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我看柏夜经常来找你，你们之间很熟嘛？”赖语凝装作不经意间问道。
“嗯，”燕青笔唰唰继续在草稿纸上计算着，下意识应道。
“那他有没有女朋友？”赖语凝撕开了饼干的包装纸，掩饰她紧张的心情。她迫切想知道对方现在还有没有女朋友。如果有女朋友，她就彻底死心了，从此老老实实好好学习，只是把柏夜当白月光放到心底。如果没有，她就要把情书塞给柏夜，要给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你喜欢他？”燕青的笔在纸上顿住。他联想到之前赖语凝的情书，还有现在她经常找借口来找他，原来只是为了从他那打探柏夜的消息。
“对，我喜欢柏同学，”赖语凝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她朋友鼓励她，喜欢就要大胆说出口。不过如果面前的是柏夜，她可能就不会这么镇定了。
“是嘛，”燕青手按着一张草稿纸，但是那草稿纸现在都被捏的直接破掉了一个口。
是错觉嘛，赖语凝莫名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还有燕青看她的表情似乎有点，不爽。
“班长，难道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话都问到这份上了，赖语凝不打算放弃。她继续试探得问道。
“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燕青眸光闪烁了几下。
都说说谎不好，但是他已经说了几次谎话了。他其实想说柏夜喜欢的是他，但是话到嘴边，那份喜欢还是不能说出口。柏夜的父母都不喜欢他，而他和柏夜目前在外人眼里是兄弟关系。而且世俗怎么能容纳得下，一个男生喜欢上另外一个男生。很多人都觉得，男生喜欢男生是畸形的，变态的。如果说一万次谎言能成真，那他甘愿说无数次。
“嗯，”赖语凝心里那份希望瞬间落空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看来她那份情书是送不出去了。她嘴里正在吃的饼干也不香了。
赖语凝之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反正她坐下来很久，意识才渐渐回笼过来。
这大概就是失恋的感觉吧。
赖语凝的同桌陈歌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了，表情怎么这么丧？”
“你是丧亲还是死配偶了？”陈歌开玩笑地说着，她想活跃一下气氛。
“死配偶了，”赖语凝哭丧着一张脸说道。
“我男神柏夜已经有女朋友了。”想到她的情书再也送不出去，赖语凝趴在桌子上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居然有女朋友了，”坐在两人前排的冯笑笑转过头，不可置信地说道。她向来是最八卦的，但是任何事情只要一经过她的口，基本上其他人都知道了。
“他女朋友是谁呀，是w高中的嘛？”冯笑笑十分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