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我问。
罗教授也秀她的多种语言,叽里呱啦说了好多个单词。
在某种像鸟叫的问句后,有个稚嫩的声音回应她。
罗教授惊住:“乖乖,这可是最古老的语言。”
中间屋子里,有个面色苍白的小姑娘,穿着破布麻衣走出来,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神十分平静地看着我们,一点也不害怕。
太攀掏出来肉罐头给她吃:“借你的地方住一晚。”
她点点头,坐在一旁吃罐头,罗教授凑过去同她交流,与其说是讲话,不如说各种动物叫声大杂烩。
吃完饭的时候,小姑娘竟然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联盟语。
“你好。”她挨个同我们讲话,“我叫神。”
神?估计是罗教授给她起的名字,雪山上的神明吗?
“你好呀,”周婉婉跟她握手,“我叫婉婉。”
她点点头,再跟我说话时,竟然就学会了“你好呀”三个字。
“我叫bunny。”
神看着我:“不。”
我挠头:“你不会发bunny这个词吗?叫我江江好了。”
“江江。”
轮到太攀时,他突然起身招呼我:“bunny,你过来看看我的伤口。”
“哦。”
我从包里掏出糖果给她:“等会儿见。”
我俩进了左边的屋子,太攀背对我脱下衣服。
“我感觉不太对劲,一整天伤口都没有愈合,黏糊糊的。”
我打开手电筒,他皮肤很白,有一道伤口从左肩划开皮肤,两头已经结疤了,中间……
“这是什么东西?”
我忍住恶心,从血肉中拽出一条红虫子,它已经膨胀到拇指那么粗,通体鲜红,仔细一看,有几条极其淡的蓝色花纹。
太攀回过头,皱着眉头:“艹,这不是储备粮吗?”
随即大喊:“周婉婉!”
周婉婉端着枪冲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太攀嫌恶地把虫子扔到她脸上:“你的虫子吸了我的血,我的血可金贵着。”
周婉婉怜爱地摸摸储备粮:“乖乖,中毒了怎么办?”
我瞬间回到了高中夹在池万里和大哥中间的感觉。
“好啦好啦,我困了,咱们早点睡吧。”
山上的小女孩看到储备粮,很惊讶,说了一连串叽里咕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