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夸赞实在低劣,苏眉听着,忍不住嘲讽地低笑出声,虞绍珩见状,立刻欣欣然道:你笑起来就更好看了。
苏眉没好气地板了脸,那你在这儿削吧,我睡觉去了。
虞绍珩舔了舔嘴唇,迟疑着问道:那我削完了,能去陪你吗?
等你削完了再说吧。苏眉看也不看他,转身就走。
虞绍珩在她背后追问道:那是把削完这支,还是削完全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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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眉虽然心里别扭,但过往之事无从追究,且事情牵扯到虞绍珩的公务,便不能再让其他人知晓,只得守口如瓶。好在她平日便寡言少语,旁人也不觉得他二人有何异状;虞绍珩格外打点起温存体贴的好脾气,俨然是十足真金的恩爱夫妻。
如是过了中秋,虞绍珩见苏眉渐渐放下了心事,碰上叶喆又替唐恬来催问,便把抽屉里锁了许久的文件袋原封不到地交给他:这事怪了,我也查不出什么,唐小姐得另请高明了。
叶喆拍着那叠东西苦笑:你这样我交不了差啊。
你原话照转就是了,要你交什么差?
我这么跟她说,她肯定更信不过你了。
那你就说这事我继续留心着,有了消息就告诉她。虞绍珩闲闲一笑,另起一行建议道:哎,你赶紧跟她结婚生个孩子,然后在外头养几个曼曼、露露什么的,她就没工夫跟我过不去了。
你正经点儿行吗?叶喆皱眉道:我这是替你发愁呢!小油菜要认定了你是罪魁祸首,一准儿得告诉苏眉。
天要下雨,唐小姐要害人,我有什么办法?只有一句清者自清咯!
你就不能想个什么说法圆过去?实在不行,就说是六局的事
虞绍珩笑道:从来都是情报部栽别人的赃,哪儿有被人栽赃的道理?
叶喆闻言一怔,疑道:真不是情报部的事?
虞绍珩转着手里的红酒杯,淡淡含笑:不知道你说什么。
叶喆猛地往沙发背上一靠:啊烦死你了。
虞绍珩呷着酒,不紧不慢地拍了拍他:你就不能帮我想想法子,把唐小姐应付过去?