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楼在我腰上的胳膊紧了紧。我在窗前站得久了,流失的体温还未缓过来,微凉的皮肤贴在他身上,很暖和,像抱着一盏不会熄灭的炉火。
“身上难受吗?脚腕疼不疼?”
我违心地摇了摇头,垂下眸子没有看他。窗外的人声十分嘈杂,远远传来唢呐和锣鼓的磅礴乐声,在满屋的静谧中更加明显。我皱了皱眉,“好吵。”
他的手在我的后背缓慢又温柔地轻轻擦抚,“老板娘说这两天镇上在祭神,可能会比较闹。”
我随口问道:“有大型祭祀的话,再怎么样也应该会有无聊的人来参观吧,那个早餐店的婆婆为什么听见我们说来旅游那么惊讶?”
“当地民俗,也不算很隆重,你感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去逛一逛。”
“不感兴趣,但是想要你陪我。”
因为靠的很近,我们的声音都很轻,慵懒的语调透着几分旖旎。
我仰起头看着他,他也正专注地望着我。我吻住他,伸出舌头描摹他冷硬的唇形,呼吸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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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枳扶着我下了楼,前台还是那个给我们办理入住的女生,她正捧着碗泡面在电脑上追剧,看到我们出来,打了声招呼:“要出去吗?”
陈枳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嗯,出去吃饭。”
那女生说:“给你们推荐一家,出门左拐走到头,招牌上写着福源饭店。”
陈枳问:“什么菜系?我老婆吃不了辣。”
我瞪着眼睛,用胳臂肘杵了他一下。
前台姐姐却没有丝毫惊讶,笑着答:“自家开的,都是些家常菜,清淡的当然也有,报我名字给你们送道招牌酸菜鱼。”
人家都明着推销上了,陈枳当听着玩儿,偏头问我:“想吃什么?”
我瞟了那女生一眼,她正嗦着面看着我这边,眼睛里有些揶揄的笑意。我脸上发烫,支支吾吾道:“酸菜鱼吧。”
陈枳轻声笑了笑,跟她礼貌地道了谢,牵着我出了楼门。
我们穿过小巷往外走,他将手臂搭在我腰上,把我捞进他的怀里,贴着我耳朵,用一种很流氓的语调问我:“乖乖,说两句又脸红,怎么这么爱害羞?”
我身上自耳根向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我停住步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他也停住,回望我的目光,挑起一边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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