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第二性别,哥哥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有那股别人闻不到的冰原味道的?”滕颖之慢慢试探范围。
“十五岁吧,发过一次高烧,之后身上就一直有这种味道,还一度以为是不是嗅觉被烧坏了。”滕凇回忆着过去慢条斯理地叙说:“后来逐渐学会了控制,但十八岁后每个月十四号起会有大概一周的时间处于紊乱状态,情绪也不好,非常烦躁易怒。直到两年前你进书房给我送蛋糕,闻到你身上的桃酒味,情绪就会很平静。”
滕颖之嗯嗯点头,看来哥哥不是跟自己一样穿过来的,就是原世界土着,十五岁分化成alpha,易感期是十四号,怪不得每个月十四号就回会庄园……嗯?
“啊!所以你、你根本就不是喜欢吃蛋糕,你就是……”滕颖之后知后觉,脸颊飞红,“你每个月十四号回来只是为了……闻我!”
滕凇轻笑一声,点头:“好。”
滕颖之还在发懵,好什么好?便被哥哥一手捧着耳侧,低头吻下来。
他呼吸一滞,难耐地重新抓住滕凇的衣摆,顺从地闭上眼睛没有躲避,根本无法躲避,这种特殊时期oga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天然的想被alpha疼爱。
唇瓣温柔湿润地相互厮磨,滕颖之对此毫无经验,哪怕会本能地回应alpha的亲吻也不得要领,几乎无法呼吸,滕凇便会停下来只是在他唇上轻啄,待他喘息几口又继续深吻下去。
信息素交织融合,很快就斥满室内,迷得滕颖之更加混沌,甚至在滕凇停下亲吻欲离开时,还主动抓着他的衣襟贴上去索吻,想继续,想和自己的alpha亲热。
“一开始,只是为了闻你,后来得知你,和贺霁的事,”两人倒在沙发上,滕凇将滕颖之摁在身下,边亲着他边说,声音和亲吻都是断断续续的,“怕你难过,就不自主更加,关注你。”
“那……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滕颖之搂着他的后颈,意识迷乱,又幸福又难堪。
“说不清,不知不觉,我察觉的时候,就已经很爱你了。”滕凇在他唇上轻咬两下,咬得滕颖之眼神埋怨地对他发出几个尾音颤抖甜腻的哼唧声。
“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就像滕颖之现在这样,明知道不能和哥哥做这种事,但还是控制不住抓着他的衣襟,不想让他离开,隻想索取更多。
“这东西是万能的吗?”滕凇抬头揶揄他一句,不想少年这么轻易否定自己的感情。
“不是万能的、但是……信息素本来就是alpha、和oga之间不可抗拒的催情激素……所以哥哥才想要我……”滕颖之喘息着说完一大段话,alpha还没有亲过来,眼里委屈出一层薄泪,又主动贴近他,去亲他。
滕凇的吻原本是爱欲使然,情不自禁,现在却是成了一种安抚,安抚怀里不老实的oga,不然再来一次,怕是少年的身体受不了。
“alpha和oga?还有呢?”滕凇温柔亲着他,不动声色地套话。
滕颖之现在脑子里只有想和自己的alpha亲热的想法,完全顾不上别的了,断断续续把自己有限的生理知识说了个干净,alpha的占有欲,oga的依赖性,都是天然不可抗拒的,最后又迷迷糊糊地补充道:“感情稳定的alpha和oga,会选择永久标记……终生绑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