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云舟也不是毛头小子,稍加思索便明白李彦怕是要摊牌了。
晚上宁咎没有敢泡温泉,他怕吐,而是简单用水衝了衝,阎云舟坐在他身边,给他递了一碗醒酒茶:
“怎么样?难受吗?”
“头晕,看哪哪转,过来给我抱抱。”
宁咎可怜巴巴的,阎云舟也心疼:
“你也是,傻啊,不知道装醉少喝点儿?”
宁咎抱住了那人清瘦的腰身:
“我也想一醉方休啊,我好想你啊,我真的好想你啊。”
阎云舟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心都软了:
“知道了,知道了,黏糊糊的,来,把这个醒酒汤喝了,然后躺下。”
“不想喝,我肚子里现在没有装它的地方。”
他刚才不光是酒没少喝,连肉也没少吃,阎云舟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的,不过也怕他真的撑着:
“好,那就躺下,我给你揉揉肚子,乖。”
宁咎听话地躺下,但是整个人就像是无尾熊一样往阎云舟的身上粘:
“我好撑啊,晕。”
阎云舟被他蹭的都快起火了,耳后有些红,拍了一下宁咎的屁股:
“别闹,老实躺着。”
那个蛄蛹的人消停了片刻,但是手臂还是坚持圈着阎云舟的脖子:
“我们再拜一次天地吧,好不好?你说我们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拜了两次堂,都只有一个人。”
第一次,是他和一个大公鸡拜堂,第二次,是阎云舟抱着他的尸体拜堂。
阎云舟抱着他的时候是何等的心情,他现在都不敢想,他只要想一次心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他不想和阎云舟有任何的遗憾。
感受到他抱着自己的力道收紧,阎云舟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鬓角及至脸颊,声音温和低沉:
“好,我们再办一次。”
宁侯当街打人
这两天的时间宁咎总是在阎云舟下午午睡的时候往外面跑,有一天阎云舟醒来都没有看到人,以为他在边上的院子做药,但是命人去找的时候才知道,宁咎出府了。
阎云舟刚醒,披了一件衣服,正喝了一口茶,听着底下的人回话微微皱眉:
“出去了?可说是去哪了?”
“侯爷没有说去哪。”
这倒是让阎云舟有些疑惑,宁咎在京城应该就不认识什么人,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