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都是个没经验的,又没真成周公礼,故而便是应冀也不大懂那方面的事情,见孙粲好像一副很了解的模样,不由诧异看她,暗道这孙氏可真是厉害。
待后来他起了要与孙粲圆房的念头,去翻了些书才知道,这话里头好些都是孙粲自个儿连蒙带猜,胡乱瞎编的。
你阿耶若是问起昨夜的事,你可万万不能细说。这可是你我的私事,若说多了别人该会笑你!你只需略略说些,譬如譬如什么呢,哦哦,对了!昨夜咱们闹了好久,可疼了,你疼我也疼。还有还有好多,你说你记不清了听见了没?就按我说的,不然不然
她不然了半天也不知道应冀怕什么,只得道:左右你按我说的做,明白吗?那冰凉的指尖在他的手心打转,细嫩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指腹,孙粲慢慢靠近他,对着他微笑,似诱哄,你阿耶一定告诉过你,如今我嫁给你了便是你的妻子,从此以后我们便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不等他说话,孙粲便抬起他的手,轻轻抚摸,她也不指望这痴子能明白她的话,左右他的意见不重要,你乖乖听话,以后你要吃什么,玩什么,我都让人给你拿来。别人若是欺负你,你也和我说,我断不让你吃亏。
这话里的真真假假只有这两人心里清楚。这夫妇各怀鬼胎,想得都是如何算计对方。
应冀高她许多,低头便瞧见她那一对睫毛似羽扇般覆住眼睑,两人靠的极近,甚至乍一看孙粲像是依偎在他的怀里。
不过
一想到昨夜孙粲差点拿匕首捅他,且发脾性赶他下床要知道应冀从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主,对这跋扈嚣张的孙氏女他迟早
他正想着以后要怎样处理孙粲时,忽然,眼前寒光一闪,血从他的指尖流出,孙粲拿了那白帕子随意沾了上去,便唤了李嬷嬷进来,与她轻声说了什么,转头看他的目光有些不悦,良久道:你在一旁等我片刻,我与你去请安。
婢子一个接一个地从外面涌了进来,有的捧着孙粲的衣裙熏染香料,有的为她施妆,有的为她绾发
他还是头一次瞧见这个,全当解闷儿似的看。
那李嬷嬷拿着白帕子不知在弄什么,等外头有人来要时,她才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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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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