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他要换另一种方式。
白发撒加的双眸让人胆颤,他唇角招牌般的疯笑被深邃的黑暗所包围,阴霾一片。
他的双手如健壮的枝干牢牢卡在纱织纤细的脖颈处。
“呜呜!……咳……”
纱织挣扎喘息着。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呼吸的空气愈发稀薄。
纱织张开嘴巴尽可能地呼吸着,并不断攻击紧箍自己脖颈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像野兽的爪牙,撕扯出道道血痕,然而血腥的气味反倒更加刺激行凶的人。
“咳……咳咳……”
桎梏的力道松开了一些,纱织拼命呼吸着。
然而下一秒,像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力道又再一次加大。
“呜呜……!”纱织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单音,用着仿佛要从撒加小臂撕扯下一块肉的力道试图掰开白发撒加的手。
可惜无济于事。
“……!”
白发撒加用腿强硬挤进纱织紧闭的双腿,早就昂扬冒出头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抵了上去,在纱织还苦苦寻求空气时,肏入了纱织体内。
鹅蛋大的龟头势不可挡劈开了肉壁。
肉壁包裹住龟头,咕啾咕啾,似乎想将外来侵入者赶出去。
痛……好痛!
说不清是哪里痛,大脑传递的指令已经乱了。
是上面难受?
还是下面痛?
“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这不正是你想做的事情吗?”
白发撒加沉下腰,想将自己的孽根完全没入纱织体内。
好痛,好痛……!
呼吸困难,身体被肏开,纱织如在漩涡中找不到方向的迷鸟,哪边是头,哪边才是最真实的感受?
“啧,太紧了……”
白发撒加的耐心本就约等于无,再加上火热的肉壁如上千的唇舌,啾紧舔舐着龟头和龟头凹陷处的马眼,就这么停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方,让人疯狂。
他再次松开卡着纱织脖颈的手。
“咳咳咳咳咳咳……”
生理性的泪水已将耳畔的发润湿。
纱织剧烈咳嗽着,红舌外翻。
白发撒加扣着纱织的身体,趁此松懈的机会,一举肏入。
“啪”地一声,饱满的囊袋撞上阴阜以及外阴唇。
纱织仰起天鹅般的脖颈,身体在一瞬间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
阴唇可怜巴巴地被撑到了极致,如同花瓣最边缘泛白的地方。
这下整个龟头和茎柱都深深没入了纱织体内。
里面又湿又软,火热紧缠。
白发撒加身上的戾气更重了,有着性欲被满足的狂气。
“好痛……好痛……唔……不……”
双乳被大手粗暴地抓着,白发撒加俯下身来,咬上了纱织脆弱的脖颈,用力地顶了上来。
干得纱织身子一抖,花穴却是更受刺激的吸紧了。
说不清是谁分泌的液体,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花穴中流了出来,随着白发撒加肏干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妈的……”纱织耳畔传来白发撒加咒骂的声音,似乎觉得覆在纱织身上不太好肏弄,白发撒加重新支起身子,双手用力让纱织雪白的肌肤见了血,双乳红肿一片,好不可怜。
“婊子!”白发撒加终于放开纱织饱受摧残的乳房,重新紧箍纱织的脖颈。
还来?
可惜纱织没有反抗的力气。
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如无边的黑暗。
而随着男人的开疆辟壤,凶猛肏干,花穴逐渐适应淫乱,疯狂吮吸着每一寸的雄物,舔舐着每一根勃发的青筋,肉壁内的每一处褶皱被粗暴撑开,却又饥渴难耐地再次包裹上去。
与之相对的,纱织的状态并不好。
她开始眼花耳鸣,随着起起伏伏的呼吸断层,双颊酡红,泪水和唾液在脸上蒙上一层水光。
好难受……好痛苦……
……本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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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p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