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柚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时良挽这话说的意思,这委婉的表达让他一下子就想歪了,他还纳闷受伤了怎么还那么有精力要解决生理需求……
他不干净了。
“哦哦,上厕所是吗?腿痛不痛,这里有壶。”
骨折的腿已经固定好了,只要小心点不碰到,扶着点行动倒是可以的,不过宓柚比较担心,病房里放有专门为行动不便的病人准备的工具,他看到后也就那么试探性地一问。
“……”
宓柚眨眼,不行吗?
时良挽:“……”
非要让我满脸失望地看着你吗?
时良挽表情僵硬,张了张嘴半个字都没有吐出来,苍白无血色的脸都被憋红了。
看着时良挽这个样子,宓柚心下好笑之余哪里还敢让他在壶里解决。
走到床边,时良挽没受伤的那隻脚落地,宓柚拉过他的一隻手搭在肩上,自己的一隻手搭在他的腰后,手下的感觉让他晃了一下神,在时良挽的眼神下宓柚连忙收回心神。
时良挽比他高出大半个头,行走间两人贴得极近,他扶着时良挽,时良挽靠着他,看起来像是窝在他怀里。
好不容易来到洗手间,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咳,我不看。”
“……”
宓柚扭开头闭上眼睛,手上却牢牢的扶着时良挽,几秒钟的时间,
宓柚就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随后就是……嗯。
作者有话说:
许久不见,话不多说,我错了,我忏悔!
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一场大雪,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雪,有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堆雪人,给它装上眼睛鼻子后,那人站起来,在雪人身边朝楼上某一层的人欢快招手。
顺势看去,宓柚看到对面楼里开了一扇窗,那人探出头,穿了一身浅蓝色病服,回应着挥手,对楼下的人笑得开心。
快乐似乎可以传染,看一眼,会不自觉地放松,露出笑来。
窗边的人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看着他耳边被吹动的发丝,时良挽搁下手上的碗,忍不住出声提醒:“风大,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