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眼。大开的毛孔沁出甜酒香,攥着龚崇丘品尝一杯,又一杯。
做到后来,避孕套也顾不得扎口,胡乱抛在床脚地毯上,进口羊羔毛被精液和杀精剂糊得凌乱发硬。张由仪感觉自己要脱水,眼泪,精液,肠液,统统被龚崇丘榨取得一干二净,出于本能的从龚崇丘口中采撷索取水分,干渴得像曝晒下的玫瑰。
“不要了,够了,崇丘。”他发出哀哀低吟。
龚崇丘哄着他换了姿势,省着力气又肏弄他百来下,鲨鱼肌被情热中的张由仪挠破,伤上添伤。
最后一次射给他时,龚崇丘一松开手,他就软软斜卧在龚崇丘胯下,气都喘不匀。
龚崇丘信息紊乱症爆发之后,早已跟oga不在同个频率,酒后乱性安抚张由仪而已,他握着根部往下褪着避孕套,举到张由仪面前晃了晃:“啧,还说不想要,榨得我蛋都瘪了。”避孕套小小储精囊,过度使用,鼓起一包。地上还有好几包。
张由仪闭上困乏酸涩的眼睛,假装看不到。
“还要不要谈一谈?”龚崇丘翻身趴下,半压着张由仪,两人黏答答的厉害,皮肉相接处发出空气挤压声。他拨弄张由仪根根分明的长睫毛,想要张由仪睁开眼:“谈谈爽后感?”
张由仪有气无力的拍掉龚崇丘作怪的手,动一动嘴的力气都攒不齐,能否让龚崇丘就这样,虚虚压着他,做他的被子,让他睡到天荒地老?
龚崇丘看张由仪懒得再提偃旗息鼓的模样,就知道奸计得逞,贼兮兮的笑悬在嘴边。本就没喝多少,进家门前捎带回来的半瓶酒浇在领口闻着浓烈而已,一番激烈运动,酒精更是散了个干净。
张由仪累得不想动弹,龚崇丘想抱他去清洗都让他觉得打扰。龚崇丘不可置否,自己晃荡着胯下大鸟,打算放水泡个精油澡再睡,顺手拿了手机,等待时间里可以刷刷时评财经。
微信置顶躺着三条未读语音。
“哥哥,我是多多,下周又要入院啦,你还会在医院陪我吗?”背景里有一丝由远而近的杂音伴随。
“哥哥,我今天在幼儿园画了一张你和我哦。是老师说,要画最感谢的人和自己。”
“哥哥,谢谢你我爸爸”
语音留言戛然而止。
怎么多多给自己的留言,有头没尾,也没有陆珊瑚接下来的解释和交代?看了看留言时间,两小时前,一时间龚崇丘心里涌上许多不安猜测,也不管现在正值午夜,按了视频通话拨了过去,打算如若陆珊瑚那边不接,或者状况不好,就马上飞身出门。
焦急地等待,接通后镜头黑成一片,只有轻微呼吸声,过了十几秒,渐渐进入光晕中,陆珊瑚皱着眉适应光线的脸出现在镜头里,睡梦中被吵醒折腾得他声音轻若微风:“龚先生怎么了,这么晚有事吗?”
陆珊瑚披着外衣,靠坐在沙发边角打哈欠,眼神迷离,带着一股成人天真的不可自知的勾引。
还好龚崇丘已然满足过欲望,今日量毕,他打量着陆珊瑚,不再疲于奔波的短短数周,陆珊瑚好像养胖了一些,眉间总是皱着的痕迹也变浅。
“多多说,下周入院想见我。”
陆珊瑚眉间猛地一跳,忽而睁大眼睛:“多多?他什么时候”
陆珊瑚切出视频窗口,查看对话框,倏忽又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他睡前只说想看看最近幼儿园老师发给我的照片,我急着去洗澡就把手机给他了,不好意思给你造成了困扰,你不用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