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送杜清远走远,许若目光复杂。
难道,师父一直要寻找的人,是他?
怎么可能?
一定是错觉!
……
交代完这些,杜清远到墨尘的房间门口,算算日子,已经十多天没见了吧,许若说他病情控制住了,看来是药起了作用。
这让杜清远稍稍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开始紧张。
抬手将那道紧闭的门推开,迈入屋子,望着正背对着他站在窗前的男人,杜清远眼底闪过一抹欣喜。
他能下床了!
屋内一扫阴霾,看着亮堂了不少,他今日半束着发丝,身着黑色玄服,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可比之以前却好了不少。
杜清远快步进去,熟练的从衣架上取下披风,披在他肩膀上。
“大病初愈,好歹,也注意一些,再受凉让我上哪给你找药去。”
一边说,一边替他系带子,唇瓣一张一和,喋喋不休。
见他不说话,杜清远抬眸,担忧的看向他。
“不舒服?”
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手却被男人抓住,还不待他反应,下颚被男人捏住挑起。
骤然,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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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冷,像极了泡在药里的龟苓膏,清凉舒适。
杜清远一眨不眨的站在那里,不知该不该推开他。
脑子意外的清醒。
要是推开他了,会倒下去吗?
毕竟是病秧子。
摔坏了哪里怎么办。
要是不推开,任由他亲吻的话,这未免有点太别扭了吧?
正当他仔细分析着该怎么做的时候,墨尘松开了他。
杜清远眨了眨眼睛,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身子好些了吗?”
墨尘的眸子定定的望着他,直到在杜清远脸上看到一抹淡淡殷红,这才勾起唇角。
“本王很难受,需要贴身照顾。”
他眸色渐深。
“难受?我去找许大夫。”
刚要出去,手臂被男人一把抓住。
“许久没喝你烹的茶了。”
阳光落男人他脸上,便见他黑眸明亮,薄唇上翘,这笑,倾城绝色!
“……我这就去。”
说完,杜清远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捂着胸口,企图按住胸腔里那一隻活蹦乱跳的兔子。
脸颊也跟着火烧火热。
透过门缝,看着里面正笑得妖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