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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巫山神女(1 / 2)

宋婉凝醒来时,自己的衫裙被脱个干净。

她的肌肤上还残存着狂热后的印记,尤其是胸口的微红和双腿间的异样昭示着她经历过的疾风暴雨。

然而她却有些惦记昨晚的疯狂。

此时突然有个声音传来:“婉婉,我们要不要继续昨天我们没做完的‘功课’?为师还要教你更多呢。”

旁边赤身裸体、高大清俊的男子,将她揽在怀里,手不知不觉就抚着她的酥胸……

昨日,婉凝被带到太后的永宁寺。

如今的魏国太后临朝听政,她就是最有权力的女人,自然也因为这个与皇帝关系一直不睦。而太后迫切地想拿美人来挟制自己手中不听话的皇帝,在天下美女里选中了婉凝。

而她在永宁寺没看到太后,等她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永宁寺燃着礼佛的檀香,香雾里,她隐隐约约看见个身影,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跪在欢喜佛前祝祷。他姿容瑞丽,仪止文雅,宽袍之下脊背腰身的曲线非常优美,漆黑色的华服被金绣点缀,他不是王公贵戚,也是名门公子。

这位青年正是太后陛下的男宠永安王元琰,号称身无所长,专司房中术。

婉凝见礼道:“参见……王公大人。”

香雾之下,她的身影亦不明显,元琰凑近看了看。

美容止,气如兰,姿貌纤妍,艳逸冶丽,其美无极,恍若堕落尘世的神女,就是欠缺点阴阳交会之道的样子。

咳咳,那就将她培养成他的巫山神女……

贪图美色的样子差点暴露,元琰忙收敛自己,“太后派来的人?”他随口一问,心中已经开始打起如意算盘。

婉凝望着他,“是,妾是宫女,受太后陛下召见。”

“原来如此。”元琰勾起一丝微笑,“太后要我来调教你,美人,她老人家要我教你房中术。”

“啊!?”婉凝脸红了,他看着正经居然说得这么……这么露骨。

“太后她叫我来调教调教你,美人,你不会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元琰满脸堆着奸笑,他再花点心思美人就弄到手了。

婉凝似花含羞,可她还保持淡然的模样,“敢问尊驾是何人?”

元琰凑得又近了许多,使她觉得氛围有些别样暧昧,“永安王元琰,美人这回可信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专习房中术啊?太后虽然叫我伺候皇帝,可没让我勾引他啊。”婉凝实在不解。

元琰不知不觉环住她的腰,腰肢纤细他轻而易举就将她揽在怀里,“使我们的皇帝沉迷床笫之欢,这听起来不是很合理?皇帝跟嫔妃就是按时办事,例行公事,给皇帝来个新鲜的、主动的、放得下身段的美人换换口味,保管他爱不释手。”

婉凝双眸闪烁,“所以……大王你要怎么教我?”

元琰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裙,点缀着粉红的高山白雪被他一览无余,当即用掌心抚着雪峰,他手掌既不用力,也不逗弄就是单手来回轻抚,婉凝并不觉得多痒,他揉搓的力度得当,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须臾,被他催熟了的樱桃就被他轻捻着,婉凝毫不犹豫推开他。

他托起她的下巴,“美人,皇帝喜欢什么你可知道?”

婉凝回答:“不知道。”

永安王将脸整个贴在她绵软的胸上,呼出的热情令她胸口好一阵酥痒,由于她胸口起伏时不时蹭着他的脸颊,竟有种难以启齿的快感。成熟的樱桃惹得永安王尝了几口,在乳晕上留下一些齿痕。“美人,我慢慢告诉你,我们的皇帝他就喜欢娇媚那款。”

她的衣衫被他拨开,春光袒露在佛寺的殿宇,本身供奉神明的地方,在这苟且竟有些打破禁忌的快感。

永安王抚着她的脸庞,清艳的容貌配上妩媚的神情,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就像太后,她游走于男人之间,只是为了纵情快活,这样的人生不也挺好。”

“可是……我不想勾引皇帝。”婉凝皱眉。

“太后陛下的脾性我想美人也是知道。你若违背她,她必不会放过你。”元琰已经盘算好接下来金屋藏娇独自霸占美人,他才不会让这么个大美人被太后老妪送给皇帝玷污了。

婉凝自知无力抵抗太后,便贴到他身上,软声道:“那大王你便教吧,妾会认真学。”

声音差点令元琰酥倒,没承想,她认命的样子落在他眼里竟成实打实的诱惑,胯下阳物愈发坚挺。

他迫不及待地说:“那我现在就教你房中术。”

婉凝眉头蹙紧,吓得花容失色,“啊,现在?”

元琰继续逗着她圆润的乳,大口吃着雪峰,她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花香勾他舔了几个来回,很快乳肉在舔舐下化成一团雪水,“没事,让我来教教你。皇帝就喜欢花样多的,不然怎么会日夜在后宫厮混。”他肆意诓骗她,反正她对宫廷了解不多,自己那点骗术足以诱她入怀。他还直白问了句:“你破瓜了吗?”

“嗯、嗯、确实……其实我……睡过的男人还挺多的……”她

捂着脸承认。

“那省了不少时间。”省去自己亲自开苞调教的时间,他喜欢成熟的女人。

婉凝犹豫的时候,她上半身已经全然袒露胸前一丝不挂,双乳格外丰满硕大,被永安王上下其手,摸个淋漓尽致,雪球是被他又搓又揉,爱不释手

婉凝几乎哭出来,脸还羞得发红,“你要开‘无遮大会’?”

“是教学才对。”他含着她的酥胸。“睡过男人多怎么还那么娇羞?”

“你……”

婉凝被永安王元琰的无耻行径搞得不知所措,她真的没想到胡太后把她送到饿狼口里,非但要被饿狼吃掉,还要被他羞辱,总结一句就是又惊又气。

元琰抱起她,“美人我还没问你名字呢?”

“宋婉凝。大王你放我下来!”婉凝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股淫靡的气息就从胃里觉得恶心,急着想要推开他。

她的挣扎在永安王那儿根本微不足道,他对着她微笑道:“婉凝,你叫我元琰就行了。”

他阴柔的相貌忽地变得有些狰狞,胯下之物顶在她腰际,寻个机会便猛戳她的内里,这搞得婉凝很不好受,“你放开我,永安王!”

“你的衣裳都被我丢了,要逃又能逃去哪?再说刚刚你被我揉得舒服,现在就不认账了,我才只是逗了逗你罢了。”元琰使她双腿如蛇环在他腰上,早已急不可耐的阳物在她花穴里横冲直撞,搞得婉凝怕得要命,双腿夹得死死的。

“婉凝,太紧了,放松些。”

“不要,大王你快停下!”婉凝又哭又气,疯狂拍打他的肩,都拍出红掌印了,然而下身仍被他剧烈撞动。

不想婉凝挣扎之余摔了下来,好在他手疾眼快提前抱住她。“唉,何必呢婉凝,天地得交会之道,故无终竟之限。男女之事为的就是合欢,调和阴阳以养生。”他还假惺惺安慰着她,“你若不愿意今日就算了,我从不勉强人。”他擦掉婉凝的泪珠,吻着她以安抚。

婉凝撇开头,“大王你真……我看你是另有所图。”她忙地捡起落地的衣衫,可被他扯得不成样子,“这还怎么穿啊?你赔我!”

元琰毫不意外地曲解她的话:“我陪你,好啊。”

婉凝怒气上头把他的衣裳也撕了,她纤长的指甲刮开他的丝绸外衣,露出些许的肌肉。“这样好了,永宁寺我们谁都出不去。”

元琰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还蛮可爱,“哎呀,欢喜佛面前,我们怎么能辜负时光,应该大战一场。我们就在塔内交欢,等夜深了再走。”反正衣服挡害得很,他干脆丢了烂掉的衣物,赤身裸体面对她。

婉凝气得捶他,“大王你!”

元琰顺势握住她的双手,蛊惑着她:“反正你把我当成专司房中术的先生就好了。难道我刚刚碰你不舒服?”

“大王,我,”

婉凝不敢看赤条条的人,面红心跳,“不要”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别叫大王,叫元琰,或者叫琰。”他以吻封堵住她的嘴,舌交缠在一起,比刚刚亲密许多,“婉婉,我亲自教学你可不能懈怠,近来你都要和我同床共枕了。”他边说边给她搂住,用体温暖着她,并在她泪痣上轻轻一亲。

这一吻让婉凝显露媚态,鬼使神差说出:“好,元琰师傅。”反正跟美男子学房中术,她又不亏,学呗。

元琰就爱百媚千娇,再度亲亲,他抱她到旁边那张宽大的榻上,“那我们的教学开始。”他三两下就扒了她干净,“这下我们都赤裸着,你无需害羞了。”

她虽然也睡过很多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上来就这么暴露的。可能房中术先生对裸身已经完全没感觉了。婉凝姑且忍耐他一会儿。

他手指戳入她的阴户随口来了一段:“一曰笄光,二曰封妃,三曰涧胍,四曰鼠妇,五曰谷实,六曰麦齿,七曰婴女,八曰反去,九曰何寓,十曰赤数,十一曰赤豉九,十二曰噪石,得之而勿择,成死有薄,走理毛,置腰心,唇尽白,汗流至腘,无数以百。”

婉凝听着更头疼,“呃……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元琰认真为她讲解,摸着她的前庭,“这里是笄光。”手移到阴唇上,“封纪。”然后他讲着讲着,指逐渐深入她的阴户,到了昆石就是最深的宫口,那下太深把婉凝触得一阵颤抖,渗出春水。“那些养生术无非是要男人交而不泄,数交而一泄,全都是劝告男人珍惜阳精。”

婉凝被他的话噎死,“你说得好直白。”

元琰舔了舔他指尖残存的春汁,“交欢交欢就是为了愉己悦人。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食色,性也,人本性而已。”

婉凝居然认同地点点头,抓了他一把性器,登时那阳物就膨胀老大。“果然是本性。”

“你弄吧,反正我会继续讲。”他继续说:“男人要取悦你不过是从三峰而来。”元琰温和笑着吮了她口中的津液,搞得婉凝几乎无地自容,“再就是像刚刚那样,揉着你的乳房,再要么就是花穴。”不用他说,单看她腿间的一江春水,方知她已经起了兴致。

婉凝不禁夹紧双腿,可她旋即被元琰拥在怀里,乳、脖子、耳垂、腰际让他碰了个遍。“好痒啊。”她几乎要推开他的时候,元琰突兀覆在她身上,婉凝下面被他的阳物研磨出了更多水,她猛地收紧,“你来真的?那你轻些,我怕疼。”

他生怕弄疼婉凝,连带自己的声音都柔软下来,“别怕,婉婉,为师教你自然要亲力亲为。”元琰本就徐徐抽动的阳物放得更缓慢,“之前抱着你抽插那两下属实是我太心急了,是我的错,我再不会弄疼你。你放松些,多享受我们交合的滋味。”这回他不敢心急了,呼吸略沉重,他把握抽插节奏极好,抽送得从从容容,丝毫没把婉凝弄疼,相反她破天荒觉得行房的畅美。

婉凝躺在榻上,双腿略微分开,元琰为抽插主导,这是最平常男女交合的姿势,也是最不容易弄疼她的姿势。元琰本想整个人死死压在她身上,恣意把所有的情欲挥洒给身下的人,最后灌满他的精液,就像他平时纵情乱性把那些无聊女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初来时就因贪恋美色见她便丢了魂似的硬上弓,刺穿得太猛烈,毫无悬念地弄疼她,让她又惊又怕,印象可谓是差到极点,要不是他骗过了她,只怕自己远不能得手。

花间温热狭窄的甬道被他的阳物充实,粉的发红的花穴一张一合犹如在啃咬着他的根,滑腻娇嫩的媚肉只是刮蹭了几下就有无法言语的欢愉感。

她低吟道:“啊……师傅,对就是那里,你再深点……”

他亦笑道:“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婉婉你腰肢再扭动些。”

她里面暖意传给他,反而类似炙烤,使得元琰坚硬的玉茎好像在灼烧,他巴不得猛戳数十下泄欲。可为了合欢,他勉强抑制住自己的疯狂,格外克制地探入她那片隐秘的花丛。

婉凝的阴户被他仔细研磨后,水润滑腻,不知不觉流得一塌糊涂。他的性器本身又长又硬,轻而易举便能填满整个甬道,甚至还余了很长在外面没被她裹夹。等阳物被她花汁润过后,他便顺势触及那被她之前抵死守护的花蕊心,只是浅浅戳点蕊儿,婉凝就娇喘不断,倏地震颤,果然她的性欲被他挑起来了。

“舒服么?婉婉,春水肆流,你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他放缓更多,开始没羞没臊地调情。

“舒爽!元琰你……你快些,有些痒……”

“再等等,还没到时机。”

“不!我要你狠狠插我!”婉凝彻底丢掉自己的矜持。

婉凝勒着他脖子,光天化日之下在佛寺行苟合之事,满殿神佛看着他们行房,想来竟然还有些刺激。

这次她欲望彻底被他挑动,在他温柔爱抚之下竟觉得交合疯狂的刺激。元琰缓缓又仔细地再没深些,蹭了内壁几下,在交合缝隙间果然淅淅沥沥流了许多春水,婉凝急喘了几下,青丝也有些乱了,双腿不知不觉缠在他腰上以便让他进更深。双手游走在他腰间,似是调情,又像是对他爱抚的报答。

元琰在她耳畔戏谑句:“婉婉你的水快把我吞没了,滑得很,帮我扶下阳物。”

她报复似的掐了他腰一把,娇嗔道:“少废话,你快点,否则我就回宫了。”

元琰被掐这下生疼,险些软了玉茎。她的主动勾引招来他凶猛地戳刺,而且作为回报,他的头磨蹭着她最痒的地方,反正两人就僵持着,一个夹死紧,一个蹭她花心。

直到婉凝被他硬顶弄得太痒投降认输,摆正了他的阳具,“我错了,你弄得我太痒了,快插吧。”

“痒?那是快活。一起尝尝甜美。”

“嗯。”

元琰得她允许后恣意抒发欲火,结果那火焰焚烧着他的理智,肏动得她横斜在榻上,喘息不断,姿貌艳逸妖冶好比那其美无极的神女,而他要带他的神女共渡红尘欲海,在尘寰中浮浮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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