活中出现了
一次,又马上回到了原本的轨道。
相交过的线,又怎么舍得让它渐行渐远。
他不怎么费力地就跟来他店里的附近小区的女房东打听到了女生的消息。
女房东在他身上垂涎的视线让他感到十分不适,但是因为有求于人,他压下了眉眼间的不耐。
“那个女孩,是两年前来租房的吧,女孩子家家一个人来的,紧急联系人都没填,看起来怪可怜的。”房东的声音似有同情,不过目光移到男人身上后又变得暧昧粘腻:“不过她再可怜也是她的事情,只要你想要……我又怎么可能不给你呢。”
后面房东似乎遇到了点麻烦再也没有来过。
而他也到了收网的时候。
听着惨兮兮的女生向他坦白自己这段时间遇到的种种困难,他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吐出一句堪称冒犯的话。
“要不要和我结婚?”
被馅饼砸到脑袋上的时候,是接住还是视而不见?
萝可觉得这个问题甚至没有思考的价值。
犹豫一秒都是对色胚之魂的不尊重!
“真的吗?”女孩有些震惊地确认。
他颔首,用这欺骗性的外表迷惑着萝可。
耐心地用香香的猫条将流浪的孤单小猫引诱回家。
……
“所以,这个……女人?”一身校服挎着书包,看起来像是高中生模样的男生表情古怪的站在客厅,上下打量着这个他刚周末放假回家就被通知变成他嫂子的瘦小女人。
她看起来似乎发育不良,像一颗干瘪的豆芽菜,这种女人也能吸引到他早死的姐姐心心念念的男人么?
“你应该叫她嫂子或者姐姐。”围裙系住紧实细腰的男人,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便从厨房出来了,此刻听到男生有些轻佻的叫法,不认同地纠正道。
“啊,叫姐姐就好,你好~”萝可听到嫂子这一称呼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了,她完全没有自己已经结婚了的实感,连忙纠正。
“姐姐,姐姐!”两个围坐在萝可旁边的小女孩,十分亲近这个大姐姐,听到自己父亲说要叫她姐姐,马上像两个小复读机一样“姐姐、姐姐”地叫了起来。
“嘁,你们俩个真是笨呢,按照辈分你俩得叫小妈吧。还有,我唯一的姐姐现在已经躺在坟墓里四年了。”男生有些恶劣地揪了揪两个小女孩软软的脸蛋,然后弯腰面对面对着拘谨坐在沙发上地萝可一字一顿地说道。
两个小女孩被揪得变成荷包蛋含泪眼,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坏舅舅……”
对于锋芒毕露的高中男生,漂亮人夫显得十分头疼,他无声地与男生对视,沉默着表达了对其行为的不认可。
不到半分钟,高中男生就败下阵来,他垂下目光又扫了不愿看他的瘦小女人一眼,退开了一点距离,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包往身上甩,扭头就走地同时留下了一句:“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我去朋友那住。”
萝可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才偷偷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高中生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
她在仇菍的口中了解到了他们家的情况,他的前妻在四年前生两个小女孩时候难产去世了,他主动向岳父岳母揽下了两个孩子,还有当时才上初二的小舅子之后的日常开销,把小舅子接到他所在的城市里接受更好的教育,也是他对岳父岳母一种补偿心理的结果。
萝可在拿着只有一页的可怜户口本跟漂亮人夫领证的时候,才知道他叫仇菍。
“qiunian吗?”萝可默念着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但是她之前一直没有叫过他的名字,现在一下子知道了他的名字,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改口了。
每当她有事要找他,一旦被他察觉,他会立马放下手中的事情,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示意她: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正是因为对方太贴心了,注意力能够第一时间放到她身上,她才一直找不到机会叫他的名字啊!
仇菍对待她很尊重,他好像是完全将她当成了家里一位值得敬重的女主人,当她教育或陪伴家里的小女孩时,他会留给她充分的信任和充足的空间,好像丝毫不担心她这个后妈给她们穿小鞋似的。
在他们领证后,萝可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把家里的经济情况跟她说明了,还把一张她可能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行卡交给了她。
“密码是你的生日,以后的日子要劳累你为家里操心了。”他这样说着,眼神里充满着对她的怜惜,好像他为自己有些复杂的家庭关系带给她的麻烦感到十分抱歉。
说了一些温柔的体己话,男人轻轻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萝可在一种令人目眩的香味靠近下瞪大了一双圆圆的杏眼,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单纯的晚安吻,却没想到落在额头的柔软唇瓣带着滚烫的气息向下,覆上了她的唇。
被男人身上奇异的冷香侵袭下,萝可生不起一丝拒绝的念头,只是呆呆地感受着男人形状姣
好的唇含住了她的,吮吸了起来。
嘴唇酥酥麻麻的,萝可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更何况这么近距离下,男人的脸还是毫无瑕疵宛如白玉一样白皙温润,简直是极品人夫!
衣料摩擦声在安静的夜晚里昭示着某种心照不宣的信号。
后颈忽然被温热的手抚上,萝可感觉心脏一颤,覆在她唇上碾压的呼吸稍微分离了一些。
她没有专门的睡衣,原来在家睡觉时甚至是不穿衣服的,但是由于今天第一次在这个新家里睡,她找出了一件宽松的圆领t恤穿着。
却不料宽大的领口成为了修长手指向更深处探索的入场券。
他像是在安抚她似的,在她的脊骨上一寸一寸向下摩挲着,带起了一种令人颤抖的电流,唇瓣微启,用气声请求着:“张嘴。”
美色当前,萝可既不是柳下惠,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她双手环上男人紧实的窄腰,主动仰头像刚刚男人教给她那样的含住了男人的唇。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呼吸也随之被掠夺。
温热滑腻的舌头在她口中强硬的缠绕吮吸,快感和窒息感一起蔓延。
因为缺氧而分泌的生理泪水在眼角滑落,敏感的口腔被反复搅弄着,逐渐失了力气陷进床榻上,却被男人托住后脑不容拒绝地压向怀里,承受着令人发狂的酥麻感和耳边响起的渍渍水声。
终于,在萝可感觉身下都开始涌出热流的时候,男人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在萝可面红心跳地等待下一步发展时,男人却直起身,哑着嗓子告诉她:“晚安,做个好梦。”
什么??把她亲得小穴直淌水然后告诉她晚安?!!!简直无法原谅!
漂亮人夫看着身下满脸布满潮红的女孩听到他说晚安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
但是今天是第一天,不能吓到她。
他这样想着,才勉强收手。
谁料下一秒女生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下,直到两具身体相交缠,她惩罚性地咬了咬突起喉结。
喉结被牙齿威胁似的叼住下压,又松开换上柔软的唇重重地吸出了一朵红痕,男人终于忍受不住女生的放肆,警告地提醒:“要继续吗?”
低沉沙哑的声音饱含情欲,萝可这种时候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她只是偎在男人身下点了点头,随后便在狂风暴雨般的动作里沉沦。
兰斯觉得自己出去住的决定是正确的。
他明天下午要返校,需要提前回家拿一些换洗衣服。
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听到客厅有匆忙的脚步声和不小心撞到什么东西摔倒的声音。
他开门的动作一顿,才面无表情地把门拉开。
客厅陈设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如果忽略栽倒在沙发上龇牙咧嘴地扶着腰,正不安望向他的女人的话。
不客气地将女人从头打量到脚,水光盈盈看起来湿漉漉的眼睛,红肿的唇瓣,再到领口遮都遮不住的吻痕,和不自然微微分开的腿。
他的好姐夫真是下得去手,这种……他默了默,仍然控制不住地想下去。
这种干瘪豆芽女,那个男人是太久没有过女人,根本挑都不挑了么。
他没有将目光过多停留在女人身上,径直回到了房间里找出来几套衣服塞到了背包里,就准备离开。
经过客厅的时候,女人估计已经躲回房间,客厅里再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他一言不发地在门口换好鞋,门却突然打开了。
他的姐夫保持着推门的姿势,手上还挂着两大袋子生鲜蔬菜。
“小斯,吃了午饭再出去吧,今天我买了很多菜,给你们做好吃的。”男人漂亮的脸今天格外的容光焕发,饱满的红唇心情不错似的勾起,带着一种难得饱餐一顿的餍足感,看见他神情复杂地站在原地,泰然自若地将手中的两大包递到了他的手上。
“我还要出门去接兰星和兰月,只能先拜托你处理一下食材了。庆祝我们家添了一位新成员。”
兰斯下意识听话地接住,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是同意了对方的说法,有些懊恼得冷了脸,眼睁睁看着门重新关上,只好认命地把菜拎去了厨房。
经过一间卧室的时候,他正巧碰到了听到关门声以为他已经出门了的女人,正惊讶地看着他。
他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然后,“嗤。”
笨蛋女人。
似乎是知道他今天在家,女人下定了决心要龟缩在卧室一样,直到吃饭前他都没再见到她。
……
“没起床吗?”仇菍围着简约的灰白格围裙,端着菜往桌上放,眼神看向了紧闭着的卧室门。
但是一直没见到萝可,他有些担心。
“估计,是不想看见我吧。”兰斯听到了男人的自言自语,当即阴阳怪气起来。
“她不会那样的。”漂亮人夫显然不认同他的说法,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向表情管理出色的脸上不
自觉挂上了自己都没察觉的笑,“可能是,身体不舒服。”
他话里好像暗示了什么。
听懂了他话里有话,兰斯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臭了。
“我去看看她。”男人洗干净手,解下了围裙,才走到萝可的卧室门口轻轻扣了扣门,“萝可?”
萝可本来就已经起来很久了,听到敲门声直接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只是经过昨天的事情,她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垂着眼睛并不与男人对视,腼腆地应了一声。
但是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羞涩就放她离开,白皙的手搭上了她的肩,俯下身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便见她小脸蹭的一下变得通红,睫毛也慌乱地轻颤着,忍不住被可爱到,轻轻在她唇边落下了一个吻。
一触即离,温柔的嗓音安抚道:“肚子饿了吗,饭已经做好了。”
……
兰斯吃完饭就回房间了,下午再没有出来过,直到晚饭才短暂出现了一下。
夜晚,萝可与仇菍一起将两个小家伙哄睡了,才回到房间。
漂亮人夫靠坐在萝可的床头,打算将她哄睡着了再回房间。
“不留下吗……?毕竟都……”萝可把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小小声说着。
“那里,不疼了吗。”男人的话里带着开玩笑似的提醒。
其实刚进去的时候是有点疼的,但是或许是她天赋异禀吧,快感很快掩盖了胀痛,至于后来她哭着求饶也是因为做了太久磨得疼。
但是男人抱着她去清洗还贴心的上了药,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没什么太大影响了。
但是萝可不好意思说,她只是突然撑起身子在男人美貌的脸上“啾”的亲了一下,然后又把头埋进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男人漂亮的眉毛挑了挑,随了她的勾引欺身而上。
……
半夜,兰斯跟朋友说了再见就下了游戏。
摘下耳机后,他感觉有点口渴,打算去客厅接个水就回房睡觉。
然而拿着水杯经过白天紧闭着门的卧室时,细碎的呻吟被压抑着传出来,还有节奏平稳像是故意折磨着谁的撞击声。
兰斯顿住脚步,鬼使神差地靠近了那扇门。
男高,本身是裤子紧了摩擦到都会勃起的年纪,他直接听现场版活春宫。
他低头看了看鼓囊囊地撑起了的裤裆,有点怀疑人生。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大半夜出来喝水。
烦躁地胡乱抓了抓头,打算回房间,但门内逐渐压制不住地泄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让他像被定住一样难以迈开脚步。
隐隐有说话声传来。
“快,快点…嗯啊…”
“求我,嗯?”
“求,你快点,给我。”
男人似乎轻笑一声,这才不再匀速折磨她,而是加快了速度撞上那一点。
女声一下就承受不住似的,染上了泣音。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伸进了裤腰,跟随着房内急促的频率上下套弄了起来。
……
随着长长的一声娇吟和粗重的闷哼,他红着眼睛全速撸着,终于,马眼里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尽数沾上了他指骨分明的手上。
他心跳声剧烈地鼓动着,摩挲了手中的粘液,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
然而只休息了一会,房内就重新响起了暧昧的肉体碰撞声和喘息。
他嗤笑了一声,顶着重新硬起来的两根几把回了房间。
“刚刚,刚刚外面是不是有人哇。”萝可听到了门外突然响起的人声,和离去时不加掩饰的嚣张脚步声,心里涌上了一丝恐慌。
因为受到惊吓而突然紧缩的小穴紧箍着充血的肉柱,把男人夹得闷哼一声,闻言有些不满地重重顶了两下,将她的注意重新带回性爱中,叫她没有分心的空隙。
手中不轻不重地揉着她身上为数不多丰满的两个乳肉,他说:“放松点。”
夹得太紧了让他忍不住想射精,他从紧紧裹着他的肉穴里抽出,缓解着射精的冲动,片刻后从翕张的穴口一插到底。
……
有时兰斯会满怀恶意的想,那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勾引他。
高三生的他基本只有周末的晚上才会回家住。
然而每到半夜,他安静地躺在床上时,总会听到让人血脉喷张的动静。
总是顶着精神奕奕的两根合眼,他心中不知是欲念还是愤怒逐渐疯长。
这天,漂亮人夫出去买菜了。
女人昨天晚上又折腾到很晚才睡,而他也一样,等到动静消失,才勉强睡着。
他看着镜子里,细长冷淡的眼里爬上的红血丝,磨了磨后槽牙。
这个女人越发的懒了,而惯坏她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好姐夫。
出门前他曾交代自己,等女人起床之后给她冲一杯燕麦奶补充体力
。
此刻,身形颀长的男高手上端着一杯刚冲好的奶,来到了那件卧室门口。
“叩叩。”敲门声响起。
萝可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身上还酸软餍足着不想起来,此刻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仇菍回来了,甜甜地回应道:“请进!我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