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偶尔跟一般男大学生的偶尔应该不是一个频率,林瑾瑜道:“明天你洗床单。”
张信礼说:“这都是你的。”
这房子倒确实是林瑾瑜租的,租金也是他给的。
“……”林瑾瑜脚软,但还是踹了他一脚,说:“三七分。”
这房间里只有这一张床,好在足够大,张信礼往另一边挪了点,林瑾瑜靠过去,翻了个身,趴着睡。
张信礼摸着他的背,问:“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林瑾瑜说:“现在只是觉得胀,别的没什么了。”
“快睡,”张信礼道:“休息一晚就好了。”
林瑾瑜的好些长辈也爱这么说,不管什么不舒服,他们的经典疗法都是‘睡一觉就好了’,可堪与‘多喝热水’媲美。
“也有可能是两晚三晚四晚,”林瑾瑜说:“没受伤没出血,痛的感觉下去得快,主要就是胀。”
那种被撑开、被进入的感觉,大概需要好几次才能完全适应。
“快点适应吧,”张信礼摸着他的脖子,看着他说:“适应……我。”
生理心理,方方面面,都适应彼此。
林瑾侧过头和他对视,挑了挑眉毛,说:“要快还不简单……你小点就行了,最好是迷你款,绝对适应。”
张信礼看着他戏谑的表情,虎口在他微微显出筋骨线条的脖颈间滑动,反击道:“比如跟你一样?”
“滚,”林瑾瑜抽他:“你才迷你。”
张信礼看着他,道:“你想比比?”
自从那个过以后他们聊天的尺度好像急剧放宽,虽然之前也很亲密,但经历过这种彻底、完全的负距离接触过后,有些东西感觉还是不一样了,最后的距离、防线消失,他们好像藉此成为了世界上两个最亲密的人,彼此全无缝隙,融为一体。
“怕你啊。”林瑾瑜在被子下面踹他,张信礼挨了几下,伸手去挠他痒痒,两人打来打去,瞎胡闹了半天,最后闹累了,盖着被子面对面抱着,在“哐哐”作响的窗户颤动声里依偎着睡去。
……
林瑾瑜原本的计划是五一带张信礼在这儿好好玩一玩,然而事实上第二天他们在房间里缓了一整天,哪儿也没去,连吃饭都点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