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床头灯幽暗,点燃小半张床。
emem安岚背靠床头,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看着,手上倏地一空,视线随即上移,落在蒋逸风身上。
emem男人破天荒换上睡衣,深蓝色,纯棉质地,半干发丝遮过蓝黑色的深瞳,少了几分暴戾的狠劲,多了一丝居家男人的柔和温顺。
emem“睡觉了。”
emem他合上书,规整摆放在床上,绕到另一侧上床。
emem睡衣是安岚精心挑选的,她满意得不行,急不可耐地凑过去询问穿后感。
emem“舒服吗?”
emem蒋逸风心头一跳,面不改色,“嗯?”
emem“衣服啊。”她敏锐捕捉到眸底一晃而过的羞涩,像个干坏事的小恶魔,手指撩过睡衣纽扣,不紧不慢地拨弄,“不然...叔叔以为我在问什么?”
emem他低头看她窃喜的小妖精样,冷笑一声,不客气地低手摸进睡裙,一把拽下小内裤,手心包裹臀瓣不断挤压,哑着嗓,半威胁的口吻:“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不介意再多留几个巴掌印。”
emem安岚浑身一颤,举小白旗认怂,“我不闹了。”
emem男人默默撤回手,顺势将她拉进怀里,从后面抱住,胸腔紧贴后背。
emem他体温偏低,但胸口分外炽热,燎原的火光悄无声息地浸透肌肤,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球,全方位包围着她,囚困她的灵魂。
emem精壮的手臂圈紧腰肢,指尖在小腹轻轻打圈。
emem安岚怕痒,不舒服地扭动身体,结果三两下被人控死,作恶的手缓慢上滑,隔着布料揉胸,片刻后,他低头咬下细细肩带,肉贴肉的摸上去,就像对待水豆腐那般细腻温柔。
emem“唔...”
emem“别叫。”
emem他沉声警告,在她身上的自持力一向为零,怎么折腾都觉得不够。
emem“可是...”她娇声细语地解释,“这样好难受。”
emem“不干别的。”
emem他呼吸不稳,毫无信服力,“就这么睡。”
emem*
emem房间里逐渐安静下来。
emem一轻一重的呼吸声紧密交融,纠缠在一起。
emem安岚不确定他是不是睡着了,轻声道:“我以为你很忙,今晚不会在这里过夜。”
emem他低埋在她颈边,嗓音沉闷模糊,徘徊在清醒和梦境之间,“再忙也是人,也需要充电。”
emem她抿着唇偷笑,“所以你充电的方式是猥亵我?”
emem“不是。”他双眼紧闭,蹦出两个冰冷的字眼,“操你。”
emem“...”
emem安岚半个多字都不敢说了。
emem且不说屁股的青红印还未消退,昨晚长时间的肏干磨破穴口的软肉,抹了药还是疼。
emem蒋逸风抱得更紧,慢悠悠地喂定心丸。
emem“今晚不碰你,安心睡觉。”
emem她舔舔嘴角,选择相信。
emem难得的亲密时间,她死活不愿早睡,缠着他闹个不停。
emem“你睡着了吗?”
emem“没有。”
emem“那我们聊聊?”
emem男人笑了声,“聊什么?”
emem安岚细细回想这些天,好不容易从无聊的看书活动中寻到新鲜八卦,“那天上街我帮阿辉买了一个求婚戒指,送给未来的辉嫂,刷的你的卡,价格没细看,大概率不便宜。”
emem“喜欢就买,随便刷。”
emem安岚难得听他用霸总的口吻说话,想笑又不敢太大声,小声揶揄,“这么看来,我还真像只被人圈养的金丝雀。”
emem蒋逸风不阴不阳地吐字,“别家的金丝雀听话又乖巧,我家的生了根反骨,不气死人不罢休。”
emem“金丝雀常有,像我这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乖宝宝举世无双,我都羡慕叔叔的好眼光,慧眼识人,一眼就看出我的与众不同。”
emem他听完愣住,猛揉两下乳肉,“你心不虚吗?”
emem安岚不悦地扒拉他的手,义正词严的警告:“心是心,胸是胸,你别混为一谈,趁机吃我豆腐。”
emem蒋逸风说不过她,宠溺地笑了笑,恨不得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声音懒洋洋的,“睡觉。”
emem她伸手摁灭床头灯,往他怀里蹭了蹭。
emem“蒋叔叔,晚安。”
emem*
emem屋外风雪肆虐,打破室内的宁静。
emem黑暗中,有人握住她的手,男声清晰入耳。
emem“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一个?”
emem“嗯?”
emem“戒指。”
emem“我已经有了。”
emem安岚微笑,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
emem“我很喜欢。”
emem*
emem午后,阳光冲破云层洒下金光,将雪白皑皑的大地映照得闪闪发亮。
emem“砰。砰。砰。”
emem伴着三声清脆的枪响,两个啤酒瓶应声落地。
emem远处,出门觅食的小鹿被枪声吓到飞速狂奔,隐藏在雪地里的兔子群也朝四面八方逃窜。
emem安岚满眼沮丧地放下枪,视线延伸至十米开外的靶台,立在中间的啤酒瓶纹丝不动。
emem“慢慢来,不要心急。”
emem阿辉见她脸色不好,柔声安慰,“你这才学几天,三枪能中两枪,已经很棒了。”
emem“你别安慰我,菜就是菜,菜就得认。”
emem论学习能力,安岚从来不服任何人,她戴上毛茸茸的耳罩,眸光犀利直视前方,举枪瞄准。
emem“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