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慢慢的下移，他的视线定格在她的右手上。
那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握着一把水果刀，不大不小，差不多可以直接穿透对方的心脏吧。
季初阳很轻松的淡淡一笑，“你是打算自杀呢？还是打算杀我呢？”
前者，与他无关。
后者，她没有那个能力。
“有区别吗？”凌小浅反问，“自杀，是我死，杀了你，我一样要偿命。”
听她这样说，季初阳倒是懂了，“那我明白了，你是打算过来削水果给我吃，讨好我，好让我把戒指还给你是吧？”
“不是！”凌小浅很肯定，眼神是沉冷的，“杀不了你，我就自杀！”
那眼神已经明确的告诉他，她不是在说谎。
之前她是很柔弱，任由他肆虐，那是因为她心里有牵挂，她要照顾妹妹，又不能让蓝以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