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碧云书院>综合其他>芙蓉玉> 伍·风月闲情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伍·风月闲情(2 / 2)

“有点。”婉凝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为了演得逼真皇帝只是真打两下,虽然收着力道仍是很疼。尽管如此,她还是狡黠地笑笑。

好在由于皇帝怒气冲天,大殿无人敢进,只剩他和她四目相对。元琰抱她到御座坐,给她涂事先备好的消肿药,涂着涂着就失了分寸,手探到金罗襦内,玩着雪软的酥胸,不过轻摸两圈,点缀的樱桃就被催熟可摘。婉凝被他调教得大胆许多,少女的青涩褪去,韶媚已极,在他被胡太后掐的脖间一咬,恰是咬在他喉头。他咽掉口水,对她的爱如火,炙烤他的全身。

“哎呀,疼。”元琰撒娇似的埋在她的乳间,大手捣弄她的花穴,婉凝脸色骤变,穴内忍不住春雨银丝。大殿肃静无声,空有呼吸沉沉声。元琰由于四下无人越加猖狂,边弄穴边要她叫出声。她越是紧张,他越如拨弦般拨得越快,来几下耳边就淫叫连绵不绝。快感冲击使她渐渐放松,沦陷在欲望的海里,连连亲他的喉结。他改成缓缓揉抚,听婉凝央求他,欲望化作的雨泽打湿他的指头。

“木头美人可算容易动情了,该改口叫神女了。”

“别叫那些。夫君,琰,现在我是你的妻。”她坐上他的腿,揉着他的心胸。

元琰笑意漫开,“吾妻甚美。”他吃掉手指间残存的汁水,啧啧道:“一碰水就止不住,婉婉真是水做的人儿。”

一袭大红的绣金石榴裙,艳冠群芳,他隔着锦缎摸着她大腿内侧,他一点也不急于进入,把着婉凝的手摸着他的欲根。婉凝的小手轻盖在那上面,转瞬之间胀大的那物顶起她的手,不安分地磨她的手掌心,像是给她挠痒痒。

元琰剥开她的裙片,见到那肚脐间的药丸顿时抠出来扔到博山炉里焚烧,使得香炉的丝丝雾里多了明显的苦药味。现在她是他的妻,不是身份尴尬的情人,用不着那些药。

“婉婉,做丈夫的来疼疼你。”

婉凝劝他:“在宫里你收敛些,被人看到了我们可要扣上个秽乱宫闱的罪名。”而且这还是皇帝的御座,色胆包天的他不会还想在皇帝的卧榻上云雨吧。

“这不是宫城,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说什么。”元琰可不怕被人瞧见,反正他是光明正大和

自己的爱妻行周公之礼,被瞧见顶多也是抹黑他几笔。他露出的欲根蹭上她的皓腕,乞求着她纤纤玉手的恩宠。

甜腻的龙脑香配上酸苦的药味,使清淡的茉莉味都变得浑浊。花颜分外妖娆,她在他欲根宝顶点点,像是少女在采蘑菇,刹那间阳物翘得上天。即便是她的长指甲时不时会划他微痛,搓搓揉揉的,按摩也使得元琰快活万分。婉凝按摩一刻,累得手酸痛,元琰在她手里徐徐律动,硬黏着她的手。

她解开罗襦,俯身蹭着他的火蛇,那物找准抱腹下的乳缝,猛钻到她高峰里游走,却比他之前胡来温柔许多。两团乳酥被勒得紧柔柔夹着他,他流连了小会儿就抽出来,急不可耐掀她的石榴裙,找准就顶进她后庭花。温热潮湿的穴肉对他的阳物再熟悉不过,不松不紧由着他穿插。

元琰扶着她的腰,经药食调养后腰臀绰约,曲线更柔美。柳腰一动,心神荡漾。他遐思之余听到婉凝轻唤着他:“琰,我要你快点,我想要你。”元琰拔出阳物,引得她一阵空虚。

他调戏她:“这可是华林园,洛阳宫内,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不好!”

婉凝百般撒娇,元琰才大肆抽插至底,娇嫩的媚肉被这么突刺搅动得痉挛,紧紧锁死他的欲龙不放。婉凝被巨大的冲击感冲昏头脑,只在隐约间感到他手在她花蒂打圈,淫豆立时熟透,不禁流出一潭的春水。另外一只手也攀上乳峰,峰顶的宝珠被他把玩。双管齐下,婉凝浑身又酥又麻,阳物顶撞得生猛,他还舔她耳垂,亲吻着她的脸颊。她闭目躺靠着他,沉浸在红尘的欲海。

婉凝被他突然停下搞得不悦,“不来了?”

“当然是要换个样。”

元琰显然不满足现状,他抱她上御榻,在皇帝的卧榻行云行雨。她趴在华美的绫罗绸缎上,撅起翘臀蛊惑他。冲破禁忌和蔑视权势的爽感成了天然的春药,巨大的阳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戳到她的穴里,在她体内里抽插得天翻地覆,操动得太快,媚肉被他弄得变成紫红。

“太快了,有些疼。”

“婉婉的臀再撅高点,否则更疼。”

婉凝照他所说那么做,哪会想到令他插得更猛,她撑不住浑身颤抖,双乳剧烈摇晃,两个奶子被他把着才不至于乱动。婉凝硬撑着困倦说:“琰,我好累,别来了。”殊不知,她的求饶叫他倏地杀到宫口,两个囊袋更是打在她臀蹭得作响。戳得太深,婉凝感觉坠入深渊。快感、痛感、酥感、痒感、酸感交织在一起,共同把她推到高潮的边缘。花汁从婉凝穴里飞溅出来,紧接着媚穴绞他的玉茎索要着雨露灌溉。甬道更闷热紧致,亦让元琰到了浪头,他只为和她风流抽得更快更狠,到最后的最后才泄身。射满的浓精把淫水染成乳白,堵都堵不住从穴里流落。

婉凝被操得浑身无力发软,头脑茫茫然,迷迷糊糊晕死过去。皇帝的地方偷情刺激是刺激,就是不能太放肆,元琰不加逗留,火速弄干净,横抱她离开洛阳宫。

第二天日上三竿婉凝才醒,元琰一直陪她身边。婉凝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肌肉无力,腰肢酸软,站都站不起来,尤其玉户跟火燎似的一动就痛。她想打他都没力气,只好嘴上抱怨他。元琰不停赔罪,好说歹说求她原谅,还得给她悉心涂药止痛,按腰揉肩,生怕他的王妃一个不高兴在还没成婚的时候就把他休了。

“大王,王妃,请用午膳。”

婉凝没胃口,羊肉羹再香她也一点不想吃。元琰怕她早晨中午都不吃饭伤到胃里,到厨房做清淡爽口养胃的莼菜粥一勺一勺喂给她,搞得婉凝有些不好意思。

她笑道:“大王亲自下厨,我愧不敢当。”

“夫妻之间,夫给妻做饭再寻常不过,你该习以为常才对。”他继续喂她吃东西。

婢女皆改口叫婉凝王妃,在午间请安时齐齐恭贺喜事。有册封的诏书在,她已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大婚的事宜元琰还要跟婉凝一点一点商量,她要等她在南方的家人来了再说,便不急于操办婚礼。

往后的日子,两人都是被聘王妃礼仪所累,整个过程走下来实在是肃穆无趣,而且由于婉凝被当成永安王所扶正的妾,礼部只整个礼聘的礼仪架子,合婚六礼皆被略过。元琰对礼部的敷衍心存不满,但他生怕婉凝在礼仪未成前被哪个不知好歹的拐走,所以仓促准备的礼仪,他不但忍了,而且还催着礼部办,以免夜长梦多。礼成之后,婉凝即成为名正言顺的永安王妃。

“大髻戴着真是头疼,尤其上面还满是步摇、花钿,脖子快压断了。”婉凝朝见完太后、皇帝,回家即把发髻拆散。繁复的袿衣也脱掉,全身上下就剩贴身的纱衣。卸掉累赘,她总算轻快不少。

元琰亦脱掉冠服,帮婉凝疏松筋骨,“我帮你按按。”她终于成为他的王妃,他一方面暗自窃喜,一方面担心她不能融入王妃的生活。于是他郑重道:“婉婉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妃,以后可能没以前风花雪月的日子那般轻松。王妃的生活怕是枯燥又繁琐,要朝会拜谒帝后、太后,要与宗室、百官往来,要应付那些贵妇们

,还要会应对家奴,打点家业……这些不是三两句能说完的。”

婉凝点点头,听他继续说:“光是家里人多事杂,管起来便要耗费一番精力,更别说还有京郊、地方的庄园产业。府宅有官员和家奴管理,可那些人到底还是会仗着永安王势力作威作福,一拘束不严就会酿成祸患,甚至会有恶奴欺到主人头上,所以你也得学些管家的本领。婉婉,我怕你劳累,不用事无巨细,只捡要紧的告诉你。别担心,我会一点一点教你。”

“琰,我会好好学的。”

元琰自是知道操持家业的劳累,怕婉凝不适应,先把日常的告诉她,后面那些管家的事儿他再慢慢教。

婉凝默默听他讲家事,从前她在南梁也学过管家,但那跟真正嫁到王宅里要管上千人还是天差地别,她得跟着元琰从头开始。元琰说着说着就到了午后,夏日寒风吹过,才知道时间不早了。

婉凝边吃茶边叹道:“琰师傅,你莫嫌我懒,早些放学让我休息吧。”她伏案求他放她去休息,秀丽的长发自然地如瀑垂落,这景象落在元琰眼里则是别样的妩媚。而且更令他目光难以移动的是青纱下朦胧的玉体,调养后丰腴些的婉凝,身形更诱人,腰是纤腰,胸是酥胸,饱满的乳团好像能将抱腰撑开。

元琰顿时哀叹一声,如此美色,他只能辜负。因为之前他们沉浸于风月闲情,朝朝共寝,夜夜良宵。房事过于频繁,欠缺节制,而且他们约定禁欲的前夜,来了场三个时辰猛烈的欢合,双双出血,不得不节欲。婉凝倒是还好,可色欲甚重的元琰则痛苦万分。美艳绝伦的爱妻在旁却只能干看着,他是欲哭无泪,诉苦都找不到地方。这十几天入夜难熬,他甚至不敢在床上多看她一眼,生怕他动情搞得两个人再度受伤。

婉凝看他一脸悲戚,好奇地问:“好端端,叹气干什么?”

元琰讪笑道:“没什么。到了涂药的时间,婉婉你那儿可还疼?”

“还疼。”

婉凝整个人埋在他温暖的怀里,嗅着他的檀麝香,十几天没和他行房让她有些流连那每天不离床的日子,她好像被他带到欲望的泥沼,无法自拔,她也不会挣扎,她只想沉沦。她的双手不听使唤地摸着他的中衣,顺着肌肉轮廓到小腹,再是那鼓包的胯下。

她转身拿来药盒,娇声道:“琰,我帮你擦药。”

元琰被她勾得快要把持不住,裤子褪下,那物袒露在外,未等她擦药,他的孽根就从一团长成粗硬肿胀的欲龙,婉凝红着脸用小药匙一点一点抹在那侧面的红痕处,十几天来伤口快消没了。她小心翼翼涂药,细看阳物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正代表着他那不熄灭的欲火。元琰感觉自己的全身被火龙灼烧,尤其是她的喘息呼在那东西上面,搞得欲火更无法抑制。

婉凝摸他的阳根,只觉无比滚烫,“琰,你那么……想要?可是你伤还没好。”

元琰唉声叹气:“让它自己消吧。”

她亲他的嘴边,元琰经不住她的主动,两下就把她的口脂吃光光,满口夏日玫瑰芬芳。他小舌送进她口与她交缠片刻,就耐不住性子要吃她的奶。“婉婉把衣裳脱了,让我吃吃你的乳酥。”

婉凝撇开他就要跑,“不要。”她有欲擒故纵的嫌疑,却也实实在在担心他急色伤身。元琰两步就追上她,她被他抱在怀里,虽然他怀里很温暖,但下面那物顶在她腰间很不好受。无奈,她只能温柔安抚他说:“别闹,你还没好呢。”

元琰嗅着她的发香,蔷薇头油堪比迷香,喉头一紧,揉她乳房的手不禁加重,“每天吃药,擦丰乳膏,果然大了不少,想必吃起来定是无比美味。”性欲促使他咬着她的颈子,那物则冲着后庭而去。

“琰,求求你别乱来。”婉凝躲闪,她还说:“你要是忍不住,我帮你弄出来。”

她受惊的模样和初见时没什么不同,元琰一下子定住神,“没事。”他再色中饿鬼也不会伤害心爱之人,况且这人还是自己毕生挚爱,因此就算欲火焚身,他也不想伤到她。

她却卸掉薄纱,忙钻到他怀里,“你吃吧。”一连半月他都没有任性乱来,现在伤快好了体贴体贴他倒也无妨。她踮着脚挺起双峰,让他大赏春光。那颗凸起的宝珠喂到他嘴里,舌尖挑动,正像是龙吞吐宝珠。元琰吸吮的同时还不忘摸她的腰,只手伸到股间。婉凝被他弄得腿间涌出汁液,玉户靠到那尖顶蹭蹭,穴越蹭越空虚,流出的淫水沾到他阳根,顿时他得到心理慰藉。

他的阳根被蹭得快出火花,对着婉凝又亲又啃,“婉婉你也想要?”

婉凝在他喉结轻啄,明丽的眸子送秋波,指甲勾挑他的衣带,细细声道:“我要你帮我上药。”

元琰端着装秘药的交颈鸳鸯药盒,小药刷沾药膏在她玉门均匀平涂,细密柔软的绒毛掠过她的两片花瓣,仅仅碰了一两下,她就痒得出奇。往常会带有丝丝凉意的药膏却像贴姜片热辣辣的,许是她情动的缘故,内里渗出细小的水珠。他越往穴里,痒使得她越僵滞。未消肿的穴里稍痛,指甲在他皮肤留下抓痕,与此同时那惹她淫兴的毛磨着

她敏感的娇蕊,失神间,她腿间降下雨露。

他不怀好意地在她被他舔咬发红的胸口涂满消肿的药膏,与她贴合成一体,两乳被他的胸肌蹭得愈发娇艳。元琰的玉茎在玉门徘徊,磨着那娇红的花蒂。婉凝微喘,“讨厌你真坏。”

元琰吃她的小嘴,“婉婉是想我再进深点?”

她婉拒道:“你那儿还没好,别再弄伤自己。”

“那就不进了。”

他磨蹭她的花唇,只在穴口踟蹰不前,边蹭边用毛刷涂她的乳尖,婉凝的两个雪团充血胀得很,被抹得又痒又胀,她两颗樱桃急需抚慰,只得靠来回磨他的胸满足欲望。婉凝抢过元琰的毛刷,给他那被邪火炙烤的阳物添几笔,又夹他的欲根,那火上浇油的举措让她的玉门被冲撞得更甚,元琰似是要把他多日来的性欲全发泄掉,乱冲穴口把婉凝搞得高潮不断,穴内宛若夏日洪流,烫热的淫水把他亦推到洪峰,于是对准穴口,阳精喷射到那被他又顶成暗红的幽户。

看着自己的浊精灌满她的玉户,元琰坏笑着,指腹堵在穴口处,不想有一点外溢,甚至还探到甬道里。婉凝呻吟一声,马上抱怨他弄得难受。中指、无名指继而搔她的两片花唇,花穴一紧,原本盛满的情液四溢。婉凝颤颤巍巍,竟然再泄了一次。

她气得捶他,“怕是还要疼好久。”

元琰舔掉手指沾的浊液,“难道婉婉不开心?”

“哼!”婉凝扭头不理他,这个人惯会拿捏她。元琰挠她痒痒,她痒得笑出声,两下厮打着就抱成团。

情切切,意绵绵,正是良辰美景。度春宵,倚风流,试看人间情痴,皆在风月事。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翻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