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脖子被他卡着,也体验了一把窒息的感觉,他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够了够了……错了错了……”
张信礼松开了他,林瑾瑜顺势倒在他腿上,直喘气:“我说你可……真够阴的。”
张信礼面不改色地说:“跟你学的,不及你百分之一。”
林瑾瑜从下往上抬头仰视着他,道:“这么说你还不够阴啊,还没出师呢。”他道:“比如现在这个姿势,你就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
张信礼:“?”
说时迟那时快,林瑾瑜作势从他腿上起来的同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裆下拍了一把……这一下是实打实的,不是什么隔靴搔痒的擦边球。
男生之间总是盛行这种打击重要部位的游戏,张信礼“嘶”了一声,反手去抓他。林瑾瑜本来的算盘是偷袭了这一把之后立刻溜之大吉,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从张信礼身上起来的时候因为太得意忘形,踢到凳子腿打了个趔趄,摔倒是没摔着,却错过了只有零点几秒的逃生机会,被张信礼抓了个正着。
该死,那把凳子还是他挑的款式。
林瑾瑜只觉得跟有条链子拴住了自己一样,再怎么挣扎都跑不出这个半径。
张信礼往后一拉,林瑾瑜便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地往后摔进了他怀里。他坐在床上,两手制着林瑾瑜,说风凉话道:“跑得还挺快。”
林瑾瑜开始不由自主地骂脏话:“我操,你哪来这么长的胳膊!”
张信礼一手横在他胸前,把他两只手全箍得只能老老实实贴在身体两侧,另一手笔直往下伸去:“你怎么老喜欢用同一招。”
林瑾瑜上半身能动的唯有一个肘关节,他一边连扭带踢地躲张信礼的右手,一边曲起手肘去掰张信礼箍住他的左手,同时嘴硬道:“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哦……”张信礼说:“受教了。”他右手往下,掰开林瑾瑜乱夹乱踢的腿,伸到中间不轻不重但是绝对让人痛地捏了一下。
那一瞬间,林瑾瑜的狼嚎涌出嗓子眼直接在房间里炸开:“你大爷的!我操你……”
张信礼语气平静中带点戏谑,让人觉得他简直一万个欠揍,他道:“感觉如何,有用吗?”
林瑾瑜怒发冲冠,捂着缓了两秒之后使出全身力气一通挣扎,强行转过身去,由背朝着改为了面对着张信礼。
他跪立着直起身,一下就比坐着的张信礼高出很多,手往下伸,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