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答应我,要照顾好她。”
emem脆弱的复合木板隔间内,晏筱已经被他审视的目光压得抬不起头。
emem以她和别人上床的频率,怎么可能还记得那些男性都长什么样子。
emem她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确定自己没有和这个音色的主人睡过,才有了直起脖子的底气。
emem一颗梳着低马尾的脑袋面对着周过左右晃了晃。
emem熬夜后的脸本就难看,更别提自己正在谈的女朋友被人明目张胆的觊觎。
emem他的表情有多可怕,她一辈子都不想知道。
emem“她就算以后不跟我在一起,也不可能会答应你。”周过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emem滴答。
emem比之前都要微弱的水珠掷地碎裂声。
emem“我......我...知道。”
emem“你知道还犯病喜欢她,找虐吗?”
emem“这件事又不需要她知道。”
emem“现在我知道了,你再不滚蛋我就去告诉她本人。”
emem这句威胁效果显着,对面不知名的男同学心有戚戚,没有多余的废话便离开了。
emem脚步声远去,严丝合缝的水管再听不见漏水声,男厕所里少见得安静下来。
emem周过扯掉性器上干涸的避孕套,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新的,平静地撕开包装,重新给自己戴好。
emem当晏筱以为这件事已经和昨天的事件一样,一起翻了篇的时候。
emem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钉在面前的白色复合门板上,像是粗暴的铆钉将人挂在上面,让她动弹不得。翘首的阳具没有惋惜,也没有以往的流连,不打招呼就从后径直插入。
emem厕所里猛然间爆发铁片吱呀的惨叫,和门板受击的痛呼。另外,抽打皮肉的响亮拍击声,尖细的哼咛和粗重的喘息,在不足三平米的地方昭告,这场隐秘的淫乱。
emem“好什么好!好什么好!”
emem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只是刚进入就抽动那么快,没给人适应缓冲的时间。
emem“你是我的女朋友,又不是他的!他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
emem晏筱和隔间材料都一样可怜,似欲海飘摇中没人关心的孤舟。“周过......周过...慢...慢一点......”
emem“我说错了吗!”他扳过她的脸,用鼻梁抵着那人的鼻梁骨,满目的血丝更加盛放,用愤怒地语气问:“你是谁的女朋友?”
emem她闭上眼错开他的锋芒,不敢去看,想要糊弄着回避过去。
emem可某人是真的生了气,而且又在气头上,斯文面孔罕见地闹到没有形象的脸红脖子粗。
emem他掐着下巴尖把她晃醒,又问了一遍。
emem“你是谁的女朋友?”
emem“......周过”
emem晏筱声若蚊吟,算是勉强交上一份答案。
emem“说!完整的说!你是谁的女朋友?”
emem“......周过的女朋友。”
emem“大声点说!我要听完整的!”
emem她有些厌倦了这段对话,悄悄抬眼看他。只一眼,撞上那一对凶神恶煞般的眼睛,又把头缩了回去。
emem“你说‘我是周过的女朋友’,你说这句。”
emem“我是周过的女朋友。”
emem她低落着脖子说完,他眉头的褶子便舒展开,肉眼可见的有了开心的迹象。
emem“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别人的。这句话的意思是,我可以碰你,你也可以碰我。但是其他人不行,任何一点痴心妄想的可能都不行。”
emem周过放开钳制下颌的手,撕咬垂坠的耳尖,严肃道。
emem“听清楚了没有?”
emem她不答,他扬手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emem“嗯——!”晏筱赶忙接道:“听见了。”
emem周过总算放过她,揉动臀部上的掌印推动性器,低声说几句动人的情话,又摸索到小腹下面去了。
emem气氛稍有缓和,抽插的过程也温柔了许多。催人发情的激素看不下去,在两人身体里捣乱,如蚂蚁般微小的神经舒展,从头到脚都是新发的敏感点。
emem他向她耳道内吹入气流,淡定地语气里难掩顽劣的意图,“还有五分钟上课。再不射出来,你就赶不上下一节上课了吧?”
emem“你......认真点...我们...早就......”
emem话没说完,晏筱被人从后面撞了,一波接一波,头磕在手背上,再也没抬起来。
emem那是周过故意逗弄她。他上身压得越来越低,手臂在腰上环得越来越紧。
emem急速且激烈的抽插了一分钟,两人交媾的部位便泄出清亮的液体,在书包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黑色斑纹。
emem他替她撩开衣服,让身上积累的汗水和稽留的温度尽快散去。大块细腻的后背皮肤裸露,香汗津津,释放出蜜桃成熟的信息。
emem周过情不自禁吻上去,手指在腹部圈画,边吻边说:“这里,纹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emem大腿根无力,早已支撑不住。乏力没入骨头,她像一滩泥一样向下滑去,膝盖还没着地,已经被有眼力的人捞起来抱到自己身上坐在马桶上。
emem“刚才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口说无凭,所以我想和你一起纹身把这件事记录下来。”
emem他望向那人眼眸深处,诚心诚意地补充道。
emem“让他们都知道你是谁的女朋友。”
emem......
emem晏筱搂住他的脖子,难抑的娇喘从喉咙深处跑出来。
emem她体力不支,腰酸腿软,一头栽倒在周过身上,把脑袋搁在他肩头。
emem两人都被汗水浸透,像是刚打捞上岸的溺水者,头发丝被泡湿成一缕一缕的样子。
emem她扒开右耳,指尖抚摸着耳后的小片皮肤,神情落寞喃喃自语道。
emem“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